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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極惡的預謀

  「那就……先露個奶子叫俺瞅瞅唄!」

  小皮光著身子命令道。

  另一邊可可坐在床沿,看得出她很猶豫,但這沒什麼卵用,在小皮的命令下,她還是緩緩解開衣扣,接著扯掉胸罩的一邊吊帶。

  明明是這個孩子在淫辱我的未婚妻,隔著手機屏看到這一切的我卻不知怎的內心深處也一個勁喊著——「脫,脫,脫!」

  「磨嘰個啥,都是老子的女人瞭,身上哪兒沒叫老子瞧過!」

  小皮不耐煩地一把扯掉可可另一側肩膀上的吊帶,兩隻又挺又翹的奶子便一覽無餘,同我往常所見的一樣玲瓏有致,但或許今天我所處的觀看角度和扮演角色不同,又或許是她確實感受到瞭男人的愛撫,那兩隻平時在我眼裡並不算傲人的乳房今天卻又大瞭幾分,我貪婪地抱著手機仿佛再看一段小黃片,而其中的女主角竟是我的未婚妻。

  「啊……疼!」

  我看到可可嘴上叫瞭一聲疼,卻低下頭去,臉上浮起一朵紅雲,那似乎是我倆第一次在校園裡親人時她才有過的表情,莫非……她的心裡也在期待什麼?

  那死孩子一看見女人的奶子頓時來瞭勁,裝模作樣伸出手來在那紅艷艷的乳頭上逗弄瞭一回,又立馬縮回手放到嘴邊呵瞭呵氣。

  「怎……怎麼瞭?」

  「怪燙咧!姐的奶子!」

  「什麼……燙不燙的!胡說個啥!」

  「嘿嘿,俺爹說過,好看的女人,奶子就像剛出籠的白面饅頭,香噴噴熱乎乎的,弄在手裡再燙也舍不得放手!」

  小皮一面調笑著,一面坐到可可身後,一手一個兜住兩邊的乳房把玩起來,玩著玩著便開始狠勁地揉捏起來,看那架勢還真把我未婚妻的奶子當成白面饅頭一般玩弄。

  「瞧你說的,那還能吃不成?」

  「嘿嘿,當然,俺猜俺哥肯定沒吃過你奶頭!」

  小皮嘴上調著情,舌頭也沒閑著,在可可的臉頰、耳後、脖子的敏感部位上逗弄起來。

  「哪,哪有……那你說,你怎知道這些?」

  可可這個傻姑娘原本還是受脅迫的一臉委屈樣,現在也不知是被弄得癢癢起來還是被激發瞭女人的淫賤本性,竟然還被逗得露出瞭欲拒還迎的表情。

  「姐奶頭還是粉嫩的,而且奶子這樣小,一看就沒叫男人吃過。」

  「你……你說誰小!你好好看看,明明不小好不好!」

  可可被激地把胸挺到他面前,那孩子順勢一口叼住,就把那奶頭含在嘴裡逗弄起來,用他那在無數女人身上練出來的靈巧舌頭劃過乳暈,再或輕或重地點在那奶頭尖上,當然這些細節我是看不到的,卻不影響我去腦補這樣的畫面。

  「啊……啊……啊,小皮不要……不要……要,要……」

  這一招果然讓可可難以招架,幾個回合下來便見她兩眼微閉,一臉的沈醉整個人癱倒在小皮身上。

  小皮見時機成熟,一隻手順著她的腰線緩緩下移,另一隻手不知從哪摸出個亮閃閃的短棒來,我看著挺眼熟,想瞭半天才記起來那是可可以前買來化妝用的眼線噴筆,那玩意兒一頭是個金屬的小圓珠,一開開關那圓珠就會隨著電流一面震動一面噴出眼線液。

  我開始預感到小皮要拿它來做什麼瞭……天哪!這個年紀的孩子想象力果然是無窮的,這玩意兒竟被他開發出這樣的玩法來。

  我這個碩士研究生竟然不曾想到?

  正想著,手機裡的畫面竟不爭氣地卡住瞭,定格在瞭可可一臉不知是痛苦還是享受的表情上……

  我狠狠地甩瞭幾下手機,也不知是擔心,還是滿心期待畫面裡的倆人接下來的動作。

  隔瞭大約幾分鐘,信號才恢復正常,這時的畫面中映入眼簾的竟然是我未婚妻的兩瓣小翹臀,和那一根陷在臀溝裡的白色小內褲——此時她正撲倒在床上,臉埋在兩隻胳膊間,唯獨聳起腰身臀部,那死孩子則半壓在她的身上,手裡拿著那隻眼前噴筆,用頂端那震動的小圓珠順著可可臀溝裡內褲的印跡滑動著。

