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就在潔芮雪顫抖著全身,將微微發抖的右手伸進毛毯旁的精致木盒,從中拿出那根尺寸無比碩巨的黑色假套陽具之時,「玻璃」另一邊的傑奎琳已然將自己那彌漫著墮落神情的美絕面龐湊近瞭梳妝臺前的鏡子,其靠近鏡面的距離之近,足以在上面留下呼吸的朦朧印記。而後,神色茫然的美熟女仆便無比乖順地張開雙臂,在梳妝臺上支撐著自己的嬌人豐腴的上半身軀,她的修長雙腿則呈筆直利落之勢分叉打開——就像那一晚的安琪拉一般,擺開一幅迎合強大雄性征服的誘人姿態,挺起著自己的豐厚翹臀,在充斥著淫熱氛圍的房間裡支起著一條撩人心扉的曲線,以此取悅著征服自己的黑色主人。
接下來,伴隨著博爾巴胯下黑根巨蟒的一陣沖擊,但見眼神迷離的傑奎琳頓時嘴唇大張,外加脖頸長仰,不可抑制地自我淫叫起來。至於其掛在迷人胸前的那一對沉甸乳房,更是配合著抽插的韻律而來回搖擺著,激蕩著雪膚皮下的層層豐腴乳肉,從而幻化出陣陣瘋狂的動情乳浪。與此同時,身在密道的潔芮雪雖然依舊聽不到從夫妻臥房那傳來的丁點聲響,但透過眼前身在咫尺的「玻璃」,遠離丈夫的寂寞人妻仍可事無巨細地觀察著這場熱烈交媾中的任何神態與動作。
源自於這場激烈性戰所帶來的情欲感染,身同感受的言情小說傢不禁雙膝下跪,將彌漫著渴求神情的緋紅臉蛋更加貼近於「透視鏡」的背面,一雙動人淒迷的秋眸則以羨慕的目光地註視著臥室裡的男歡女愛之景,整個人宛若在以深宮怨婦式的角色在感嘆爲何是對方,而不是自己在享受這根巨陽黑炮的抽插研磨……雖然有這樣那樣的怨念,但不管怎樣,對身爲新婚人妻的潔芮雪來講,能以近在咫尺的距離觀賞著博爾巴與傑奎琳間的偷情之舉,也是件令自己心思蕩漾的刺激之事,再加上其腦海裡所編織的瘋狂景象,自己更是在雙膝下跪之時,擺出瞭一幅類似於母狗翹臀的俯身後入式,即便如此,這幅誘人征服的姿態若與鏡子另一邊的俯身後入式一經相比,還是有所不同的。
出於模擬巨陽黑屌抽插的需要,身姿優雅的潔芮雪不得不用修長矯健的右臂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軀,並單獨騰出左臂一手拿著尺寸雄偉碩巨的黑色假套陽具,狠插進淫水橫流的饑渴蜜穴裡,並順著富有韻律的節奏進行著一前一後的來回運動,在滿足著空虛陰道對巨偉雄物的渴望之餘,也帶出一波接一波灑落於柔軟毛毯上的熱流陰汁。受此來回運動力道的影響,嬌欲人妻那一雙外形優美,豐盈飽滿的D 罩杯乳房立刻配合著其自慰抽插的節奏晃動起來,其激顫的力道雖遠不如傑奎琳的乳搖那般來得激烈,但勝在富有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朦朧情調,所以其蕩漾而出的乳波雲浪也足以令他人沉醉不已瞭。
「芮雪,公公的大黑雞巴帶給你的感覺如何?」
腦海裡,欲求不滿的潔芮雪幻想著如泰坦降臨一般的博爾巴正屹立於自己身後,挺著胯下的巨偉黑色陽具,狠狠地抽插進自己的饑渴陰道裡,毫不留情地向著聖潔子宮的最深處挺進著,帶來著乃至自己一生一世從丈夫那都無法體會到的肉欲快感。
「美……實在太美妙瞭,我感覺到自己去到瞭極樂之地……」
沉醉於性愛幻想的嬌欲人妻在有感而發的呻吟聲中贊嘆著黑色公公的饋贈,她覺得自己仿若去到瞭極樂的天堂,卻不知道自己的靈魂已然在不知不覺中滑進瞭肉欲的地獄裡,其美奐絕倫的面龐上所彌漫而起的墮落神色,更是毫不遜色於「玻璃」另一邊的傑奎琳。
