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莊園的宴會上,曲筱綃雖然對安迪的勸告聽不進去,但她畢竟還是很佩服安迪的本事,因此遇到些什麼問題曲筱綃也都會去纏著安迪給她幫忙。安迪被纏得無奈,也會抽時間幫她出出主意。可幾次下來,安迪愈發覺得曲筱綃的這些客戶有些可疑,具體她也說不出什麼來,但多年的經驗和直覺讓她覺得曲筱綃可能中瞭什麼圈套。安迪覺得應該仔細考慮一下曲筱綃的這些事情瞭。
這天晚上曲筱綃又過去找安迪,啪啪啪的一頓敲門,屋裡卻絲毫沒有回音。曲筱綃正在納悶,樊勝美剛好從屋裡出來:「筱綃,你找安迪麼?她出差去瞭。」
曲筱綃一臉鬱悶:「什麼?出差?什麼時候去的?要多久回來啊,我還要一堆事找她呢。」
「她今天下午剛走,公司有事派她去國外瞭。怎麼?她沒告訴你麼?」
「沒有啊!」曲筱綃說著掏出手機,這才看見兩小時前安迪給她發來的微信:「筱綃,我有事去國外一段時間,你生意上的事我覺得還有很多問題,你要小心謹慎,別急著簽合約,等我回來慢慢幫你分析。」
曲筱綃唉聲嘆氣地回瞭傢,樊勝美坐電梯下到一樓,正好碰見有人在大門口和物業管理人員爭執。
樊勝美走過去,見來人正是曲筱綃的大哥曲連傑。樊勝美和他曾見過幾面,隻是沒有深交。此時曲連傑和一個小女孩正站在門口,可物業管理人員卻攔著不讓他進去。
樊勝美上前說道:「這人我認識,他是2203業主的哥哥,你就讓他進去吧。」
曲連傑見是樊勝美,語氣也緩和瞭一些:「是樊小姐啊,你也住這裡啊。這幫傢夥,又不是什麼深宅大院,還管這麼嚴……」
樊勝美笑瞭笑:「沒什麼,我正好要出門。筱綃她就在傢裡,曲總上去找她吧。這位是……」
樊勝美看瞭看曲連傑身邊的小姑娘,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身材高挑,穿著高中校服,紮著馬尾辮,一臉清純的表情。
「這是親戚傢的小孩。」曲連傑輕描淡寫的說道,便帶著那小女孩向電梯走去,樊勝美也隨即走出瞭歡樂頌。
可曲連傑上瞭電梯,卻沒有到曲筱綃傢去,而是徑直上瞭23樓,來到呂嶽門前。
房門打開,兩人熱情地彼此打瞭招呼。呂嶽笑道:「曲總大駕光臨可有什麼事吩咐的麼?」
「哪裡哪裡,小弟的那點事還不是多虧嶽哥關照,今天小弟是特意登門致謝來的。」曲連傑說著轉過頭:「喂,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進來。」
和曲連傑同來的那個小姑娘趕忙低著頭走瞭過來,曲連傑在她臉上抽瞭一下:「磨磨蹭蹭的,怎麼教你的都忘瞭嗎?」
女孩身子顫瞭一下,連忙開始動手將校服脫去,當寬松的校服褪下後,呂嶽才看見女孩裡面穿的是一件玫瑰色高叉緊身皮衣,下身是開檔的黑色連褲絲襪,皮衣的襠部緊緊的勒著,裡面肉縫的輪廓都清晰可見。
呂嶽捏著女孩的下巴瞧瞭瞧,女孩一臉稚嫩,看上去也就是個高中生的樣子,可胸前一對雙乳在皮衣的包裹下高高隆起,至少也有C 罩杯的尺寸。
曲連傑得意的笑道:「嶽哥覺得這貨色怎麼樣?這小騷貨可是北區高中的新晉校花,小弟前不久才剛弄到手,本想自己養著玩玩,結果發現這小騷貨居然還是個雛兒。」
呂嶽也有瞭點興趣:「是麼?這年頭能稱得上校花的,到瞭高中還是雛兒,倒真是不多見。」
「那當然,現在稍微有點姿色的小妞差不多在十四五歲就被破瞭,有的剛上高中,連屁眼都被操黑瞭。」
