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欲望的黑蟒>6 墮落的母親

6 墮落的母親

  瘋狂歸瘋狂,不眠歸不眠,再漫長的夜晚也註定會過去,就在太陽高升的第二天上午,伊曉嵐月與她的長子伊曉誠開著私傢車回到傢瞭,看他倆輕松愜意的樣子,應該已經在外談妥瞭一筆生意。婆婆與丈夫的歸來,對寂寞數天的潔芮雪來講,這算是一個驚喜,也是一個解脫,當她在別墅的傢門處看到他倆歸來之時,她仿若覺得自己有千言萬語要講,但不知爲何,冥冥之中,又感受似乎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在告訴自己不該將某些事情披露出來,尤其是當著那兩人的面……

  「芮雪,你怎麼瞭,盡看著我發呆?」伊曉誠面帶微笑,一臉好奇地詢問著高潔優雅的嬌妻。

  「還不是因爲太想你瞭,一看到你呀,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瞭。」門外,伊曉嵐月從車上的駕駛座走瞭下來,面帶和藹可親之色地來到瞭兒子身邊,並示意在臺階上迎接的美熟女仆傑奎琳接手將車開進地下車庫。

  「婆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潔芮雪頗有點不好意思,在她眼裡,伊曉傢的一傢之主總是那麼地從容淡定且高貴優雅,也正因爲如此,這位小有名氣的言情小說傢也愈發地爲對方的境遇所感到不值。

  「嵐月。」然而,未等潔芮雪從遐想中完全回過神來,已然響起瞭博爾巴沉穩淡定的聲音,但見這位貌不驚人,且令前者生厭的黑色光頭男子從旋轉階梯上走瞭下來,前來迎接自己的端莊妻子。

  「親愛的,我可想死你瞭。」伊曉嵐月立刻走瞭過去,然後雙眼閉目,在樓梯口處與自己的黑色丈夫來瞭個深情熱烈的擁抱,好一會兒才冉冉分開。

  稍一會兒,伊曉誠也走瞭過去,與自己的中年繼父熱情地打著招呼,後者也毫不含糊,親切地回應著,和藹可親地與之交談起來,還輕手拍在瞭年輕繼子的肩膀上一下,其氛圍之和睦貼切,完全不會讓他人聯想到這個傢庭裡的成員之間會有什麼裂痕與變故。

  與此成鮮明對比的……反倒是潔芮雪,但見她神色淡定站在門口之處,略顯漠然地註視著熱情交談的傢人,出於對博爾巴的厭惡,她雖不好當面發作,但也不想自己走近這位黑色公公,可這位新婚人妻在這麼做的同時,卻好像顯得是她,而不是博爾巴在給這個和睦的傢庭制造裂痕。

  不過,潔芮雪的異樣終究沒有引起他人的註意,尤其是一傢之主伊曉嵐月的註意,而後者與博爾巴在樓梯口處逗留些許時間後,便親密無間地相互挽著對方腰部走上樓去瞭,其去向不用明看都知道,除瞭夫妻臥房還能是哪。

  「芮雪,你今天好像有點兒怪怪的。」伊曉誠走近自己的嬌妻,頓見他臉上的關切之色比之先前更顯凝沉。

  「放心,誠,我沒事的。」潔芮雪勉強一笑,搪塞起自己的丈夫起來,但也許是對丈夫的多日思戀之谷,但見她在深情地註視著對方些許過後,便迫不及待地一把抱瞭過去,靠在丈夫的身上,臉上也頓時浮現起宛若想傾訴依靠的小女人式神態。

