9、甜頭

  不管怎樣,埃爾斯是不會站起來反抗的,因為他始終相信自己身處於虛無縹緲的夢境之中……不僅如此,鑒於其所上演的春宮夢景又是顯得那般得誘人遐想,定力不高的他便更加不會拒絕它繼續上演下去,雖然是魯多森·科爾巴,而不是他自己在猛幹著嬌欲迷人的雅汶娜母女。

  可惜的是,好看終歸隻歸好看,赤身裸體的埃爾斯對此是深有體會的,所以他在滿面興奮地觀賞著柔絲大床上的男女交媾之時,其羨慕不已的扭曲目光裡又透著一股再明顯不過的嫉妒之色。是的,無能為力的茯苓霜之子在妒忌,在妒忌為何是黑色的敵人,而不是自己在享受著未婚妻及其未來嶽母的蜜穴侍奉。

  另一方面,此兩對忘情性交中的欲望男女或許因為感受到埃爾斯身上的嫉妒之意,赫然在愜意一笑間擺出瞭更具挑逗性的做愛姿態,尤其是那對黛眉含春的迷欲母女,更是在動情呻吟之時做出瞭一副面對面的後入之勢。

  在這之後,嬌喘不息的兩人竟然在相視一笑間,猶若一對深愛彼此的同性戀人般接起吻來,像是忘卻瞭自己與對方尚存有母女式的倫理關系,且令人側目的是,其各自淫水四濺的蜜穴裡尚逗留著一根徘徊不休的巨黑肉棒。

  伴隨著這兩具各顯風情的精致面孔緩緩分開,這場像是在取悅魯多森,又像是在釋放自我的同性深吻也隨之走向瞭終結。隻不過,樂在其中的雅汶娜母女似乎並沒有忘記在擔當看客的埃爾斯,於是在眼神交流的瞬間,猶若心有靈犀一點通地同時扭頭看向沙發上的年輕人,還不忘用風趣自在的輕佻目光提醒著對方:「看到沒,這就是主人的魅力,為瞭取悅他,我倆甚至乎可以忘記彼此間的母女關系,從而像一對欲望交加的同性戀人般接吻。」

  稍一會兒,兩位美眸輕揚的赤裸佳人又宛若註意到瞭矗立於埃爾斯胯間的堅挺肉棒,於是乎在原先的輕佻目光之上……又赫然增添瞭一份再明顯不過的鄙視之色,像是在表達著自己對年輕男子的新看法:「沒辦法啊,廢物的肉棒就是那般的短小無力,插不到我們的子宮不說,居然在被主人帶上頂頂綠帽後,還會興奮得勃起來,這可真是有趣。」

  沒錯,這就是無情的事實。此時此刻,埃爾斯的淺色肉棒就如同一條滿貫充血的肉腸而高高隆起,但可惜的是,隻要尺寸平庸的它與魯多森的胯下巨物一經相比,從哪一方面來看的話都是那般得遜色渺小。

  尚未等茯苓霜之子發表出什麼看法,面泛鄙薄之色的雅汶娜母女便似乎徹底失去瞭對他的興趣,轉而扭過自己的頭顱,各自仰天長吟地沉溺在大黑雞巴所帶來的快感狂潮之中,其兩對各具特色的挺翹乳房更是跟隨抽插的節奏而來回蕩漾著,從而在多個角度中煥發出誘人墮落的神采。

  「啊……」

  不知在什麼時候起,兩股高亢不已的勾魂之音開始同步走向瞭低潮……兩位細汗淋淋的欲望佳人也像是經歷瞭某場終生難忘的愉悅冒險一般,頓時雙眼閉目,外加嘴角微微帶笑地癱倒在床上,彰顯著自己對這場性愛的滿意,以及對黑色主人的心悅誠服。

  在充滿淫霏情調的柔絲大床上,占盡優勢的魯多森已然抽出瞭依然堅挺的陽具,且收回瞭自己的分身,在雙腿大開地繼續坐在床沿邊後,還不忘用意味深長的得意目光重新盯著埃爾斯,可謂透著一股再明顯不過的耀武揚威之勢。

