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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結局)

  不久後的一天午後,在魔都一所五星級酒店的豪華會議廳內座無虛席,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在臺上慷慨陳詞,屏幕上一會閃過復雜的公式,一會又換成瞭一個個精彩的案例。臺下坐著的人身份各異,但都聚精會神的聽著,時而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會議廳門口張貼著大幅海報:熱烈歡迎經濟學專傢魏國強教授蒞臨。

  這是當地一次重要的金融投資峰會,今天在臺上做分析報告的男人,正是著名的經濟學傢,也是安迪的生父,魏國強。

  魏國強身為高校教授,鉆研經濟學領域數十年,成果卓著,在魔都的經濟界也是掌握著重要話語權的人,不少公司集團都不惜重金請他來出謀劃策,指點投資方案。今天他能到場作報告,很多公司老總都慕名前來,另外還有不少經濟學院的大學生,將會議現場擠得滿滿當當。

  魏國強的報告結束之後,主持人特意留出瞭半小時左右的提問時間。頓時會場內人聲鼎沸,所有人都希望能得到讓魏教授親自指點迷津的機會。

  可畢竟時間有限,想要提問的人實在太多,魏國強隻能挑選其中一些來盡量解答。眼看提問時間就要結束瞭,魏國強的眼睛落在瞭前排一名三十歲出頭的女子身上,他的神情一下僵住瞭,猶豫片刻之後,還是開口說道:「下面是最後一個問題,請這位女士提問。」

  隨著魏國強的手勢,一直坐在前排的安迪站瞭起來接過話筒,還沒開口,忽然一名二十歲左右大學生模樣的女孩迅速跑到前臺,將手裡一張紙條塞到魏國強手裡。

  魏國強皺瞭皺眉,似乎有些不滿,但還是打開紙條看瞭看,沉吟瞭一下說道:「這位同學的問題有些太過生僻瞭,這樣吧,過一段時間我會去你們學校講課,到時候再聯系你詳細解答。」說著他將紙條揣進口袋:「這位女士,你有什麼問題請講。」

  安迪卻停頓瞭一下沒有說話,隻是望著魏國強淡然一笑:「抱歉,魏教授,我……算瞭……我還是不問瞭吧。」說著安迪意味深長的瞟瞭魏國強一眼,很快又坐下瞭。

  會場內一片嘩然,在這樣嚴肅的場合,居然有人會開這種玩笑。魏國強看著安迪皺瞭皺眉,又換瞭另一個提問的人,但他已經認出瞭安迪。魏國強心裡明白,安迪絕不會平白無故這樣做,她一定是有什麼事要對自己講。

  魏國強轉身低聲吩咐自己的秘書:「一會會議結束,你去找剛才那個要提問卻又反悔的女士,告訴她我住的地方和電話,我想她大概有什麼事要和我講……」

  當秘書在酒店門口將魏國強的話轉述給安迪後,安迪臉上露出瞭微笑,她知道魏國強已經要上鉤瞭。

  兩星期前,當安迪徹底跪服在呂嶽胯下之後,呂嶽便已經告訴她接下來所有的計劃。雖說安迪對於這樣的安排有些不滿,但她心裡知道,身為主人的母狗,她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而且安迪也不得不佩服呂嶽的安排,這樣的計劃確實是達到目的的最快方法。

  當晚,安迪又來到這間酒店,按照秘書交給她的房號敲響瞭魏國強的房門。

  自打白天在會場見到瞭安迪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之後,魏國強便一直心緒不寧,直到敲門聲響起,他才急匆匆走過去將房門打開。

  門口的安迪穿著一身黑色的晚禮服,上身披著一件淡藍色的鏤空披肩,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肩頭,看上去別有一番韻味。魏國強愣瞭片刻,連忙招呼安迪進屋坐下。

  「這位女士,今天在會場上欲言又止,大概是有什麼事要對我講,不妨明言。」魏國強給安迪倒瞭一杯紅酒,開門見山的說道。

  安迪結果酒杯抿瞭一口,自我介紹道:「我叫安迪,現在正從事投資領域,久仰魏教授大名,今天有幸在會場上聆聽高論,實在受益匪淺。所以才冒昧前來,隻想請魏教授不吝指點一番……」

  聽安迪這樣講,魏國強心裡不免有些失落,莫非自己看錯瞭安迪的意思?但又一轉念,若隻是單純的請教,她也不會專程晚上前來,而且還穿成這副模樣。想到這裡,魏國強心裡踏實瞭一些,而且看樣子安迪並沒有認出自己是她的生父,還是隨機應變,看看她究竟是何來意吧。

  兩人聊瞭半個多小時,說的無非是一些生意場上的投資手段等話題,魏國強心裡不免開始有些煩躁瞭。

  見時機差不多瞭,安迪將話鋒一轉:「魏教授在經濟領域研究多年,對於成功的投資一向眼光很準。不過我今天還有件事想要請教,如果想讓一傢公司投資到一個風險極大的領域,魏教授可有十足的把握?」

  魏國強不由得一愣:「我……我不太明白,安迪小姐的意思是?」

  安迪笑瞭笑,放下手裡的酒杯,繼續補充道:「我的意思就是……如果想不知不覺的讓一傢公司投資失敗,應該如何去操作呢?」

  魏國強轉瞭轉眼珠,正色道:「安迪小姐,恕我直言,你這樣做有違生意場上的規矩,恕我無能為力瞭。」

  「別呀,魏教授,我久仰您的大名,這才特意前來誠心求教,您務必要幫我這個忙啊……」此時安迪已經有瞭幾分醉意,臉龐微紅,起身上前坐在魏國強身邊,兩眼迷離的望著他。

  魏國強此時已經明白瞭安迪的用意,但他還是小心謹慎的回道:「安迪小姐,我可要勸您一句,這樣做對你自己也有莫大的風險,千萬要三思而後行啊。」

  安迪說道:「魏教授放心,既然我能為此事來找您,自然已經深思熟慮,一切後果我自會承擔。」

  「話雖如此說,可若要我也參與進來,未免有些……」魏國強看似猶豫,實際上一直在試探安迪的口風。

  安迪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身子輕輕的貼瞭上來:「我明白,隻要魏教授肯幫我這個忙,任何代價我都可以付出。」

  話說到這個份上,魏國強也放下瞭戒心,伸手在安迪光潔的大腿上摩挲起來:「既然這樣,我也就盡力而為吧。不過安迪小姐的目標是什麼,總要先告訴我一聲吧。」

  見魏國強松瞭口,安迪嫵媚一笑:「這個不忙,等一會我自然會對魏教授說個清楚,現在嘛……」

  「現在……就算是安迪小姐預付的定金瞭……」魏國強露出淫邪的笑容,將手慢慢伸進安迪的胸口,隻覺得一陣溫潤綿軟。安迪扭動瞭一下身子,反而更緊的貼瞭過來,同時用雙手扯開瞭魏國強的褲帶,捏著那縮成一團的肉棒慢慢揉搓。