呂嶽將女孩拎到身邊,伸手進肉縫中一探,點頭道:「嗯嗯,不錯,確實還沒開過苞。這樣的好貨曲總就自己留著嘗嘗鮮嘛。」
「那哪行,我可是專門留著她調教瞭幾個月,這才送過來給嶽哥,以後小弟的事可還要麻煩嶽哥多多關照才是。」
「好說……」呂嶽嘴上應著,伸手去捏瞭捏女孩的奶:「剛上高中的雛兒,能有這樣的奶也不多見啊。」
「哈哈,這也多虧瞭嶽哥給我的那種激素,本來小騷貨這對車燈勉強夠的上B 罩杯,打瞭那種激素才兩三個月,效果立竿見影。」
呂嶽滿意地拍著女孩的臉蛋,女孩十分乖巧的跪下,將頭埋在呂嶽胯下,慢慢將肉棒掏出含住,一條香舌在龜頭四周滑動。
呂嶽舒服地仰躺在沙發上,一個十六七歲還沒破處的小母狗就能有如此的口活,看來曲連傑調教的確實很到位。
在女孩的口交之下,很快肉棒便一變得滾燙鐵硬,女孩的小嘴已經無法全根含住瞭。呂嶽站起身來,伸手從背後揪住皮衣用力將女孩拎瞭起來,皮衣的襠部緊緊地勒進肉縫內,女孩已經忍不住開始淫蕩的呻吟起來。
呂嶽將女孩拎到健身房裡,這裡擺放的各種器材大都經過改造,除瞭平時健身之外還增加瞭不少別的功能。
女孩的胯部被架在一根橫桿之上,胸口也被兩根橫桿托住,圓滾滾的乳房被橫桿夾住,更顯得突兀。呂嶽用繩索將女孩的手腳向四個方向分開捆住,又在她腰間和膝蓋處掛上瞭十幾斤重的啞鈴。女孩的身體被迫扭曲著,屁股高高撅起。呂嶽用剪刀將皮衣胸前的部分剪開兩個窟窿,半截光潔的乳房和兩點粉嫩立即從束縛中突出,在橫桿的擠壓下竟有幾滴奶水慢慢的滲出。
呂嶽將這高中校花的乳房含在嘴裡,用舌頭挑逗她的乳頭,雙手用力擠壓出更多的奶水,一股處女的奶香在嘴裡蔓延開來。
「這激素效果不錯,連處女都可以産奶瞭。」呂嶽滿意地站起身,將高叉皮衣的襠部剪斷,一邊輕輕地撫摸玩弄女孩裹在黑絲中的雙腿,一邊用肉棒分開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蘸著滲出的淫汁抵住花心。
女孩在這樣的刺激下慢慢開始發情,越來越多的淫汁潤滑瞭肉縫,呂嶽見機雙手掰開兩瓣臀肉,腰部用力向前一頂,隨著一陣哭喊聲,一縷嫣紅混合著淫汁淌到瞭地板上,高一校花就此終結瞭十六年的處女生涯。
在突破瞭女孩的那層膜之後,呂嶽隻覺得順暢瞭許多,他摟著女孩的腰身一遍遍的抽插,探索著這個剛剛被開發的嫩逼。很快他便找到瞭女孩G 點的位置,在呂嶽的猛攻下,女孩的哭喊聲漸漸變得柔弱,沒多久便成瞭陣陣浪叫。
畢竟是剛被破處,女孩的逼將呂嶽的肉棒緊緊裹住,每一下抽插都將陰唇向兩邊翻開,露出粉粉的嫩肉。「這小騷貨,要不是剛驗瞭貨,還真不敢相信是個處女。」呂嶽把女孩按在胯下操得淫水橫流。
「那當然,這段時間一直在調教她,這小婊子高潮過好幾回,就差破身瞭。」曲連傑站在對面,扳起女孩的頭開始操她的小嘴。
「嗯嗯,不錯。」呂嶽操得興起,開始動手將淫汁抹到女孩尚顯粉嫩的菊花周圍輕輕挑逗。
「嗚嗚……」女孩顯然有些害怕,不斷地搖著頭,但嘴裡含著曲連傑的肉棒說不出話來。
曲連傑伸手抽瞭她兩個耳光:「哼哼什麼,老實點。」女孩頓時老實下來,任由曲連傑一遍遍地深喉。
呂嶽摸瞭摸女孩已經被操得紅腫的嫩逼,抽出肉棒向菊門插入。女孩不禁又發出痛苦的哭叫聲,身子劇烈地扭動。
曲連傑按住她的頭:「媽的,不就是爆菊嘛,瞎喊什麼。今兒呂總給你兩個騷穴破處,是你個小婊子的福氣。」
