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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一傢之主?

  蘭茵鎮是一座規模不大,人口不甚稠密的寧靜城鎮,她地處於市郊之外,傍河而立,坐落於一片幽靜茂盛的森林邊緣,這裡大部分時分都顯得風和日麗,生活節奏也不像繁華喧鬧的大都市般緊張快捷,可謂是一個修養休閑,乃至寫文創作的好去處。

  而對整個蘭茵鎮的鎮民來講,伊曉傢是個怎麼也無法忽視的存在,據說在兩百多年前,就是這個傢族率眾建立瞭蘭茵鎮,是為這座城鎮最為主要的奠基者,多年以來,這個傢族也一直是當地的名門望族,他們在鎮上擁有自己的傢族企業,並涉及多個行業,在商界裡的擴張上也遭受過挫折與失敗,但在這裡,他們一直屹立而不倒,還沒有哪個傢族能取代他們的名門望族地位。

  現今,在那些鎮民看來,伊曉傢的當傢之主是為伊曉嵐月,一個保養異常得當,魅力動人,外表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年齡已有51歲出頭的中年婦女,至於她的現任黑色丈夫,博爾巴?菲克特,從這些鎮民的視角出發,最多隻算得上一個負責為伊曉傢傳宗接代的上門女婿,或許還兼有忠心仆人的身份,要知道,無論是伊曉嵐月與前任亡夫所生的長子,還是與現任丈夫所生的次子,姓名都為伊曉。

  春夏交接,彩日當空,在這頗為風和日麗的下午時分,一輛造型優雅別致的白色轎車在蘭茵鎮周邊的郊區主幹道上平穩地行駛著,而後在一個平穩的拐彎中,它循著一條從主幹道上分叉而出的鄉間小道,駛入瞭一片茂盛參天的數林裡。

  黑色的車輪飛快地滾動著,它們碾過泥層路面,激起塵土與落葉,在小道上留下頗為明顯曲折的胎印,隨著它們滾動到瞭即將抵達小道終點的路段,賓士中的轎車也慢瞭下來,循著蜿蜒彎曲的路段向著末端的一座郊野別墅駛去。

  論久遠,這座郊野別墅的修建年份大可追溯到蒸汽工業革命年代,那時候,伊曉傢族已是當地首屈一指的名門望族,為免受到閑人的打擾,手握巨額財富的他們搬出小鎮,買下這塊風景優美的郊野之地,在這修建瞭屬於自己傢族的居所,後又幾經擴建,居所更是形成瞭一座足有三層樓高,擁有數十房間,且擁有巨大地窖的莊園別墅。

  白色轎車徐徐駛進幽靜的莊園,有條不紊地停在瞭郊野別墅的正門之前,在這扇古色古香大門面前,站立著兩位穿著端莊,面帶隨心笑容的金發女子,但見她倆膚色白皙如雪,姿色上乘,五官面貌也頗有不少神似之處。與此同時,白色轎車的左右前門被打開,一對相貌同樣上乘的年青男女從車上走瞭下來,與前來迎接的那兩位金發女子熱情地打著招呼,宛若如一傢人般親密,並與她們從打開的後備行李箱裡取下行李。

  那年青男子留著乾凈俐落的漆黑短發,雙眉下的黑褐雙眼透著一種不失穩重的活力神采,一身的黃白肌膚則帶著健康色彩,但見他身穿著一套挺拔灰白的短袖長褲休閑套裝,腳上的褐色皮鞋也是擦得油亮,從中透出一絲不茍的潔凈,至於那女的,也是身材高挑,相貌上乘,但見她身穿一件白領粉底的絲質中袖休閑上衣,外加一條將自身長腿襯托得無比挺拔的白色休閑長褲,腳蹬著一雙時尚油亮的女裝皮鞋,整個人在顯得英姿動人之餘,還帶著一種難得一見的寧靜書香氣質。

  在寒暄幾句後,隻見兩位金發女子中年齡偏輕的那位接過男子遞過來的車鑰匙,坐上駕駛座,手握方向盤,啟動發動機,一個前行再加一個拐彎,暫時性離開眾人的視線,將潔白優雅的小車轉向瞭郊野別墅的後方,開進瞭那裡的地下車庫,另一位相貌年齡來得偏大的金發女子也沒閑著,幫助從車上下來的一男一女提著部分行李,與其一起進入郊野別墅裡。

