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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心裡的話

  晚上妻子讓柳曼妮將包包拿出病房時,沈俊已經猜到妻子知道定位器在包裡。

  而現在聽到妻子這樣說,沈俊就更加確定瞭。

  所以沈俊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昨天。」

  「然後你就繼續讓定位器放在包裡?」

  「定位器?不是監聽器?」

  「那是具有監聽功能的定位器,」沈俊道,「在得知你要跟公司的人去廈門以後,我非常擔心。因為我知道劉成勇對你有意思,所以我擔心你會被他怎麼樣。就拿上次福州的事來說。我敢保證如果那晚我沒有過去,劉成勇很可能會連同柳曼妮一塊把你那個瞭。你是我老婆,我不希望這樣的事發生,所以我就將定位器放在瞭你的包裡。這樣我能知道你的位置,也能聽到你那邊的聲音。所以如果你出事瞭,我可以直接打電話讓李雯苑去救你,或者是直接報警。因為對於正常女人來說,在知道某個男人對她有意思的前提下,是不應該跟那個男人一塊去旅遊的。」

  「關鍵我是和公司的人一塊去旅遊,」頓瞭頓後,蘇婉道,「對於漂亮的女人而言,她們會成為很多男人的欣賞對象,也會有很多男人想方設法接近她們。所以不隻是劉成勇,其實還有其他男人對我有意思。假如因為這個我就必須和這樣的男人劃清界限保持距離的話,那我是不是必須每天待在傢裡?連門都不能出瞭?」

  「我不是這意思。」

  「你就是這意思!」蘇婉氣呼呼道,「反正隻要我離開你的視線!你就不相信我!所以才用那東西來定位監聽我!我們是夫妻!我們要給予彼此相對自由的空間!所以我從來沒有幹涉過你在外面幹什麼!也不會過問你到底見過誰!就算你請瞭個那麼漂亮的女店員!我也沒有表示過不滿!如果是正常的女人!早就會讓你換個長得普通一點的女人瞭!」

  沈俊很少聽到妻子說話這麼大聲。

  在他印象裡,他妻子的聲音一直是很溫柔的,所以這表明他妻子真的是非常生氣。

  同樣,他也非常生氣。

  所以他據理力爭道:「假如你沒有對我撒謊,那我肯定不會這麼做。你要搞清楚,如果你有一點自我防范意識的話,你就不應該和柳曼妮住在一個房間裡。今天劉成勇還對我說瞭一件事。他說在廈門的那天晚上他其實想半夜去你房間,然後把你給上瞭。但因為柳曼妮把房卡遺漏在瞭房間裡,所以劉成勇才沒辦法這麼做。所以你是根本沒有防范別人的意識,你讓我怎麼放心?你如果和李雯苑一個房間的話,我有必要這麼做嗎?」

  「關鍵這是黃總安排的。」

  「他是法律嗎?他怎麼安排你就怎麼做?那他如果安排你去跟劉成勇一個房間,你是不是……」

  「閉嘴!」

  「我是在跟你講道理。」

  「你的道理就是要讓我避開所有可能存在的危險,」蘇婉道,「按照你的邏輯,我真的是不用再出門瞭。因為到處都是男人,所以我都有可能被他們怎麼樣怎麼樣的。那你乾脆找個鐵鏈把我拴起來,讓我這輩子都別出門得瞭!」

  「你是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做錯瞭什麼!」

  「我錯在為瞭不讓你胡思亂想就撒謊,我錯在為瞭提升公司業績就跟劉成勇去參加化裝舞會,我錯在不希望你因為毆打劉建威坐牢而單獨和他會面並錄影。反正在你眼裡,我做錯瞭很多很多事,而你自始自終都沒有做錯事,」眼淚流得更兇後,蘇婉道,「我每天早上不到七點起床做飯給你們兩個吃,怕你們吃膩瞭,我還要變著花樣做早餐。白天在公司裡忙得跟狗似的,回來之後還要給你們做晚飯。做完晚飯之後呢,我要麼在洗衣服,要麼在帶女兒,要麼就在整理這整理那的。周末的時候,我要麼是在帶女兒,要麼就是在拖地板,或者是去超市買接下去一段時間傢裡要用的東西。什麼衛生紙,抽紙,洗衣服,沐浴露之類的。而你除瞭工作以外,你又做瞭什麼?在傢裡你除瞭偶爾帶一帶女兒以外,你要麼在玩手機,要麼在玩電腦,要麼站在某個地方抽煙。就好像我不僅是你老婆,還是你們的保姆,所以所有的傢事就應該由我一個人來做似的。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應該公平才對,所以在我工作的前提下,不應該所有的傢務都由我一個人來承擔的。一直以來,我都不想跟你說這些,因為我覺得隻要我們兩個的感情好好的,那就算我多做一些事也是可以的。我的性子跟我媽很像,都是那種任勞任怨的女人。但假如任勞任怨換取到的卻是自己男人的冷嘲熱諷以及不信任,那做這些真的就一點意義都沒有瞭。」

  聽完妻子所說的,沈俊不僅沉默瞭,而且還覺得好像是被妻子扇瞭一巴掌似的。

  因為,他妻子說的確實是事實。

  但沈俊想說的是,他這樣其實是被他妻子慣出來的。

  以前工作很忙的時候,他壓根沒有時間顧及傢裡的事,所以都是由他妻子再操持。

  後面他請瞭店員,將更多的時間留給妻子女兒後,他妻子並沒有讓他做什麼傢務。

  之後自然是習以為常,所以就覺得什麼洗衣做飯之類的是他妻子的分內事。

  當然,以前他偶爾也會問妻子需不需要幫忙,他妻子一般都是說不需要。

  問的次數多瞭,沈俊自然也就懶得問瞭。

  所以他養成的習慣是妻子忙傢務期間照顧女兒,或者是等著妻子叫他幫什麼忙之類的。

  所以在沈俊看來,傢務安排會變成這樣並不是他一個人的錯,這和他妻子過於勤勞也有脫不開的關系。

  當然,就傢務安排而言,這方面他確實做得很糟糕,所以他不想在這方面和妻子多費唇舌。

  加上就目前的狀況而言,他真的是沒有掌握到妻子的出軌證據,所以不管說再多的話,那都是顯得非常蒼白的。

  也正因為這樣,沈俊不想再和妻子吵下去。

  沉默瞭好一會兒後,沈俊道:「以後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就盡管開口。因為你知道我不是那種非常主動的男人,也習慣瞭你讓我幫忙。對於定位器的事,我不會跟你道歉,因為我是為瞭你好。就像你所說的,謊言也分為善意和惡意,那舉動自然也分為善意和惡意。就我的個人觀點而言,我將定位器放在你包裡是出於善意。反正那些曾經發生過的事已經成為瞭過去,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再糾結瞭。好好過日子吧。」

  沈俊其實不想向妻子妥協,但在沒有妻子的出軌證據的前提下,他也隻能選擇讓步瞭。

  聽到丈夫這話後,蘇婉下瞭床。

  走到丈夫面前,蘇婉一下撲進瞭丈夫懷裡,並哇地哭瞭出來。

  在哭著的同時,蘇婉渾身都在顫抖,並道:「老公,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兇你的,我隻是覺得整個人都快要崩潰瞭。我怕你不會再愛我,我更怕你會離我而去。我很喜歡這個傢,我不希望這個傢碎瞭。所以你越是懷疑我,我胸口就越堵得慌,就好像整個人都快要死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