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失陷,自己被擒,對年輕的埃爾斯而言,他多麼希望眼前的一切僅是個可怕的噩夢。可惜的是,伴隨著魯多森深沉聲語的繼續響起,無能為力的年輕男子很快便意識到自己低估瞭現實的殘酷性,而且更令人難堪的是,這一次是對方直接向著自己問話……
「埃爾斯,你母親說你因為雞巴長得又短又小而滿足不瞭你的未婚妻,此話為真?」
說話的同時,但見身材魁梧的巨陽黑魔更加耀武揚威地挺立著自己胯下的大黑雞巴,像是在彰顯出一種既定的結論一般。
「科爾巴,不準你提到她,伊莉希婭她……」
四肢被縛的埃爾斯在惱羞成怒的瞬間,本想把反駁的言語繼續說下去,可當他不由自主地註意到成熟母親臉上那發自內心的愉悅神情,還有對方的雄偉巨根之時,像是鬼使神差一般地……埃爾斯發覺內心深處赫然盡生一股無力之感,且驅使著自己不加反駁下去。
當然,要說伊莉希婭從埃爾斯的平庸陽具這體驗不到丁點兒高潮之樂的話,也是有失公允的,否則得話,後者在面對魯多森的質疑之時也不用惱羞成怒瞭,不過說真的,鑒於雙方陽具在尺寸上的巨大差距,在魯多森面前,埃爾斯實則也很難表現出該有的信心。
就在面色窘迫的埃爾斯陷入沉默之時,身為他高貴生母的茯苓霜已然在忽然走高的呻吟之聲中獲得瞭難以想象的高潮,但見眉目含情的她在面露幸福愉悅的微笑之同時,其包裹住粗黑肉棒的深長性器也在兩者緊密結合的間隙處分泌出不知混雜著多少雄性體液的欲望淫汁。
與此同時,心懷惡意的魯多森也沒有閑著,立刻以趁熱打鐵的勢頭說道:「伊莉希婭有沒有從你身上獲得像樣的滿足,我相信隻有她自己才清楚,你說是吧?埃爾斯……」
像是意識到立刻有什麼不好之事將發生一般,心生不安的埃爾斯在一陣慌亂中抬手阻勸道:「科爾巴,別把伊莉希婭扯進來,否則得話,我就……」
「主人可謂所言其實,就性需求是否得到滿足這個問題,我看還是叫伊莉希婭過來,當面向她問個清楚好瞭,畢竟……她曾親自體會過埃爾斯的雞巴是啥樣。」
這一次,換身心墮落的茯苓霜來壓制親生獨子的怒氣發作瞭,而挺立著一雙E 罩杯豐乳的她在騰出右手打出一記意味深長的響指之餘,則以耐人詢問的淒迷目光註視著對方,像是在真心期待接下來所發生的一切……
很快,伴隨著一道猶如天使之聲的響起,埃爾斯所最為害怕的事情終歸發生瞭,就在這間陌生臥室的門口,出現瞭一位即讓他感到熟悉又覺得陌生的綺麗身影,感到熟悉是因為他知道對方確實是誰,覺得陌生卻是因為對方在舉手投間已然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安的異樣之感。
「我聽到苓霜阿姨好像在叫我,所以便走瞭過來……」
就在茯苓霜的趣味響指打出片刻之後,其身姿同樣高挑的伊莉希婭便屹立在瞭門口處,隻見她在笑意冉冉地道明自己來意之同時,也以頗有深意的沉靜目光看著自己的未婚夫,就好像……她本就知道先前在這房間裡所發生的一切。
「伊莉希婭,過來這邊吧,我與主人因為有個問題搞不清楚,所以想問問你的看法……」
說著,不肯離開主人雄軀的茯苓霜頓時微微一笑,且要求著親生獨子的未婚妻來到淫亂不堪的寬闊大床邊,當然,由於她與身材魁梧魯多森都背對著後者,此時屹立在門口處的伊莉希婭自然發覺不瞭那兩人臉上的表情。
