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雪,你終於醒瞭——我原以為你會睡到第二天上午呢。」
雖已時至晚上8點,可此時此刻的博爾巴卻身著一身暗灰休閑正裝,正坐在夫妻臥床邊的椅子上,雙目祥和地註視著正從床上醒過來的年青人妻,其深邃烏黑的笑意後面,不知潛藏著何種意味。
「公公……」
慵懶的瞬間,但見窈窕兒媳緩緩睜開朦朧秋目,酸骨無力地坐立起身,可稍一片刻之後,便見其驚惶之色在她沈魚落雁般的面孔上浮現而起。
「你……你怎麼在這?」
與潔芮雪臉上那扭曲之至的恐懼神色成鮮明對比的是,卻是那聲音低如蚊響的質問言語,昭示著嬌麗人妻在擔驚受怕著某些東西。
「別擔心,我已經叫傑奎琳在誠的中午飯菜裡下過藥瞭,即便雷聲在他耳邊打響,這傢夥也不會醒過來的,會直接睡到明天上午。」
博爾巴一臉輕松地看瞭看昏睡在窈窕佳人旁的繼子,在用頗不在意的眼神在後者身上停留片刻後後,又將意味深長的祥和目光投向瞭自己的年青兒媳。
「你……」
本想繼續出口呵斥,但一聯想到自己與對方幹過的多次茍且之事,潔芮雪發覺不讓新婚丈夫知曉自己與黑色公公之間曾有過的亂倫關系,才是現下最為穩妥的選擇,而且從腹部傳來的陣陣空虛無力感,也提醒著自己該好好補償下胃口。
宛若看出嬌麗人妻所想,於是趁著對方猶豫的瞬間,但見有如一傢之主之勢的巨陽黑魔驟然站起,繼而說道:「晚餐已經準備好瞭,相信你也有很多問題要問我,我在樓下的用餐間等著你。」
看著消失於新婚臥房的高大背影,身穿著潔白睡衣的潔芮雪趁勢掀開被子,從柔軟寬大的床上起來,並裸露著半截修長小腿,走向瞭坐落於角落的古樸衣櫃……可在拉開高大櫃門,褪下身上的單薄睡衣之時,年青兒媳卻又油然心生一種異樣的落寞之感……天哪,不會吧?僅僅……僅僅是因為黑色公公沒留在屋裡觀賞自己寬衣解帶的樣子而已,自己居然就會幾近失態。
幽靜溫暖的用餐間洋溢著醉人的飯菜香氣,且混雜著一股悠長的酒香,長型餐桌的一頭,正坐著臉色愜意的博爾巴,但見他悠然得意地享受著玻璃杯中的迷色紅酒,宛若一位胸有成足的成功者,而在長型餐桌的另一頭,則擺放著一份精心準備的晚餐,等待著那位用餐者。
不久之後,伴隨著喃喃碎步之聲的響起,但見一具優雅動人的身影來到瞭用餐之位上,其面帶凝重神色之餘,更是與享受著杯中紅酒的黑色男子來瞭個意味深重的遙目相視,後者見此,卻故意而為之地微微一笑,不合時宜地舉杯示意,表示由衷的高興。
坐下來,品嘗著悠然入口的美味飯菜,眉間微皺的潔芮雪在心事重重間,終於停下瞭手中刀叉,開口問道:「博爾巴,你是人類嗎?」話畢,但見年青兒媳雙眸微張,用頗為認真的目光凝視著對方。
「不,我是個巨陽黑魔。」
中年長輩斂去微笑,嚴肅如實地回答瞭問題,而在同一時間,在溫暖燈光的籠罩下,他的黑色光頭顯得無比油亮。
「巨陽黑魔,那是什麼?」潔芮雪追問著,「還有,安琪拉曾說過她與我都是淫魅蕩女,這與巨陽黑魔又有什麼樣的關系。」
端莊人妻在追問的同時,腦海裡卻又不經意間喚起瞭自己曾在博爾巴胯下大力承歡的羞人情景,其白皙精致的雙頰處自是本能般地彌漫起一絲迷亂羞人的緋紅。