呂嶽伸手拽著女孩的頭發向後拉扯,同時用力將肉棒擠進菊花。兩人前後夾擊,沒過多久女孩便已渾身酥軟,癱倒在那裡無力掙紮,任由兩根肉棒在三穴內輪流抽插。
隨著兩股濃精射入女孩的喉嚨和騷逼,女孩的成人儀式算是告一段落。呂嶽拿起紅酒杯,揉搓著女孩的乳房擠出兩杯奶水,和曲連傑坐在一旁休息。
呂嶽問道:「咱們也有些日子不見瞭,你那裡的生意進展如何瞭?」
曲連傑嘆道:「唉,多虧嶽哥關照,小弟幾個攤子還算順利,隻是人算不如天算,傢裡頭又出瞭點變故。」
「哦,傢裡出什麼事瞭?」
「別提瞭,我那個妹妹突然從國外回來。你說她在國外鬼混瞭幾年,就知道吃喝玩樂,哪懂什麼公司上的事務。可我老爸偏偏特看重她,前段時間還把一個分公司交給她打理。」
「嗯嗯,有這種事?看上去有點像是要培養接班人的意思。」
「可不是嘛。本來我還沒放在心上,誰知道這小妮子不知怎麼撞瞭狗屎運,連著做成瞭幾個項目,現在我老爸越來越向著她瞭。」
呂嶽拍拍曲連傑的肩膀:「沒事,兄弟放寬心,有我幫忙你總不至於輸給她。她現在隻是運氣好,不過這運氣總不會一直在她那邊,很快她就不會那麼順利瞭。」呂嶽說著,意味深長地笑瞭笑。
「嗯嗯,希望如此吧。」
「不過,你那邊也得給她施加點壓力。她現在應該隻是簽約項目,還沒有真正盈利,你可以在你父親那裡說說,催的緊一些,到時候她忙中出錯,那不就……」
「嗯嗯,有道理。」曲連傑點頭道:「借嶽哥吉言,希望如此。對瞭,剛才我過來的時候正好見到有個妞從這樓裡出去,我和她以前見過幾次,沒想到她也住這裡。這麼好的菜嶽哥怎麼沒吃呢?」
聽曲連傑描述瞭一下長相,呂嶽笑道:「你是說樓下的樊勝美麼?怎麼?曲兄弟也看上瞭?改天有空可以過來嘗嘗。」
「怎麼?嶽哥已經把她拿下瞭?」
「哈哈,一條風騷的母狗而已,拿下還不是易如反掌。」
「好好,改天一定登門拜訪,我把我那幾條母畜也帶來讓嶽哥嘗嘗……」
兩人又聊瞭一會,曲連傑起身告辭,架子上捆著的女孩被呂嶽解下來,穿上一身校服,又成瞭那個清純可人的校花。
曲連傑離開歡樂頌,將車停在北區高中附近的路口。女孩下車後走進校門,很快便有幾個男生簇擁著迎瞭過來,女孩瞧瞭他們一眼,臉上露出高傲的神色。男生們紛紛討好簇擁著女孩走進校園,絲毫不知自己心中的女神已經成瞭別人胯下的母畜,嘴裡、騷逼和屁眼都已經灌滿瞭濃精。
轉眼過去瞭半個多月,曲筱綃已經從剛開始接手公司時的興奮中走瞭出來,轉而變得十分焦躁。她雖說一連簽下瞭好幾個合作項目,幾乎投入瞭全部的資金,但到現在爲止卻一點回報都沒有。眼看公司賬面上的虧空越來越大,曲筱綃有點坐不住瞭,此時安迪仍在國外,沒人給她出主意,傢裡父親也開始催促她,曲筱綃開始覺得這些合作項目會不會真的像安迪說的那樣有問題。她覺得有點後怕,便開始動手調查合作的那些公司究竟是什麼背景。
她發現這些公司似乎有著共同的背景,全都是掌握在呂嶽的名下,難道這從始至終就是呂嶽在算計自己麼?曲筱綃有些惱火,她連著給呂嶽打瞭十幾個電話卻都沒有回音。
呂嶽見曲筱綃這樣急著找自己,知道這個小妖精有所覺察瞭,他把手機關成靜音,讓曲筱綃先憋屈一陣,現在他還有別的要緊事辦。
呂嶽將手機收起,舒服地向後靠在椅背上,他現在正坐在一座豪華音樂廳的貴賓席位上,一支世界著名的古典交響樂團的演出就要開始瞭。
過瞭片刻,一個靚麗苗條的身影漸漸走瞭過來,她一邊看著手中的票,一邊尋找自己的座位,最終在呂嶽旁邊的位置坐瞭下來。女孩身穿一件連衫短裙,細細的小腿裹在黑色的絲襪中,臉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上去滿滿的書卷氣。
