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個陰雨霏霏的夜晚,一個碩大墩肥的黑影騎著一輛破自行車,身上穿得是一件皂白色的對襟傳統的短褂,下身是一條比那對大肥腿還要肥上一圈的墨黑色燈籠褲,肥頭大耳的腦門上一道月牙形的傷口在光光的肥腦門上顯得又是可憐又有點滑稽,傷口上兀自還流著點血,顯然是剛剛被人砸開的。

  這位原本就是上過電視臺《功夫大師》節目的大極拳功夫大師,原名叫賴雷,本來就是個在澡堂裡給人敲背拔罐的角色,不知道在猴年馬月自己整出套類似大極拳的形體操來,便給這套操起瞭一個牛逼哄哄的名兒,喚作《雷公大極拳》。

  如今的年頭,不怕你沒本事,就怕你不會吆喝,合著巴結到瞭一個到國內騙食的小混混肖翼龍,拍瞭那一集《功夫大師》,自此便成為瞭國內乃至世界上有名的大極拳的一代宗師瞭。

  所以大傢也就叫賴雷為雷公瞭。

  賴雷本來隻是想借此能在自己的社區裡多招收幾個學生,也好養傢糊口,可是牛一旦吹出去,要變得有多大可就不是自己能夠控制的瞭,他也不能像那個來騙食的肖翼龍,一有風吹草動就滑腳去國外避風頭。雖然說老實話,賴雷本人剛開始也是有的害怕的,這也是人之常情,誰叫自己沒真本事呢。可是人還有一個好處就是適應,每天被人「雷公大師」地叫著,那點擔驚受怕也就早已煙消雲散瞭,而且覺著自個兒還真是個正宗的大師來。

  人要是真覺得自己是個角瞭,就會不自覺地忘乎所以起來,這次賴雷就自個把自個逼上瞭一條絕路上瞭。那就是所謂地「路見不平一聲吼」,看著一個叫徐叫東的痞子罵一個大極拳的老把式,便想著用自己的「大師的身份」去調解,可那個徐叫東根本不給賴雷面子,還把賴雷一起罵瞭,就這樣掀起瞭一場武林風波,兩人相約比武。

  原本賴雷還覺得自己是個匡扶正義的人物,卻被徐叫東在萬人矚目的擂臺上給這一頓胖揍,算是徹底明白瞭自己如今真實的處境。輿論上一批打假,再加上媒體人采訪後對他的冷嘲熱諷和對那個徐叫東的褒揚,都讓賴雷如坐針氈。

  尤其是自己同派的那些所謂的同門更是出奇地一致要把這個騙子賴雷逐出師門,這就更讓賴雷心裡老大不是滋味。特別是那個號稱美俠女掌門的田泳湘,還說他和徐叫東串通演戲來敗壞大極拳的名聲,這無論如何都讓賴雷咽不下這口惡氣。

  可是自己人微言輕,雖然自己原本就是個假大師,可是那個田泳湘又何嘗不是呢?就憑著一張臉蛋子,還有一些香港旅遊協會頒發給大極拳操愛好者參加就有的垃圾獎章,這個比自己還要假的田泳湘就成瞭正宗瞭,還在輩份上占自己的便宜,因為賴雷自稱自己是大極拳第八代大弟子,而那個田泳湘聲稱自己是第六代弟子,這豈不是把自己說成是賴雷的師奶奶瞭,同時還大放厥詞地攻擊賴雷博取關註,這些如何不讓賴雷懊惱自己一時地沖動啊!

  「我要給你們這幫大騙子一點顏色看看,是你們逼我的,哼哼,可不要怪我……」

  一個強烈齷齪的念頭在這個原本隻是為瞭混口飯吃的小男人心裡噴湧而出,「什麼宗師?什麼神功?都是他媽的不過和我一樣騙人的,隻不過我騙的小點,就被你們這幫人前道貌岸然,人後男盜女娼的肖小弄得身敗名裂……那個徐叫東還出瞭一身的蠻力,看你們這些吃人不吐骨頭,殺人不用刀子的假道學,還不如那個滿嘴噴糞的徐叫東,他罵你們騙子,打你們的假,真他媽對極瞭,哼……老子也來打假,到時讓大傢看看你們他媽的有多假……」此時的賴雷對那個徐叫東的恨遠遠不如對那些曾經號稱是自己武林同道的「同門」強烈地多。

  「啊……啊呀……康公子……太深瞭……啊……我受不瞭,你饒瞭我吧,肏屄吧!我的屁股要裂開來瞭,康公子……康爺……肏我的……肏田泳湘的騷屄、浪屄、賤屄吧……啊……救命啊……嗚嗚……」

  一個挽著發髻一身漢服的瘦高女子,宛如一個仙姑,正背坐在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上,散亂被撩起的裳衣下,男人粗壯的雞巴在這個漢服美女的股間奮力地一起一落著,男人在女人的身後愜意慵懶地躺在,根本不想用一丁點的力氣去肏這個打扮地頗有點仙風道骨的古裝美人,任憑著她用一己之力用自己的還乾澀的肛門賣力地吞吐著這個男人的生殖器,雖然痛不欲生,苦苦哀求,可是顯然沒有這個男人的許可,田泳湘絲毫不敢有半點拂逆這個在自己身後讓自己用腚眼子痛苦套擼雞巴的男人。