  魏國強已經年近六十,早已威風不再,安迪幾番揉搓,肉棒依然蔫蔫的挺不起來。安迪索性起身跪在魏國強面前,張口含住瞭他的肉棒用力吮吸。在這樣的挑弄之下,魏國強終於漸漸硬瞭起來。

  魏國強看著眼前的安迪,心中也十分感慨。當年他強奸瞭安迪的母親,之後又花瞭不少心思將安迪的母親調教成瞭母狗。在安迪出生之後,魏國強本想遺棄,卻又突發奇想,決定將安迪送去國外撫養長大,準備日後再將她接回來一並調教,好好享受一番母女雙飛的樂趣。可是事情有些出乎意料,安迪長大進入大學之後忽然失去瞭消息,多方打探也不知道她的下落。魏國強一開始還有些恐慌,生怕安迪脫離瞭自己的監控,會把自己做的事情抖出去。但多年來任何消息都沒有,他也慢慢放下心來,隻當沒發生過這些事一樣。

  萬萬沒想到,多年不見的安迪居然不知什麼時候回到瞭國內,魏國強一開始還懷有戒心,但現在看來,安迪似乎並沒有認出自己這個親生父親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的那些安排。不過誤打誤撞的,安迪居然變得如此風騷淫蕩,看來她在國外也沒少挨操。

  魏國強伸手揉著安迪的嫩乳,心裡暗想:「不愧是那老母狗下的種,和你媽一樣的風騷。可惜啊,這樣難得的母狗胚子,居然不是讓我破的處……」魏國強心裡頗有些懊惱,一時怒起,伸手將安迪推倒在床上,按住她的頭猛力強奸起她的小嘴。

  安迪張著嘴,任由魏國強的肉棒一下下捅進自己的喉嚨,嘴裡發出一聲聲悶叫,還用舌頭來回在肉棒上舔弄。魏國強漸漸興起,將安迪的外套和禮服一並扯落,露出潔白的胴體。他騎在安迪身上,雙手在光潔的身體上遊走,慢慢掰開逼縫,尚顯粉嫩的逼縫早已濡濕一片。

  「你這小騷逼一摸就是水,已經癢得難受瞭吧。」魏國強說著,伸手在洞口來回挑逗。

  安迪扭動著身子浪叫著:「別動那裡啊,好癢……好難受……」

  「別著急,我這就喂飽你這個小婊子。」魏國強調整瞭一下姿勢,將自己的肉棒徑直捅進瞭安迪的逼縫。

  安迪這段時間嘗慣瞭呂嶽的肉棒,對魏國強的傢夥基本上沒有什麼感覺,但她嘴裡依然做出一副饑渴的樣子:「啊……好爽……就是這樣的感覺……魏教授……用力操我吧……」

  魏國強趴在安迪身上一邊聳動,一邊喘著粗氣說道:「寶貝,不要叫教授瞭,叫爸爸。」

  安迪扭著腰身,用雙腿夾著魏國強的身子:「爸爸……女兒想死你瞭……快用力操你的騷女兒吧……」

  魏國強享受著安迪的嫩穴,又回想起當初把安迪的母親按在床上強奸時那種刺激的快感。他還清楚的記得,安迪的母親被灌醉之後,起初還在模模糊糊的掙紮,但很快發情之後的那種淫蕩的樣子。如今,親生女兒安迪也被壓在身下,淫蕩風騷的樣子與她母親一般無二。

  魏國強色心大盛,肉棒在安迪的騷穴中反復抽插,帶出一股股粘稠的淫水,雙手捏著安迪的一對嫩乳反復揉搓擠壓:「你這小婊子,被爸爸操的滋味怎麼樣?」

  「爸爸……我好想你……騷女兒每一天都在想你……」

  「賤貨,想爸爸什麼啊?」

  「我想爸爸的肉棒……我想吃……爸爸喂我……」

  魏國強俯下身吸著安迪的奶頭:「寶貝別心急,等爸爸爽夠瞭,自然會為你吃個飽。」

  說罷魏國強將安迪翻過來趴在床上,安迪心領神會,將屁股高高撅起,雙手向後將臀肉掰開,等著爸爸的肉棒臨幸。

  魏國強將肉棒插入騷穴抽動,一邊用手指蘸著淫水挑弄著安迪的菊花。隻見粉嫩的菊門一下下的抽搐,看起來很是敏感,但抽搐過後很快便張開來,像是渴望著被插入一般。魏國強見狀不由得皺瞭皺眉,將手指插進安迪的菊門。

  果然,安迪的菊門雖然尚顯粉嫩,但已經比正常狀態松弛瞭許多,魏國強也是有幾十年調教母畜的經驗,一眼便看出這是被人頻繁爆菊所致。

  魏國強揮手抽在安迪的屁股上:「騷婊子,你的屁眼這麼松,被多少男人操過瞭?」

  安迪一邊呻吟,一邊回道:「爸爸……女兒被很多人輪奸……隻顧得爽瞭……不記得有多少肉棒操過女兒的屁眼瞭……」

  魏國強嘆瞭口氣,他倒不是因為安迪被輪奸調教而鬱悶,隻是覺得這樣難得的母狗居然便宜瞭外人,自己費盡心機,最後別說破處,連給屁眼破處的機會都沒撈到。他鬱悶之餘,猛地抽出肉棒,像是發泄一般的用力朝安迪的屁眼插去。

  安迪連聲浪叫,左右扭動著屁股,屁眼緊緊夾著魏國強的肉棒蠕動,魏國強趴在女兒身上,雙手揉搓著奶子,一邊猛烈的撞擊安迪白嫩的臀肉,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抽插瞭十來分鐘,魏國強畢竟年老力衰,很快便覺得支持不住,便起身將安迪拉起來。安迪十分乖巧的跪在床上含住魏國強的肉棒,一股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射的她滿嘴滿臉都是。

  安迪仰著頭,一臉滿足的表情將精液吞瞭下去,還把掛在嘴角的精液一點點用手指抹去,放在嘴裡吮吸,一雙銷魂的眼睛望著魏國強。

  魏國強精疲力盡的躺下,將安迪擁在懷裡,心滿意足的把玩著一對嫩乳:「小寶貝,你可真夠騷的,平時沒少被男人調教吧?」

  安迪乖巧的依偎在魏國強懷裡:「是啊,那群臭男人,把女兒像母狗一樣使喚,動不動就好幾個人一起來輪奸,已經好幾年瞭。」

  「嗯嗯。」魏國強拍瞭拍安迪的臉蛋:「你這樣的美人胚子,也是夠辛苦的。」

  安迪低下頭:「還好吧,慢慢也習慣瞭,倒也覺得挺舒服挺刺激的,現在兩三天不被輪奸一次,小騷逼倒還癢得難受呢。」

  魏國強捏著安迪的奶頭用力掐著:「果然是個賤母狗,天生就是趴在男人胯下挨操的命。說說看吧,你找我究竟是為瞭什麼,要對付的是什麼人?莫非就是那個輪奸你的男人嗎?」

  安迪點點頭:「沒錯,他叫譚宗明。當初他去美國想讓我回國去他公司任職,起初我都拒絕瞭,可他一直死纏爛打,居然趁我不備下藥強奸瞭我。後來又暗中押送我回國,逼我做他的母狗。我現在看上去是他公司裡的首席財務官,實際上隻不過是個空職,每天都隻是在他胯下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

