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被占,愛妻被奪,這種事情無論擱哪裡,對一個血氣方剛的年青男性來講的話,都無疑是件令人撕心裂肺的恥辱之事。可從另一方面來講……當此種之事真正臨頭之際,若一個男人還能表現得異常興奮難耐,那就不得不令人懷疑他有著綠帽的嗜好瞭。實際上,身為伊曉傢長子的伊曉誠就是這麼個傢夥,且頗為喜歡觀賞身邊女性在自己黑色繼父胯下大力承歡的香艷情景,然而,他之會成為這樣的可悲王八終究還是要從博爾巴身上談起……
巨陽黑魔一族,一群擁有雄偉下體的可怕怪物,他們樂於將人類中的淫魅蕩女們馴服成沈迷於自己胯下巨陽的放蕩性奴,還擁有非同一般的精神能力,可以在人類男性的腦海裡暗中植入綠帽思想,以此來潛移默化地瓦解對方的抵抗,從而達到更好占有後者身邊女人這一目的……而伊曉誠,就是這麼個可悲的受害者。
早年期間,壯志酬籌的博爾巴在征服伊曉嵐月,將其暗中納為自己的胯下性奴後,又牢牢抓住對方前夫(伊曉誠的親生父親)意外逝去這一難得時機,趁虛而入地成為瞭後者的第二任丈夫。毫無疑問,出於對伊曉傢的牢牢掌控,色心難消的巨陽黑魔自然會把魔爪伸向伊曉傢長子,用各種心靈手段對此進行精神污染,將其精心培養成一個絕不會反抗自己的綠帽王八。在此邪惡目的達成後,用博爾巴的話來說就是:「他(指的就是伊曉誠)會為自己那尺寸不甚巨大的陽具感到自卑,在此想法的扭曲之下,他會害怕自己滿足不瞭任何一位淫魅蕩女,自然會對我的大黑雞巴產生無形的崇拜,且樂於看到我去操其他的女人。待時間一久,等我要將他身邊的女人,即便是未來的妻子都變成沈溺於我胯下的放蕩性奴之時,他都會認為這是件理所當然且天經地義的事。」
此時此刻,在這彌漫著色欲氣息的客廳裡,伊曉誠的變態表現就是上述之言的絕好註解,自己的母親與妻子都已經毫無疑問地成瞭黑色繼父的胯下性奴,還當著自己的面挨著兩根大黑雞巴的猛烈征伐。可在這緊要關頭上,臉帶興奮神色的伊曉傢傢長子依然雙膝跪地,且毫不爭氣地擼著胯下的平庸雞巴,不時地從馬眼處吐出些稀稀落落的陽精。而在同一時間,在連綿不絕的淫水四濺與呻吟聲起中,無論是高貴端莊的伊曉嵐月,還是典雅知性的潔芮雪,皆在博爾巴與他雄壯分身下的勇猛抽插下展露著各自的放浪形骸,尤其是身為伊曉誠之妻的迷欲兒媳,更是神色歡愉地道出各種突破下限的毫不廉恥之言……
「啊……啊……公公……你的大黑雞巴真的好粗好長……都頂到芮雪的子宮裡瞭……啊……」
「啊……啊……公公……你都射瞭好幾次……怎麼還這麼硬……都不知道比你的繼子強上多少倍瞭……啊……」
「啊……啊……公公……你插我的力道好猛……請讓……請讓芮雪做你的性奴吧……反正誠也不反對……啊……」
在連續不斷的快感風暴中,放飛自我的潔芮雪就如同一隻被徹底馴服的雌性母獸般浪叫不止,直至整個人在一記洶湧的陽精爆發中進入瞭恍惚狀態,方才神色迷離地停止瞭呻吟,而在同一時間,操弄著她的博爾巴則猶若一位不懂憐香惜玉的奴隸主,任憑在自己胯下欲仙欲死的年青佳人軟弱無力地向前倒去,以雙胸壓乳之勢伏躺在伊曉誠面前。
稍一片刻,擼動著軟綿陽具的伊曉誠長子也停止瞭這一可笑至極的舉動,至於他那經受著大黑雞巴征伐的尊貴母親,也在隨後獲得瞭難以想象的高潮沖擊,但與意識朦朧的潔芮雪所不同的是,雙頰跎紅的伊曉嵐月在這場性戰進入停歇狀態後,顯然尚有餘力繼續站在現任丈夫的身邊,且靜候著黑色主人的下一步舉動。