「一個為性愛而生的古老雄性種族,外表很像你們人類中的黑色人種,光頭無發,且有著人類男性無可比擬的巨大性器。」說著,黑色男子喝完瞭杯中的剩餘紅酒,騰出自己的粗大左手,伸向瞭擺放在一旁的瓶裝紅酒。
「無可比擬的巨大性器……」年青兒媳若有所思地低下頭,其臉頰處的粉紅晚霞也更顯濃鬱,稍一片刻,但見她擡頭凝視起對方,繼而道,「你們巨陽黑魔一族對人類中的美貌女性都很感興趣?」
「不,隻是人類中的淫魅蕩女而已……不過她們也確實是一個個天生麗質,且有紅顏禍水的潛質,對性都有著深入骨髓的渴求,其性器也能夠完美承受巨陽黑魔一族的巨大性器,所以……淫魅蕩女總是巨陽黑魔一族的絕配性伴侶。」
博爾巴有條不紊地倒滿一杯紅酒,且看他氣定神閑的表情,像在討論一件本就理所當然的事,而在放下酒瓶之後,這位身材魁梧的光頭雄性又繼續著剛才的話題,「至於人類男性,由於胯下的雞巴又短又小,加上可持續力太差,是無法滿足淫魅蕩女的……就像誠那小子一樣。」
像是在為這個結論定調一般,黑色男子又喝上幾口紅酒,舉手投足之間,宛若透著一種無可拂逆的雄性意志。
「公公,請別那麼說誠,他的陽具勃起來也有15厘米長,不算小……」
有感於自己的丈夫被對方私下羞辱,潔芮雪驟然嬌叱反駁道,但仍誰都聽得出,她反擊的語氣裡流露著無法掩飾的動搖。
「那他的雞巴有我的雞巴大麼?隻怕長度最多隻有我的一半,比我的也細得多。」
博爾巴略有不耐煩地打斷年青兒媳的話,而後更是縱情豪邁地喝下杯中的一半紅酒。
「公公,誠……他畢竟是你的繼子,請別這般侮辱他,好麼?」
嬌麗人妻的反擊愈發顯得無力,臨到最後,像是默認瞭對方的看法一般。
「這不是侮辱,隻是在指出事實而已——誠的雞巴短小無力,註定無法滿足你,否則的話,你又為何多次與我出軌亂倫?」話畢,黑色公公一氣呵成地喝完最後的杯中之酒,且以帶有質問意味的目光註視著自己的兒媳。
潔芮雪終究沒再說什麼,而是神色黯然地低下頭,清麗的眼梢處也赫然滴落出失神的淚珠,與此同時,伴隨著在其臉上逐步消退的迷亂紅霞,美麗人妻的心底也油然而生因多次放縱出軌而起的愧疚……是呀,自己不就是因為從丈夫那得不到滿足才與自己的公公亂倫的嗎?都這樣瞭,還有什麼臉與對方爭辯呢。
可惜命運無常,博爾巴就像善察人心的惡魔一般,斷不會令自己的兒媳從欲望的深淵中走出,在察覺到對方的低落情緒之後,便赫然用語重心長的語氣安慰道:「芮雪,你也不用怪自己出軌,畢竟你是淫魅蕩女,性欲極高,所以完全可像安琪拉一樣放開自我,接受更強大的雞巴,況且……你我本就無血緣關系,做愛根本就算不上亂倫。」
有如撥開雲霧見青天一般,但見凝聚在佳人眉間的陰雲頓時被一掃而光,潔芮雪在二度擡頭凝視著對方之時,原本黯然的面孔也豁然開朗地泛起樂觀神色,而在毫不自知的扭曲邏輯之影響下,失神人妻更是心生種種自我開脫的荒謬念頭……公公說得沒錯,自己就是個隻有巨偉陽具才能滿足得瞭的淫魅蕩女,像安琪拉那樣追求大黑雞巴完全就是自己應有的權利,丈夫因為肉棒短小無力而無法滿足自己,雖說沒有任何對不起自己的地方,但自己若與陽具更大更雄偉的公公發生肉體上的關系,也沒有任何對不起丈夫的地方,不是嗎?