「這個當然,主人有什麼疑惑,身為性奴的我自然有其義務幫他解惑。」
在道出某個驚人事實的同時,年輕的伊莉希婭隨即邁開輕巧的步伐,順著對方的要求走瞭過去,她說話的語氣顯得平淡且沉穩,像是在述說一件理所當然之事般,不僅如此,她淡金雙眉下的藍灰雙眼也顯得從容且寧靜,完全看不出其本人對成為魯多森之性奴這件事有什麼不滿。
當然,即便不從伊莉希婭的神情與話語著手,僅從她身上的著裝也足可看出其本人與魯多森的關系已然變得非同一般,因為在此等淫亂萬分,且自己未婚夫被鐵鏈鎖住的情況下,神情悠然的伊莉希婭依然能毫不介懷地身穿著一套三點式海藍蕾絲內衣,並將自己的性感嬌軀半裸在貪婪好色的黑色男子面前。
如果說年有43歲有餘的茯苓霜是那種來自於東方,且在舉手投足間洋溢著端莊英雌氣質的高貴熟女的話,那麼比她年輕一輩的伊莉希婭就如同誕生在西方傳說中,猶如不含一絲雜質的湖中仙女——整個人總是那般的清雅且沉靜,散發著一種讓他人始終憤怒不起來的柔和魔力。
在個人氣質方面,茯苓霜與伊莉希婭已有這樣那樣的不同,而從身材方面來講的話,姿色出眾的兩人也有著各自的風情美感,也許是身為人母多年之故,茯苓霜的迷人軀體可謂更顯豐腴曲致之感,尤其是那對生育過一個孩子的飽滿豐臀與孕育過甜美奶水的渾圓雪乳,其曲線圍度更是比之伊莉希婭的來得圓滿不少。
即便如此,這並不代表伊莉希婭的身材沒有半點優勢……誠然,她的年輕身體確實沒有茯苓霜的成熟肉軀來得那般曲線迷人,可那恰當好處的 D罩杯雙乳與緊致挺翹的肉臀也賦予瞭伊莉希婭一種勻稱之美,再配上那依稀可見的流線型肌肉,又直讓她的挺拔軀幹煥發出一種在尋常女性身上不多見的矯健緊致之感,展現出絲毫不遜色於茯苓霜的迷人風光。
「不知主人有何疑惑,竟需要我的幫助?」
來到淫亂不堪的席簾大床邊後,神情愜意的伊莉希婭自然會優先理會掌控著茯苓霜的魯多森,至於自己那被鎖在墻角邊的未婚夫,就猶如空氣一般被她暫時性無視瞭。
雖然其境遇已經夠悲催瞭,不過可能有生母之事在前的緣故,失去自由的埃爾斯這一次倒沒有對著行為出格的伊莉希婭大喊大叫,即便如此,他看向未婚妻的慘然目光也終於變得前所未有的沉重與痛苦。
「沒什麼大不瞭的事,就是……埃爾斯說他在床上能令你很快樂,隻不過就沖他那根連我雞巴長度都不到一半的垃圾肉棒,真能滿足得瞭身為淫魅蕩女一員中的你?」
在表達著自身懷疑之同時,但見頂著黑色光頭的巨陽黑魔驟然手一松,直截瞭當地當著對方之面將一柱擎天的巨偉黑炮狠插進懷中佳人的淫穴裡,像是在不忘強調自己的胯下陽物有多麼強大一般。
聽著未來婆婆的忘情呻吟,再加上黑色主人那刻意而為之的說話語氣,心思細膩的伊莉希婭自然不會不知道對方的意思是什麼,正因為如此,擁有著一對淡金細眉的她在面露淡雅微笑之同時,也淡然懂得以不加掩飾的坦陳語氣回答道:「主人真會說笑,自體會過你的大黑雞巴後,埃爾斯的小雞巴又怎能滿足得瞭我呢?當然,我並不懷疑他在性愛中還是能帶給我些許快樂的。」
「埃爾斯,聽到沒有?你的未婚妻可是直接當著大傢的面說你的小雞巴已經不能滿足她瞭,你對此還有什麼意見?」
