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的燈光依然明亮,且透著一股暖人心扉的意味,如果今晚沒有特別變故的話,也許,這間房間可像往常般在波瀾不驚氛圍中度過。
然而,當有備而來的潔芮雪走近房間,將手中的攝影機以斬釘截鐵之勢放在書桌之後,擺在年長一輩的博爾巴面前之後,任誰知道,一場看不見的沖突風暴已然順勢而起,籠罩於新婚兒媳與她的黑色公公之間。
伴隨著單手可持式攝像機上一亮一閃的燈光,那正對著巨陽黑魔的小屏幕自是毫不消停地播放著這件電子儀器曾記錄過的一切,其展現的場面與內容到底有多香艷撩人且淫穢荒誕,相信也隻有這位身爲當事人的黑色男子才能體會到。另一方面,就在這位道貌岸然的中年長輩通過小屏幕上欣賞著自己雙飛傑奎琳母女「壯舉」的同時,站立在書桌前緣的潔芮雪也是神色淡然,雙眼漠然地註視著對方,但從博爾巴那毫無表情的臉上,即便是善於觀察事物的知性人妻,也猜透不出自己的黑色公公在想些什麼。
稍一片刻,博爾巴毫無征兆地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攝影機輕放在桌上,其動作透著一股胸有成足式的隨意,似昭示著他完全不把對方遞交而來的偷情證據放在眼裡。而後,但見這位中年長輩以意味深長的眼光投向潔芮雪,註視著這位丈夫不在身邊的年青兒媳,並以一種掌控大局的口吻反問道:「芮雪,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愛著我的繼子伊曉誠嗎?」
「你……你說什麼?」察覺到對方完全沒有流露出自己預想中的手足無措,潔芮雪心裡也不免泛起些許荒亂,連前者的所問之話也沒有完全聽清,而令這位清麗佳人感到些許心寒的,還有博爾巴突然強大起來的氣場——竟能令她本能般地感受到一種難以喻明的恐懼。
「我是說……你愛著我的繼子伊曉誠麼?」博爾巴耐心地重復著自己的話,他氣定神閑的語氣裡宛若透著一種對答案的好奇,但又像個惡魔拋出的誘餌——引誘著問答者道出不該說出之話。
「愛……我當然愛他。」新婚兒媳雖已復不鎮靜如初,但本著想挽回場面上主動的目的,所以自然不會不回答對方的提問,隻不過她在竭力故作鎮靜答語的同時,其略顯急促的語氣已在悄然中透出一絲不安。與此同時,伴隨在這位知性人妻心頭的不祥之感也揮之不去,反倒有愈演愈烈的卷土重來之勢。
博爾巴聽罷,黝黑深沉的臉上頓時浮現起一絲譏諷意味的冷笑,稍一片刻,但見他氣定神閑地動手一轉,將擺放在書桌上的手提電腦旋轉瞭差不多180度,令播放著某種香艷節目的屏幕正對著潔芮雪,還以一種後者先前還用過的口吻質問道:「是嗎,那這又是什麼?」
如果說此時電腦屏幕裡所播放的場景與內容有多麼的淫蕩熱烈,相信也隻有在不久前,潔芮雪用單手可持式攝像機記錄下來,以博爾巴與傑奎琳母女爲主角的偷情交媾之景才能比擬。可如果說這兩段節目有什麼最大不同的話,那就是主角與內容瞭……