  稍一片刻,癱軟在床的雅汶娜母女則像是受到某種神秘之力的感召一般,竟然同時睜開各自的秋水剪眸,接著在心知肚明式的相視一笑間,從柔絲大床上姍姍爬瞭下來,然後重新分別跪在巨陽黑魔的左右大腿旁,且如最為忠誠恭順的妃子一般,嘴舌交接地侍奉起眼前的黑根巨蟒來,且與上一次所不同的是,眉黛春山的她倆這次已經懶得連丁點兒輕佻曖昧的目光也不想給茯苓霜之子瞭。

  就這樣,陌生的臥室裡很快就隻剩下精致嘴舌舔弄粗黑巨屌時所帶來的陣陣細微摩擦聲,不過就在這宛若醞釀著什麼似的安靜氛圍裡,臉色愜意的魯多森終於在不聲不響中,驟然開口說道:「埃爾斯,同時享受一對母女的口交是不是件很爽快的事?」

  雖被對方看破心聲,可年輕男子出於對自身顏面的堅持,終究不會當面承認,所以選擇瞭沉默示人,即便如此,意志薄弱的他依舊微微地點瞭點頭。

  「其實你想同時享受她倆的口交侍奉,也不是一件未嘗不可的事,隻需……」

  話到此處,面色黝黑的光頭男子在微微一笑間,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反倒賣瞭令人捉摸不定的關子。

  巨陽黑魔的話是沒有繼續說下去,可侍奉著他粗黑巨屌的雅汶娜倒像是心神領會一般,在自己雙目輕飄的瞬間,轉而從黑色主人的左大腿旁爬瞭下來,顯得煞有介事地向著沙發上的埃爾斯爬瞭過去。

  「雅汶娜阿姨,你……」

  尚未等茯苓霜之子回過神來,其曲線畢露的瓦倫丁傢傢主已經在轉念一笑間,面帶狡黠之色地將對方的充血龜頭包裹進自己的嘴腔裡。

  「啊……」

  感受著未來嶽母所帶來的陣陣刺激性口交快感,意志薄弱的埃爾斯立刻不可抑制地嚎叫起來,還在忽如其來的迷亂恍惚中聽到前者如此說道:「隻需你肯發誓做主人的綠毛龜奴,願意把身邊的女人盡數奉獻給他,那麼主人也會寬宏大量地讓你分享他的雌奴,就比如……我與我的女兒。」

  說著,就像是在為引誘獵物所祭出的迷人誘餌一般,在雅汶娜一陣花枝招展的邀請中,同樣赤身裸體的伊莉希婭也柔情冉冉地爬瞭過來,且心甘情願地連同著自己的母親一起,伸舌張嘴地吻向瞭這個男子的挺直陽物。

  可以說,在這兩對香艷嘴舌與陰莖表面的接觸的那一剎那,難以動彈的埃爾斯確實感受到瞭非一般的滿足,不管是心理上的,抑或是生理上的,因為——他終於像魯多森般享受到瞭一對母女的口交侍奉,而且對方兩人還是自己的未婚妻及其未來的嶽母,雖然是被迫的。

  不過就在茯苓霜之子雙眼閉目地享受著這猶若天降餡餅一般的甜頭之時,失去瞭雌奴侍奉的魯多森卻趁著對方分心之時微微笑瞭起來,就像是在為某個即將得逞的陰謀而感到高興。與此同時,沉浸在無邊快感中的埃爾斯也在不經意間回想起現實中雅汶娜曾對他說過的話……

  「……可如果說這股靈能會帶來什麼副作用的話……那就是魯多森曾私下裡對我說過,會讓其接受者在睡眠中發些不好的噩夢,而且這一癥狀實在很難根治……」

  是呀,既然這隻是個春夢,那麼在夢境中向魯多森發誓做一個綠毛龜奴應該也不是件多麼丟臉的事……因為這僅僅是個夢,僅僅是個夢而已,反正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於是,沉醉在無邊快感中的年輕男子終於如負釋重地睜開瞭自己的雙眼,而在看到夢中的雅汶娜母女依舊在低頭舔弄著自己的陽具,且像是沒有發覺到自己的醜惡想法後,便更加以迫不及待的語氣喊道:「願意,我願意……」