  領會其意的伊曉誠沒說什麼,心有靈犀地一把抱起身姿妙曼的嬌妻,走向瞭旋轉階梯,而躺在丈夫懷裡的潔芮雪也是一臉的幸福滿足,憧憬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夫妻臥室裡,伴隨著那蕩漾不止的銷魂呻吟之音,是一場無比激烈翻騰的性戰,在此之前,也許是數天來沒有得到性愛滋潤,一身肉欲無處發泄之故,伊曉嵐月在隨手關上身後之門後,便迫不及待地褪下一身的端莊外衣,外加那令人沸騰的銷魂內衣,然後便面帶頗有點兒意圖展示自我的驕傲心態,將同樣赤身裸體的博爾巴撲倒在床上,像在宰割頂板上的魚肉一般將自己的黑色丈夫壓在舒軟寬大的臥床上,其舉動之瘋狂熱烈,就如同一隻剛從牢籠裡解放而出的發情雌獸。

  雖平時一向在性愛中愛好主動,但博爾巴也不是說每次都非得在交媾中占據強勢地位,比如這一次,他就很享受自己所處的被動地位——什麼都不用多想,自己就這般平躺在舒適柔軟臥床上,放松著全身的神經,感受著成熟美妻手嘴並用間,給自己胯間所施加的種種快感。

  毫無疑問的是,在伊曉嵐月那嫻熟無比的手法之下,博爾巴胯間的黑根巨蟒自是很快高昂勃起,圓潤碩壯的黑褐龜頭更是有如怒吼的龍頭般桀驁不馴,當然,伺候著黑色丈夫的她眼見如此,其投向那根大黑雞巴的動情目光更是泛起非一般的眷戀。而後,在靈魂深處的欲望驅使之下,伊曉嵐月驟然雙膝支起自己顫抖不止的身軀,讓自己欲流不止的私密下體對準著一柱擎天的黑色巨龍,便滿懷期待地端坐瞭下去……夫妻臥室裡立刻回蕩起瞭這位成熟美妻久違的呻吟之音。

  腰肢在扭,肥臀在搖,豐乳在擺……伊曉嵐月那接納迎合大黑雞巴的一舉一動,外加其高亢不止的興奮淫叫,每時每刻都在昭示著她對高潮的渴望有多深,不過令這位伊曉傢的一傢之主欣慰的是,黑色丈夫的巨陽黑屌從來沒有令她失望過,雖然這根宛若隻有惡魔才能擁有的巨大兇器還在昨天征伐過傑奎琳母女,分別在這兩處子宮蜜穴裡射出過數之不盡的淫欲之液。

  也許同樣體會到美熟嬌妻對快感的渴望,博爾巴毫無征兆地一個起身,反手將伊曉嵐月壓在身下,改女上男下之勢爲傳統的男上女下之勢,一改先前的被動姿態,以無比迅猛的力道抽插沖撞著對方的子宮最深處。由於與自己的性奴美妻已酣戰交媾多年,巨陽黑魔早就對各種性愛姿態瞭然於胸,即便是這種最爲普通的交媾體位,他也能輕而易舉地將對方送上性愛高潮,果不其然,伴隨著巨陽黑屌那愈發兇猛的沖撞之道,伊曉嵐月的呻吟之音赫然夾雜起喜極而泣的嗚咽之聲,之後在一記陽精的猛烈爆發中攀上瞭愉悅的高峰。

  數天積累下的性欲洪流終於得到瞭宣泄,伊曉嵐月也似得到瞭莫大的滿足,但見她在氣喘徐徐間,平伏瞭下自己的呼吸韻律後,便依靠著在丈夫肩旁躺瞭下來,其成熟優雅的右手更是放在對方健壯寬闊的胸上,而後,柔情如熙的她便顯得若有所思,喃喃地問道:「親愛的,我發覺芮雪對你好像頗有敵意,難道你還沒有把她拿下來嗎?」

  「我不打算強上,所以進度還沒那麼快。」博爾巴解釋著,其言外之意透著胸有成竹之感。

  「即便你要強上,我也不會怪你的。」說著,伊曉嵐月的目光更顯深情動人,宛若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言語是多麼地廉恥下賤,而後,她便以心甘情願地認命語氣柔聲道,「誰叫我很久前被你的大黑雞巴給徹底操服瞭,已無可救藥地成瞭你的胯下性奴。」