另一方面,伴隨著假套陽具抽插力道的加劇與頻率的加快,潔芮雪的視線也愈發變得模糊,不一會兒,在一陣接踵而至的朦朧中,她發覺「玻璃」另一邊的黑色公公怎麼說呢……好像其火熱的目光變得有點兒奇怪,正宛若透過鏡子看著自慰中的自己,而不是把註意力放在被幹得死去活來的傑奎琳身上。
「算瞭吧,也許真是我多慮瞭……但公公好像真的看到我瞭……不過被他這樣」盯著「……我卻覺得好刺激……天哪,我真是瘋瞭……」
本著這樣的想法,媚眼如絲的潔芮雪赫然姿態一變,毫無征兆地向後一倒,毫不介懷地仰躺在地,修長利落的雙腿立刻本能般地呈V 字型擡起,將深插著假套陽具的淫恥蜜穴以更爲開放的姿態正對著「玻璃」那一邊的博爾巴,而在不經意間,但見嬌欲人妻那欲望橫陳的臉上浮現起一絲詭異媚笑。媚笑雖然轉瞬即逝,但卻隱隱透著無邊的墮落之意,似在昭示著女主人爲自己的這幅肉欲之軀所展現的放蕩媚態而高興,隻因她覺得自己真正地引起瞭黑色公公的註意……
之後,在更進一步的欲望的驅使下,神情激動的潔芮雪伸出顫抖但又堅定的玉手,將是在進行某種神聖的儀式一般,將已然沒入自己陰道大半的假套陽具盡數按進淫熱饑渴的恥蜜淫穴裡。伴隨整條虛假陽具的沒入,在那一剎那,嬌欲人妻的呻吟之音去到瞭最高峰,宛若整條密道裡都蕩漾著其源自於靈魂深處的欲望旋律,但她在雙眼閉目,挺著優雅的脖頸向後倒去,無可救藥地沉醉其幻想的深淵之時,並沒有發覺身處在「玻璃」另一邊的博爾巴……其深邃如淵的雙眼赫然閃爍出一陣異樣的興奮。
往後,伴隨著時間的推移,伊曉嵐月母子的暫時性離去可謂給瞭博爾巴與傑奎琳莫大的自由,潔芮雪發覺這對熱衷於偷情的男女隻要一有空閑時間,便抓緊時間歡愛,透過那條能通往大部分房間的密道,再加上多面可供偷窺者觀察的「透視鏡」,她驚奇地發覺不僅僅是公公與婆婆的夫妻臥房,就連高雅的書房與明亮的健身房都留下瞭這對偷情者的痕跡。可以說,這對欲望男女的偷情行徑已變得愈發放肆熱烈,後來發展到連單手攝像機也用上瞭,可每當面對博爾巴的右手所持的攝像機之時,不僅僅是傑奎琳,就連身在鏡子後面的潔芮雪也會表現的異常瘋狂……誠然,借助密道的掩護,後者自然清楚鏡子另一邊的黑色公公不會發現自己,但在多次性幻想的感染下,富有想象力的她已然習慣於把自己當成一個樂於爲大黑雞巴出軌的放蕩人妻,能毫無貞潔之感地在博爾巴面前搔首弄姿,心懷眷戀蕩漾之意地寬衣解帶,將這幅丈夫完全無法滿足的胴體肉軀徹底在暴露在幽深的鏡頭之下,接受另一個男人的目光審視。
若是在以前,潔芮雪絕對會對自己這種身心皆爲出軌,背叛婚姻伴侶的行爲大感羞愧,但現在,心態已然轉變的她卻將博爾巴與傑奎琳的偷情之景視爲滿足自身性欲的解決之道,在日常生活中也不再下意識地與這兩人保持距離,而是頗爲熱心地與對方進行親切互動,其氛圍融洽之和諧,就像是真正意義上的傢人一般。至於博爾巴時而流露而出的異樣眼光,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起,身爲年青兒媳的潔芮雪已然不再心生反感或回避之意,整個人倒好像在某種從心靈深處湧出的力量驅使下,總是以頗爲閃爍不定的神色迎合著,雖然每次與黑色公公的曖昧交談都以點到即止而告終,但她在欲言又止之餘,其俏麗優雅的臉上似又隱隱透著某種期待之意。