沒錯,電腦屏幕裡的展現之人正是潔芮雪,裡面的她不是好像,而是真正地身處在一層玻璃後面,正對著攝像機的鏡頭,赤裸著窈窕曲致的欲望胴體,以無比惹火撩人的身姿自慰手淫著,其饑渴的下體赫然深插著一具尺寸碩壯巨偉的假套陽具,並在一上一下的活塞運動中流淌出數之不盡的欲流淫水。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相信潔芮雪即便準備得再充分,也無法徹底地鎮靜下來,但見她雙手捂嘴,瞠目結舌地後退瞭。與此同時,伴隨著窗外赫然閃過的一道不祥閃電,隨之便降臨瞭一記令人不寒而栗的雷音,宛若在昭示著知性人妻所抗爭的一切,在這可怕的逆轉面前,一切皆無可挽回。
「芮雪,說真的,我很好奇你還要不要繼續威脅我?」說著,趁著自己兒媳尚未完全反應過來,身材魁梧高大的博爾巴已然站起,毫無征兆地邁出豪邁的步伐,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對方跟前,以侵略性的目光盯著後者。
密道——潔芮雪原以爲的安全隱秘之地,卻想不到成瞭暴露自身淫欲的透明之地,而尚未等她回過神來,卻又面臨黑色公公的新一輪壓迫性質問,於是乎,年青兒媳更是陣腳大亂,心下如小鹿亂撞地再度退讓,好一會兒才以掩飾著自身恐慌的語氣喝道:「你……你別過來。」
「芮雪,你之所以在密道裡頻繁手淫自慰,是不是因爲誠那小子的雞巴太小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很難想象博爾巴會用這麼一個羞辱性質的問題前來爲難自己的年青兒媳,而他的黝黑臉龐在浮現起不懷好意的惡趣味微笑之時,其看向亮麗佳人的深邃雙眼,更是明目張膽地流露出情色的意味,赤裸裸地透著一種恨不得將對方頃刻間占有的強烈欲望。
「你……」清凈端莊的臉上雖彰顯出無比的義憤填膺,俏麗優雅的眉間也在瞬間凝聚起憤怒的風暴,可雙頰緋紅的潔芮雪在咬牙切齒地喝道出一個字後,便如同喉嚨有刺一般,說不出接下而來的斥責之語,這也難怪,因爲博爾巴先前的「無心」之言就如同一枚最爲鋒利的刀刃,剖開瞭她最爲想掩飾的東西。
與此同時,令這位知性人妻隱隱感到發麻的,還有源自於身心深處的異樣變化,要知道,黑色公公看向自己的目光明明充斥著不言而喻的情色意味,可當自己在咫尺之距上直面這股不懷好意的目光之時,卻不由自主地身體發熱,心神不定聯想起對方的大黑雞巴,就好像自己已然身中最爲可怕的迷情藥物一般,在屈從著欲望的本能,渴求著巨偉雄性陽具的臨幸。
然而從另一個方面來看的話,這並非是件令人多麼驚訝的事,因爲自潔芮雪結束與丈夫伊曉誠的蜜月旅行,住進這棟郊野別墅後,所用飯菜一直被傑奎琳母女做著手腳,每次都或多或少地混入瞭能暗中改變其體質的藥物。
此種藥物名爲春毒,尅馴服淫魅蕩女而生,服用後,能悄聲無息地喚醒隱藏在後者內心深處的淫欲本性,潛移默化地改造著服用者的心智,令其對巨陽黑魔諸多的性暗示舉動産生本能性反應,即便是那種充滿著下流意味的低俗目光也不例外,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潔芮雪之所以在前段時間對博爾巴心生異樣的曖昧情愫,也有它的作用。
隻不過,後來隨著博爾巴與傑奎琳母女的偷情之事被潔芮雪所目睹,後者也頓時心態大變,在無盡的羞憤中産生瞭對黑色公公莫名的恨意,而後更是在腦海裡産生瞭打擊報復對方的念頭。之後,在這股有感而發的怨念的推動下,意圖攤牌的知性人妻終於開始瞭對性欲的克制,雖未完全成功,徹底杜絕自己對那根丈夫所贈,尺寸異常之碩巨的假套陽具的依賴,但總算減少瞭腦海裡以博爾巴爲主角的性幻想次數。
