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 的傢在郊區,離機場大約半小時車程。一所外貼紅磚的兩層房子,周圍綠樹掩映青草如茵,是典型的中西部中產階級的居住環境。我和太太被熱情地讓進寬敞的客廳,在紅色的皮沙發上坐下。飲料水果擺上茶桌。慢慢地喝著放瞭冰的蔓越莓汁,我定下心來打量對面這對可能很快就會和我們赤裸相向的夫妻。
K 和他當初的自我描述相差不多。比我略高,估計接近一米八。身材壯實但不臃腫。容貌算得上端正,皮膚比較白。我不由自主地想起S.“這樣的身高,雞巴應該不會太小吧,”我想,把目光投向K 妻。
也許是因為照片中的S 太太是我首次見到的換妻女士,我潛意識裡期待K 妻的容貌也是相似的水準。如今見到真人,居然比S 太太漂亮。雖然年已40,皮膚仍舊光滑白皙。鵝蛋臉型,眼睛大大的,鼻子挺直,嘴唇偏薄但曲線清晰。我努力回憶著她剛才站立時的樣子,身材在東亞女人中偏高,雖然不再苗條,但是腰身的凹凸仍在,看上去頗有註意保養的成熟韻味。也許是感覺到我在看她,K 妻也大方地朝我笑笑。我的腦海裡閃過她在電話裡的淫詞浪調,覺得很難跟眼前這個大大方方的養眼女人連接在一起。
K 正在跟我太太介紹他們這個居住區的情況。從他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對我太太非常滿意,臉上的笑容幾乎都收不住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色狼,我給他下瞭定義,忍不住地笑瞭。這一刻,我明白瞭K 當初說的話:“如果我們雙方的自我描述(包括性格、喜好、容貌和身體條件)都基本屬實,那麼我們應該不會讓彼此失望。”的確,我們這兩對夫妻在各方面都算般配。這就是緣分吧。
既然走到這一步,總要有人結束初次見面的客套,“打破堅冰”開始實質性的交流。我朝K 他們兩口子看過去,問:“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K 和他太太對看瞭一眼,面向我和太太說,“你們剛剛飛瞭近三個鐘頭,大概有些疲勞。你們的臥室在我們臥室的隔壁,都在二樓。一會讓Cathy (K 妻的英文名字)帶你們上去休息一下。今天我們孩子3 點一刻放學後去同學傢過夜,我們要去接送一下,順便帶去她的枕頭和洗漱用具。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如果你們有興趣,咱們也可以在飯後去酒吧坐坐。”
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很中性的安排,考慮到瞭見面之後的各種可能性,也為任何即興的活動留下瞭充分的餘地。我轉頭看向太太,“累不累?”
太太朝我笑笑說,“還好。”
我再次看向K 和Cathy :“我也不覺得累。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先把行李放進臥室,略微休息一下,十分鐘後下來。”
“好啊,主隨客便,”Cathy 笑著站起身,帶我們朝樓梯走去。K 提起我太太的行李箱跟在她後面,我和太太也隨著他們一起上到二樓。上樓時,我不由自主地掃瞭幾眼Cathy 圓潤的屁股。
放下行李,他們夫妻說瞭一聲“一會兒樓下見”就離開瞭。
我關上門,坐在雙人床上伸手抱住太太的腰。“你覺得他們怎麼樣?”我問。
“挺好的,”太太回答。
“那…咱們就換?”我問。
“你決定吧,”太太說。
我整理瞭一下思想,說,“我覺得吧,既然千裡迢迢的來瞭,咱們索性充分利用這個機會。嗯,我是說,一會兒下去,咱們索性就提出先換著肏一次。肏過瞭,大傢相處反倒更自在一點,免得像剛才那樣,不但說話的火候不好把握,連眼神朝哪裡看都拿不準,覺得很尷尬。呵呵。”
太太一言不發地摸著我的頭,過瞭一會兒才說,“聽你的。可是別忘瞭咱們的約法三章。”
“我記著呢。”我說,“第一條是選讓你滿意的,我沒食言吧?”太太嗯瞭一聲算是認同,接著說,“第二條,你肏瞭Cathy 不許變心。”
“我跟你匯報過,我已經在電話裡肏過她瞭,現在是不是對你更好啦?”我嬉皮笑臉地回應。
太太在我的肩上掐瞭一下,“第三條,我讓K 弄過之後你不許嫌棄我。”
我把太太抱得更緊一些,“你看K 和Cathy 是不是特別親密的樣子?這可是K 在他老婆身邊親耳聽到她跟我在電話裡騷聲浪氣之後啊。你觀察他們兩口子,就知道我當初跟你說的都是真的。想玩換妻的男人,覺得自己的太太跟別的男人肏過之後會變得更性感更可愛。”我說著站起身面對著太太,“你放心去享受。我保證咱們的生活會變得更恩愛更有滋有味。相信我。”太太嗯一聲,跟著我開門走下樓梯。
我們走進客廳,K 和Cathy 已經等在那裡。我和太太在他們對面坐下之後,我看向房子的主人們:“我和太太都願意交換。你們呢?”