不管怎樣,瘋狂的交媾之舉似乎也該告一段落瞭,即便博爾巴的胯間巨屌仍是那般的高聳如雲,其青筋纏繞的黑褐棒身還透著一股不知疲倦的威猛勢頭,但身在客廳裡的這位巨陽黑魔終究停止瞭抽插,還收回瞭自己的另一分身,且以一種坦然自若的深沈語氣對倒在地上的絕色佳人說道:「芮雪,我相信你有些話與誠那小子講,所以接下來我就不打擾你倆的談話瞭……」
在這之後,面色黝黑的光頭長輩就這般挽著嬌欲愛妻的精致右手,且領著眉目含情的後者向著旋轉樓梯口走去,並毫不猶豫地把雙膝跪地的渺小繼子……還有自願成奴的迷欲兒媳皆晾在空曠的客廳裡,就像在對待兩件可隨便拋棄的身外之物一般。
「博爾巴,你就這樣把芮雪扔在客廳裡,是不是有些狠心……另外,你就不怕她對你產生不必要逆反心理?」在跟隨著黑色丈夫來到二樓的走廊裡後,但見全裸著一身曲致肉軀的伊曉嵐月略有不安地停下瞭自己的輕巧腳步,且不忘用為對方著想的語氣表達著自己的顧慮。
聽到從耳邊傳來的憂慮之言,向前走動著的巨陽黑魔也隨之停下自己的雄壯步伐,在轉過身且將胸有成足的自信目光投向嬌欲愛妻之後,便見到他用坦然自若的語氣說道:「沒事,既然芮雪已經心甘情願做我的性奴瞭,那受些苦也自是應該的,因為……她必須意識到自己是一個性奴,而不是與我地位均等的性愛伴侶瞭。另外,我在客廳裡操芮雪之時,完全可感受她身上的深重奴性,所以隻要我的行為隻要不太出格,那她就會永遠死心塌地地沈溺於我的胯下,根本不會有任何意義上的逆反心理——就像你一樣……」
說到這裡,博爾巴頓時微微一笑,看向伊曉嵐月的自信目光也轉而變得溫柔深沈起來,至於感受到此細微變化的後者,也在面泛笑意間,有感而發地柔聲說道:「親愛的……」
看得出,身份顯赫的伊曉傢傢主並不反感黑色丈夫對她的身份定位——一位毫無尊嚴可言的性奴。至於後面的話,這位做妻子的雖沒再繼續說下去,但從她那含情脈脈的棕褐雙眸裡也可看出,她之於自己主人的情感到底有多深厚,自是不用多講。
稍一片刻,擁有寬厚肩膀的博爾巴宛若回想到瞭什麼,繼而見他用戲謔玩味的悠然語氣說道:「嵐月,說真的,要不是你身體力行地對芮雪做出各種鼓動,隻怕還她不會那麼快成為我的性奴。另外,我也要好好感謝你的親生長子一番,如果他不是一個綠帽癖深重的小雞巴變態,我還不好打消芮雪的最後的惻隱之心呢。」
黑色丈夫的囂張話語是那般的明目張膽,還透著一股踐踏他人尊嚴的意味,可鎖骨細膩可見的伊曉嵐月就像在聽到尊貴主人的誇獎之言般,赫然在眉梢一揚間,用興奮難耐的語氣說道:「嵐月都已經成為你的胯下性奴多年瞭,那麼我與前夫的親生兒子也理應成為你的綠帽龜奴,如此一來,這個傢才能得以在和睦的氣氛中維持下去。尤其是雞巴渺小脆弱的誠,既然滿足不瞭身為淫魅蕩女的芮雪,那就更應該把妻子讓給身為他繼父主人的你來操,這才是一個孝順繼子與綠毛龜奴該做的事。」
「嵐月,說得好——你真不愧是我調養多年的好妻奴,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聽慣瞭性奴們諸多迎合之言的博爾巴,也不得不在大笑間直言稱贊,然而在這之後,但見他又很快恢復成往日面對性奴時才有的戲謔本色,且用不懷好意的語氣問道:「你猜芮雪在回過神後,會怎麼看待誠那小子?」
宛若被擊中瞭心中軟肋一般,挺翹著一對豐碩乳房的伊曉嵐月頓時斂去臉上的輕佻笑意,其彌漫著緋紅春潮的欲望神色也宛若繼而變得清明傷感起來,稍一片刻,便聽到她用著煞有介事的悲哀語氣說道:「她會感到慶幸,慶幸自己的丈夫還真是一個小雞巴變態,因為這樣一來的話,自己就能毫無負罪感地成為黑色公公的胯下性奴瞭。」