  「不過就最近幾天的話,施加在潔芮雪身上的藥效也該起作用瞭。」博爾巴在自言自語之餘,一個翻身,將身邊的愛人壓在身下,動作嫻熟地對準瞭那口誘人遐想的陰道蜜洞,挺著胯下的黑根巨蟒,重重地頂瞭進去,由此可見,即便傑奎琳母女,在昨天也沒有徹底地滿足這位巨陽黑魔的欲望。

  「啊……啊……」伴隨著伊曉嵐月二度放聲高亢而起的呻吟之聲,其香汗淋漓的臉上也重新彌漫起感激涕零的幸福神情,她稍後開口問道,「親愛的,你是指美顔花嗎?」

  「嗯。」博爾巴輕哼一聲,以示自己的回應,與此同時,他胯下的大黑雞巴繼續著深耕作業,即便是那兩瓣緊密吸附於巨棒表面的嬌艷陰唇,也無力阻止這條黑根巨蟒的繼續深入。

  「放心,在我離傢之前,我已經指示傑奎琳與安琪拉在飯菜裡加的美顔花分量加倍……其藥效的成果,應該在今天就會有所展現,啊……啊……」伊曉嵐月在好不容易說出這段話後,重新陷入於淫欲的泥沼中,縱情呻吟著。

  博爾巴聽罷,先是微微一怔,然而便滿意一笑,以寵信愛奴一般的語氣道:「嵐月,這麼多年瞭,你還是不停地給我著驚喜。」

  「親愛的,這麼多年瞭,你仍然操得我欲仙欲死……啊……啊……」感受著黑色丈夫的巨陽黑屌已然沖撞起自己的子宮最深處,伊曉嵐月驟然腳趾微屈,將自己分開的修長玉腿悠然擡起,呈交叉之勢纏上對方的熊腰,情到深處地展現著自己的依依不舍之感,其顰然動情的柔情雙目也宛若透著一股異樣的升華。

  「喔,你認爲芮雪與誠現在在幹嘛呢?」其實當初身在樓梯間時,身爲巨陽黑魔族中一員的博爾巴便感受到瞭纏綿於那兩人身上的性欲,他這麼問不過在戳破一層心知肚明的掩飾而已,

  「還用說嗎,鐵定在幹著與我倆相同的事,不過由於美顔花所帶來的藥效……芮雪很快就會發覺自己的性欲已變得比以往高得多瞭,僅憑誠的肉棒已經在相當程度上無法滿足她的需求瞭……就像當初的我一般……呵呵……」但見伊曉嵐月悠然一笑間,將攤開在身體兩側的修長雙臂優雅擡起,環繞於黑色丈夫的頸後,其身姿之嬌艷纏綿,便猶如一朵無比依賴於蒼天大樹而存在的嬌艷牽牛花。

  「怎麼,都這麼多年瞭,還在意當初我在你飯菜裡下美顔花的事?」聽到愛妻提到久遠的昔日之事,博爾巴故作深意地問道,當然,他仍舊不忘挺立著胯下的巨根黑蟒,重擊著對方柔軟敏感的子宮底,繼續將身下的愛人置身於快感的風暴之中。

  伊曉嵐月聽罷,臉上頓顯出一陣幽怨,隻不過的是,那些個幽怨僅在轉眼間便化爲烏有,隱沒於更爲興奮墮落的神情之下,而她整個人回應於黑色丈夫的話語也帶著無比的親密與溫柔,完全聽不出有任何的一絲不快:「美顔花對淫魅蕩女有長保青春,遲緩衰老的效果確實不假,但它也會激活後者天生的淫奴本性,讓她們身上的性欲不由自主地變得高漲起來……親愛的,當我前夫還在世的時候,我記得你那時還隻是伊曉傢的男仆,可卻已在偷偷地在栽培室裡搗鼓美顔花瞭,然後將它們放進飯菜,讓我不知不覺地著瞭道。」

