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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罪惡

  他想,他不愛她。

  可是事情是從哪一天起變得有些失控的

  朱棠回憶著他第一次遺精的那天。

  他早上面對著內褲上那一灘白色的液體,心中突然生出瞭一絲驚惶。

  他足夠早熟,他明白這是什麼,讓他驚惶的是,前夜入夢的,是少女潔白的胴體。

  她赤裸著雙足,站在她的面前,她的雙眼如同小鹿,她微笑著問他,"你就是朱棠啊"

  他不應該留下那夾雜而來的照片集中突兀地出現的少女的浴照,他應該把它刪掉,可是他就那樣盯著它看瞭許久許久,她已經發育瞭,胸前鼓起瞭兩個圓圓的乳,她的乳尖粉粉嫩嫩。

  偷拍並不清晰,隻能模糊地看到她的上半身。

  可在夢裡,她身上的一切細節都展現瞭他的眼前。

  那時候,他對朱砂的監視已經持續瞭兩年。

  他的母親常常歇斯底裡地和父親吵架,他從零星的片段裡面拼湊出瞭許多信息。

  一開始隻是防患於未然。

  查到最後卻有瞭驚人的發現。

  他似乎在這件事裡找到瞭趣味,上帝般的趣味。

  抱歉,你是無辜的,但你的母親是你的原罪。

  可這件事在之後漫長的歲月裡變成瞭他的習慣,他知道她的一切,他甚至見證瞭她的初潮她在課間時急匆匆的去買瞭一包衛生棉,還小心的用黑袋子包好。

  那個時候,就像豢養寵物,看著她吃飯、睡覺,開心、難過。

  可後來就變瞭。

  一切都不可控制,他一路滑向深淵。

  他不願意面對,也不願意承認。

  他努力的自救著。

  他那時候會看著朱玥,直至朱玥疑惑地問他,"怎麼瞭"

  他會搖搖頭。

  他想,自己並不是病態的,他清楚的知道朱玥隻是姐姐。

  朱砂隻是他們未曾一起生活,但他們的確血脈相連。

  他不是愛她。

  他應該停一停。

  他一度中止瞭對朱砂的監控。

  堅持瞭多久沒有多久。

  他打開瞭收件,第一張照片就是有男生在放學的路上尾隨她,他滿臉都寫著愛慕。

  朱棠覺得心中充斥瞭暴戾,他想穿越到地球到那一邊,把地上的那個磚塊,狠狠地砸在他的臉上。

  但他及時的驚醒瞭。

  他想,朱玥被男生追求,他或許也是生氣的吧。

  他不是愛她。

  再後來,他們都長大瞭。

  他被趕出紐約的時候,心裡很平靜,那是他腦海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是,離她更近瞭。

  這種念頭讓他產生瞭深深的自我厭惡。

  朱砂說的沒錯,他足夠冷血,朱玥的離世讓他計算出瞭巨大的計劃,他親手把她送到瞭江承的床上。

  他可以做到。

  他不是愛她。

  他能坦然自若地看著那些親密的照片。

  看著在泳池裡她和江承的歡愛,看著江深在後面默默的窺探。

  看著江深在溫泉的池子後入著進入她,看著江深的嘴唇上被她咬出深深的傷口。

  他可以看下去,他忍住瞭那種萬蟻噬心的感覺。

  他不是愛她。

  她母親的死確實與他無關。

  他趕到的時候已經無法搶救。

  他在看到她命懸一線的時候心裡滿滿的是殺瞭那個女人的想法。

  那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接近她,觸碰她,抱她。

  她堅韌的如同逆境裡開出來的花。

  她的聰明超出瞭他對她的想象。

  可是他想,他隻是離她太遠瞭,所以,他才會如此為她驚喜。

  他要把她帶回去。

  他會證明,他不愛她。

  她回來瞭。

  但事情沒有隨著他的想象而變得好轉。

  在她和周昱時的婚禮上,牧師問出,是否有人阻止這樁婚姻時。

  他幾乎想要站起來。

  在看到他們如同恩愛的夫妻出現在他孤獨的除夕,她把那個紅包遞給他的時候。

  他再也控制不住他的渴望。

  他發瘋瞭一般的想要吻她。

  他也這麼做瞭。

  可是他最後還是退縮瞭,他讓她以為,他想起瞭朱玥。

  她信以為真瞭。

  在最後的秘密的被她發現的時候,她問他,是不是喜歡朱玥。

  是。他回答她。

  那天他躺在火光映照的樓梯上,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他努力的抵抗著朱砂的影響,是因為他告訴自己,他們有血緣的禁忌。