  「哎喲,姐,這是啥地方?咋這麼軟乎乎的?」

  「別……別,你真的……真的好壞……」

  隻見小皮手中的筆從兩瓣翹臀夾著的陰蒂部位緩緩走到陰門,再走到會陰,再走到菊花位置……可可肩膀微微聳動,整個腰身和屁股也隨著節奏扭動著。

  「啊,求求你不要弄那裡好不好,好臟的……」

  「哪裡?哪裡?俺又不知道這是哪裡。」

  小皮說著手上加瞭幾分力氣,把那筆頭兒隔著內褲的薄佈又往裡頂瞭一截。

  「哎喲!好疼……好癢……那裡真的不行……」

  「哈哈,該不會是姐的腚眼子吧,俺扒開來看看!」

  那孩子興奮地像發現瞭新大陸,用一根手指挑起陷在臀溝裡的內褲,竟然直接把那筆頭兒頂在我未婚妻身上最羞恥的部位。

  「真是賤屄!屁眼都讓他弄瞭也不知道反抗!」

  這香艷的畫面真是看得我又氣又爽,嘴上罵著,心裡卻情知那也是我期待的,仿佛正在嘗試小皮那些新鮮玩法的人正是我。

  「嗚嗚,你不要看,不要看啊……」

  「俺不光要看,還要親,親瞭姐的腚眼子再跟姐親嘴,再用雞吧操個夠!」

  小皮說著竟真的倆手扒開那兩瓣小翹臀,把臉湊上去親瞭一下,然後猛地撲過來勾住可可的脖子就要親嘴,另一隻還不忘繼續在可可的下面玩弄著。

  「唔……你真的好惡心!不要!」

  隻見可可無用地躲閃瞭幾下很快四片嘴唇便吻在瞭一起,起先似乎是可可咬緊牙關緊守著最後的防線,但那死孩子竟然一把捏住我嬌妻的鼻子,就這樣沒兩下可可便繳瞭械,似乎還主動用嘴唇溫潤地包裹住對方,我甚至清楚地看到倆人的舌頭交織在一起,拉出長長的絲線。她似乎忘瞭那可是剛剛親過她排泄器官的地方……

  「噢!噢!姐,姐,香不?你腚眼子的味道?」

  「唔唔……嗯嗯……」

  這樣從背後激吻的姿勢任誰也無法抗拒,我甚至沒註意到小皮那根已經翹上瞭天的黑雞吧什麼時候從後面又一次進入瞭我嬌妻的身體,又開始有節奏地聳動起腰身來……

  小皮插女人有他特有的節奏,也不知是他跟誰學的,用他自己的話說——插女人最爽的法子,就是把雞吧不顧一切地狠狠插到底,然後再慢慢地往外拔,直到把屌頭拔到洞兒口,享受女人的騷屄戀戀不舍地裹著你的屌頭,再狠狠插到底……幾次下來,便能插的女人哭爹喊娘,管你叫爹。

  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那個寶貝傢夥,而這恰恰是我所不能滿足自己女人的。

  手機裡的畫面再一次卡住瞭,這一次沖著我定格住的是那死孩子的小黑屁股,那兩瓣黑屁股上的肌肉輪廓顯然說明他正一個勁地前往前面塞東西,隻是值班室裡這該死的網速讓我又錯過瞭精彩的畫面。

  這一次卡的可夠久,我幹脆起身鎖上門,躺下回味著剛才的畫面解開褲帶開始自我安慰,這自我安慰除瞭身體上,還有心理上的,我不斷告訴自己雖然我的未婚妻被一個小屁孩上瞭,可既然她被別人上瞭,那也就不是我的女人瞭,這心態就好比為自己開過的車尋瞭一個不錯的買傢,看著下一個買傢享受自己曾經的愛車,似乎心裡還挺美的?

  正當我上上下下,快快慢慢享受瞭幾回,差不多半小時過去我也即將達到頂點之時,我發現手機裡的視頻畫面又同步上瞭。

  房間裡一大一小似乎已經狂風暴雨完瞭,正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相擁著,小皮一隻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逗弄著,她竟然也握著小皮兩腿間半軟的陽具把玩著,那場面既像熱戀中的情侶,又像是大姐姐在撫慰懷裡小弟弟。倆人平靜瞭沒一會兒,小皮忽然湊到她耳邊說瞭什麼,可可聽瞭面露難色,繼而咬著嘴唇搖瞭搖頭。