  歇斯底裡的話語可謂脫口而出,可接踵而至的,卻隻是其眼前之景的驟然崩落,茯苓霜之子的靈能修為再怎麼不濟,也察覺得出這是夢醒的前兆,而待穿著睡衣的他理清頭緒之際,卻發覺自己已經從溫暖熟悉的臥床上坐瞭起來……且令人感到尷尬的是,不僅僅是英姿優雅的母親,還有頂著油亮光頭的魯多森,此時都屹立在床沿邊,尤其是身材魁梧的後者,更是微微一怔地問道:「孩子,你在說什麼呢?」

  「天哪,魯多森居然在這,難道他已經知曉我在夢境中想說的話嗎?」

  本著這樣的想法,臉色略顯蒼白的埃爾斯在大驚之色之下,直接心虛不已地以沉默之態示人。

  「好瞭,魯多森,這事就不用問下去瞭,我想埃爾斯他一定又發瞭什麼噩夢。」

  像是來救場一般,但見孩子的母親在微微一笑間,猶若沐浴春風到來一般坐到瞭年輕男子的面前,且用關愛不已的溫暖目光凝視著對方,瞬間解除瞭他的困境。

  「說得也是,說得也是……」

  面色黝黑的魯多森頓時以顧全大局的口吻說著,且像是在忌憚些什麼似的,不過從他若有所思的異樣眼神來看的話,則更像昭示著他已然知道到瞭些什麼似的。

  稍一片刻,身著正裝的黑色男子又以輕描淡寫的語氣說道:「既然埃爾斯已經恢復得比上一次更好瞭,那我暫且先行離開好瞭,畢竟公司裡的事真不少。」

  「嗯,慢走……」

  身姿優雅的茯苓霜聽罷,當即以溫暖的目光送著對方離去,似頗有些依依不舍的跡象。而在年輕氣盛的埃爾斯聽來,自己母親所用的道別語氣可謂顯得出奇的輕柔,隱約透著一股小鳥依人的勢頭,正因為如此,多多少少有些令他感到有些不快。

  「奇怪,自從我父親過世之後,我母親好像還從未用過這般柔和的語氣對其他異性說過話,難道……」

  雖在心底萌發出如此之不安的想法,可出於對母親的無比敬愛,年輕男子終究沒有說出口。不僅如此,將信將疑的他開始不自覺地順從著對方的循序誘導,聊起瞭其他的話題,甚至乎在後續的談話中慢慢打消瞭自己的疑慮。

  母子間的交流不知持續瞭多久,總之,臥室的正門後來被人推開瞭,進來瞭管傢與她的女兒。經過數天的相處,對於這對姿色出眾,且在自己傢中擔任傭仆之位的母女,埃爾斯已不感到陌生,所以在察覺到她倆進來後,自是面帶笑意地打著善意的招呼,尤其是當他看到兩人中的氣質更顯成熟者之時,更是禮數周全地稱她為奧麗莎阿姨。

  奧麗莎··佩恩斯,在埃爾斯看來,也是一位擁有靈能修為,且與自己母親年齡相仿的端莊女性,尤其是自己出事陷入昏迷後不久後,便帶著她的女兒凱伊娜·佩恩斯前來相助,分別以管傢與女仆的身份一直守護在洛克文森傢族……至少在幾天前,茯苓霜是這麼告訴他的。

  不久後,在一陣友好謙和的交談氛圍中,埃爾斯聽從瞭母親給出的建議,身披睡袍地跟著年齡相仿的凱伊娜走出瞭臥室。用茯苓霜的話來說,就是重傷痊愈的年輕人該到戶外多多走動走動,接受戶外陽光的照耀,這樣才能更早地恢復健康。