  魏國強想瞭想:「譚宗明?我知道這個人,沒想到居然是他……這個人可有點不好對付啊……」

  安迪抽泣道:「如果您也沒辦法,那我可就永無出頭之日瞭。今天離開爸爸,我就隻能回去永遠做譚宗明的母狗瞭……」

  魏國強拍瞭拍安迪的屁股:「乖,我想想……對付這樣大有來頭的人,一般的手段是扳不倒他的,隻能用點狠的……隻是……」

  安迪低聲說道:「爸爸,其實我已經想好瞭一個辦法,一定可以成功的。不過要想實施,還得要爸爸您親自出面不可啊……」

  魏國強聽瞭安迪的話,微笑著點瞭點頭:「你這個騷女兒,可真有你的。好,等事成之後,你就來爸爸這邊,爸爸不會虧待你的。」

  兩人又纏綿瞭片刻,魏國強起身去洗手間沖澡,趁這個機會安迪從包裡拿出一個小巧的裝置,小心的安放在桌子下邊,正對著床上。這時魏國強的手機不斷閃動,安迪瞥瞭一眼,是一名經濟學院的女生發來的信息。

  稍後魏國強從洗手間出來,安迪起身告辭。魏國強本想挽留,但看瞭一眼手機後便改瞭口:「好吧,乖女兒,爸爸今天就不留你過夜瞭,你說的辦法千萬要保密,我再好好想一想,這件事交給爸爸你就放心吧。」

  安迪離開瞭酒店,半小時之後,她開車回到瞭歡樂頌。剛推開呂嶽的房門,便聽見臥室裡傳來陣陣淫叫聲,安迪被叫的心中癢癢的,剛才魏國強根本滿足不瞭安迪的淫欲,此時她迫不及待地扒光瞭自己的衣裙,推門進瞭臥室。

  臥室裡,呂嶽正在床上和樊勝美,邱瑩瑩,關雎爾調情,三女已經被撩撥的發瞭情,一個個嬌喘連連。曲筱綃身為低級母狗,隻能蜷縮在床邊,輪流幫另三條母狗舔腳趾和屁眼,忙乎瞭半天,自己的騷逼卻一次也沒被操到,癢的曲筱綃順著大腿直淌淫水。

  如今見到安迪回來,曲筱綃總算找到瞭發泄的對象,她上前狠狠抽瞭安迪一個耳光:「賤畜,這麼晚才回來,被你親爸爸操小騷逼的滋味很爽吧?」

  安迪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在外人面前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精英,但在呂嶽這裡自己隻不過是最低等的母狗罷瞭。面對曲筱綃的打罵,她隻能低三下四的回道:「事情談的有點晚瞭,不過都辦妥瞭,回來和主人復命。」

  曲筱綃抬腿將安迪踹倒在地上:「賤婊子,被你爸爸射瞭滿臉,也不知道去洗幹凈,就這樣還想上主人的床?你不知道你現在多臟嗎?快去吧你那騷逼洗洗幹凈再來。」

  安迪唯唯諾諾的答應著,趕緊爬去浴室仔仔細細洗瞭澡,這才回到呂嶽的床前。

  不過此時呂嶽的胯下也沒有安迪的位置,曲筱綃終於等到瞭渴望已久的肉棒,正撅著屁股被操的連聲浪叫。其它三頭母畜休息夠瞭,一擁而上將安迪捆瞭個結實,倒吊在床頭輪番狠狠的抽打。安迪本就是天生的受虐本性,剛才被親爸爸操瞭許久都不曾發情,此時被吊打一番後竟然高潮連連,淫水接連不斷的順著大腿滴瞭下來。

  呂嶽一邊操著曲筱綃,一邊看著安迪被倒吊在空中不斷發情,伸手拍瞭拍樊勝美的屁股:「去把監控打開,看看咱們的魏大教授現在又在幹什麼。」

  樊勝美按動遙控器,對面墻壁上的顯示屏頓時亮瞭起來,在兩小時前安迪挨操的那張床上,魏國強正在埋頭苦幹。

  呂嶽揪著安迪的奶子把她的頭轉過來對著屏幕:「看看你老爸,精力還挺旺盛的啊。」

  安迪抬頭望去,隻見魏國強的床上並排躺著三名學生模樣的少女,其中一人正是今天會場上給魏國強遞上紙條的那名女生,另外兩人大概是她的同學吧。三人躺在魏國強的胯下,一人挨操時,另兩人就輪流為交合的兩人口交,四人玩的熱火朝天。

  呂嶽用力將精液射進曲筱綃的後庭:「魏大教授的艷福不淺啊,就讓他再好好享受些時日,以後這樣的機會怕是不多瞭……」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一切風平浪靜,像是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偶爾有一些小的事件,在魔都的商界也掀不起什麼波瀾。譚宗明一如往常那樣坐在辦公桌前瀏覽著公司的文件,安迪呈交給他的計劃書還是那麼完美。譚宗明點點頭,心中暗想:「看樣子,是時候把這個小妞收入囊中瞭,免得夜長夢多啊……」

  正在琢磨的當口,秘書交給他幾份公司的文件。譚宗明逐一翻閱一遍之後,從下面抽出一張問道:「嗯?這個又是什麼?」

  秘書答道:「哦,這是後天的一場經濟論壇會議,送來的一份邀請函。」

  「哼,這種會議沒什麼意義,以後不要拿這種東西過來。」譚宗明正要把它放到一邊,忽然眼睛瞥到一個名字:「魏國強?魏教授也出席這次的會議嗎?」

  「是的,魏教授是特邀嘉賓。」

  「嗯嗯,我和魏教授有過幾次交流,他的見解很是不凡。好吧,你去安排一下,我也去看看,如果能和魏教授多探討一下就更好瞭。」

  於是,譚宗明特地專程趕去論壇現場,聽瞭魏國強關於當前投資環境和領域的一系列分析,覺得受益匪淺。會議結束之後,他找機會和魏國強見瞭幾次面,多方溝通交流之後,譚宗明重金邀請魏國強在集團公司擔任顧問的職務。魏國強自然早有預料,數番客套的推辭之後,也就順理成章的答應瞭下來。

  在這之後,魏國強以顧問的身份給譚宗明提出瞭多項投資建議。起初譚宗明試探性的采納瞭一些,果然名不虛傳,魏國強的眼界的確十分精準,譚宗明佩服的五體投地。漸漸的,魏國強的意見越來越受到看重。