  「喔,那你真打算因爲這件事而怪我一輩子?還是說……你覺得自己很對不起誠。」說著,博爾巴臉帶毫無愧疚之意的笑意,在愛妻的誘人肥臀上輕捏瞭一把。

  「啊……」感受到從丈夫指尖處傳來的火熱力道,伊曉嵐月立時輕吟一身,成熟典雅的臉龐上也流露出陶醉的神情,似透露非一般的回味之意,但見她悄然一笑,輕語道,「怪你,我怎麼會怪你呢?實際上,我還要感謝你呢,如果不是你用美顔花誘發我身上更強的性欲,然後趁虛而入勾我上床,我還不知道自己身爲一個淫魅蕩女,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呢……至於誠的事,我更應該感謝你呢,要不是你偷偷地在他腦海裡植入綠帽意識,潛移默化一般地將他慢慢轉變成一個由衷喜愛NTR 的龜兒子,真不知道他會恨我這個墮落的母親恨到什麼程度。」

  「嵐月,有一點你說得很對,誠還真是個龜兒子——一個無比孝順我的龜兒子……哈哈,他連自己的愛妻也可以讓給我操。」

  博爾巴若有所思說著的同時,一個毫無征兆的後仰起身,改男上女下的傳統結合式爲男女相視的跨坐式,而在同一時間,伊曉嵐月依然杏眼迷離,一臉無比眷戀地跨坐在對方的胯間,但見她一雙修長玉腿上肌肉繃緊,呈交叉之勢纏繞在黑色丈夫的熊腰背後,至於其矯健的藕臂,則放在瞭博爾巴寬闊結實的雙肩兩邊,呈深情依賴之勢。

  「還不是你對誠洗腦得當,讓他知道自己身爲一個綠帽龜兒子,將自己的愛人奉獻給繼父操,將會是件多麼愜意開心的事。」聽到對方對自己長子道著言語上的輕蔑羞辱,伊曉嵐月不僅沒有流露出絲毫震怒或不滿,反而在春情彌漫的臉上泛起一陣更顯墮落狡黠的媚笑,就像一位已然失去道德底線的無恥妓女,但見她嘴裡驟然哼出一絲嬌叱的語氣,繼而說道,「不過你好像對誠這孩子做得有點過分瞭,先是用大黑雞巴把他敬愛有加的母親,也即是我,操成瞭一隻荒淫墮落的母狗,然後又看上瞭對他關愛有加的傑奎琳阿姨,將其調教成瞭一隻下流淫穢的母狗,之後在誠初戀的時候,又對年輕的安琪拉出手,也將之馴服成瞭一隻沉溺於你胯下的小母狗。」

  「過分?我怎麼記得第一次當著誠面前操你之時,那小子可是興奮得不行,甚至用雙手將胯下的小雞巴擼出瞭精液,而當他看到自己曾暗戀過的傑奎琳阿姨也被我操得高潮疊起之時,也做出瞭同樣的舉動,可見他對我征服他深愛之人的行爲可是享受得很。」說著,博爾巴愛撫著愛妻臀部的黑色大手頓時用力一壓,讓深入著對方腹地的黑根巨蟒又給予瞭其子宮最深處的猛烈一擊。

  「啊……」跨坐在黑色丈夫胯上的伊曉嵐月再度高亢淫叫起來,其迷情莫測的臉上也流露出被巨碩性器征服所帶來的迷醉快感,但這位伊曉傢的一傢之主似還不滿足,宛若想將這場誘人發狂的談話繼續下去,所以在平息瞭下席卷於自己肉軀的快感狂浪後,便繼續開口說道,「原來誠還暗戀過傑奎琳呀,怪不得傑奎琳曾對誠說過那樣的話。」