伊莉希婭話音剛落,便見到魯多森宛如在取得重大勝利一般在強調著自己的看法有多麼得正確,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得意洋洋起來,不過仍誰都看得出,他黝黑臉上的驚喜神色顯得有多麼的刻意而為之。與此同時,茯苓霜的情迷眼梢處也赫然流露出一抹投向親生獨子的蒙塵目光,且夾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愧疚意味。
「伊莉希婭,你怎能……」
在倍感絕望的人生打擊面前,埃爾斯的稚嫩面色可謂更顯慘淡,至於其後面的抗爭之言……心力交瘁的他也實在不想說下去瞭,不過就在此緊要關頭,對神色依舊淡然的伊莉希婭而言……也許真的是僅存的情感所致,但見她在微微嘆氣的瞬間,赫然邁出靈動的步伐,繼而來到未婚夫的面前,在抬起宛若羊脂玉器般精致的潔白右手後,束縛著後者的冰冷鐐銬便自動解開。
「埃爾斯,起來吧,如果你真想證明你能用你的小雞巴來滿足我,那就當著大傢的面與我做一次愛好瞭,怎樣?」
話一說完,神色看似清明的伊莉希婭便首先寬衣解帶起來,伴隨著其上半身的海藍色胸罩在重力的作用下徐徐墜地,但見一對點綴著粉紅「櫻桃」的堅挺乳果很快暴露於淫霏的空氣之中,大方冉冉地在埃爾斯的可悲視線中勾勒出一道美妙的弧度……而在他那開始有所回神的目光中,但見動作麻利的伊莉希婭又繼而俯下自己的柔韌身軀,緩慢有力地祛除掉殘留在自己胯部上的三角內褲,而後在輕指一松間任由它跌落在地。
也許是情欲的力量所致,海藍色的蕾絲內褲上赫然映現出一絲顏色偏深的隱濕痕跡,而在伊莉希婭那點綴著些許淺金陰毛的粉艷陰道口處,則顯而易見地滴落出些許晶瑩剔透的蜜汁陰水,像是在述說著年輕女主人的內心渴望似的。
另一方面,面對著未婚妻的赤裸誘惑,外加其言語上的惡意挑寡,重獲自由的埃爾斯也好像頓悟些瞭什麼,但見他的棕褐色雙眼開始變得有那麼些兇狠起來,整個人也在伊莉希婭的一陣沉靜如初的目光中……難能可貴地站瞭起來,還不忘用略顯怨恨的口吻質問道:「伊莉希婭,為何連你都要背叛我?」
「這不叫背叛,我與你母親都隻是在追溯自己的本心罷瞭——即盡情盡意地享受著大黑雞巴在性愛中所帶來的無盡快感……再說瞭,你若有什麼真的不滿的話,大可去打倒魯多森好瞭……」
伊莉希婭的藍灰色眼睛依然顯得清麗且明亮,且透著一股毫不退讓的沉穩勢頭,就好像她本人並不認為因自己沉溺於魯多森的胯下巨物……而選擇成為對方性奴是一件多麼屈辱的事。不僅僅如此,埃爾斯的未婚妻在話鋒一轉間,又赫然擺出一副雙臂攤開的無辜姿勢,且誘使著對方將矛頭指向自己的黑色主人,像是在醞釀些什麼似的。
不要把無能的怒火發泄在自己的母親與未婚妻身上,而是直接身體力行地去打倒罪魁禍首,這才是強者本色,不是嗎?至少,在埃爾斯的腦海裡,已然回蕩著這股有那麼些異常的想法瞭,而令人耐人詢問的是,伊莉希婭的一對藍灰色眼睛就好像真得有令他人心如止水的可怕魔力一般,宛若令到自己的未婚夫真得暫時性忘卻瞭她與對方生母所帶來的可怕背叛。