  一轉眼小半年的時間過去瞭,譚宗明的生意越來越興旺,他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俾睨天下的志向:「果然是以人為本啊,能得到頂尖人才相助的確是成功的必經之路。隻是可惜啊……」他翻看著電腦中安迪的照片,心裡不覺有些鬱悶。

  幾個月來他想瞭不少辦法,可是安迪總是找各種借口推脫,就是不肯與他單獨見面。譚宗明有些沉不住氣瞭,他一直營造著儒雅的人設,總是想方設法要讓安迪心甘情願的委身於自己,卻始終沒有得手。

  「小婊子,裝什麼清高,看來……該讓你嘗嘗霸王硬上弓的滋味瞭……」

  譚宗明心中恨恨的琢磨,終於下定決心,哪怕是下硬手強上,也要讓安迪屈服在自己的胯下。

  就在他琢磨如何對安迪下手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猛地被推開瞭,幾名陌生的男子闖瞭進來:「請問你是譚宗明嗎?」

  「是我。你們是什麼人?」譚宗明心中不悅,居然有人能闖進自己的辦公室,公司的保安究竟是幹什麼吃的。

  這時隻見對方亮出瞭證件:「譚先生,有些事需要您協助我們調查一下,請您配合……」

  「喂喂喂,你們這是……你們不能這樣隨便帶我走……我……究竟是什麼事……」譚宗明看到對方的證件頓時愣住瞭。刑警?我一個老老實實的生意人,究竟是什麼事會招惹到警察上門?

  起初譚宗明以為對方是假冒的警察,還琢磨著讓秘書趕快報警或是去聯系律師。不過在出門的一瞬間,他看見門口周圍竟然圍著一圈荷槍實彈的警察,他心裡猛地一涼。看來這不是假冒,當真是又事要帶自己去調查瞭。會是什麼事呢?

  在去警察局的路上,譚宗明仔仔細細的回想著,自己生意上確實有一些違規的操作,但似乎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如果是那些經濟問題的話,牽扯到的人會很多,而且不至於動用刑警帶自己走。莫非是豢養調教性奴的事被曝出來瞭?不會吧,這樣做的人在生意場中可不止自己一個,這幾乎成瞭圈內眾人皆知的事,不會有人舉報這樣的事的。那究竟是什麼事呢?譚宗明實在想不明白,但他心裡並不懼怕,他知道他的人脈關系,所有人幾乎都是在一條船上,他根本不擔心會被咬出來,今天的事大概就是一些無關痛癢的經濟糾紛吧。

  這些事自然是呂嶽給譚宗明下的圈套。當然呂嶽心裡清楚,經濟糾紛的問題不可能徹底弄倒譚宗明,他也不會傻到將調教母狗的事曝出來惹禍上身。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籌劃,呂嶽給譚宗明安排瞭一個他意想不到而且絕無翻身可能的罪名……

  譚宗明被帶到訊問室的時候,他還自信滿滿的認為這一定是一場誤會,不管怎麼樣,他心中認定以自己的身份,一定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但很快他就覺察到事情有些不對,訊問他的警察亮明瞭身份,竟然是緝毒大隊的,譚宗明心裡犯瞭嘀咕。

  訊問進行瞭一段時間,譚宗明越來越感到揪心,當緝毒警將一份材料擺在他面前時,譚宗明腦門上冒瞭冷汗。

  材料上寫的很詳細,是關於他的集團三個月前收購的一傢生物制品公司。譚宗明想瞭想,確實有這麼回事,當時正是魏國強給他提的建議,他對生物制品的前景相當看好。

  在將這傢公司以及其下屬的生產廠傢一並收購進來之後,也確實帶來瞭不小的受益。當時譚宗明對這件事也是極其慎重,反復考察之後覺得沒什麼問題,這才拍板收購。可千算萬算還是漏瞭一招,譚宗明身為一個商人,在投資受益方面考察的極為詳細,可他萬萬沒想到,這傢生物制品公司所生產的成品雖然沒有問題,可在生產過程中產生的一種廢棄物,居然會是合成新型毒品的材料。

  鐵證擺在面前,生產銷售各種證據齊全,原本作為生產廢棄物的材料應該被丟棄處理,居然莫名其妙的被運去瞭海外,落在瞭國際毒販的手裡。譚宗明百口莫辯,隻能極力解釋這是自己新近收購的公司。但為時已晚,他無論如何也逃不過幹系,而且深陷涉毒重罪,再響亮的企業傢的身份也救不瞭他。

  這傢被譚宗明收購的公司自然是呂嶽安排的,而且做完這一切之後,呂嶽已經與這傢小公司做瞭完美而徹底的切割,此前的聯系文件全部消失不見,任憑再怎麼調查,這傢涉毒的小公司與呂嶽的集團也沒有絲毫的聯系。

  這一天晚上,呂嶽在床上翻看著手機,熱搜的頭條赫然寫著:當紅企業傢涉毒入獄。呂嶽滿意的笑瞭,他放下手機,低頭瞧瞭瞧,身下的安迪被反綁雙手,屁股高高撅起左右扭動著,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呂嶽抄起皮鞭狠狠的抽瞭兩下:「賤婊子,幾分鐘沒操你就發情。」安迪嘴裡發出陣陣浪叫,後背上出現幾道紅紅的鞭痕。

  這段時間經過呂嶽的調教,高冷的安迪已經徹底淪為瞭呂嶽胯下的虐奴,她心裡一直壓抑著的蕩婦心思被徹底激發出來,而且由於與生俱來的敏感特質,隻有愈發強烈的痛感刺激才能激發安迪的淫欲,她已經完完全全成瞭一個受虐成癮的母狗。

  就在呂嶽摟著安迪的後腰,在她的騷逼和屁眼裡來回猛操的時候,安迪的手機突然響瞭。呂嶽接通手機按瞭免提,將手機丟在安迪旁邊,順手將堵著嘴的內褲扯瞭出來。

  手機裡傳來魏國強的聲音:「寶貝,你看新聞瞭嗎?譚宗明已經入獄,他的公司差不多都要被查封瞭。哈哈,好在這次做的完美無缺,完全沒牽涉到咱們自己。這下你滿意瞭吧?」

  安迪咬著嘴唇,極力忍住高潮的快感,一點點費力的回道:「這次真是多虧瞭魏教授幫忙……」

  魏國強用淫邪的語氣說道:「寶貝,別這麼客套嘛,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爸爸的樣子。怎麼樣?」