  「小騷貨,在人前你不是裝仙子嗎?來,說說現在在幹什麼,靠……」

  「在肏屁眼,康公子在肏我田泳湘的臭屁眼,啊……康公子康爺……屁眼要給插漏瞭,屎也快要……快要出來瞭……嗚嗚……」

  這個人前仙風道骨的女仙子此時竟然從被男人堵得嚴嚴實實的屁眼裡放出一連串爆米花一般的臭屁來,一股滾燙粘稠奇臭的糞汁一下子澆灌在男人深入自己肛門深處的雞巴上,把男人燙得渾身舒服地直哆嗦。

  「肏,每次他媽的都噴糞,媽的,你他媽的是個造糞機啊!還他媽的不如你媽的老屁眼經用,還愣著幹嘛!快給爺舔乾凈……」

  田泳湘顧不得清理自己的下身,隻得乖乖地趴伏在男人的兩腿間,伸出丁香小舌給男人清理雞巴上面沾滿的自己的糞便。看著這個古裝美人像吃冰淇淋一樣吃著自己雞巴上自己的糞便,性感的嘴唇上慌亂間沾滿的黃褐色的穢物,不禁恍惚如天上的玉皇大帝瞭。

  「是誰讓你對媒體說那個雷公的事的?」

  還在委屈地清理男人雞巴的田泳湘聽到男人冷冰冰地問話,渾身不禁一顫,怯怯地抬起頭看瞭一眼正在逼視自己的男人,更是如墜冰窟。

  「我……我……」

  「我什麼我?不是叫你這段時間要低調一點嗎?騷屄,是不是在那些狗仔面前就忘乎所以瞭?哼哼……爺我能把你捧起來,就能把你摔地身敗名裂,你最好給我識趣一點……」

  「是……康公子我下次再也不敢瞭,這次是那些狗仔追著問我怎麼看那個徐叫東和那個雷公的比武,我……我想隻有把他們碓到一塊兒才能撇清關系,也能讓大極拳不受太多的牽累,所以……所以……」

  「所以就他媽的自作主張胡說八道一番對不對?真他媽的頭發長見識短的騷屄,除瞭給人肏真是一點用都沒有……」

  男人一把楸住田泳湘的頭發把她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腹下,一個還沒射精的雞巴一槍見底地給直直地插進瞭田泳湘的食道裡,頓時把個號稱仙子俠女掌門的田泳湘給插得白眼直翻冷汗直冒手腳抽搐,小腹一松尿液和糞便頓時撒瞭一地。

  「沒用的騷屄……」

  男人巴掌重重地扇在田泳湘的俏臉上,把個號稱大極拳美女掌門的田泳湘打得不得不乖乖地挺身伸脖盡可能地去吞咽男人直溜溜倒插在自己小嘴裡的雞巴,一點脾氣都沒有,更不要說那墻上掛著的背劍傲塵的古裝照上的仙氣瞭。看到女人實在撐不住瞭,男人才松開緊緊抓住女人頭發的手,任憑田泳湘在一旁像一條快要死瞭的臭魚一樣栽在自己的屎尿裡大口地喘著粗氣,嘴角口鼻出盡是被男人雞巴搗成米漿一樣的白沫。

  男人還是有些生氣,突然龜頭一暖,兩片柔唇輕含其上,一條香舌輕掃馬眼,再看原來是田泳湘又不知在何時又把俏臉埋在瞭男人的還未發射過的胯間,頎長雪白的脖頸猶如天鵝飲水,隨著嘴的套擼上下前後的聳動著,讓男人看瞭不禁也是心曠神怡起來。

  「小騷貨,現在越來越會伺候人瞭,嘿嘿……現在在幹嘛呢?」

  「嗯……嗯……給……給康公子舔雞巴嘬卵蛋呢……嗯……」

  「幹嘛舔啊!嘿嘿……」

  「舔得康公子康爺爽瞭,嗯……好……好肏屄,肏田泳湘的騷屄……」

  「還有呢?」

  「肏……肏屁眼子,肏田泳湘噴糞拉屎的臭屁眼子……唔唔……」

  「還有呢?」

  「還有……還有……肏……肏奶子肏乳頭……」

  「哼,你他媽的真以為自己是奶霸嗎?也不脫光瞭自己照照鏡子,媽的,就是他媽的沒見識……說還有什麼?」

  「啊……還有……還有給康公子肏腳丫,每天……每天我都用醋泡腳,腳丫光溜溜的一點死皮都沒有,康公子包您……啊……嗯……包您肏得爽……嗯……嗯……」

  「哼,還有呢?今天是大年三十,怎麼就你這一身爛騷肉伺候爺嗎?哼哼……」

  男人又開始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起田泳湘的臉蛋,可憐兮兮地田泳湘無言以對隻能拼命吮吸男人的雞巴來向男人發出無言的乞求。

  「嘬什麼嘬現在!快給我說,還有什麼好肏的,說不出來,看我不在大年三十拔你一層皮……」

  隨著兩聲「啪啪」聲,田泳湘直覺眼冒金星,雙頰火辣辣的已經腫麻開來,一股血腥的熱流從鼻中流出,滴在男人猙獰晶瑩的屌蛋上。

  「媽呀……別打瞭康公子,別打瞭……還有……還有肏我媽,可以肏我媽的屄,嗚嗚……」

  「欠揍的騷貨,是不是舍不得我肏你媽啊!嗯……現在想做孝女瞭,遲瞭……給爺說說上次第一次爺是怎麼玩你們娘倆的,要是說的爺不滿意,哼哼,信不信把你大年三十光屁股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