不管怎樣,伊莉希婭的小心思算是起效瞭,在她以挑逗男人自尊心之手段的引誘下,年輕的埃爾斯慢慢將銳利的目光投向瞭魯多森身上,一場激烈的風暴似乎將在這兩位男子之間展開。隻可惜的是,當不動聲色的魯多森以深邃的眼神還以顏色後,好不容易站立起來的埃爾斯便感受到一種似曾相識的恐懼之感,直截瞭當地驅散瞭他想與之對方進行正面較量的念頭。
另一方面,背對著魯多森的伊莉希婭也似乎察覺到未婚夫的內心變化,於是在頗為罕見地邪魅一笑間,以夾雜著挑寡意味的輕佻語氣說道:「埃爾斯,你沒膽量向魯多森挑戰也罷瞭,可別說你連當著他面狠操我,證明你不是個小雞巴廢物的勇氣都沒有……」
隻可惜的是,伴隨著話語的打斷,但見一對不甚粗大的男性手掌立刻壓在瞭伊莉希婭的粉嫩雙肩上,且將優雅高挑的她推倒在床上……此時此刻,滿面陰沉的埃爾斯正挺著勃起多時的火熱肉棒狠插進去對方的緊致陰道裡,展現著所剩無幾反擊,其本人更是在心底吶喊道:「伊莉希婭,我不敢正面挑戰魯多森又怎樣,可我確實有膽量狠操著他的性奴——就比如你!」
沒有親吻,沒有愛撫,甚至乎點兒象征意義的前戲都沒有,埃爾斯的硬直陽具就這般帶著怨恨之意插進瞭伊莉希婭的饑渴蜜穴裡,不僅僅如此,像是為證明自己的男人本色一般,其本人還刻意而為之地用示威的目光瞄瞭下魯多森與茯苓霜……
很快,在陣陣瞭無新意的活塞運動中,年輕男子便讓自己的未婚妻發出瞭熟悉的動情之音,可就在他志得意滿之時,卻見嬌喘不止的後者在森然一笑間,驟然停下蕩人心魄的呻吟之聲,且猶如難以捉摸的百變魔女一般用輕蔑玩味的語氣說道:「埃爾斯,這就是你在床上的最強表現嗎?也未免太令人失望瞭。」
說時遲,那時快,在性愛中看似被動的伊莉希婭剛一合上微帶笑意的粉紅嘴唇,便在悄聲無息間抬起潔白修長的玉腿,且呈緊密交叉的姿態固定在未婚夫的腰後,與此同時,她原本攤開在床上的勻稱手臂也繼而活動起來,從而環繞在對方的頸後——可那並不是熱情的擁抱,倒更像是無情的禁錮。
於是乎,原先還在埃爾斯臉上徘徊不散的兇狠得意之色,轉眼間即被一股夾雜著不解之意的恐懼神色所驅散,當然,他也不得不承認未婚妻的陰道比之以往變得更加緊致濕熱瞭,甚至在不久前給自己的肉棒帶來瞭更上一層樓的感官快感。
可惜的是,當這場性愛發展到此種時刻後,埃爾斯卻覺得未婚妻的陰道已然令到自己的肉棒舒服得有些過頭,乃至乎舒服得有些可怕瞭……因為他感覺到對方的性器宛若成瞭一條懂得捕捉獵物的饑渴魔物,正以前所未見的力度包裹著自己的火熱陽具,令其根本無法抽身離去。
面對這忽如其來的變故,但見埃爾斯臉上的驚懼之色更顯濃鬱,不知所措的他極力想從未婚妻的迷人身軀上離開,可受制於自身不甚強大的力量,皆以失敗而告終。另一方面,反客為主的伊莉希婭則像是想把這場有趣的遊戲進行到底一般,於是在猶然一笑間,以像是在戲耍可憐獵物一般的戲謔語氣說道:「埃爾斯,是不是感覺到我的陰道與以前大不一樣瞭,不過這得多虧瞭魯多森的調教喔,要不是他用大黑雞巴征伐過我多次,它才不會變得這般緊致柔韌,而正因為如此……你的小雞巴雖會在我的陰道裡享受到莫大的快感,可也會在它的包裹吸附之下更加不能持久喔。」
伊莉希婭的悠然之言就像是在宣告最後的審判一般,就這樣,在一陣扭曲之極的興奮嚎叫中,無能為力的埃爾斯迎來瞭自己的高潮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