K 高興地點頭說,“我們也願意,Cathy 都急的坐不住瞭。”
“壞種!”Cathy 笑著在她老公的胳膊上拍瞭一下。看得出來,這對夫妻的關系很親密。
“既然咱們四個人都同意,我說幾個想法,看看大傢有什麼意見。”我用商量的口吻說。
K 點頭,“大哥你說。反正大夥都沒經驗,你領路,我們緊跟。”
“這件事隻能是大傢商量著來,我拋磚引玉,”我頓瞭頓,接著說,“咱們兩傢千裡迢迢的聚在一起,圖的是兩條。一條是交個知心朋友。我們這些人隻身在異國他鄉闖蕩,能結識幾個合得來的朋友就等於是多瞭幾個親戚。這第二條呢,”我看著其他三人,“我就直言不諱瞭,就是為瞭換著肏屄,為咱們的中年生活添加一些新的經歷、色彩和滋味。咱們能走到一塊兒,是天大的緣分,所以咱們也別辜負瞭這個機會。兩位男士要尊重太太們的感受,太太們呢,也盡量放松心情,心安理得地享受男士們的服務。各位同意嗎?”
“大哥說得好。我贊成!”K 大聲表態,然後轉頭看向兩個太太。“一票贊成,兩票默認。全體通過。大哥接著說。”K 說。
“咱們都沒有經驗。如果四個人在一起換,估計大傢會覺得壓力太大。所以呢,我建議咱們先分開來玩。對瞭,問一句:你們二位一會兒誰去學校?”我問。
K 和Cathy 對望一眼。“我去吧,”Cathy 說。
“那你們看這樣好不好?老弟不妨現在就帶你嫂子去你們臥室。對你嫂子溫柔一點。”我說,轉頭看向太太:“讓老弟先帶你去他們的浴室沖洗一下,把屄洗乾凈,放下心來享受。你們不用等我和弟妹。我一會兒幫助弟妹準備好孩子的過夜用具,陪弟妹去學校接送孩子。回來之後就用剛才放行李那間臥室。咱們5 點半在這匯合,一起去吃晚飯。可以嗎?”
“大哥你太有領導才能瞭。全票通過!”K 滿臉笑容地喊著站起身,朝我太太伸出一隻手。我抱住太太在她的嘴唇上吻瞭一下,小聲說我愛她,然後托著她的手放在K 的手中。
看著K 領著太太走向樓梯,我提高音量跟K 說,“老弟,你嫂子現在是安全期。你可以直接在她的屄裡射精,大傢都舒服。”
“謝謝大哥!Cathy 的屄也安全。晚飯之前見!”