在這段遠離丈夫的時間裡,潔芮雪實則也沒有閑著放棄寫作,她雖然沒再繼續自己的小說創作,但卻將腦海裡種種荒誕無比的性幻想以第一人稱的隨筆方式給寫瞭出來,故事中的「我」,即女主角自然是欲求不滿的自己,至於那位能將自己搭救出來的男主角,則直接以點名道姓的方式表明是自己的黑色公公。照這種態勢發展下去,若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寂寞的新婚人妻似乎隻需博爾巴來一個小小的「主動突破」,就會心甘情願地拜倒於這位黑色公公的強壯胯下,將自己蕩漾已久的身心托付於對方,但可惜的是,某個打斷此種幻想的意外終究還是發生瞭,還是與傑奎琳的年輕女兒安琪拉有關。
「安琪拉,說真的……有時我真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才能吸引你?」因好奇心之故,潔芮雪曾面帶善解人意的微笑,一度詢問過好友這麼一個問題。
「一個男人若要征服我……首先得有根這麼大的陽具。」說著,安琪拉擡起自己的一雙潔白玉手,比劃出一個尺寸無比誇張的巨物,而她純潔如天使的面龐上,則赫然浮現起一昧意味深長的微笑……
就在那片探究多次的隱秘密道深處,透過那些已然使用過多次的窺視鏡,潔芮雪終於發覺瞭安琪拉與博爾巴之間的秘密,也算終於明白這位好友曾說過的那番玩笑話是爲何意瞭。
「……題材我也給你想好瞭,就是母女共侍一男……」
伴隨著腦海裡所浮現的這番話語,但見潔芮雪瞠目結舌地註視「玻璃」那邊上演著的春宮秀,整個人就像中瞭魔咒一般僵立在原地,不知該幹什麼好……就像她曾經所目睹過的多次偷情之舉一般,這場春宮秀雖一樣地發生在婆婆與公公的夫妻臥室裡,但從偷窺者的個人感受來講的話,她不得不承認此時臥室裡所醞釀的情欲氛圍卻比以往來得更爲濃烈,僅因爲這次的取悅雄性者比以往多瞭一人而已。
在那張不知滾過多少次赤裸肉體的柔軟大床上,猶如黑色泰坦臨世一般的博爾巴深重如山地坐立在床邊,配合著他那一身魁梧雄壯的黑色肌腱,其矗立於雄壯胯間的黑根巨蟒更是不甘示弱地高聳怒吼著,宛若在宣示著黑色主人有著一種無可匹敵的雄性力量,能令世間的欲望雌性盡數臣服於自己的胯下,而頗有意味的是,此時此刻,正好有兩條彌漫著情欲與靈動的濕熱香舌在巨陽黑屌的粗糙表皮上來回舔弄著,留下瞭一條接一條的濕潤印記。
正如潔芮雪在密道裡所看到的那樣,此時舔弄著碩壯陽具的也不是別人,正是傑奎琳母女,但見她倆眼神飄忽不定,面露幸福滿足的眷戀媚笑,在展露著各具風情的嬌軀玉體之餘,分別匍匐於博爾巴強壯雙腿的兩旁,晃動著胸前各有千秋的銷魂美乳,呈左右開弓之勢,張嘴吐舌,負責著矗立於眼前的不同部位。在精心伺候眼前的主宰巨根之時,兩條舌頭時而相互遠離,清掃著巨根黑蟒的不同區域,透著一種爭寵的競爭意味,又時而相互交織在一起,一同重點刺激著黑色巨蟒的某個重點部位,而在這個時候,兩條濕滑香舌舔弄於粗黑表皮的動作往往更顯出溫柔與細膩,透著一種親密無間的通力合作。
然而,對潔芮雪來講,如此之激情四濺的口交之舉隻是件令她飽受煎熬的事物,伴隨著震驚情緒的加劇,但見她立刻用雙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巴,一雙幽深黑褐的明眸裡更是透著驚恐,就這麼僵持好一會之後,落寞的新婚人妻才從驚恐餘韻中走出,將捂緊張嘴巴的雙手給緩緩放下。而後,一抹不知是以義憤意味居多還是以嫉恨意味居多的復雜神情在這位年青兒媳的臉上彌漫而起,扭曲著她美奐絕倫的臉龐,令其蒙上瞭一層難以察覺的陰影。