說到這裡,平時盡顯高貴氣質的伊曉傢傢主就如同位百變魔女般嬌艷而笑,其有感而發的端莊面孔更是在轉眼間便泛起瞭一抹墮落蒙塵的色彩,整個過程變動之快,簡直有如一場詭異無比的魔術般令人應接不暇。
在這之後,則見到這位乳暈飽滿且深沈的美熟女性口吐嬌蘭地說道:「沒錯,芮雪自會毫無疑問地視你為她人生中的最為重要之人,可不管怎樣,她終究會在自己心底留下誠的位置,因為她會感激……會感激對方允許讓她自己成為你的性奴……」
雙眸迷離的伊曉嵐月話在說,腳在動,但見她繼而邁出從容且優雅的細碎步伐,來到身材魁梧的博爾巴面前,且擡起一雙泛著健康光華的淺棕雙臂,穩穩地放在對方的寬闊雄肩之上。受此妙曼動作的影響,且在斜方肌與三角肌的共同作用下,美熟傢主的雙肩區域頓時更顯精致且美妙。
「當然,就誠在芮雪心目中的分量而言,與你一經相比的話,自然是那般的微不足道,可在我看來也夠瞭,而這也是唯一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芮雪成為你的胯下性奴,但也不選擇離開誠,繼續做他的妻子。」迎合著黑色主人的深邃瞳孔,神色眷戀的伊曉傢頓時真情流露地道出餘下的肺腑之言,還不忘用宛若能打動一切的淒迷目光凝視著對方,以示自己的毫無保留。
二樓走廊裡在進行著另類的情感交流,而毫無疑問的是,身在客廳那邊的新婚夫妻也將面臨新的開始……可不管怎樣,在先前那場激烈荒誕的性戰走向結束之後,伏躺在地的潔芮雪會終究回過神來,且在自己丈夫那頗為緊張的視線中緩緩站起身。由於多次的性愛滋潤之故,但見這位赤裸佳人的性感乳頭已然更勝以往,以微微上翹的勢頭點綴在恰到好處的飽滿乳暈之上,還不忘展現著一股偏向於緋紅的嬌艷色澤,簡直猶如成熟草莓般可口誘人。
在高挑迷人的妻子面前,作為新婚丈夫的伊曉誠依舊頭顱低垂且雙膝下跪著,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心神不寧,在心知肚明的沈默中等待著對方判決的到來,然而,伴隨著一股慵懶輕離的語調響起,看樣子事情又沒有他所想象中的那般嚴重……
「誠,起來吧,你還要在我面前跪到什麼時候?」開口說話的瞬間,擁有顯眼軀幹中線的潔芮雪也是神色蒙塵,且用若離若即的朦朧目光看著自己的丈夫,好像意圖不明。
雖有這樣那樣的顧慮,可伊曉傢長子還是唯唯諾諾地按著愛妻的要求照辦瞭,而當他虛浮無力地站直雙腿之時,其垂落於胯間的軟綿肉棒上尚殘留著不少可笑的精液痕跡,因為這些個已然幹枯的精液僅是他自己擼管而出的結果,而非在其他絕色佳人口交侍奉下的產物,若與不久前噴灑在他自己臉上,且源自於黑色繼父睪丸裡的濃稠雄液一經相比的話,更是透著一股無比悲哀的意味。
「芮雪,我……」在對視著愛妻那宛若霧氣蒙塵,但又顯得清明無瑕的黑褐色雙眸之時,心虛到極致的伊曉誠終究沒有再解釋下去,應該說……他連繼續擡起頭,且面對前者目光的勇氣都沒有。
似體諒到自己丈夫的為難之處,但見腹肌微凸且矯健的潔芮雪在略顯無奈地喟嘆一口氣後,便以一種坦然到極致的平靜語氣說道:「誠,說真的……我不怪你是一個綠帽意識濃厚的變態王八。相反的是,我還很慶幸你是這麼一個人,因為隻有這樣,我才能毫無負罪之感地當你繼父的性奴,從而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大黑雞巴。」