這女孩正是關雎爾,呂嶽轉過頭去打瞭個招呼,關雎爾見是呂嶽也是吃瞭一驚:「咦,你不是住在樓上那位……呃……不好意思,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
「我叫呂嶽。」
「哦,呂先生,你也喜歡交響樂麼?」
「當然,我經常來這裡的。」
「是麼?我也喜歡,不過這裡的票太貴瞭,我今天第一次來這裡,能碰見你真是太巧瞭。」坐在呂嶽身邊,關雎爾顯得有些局促不安。昨晚樊勝美給她一張音樂會的門票,說是公司抽獎得到的,她不感興趣就轉送給關雎爾。關雎爾爲此還興奮瞭半天,根本就不會想到這原本就是呂嶽的安排。
在等待演出開始的半個小時裡,呂嶽和關雎爾聊瞭許多關於古典音樂的話題。關雎爾以前一直以爲這些有錢的老板都是附庸風雅,沒想到眼前這位卻真的如此愛好高雅藝術。她的內心不禁動瞭起來,直到演出開始,關雎爾的註意力竟然都還在呂嶽身上,她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有一種讓她無法抗拒的魅力。
演出結束瞭,關雎爾聽瞭個稀裡糊塗,依然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瞭出來,卻發現呂嶽正在等她。
「關小姐,咱們正好順路,一起走吧?」
「啊——不用瞭吧,我……我自己回去就好……」關雎爾搖頭說道。可不知怎麼,呂嶽的這句話似乎有一種讓她無法拒絕的力量,雖然頻頻搖頭,但關雎爾還是不由自主地坐進呂嶽的車裡。
車子發動瞭,關雎爾的心砰砰直跳。她從小到大一直是父母的乖乖女兒,都還沒有和男生有過什麼親昵的接觸,連偶爾碰一下手都會臉紅,今天怎麼會這樣呢?關雎爾忽然有些害怕,自己怎麼就這樣上車瞭呢,他會把自己帶去什麼地方?會做些什麼?
關雎爾偷眼瞧瞭瞧旁邊,呂嶽正專心開車,並沒有什麼越軌的舉動,甚至都沒有側眼瞧她。關雎爾松瞭一口氣,心裡卻不免有點失落。也是啊,一個愛好高雅藝術的人怎麼會對自己有什麼非分之舉呢,而且人傢這種地位的人,又怎麼會看上自己呢。關雎爾安慰著自己,卻仍然有些沮喪。
很快車便來到瞭歡樂頌的停車場裡,關雎爾道謝後正要下車,呂嶽又叫住瞭她:「關小姐,難得能遇到有相同愛好的人,能否留個聯系方式呢?」
「啊?我……好啊。」關雎爾心中一喜,低著頭假意猶豫瞭一下,便一口答應下來,生怕呂嶽反悔。互相加瞭微信後,關雎爾紅著臉迅速跑進瞭電梯。
她回到傢裡,迎面碰見瞭邱瑩瑩,邱瑩瑩見到關雎爾慌裡慌張的樣子,問道:「喲,關關回來啦,音樂會感覺怎麼樣啊?」
「啊,挺好……挺好……」關雎爾隨口應道。
這時樊勝美也從屋裡走出:「是哪個國傢的交響樂團來演出啊?什麼曲目?」
「呃……我……我不記得瞭……」關雎爾有些語無倫次。
「不記得?哪你都聽什麼去瞭?白浪費那麼貴的票。」邱瑩瑩有點不可思議。
樊勝美心知肚明:「那還用問,肯定是在音樂廳裡碰到艷遇瞭唄,看看我們的關關,魂都要被勾走瞭。」
「哪有什麼……艷遇……」關雎爾趕緊否認,臉上卻更紅瞭。
「哈哈——」見關雎爾這一副窘態,樊勝美伸手摟過邱瑩瑩的肩膀:「我們倆出去一趟,關關你就在傢好好回味你的艷遇吧……」
「你們去哪裡啊?我都說瞭沒有什麼艷遇……」