  可為什麼他會如此的誤導朱砂,他愛朱玥呢。

  他想瞭很久才有答案。

  因為他不愛朱玥。

  他的人生,有十年與她糾纏在一起。

  她已經融進他的血脈,融進他的骨骼。

  他明白的太晚。

  晚到一切傷害都不可挽救。

  晚到她說她恨他。

  晚到她將要徹底離去。

  他以為這就是結局。

  可是現在他的全身都在發燙。

  這個情景隻出現在他最隱秘、最隱秘的夢境之中。

  她不再是虛幻的。

  他切實的觸碰到瞭她。

  他吸吮到瞭她的舌,他觸摸到瞭她的乳,他膨脹的欲望就抵在她的小穴之外。

  他的感情與他的欲望已經到瞭噴發的邊緣。

  "我愛你。"朱棠對朱砂說。

  他們都在黑暗裡。

  就如同朱砂看不見朱棠因為心中激蕩而潮紅的臉。

  朱棠也看不見,朱砂的表情是如何戲謔。

  朱砂慢慢的坐瞭下來,僅僅隻進瞭一個頭部,朱棠的身體就繃緊瞭。

  "放松一點。"朱砂安撫他,她繼續向下吞著他的肉棒。

  朱棠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擠開瞭朱砂穴內的嫩肉,他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銷魂。

  他的額頭與手心都開始出汗,這樣陌生的快感讓他口幹舌燥。

  朱砂終於把朱棠全部吞進瞭體內,她在發出呻吟之前就被朱棠吻住瞭。

  他學的極快,他已經明白舌頭要用怎樣的力度,要怎樣去舔她的口腔,要怎樣去吸她。

  她上下動瞭身體。

  猝不及防的巨大快感讓朱棠的全身都在發麻,朱砂從朱棠的口中抽出瞭舌頭,"第一次"

  "嗯。"

  "放松,不要太把註意力集中在上面,不然會很快射。"朱砂在朱棠的耳邊輕聲說。

  可是朱棠做不到,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但是他已經無法思索。

  朱砂挺起瞭腰,朱棠的唇蹭過瞭她的乳尖讓她有一點癢,"你要嘗一下嗎。"

  要。

  朱棠撩起瞭她的上衣,他在黑暗中含住瞭她,他吸食著她。

  朱砂不斷地加快瞭動作,朱棠摟住她的手臂愈發的緊。

  在朱棠的感覺到他已經克制不住身體的沖動時,朱砂卻停瞭下來。

  "怎麼瞭"他啞聲問她。

  "你要緩一緩。"朱砂感覺到瞭他的肉棒已經有瞭射精的征兆。

  這個夜晚,要長一點,再長一點。

  一道閃電讓屋裡有一瞬間亮如白晝。

  朱棠看見瞭衣衫凌亂的朱砂,和通過她的肩膀,那張黑白的相片。

  他的父親正在看著他。

  看著他和朱砂是怎樣的結合。

  他已經墜入瞭罪惡的國度,他的罪孽已經無法藏匿。

  朱棠抱著朱砂站瞭起來,他輕聲說,"不要回頭。"

  如果有懲罰,請隻降臨在他一個人身上。

  他與朱砂保持著結合,走到瞭供桌之前,他伸出手,把他父親的照片,扣在瞭桌面。

  朱棠把朱砂放在瞭沙發上,他單腿跪在沙發上,分開瞭朱砂的腿,重新開始瞭頂弄。

  "不要一直這樣猛烈的插,可以變換一下深度。"朱砂指導著朱棠。

  這樣沒頭沒腦的撞擊除瞭加速他的高潮速度毫無快感可言。

  朱棠聽話的放慢瞭速度,開始尋求深淺之中的韻律。

  他仔細地感受著朱砂的呼吸,直到朱砂突然的呻吟瞭一下。

  "碰到這裡你會有感覺對不對"他輕聲問她,然後又撞擊瞭幾下。

  朱砂抓住瞭他的手臂。

  朱棠知道自己猜對瞭,他開始對著這個點猛烈的攻擊。

  朱砂的呻吟隨著他的撞擊起起伏伏。

  "傻孩子"朱砂在呻吟的間隙中說,他的猛烈,隻能是提前終結他自己。

  "什什麼"伴隨著他的問題,快感極速地攀升,沒有朱砂幫她緩和,他已經不能自控地開始做最後的沖刺,然後天地都化為虛無,隻有他懷裡的她,他噴射在她的身體裡。

  如果這是夢。

  他不想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