  安迪嬌喘著說道:「爸爸……你好棒……謝謝爸爸幫忙。」

  「嘿嘿,那寶貝想怎麼謝謝爸爸呢?」

  「爸爸想怎樣都可以……女兒照辦就是瞭。」

  「好,我明天正好還有個講座,那你就晚飯的時候來我房間吧,我會把地址發給你的。」

  「好的,我一定去,爸爸等我哦。」安迪一邊嬌聲對爸爸發騷,一邊扭動著屁股,在呂嶽的抽插下潮噴出一股淫水……

  第二天下午,在一傢國際酒店的會議大廳裡,隨著主持人的介紹,魏國強意氣風發的走上臺來,不慌不忙的展開瞭手中的演講稿。

  魏國強淡淡的掃視著會場,今天這場會議規格不低,坐在前排的都是些當地分管經濟開發的高官,後邊的幾百名參會者也多是著名的企業傢。不過這樣的學術報告他已經做瞭幾百場,早已經駕輕就熟,如今他腦子裡盤算的隻是把今天的報告應付過去,晚上就可以好好享受自己的騷女兒……

  魏國強不慌不忙的開始瞭自己的演講,隨著講解的一步步深入,身後的大屏幕上也閃動著一頁頁的圖表和分析。

  突然,會場中毫無征兆的爆發出一陣驚嘆聲。魏國強不由得愣瞭一下,自己還沒講到什麼精彩的地方,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反應?不過看會場裡眾人的表情,似乎並不是為瞭自己的演講而驚訝。魏國強納悶瞭,莫非是自己投影的圖表出瞭什麼差錯?

  他下意識的回頭看瞭一眼屏幕,整個人頓時如同被潑瞭冰水一般僵住瞭。背後碩大的投影屏幕上,閃動的是一男三女群交的畫面。魏國強的腦子一團混亂,但他還是依稀認出畫面中那個抱著三個女生的屁股挨個抽插的男人就是自己。這個畫面……不就是當初第一次操瞭安迪之後,又來到自己房間來的那三個經濟學院的女生嗎?

  魏國強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視頻是什麼人拍下來,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傳到自己制作好的PPT 裡去的。不過這個問題他是否想明白已經無關緊要瞭,從此以後他已經身敗名裂。

  在一片嘈雜混亂中,呂嶽從會場的最後一排站起身來,轉身默默的走瞭出去,嘴角揚起一絲滿意的笑容。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從今天起,學術界和商界之中再也不會有魏國強這個名字出現瞭……

  兩個月後,在一座奢華的遊艇上,一場慶祝晚宴正在舉行。譚宗明被判刑收監之後,他的公司已經破產清算,呂嶽以極低的價格收購瞭譚宗明近半數資產之後,將其重新改組,在自己旗下成立瞭一傢新的公司,今天的晚宴正是為這傢新公司的運營而慶祝。

  在呂嶽的安排下,歡樂頌的五名美女都在這傢新的公司裡擁有瞭新的身份:安迪重操舊業,依舊擔任首席財務官;人事管理方面由樊勝美負責;曲筱綃是運營總監,分管公司的運營發展;邱瑩瑩負責市場營銷;關雎爾則是呂嶽的貼身助理。

  在晚宴上,五美各自身穿華麗的禮服,吸引瞭到場眾多嘉賓的目光。女人的眼中閃著羨慕,男人們則對呂嶽嫉妒不已。曲筱綃的父親也到場祝賀,他拉著曲筱綃的手囑咐著:「筱綃,你總算是出息瞭,能在呂總手下可是難得的機會,你可要好好努力啊。」

  曲筱綃笑道:「爸爸你就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瞭,知道該做什麼。您有空可要記得過來看我啊,咱傢的公司和呂總也有業務往來,您來的時候我也會好好招待您的。」

  曲父笑著拍瞭拍曲筱綃的腦袋:「你這孩子就會耍嘴,我過去也到呂總那裡很多次瞭,哪一回也沒見到你的影子,還說什麼招待我。」

  曲筱綃捂著嘴:「嘿嘿,其實我每一回都有招待您啊,隻是您不知道是我罷瞭……」

  慶祝晚宴一直持續到後半夜,待賓客們陸續散去,遊艇上總算安靜瞭下來。宴會廳收拾完畢,呂嶽揮手將遊艇的服務員都打發出去,偌大的宴會廳隻剩下瞭呂嶽和數名美女們。

  關雎爾站在窗前打開舷窗,從遊艇的頂層向外望去,不遠處的岸邊燈火輝煌,陣陣濕潤的海風吹拂進來,讓她不由得想起從前和呂嶽一同在維也納時的感覺。那時的關雎爾還渴望著愛情,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會成為母狗的命運吧。

  呂嶽走過來從背後摟住關雎爾,雙手隔著紗裙捏著她的雙乳:「怎麼瞭小母狗,想什麼呢?」

  「主人……我……沒什麼……」關雎爾清楚的感覺到呂嶽的肉棒從背後抵住瞭她的菊門,不由得身子一顫,漸漸的酥軟下來。「其實……像這樣做主人的母狗……也挺不錯的嘛。」

  樊勝美今晚多喝瞭幾杯,臉色已經微微泛紅,她穿著一條黑絲晚禮服,一臉媚態的來到呂嶽身邊:「母狗們,差不多該到瞭服侍主人的時候瞭,趕緊都過來啊。」

  聽到樊勝美的招呼,邱瑩瑩和曲筱綃應聲前來。邱瑩瑩穿的是一身粉色的古風漢服,衣襟上繡著數朵桃花,胸前被高高的撐起。曲筱綃脫去外面的晚禮服,露出貼身的緊身黑色皮衣,將身體的輪廓襯托的玲瓏有致。

  呂嶽將兩人一左一右摟入懷中,順手從桌上抄起一把鋒利的餐刀,將曲筱綃胸口的系帶挑斷,緊身黑色皮衣的領口頓時向兩邊分開,一對脹鼓鼓的奶子顫顫巍巍的跳瞭出來。曲筱綃一聲嬌喘:「主人,小母狗的奶好漲啊,求您好心幫母狗吸出來一點嘛。」

  呂嶽張口咬住曲筱綃的奶頭,邱瑩瑩伸手在奶子上用力一擠,頓時一股鮮甜的奶香在呂嶽口中彌漫開來。曲筱綃扭著屁股連聲淫叫,樊勝美從呂嶽手裡接過餐刀,將曲筱綃的皮褲從褲襠處割開,濕噠噠的淫水頓時淌瞭出來。

  曲筱綃一邊發情一邊把小騷逼在呂嶽大腿上來回摩擦。呂嶽吸夠瞭奶,轉身將一旁的邱瑩瑩衣襟扯開,露出裡邊金邊嫩粉色的抹胸,邱瑩瑩漲紅著臉,側臥著斜倚在呂嶽身邊,再加上她今晚這一身古風扮相,一股股濃濃的青樓風情浮現出來,就像是一代名妓在等候主人臨幸一般。

  隨後,樊勝美和關雎爾也趴伏在地上一點點靠瞭過來,樊勝美是一副成熟的職場女性的扮相,而關雎爾還是那種悶騷的小女生。呂嶽看著圍在身邊的四條風情各異的忠誠母狗,忽然開口問道:「怎麼隻有你們四個在?還有一條母狗呢?」