  隻見小皮「騰」地坐起身來,說道,

  「姐不肯陪俺耍,那就甭說啥做俺的女人,俺找小琪玩去,你還上俺哥那去就是!」

  那死孩子又是一臉的委屈,似乎是他受瞭莫大的委屈,我當時便想現在的00後果然都是戲精出身,這小子要是被娛樂圈看中瞭,那估計也就沒那個三小隻什麼事兒瞭。

  「隻要他還肯要你。」

  末瞭,那孩子竟然丟下一句,看似小孩撒嬌般的話,其實句句戳中一個女人心中最致命的地方。

  「別,姐依你就是,來,躺好。」

  「哼!」

  小皮依舊是老大個不滿,但卻聽話地一骨碌仰面躺瞭下來,岔開著兩條黑腿,挺起兩腿間那東西,那粗黑的東西竟然又直挺挺地立瞭起來,直到和小腹呈45度角,還一下一下躍動著。

  操!這小屁孩下面長得是金剛鉆嗎,怎麼一天24小時想硬就硬?剛剛爽完兩次還要?

  正好奇這孩子又想出什麼鬼點子,隻聽他說,

  「叫姐給俺吃雞吧都不肯,虧俺親姐的腚眼子都不嫌埋汰!」

  「行瞭行瞭,不要說,姐給你就是……」

  他竟然叫我的未婚妻給他口交!她竟然也不拒絕,隻是握住那根挺立的黑棍兒猶豫片刻便送進瞭嘴裡。

  我心裡與其說是氣憤,不如說是羨慕嫉妒恨,記得我當初花瞭九牛二虎之力哄她開心,好不容易才說服這賤屄給我口,結果第一下就叫她讓一根陰毛給噎瞭半天,當時便沒瞭興致,從此往後隻要我提出來便被她捶著罵我惡心。

  「哎喲!姐,別用牙咬撒,好痛!」

  畢竟她嘴上的功夫還沒解鎖,沒兩下便疼得那孩子齜牙咧嘴,一個勁兒地不要,

  「賤屄!給男人吃雞吧都不會,俺哥沒教過你嗎?」

  可可吐出嘴裡的棍兒,羞得滿臉通紅,抿嘴止住差點流出來的口水。

  「賤屄,你要先舔撒尿的眼兒,哎……對!再舔兩邊的蛋蛋,然後蛋蛋下邊也要舔,哦哦……就這兒,舒坦!……還有,還有下邊……對對,腚眼兒旁邊也要舔!」

  我看到那死孩子竟摁著她的腦袋,手把手地知道她給自己口交,一面引導著她的舌頭一點點遊走在自己兩腿間的三角區,當舔到小皮的肛門時,看得出她有些抗拒,那孩子卻徑直用兩腿勾住她的脖子,努力挺身將自己的下邊湊到她的臉上,繼而一面直哼哼地對著屏幕作出種種享受的表情,似乎在嘲弄地對屏幕前的我說。

  「嘿,哥,看嫂子在給俺舔雞吧呢!」

  「哎喲,停!俺爽的要射瞭……下面,含住俺的雞吧裹!快!」

  那死孩子不禁舒坦地叫出瞭聲,隨之將兩腳架在她的肩膀上,把高高昂起的生殖器湊瞭上去,可可隨即十分默契地一口含住,小心翼翼地吞吐起來。

  「噢噢,這次爽多哩……姐,你可得多練練,不然可連小琪都比不上!」

  我知道,相對於我那根茅草堆裡的胡蘿卜,小皮那根青春期男孩光禿禿,沒有礙事的陰毛的大棒兒讓她含在嘴裡更加受用,散發出的男人味更讓她著迷,也讓她學得更快,盡管她看起來那麼賣力也隻能讓那根大棒兒半截沒進嘴裡。

  「哦哦哦哦……姐,快!把你的屁股湊上來!」

  「什麼?」

  可可沒會意,茫然地擡起頭,卻被那孩子一把摁下去,

  「賤屄!誰讓你停的,叫你把屁股坐俺臉上來!」

  「噢噢……好!」

  她似乎是懂瞭,將身子挪瞭180度,緩緩地將屁股沖著小皮的臉,那根粗壯的生殖器仍舊塞在她的嘴裡。

  這孩子竟然要我的未婚妻以這種羞恥的姿勢將自己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姿勢意味著這孩子可以近乎零距離地觀察她的下體,甚至可以聞得到那裡的氣味。

  「姐,你下邊咋啥味兒都沒?」

  小皮扯瞭個枕頭將腦袋墊高,並不急於做什麼,隻是拍打著她的屁股蛋兒,他每次拍打的力氣絲毫不心疼,仿佛是用得都是他拍打籃球的勁兒,每一次都拍的那臀峰隨著可可整個人一個顫兒。