樊勝美不再回話,拉著邱瑩瑩一起出瞭門。關雎爾松瞭口氣,回屋躺在自己的床上,心裡卻總想著剛才的一幕幕情景。
關雎爾覺得自己終於見到瞭心儀的對象,就是不知道他對自己是什麼想法。關雎爾掏出手機,心裡不斷猶豫,要不要發個微信聊一聊呢?會不會太唐突啊?樓上又傳來一陣陣咕咚咕咚的聲音。他大概在健身吧,算瞭,還是以後再說吧。關雎爾正要放下手機,突然接到瞭呂嶽的微信:「關小姐,明天下班後有空麼?可否賞光一起吃晚飯……」
「他在約我?他真的在約我啊,哈哈……」關雎爾一陣欣喜,隨即又冷靜下來:「矜持,矜持……」她安慰著自己,回復道:「好的,我明天看看公司安排,如果沒有臨時別的事情我一定去。」
關雎爾想瞭想,又補充瞭一句:「你也早點休息,別太累瞭……」
樓上的房間裡,呂嶽看瞭關雎爾發來的微信,又瞧瞭瞧癱軟在自己胯下的樊勝美和邱瑩瑩,這兩條母狗剛剛被操出幾次高潮,正淌著淫水渾身抽搐。呂嶽不禁暗笑:「累麼?我這才剛剛開始呢……」
就這樣,在接下來的三個星期裡,呂嶽和關雎爾頻頻約會,關雎爾雖然還保持著那一份少女的矜持,但內心早已慢慢變得松動,隻是還沒有彼此更進一步。
這天下班後,關雎爾又照例和呂嶽相約。夜深人靜時兩人相伴走在江邊棧道,關雎爾慢慢地倚靠在呂嶽身邊。呂嶽伸手勾住她的腰身,將關雎爾攬入懷中。關雎爾的身體猛地一顫,急忙想掙脫出來,可就在她一擡頭的工夫,呂嶽忽然就吻上瞭她的雙唇。
關雎爾一下愣住瞭,渾身如同觸電一般的顫動瞭一下,呆呆的站著一動不動,任憑呂嶽親吻著自己,卻不知該如何回應。
呂嶽熟練的撬開關雎爾的香唇,品嘗著她舌尖的味道,雙手擁著關雎爾的細腰向上移動。
關雎爾突然清醒過來,猛地掙脫出呂嶽的懷抱:「不……不行,我還不能……」一邊說著,一邊退到一旁。
呂嶽上前拉著關雎爾的手:「對不起,是我太沖動瞭,我送你回去吧。」關雎爾點點頭,轉身回到車上,心還在狂跳不止。
等到回到傢裡,樊勝美和邱瑩瑩又一起出門去瞭。關雎爾心裡嘀咕:「這倆人最近這是怎麼瞭,怎麼總是這麼晚一起出門?」但她也未曾多想,剛才初吻被奪的那一幕還是久久回蕩在腦海中。
關雎爾躺在床上,慢慢舔瞭舔嘴唇,紅著臉露出幸福的笑容:「這是我的初吻啊,雖說粗暴瞭一些,可這種感覺……真的好刺激啊……」關雎爾一邊回想著,覺得身體漸漸開始發熱,底褲有瞭一點潮濕的感覺。她伸手進去一摸,手指上沾滿瞭溫熱的黏液。關雎爾急忙用手擦瞭幾把,不料當手指滑過陰蒂時,一股酥麻的快感瞬間蔓延開來。關雎爾身體猛地一顫,下意識夾緊瞭雙腿用力摩擦,但還是不覺得過癮,索性用手指分開肉縫,沾著濕滑的淫汁用力搓弄著陰蒂。此時關雎爾的奶頭也堅挺起來,她將另一手伸進內衣裡,用手指夾著奶頭使勁揉搓乳房,嘴裡不禁發出暢快的呻吟。
就這樣關雎爾在自己第一次自慰中初嘗瞭高潮的快感,隨著陰道的一陣陣抽搐,更多的淫汁噴灑出來。不過她還是小心地沒有弄破自己的處女膜,關雎爾躺在床上喘息著,內褲和絲襪已經濕漉漉的。她心裡想道:「原來這就是做愛的感覺麼?沒想到竟然……這麼舒服。我之前的這二十年究竟是怎麼過的啊,居然會錯過這麼美妙的感覺……」
關雎爾過去一直以乖乖女的身份示人,無論是在傢,在學校或是進入社會,她都是聽話乖巧的小女生,甚至都沒有與男生有過什麼接觸。看到別人的親昵舉動她也隻是紅著臉走開,隻顧埋頭在自己的世界裡。可現在關雎爾通過自慰嘗到瞭高潮的滋味,多年以來埋藏在她心裡的那顆悶騷淫賤的種子終於開始發芽,她扯開自己的衣領,在床上扭動著身體,裹著絲襪的腳丫互相搓弄著,就像一隻發情求操的母畜一般。