  就這樣,溫暖寬闊的臥室裡就隻剩下茯苓霜與她的管傢瞭。可稍一會兒,伴隨著一句夾雜著如負釋重之意的言語從前者口裡喃喃道出,也宛若昭示著兩者間的主仆地位之轉變。

  「奧麗莎,準備帶我去見主人吧,我今天上午要好好地服侍他一番。」

  說著,身份高貴的茯苓霜在臉色一紅間,毫不介懷地當著對方之面開始寬衣解帶,其動作之嫻熟隨意,可謂毫不費力地透著一股流水行雲的架勢,像是她本人已然做過很多次一般。在這裡要指出的是,自從失去丈夫後,撫育獨子長大至今的茯苓霜實則一直扮演著洛克文森傢代理傢主的角色,且一直遵循著她亡夫的遺囑,隻要埃爾斯一天不成婚,後者便不能履行洛克文森傢主的責任……

  「不得不承認,夫人的身材總是那般的百看不厭且誘人遐想,怪不得主人打從十餘年前起便想將你收為雌奴瞭。」

  在奧麗莎一陣發自內心的由衷贊譽聲中,雙眸含春的茯苓霜已然把一身莊重潔凈的外衣盡數褪去,從而展露出一副僅穿著三點式艷紅內衣的半裸之軀,尤其是在她臨近惹火胸罩的下方處,更是外凸起一對有那麼些類似於外八型的迷人輪廓。

  「……而他已經做到瞭。」

  在一陣有感而發的柔情聲語中,留著黑絲秀發的茯苓霜跪下瞭自己的精致雙膝,還不忘低垂著高潔的額頭,逆來順受地接受對方套上來的一具黑皮項圈。

  「夫人,我相信你會是個比我還出色的雌奴,能把主人侍奉得更好。」

  手握銀灰鎖鏈的奧麗莎在微微一笑間,面色和善得就像是位在鼓勵著稚嫩學徒的導師,且與對方外貌有所不同的是,她的發色是為棕褐,並非烏黑,其細致雙眉下的一對明眸則為平實無華的淺褐。

  「奧麗莎,帶我去見主人吧。」

  在四肢伏地之同時,茯苓霜的語氣頓時變得受寵若驚起來,其呼吸的韻律也不免開始加快,且透著一股再明顯不過的迫不及待之意。說真的,這著實令人難以想象——清冷高貴的洛克文森傢代理傢主,居然會無比渴望成為一位侍奉巨陽黑魔的欲望雌奴。

  另一間臥室,另一間臥床,在透過窗戶的陽光之籠罩下,魯多森已然雙腿大開地端坐在床沿邊瞭,且與軀幹不甚高壯的埃爾斯所不同的是,身材魁梧的他總是喜歡赤身裸體地展現自己一身利落分明的強橫肌肉,還有其穩健胯部的粗黑巨物。不久後,伴隨著一抹滿意的邪笑在這位光頭男子的黝黑臉上顯現而起,但見一位身著黑色西服的高挑女性已然推開臥室正門,且以無比幹練的姿態牽著一位四肢伏地的半裸雌奴走瞭進來,並將其順利無阻地帶到自己的黑色主人面前。

  「奧麗莎,你去外面穩著埃爾斯那廢物,我還不想讓他那麼快知道事情的真相。」

  高高在上的魯多森漫不經心地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銀灰鎖鏈,其吩咐的語氣之從容輕松,就像是在談論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至於趴伏在他面前的茯苓霜,則猶若沒有聽到一般,依然保持著自己的恭順姿態。

  「是,主人。」

  奧麗莎在畢恭畢敬地回復後,就此轉身離去,就這樣,偌大寬敞的臥室裡,便就隻剩下洛克文森傢的代理傢主與她的黑色主人瞭。

  順應著從銀灰鎖鏈那傳來的沉緩力道,知曉其意的茯苓霜立刻面色緋紅地抬起自己的上半肉軀,挺著胸前的一對半裸美乳撲進對方的懷裡,並投入狀態地與其輾轉纏綿起來。而後,伴隨著黑色大手的手起手落,在她身上僅存的三點式內衣很快被祛除幹凈,一副迥然於雅汶娜的迷人軀體也隨之獲得瞭解放,盡收於對方的貪婪眼底。

  沒錯,相比於瓦倫丁傢主的豐腴肉軀,茯苓霜的赤裸身體確實沒有前者來得那般豐滿饒人,可從另一方面來講的話,卻又顯得更為矯健勻稱。更為重要的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的話,後者的身材在曲線畢露與窈窕勻稱這兩點間取得瞭一個更好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