  「是啊,安迪那騷婊子呢?去哪兒瞭?」樊勝美等人也抬起頭四處張望。

  這時宴會廳的側門被推開瞭,安迪一臉媚態的款款走瞭過來。她換上瞭一件薄的幾乎透明的低胸吊帶,裡面是真空裝扮,隻套瞭一件大網眼的漁網情趣內衣,微卷的長發披散在身後,慢慢來到呂嶽身邊側著身子躺在地毯上,將右腿高高抬起,露出胯下的一抹黑森林,臉上滿是饑渴的表情:「主人……母狗的騷逼好癢……求求主人來操母狗吧……」

  眼前的這一幕,若是讓剛才宴會的嘉賓看見瞭,一定會驚得眼珠子掉到地上。若不是親眼目睹,誰會相信剛才還在代表公司當眾致辭的冰山美人,竟會是一條欲求不滿的母畜。

  經過這幾個月來的調教,安迪已經完全被馴服,徹底淪為呂嶽忠實的母畜,樊勝美與曲筱綃等人也放下瞭彼此間以往的芥蒂,又重新姐妹相稱,五人一齊侍奉在呂嶽的胯下。

  曲筱綃揉著剛剛緩解瞭漲奶之苦的嫩乳:「主人啊,今天可是咱們值得慶賀的日子,您打算怎麼玩玩小母狗呢?」

  還沒等呂嶽開口,安迪先出瞭個主意:「主人,咱們玩一場輪盤賭如何?」

  呂嶽也來瞭興致:「說說看,是怎麼個輪盤賭?」

  安迪說道:「主人您用眼罩蒙住眼睛,我們五頭母畜趴在餐桌上,等轉盤停下來之後,主人您不能用手摸,憑肉棒的感覺猜出面前的母狗是誰。要是猜錯瞭就罰酒,猜對瞭受罰的就是母狗。」

  這個主意一出,母狗們都興奮起來,紛紛動手將身上的禮服衣裙褪去,爬上瞭一張直徑差不多三米的大餐桌,一個個將粉嫩的屁股撅瞭起來。

  安迪找來一隻眼罩將呂嶽的眼睛嚴嚴實實的蒙瞭起來,然後用打開手機放起瞭慢搖舞曲。準備就緒之後,呂嶽按動電鈕,餐桌上的轉盤慢慢移動起來。

  當轉盤停下之後,呂嶽向前探瞭探身,果然碰到瞭一團溫潤軟嫩的肉體,他用肉棒頂著這團嫩肉摸索瞭幾下,很快就找到瞭濕潤的洞口所在。呂嶽用力挺身,肉棒徑直捅瞭進去,他隻覺得肉穴猛地一縮,模模糊糊的聽到瞭呻吟聲,不過音樂的聲音太響,聽不清究竟是誰在浪叫。

  呂嶽隻能憑借肉棒的感覺來判斷瞭,不過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在奮力抽插瞭數十下之後,呂嶽明顯的感覺到面前的肉體漸漸癱軟下去,失去瞭支撐之後,那粉嫩的屁股不斷向後坐,讓他的撞擊也有些吃力。

  「嗯嗯,這種飽滿的臀肉,肯定是小蚯蚓才會有的嘛……」呂嶽得意的笑道,伸手摟過腰肢,捏著奶子將面前的母狗抬起身來,又取到自己的眼罩,果然第一個挨操的正是邱瑩瑩。

  「主人好厲害,一下就猜中瞭……啊啊……主人……繼續操我的小賤逼……猜中瞭也不要停啊……讓我噴水……啊……」

  曲筱綃嬉笑著遞上一杯紅酒:「你就乖乖的受罰吧,誰讓你長瞭那麼翹的屁股啊,才挨瞭幾下操就繃不住瞭。哈哈,你就看我們怎麼迷惑主人吧……」

  邱瑩瑩仰脖喝下一整杯紅酒,幫呂嶽把眼罩戴好,又開始瞭下一輪轉盤。

  這次插入的騷逼讓呂嶽感到有些難以判斷,幾番大力抽插之後,逼縫隻是略微收縮瞭幾下,擠出瞭一些淫液,並沒有太明顯的反應,連淫叫聲也聽不到,看得出來這條母畜在極力忍耐,不肯讓呂嶽感受到什麼明顯的特征。

  不過從這種忍耐力看來,呂嶽心裡大致也有瞭數,但是為瞭十拿九穩,他決定再試探一下。

  呂嶽有節奏的抽插著,帶動著母狗的屁股一前一後的聳動。然後呂嶽看準時機,猛地抽出肉棒,趁著面前的屁股向後坐的時候,憑感覺準確的將肉棒插進瞭母狗的屁眼。

  頓時母狗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浪叫,一股溫熱的淫水從下面的肉縫中噴瞭出來,濺到瞭呂嶽的腿上。呂嶽笑道:「騷屁眼這麼敏感的母狗,一定是你瞭,關雎爾……」

  揭開眼罩,關雎爾正癱軟著趴在桌上,嘴裡還塞著樊勝美的內褲。曲筱綃在一旁埋怨道:「你呀你呀,說你什麼好,一碰屁眼就發情,嘴都給你堵上瞭還是浪叫。」

  關雎爾滿臉通紅:「我……我忍不住嘛……人傢的屁眼就是特別敏感……有什麼辦法。」

  呂嶽將關雎爾一把摟起來,肉棒繼續在她的屁眼中抽插:「這樣也挺好的啊,當初我第一次給你的屁眼破處的時候你就高潮瞭,縮的可緊瞭呢。」

  關雎爾嬌羞不已,在呂嶽的猛力抽插下交出瞭一發高潮,乖乖的受罰喝瞭一杯紅酒也退到瞭一旁。

  輪盤賭繼續開工,這次呂嶽插入的逼縫雖說並不緊致,但裡邊曲曲折折,隨著呂嶽的抽動,有節奏的一下下收縮,將肉棒牢牢的裹住。而且這頭母畜配合的十分熟練。呂嶽沒費什麼工夫便認出瞭這是他在歡樂頌收下的第一條母狗樊勝美。

  眼看輪盤上隻剩下瞭兩條母狗,呂嶽卻一杯酒也沒罰到,曲筱綃有些心急瞭。當輪盤再次旋轉的時候,她悄悄湊在安迪耳邊說瞭幾句話。

  輪盤慢慢停下,停在呂嶽面前的正是曲筱綃。曲筱綃輕手輕腳的轉過身來,把頭對著呂嶽這邊,同時招瞭招手,安迪也動身在音樂聲的掩護下偷偷爬瞭過來。

  曲筱綃抬頭瞅瞭一眼,確認呂嶽的眼罩確實蒙的嚴嚴實實,便張嘴含住瞭呂嶽的肉棒,用力吮吸瞭幾下之後,曲筱綃偷偷使瞭個眼色,安迪湊上前來繼續含住瞭肉棒。

  兩條母狗就這樣輪流為呂嶽口交,眼看一曲音樂就要結束瞭,在一旁觀戰的樊勝美嬉笑著說道:「怎麼樣主人?這回您分不出是哪條母狗在口交瞭吧,哈哈……」

  邱瑩瑩和關雎爾也在起哄:「對啊,主人,這下您還能認出來嗎?」

  呂嶽冷笑一聲,猛然出手將曲筱綃和安迪的腦袋一左一右按在桌上,掀開眼罩說道:「你們兩個賤狗,以為耍這種花樣就可以瞞過我瞭嗎?」說著呂嶽左右開弓,輪番強奸著安迪和曲筱綃的嘴,將這兩頭母畜操的哇哇直叫。