  那位將車開進車庫的金發女子名叫安琪拉?諾恩,年有21歲,以伊曉傢族的傭人身份在這座別墅裡工作瞭數月,但見今天的她身穿著一件染有紅色印花,將自身苗條身材映襯得更為迷人的白底中袖連身中裙,舉手投足之間更是帶著女仆所特有的細致與謹慎。

  在放下手剎的瞬間,安琪拉不經意間看向車上的後視鏡,與自己的藍灰星眸對視瞭一下,在潔凈鏡面的映射下,這對雙眉下的藍灰眼睛猶如夜空中的星星般明亮,清純且不失活力,然而,但這片清澈無暇的背後,似乎又隱藏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狡黠……之後,安琪拉頗為滿意地微笑瞭一下,熄滅發動機,離開瞭座椅。

  那位隨安琪拉·諾恩一同迎接年青男女的金發女子也並生人,正是前者的母親——賈桂琳·諾恩,她在伊曉傢以女傭的身份已工作十多年瞭,像自己的女兒一般,這位留著淺金秀發的女子同樣是個氣質動人的美人胚子,不過兩者的樣貌與氣質還是有些許明顯的不同之處,比如作為母親,賈桂琳的五官便來得更為圓潤成熟一些,其雙眼的顏色也為較為尋常可見的棕褐,而非女兒那樣的誘人藍灰,而從氣質上來講的話,也許是歲月的沉甸所致。

  賈桂琳雖然很難給他人一種無比活躍的青春風采,卻有著自己女兒所難以企及的一份優雅成熟,但另一方面,卻又很少有人知道這位母親在擁有一副30歲出頭的外表背後,卻有著有43歲有餘的真實年齡。

  也許是為瞭避喧賓奪主之嫌,像今天的穿著,賈桂琳給自己所選擇的便是一件不含任何鮮艷花色的中袖及膝針織連身裙,即便如此,從它做工考究的材質,剪裁有致的手藝中可知這件時裝是如何的造價不菲,而且就沖它那端莊淡雅的淡米黃底色,也可知這件衣物與穿著它之人的女傭身份形成瞭絕好的搭配。

  而此時此刻,穿著它的賈桂琳已提攜著部分行李,與車上的那對年青男女一同步入二樓的一間寬敞臥室裡,在與對方簡約交談瞭幾句話,後便微笑著放下行李,離開房間,說自己要去忙其他的事瞭。

  臥室采光極佳,裝修也是古色古香,其古褐色的木質傢俱更是顯出非一般的年頭,足可看得出其中的歲月沉甸,而在潔凈雪白的墻紙上,正掛著數幅洋溢著幸福色彩的婚紗照,照片中的新郎與新娘也非別的什麼人,正是那對從轎車上下來的年青男女——這對新婚夫婦才剛剛結束自己的蜜月旅行。

  新郎名叫伊曉誠,現年24歲,是為伊曉嵐月的長子,在蘭茵鎮的眾多鎮民看來,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的話,他無疑是伊曉傢族的下一任傢主最佳人選,而頗有點意外的是,對於鎮民們的想法,伊曉嵐月的現任丈夫博爾巴?菲克特居然毫無意見,他不止一次認為這是個好提議,至於自己與妻子的親生兒子到底能從伊曉傢族中獲得多少繼承份額,他沒有表示過任何意思,其本人也好像從來沒有過爭取的打算。

  現在,這座郊野別墅的女主人與她的黑色丈夫並不在這裡,而她在與後者外出之時,也沒有告訴自己的兩位女傭去瞭哪裡,所以伊曉誠撥通瞭自己的手機電話,稍一會兒,那邊便傳來瞭一陣穩重柔和的女聲,就這樣,母子之間開始瞭一場簡單的交談。

  至於伊曉誠的新婚妻子,則在整理著行李,待她塞進最後一個行李包,關上櫃門,轉身之後,便與自己的丈夫來瞭個雙目註視,她從後者含情脈脈的俊眼裡讀到瞭熱切,也看到瞭渴望。

  「芮雪,你真美……」伊曉誠柔情呼喚著自己妻子的名字,但見他走過去,一把抱住對方,深情地吻向眼前的淡色粉唇。

  「誠……」感受著丈夫的擁抱,新婚妻子感到自己仿若沐浴於幸福的海洋裡,她繼而閉上如夢似幻的黑褐色明眸,一臉沉醉地迎接著丈夫的熱吻……就如同先前伊曉誠所呼喚的那樣,芮雪是她的名,至於她本人的姓,則是潔。

