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差不多碰到黃新安胸口時,黃朝陽猛地收住。
看著渾身哆嗦瞭下的表弟,黃朝陽道:「假如你不希望死在這裡的話,最好告訴我u盤的下落。有時候我真搞不懂你到底在堅持什麼,這麼做有意義嗎?你不交出u盤,你肯定是得死在這裡。你交出u盤,你可以回歸你之前的生活狀態,也可以繼續在我的公司當業務主管,這不是好事一件嗎?」
「我隻想知道蘇婉那個壓縮包裡面到底有什麼!」
「無可奉告!」
「那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u盤的下落!」
「看樣子不讓你流血的話,你是不會告訴我的。」
這時,孔娜走瞭進來。
「老公,讓我來吧,我剛好想練習一下書法。」
聽到妻子這話,黃朝陽當即將水果刀遞給妻子。
摸瞭下丈夫的臉蛋以後,孔娜問道:「我可以給他做噯嗎?」
「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但必須問出u盤的下落。」
「行!」
說完以後,孔娜便脫下瞭黃新安的褲子和內褲。
看瞭眼那物後,孔娜將有些冰涼的匕首壓在瞭黃新安的胸口上,並道:「其實我一直很喜歡有膽量的男人,但我覺得你這樣做真的很傻。你根本不知道蘇婉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所以你真的沒有必要為她浪費時間精力甚至是性命。當然瞭,我也知道你很固執,所以我這樣說你應該是不會鳥我,甚至還會說我很惡心。所以呢,我就決定用實際行動來逼你說出u盤的下落。」
說完,孔娜便用手去刺激黃新安那物。
一柱擎天後,孔娜像昨晚那樣騎在瞭黃新安的身上。
黃新安不想這樣,但身體的本能是他無法控制的。
輕輕搖晃著屁股後,孔娜便將刀尖頂在瞭黃新安的胸膛之間。
嫵媚一笑,孔娜便直接在黃新安胸口上劃出瞭一道口子。
傷口很淺,但疼痛還是讓黃新安渾身都哆嗦瞭下,他更是破口罵道:「滾下去!」
「你知道我想寫什麼字嗎?」孔娜道,「我準備在你身上寫個賤字,賤字一共有九筆,剛剛我隻寫上瞭第一筆。所以如果你不希望我把整個賤字都寫完的話,那你就告訴我u盤的下落。現在我準備寫第二筆瞭,可能下手會比剛剛重一些,所以你可得有心理準備瞭。」
黃新安還想罵孔娜,結果孔娜又在他胸口上劃出瞭一道口子。
疼痛讓黃新安很想將孔娜踢開,但因為手腳都被綁著的緣故,黃新安根本就反抗不瞭。
此時的他就和提線木偶沒什麼區別,隻有被孔娜擺佈的份。
在用水果刀寫字的同時,孔娜屁股一直在上下或者是前後動的。
在這個房間裡,唯一的觀眾自然就是黃朝陽。
看到這一幕,黃朝陽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作為戀痛俱樂部一員,看到這和性瘧待沒什麼區別的場面,黃朝陽自然是會變得無比亢奮,他更是有瞭反應。可惜這裡沒有其他女人,要不然他絕對要好好發泄一番。
寫完賤字後,看著黃新安這鮮血淋漓的胸口,孔娜問道:「這樣還不能讓你說出u盤的下落嗎?」
見緊咬著牙關的黃新安沒有吭聲,俯下身的孔娜當即吻瞭下那巴掌大小的賤字。
改為跪在一旁後,用手握住黃新安那物的孔娜道:「給你一分鐘的時間考慮,否則我就把你這個給割掉。它雖然帶給我不少的快樂,但能帶給我快樂的男人多得是,不差你這一個。」
說完,孔娜還用刀背輕輕拍瞭兩下。
「我可以告訴你們u盤的下落。」
聽到這話,笑出聲的孔娜道:「你瞧瞧,早點說不是就不用活受罪瞭嗎?」
「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上一秒黃朝陽孔娜還是笑容滿面的,而在聽到黃新安這話後,兩個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沒等他們開口,黃新安繼續道:「我知道你們是不可能告訴我壓縮包裡面到底是什麼,這點我也不會強求。對於你們對我所做的事,我也不會和別人說,更不會報警。但我必須看到五個壓縮包中的一個壓縮包裡面的內容,任意一個壓縮包都可以。隻要你們肯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可以告訴你們u盤的下落。」
「行,我讓你看你嫂子那個壓縮包,」黃朝陽道,「我已經答應你瞭,你現在可以告訴我u盤在哪裡瞭。」
「你們必須先放瞭我。」
「你別不識抬舉!快告訴我u盤在哪裡!」
「在佐邊咖啡館老板手裡,」黃新安道,「你隻要報上我的名字,他就會立馬把u盤給你。」
「就是錦榮大廈附近的那傢?」
「是。」
「我現在就去找那老板拿,」往外走去的黃朝陽道,「假如你是在騙我的話,那我會直接打電話給你嫂子,讓她在你身上寫下一百個字!」
黃朝陽離開以後,孔娜笑瞇瞇道:「其實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是嗎?」
「你覺得五個壓縮包裡面的圖片以及視頻都是在同一個地方拍的,甚至是在同一天拍的,之後再根據表演嘉賓不同而分類在瞭不同的壓縮包裡。也就是說,你會覺得蘇婉的經歷和壓縮包裡的我的經歷是一樣的。」
「看樣子表嫂你並不笨。」
「謝謝誇獎,我都有些不會有意思瞭,」俯下身吻瞭下黃新安的胸口後,用舌頭舔瞭些鮮血到嘴裡的孔娜道,「其實假如你有受虐傾向的話,那你真的很適合加入我們。所以我很想知道剛剛我用水果刀在你身上寫字的時候,你有沒有莫名的快感呢?我告訴你哦,如果有的話,那就說明你和我們是同類。我們中有些人很喜歡受虐,有些人則喜歡去虐別人。這就像是太極八卦的陰極和陽極,兩者合一會變得格外和諧。」
「我剛剛隻想把你殺瞭。」
「那看來你不合適。」
因為關押黃新安的地方處於郊區,所以黃朝陽開瞭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車才來到佐邊咖啡館前。
走進去後,黃朝陽問道:「你們老板呢?」
「就是我瞭,」放下手裡的筆以後,達叔笑瞇瞇地問道,「黃老板,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怎麼認識我?」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達叔道,「你曾經有和你表弟來我這邊喝過咖啡。」
「他讓我過來拿一個u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