大概過瞭半個小時,關雎爾才算度過瞭發情期,她定瞭定神,拿起手機打開微信,撥通瞭呂嶽的視頻。
很快呂嶽的臉龐便出現在屏幕上,關雎爾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和往常那樣聊瞭起來。可經驗豐富的呂嶽一瞧她的臉色,便知關雎爾剛剛已經發情,他知道這條小母狗也已經到瞭該出欄的時候。
關雎爾並不知道呂嶽的心思,還是壓抑著求操的心思,裝出一副清純乖巧的模樣埋怨呂嶽今天不該這麼心急奪走她的初吻。
呂嶽心中暗笑:「這小婊子還在裝,也不知下面剛才已經濕成什麼樣瞭。」但他還是不動聲色地安慰著關雎爾。
兩人又聊瞭許久,最後關雎爾又問道:「今天我把初吻給瞭你,你能保證今後不會再去碰別的女孩的嘴唇麼?」
呂嶽笑道:「這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辜負你的,我會一直讓你在我身邊,放心吧。」
關雎爾滿心歡喜,又聊瞭幾句之後便掛掉瞭視頻。呂嶽放下手機:「別的女孩的嘴唇?呵呵,你們這些母狗的嘴也無非是一些精盆而已。」說著,呂嶽雙手按著跪在胯下的樊勝美和邱瑩瑩的頭,肉棒輪流在她們嘴裡抽插。之後隨著一陣痙攣,濃精激射而出,這兩條訓練有素的母狗爭相將自己的精盆小嘴湊上前去,把精液一滴不落的吃進肚裡。
兩天之後的周五晚上,呂嶽獨自一人回到歡樂頌,終於被曲筱綃給等個正著。曲筱綃這一個月來處理公司的事已經焦頭爛額,前段時間急匆匆簽下的一系列合同在履行中都出瞭各種問題,公司的資金幾乎完全被鎖住,更不用談利潤瞭。曲筱綃已經查明這些都似乎跟呂嶽有關,卻總是無法聯系到他,今天終於在傢門口堵到瞭。
曲筱綃怒氣沖沖地上前去和呂嶽理論,呂嶽對這一幕早有準備,而曲筱綃隻憑著一股沖動,其實對公司管理和合約執行的事都是一腦袋漿糊,哪裡能說的過呂嶽,隻是一個勁的胡攪蠻纏罷瞭。
恰巧此時關雎爾也回到傢裡,正看見曲筱綃攔著呂嶽不放的一幕。她還記得前段時間邱瑩瑩向她哭訴說曲筱綃勾引男朋友一事,心裡不由得有些發慌,便沖上前去和曲筱綃也爭執起來。多虧樊勝美和邱瑩瑩出門來打圓場才將幾人勸開。
曲筱綃回到傢裡憋瞭一肚子火,她不明白爲什麼連關雎爾也要和她作對,自己明明都是一番好意,幫樊勝美提高品味,幫邱瑩瑩考驗男友,怎麼大傢都看不慣自己呢。不知不覺地她心裡對樊勝美等人有瞭怨氣。
而關雎爾這邊也一樣,三個人湊在一起說著曲筱綃的種種不是。樊勝美趁機勸關雎爾要盡早把男人抓牢在自己身邊,免得被狐貍精勾走。此時關雎爾已經下定決心,是時候在呂嶽的床上結束自己的處女生涯瞭。
就在這時,呂嶽打來電話,解釋瞭今天的誤會,還說要帶關雎爾去歐洲旅遊。關雎爾心裡一陣興奮,一口答應下來。
周日下午,關雎爾和呂嶽坐上瞭去往歐洲的飛機,還蒙在鼓裡的曲筱綃垂頭喪氣地從樓上下來,她剛才又去呂嶽傢敲門,碰瞭一鼻子灰。回來正好碰見樊勝美,便將一肚子苦水發泄出來。
樊勝美聽她說完,知道曲筱綃現在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便安慰她說:「這樣吧,我現在就在呂總的公司上班,你想打探什麼信息我可以幫你。」