本著這樣的想法,但見本有些動搖的新婚兒媳又重回心安理得的狀態,其一對富有立體感的雙頰雖是迷情不再,可她本人所凝視著博爾巴的一對黑褐雙眸裡……卻流露著明目張膽的欣慰,宛若在感激於對方令自己走出瞭無所適從的困局,從而擁有瞭一番新的天地。
也不是有意還是無意,潔芮雪驟然間眼神一飄,悄然問道:「公公,你說你叫傑奎琳給誠下瞭些藥……那藥叫什麼名字呀?」
「就叫沈默。」
顯然無意於在言語上直接點破自傢兒媳的真實想法,博爾巴繼而站起身,收好桌上的紅酒後,方才默然不語地來到對方身邊,從衣兜裡掏出一尊小巧玲瓏的墨綠色玻璃藥瓶,將其放在桌上後,以開門見山的意味說道:「隻需輕輕一滴,便足以令一個力壯如牛的人類男性睡得像頭陽痿已久的死豬,再大的聲音都吵他不醒,效力則至少持續12個小時……至於有什麼危害嘛?放心,沒有的。」
交待過後,黑色男子順勢大步走出用餐間,胸有成足地將選擇權交於潔芮雪,至於這位新婚不久的優雅人妻,則以一種意味深長的復雜目光註視著桌上的「沈默」藥水,其富有立體美感的端莊面容也在微微抽動著,宛若在掩飾著某種情緒的流露……
差……實在是太差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丈夫怎麼現在連短短的半個小時都堅持不住……居然在十分鐘之內就繳械射精瞭?就在欲求不滿的潔芮雪仰躺在床,不可抑制地暗自埋怨婚姻伴侶之時,她的新婚丈夫已然在其枕邊已然沈沈地睡去,殘留在他額頭上的無邊汗跡也訴說著剛才的性戰有多激烈……然而事到如今,無論伊曉誠在床上想表現有多麼的勇猛,都註定不能滿足身為他那淫魅蕩女的新婚嬌妻瞭。
在被博爾巴胯下的的黑根巨蟒開墾多次後,潔芮雪的私密性器又發生瞭進一步的嬗變,其蜜肉層疊的陰道在經受過此巨碩陽物的多次錘煉後,不是像尋常人類女性般變得松弛無力,而是在多重擠壓與擴張的刺激之下,變得從未有過的緊致有力,還有饑渴……毫無疑問,面對這等索求無度的魔性淫穴之時,她的人類丈夫自會很快敗下陣來,爽快地繳械射精。
「……誠的雞巴短小無力,註定無法滿足你……你我本就無血緣關系,做愛根本就算不上亂倫……」
像是被魔鬼操控一般,黑色公公在前晚說過的話,就這般在年青兒媳的腦海裡流連忘返著,而慢慢地,但見她仰望著天花板的失神雙目又重生昔日的風采,像是在感嘆自己已然找到瞭人生的真諦……在這之後,她緩緩看向安睡中的新婚丈夫,用安然自定的寧靜語氣說道:「誠,不要怪我對不起你……實際上,我這麼做也算不上有什麼……對你不起。」
雖然已然釋懷,但潔芮雪還是得先渡過瞭一個難熬的夜晚,而當時間來到隔天深夜之時,屋外卻是明月當空,星空閃爍,美不勝收的夜景也仿若勾起瞭迷欲人妻對那晚激情之事,令她在雙頰緋紅,心思蕩漾之餘,也驅使著其本人掀開被子,惦著一雙潔白細膩的玉足走下床,撇下熟睡中的丈夫,繼而邁出靈動且堅定的碎小步伐,走出瞭這間溫馨幽靜的夫妻臥房。
在二樓悠長黯淡的走廊裡,隻有在盡頭之處的書房外揚著顯而易見的溫暖燈光,而它就如同一座屹立在黑暗小徑的燈塔一般,點明著意亂情迷的迷茫人妻該去往何處……不久之後,伴隨著一道窈窕麗影走進瞭這間尚未熄滅燈光的房間,也從而響起瞭博爾巴那久違的深沈嗓音:「芮雪,你終於主動來找我瞭,是不是因為誠那小子滿足不瞭你?」
