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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各有宿命

  大明的天烏雲密佈,滾滾的雷電交織在雲層間穿梭,一聲聲轟鳴炸裂聲響在人間,接著傾盆大雨便傾瀉下來。

  歷朝歷代,繁華過後,總會裙帶飛揚,任人唯親,唯親是任。如親戚,是要首先任用的,皇親也好,國戚也好,大加任用;而後是門生,學生也好,學生的學生也好,大加啟用;而後是寵臣,用伺候自己的人,自己身邊的人,太監也好,書童也好,大加重用。

  崇禎十五年(1642年),5月19日,張獻忠攻克廬州。張獻忠攻克舒城後,從六安至廬州。知府鄭履祥、通判趙興基,經歷鄭元綬等人分門把守。時提學禦史徐之垣到廬州會試士子。張獻忠派人偽裝成儒生,帶儒冠以入。半夜縱火,城中大亂,城遂破。

  這時,明朝南方的勢力也不好受,西北方向同時受到李自成和張獻忠的攻擊。而通往北京的通道,已經快被完全截斷。

  這時闖王李自成的大順軍,三圍開封時,河南境內城邑已陷七八。多為農民軍掌控,軍事實力的天平無疑移往農民軍一方傾斜。

  李自成深知開封維城意堅,但久困無糧無援,必不攻自破。不料城內官民的意志,再次出乎他們的意料。

  李自成在崇禎十三年(1640年)剛剛攻克洛陽,殺萬歷皇帝的兒子福王朱常洵,信心爆棚的他卻三次在開封這裡受到挫折。而大意的是,自己的眼角還受到瞭箭傷,差點瞎掉一隻眼睛。

  開封告急,崇禎令左良玉赴援。左良玉及楊文嶽、虎大威、楊德政、方國安四鎮兵駐朱仙鎮。左良玉見敵勢盛,乃拔營而逃,襄陽諸軍皆潰。左良玉軍逃至半路又遇李自成伏軍,左良玉軍大亂,棄馬騾萬匹,監軍僉事任棟死於陣,左良玉則逃至襄陽。尋以朱仙鎮之敗總督楊文嶽免職,總督丁啟睿逮下獄。

  崇禎帝告諭吏部:近來有司不修守備,賊至輒陷,原與沖鋒陣亡及持久力詘之士不同。若概贈蔭,保以獎勵忠勞。今後宜詳加分別。除異常義烈,恤典取自上裁。其失事損身,有司六七品贈監司五品,其五品贈臨司四品,方簡官贈京秩。著為令。

  8月13日,安慶兵變。其初,副總兵廖應登領三千人,汪正國、李自春各領千人,到處騷擾,黎民重怨。巡撫徐世蔭新到任;又值刑科給事中光時亨疏倫廖應登宜正軍法,邸報先到;於是兵遂發難,殺都指揮徐良寇。世蔭急從南京趕到安慶,徙應登兵太湖,正國兵桐城,亂乃定。

  9月,對清庭議和機密被朝臣泄露,朝廷輿論大嘩,迂腐言官大肆抨擊,崇禎帝惱羞成怒,情急之下,竟將無意泄漏國傢機密的兵部尚書陳新甲下獄問斬,明清之間的和談徹底破滅。

  9月24日,四望無際,滔滔不絕的洪水沖破黃河堤壩,沖向開封城過來,如同千軍萬馬一般翻騰著前仆後繼的沖來,其勢其聲震撼心神。

  李自成軍三圍開封,久困的開封城內,「食盡,人相食」。

  明巡撫高名衡等決朱傢寨口,以黃河水淹城外農民軍。李自成知之,移營高地,亦驅難民數萬決馬傢口以灌城,以眼還眼。於是,兩口並決。

  黃河洪水聲如雷貫耳,最終潰北門入,致使城中百萬戶皆沒,逃脫者不及二萬人。

  更嚴重的後果,致使黃河改道,在順治至康熙初,幾乎年年決口,當地百姓生命財產損失巨大 .當年縱然是活著的人,也都「骨磊磊,息縷縷也」。

  河水自北門入貫東南門出,水聲奔騰如雷。城中百萬戶,皆被淹。惟周王妃、世子及巡按以下,不及二萬人得以逃脫。

  北面圍城的李自成軍也被淹死萬餘人,遂拔營而走,避居高地。

  開封佳麗甲中州,城初圍時百萬戶,後饑疫死者大多數,至是盡沒於水。開封城被滔滔洪水沖毀,導致幾十萬開封百姓無端喪命,釀成明末巨大人道災難,李自成對此負有不可推卸的歷史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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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封城外高地上,大順軍營。