可惜的是,潔芮雪這樣做終歸是治標不治本,還給自己種下瞭不小的隱患,因爲來自於春毒改造就從來沒有消停過,至於說到這位年青麗人對自身性欲的克制,也僅僅是暫時做到把後者圍堵起來而已,完全沒有給予起一個合理的宣泄之口,如果長時間堵而不疏的話,任誰都知道,最後的結果便是洪流降臨。可以說,就在當下,伴隨著其攤牌的底牌被廢,加之自身把柄也落入對方手裡,知性人妻原先自持的心裡優勢已然蕩然無存,整個人的理智堤壩也被洶湧而起的恐慌侵蝕得千嗆百孔,以致崩塌消散。
現在,誘人墮落的欲望洪流已然降臨,正悄聲無息地向著陣腳大亂的潔芮雪席卷而來,大有將後者徹底吞沒於肉欲的深淵之勢。即便如此,身爲當事人的年青兒媳依舊渾然不知,仍將註意力放在自己眼前的黑色公公身上,不過她這樣做倒也情有可原,因爲博爾巴的情色眼光愈發地放肆且大膽,竟然毫無顧忌地在潔芮雪胸前飽滿的佈料上四下掃視著,不時透出一種恨不得將其撕破的欲望邪意。
而後,更令人感到過分的是,這位臉帶流氓笑意的黑色男子赫然口不擇言地道:「芮雪,既然誠的雞巴因爲太小而無法滿足你,那不如就試試公公的大黑雞巴吧,說不定你會因此而欲仙欲死喔。」
「無恥!」臉色羞憤的潔芮雪當即苛責而起,其激顫的臉色火紅得猶如落日之晚霞,可令人失望的是,僅在片刻之後,便見她轉身飛奔離去,其急促的步伐中更是透著一股令人倍感無奈的膽怯意味。
說到底,才思敏捷的新婚兒媳終究隻是位小有名氣的言情小說傢而已,還缺乏應對城府極深之人的社會經驗,更何況自傢公公這種非人類生物,而且春毒所帶來的性欲洪流也令她倍感不適,所以那一聲苛責與其說是憤怒的反擊,不如說是對自身生理需求的羞愧掩飾。至於博爾巴,則已然斂去臉上故作而出的流氓笑意,其明目張膽的輕浮眼神也頓時變得森然高深起來,宛若昭示著這才是屬於他的真面目,而這位黑色男子也自是不會忘記離去中的潔芮雪,但見他雙眼深邃地註視著消失於書房門口離去的窈窕身影,不知在盤算些什麼。
另一方面,伴隨著漆黑夜空上那交加不止的閃電與連綿不絕的沉悶雷音,狂怒的烈風與如洪的暴雨也隨之降臨,宛若令到這世界的一切都呈現出風雨飄搖式的兇險之勢。
可意外的是,就在新婚兒媳離開書房不久後的當下,寂靜昏暗的車庫裡便響起瞭一陣急促的引擎轟鳴聲,但見一輛潔白如雪的私傢小車以不多見的離弦之速駛出郊野別墅,在泥濘不堪的林間公路上飛奔而起,濺起著無數的泥漿與臟水,至於那時不時左右來回擺動著的行駛軌跡,浮躁得就有如一隻性格倔強,且不知外界有多兇險的小馬。
要知道,大多數荒野公路的兩側本就沒有可供照明的路燈,有些則連水泥路面都不是,加上現在又是電光雷鳴般的暴風雨時刻,所擊打在擋風玻璃上的漂泊大雨又更進一步降低瞭能見度……這些種種不利於駕駛的狀況,擁有駕照多年的潔芮雪不會不知道,但洶湧而起的性欲狂潮終究壓垮瞭她的理智,令這位心生慌亂的新婚兒媳不禁想逃離些什麼,至於是好色的黑色公公,還是某些難以啓齒但又是自己本能渴望中的行爲,也許就隻有這位力圖強作鎮靜的知性人妻自己知道瞭。
裂縫狀的閃電在漆黑夜空上不時地劃過,昭示著隨之而來的不詳雷音,也帶來瞭著轉瞬即逝的光亮——短暫且清晰地照亮著潔芮雪臉上的凝重,但或許是因爲這場狂風暴雨所帶來的麻煩還不夠,尚未等成婚不久的年青佳人從自己的緊張情緒中走出,發動機那響亮的轟鳴聲卻毫無征兆地低沉下去,之後更是直截瞭當地銷聲匿跡,預示著自身動力的喪失,與此同時,油表的指示針停在瞭殆盡的紅區……