話說到這裡,知性人妻的朦朧雙眼開始變得柔和且溫暖,還透著一股毫無掩飾意味的真切之意,而在這股淒迷動人的勢頭面前,很難不保證有哪位血氣方剛的雄性能把持得住,向這位優雅高挑的女士敞開自己的心扉。可以說,如果作為新婚丈夫的伊曉誠若還繼續逃避的話,就未免顯得太過分瞭,而顯而易見的是……他不會讓自己做這種人的,所以在躊躇片刻之後,便見到這位伊曉傢長子在雙眼微紅間,用顫抖不已的動容語氣說道:「你所說得這一切都是真的?你不討厭我的這幅面目——一個因為自己下體不大,而喜歡把身邊女人……乃至自己愛妻都能貢獻給繼父操的變態王八?」
「真的不討厭,況且……你還是我的丈夫,而我也不想離開你,因為……我真的很享受當著你的面且挨你繼父狠操的這種感覺。」話畢,鍛煉出兩條腹部馬甲線的潔芮雪頓時邁開挺拔如松的矯健玉腿,繼而向前走動數步,在眼梢含春地擡手撫上自己丈夫的臉頰後,就這般無視於尚殘留在上面的淫液痕跡,毫無征兆地吻上瞭對方的嘴唇,以示自己的墮落決心。
在這道熱烈之吻的強烈感染之下,王八意識濃厚的伊曉誠就像個一無所有的可悲失敗者般,從而在絕境之中遭遇瞭拯救自己的女神,所以……他最終選擇瞭幸福滿足地閉上自己的雙目,直到這場真情之吻走向結束。稍一片刻,但見伊曉傢長子緩緩睜開自己雙眼,以同樣真摯且溫柔的目光凝視著新婚妻子,以誠懇真切的語氣說道:「芮雪,隻要你繼續願意做我的妻子,就算你一直當著我的面給我戴上無數頂綠帽,我也不介意。」
此王八之言一出,但見知性佳人臉上的幸福表情更甚以往,在這股真情外露的驚喜神色中,更是透著一種任他人都心知肚明的墮落扭曲之色。可不管怎樣,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的話,此時此刻的潔芮雪與伊曉誠也算是一對另類絕配的玉璧佳人,畢竟前者喜愛當著自己丈夫的面幹出與黑色傢公的亂倫之事,而後者則更是享受被愛妻狂戴綠帽這一刺激之感,正所謂一人願打,一人願挨,大概就是這意思瞭。
很快,未等承認自我的伊曉誠反應過來,擁有矯健腹肌的潔芮雪已然將其撲倒,二度縱情肆欲地吻瞭上去,在離開瞭對方嘴唇後便一路向下,順著利落顯然的身軀中線一路向下,毫不疑遲地吻向其軟綿趴伏於胯間的平庸雞巴,將尺寸不甚雄偉的淺白龜頭納入自己的嘴腔裡。
誠然,伊曉傢傢長子的身材是明顯不如自己的黑色繼父般雄壯魁梧,但也遠遠說不上弱不禁風,身上的肌肉還是練得像模像樣,而他在感受著自己愛妻所帶來的細致口交之餘,也在連綿快感的刺激下全身不禁為之一顫……即便如此,出於切身處地為對方考慮這一目的,心知自己力有不逮的年青丈夫依舊開口勸道:「芮雪,在此之前,我已經射過兩次瞭,隻怕這次我不會那麼快勃起來……」
伊曉誠的肺腑之言,不會不引起潔芮雪的註意,於是本著打消對方之顧慮這一目的,後者在嫻熟優雅地輕吐出口裡的柔軟龜頭後,便用善解人意的柔聲語氣說道:「我知道,但你畢竟是我的丈夫,雖然你的雞巴確實是那麼的軟弱無力,但我也想讓你開心開心。」
說到此處,知性人妻也不管自己的丈夫接下來有何反應,就這般在悠然頑皮一笑間,先斬後奏地低頭下去,且重新用嘴雕起對方的軟綿雞巴,將龜頭納入自己的溫暖嘴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