  高地上,李自成騎著馬,一手拽緊馬韁繩,一手垂直拿著馬鞭,默默的瞭望著被洪水沖毀的開封城。

  身後立著數騎,乃是高桂英(老營總管,李自成皇後),劉宗敏(前軍第一大將),和李過(後軍大將,李自成侄子),高一功(大將,高桂英之哥)等一般將領。

  李自成惆悵道:「何必走到如此地步,不死於刃,則死於饑,不死於饑,則死於溺。」

  高桂英催馬上前與李自成並排而立,隻見其人英姿颯爽,體形修長健美,雖然一身穿著有些破舊的盔甲,但是掩蓋不瞭其堅毅英氣的容顏。臉上上雖然有些灰塵,但是瓜子臉上的古銅皮膚充滿光澤。

  高桂英斜飛的劍眉,狹長的鳳眸,高挺的鼻子,性感又厚厚的唇天生紅嫩,尖圓的下巴珠圓玉潤。

  她一手揚鞭直指開封城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乃亂世生存之道的根本,時不我待,必受其害啊。」

  劉宗敏騎在馬上道:「是他們為先,我們為後,各為其主而已。」

  李過騎在馬上道:「犯我闖王者,必死,我們糧草不繼,再不能久拖瞭。」

  高一功騎在馬上道:「不降則死,不是我們死,就是我們亡,物競天擇吧。」

  李自成惆帳道:「三十多萬人的生命,這個罪責勢必被後人頂在我的頭上,也罷也罷,為瞭推翻這個腐敗透頂壓迫的朝廷,這些犧牲想避免卻也還是不行呀,三圍開封啊,為什麼不投降呢。」

  眾人圍在李自成身後,看著自己的領袖,臉上是虔誠崇拜的目光。他帶領著我們起義反對這個腐敗壓迫的朝廷,開倉濟糧,提出「均田免賦」口號,即民歌之「迎闖王,不納糧。」

  所以每到一處,饑民「惟恐自成不至」,「從自成者數萬」。然後和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多瞭。

  李自成手拉馬韁繩,回轉馬身,另一手馬鞭一拍馬臀,眼神中已經充滿堅毅的目光。

  李自成大喊:「傳下去,殺人者如殺我父,淫一人者如淫我母。」

  眾將大喊道:「遵命!」

  眾將看著闖王騎馬揚長而去,隨即整個隊伍陣型開始轉動起來,塵土滾滾,雜聲乍起,眾將整整齊齊的跟在闖王的身後前進。

  李自成又一聲大喊:「駕」

  劉宗敏隻見闖王先行,運馬緊跟而上,力拔山兮地喊道:「大哥等我!」

  高桂英俯身對著身邊的傳令兵道:「傳下令去,叫後面的隊伍緊緊跟上,不可有誤。」

  傳令兵:「是!」

  李自成駕馬疾馳。

  土坡的後面浮起賓士駿馬的頭,馬頭的上方浮出李自成精光四射的星目,雖然身上穿的是破舊的盔甲,但瑕不掩瑜。

  「天下是我的,大明王朝,我來啦。」

  「想我原來也是崇禎手下的一驛卒,卻被藉故丟失公文被裁撤,欠瞭債還不上,官府就想殺我,妻子又與他人私通,那時我早已心灰意冷瞭,如不是大明氣數已盡,我何有今日。」

  「話說回來,每次失敗要亡時,清軍總是及時四次發動入關作戰,所以說,沒有清兵就無我李自成和農民軍,而無我李自成,清兵也就一定被滅瞭啊!」

  明朝末年的驛站制度有很多弊端,明思宗朱由檢在崇禎元年(1628年)驛站進行瞭改革,精簡驛站。李自成因丟失公文被裁撤,失業回傢,並欠瞭債。同年冬季,李自成因繳不起舉人艾詔的欠債,被艾舉人告到米脂縣衙。縣令晏子賓將他「械而遊於市,將置至死」,後由親友救出後。年底,殺死債主艾詔,接著,因妻子韓金兒和村上名叫蓋虎的通奸,李自成又殺瞭妻子。兩條人命在身,官府不能不問,吃官司不能不死,於是就同侄兒李過於崇禎二年(1629年)二月到甘肅甘州(今張掖市甘州區)投軍。