K 傢孩子的臥室在地下室。北美的不少地區到瞭冬天很冷。為瞭更有效地保持室內溫度,房子一般都帶有和地基等面積的地下室。尤其是近些年建造的房子,地下室的高度和其它樓層差不多甚至更高,所以很多傢庭會把冬暖夏涼的地下室裝修成臥室或者娛樂休息的空間。我幫著Cathy 把孩子的枕頭和一個真人大小的毛熊玩具放進寬大的旅行袋,又把洗漱用具裝進一個小巧的旅行包也放進大袋子。
我抬頭看看臥室裡的壁鐘,不到兩點五十。“從傢到學校要多久?”我問。
“幾分鐘。他們3 點一刻放學,走出來也要一小會兒。咱們3 點10分動身就可以。”Cathy 說。
我朝四周看瞭看,問她還有什麼需要做的。Cathy 轉過身來看著我說,“抱我。”我抱住她,馬上感受到她身體的柔軟,雙手自然而然地攬住她的腰,一隻手下滑,摸到豐滿而彈性的屁股。我的雞巴迅速變硬,夾在兩個人的小腹之間。
Cathy 顯然也感受到我的堅硬。她慢慢地蠕動身體,揉動我的雞巴。我的另一隻手也放在她的屁股上面,兩手的指尖並在一起,從她的屁股溝朝裡擠壓,隔著薄薄的褲子頂住她的肛門部位。
Cathy 發出一聲呻吟,抬起頭吻住我的嘴唇,氣喘著說,“喜歡你。”
我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然後吻她的額頭,上眼皮,耳朵,脖子,同時一隻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從褲子外面撫摸她的陰戶。
“姐夫,那次通話,你說想聞我的騷屄。是真的?”Cathy 問。
“是真的,我喜歡有騷味的屄。催情。”我說。
Cathy 抱緊我說,“我今天早上沒洗,也沒讓他動我。給你留著呢。”
聽到這話,我把最後一點矜持拋到腦後,直截瞭當地告訴她脫掉褲子。“你幫我脫,”她說。
我掀起她的上衣,松開腰帶,把她的褲子和內褲一下子拉到小腿。“躺到床邊上,把腿收到胸前,”我說。
Cathy 一言不發地擺好姿勢,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面前,陰戶朝天,被夾在收起的大腿之間。果然如K 當初描述的,Cathy 的陰戶上長滿陰毛,密密地覆蓋瞭大陰唇。兩片小陰唇像一對棕黑色的玫瑰花瓣,閃著水光朝兩旁分開,襯托出中間的粉紅色裂縫。我跪在地毯上,鼻子湊近這個雪白大腿之間的充滿原始野性的黑毛器官,屄的天然騷味撲面而來。
用手掰開長滿黑毛的大陰唇,我把發散著騷味的小陰唇逐一含在嘴裡吸吮,引出Cathy 的幾聲呻吟。我探出舌頭,先在她佈滿淫水的陰道口慢慢地舔瞭一圈,把舌尖伸進陰道口進出幾次,又在微微張開的尿道口舔瞭一會。口中嘗著咸滑,鼻中充滿騷腥,耳中充斥Cathy 的高呻低吟。我把頭略微後仰,端詳這個中年的屄。屄的主人為人妻為人母,如今卻毫無羞恥地把自己展示給一個陌生男人。通過那叢濃密的陰毛、棕黑色的陰唇、流淌的淫水和發情的騷氣,成熟的陰戶無所保留地散發著被陌生人奸淫的渴望。
我和太太做愛,大都是程式化的,肯定會先為她舔陰蒂然後才會插入。可是在這一刻,面對這個別人的妻子,我突然失去口交的耐心,隻想立刻把漲得疼痛的雞巴插進去,狂肏這個本不屬於我的黑紅色騷屄。我站起身,三下兩下脫光下身,一隻手扶著堅挺的雞巴對準那個濕潤的入口,屁股朝前一挺,整根雞巴一插到底。
Cathy “啊”地大叫瞭一聲,然後迫不及待地前後聳動身體。“真他媽浪!”我邊想邊開始配合著她的節奏迅速地進出。“活瞭多半輩子,終於肏到另一個屄瞭。”我想,雞巴上的酥癢傳到全身。
Cathy 和我太太很不一樣。我太太做愛的時候隻是不時地呻吟,而Cathy 不但嗷嗷地叫而且淫辭浪語不斷。“嗷!你肏死我瞭……把騷屄塞滿瞭……嗷……爽死瞭……你們都是王八……把老婆當婊子送給別人玩……舒服……”
Cathy的淫辭浪語激發瞭我內心裡很原始的什麼東西。我高速地進出著,微喘地說,“什麼叫把你當婊子,你就是個婊子,長瞭個婊子的黑屄,巴不得讓天下的男人捅。是不是?”