  潔芮雪,現年27歲,一位富有名氣的言情小說傢,文筆出色,並擅長於編織富有夢幻色彩的男女愛情故事,以此吸引瞭不少讀者粉絲,兩年前,她來到蘭茵鎮度假,以此尋找創作的靈感。

  然而,就在這座小鎮裡,這位才女結識瞭小自己幾歲的伊曉誠,然後兩人就這麼走向瞭純真戀愛,步入婚姻殿堂的尋常套路,過程之中沒有丁點兒波折,圓滿得就有如純愛小說裡的某些情節再現,讓身為言情小說傢的潔芮雪都有點兒不敢相信。

  「芮雪,我媽說她要晚點兒才與我爸回來。」說著,伊曉誠一把抓住嬌妻的上衣衣腳,將這件白領粉底的中袖衣物給提瞭起來。

  當然,潔芮雪也配合著丈夫的動作,將自己的窈窕雙臂高舉起來,好讓這件柔軟貼身的衣物能從自己的軀體上更好地被褪下,隨著它被扔落在地,新婚人妻一個後倒,雙臂撐著自己後仰的上半身,靠在瞭身後的席廉臥床上,片刻之後,她抬起瞭自己那雙被休閑潔白長褲所包裹住的挺拔玉腿,以勾魂的眼神註視著自己的丈夫,其挑逗的意味自是不言而喻。

  領會其意的伊曉誠則興奮一笑,俯身將手伸向瞭休閑長褲上的拉鏈……很快,潔芮雪便隻身穿著潔白的三點式內衣面對著自己的丈夫,雖然僅是半裸,但新婚人妻的妙曼身姿仍顯得無比的動人,其被遮掩的隱私之處更是帶著誘人一探究竟的魔力,而那些暴露於空氣之中的性感部位,某種程度上來講,也是美妙得令人妒忌。比如潔芮雪一身的玉膚雪肌雖沒有賈桂琳母女來得那般白皙,卻帶有一種深邃的健康光華,令其顯得更為緊致有力且不失彈性的活力,她的鎖骨也是細致性感,再配合著那條雪白細膩的頸脖,足以讓人聯想到振翅高飛的天鵝。

  另一方面,伊曉誠已經將身上的衣物盡數褪下,展露出一幅年青有力的身材,他胯下之間的陽具已然奮力勃起,有15公分有餘,其棒身直徑也比尋常人的略大些許,但在潔芮雪眼裡,這還不是她在床上所見識過的最大尺寸的肉棒……伊曉誠並不知道,自己的新婚嬌妻在與他正式交往之前,有過好幾任前男友,有一個還是黑人,那個黑人的肉棒在全力勃起的情況下,其長度能去到20公分出頭,其粗度也大他的陽具不少。

  即便如此,由於性情不和,潔芮雪終究沒有與她的黑人前男友發展到婚姻階段,最後選擇瞭分手,而且就兩人誰能在床上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幸福滿足之感,潔芮雪的選擇居然是雞巴尺寸遜色不少的伊曉誠,然而,這位富有名氣的言情小說傢卻也不得不承認,丈夫與自己的所有前男友(包括那位黑人)都一樣,在做愛之時,總有那麼一些自己道不清,說不明的遺憾與缺失。

  性愛的前戲仍在繼續,不多時,新婚人妻身上所剩不多的內衣被盡數褪去,那對發情凸起的粉艷蓓蕾都連同與其他的隱私部位開始一一暴露於自己丈夫面前,在後者的要求下,潔芮雪眼神迷離地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在奉獻著自己那雙D罩杯乳球的渾圓堅挺與矯健腰腹美感的同時,坐在瞭床沿邊上,她的修長玉腿則如被緩慢撥開的寶藏大門般,以腳趾點地的形式往兩邊張開,將飽滿陰阜下的嬌艷陰唇冉冉暴露於熱烈的目光之下,以此迎接對方的熱吻。