  曲筱綃滿眼疑問:「主人啊,母狗的小騷逼各有特點,您能認得出來這不奇怪。可為什麼我們口交也能被識破啊?」

  呂嶽狠狠的將肉棒插進曲筱綃的喉嚨:「你這小婊子,你隻知道每條母狗的騷逼各自不同,其實操你們的嘴也各有獨特的感覺。安迪婊子的嘴齒感強烈,嘴張的不大,你這婊子則是吸的緊實,天生就是個讓人操嘴的坯子。」

  曲筱綃無言以對,隻能乖乖的躺在桌上仰著脖子讓呂嶽操嘴,胯下饑渴的小騷逼早已流出瞭一灘淫水。

  就這樣玩過瞭一輪輪盤賭,呂嶽牽著五條母畜來到隔壁的休息室。曲筱綃轉瞭轉眼珠,又有瞭鬼主意:「主人啊,剛才的輪盤賭您都贏瞭,可最後還是沒能射出來啊,玩的還不算盡興,咱們再換個玩法怎麼樣?」

  呂嶽拍瞭拍她的屁股:「你的鬼主意倒不少,說說看想怎麼玩?」

  曲筱綃說道:「主人您還是輪番上陣,以一首歌四分鐘的時間為限,時間到瞭就換一條母狗。若母狗被操到高潮忍不住噴水就被淘汰出局,這樣一直輪換下去,看那條母狗能吸出主人的精液來就算母狗獲勝。如果所有母狗都被主人操噴瞭,那就是主人獲勝,怎麼樣?」

  呂嶽笑瞭笑:「有意思,這樣吧,如果我贏瞭,就罰你們每人帶著振動棒和肛塞上三天班,如何?」

  一聽這話,五條母畜不由得都打瞭個哆嗦。樊勝美問道:「那如果母狗獲勝瞭會有什麼獎勵呢?」

  曲筱綃想瞭想:「如果母狗獲勝,勝出的母狗獲得三天的主人獨寵的獎勵怎麼樣?」

  呂嶽點點頭:「嗯嗯,不錯,就這樣辦吧。」聽到這話,母畜們不由得躍躍欲試,都想得到被呂嶽獨寵三天的獎勵。

  音樂聲響起,母畜們紛紛在床上擺出瞭撩人的姿勢。呂嶽掃視著眼前這五條賤母狗,心裡盤算著:「剛才一番輪盤賭已經消耗瞭不少精力,現在又五畜同上還真有些吃不消,看來隻能各個擊破,先集中精力迅速操噴幾個,剩下的再慢慢對付。」

  打定瞭主意,呂嶽如猛虎下山一般撲向瞭五畜中最容易突破的目標。曲筱綃眼看著關雎爾被呂嶽按倒在床上猛操,不由得嘆道:「唉唉,本來想五條母狗輪番上陣把主人的精液吸出來,沒想到一開始就要退出一個。」

  樊勝美說道:「沒辦法,誰讓關關表現太拉胯呢。這小婊子大概幾輩子沒被男人玩過屁眼,實在是太敏感瞭,稍微碰一碰就高潮。上次主人操她的嘴,讓我去舔她的屁眼,我剛碰瞭幾下,小婊子就噴瞭我一臉的淫水。」

  果然就像她們所想的那樣,關雎爾是五畜中最容易搞定的一頭。呂嶽趁著她淫水未幹,上來就直捅菊花,一首音樂剛放到一半,關雎爾便浪叫著噴出一股淫水,紅著臉退到瞭床頭。

  一出手便搞定瞭一頭,之後呂嶽乘勝追擊,伸手扯著曲筱綃的腳腕將她拖到身邊,掰開大腿便挺槍直操進去。曲筱綃心眼多,知道在第一輪要想吸出呂嶽的精液太不容易,隻能讓其它母狗先消耗呂嶽的精力,所以曲筱綃咬著嘴唇,忍著心裡發情的欲望,努力讓騷逼放松下來不要收縮的太緊,免得被呂嶽操噴瞭水。

  不過呂嶽自有打算,他一邊操著曲筱綃,一邊將邱瑩瑩摟到身邊,伸手在她的陰蒂上來回揉搓,同時附身咬著她的奶頭吸吮。邱瑩瑩被玩弄的連聲浪叫:「主人……您犯規啊……一次隻能……和一條母狗……啊……好爽……主人……繼續……來操我啊……」

  一曲音樂放罷,呂嶽推開曲筱綃,將已經被揉搓的水淋淋的邱瑩瑩按倒在床上,掰開屁股直操進去。邱瑩瑩扭著屁股浪叫:「不行啊……主人……輕點……我還要……還要多堅持幾輪……啊……不行瞭……受不瞭瞭……主人……讓我高潮……」

  隨著最後一下猛烈的撞擊,邱瑩瑩的臀肉劇烈的抖動,一道亮晶晶的淫水從胯下噴湧而出,一直濺到瞭地板上。

  呂嶽拔出肉棒,看著面面相覷的另外三頭母畜:「怎麼樣?下一個輪到誰瞭?」

  樊勝美和安迪對視瞭一眼,兩頭母畜輪番上場,各自使出發情的招數纏在呂嶽的身上,曲筱綃也看出來瞭,一味防守怕是堅持不住,還不如主動進攻,爭取盡快將呂嶽的精液榨出來。

  音樂一首首的播放,呂嶽已經按著三頭母畜大戰瞭四輪,肉棒依然挺立不倒,母畜們已經氣喘籲籲,連爬起身的力氣都沒有瞭。安迪側臥在床頭,大張著雙腿,屁股微微撅起,兩片嫩肉微微顫抖,逼縫也一開一合,一點點淫水順著陰毛滴落下來。

  呂嶽覺得時機差不多瞭,安迪這婊子已經到瞭發情的邊緣,他決定發起最後的攻勢。

  呂嶽上前將安迪的雙臂扭到背後,用力挺槍操進花心,一邊盡情蹂躪安迪的賤逼,一邊伸手捏住那對顫巍巍的奶子,把奶頭使勁擰瞭一下。安迪頓時發出一聲浪叫:「主人……好爽啊……用力啊……使勁掐賤母狗的奶子……」