  一代農民起義軍,數次失敗而又能不斷的卷土重來,證明著大明王朝的氣數已盡,難以挽救,江山已快到易主人的時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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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傳庭:萬歷四十七年進士。崇禎十五年任兵部侍郎,總督陜西。

  孫傳庭的長處就在於擅長自力更生,積蓄力量,為人沉穩,對崇禎忠心耿耿,哪怕崇禎對不起他。

  崇禎九年三月,請纓任陜西巡撫,負責剿滅農民軍。孫傳庭在榆林建軍,號為秦軍。最終戰敗闖王高迎祥,高迎祥被俘,送往北京處死,而其外甥李自成繼任闖王。

  崇禎十一年與洪承疇在潼關南原以重兵埋伏,使闖王李自成部幾乎全軍覆沒,李自成僅以18騎兵突圍而走。至此,陜西境內的起義軍幾被鎮壓下去。

  隨後,因清軍在此時攻入長城,崇禎帝急調洪承疇與孫傳庭回京防禦,李自成便得到喘息。

  孫傳庭抵達京郊後,由於他和主和派的楊嗣昌及中官高起潛矛盾頗深,崇禎帝降旨不準他入京朝見,而洪承疇則在京郊受到慰勞,並奉旨進殿拜見崇禎帝。

  由於他和主和派的楊嗣昌及中官高起潛矛盾頗深,秦軍不但被扣下,孫傳庭心中憤怒,引病告休。但楊嗣昌仍不放過,言孫傳庭稱病乃推托之舉。崇禎帝大怒,將孫傳庭貶為平民後,又將其禁囚,以待判決。

  但是崇禎自己知道,孫傳庭是絕對的忠心耿耿的,但是為瞭自己皇帝的面子,出手也是夠狠。但是崇禎知道以後或許還有用到孫傳庭的地方,所以隻是囚禁以待判決。如果以後戰事順利,就拿孫傳庭問罪,如果戰事不順利,又喚孫傳庭出戰。

  崇禎十三年(1640年),李自成移軍河南,時河南大饑,史載:饑民「惟恐自成不至」,「從自成者數萬」。

  在孫傳庭下獄的三年期間,熊文燦、楊嗣昌在鎮壓起義軍的戰爭中連遭敗績,闖王李自成在河南打開瞭局面,擁兵數十萬。

  如果這時,有孫傳庭在,何患李自成呢?崇禎現在知道當初是自己錯瞭,但是李自成已經養肥瞭。

  崇禎十五年(1642年)二月,李自成二圍開封之時,崇禎帝從監獄中提取孫傳庭,令他率勁旅往援開封。不久形勢發生瞭變化,李自成解圍開封,擒殺汪喬年,於是孫傳庭改赴陜西,接替汪喬年出任三邊總督,回到瞭他闊別三年的崗位上。

  孫傳庭回到陜西,再次發揮他擅長的自力更生,積蓄力量的本事,經過幾個月的休整,小有積蓄,正下穩定下來,有待一番作為之時。

  崇禎帝又再次不斷催促孫傳庭進軍,孫傳庭心裡很無奈,但是出於對崇禎的絕對忠誠,隻好於十月份帶著新募的士兵出征。

  孫傳庭帶領著經驗不足的新兵,明知力不如人,但是出於對大明的忠誠,出於對崇禎皇帝的愚忠,出於對自己人格的忠誠。為瞭能夠挽救國傢,為瞭挽救陷入水深火熱的大明子民,為瞭抗擊邊外的異族侵略,為瞭掃平中原造反的農民軍。

  孫傳庭一直對於明廷想要壓在人民身上的「增兵和加派軍餉銀」,有異議。他深知大明子民,民力疲竭,本就處於水深火熱,天災人禍的痛苦漩渦之中,錢從何來呢?再逼他們,他們不是也加入李自成的隊伍瞭嗎?

  於是,孫傳庭著手清點私產,得銀兩4。8萬,並招兵買馬,自辦圍剿所需的人力及資財。可見孫傳庭有一顆赤誠火熱大公無私的內心,他不但對大明對崇禎無比忠誠,對大明的子民也倍加體恤,不想再給大明子民頭上的本就沉重的負擔再加砝碼瞭。