  隨著伊曉誠嘴唇觸及到那對美艷飽滿的淫濕陰唇,潔芮雪當即發出瞭迫不及待的嬌喘呻吟,口裡也呼喚著丈夫的名字:「啊……誠……好舒服……」但見新婚人妻用雙腿夾住深入自己胯間的男性頭顱,雙眼微張,一臉迷醉地享受著對方的嘴舌挑逗,不經意間,她註意到瞭房間裡一幅巨大橫鏡。

  這幅橫鏡看起來頗有些年頭,在擁有著古樸深褐的鏡框之餘,像是被勘進堅固的墻面裡一般,隨同鏡框與整個墻面都融為一體,而擺放在橫鏡前面的,則是一張細致潔凈的梳粧臺,而正對著梳粧臺與巨幅橫鏡的,便是那張承載著潔芮雪與之伊曉誠纏綿的臥床。

  明亮潔凈的鏡面如同最為精密的鏡頭,把床上這對親密交合著的夫妻都映射進來,連丁點兒細微動作都沒有放過,又如同一幅巨大影視螢幕一般,放映著著一出令人血脈賁張的春宮裸戲。

  臥室裡的性愛氣氛顯得愈發熱烈激動,伊曉誠已然挺起自己那根勉強可算作雄偉的陽具,開始瞭男上女下式的活塞運動,與此同時,潔芮雪也雙臂環抱著丈夫的身軀,幸福滿足地迎合著對方那不甚兇猛的抽插,嘴裡發出著富有韻律的快樂呻吟聲,然而,這對正在合二為一的幸福夫妻並不知道,就在遠離這座郊野別墅的某處密林裡,還有另一對夫妻正對著一處墓碑,在露天環境裡上演著不知羞恥的交合之戲,其氣氛之淫霏激烈,更是比之令潔芮雪與伊曉誠那種你親我愛式的性愛舉動不知強瞭多少倍……

  「……嗯,誠,就談到這好瞭,我與你父親要晚點兒才回來,晚餐的話,就不用等我與他瞭。」說著,一位氣質端莊典雅,姿色出眾的女性結束瞭與自己兒子的談話,之後,她優雅幹練地把手機放進自己的單肩皮包裡,將皮包放在轎車的副駕駛位上,關上車門,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一傢之主才有的高貴與沉穩。

  與兒子結束談話的端莊女性正是伊曉嵐月,但見擁有一身健康小麥色肌膚的她身披一件端莊大氣的米黃大衣,並為自己選擇瞭一套潔凈莊重的中袖及膝連身中裙,而配合著此時特有的氣氛,整件衣服的顏色也為不著一絲瑕疵的潔白,連丁點兒顯眼的彩色花式都沒有,腳上的一雙褐色中跟女單鞋則將這位伊曉傢族一傢之主的苗條身材襯托得更為窈窕挺拔,而在駕駛位的車門旁,她的現任丈夫博爾巴·菲爾特則一身的西裝革履,站在那等候些許時間瞭,雙手更是捧著一把包紮細膩的花朵,單從表面上來看的話,頗有點兒貼身仆人的意思。

  「博爾巴,誠與芮雪剛度完蜜月回到傢瞭……」伊曉嵐月走近自己的丈夫,接過對方手中的潔白花朵,喃喃地說著,柔聲的語氣中帶著非一般的深意。

  「芮雪的事,你無須為我操心……現在不如先去看望你逝去已久的前夫吧?」博爾巴臉帶莫測笑意,輕描淡寫地說著,似對兒媳的事不足為意,話畢,身材魁梧的他邁出瞭沉穩有力的步伐,與自己的妻子走向瞭不遠之處的一出墓碑。

  墓碑上刻著伊曉誠生父的姓名,墓碑下埋著伊曉誠生父的棺材,墓碑前則殘留著前段時間所擺放的花朵殘骸,像往常一樣,伊曉嵐月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帶著花朵前來看望自己的前夫,自然也包括這一次,但見此時的她如莊重杉木般筆直站立於蕭瑟的墓碑前,一臉成熟優雅的迷人五官則帶著緬懷親人時所特有的沉重,其盯著墓碑的雙眼更是透著一股思念的憂傷,整個人似在回想著什麼,而後,伊曉傢的一傢之主蹲下端莊沉穩的嬌軀,細膩小心地將手中的鮮花靠在堅實的墓碑上瞭……至於她的現任丈夫博爾巴,則面無表情地看著,顯得事不關緊,不過隨著他的嘴角處泛起一絲不懷好意的微笑,這位魁梧的黑色男子走瞭過去,漆黑深邃的雙眼裡更是湧現起一股深不見底的欲望。