「真的?」曲筱綃立刻興奮起來,一把抱住樊勝美:「我就知道樊大姐對我好,等我整理些目錄發給你,你幫我瞭解一下這些相關的資料,千萬小心別讓人發現瞭,謝謝啦。」說著一溜煙跑回傢去。
樊勝美看著曲筱綃的背影,心中暗道:「你這小妖精也有今天,你當母狗的日子也不會太遠瞭……」
呂嶽帶著關雎爾來到奧地利的首都,音樂聖地維也納,入住在多瑙河畔的一座豪華酒店。關雎爾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住在這樣宮殿一般的房間裡,呂嶽挽著她的手從維也納的金色音樂大廳裡走出,漫步在美麗的多瑙河邊,這一切都是她夢寐以求的。而現在,關雎爾心裡卻是急不可耐的等待另一個時刻的到來。
呂嶽牽著關雎爾在河邊小路上不緊不慢地散步,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關雎爾的手心越來越熱,臉也開始變紅,但還是故作鎮定地低著頭向前走。呂嶽知道這條小母狗已經忍不住要發情瞭,這時太陽已經落山,路燈紛紛亮瞭起來,呂嶽轉頭說道:「天不早瞭,咱們回酒店去吧。」
關雎爾沒說話,隻是點瞭點頭。
兩人回到房間,關雎爾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維也納的夜景,心裡不斷地想著:「他會怎麼做呢?是抱我起來,還是把我按在床上……」
正在想著,呂嶽悄悄地來到身後摟住關雎爾的蠻腰,把嘴貼在關雎爾的脖子後面輕輕摩擦:「寶貝,在這兒看什麼呢?」
關雎爾身子猛地一顫,幾乎要軟下去,不由自主地向後靠在呂嶽身上:「沒……沒什麼,看看夜景……挺漂亮的……」
「是麼?」呂嶽一邊說著,一邊向上摸索著把手伸進關雎爾的衣服裡:「我倒是覺得,最美的景色現在就是我懷裡的你。」
關雎爾臉紅心跳,已經緊張的不敢動彈,任憑呂嶽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扣,當呂嶽的手掌握住那對綿軟的乳房的瞬間,關雎爾劇烈的顫抖起來,喉嚨裡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
呂嶽揉捏著關雎爾的雙乳,同時用自己的肉棒隔著短裙頂在關雎爾的屁股摩擦,一邊將她按在落地窗上。關雎爾一邊享受著快感,一邊開口說道:「別……別在這裡……我們去……床上……啊……」
呂嶽突然捏住關雎爾那兩顆粉嫩的奶頭,把嘴貼在耳邊輕聲說道:「我就要在這裡,在這樣的月光下擁有你……」
關雎爾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扒光,趴在玻璃窗上隻顧享受。
呂嶽將關雎爾的兩腿稍稍分開,在裙底摸瞭一把,內褲那裡已經被濡濕瞭一片。呂嶽輕輕撫摸著關雎爾的大腿內側,感受著絲襪那種順滑的手感,又隔著內褲挑逗那塊未經開發的騷逼,很快越來越多的淫水淌瞭出來。關雎爾抵受不住,不禁將雙腿緊緊夾住,卻被呂嶽用力掰開。很快短裙也被褪到腳下,身上僅餘內褲和絲襪。
呂嶽用力揉搓關雎爾兩瓣飽滿的臀肉,突然用力將絲襪的襠部扯破,把內褲撥到一邊。此時關雎爾居然無師自通,像是天生的本能似得向下彎腰,將屁股朝後高高撅起,粉嫩的菊花和肉瓣呈現在呂嶽面前。
呂嶽俯身用手指撥弄著蝴蝶逼的兩片肉,心想:「這小騷貨居然還有這樣的名器,真是天生做母狗的材料,再怎麼掩飾也擋不住這一股婊氣。」