外面是風雨交加的荒野,這裡又是燃油用盡的座駕,可以說,現在的潔芮雪除瞭坐等著暴風雨過去,懊悔於自己因急於離去別墅而沒有仔細查看油表這件事之外,就什麼都幹不瞭。然而,伴隨著時間的流逝,車外的雨聲卻毫無消逝的跡象,再加上一陣忽如其來的詭異倦意來襲,孤身一人的年青兒媳終於堅持不下去,靠著方向盤上緩緩地睡瞭去,可稍一片刻,便見她安詳甯靜的雙頰上隨之泛起瞭一絲羞人的跎紅,沉睡之中的喉間更是煥發出一陣羞人的夢囈,腦海裡則再度出現瞭那個身材魁梧的黑色男子,但見後者在夢境中赤裸著全身,胯下的巨陽黑屌也挺得老高老高的,真的好粗好長……
不知過瞭多久,車外的暴風雨終於走向瞭終結,但也不知是冥冥之中的巧合,滿面羞人紅暈的潔芮雪也恰到好處地蘇醒過來,但見她緩慢無力地睜開朦朧雙眼,用著頗爲迷茫的目光看向窗外。此時此刻,雨雖停,但落寞的夜空依舊黯淡無光,飽滿的明月被烏雲所遮擋,寥寥無幾的稀疏暗星則不時透過雲群間的縫隙,爲世間投下有氣無力的弱光,算是增加瞭那麼一些能見度,令人看清林間公路上的狀況。即便如此,矗立於路邊兩側的茂密樹林依然籠罩在黑暗之中,顯得虛實不清,直讓人猜不透樹蔭的底下到底藏著什麼。
回憶起車上的油箱已空,身在駕駛座上的潔芮雪很快反應過來,摸出隨身攜帶的翻蓋手機,想打個出租車電話,但遲遲不肯亮起的屏幕卻告訴著她電量爲零的鐵一般事實。再三擺弄過後,手機依然拒絕工作,孤身一人的知性人妻也隻得萬般無奈地放下它,走向車外,迷茫且無助地觀察著公路的周圍,盤算著下一步的打算……沿著林間公路步行去往小鎮?都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若沿著林間公路走回別墅,確實不會花太久的時間,似乎還是最爲現實的選擇,但也意味著自己在深夜將再一次見到博爾巴……天哪,難道還將與那個人再見一面嗎?這未免太羞人瞭,因爲就在不久前,揮之不去的黑色公公還在夢境裡出現過,與自己幹著公媳亂倫式的茍且之事,而……而自己不僅不做任何反抗,反而在對方胯下高潮連連……
年青的新婚兒媳依舊在糾結,卻未料到路邊的叢林裡異樣驟起,響起瞭一陣不祥的巨大動靜,接踵而至的便是一陣野獸的低吼之音——就在隱沒於樹影底下的黑暗之中,一雙鬼綠色的眼睛頓時浮現而起,陰森壓抑得就有如來自於墓地墳場的鬼火,宛若在以一種特別的意味註視著身在車旁的潔芮雪。稍一片刻,未等心有餘悸的落寞人妻反應過來,黑暗中的怪物已然一個利落起跳,落在瞭車頂,在顯露出自己的真實面貌之餘,也兇狠十足地向著對方張嘴呲牙,透著一種將獵物的就地正法的欲望意圖。
這是一隻長滿漆黑毛發,身軀罕見般巨大的野狼,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的話,若有什麼合適的聯想之物的話,便好比地獄犬再臨,不過那一雙深邃詭異的綠色雙眼,在令潔芮雪花容失色的同時,也隱隱讓對方感到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熟悉之感,就好像……以前哪個人曾用過類似的目光註視著自己,要把自己給徹底吞噬進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