  「什麼樣的話?」博爾巴故作疑惑,繞有興趣地問著。

  「對不起,少爺,我知道你對我的愛意,可你我之間是註定不可能的,因爲你還沒有成年,肉棒沒有完全長大,實在太短太小瞭,還滿足不瞭我。」伊曉嵐月驟然眼神微變,仿若換瞭個人似的,其說話的語氣也是大變,在歉意萬分的婉拒之中,卻隱隱帶著羞辱他人的興奮之感,就如同被那時候的傑奎琳附體一般。

  博爾巴微微一怔,很快便回過神來,繼而以一種虛假負氣的語氣道:「原來你知道呀,可惜在我當著誠的面操瞭他的初戀安琪拉之後,安琪拉可是說瞭更加打擊誠,也更加令他興奮的話,我打賭你肯定不知道。」

  「誰說我不知道,我就偏偏知道——安琪拉那孩子把她怎麼拋棄誠的事都告訴我瞭。」伊曉嵐月狡黠一笑,微翹的嘴角處帶著一絲高傲的得意。

  「既然你知道安琪拉曾對誠說過的話,那就說來給我聽聽是什麼。」博爾巴依然樂呵呵的,挑逗著墮落的愛妻說出自己早已心知肚明的東西。

  伊曉嵐月聽罷,當即眼神一變,又宛若變瞭另一人似的,但見她用一種假裝出來,顯得決絕且歉意的嗓音道:「誠,在被你的繼父狠狠操過好幾番後,我終於想清楚我愛的是誰瞭……我愛得是你的繼父,而不是你,個中原因你也知道,你的陽具相比於起你的繼父,顯得又短又小,而且持續的時間也遠遠不夠,所以在與你的幾場性愛中,你都遠遠沒有讓我盡興……而你的繼父就不同瞭,每場性愛都令我高潮疊起,甚至乎令我興奮發瘋得想哭……所以你我的戀愛關系還是到今天爲止好瞭,因爲……若要我安琪拉真正愛上一個男人,那這個男人首先得能把我的陰道與子宮給徹底征服,很遺憾的是——那個人不是你,而是你繼父……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你的肉棒太渺小羸弱瞭……」

  說到此處,伊曉嵐月的聲音頓時停住,且帶著一絲哽咽之意,宛若在爲自己的長子的悲慘遭遇所悲哀,可詭異的是,她望向自己丈夫的目光卻更顯深情與親密。

  「……你的肉棒太渺小羸弱瞭……安琪拉竟說出這麼毒的話,還真有些過分瞭……」說著,博爾巴嘴角處浮現出一絲回味的邪笑。

  「不過也正因爲誠的肉棒過於渺小羸弱,所以在我那個沒鬼用的前夫死瞭之後,我更是發誓要嫁給你,即便做你的妻奴母狗也在所不辭,因爲我一定要生下一個更強大的後代,最好能像你那樣,擁有一條無與倫比的大黑雞巴……」伊曉嵐月朦朧悲咽的語氣驟然間回復到往常的沉穩與甯靜,就像在談論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般,其動情深邃的雙眼裡赫然帶上瞭一種狠下決心般的堅定,以示自己並不對當年的沉淪選擇有絲毫後悔。

  博爾巴開口說道:「那伊曉天應該沒讓你失望,他可是我與你的親生兒子,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巨陽黑魔。」

  伊曉嵐月聽罷,面露欣賞贊許的微笑,以示自己對次子的喜愛,但見她立刻接過黑色丈夫的話頭,喃喃道:「伊曉天當然不會令我失望,僅憑他的陽具比誠的大得多這一點,他就比誠強大太多瞭,也正因爲如此,我愛他更甚。」

  「你這做母親的還真是條母狗呀。」博爾巴雖微微話中帶刺,臉上卻泛起瞭滿意至極的微笑。

  「我本就是條母狗,不是嗎?」

  伊曉嵐月的喃喃笑意中頓時流露出小女人般的慪氣之意,似帶著負氣的意味,不過在這頗有玩笑意味的較勁舉動之下,又足可看出她對黑色丈夫的深切愛意,很快,這位身心早就墮落多時的淫蕩母親便挨瞭上去,無比深情地吻上瞭對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