  「博爾巴,你有什麼話要對他什麼說嗎?」察覺到有人接近,伊曉嵐月站立起身,轉身問著自己的現任丈夫。

  「嵐月,我今天沒什麼話對你死去的前夫說,倒想當在他的面前談談你兒媳潔芮雪的事。」說著,博爾巴的黑色大手毫無徵兆地順著妻子的修長玉腿順路而上,在撩起礙事的及膝中裙的同時,也輕車路熟地觸及到那一片淫濕的隱秘區域,在那以掌控一切的姿態撩撥著任何可觸及到的敏感地帶。

  「啊……博爾巴,你真壞……啊……」在一記欲望的嬌喘呻吟之音中,伊曉嵐月一個站立不穩,不得不向前靠在丈夫的堅實的肩膀上瞭,她典雅的身姿不再沉穩,也不再有一傢之主所該有的莊重,反而透著按耐不住的躁動與顫抖,像一隻被壓抑已久的雌獸一般,原先還彌漫著憂傷思念神情的端莊五官,現在則一臉的欲念橫生,臉上的雙頰區域更是泛起一片迷醉的跎紅。

  「嵐月,話說以前每當我想在你前夫墳前操你之時,你好像都沒有抗拒過……」博爾巴話在說,手在動,有條不紊地對妻子開始瞭寬衣解帶,他雙手輕輕一撥,讓搭在對方嬌軀上的米黃色外套跌落在地。

  「嵐月都發誓自願成為你的性奴十多年瞭,怎會還想著反抗主人的大黑雞巴?」伊曉嵐月媚眼如絲的註視著自己的黑色丈夫,難以想像的下流淫蕩之言從她嘴裡脫口而出,黑色雙眉下那對原先還帶著對前夫思念的憂傷明眸,現在則顯得一片迷欲蒙塵,透著對眼前之人的無比眷戀,其轉變之快,足以讓眾人驚訝。

  「是嗎?如果我要把你的兒媳潔芮雪也轉變成沉溺於我胯下陽具的性奴,你會跟我說不嗎?」說著,博爾巴停下手上的動作,顯得煞有介事一般,與此同時,衣衫不整的伊曉嵐月似從性愛的刺激中回復瞭些許理智,先前那雙迷欲蒙塵的星眸也變得清明不少,雖然其迷人的臉龐上仍殘留著欲望的春潮。

  而後,伊曉傢的一傢之主臉色平靜地退後數步,不再依靠自己丈夫的肩膀,並以一種若離若即的莫名眼光盯著對方,整個人不知在作何感想,可稍一片刻,一股無比興奮的淫欲媚笑便在她臉上彌漫而起,也道明瞭她發自內心的墮落立場。

  「嵐月身上的奴性早就深入骨髓多時,自認為成為主人的性奴是人生中的最大幸事,所以看到主人願意臨幸我的兒媳,我興奮與快樂還來不及呢。」雖然背對著自己前夫的墓碑,但伊曉嵐月卻有如一位毫無尊嚴羞恥之心的淫奴般繼續寬衣解帶,完成著丈夫的未完成之事,但見她姿態優雅,頗具挑逗意味地舉手往兩邊一撥,那件端莊正式的潔白中袖及膝連身中裙便輕松俐落地從嬌軀上滑落,如仙女的舞裙一般掉落在地。

  臉色平靜的博爾巴赫然微微一怔,深邃的雙眼中也透著驚喜,他不得不承認,妻子的行為中還是有那麼一些令自己意想不到的出格之處,就比如這一次,對方便穿瞭一件火紅艷麗的情趣內衣,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情趣內衣,而是一件故意在胸部剪裁出一對碩大空洞,將一整對乳房都恰好暴露出來的情趣內衣。

  「親愛的,我今天夠放蕩與美麗不?」伊曉嵐月風趣一問,看得出,她對自己所選擇的這件內衣也顯得頗為滿意,之後,伊曉傢的一傢之主便邁出風騷蕩漾的步伐,挺著胸前那對風情萬種的美熟乳房重新來到自己丈夫面前,如無比恭順的女奴一般跪在瞭對方面前,臉上更是盡顯對性愛的無比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