  「討厭!你,你說能有啥味兒?」

  「女人的騷味兒唄!」

  「才……才沒有,我每天都洗的!」

  「洗過瞭屄眼子咋還黑乎乎的呢?是不是叫人操多瞭?」

  「哪有!除瞭你還有誰!」

  我去!女人被操爽瞭竟然連他的第一個男人都忘瞭,真是個騷屄!——我心中暗罵,盡管我知道那個部位的色素沈積隻是這個年紀女生的正常現象,並不代表她真的經驗豐富。

  「哈哈,姐都濕瞭一屁股溝兒瞭,還敢說不騷,不信俺嘗嘗!」

  小皮伸出舌頭,在那小蒂兒上輕輕劃過,舌尖拉起幾絲半透明的黏液,她立馬如觸電一般,渾身哆嗦起來,胳膊幾乎支撐不住身子。

  「啊……啊啊……」

  「嘿嘿,姐的屄好騷,你說可是?」

  那孩子撩地她花心一顫,卻就此打住,繼續言語挑逗著,

  「是是……你說啥都是!快……快……」

  如果說第一次的失身是不知情,第二次是被強迫,到瞭這裡她下體傳來的巨大快意讓她丟掉瞭最後一絲廉恥和對未婚夫的忠貞,終於抵擋不住誘惑的她一屁股坐在那孩子的臉上,奮力扭動著腰身將自己的下體——無論是陰蒂、陰門還是肛門,貼合在那孩子的臉上磨蹭著,這邊則愛不釋手地捧住他的陽具,顫抖地將它送進自己的嘴裡,一大一小,黑白分明地兩具身體似乎天衣無縫般貼合在一起有節奏地前後搖動,我仿佛聽見瞭那張床不住發出的「吱吱呀呀」聲……

  今天的網速似乎有意膈應,畫面又一次停在瞭讓我欲罷不能的地方。盡管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小皮將自己的巨器頂在我嬌妻的喉管裡裡噴薄而出,抑或是像A片裡那樣逼著她吞下自己黏稠的童精……隻是這次我實在等不到他們結束戰鬥,自己便用手草草滿足瞭自己。

  當我腦子裡空空,好一陣才回過神來,才看到房間裡的「戰鬥」已經結束,可可正往一隻腿上套著內褲,臉上掛滿瞭憔悴,這副往日最讓我心疼的模樣如今對於剛剛發泄完的我來說隻有著說不出的厭惡。

  「姐,俺那麼對小琪隻是因為心裡在乎你,看你不理俺才做給你看……」

  再看那孩子,依舊死皮賴臉地環抱著她的胸部撒嬌耍乖,至於對方信不信其實我想他心裡也不在乎,他要的隻是滿足他下半身的目的。

  「姐不管你說的真假,就三點,第一,不準讓外人知道,尤其你哥;第二,姐當你的女人,你就要一心一意對姐,不準再碰小琪;第三,姐隻當你這一陣的女人,我們還是不可能在一起。」

  那死孩子自然滿口稱是,反正他自小許下的諾就跟放過的屁一般,多說一句也不會讓他那根引以為豪的東西縮短半公分。

  再說那小賤屄嘴上說瞭多少次不要,身體不還是一次次出賣瞭自己,和對愛情的忠貞?我不禁「呸!」瞭一口。

  突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起,我已經習慣用「小賤屄」來稱呼我的未婚妻, 正如很多外國男人喜歡用「My bitch」來羞辱自己的女友一樣,這個稱呼似乎能讓所有有綠帽情節的男人感到刺激,或許感到刺激的原因還是因為對方是自己最心愛的人。

  正當我糾結時,屏幕上小皮又開始拿起手機來跟他那群混混朋友炫耀起戰果來,

  「真的,騙你幹啥?俺全都拍下來瞭,要看不?……那小屄現在特乖,啥都聽俺的,剛剛還撅著屁股給俺弄屁眼,舔雞吧哩!……被俺弄在屄裡一次,嘴裡一次!弄完還給俺洗褲衩兒,你說女人賤不?小屄還以為做瞭俺的女人,她不知道女人對俺來說就跟穿過的臭襪子一樣…」

  說到這裡,這死孩子還當真扯過自己訓練時穿的臭襪子放到鼻子邊誇張地嗅瞭嗅,繼而嫌棄地丟到一邊。

  「放心,俺有的是辦法騙她出來賣,你哥前一陣不是騙瞭好幾個妞兒借那個啥校園貸嗎?那小屄最近好像挺缺錢的……她不行咱從她侄女兒身上下手,那個小屄更蠢,哈哈!……實在不行,把你哥上次用的那「神仙粉」給我點兒……」

  什麼?可可缺錢?!

  本來癱瘓在床的我猛地坐起身來,缺錢這事兒她可從沒對我提過,還有「校園貸」和「神仙粉」是什麼東西我可再清楚不過,這可是犯罪性質的東西,然而對於小皮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他們的字典裡就沒有犯罪的字眼。

  我預感到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我能控制的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