  孫傳庭常常於睡夢中驚醒,大喊著:「大明勝瞭…大明勝瞭…闖賊敗瞭…滿清敗瞭呀…皇上…我大明光復河山瞭啊…」

  然後夢醒的一瞬間,又回到現實的孫傳庭每每低下頭陷入思考,口裡念念有詞。

  「不行…不行…皇上…還需要兵…還需要糧餉…我要準備好…準備好…朝廷沒有錢…子民已經很苦…我要想辦法…一定要想辦法啊…」

  孫傳庭一直是這樣真誠無私的一個人,哪怕被往往不成熟,心浮氣躁、剛愎自用的崇禎關瞭三年大牢出來。也沒有怨恨崇禎而投降李自成,依然立刻到地方後又兢兢業業的幫崇禎培養軍力和糧餉,還把自己全部的傢產拿出來貢獻給朝廷。

  為瞭大明,為瞭崇禎,為瞭大明那受苦受難的子民,孫傳庭終於走向瞭人生最後的決戰,郟縣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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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禎十六年,1642年7月。

  紫禁城,乾清宮。

  今晚的夜色少見的好,月兒高高的掛著,月光特別明亮,陰雲也早已散去,暖暖的風輕輕吹送。

  崇禎交代,今晚禦田妃獨處,不許人和人打擾。

  乾清宮的大門口,田貴妃走在崇禎的前面,蓮步輕移緩緩走出乾清宮,她說今夜要為崇禎獻上自己編演的最新歌舞。

  崇禎剛想要體恤扶住病中田貴妃柔弱的身體,想要和她一起走出去。卻被田貴妃回眸輕輕一笑,病容中的微笑顯得楚楚可憐又那麼珍貴。

  一隻手輕抬雲袖中伸出細長玉手,中指輕點崇禎的胸膛,阻止他的前進,示意他不要跟來。

  崇禎會意,也不就坐,就癡癡的站在乾清宮裡面,望著田貴妃的身姿。隻見崇禎身穿藍色袍服,頭戴網巾和束發冠,再戴巾帽。

  田貴妃,微風吹動著她的衣裙,身穿淡粉色荷花宮裝,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腳穿銀色漆皮高跟鞋,氣質高冷。美麗的容顏上瞭淡妝,彌補瞭病中的姿色。

  田貴妃繡眉下的鳳眸裡充滿溫暖,抿上嘴望著崇禎一再微笑,然後回過螓首,展開蓮步往乾清宮外走。

  有些長的裙擺拖在乾清宮地上,緩緩運動著。裙面上暗藏著鏤空荷花紋,在月色下顯現出來,染上瞭一層銀潤的暖光。

  九翬四鳳冠上的各種珠寶,也把月光留在瞭上面閃閃發光。細細的腰肢上裹著一條白玉腰帶,正中間鑲嵌著一塊寶貴的白玉。

  裙裡蓮步行走著的兩條修長玉腿,裹著高筒的白玉色絲襪,腳上穿著一雙銀色漆皮高跟鞋。

  兩條長長雲袖裡的玉手,一手垂直,一手輕撫高挺的酥胸。宮裝的胸肩上設計的是數朵美麗的荷花,雖然把酥胸遮擋的嚴實,卻增加瞭一份聖潔端莊纖柔的感覺。

  田貴妃的舉止嫻雅又多才多藝,文武雙全,她琴棋書畫無所不精。

  田貴妃今夜一身的衣裳,也是自己設計裁剪的,因為這樣才能營造出自己想要的歌舞效果。

  田貴妃蓮步輕移到乾清宮大門外的兩根廊柱之間,背對著崇禎。慢慢放下手臂,垂下長長的淡粉色雲袖,戴著九翬四鳳冠的螓首慢慢仰望明月。展現著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之高尚品格。

  略帶憂傷的女中音如清雅的荷花慢慢吟唱出來。

  紅唇開始聚攏,接著開合,又再閉上,開始吟唱歌曲「當愛已成往事」。

  「往事…不要再提…」

  田貴妃恢復仰望明月的螓首,把一邊雲袖甩到另一邊,邊唱著邊優雅轉過身姿。

  低著螓首,視線從自己長裙下露出銀色漆皮高跟鞋的一鞋尖,然後視線一路沿著地面延伸到崇禎的臉上,最後凝視在他的星目裡。

  「人生…已多風雨…」

  長長雲袖裡的玉手優雅的在袖子裡面把雲袖撩起疊起,然後一前一後向崇禎拋出兩朵袖花。袖花在空中綻開,在崇禎的眼裡綻放。

  「縱然記憶…抹不去…愛與恨…都還在心裡…」

  田貴妃收回雲袖,吟唱中,慢慢旋轉兩圈,身姿隱在廊柱後面。

  崇禎看見她不見瞭,正要上前尋找,卻是又一陣吟唱傳來,於是崇禎停止腳步。

  「真的要…斷瞭過去…讓明天…好好繼續…」

  隻見,田貴妃站在廊柱後面,慢慢露出半張臉,玉手彎曲按在廊柱上,邊吟唱邊癡迷的看著崇禎,隨著吟唱晃動著的九翬四鳳冠,上面鑲嵌著的珠寶反射著皎潔月光。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問…我的消息…」