說著,一臉自信的中年長輩放下手中之書,繼而註視著出現在書房裡年青兒媳,其詢問的目的自是不言而喻。與此同時,在黃白燈光的籠罩之下,身著潔白睡衣的潔芮雪就如同一位從黑夜中走出的黎明神女,宛若散發著淡雅如仙的光華,可在這端莊裝扮的身後,也可看得出這身的光滑睡袍是那般的薄如錫紙,雖非半透明的可透材質,卻依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女主人的一身妙曼曲線,並毫不忌諱地將那對激昂高凸中的兩點映現而起……端莊與性感,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頓時在這位知性佳人的身上得到瞭絕好的栓釋。
「公公可謂所言極是……」
潔芮雪盡顯矜持的同時,卻是黛眉輕佻,但見她在赤裸著玉足向前走動數步,拉進自己與對方的距離後,便用坦然且寧靜的語氣強調道:「誠……他的肉棒雖然不算小,可與公公胯下的巨偉黑炮一比起來的話……就隻能說渺小得可愛瞭。沒錯,那種尺寸的陽具確實是能給我帶來快樂,可惜的是,那點兒快樂畢竟太少瞭,還遠遠不夠,所以我今晚……」
後面的話,嬌欲人妻雖沒再說下去,可取而代之的……卻是那明目張膽的寬衣解帶之舉,伴隨著上舉的精巧雙手將玉骨雙肩上的細窄肩帶往兩邊剝去,依附在窈窕身軀上的單薄睡衣頓時在重力的作用下冉冉墜地,遮體之衣下的無瑕嬌軀就這般一絲不掛地暴露在黑色男子的火熱視線之內,就連點綴著晶亮熱液的私密陰唇都毫不例外。
「所以你今晚就來找我的大黑雞巴瞭,是吧?」
博爾巴面露贊許之色地接過自己兒媳的話,喃喃道出對方的未果之言,而後有條不為地站起身,帶著非一般的氣勢走到瞭書桌前。
聽著公公的點明之言,潔芮雪頓時面色透紅地點瞭點頭,並不做聲,透著一種矜持人妻才有的羞澀誘人,然而從她那眼神外飄的不安分目光之中,卻又可瞧出一股已然迫不及待多時的悸動與迷情。
「很好,那你現在就給我四肢跪地,像一條母狗般慢慢地向我爬來。」說著,博爾巴騰出空閑依舊的黝黑雙手,先行伸向瞭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
與此同時,迎合著黑色長輩的期許目光,肉欲蒙塵的迷情兒媳也是微微一笑,在順勢拋瞭個捉摸不定的媚眼後,其本人便猶如一位鐘情於伺候帝王的妃子,以無比恭順的嬌欲姿態跪瞭下去。未及片刻,可見她更是聽從於對方的要求,搖晃著胸前的一對飽滿豐乳,伏下瞭其前凸著美艷曲線的上半身,像一隻渴望回到主人身邊的寵物一般,擺出瞭一幅足以令無數雄性血脈賁張的歸順姿態。
「公公,我爬過來瞭。」
話音剛落,便見全身泛紅的潔芮雪迫不及待地爬出瞭自我墮落的第一步,貫穿於她整副肉軀的的韻律也是油然而起,驅使著這位欲望佳人有感而發地扭擺搖曳著自己的蜂腰與翹臀,以更為誘人迷醉的姿態取悅著自己眼前的雄壯男性。
深墜於肉欲深淵的縱情兒媳在義無反顧地爬向自己的公公,而後者身上的衣物也在逐步減少,一幅擁有著倒立三角輪廓的魁梧身軀逐步暴露於欲望高漲的空氣之中,配上那線條分明的成塊肌肉,宛若令這副雄軀的主人——博爾巴直生一股不容侵犯或拂逆的雄性威嚴。
也許是受這股無與倫比的雄性之力的感染,當伏下身姿的潔芮雪爬到中年長輩的赤裸胯下,重新屹立起自己的上半身軀,仰望起對方的黑色面孔之時,其投向博爾巴的朦朧目光盡顯深如大海一般的深情與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