“是,免費讓你捅…比婊子還不要臉…嗯嗯…舒服死瞭…”。
下體傳來的強烈感受,加上Cathy 的淫蕩話語助興,我覺得自己已經從世界上消失,唯一的存在形式就是一根雞巴,在一個叫做屄的狹窄洞穴中滑動,把不可言傳的快感發散到全身。我沒有思想,隻有肉體的愉悅和心理的放縱。不知道過瞭多久,我爆發瞭,從裡向外,似乎是把積蓄瞭很多年的某種能量順著雞巴的中心軸線噴湧出我的身體、接連不斷地噴射進那個溫滑的腔道。
心情平復下來,雞巴還半硬著插在Cathy 的屄裡,我突然記得要去接送她的孩子。而墻上的掛鐘已經指到3 點13分瞭。
“到時間瞭,別讓孩子等著,”我說著從Cathy 體內抽出雞巴,從床邊的面巾盒裡快速地抽出幾張面巾放在Cathy 的屄上,又拿起幾張擦凈我自己,把褲子提起穿好。
幸好Cathy 傢離學校很近。我們3 點20分到達學校前門,很多孩子正在陸續離開學校。Cathy 的女兒和一個白人女孩站在路邊,朝著我們的汽車招手。
“這是伯伯,這個周末來咱們傢做客。”Cathy 跟女兒說。我們相互打瞭招呼。在那個白人女孩的指點下,Cathy 把兩個孩子送到一所大房子前面。
“你稍等一會,我把女兒的東西送進去,再跟Sarah 的媽媽打個招呼,”Cathy跟我說。我點點頭,看著她手提著大旅行袋跟著孩子們走進房子。幾分鐘之後,房門再次打開,Cathy 和一個豐腴的白女人邊說話邊從裡面走出來。看著她們在門口即親熱又禮貌地告別,我突然覺得感嘆:在外人面前,她們都是舉止恰當的母親,可是其中一個不久之前還對著一個陌生男人張開雙腿,淫蕩地把陌生的雞巴迎進體內。誰知道當時那個白女人在做著什麼不可公開的事情。孩子會想到母親是這個樣子嗎…
“想什麼壞事呢?笑得賊兮兮的,”Cathy 的聲音傳來。
我朝她笑笑,“是在想壞事。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孩子遇到你傢老公,你老公對他說我肏你媽,這是在罵他還是在講述一件事實?”
“哈哈哈,”Cathy 大笑著啟動瞭汽車。“我就知道你們兩個男人是一對壞種,是烏龜遇上王八,一路貨色。”她說著,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這個評價我同意,不過我覺得Cathy 的話裡有話。“我們哪裡像是一路貨色瞭?”我問。
Cathy 邊開車邊扭頭看我一眼,眼神充滿挑逗和戲謔。“你們倆都巴不得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玩,不是王八是什麼?而且呀…”她停瞭幾秒鐘,自己忍不住先咯咯地笑瞭幾聲,“而且昨天晚上我老公也說瞭你剛才的話。”
“哦,他怎麼說的?”我問。
“昨天晚上他問我,是不是在盼著你第二天來肏我。我說是,我都等不及瞭。他就說,等你來瞭之後,你就有資格跟我們孩子說我肏你媽瞭。你說,你們倆是不是連壞心思都一樣,難怪這麼想當王八。”她顯然覺得這件事情很好玩。
我這多半輩子說起來也算是成功人士,在工作中有權威受尊重。雖然在換妻的路上一步步走來,我已經接受瞭自己的綠帽心態,可是被一個外人如此直白地稱作王八,這還真是第一次。有趣的是,我絲毫不覺得被冒犯,反而從內心裡有一份沖動。我回想著不久前跟別人老婆的那場激戰,腦海裡看到我自己的太太一絲不掛兩腿張開,任憑K 的雞巴在她的陰道裡進出。我感覺到雞巴開始膨脹。
“又想什麼呢?”Cathy 問。
“嘿嘿,我在想,你老公讓我當王八,我一會怎麼才能把這個仇給報回來,讓他做個更大的王八。”我說。
Cathy 咯咯笑起來,“好啊,咱們兩人合作,給他戴一頂大綠帽子。哎…等等…”她一隻手把握方向盤,另一隻手抬起來在我的頭發上摸瞭摸,“你剛才在機場的時候頭發是黑的。才過瞭一個鐘頭,現在看起來已經是綠色的啦。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