怨念的陰影可謂久留而不散,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在密道裡繼續待下去是件毫無意義的事,面色不免陰沉的潔芮雪終於一個轉身,動身向出口走去,她緊握的右手手裡仍舊提著那具小巧精致的褐色木箱,隻不過其彰顯而出的力道卻比以往都多瞭一份兇狠,宛若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報復意味。與此同時,與落寞壓抑的密道成鮮明對比的,卻仍是「玻璃」那一邊的夫妻臥室,但見那裡的氣氛依舊熱烈且高亢,有條不紊地繼續上演著一男兩女式的性愛春宮秀,至於沉溺於這場交媾性戰裡的欲望男女,似更意識不到他們所正對鏡子後面發生之事。
不久之後,在另一處冷清的夫妻臥室裡,伴隨著大門的緩慢開啓與潔芮雪的到來,其氣氛一下子卻更顯落寞與壓抑,而情緒低沉的言情小說傢在心不在焉地關上身後之門,將手裡的精致木箱棄之於床上後,便像是受瞭某種劇烈的打擊一般,身形不穩地向前倒去,直接撲倒在柔軟高潔的被單上,稍一片刻,便見其抑制不住的悲鳴淚水從她倔強緊閉的眼梢處流露而出,潤濕瞭臉下的枕頭。
「爲什麼……爲什麼會是他……他又爲什麼要做那些事?」
潔芮雪在心底有此歇斯底裡的吶喊實屬正常,要知道,在前段時日裡,博爾巴已成爲瞭令她心生好感之人,但在目睹到黑色公公居然同時與傑奎琳母女有染(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好友),自然令年青的兒媳難以接受。不過在這令人糾結的吶喊背後,落寞的新婚人妻並沒有發覺相比於之前,自己扭曲曖昧的心態又有瞭更新一步的微妙變化——她覺得公公辜負瞭她……辜負瞭她前段日子私下爲其一番開脫的好意,就好比……某個自己暗戀之人突然間幹瞭件大毀三觀之事,從而讓其形象徹底崩塌,甚至乎說幾近不復存在。
可以說,在不知不覺間,博爾巴已然自己兒媳的心裡擁有瞭一種頗爲超然的地位,而頗爲諷刺的是,這種超然的地位又促使著後者頓時心生出另一種異樣的情緒,那就是——嫉妒。於是乎,在這一負面情緒的牽引之下,潔芮雪的吶喊很快又有瞭新的變化,其申訴的對象頓時由自己的公公轉變成瞭傑奎琳之女,也即是自己的好友安琪拉。
「安琪拉……爲什麼……爲什麼就連你都欺騙我,你明知道博爾巴已勾搭上你母親瞭,那你爲何還要投入那傢夥的懷抱,僅僅因爲他有著一根尺寸無與倫比的大黑雞巴?!」
在這橫生怨念的質問背後,逐步愈發高漲的卻是潔芮雪的嫉妒之心,不過令人疑問的是,她不是該爲自己遭受好友的欺騙而悲哀麼,那又爲何會心生此種異樣的嫉妒之心呢?難道說這位多愁善感的言情小說傢之所以嫉妒自己的好友……僅僅是因爲自己是屋子裡唯一一個沒體會到博爾巴的大黑雞巴的女性?
或許問題的答案也許還真是這樣……而後,潔芮雪在不經意間回想起自己先前所見的情欲場景,在她的腦海裡,傑奎琳母女同時在博爾巴強壯胯下悠然纏綿著,一起賣力舔弄起那根巨根黑蟒的火熱情。受其感染,但見遐想中的落寞人妻頓時雙頰緋紅,整個人則宛若在某種欲望之力的驅使下寬衣解帶,展露著發情下的嬌欲胴體,與此同時,她顫抖著的右手也沒閑著,猶豫不定地伸向瞭載有黑色假套陽具的精致木箱,其彌漫著無邊欲望的精致臉龐上,更是掛著即將步入欲望深淵才有的矛盾與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