  曲筱綃在一旁心尖一顫:「壞瞭,這條母狗受虐成癮,怕是熬不住主人這一輪啊。」

  曲筱綃猜的不錯,呂嶽正是看中瞭安迪這種受虐的賤骨頭特性,一邊用力揉捏她的奶子,一邊掐住她的脖子死死的按在床上,又從床邊抽出皮鞭,狠狠的抽打在安迪的屁股上。

  安迪一聲聲浪叫,想翻滾身子卻又被死死按住,同時呂嶽的肉棒還在她的騷逼和屁眼裡輪流抽動。安迪再也忍不住瞭,當歌曲終瞭的瞬間,潮噴的淫水頓時沿著大腿根流瞭下來。

  事到如今,僅存的兩條母狗隻得硬著頭皮輪流上陣,曲筱綃和樊勝美使盡渾身解數,張嘴又吸又舔,用雙腿纏著呂嶽的腰身,騷逼盡力夾緊,可就是沒法將她們渴求的精液從呂嶽體內榨出來。

  又操瞭她們兩輪之後,呂嶽看著癱軟的兩條母狗:「怎麼樣?你倆能堅持到這時候也不容易,是主動認輸?還是想堅持到底?」

  曲筱綃轉瞭轉眼珠,心想既然說出這一番話,大概主人的精門也快要把持不住瞭吧?於是嘴硬道:「堅持……當然要堅持到底啦……」

  樊勝美也搭話道:「對……母狗絕不放棄……」

  「好,既然這樣,那就先拿你開刀吧。」說罷呂嶽伸手抄起樊勝美的雙腿扛在肩頭,將肉棒對準已經被操的紅腫的騷逼狠狠操瞭進去。

  樊勝美先是驚呼一聲,然後屏住呼吸,努力忍住心中發情的欲望。好在此時她的騷逼和屁眼都已經被操腫,感覺已經有些麻木,她覺得再堅持一下,發情的欲望一定能克制住的。

  呂嶽也覺察到胯下這母狗的逼已經被操的不太敏感瞭,不過沒關系,樊勝美身為歡樂頌裡第一個被呂嶽操服的母狗,她身上的敏感區呂嶽早已爛熟於心。

  呂嶽輕輕放慢瞭操樊勝美的節奏,就在樊勝美準備松一口氣的時候,呂嶽雙手沿著大腿內側撫摸下去。樊勝美雙腿一軟,呂嶽趁機捏住她的腳腕,在樊勝美柔嫩的腳底輕輕咬瞭一下。

  樊勝美頓時挺直瞭身子,大腿猛的夾緊瞭:「啊……主人……不要……好癢啊……放過我吧……主人……要……要噴出來瞭……」

  呂嶽乘勝追擊,猛力向騷逼裡狠狠操瞭幾下,龜頭直頂到樊勝美的子宮口,同時輕輕的用舌尖來回刺激著她的腳心。

  樊勝美的防線頓時崩潰,逼縫緊縮,而後淫水一瀉千裡,啞著嗓子癱軟在床上。

  呂嶽將懷中抱著的樊勝美的大腿推到一旁,笑著向曲筱綃逼近。

  曲筱綃早已被操得渾身酥軟,嬌喘著癱在一旁,眼看著呂嶽朝自己這邊來瞭,曲筱綃瞥瞭一眼呂嶽胯下的肉棒,龜頭已經漲的紫紅,像是馬上就要噴湧而出一般。曲筱綃知道這場遊戲最後見分曉的時候到瞭,她索性主動撲上前去,張嘴含住呂嶽的肉棒用力吸吮起來。

  呂嶽靜靜的看著曲筱綃瘋狂的口交,不動聲色的彎下腰,用手指捏住曲筱綃的奶頭輕輕一捻。

  曲筱綃的身體劇烈的顫動瞭一下,一股酥麻感頓時湧上心頭,同時還有一種鼓脹脹的感覺。曲筱綃的心一沉,知道事情可能不妙。

  到這時候曲筱綃才回過味來,剛才呂嶽與母畜們大戰幾個回合,雖然極盡挑逗的手段,但卻從來沒有擠過自己的奶。現在曲筱綃終於明白過來,呂嶽是有意刺激自己產奶,而且留著鼓脹的奶水到這時才發動最後的沖擊。

  雖然曲筱綃明白過來但也為時已晚,呂嶽用手指捏住曲筱綃的奶頭,手掌用力的擠壓,一股奶水從手指縫裡擠瞭出來。曲筱綃隻覺得奶子愈發的鼓脹,一股酥麻感瞬間從奶頭向全身蔓延。

  不等曲筱綃浪叫出聲,呂嶽一把將她掀翻在床上,用那一對奶子將自己紫紅色的滾燙肉棒夾在中間,雙手捏著嫩乳來瞭一場乳交,碩大的肉棒穿過奶子,一下下頂撞在曲筱綃的下巴上。曲筱綃連聲浪叫,鮮奶四處噴濺,小腹中一股熱流開始朝胯下集中。

  曲筱綃努力咬牙堅忍,呂嶽已經看出端倪,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即抽出肉棒對曲筱綃的騷逼和屁眼輪番猛攻。終於,曲筱綃嘴裡還沒喊出什麼騷話,便在呂嶽的抽插下盡情潮噴,淫水如噴泉一般飛濺出去。

  見五畜都已經敗下陣去,呂嶽也不再收斂,乘勝追擊將曲筱綃按在床上猛操,終於把一股濃精全數射進曲筱綃的屁眼之中。曲筱綃翻瞭個身,趴在床上直喘粗氣,關雎爾和邱瑩瑩開場便敗下陣來,沒嘗到被主人輪操的滋味,這會兒紛紛撲上來扒開曲筱綃的臀肉,將主人的精液從屁眼中吸出來聊以自慰。

  這場賭賽終於以呂嶽的全勝告終,五畜雖說心有不甘,但也隻得服輸。第二天,公司裡的人都驚奇的發現,五名公司高管一整天都夾著大腿,小心翼翼地挪著碎步,坐下的時候也盡量側著身子。大傢雖心中奇怪,但都不好意思明說。

  就這樣,呂嶽和心有不甘的五畜達成瞭一個協議,每周末都玩一場這種賭賽。五畜在夾瞭兩個多月的震動棒和肛塞之後,終於由安迪奪得瞭一次難得的勝利,贏得瞭呂嶽三天獨寵的獎勵。

  這一天晚上,呂嶽剛用絲襪把安迪四馬攢蹄捆綁在床上,安迪的微信忽然傳來通話信息。呂嶽瞧瞭一眼,原來是那個一直在網上暗戀安迪女神的奇點。於是呂嶽接通後將手機放在安迪耳邊,之後便按部就班的對安迪展開例行調教。

  安迪忍著沖動和奇點聊瞭起來,奇點關切的囑咐安迪,他知道商界中不少老板都有玩弄調教女下屬的嗜好,甚至還將她們調教成母狗性奴,叮囑安迪千萬小心。

  安迪微微一笑:「放心吧,我一切都好。」說罷伸出舌頭在手機屏幕上輕輕一點,掛斷瞭通話,隨後安迪發出一聲壓抑已久的浪叫,騷逼中噴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