呂嶽有意一直用手挑逗,關雎爾已經按捺不住心裡求操的欲望,卻又想維持自己淑女的形象不好意思開口,屁股卻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擺,逼口也微微張開,渴望著插入。
呂嶽覺得火候差不多瞭,起身扶著關雎爾的蠻腰,對準花心挺身直刺,這一下十分突然,滾燙的龜頭擠入肉縫,借著淫水的潤滑長驅直入,瞬間便撕裂處女膜直抵騷逼深處,牢牢地頂在子宮頸口。關雎爾隻覺得像一根火熱的鐵條進入自己身體一般,一股撕裂的疼痛感傳來,她不由得叫出聲來。還沒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呂嶽按在落地窗上動彈不得,任由肉棒在騷逼裡來回抽動,一股處女血混合著淫水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關雎爾痛的眼淚都流瞭出來,沒想到被破處的滋味是這樣的。她剛開始覺得有點委屈,騷逼深處卻産生瞭一陣酥麻的感覺。這種快感越來越強,迅速在全身蔓延開來,不停的抓撓著關雎爾全身的肌膚和她的心靈。
關雎爾的身體慢慢癱軟下來,這滋味太爽瞭,比起自慰簡直舒服太多。隨著呂嶽一下下的撞擊,關雎爾那兩瓣白嫩的臀肉也帶起一陣陣肉浪。
當呂嶽探查到G 點的位置,將龜頭按在那裡用力摩擦的時候,關雎爾終於無法忍受瞭,她哪裡還顧得上維持瞭二十多年的清純形象,雙手向後勾著呂嶽的腰,嘴裡喊著:「好爽……親愛的……操我……用力……要高潮瞭……」
呂嶽一遍遍地將關雎爾送上高潮的頂峰,雖說剛破處的肉縫十分緊窄,但在洶湧的淫水潤滑下,出入倒是頗爲順暢。關雎爾劈開雙腿,胯下的嫩肉反反復復被肉棒翻開。呂嶽拍著關雎爾的屁股,滿意地瞧著眼前這隻發情的母狗。隨後他動手將關雎爾被淫水濕透的絲襪撕爛脫下,將她赤條條地抱到床上,雙腿向上舉過頭頂,關雎爾的騷逼便完完全全暴露在面前。
呂嶽按著她的雙腿,龜頭輕輕掃過關雎爾的股溝。當觸碰到菊花時關雎爾不由得身體一陣劇震。呂嶽心想:「看來這小婊子的後門倒是十分敏感,以後還要慢慢調教。」
呂嶽接著挑逗瞭一會,關雎爾已經十分著急,不斷扭動著屁股,嘴裡呢喃著:「親愛的……進來啊……好癢……」
呂嶽見關雎爾的淫水又泛濫起來,便趁勢再度插入,折騰瞭半小時左右,將幾股濃精射入關雎爾體內。
關雎爾渾身癱軟在床上,正在喘息之間,她的手機突然響起。關雎爾看瞭一眼連忙接通,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和對面聊瞭起來。
這是關雎爾的父母打來的電話,此時在國內正是清晨,她父母還不知自己的寶貝女兒此時在地球的另一邊被呂嶽破瞭處,還照常打電話過來噓寒問暖。
關雎爾又成瞭平時的乖乖女,可這電話一打就是二十多分鍾,關雎爾騷浪賤的內心又禁不住開始萌動。可爸媽一直說個不停,她隻得一邊支支吾吾,一邊用手揉捏著自己的奶頭和逼縫。呂嶽則躺在一邊,欣賞著面前這隻小母狗一邊和父母通電話一邊發情的騷樣。
對面終於掛瞭電話,關雎爾扔下手機撲倒在呂嶽懷裡:「親愛的,再來一次吧。」
「再來什麼啊?」
「就是……剛才那樣嘛……」
呂嶽故意逗她:「寶貝,你怎麼啦?剛才怎麼瞭?」
關雎爾已經完全釋放瞭自己騷浪賤的內心:「逼癢……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