  田貴妃的整個身子緩緩從廊柱移出,展現在崇禎的星目裡。但是在完全展現出來的時候,又快速的隱在廊柱後面。

  「愛情它…是個難題…讓人…目眩神迷…」

  田貴妃再次從廊柱後面展現出來,確是背對崇禎,長裙下的修長玉腿彎起腿彎,玉手輕撫螓首上的九翬四鳳冠,臀部開始隨著蛇腰輕輕旋轉起來。

  「忘瞭痛…或許可以…忘瞭你…卻太不容易…」

  輕撫在螓首後面的兩隻玉手,疊起雲袖,突然往左右兩邊拋去,袖花於是在空中綻放。

  「你不曾…真的離去…你始終…在我心裡…」

  田貴妃開始快速轉動著身子,淡粉色荷花宮裝胸肩上的荷花花瓣在旋轉中不斷綻放。

  「我對你…仍有愛意…我對自己…無能為力…」

  田貴妃突然定住,蹲下身子,低下螓首,雲袖裡的雙手抱住左右雙肩,長長雲袖垂在身兩邊隨風飄搖。

  「因為我…仍有夢…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

  田貴妃慢慢抬起螓首看著崇禎,邊吟唱邊站起身姿,揮動著長長的雲袖向崇禎召喚著。

  崇禎見此,腳步開始慢慢走向田貴妃,眼神迷戀的看著她。

  「總是容易…被往事打動…總是…為瞭你心痛…」

  田貴妃開始輕移蓮步慢慢的後退,開始退到瞭通往乾清門,皇上的禦道上。

  「別留戀…歲月中…我無意的柔情萬種…」

  田貴妃看著越來越近的崇禎,自己也站住瞭蓮步,玉手從雲袖裡伸出,一手輕按酥胸上面,一手對著崇禎伸直,細長塗著紫色蔻丹的十指展動著召喚崇禎。

  「不要問我…是否再相逢…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崇禎再也忍不住瞭,想要親近田貴妃的身子,快步上前一把抱過去,她一個輕巧的轉身側移,崇禎卻是撲瞭一個空。

  「為何你不懂…隻要有愛就有痛…」

  田貴妃避開崇禎以後,左右伸直玉臂,垂著長長的雲袖,蓮步輕移往乾清宮方向走去。皎潔的月光灑在她纖穠合度的高貴背影上,隨著步子前移,裙下的高翹圓臀緩緩左右擺動著。

  崇禎看著癡迷,竟像個嫩頭小子一樣跟在田貴妃身後,望著她那隨著行走不時扭動的身姿,還有反射著月光的背影。

  「有一天…你會知道…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

  田貴妃回眸淡然一笑,拋出一條長長雲袖,崇禎正好接個正著。待崇禎接好雲袖後,她又回過螓首,輕輕地拉動雲袖,牽引著崇禎慢慢的跟著自己往乾清宮裡走。

  「人生已經…太匆匆…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朧…」

  田貴妃又來到廊柱前,確實背靠著廊柱,一隻玉手緩緩抬高把螓首上的九翬四鳳冠從容取下,然後左右晃動螓首,滿頭的長長秀發便在空中飛舞起來。

  一陣陣發香灌入崇禎的鼻內,他連忙吸瞭一次,然後突然抱緊田貴妃,胸膛緊壓她的酥胸,星目死死的凝視她的鳳眸。

  田貴妃伸出一手勾住崇禎的脖頸,一手把一邊披散下來的秀發撩向螓首後,輕擺著螓首繼續吟唱。

  「忘瞭我就沒有痛…將往事留在風中…」

  崇禎再也忍不住下半身的欲火,一手伸出扣住田貴妃的後腦殼,大嘴吻上她的性感小嘴,另一隻手勾起她的腳彎盤在自己的腰上。

  田貴妃站在廊柱前被壓在上面,用雙手摟住崇禎的脖頸,伸出長長的玉舌鉆入到崇禎的嘴裡,還帶入瞭自己香甜的津液。

  崇禎扣住田貴妃腦袋的手下移,卷起她的裙子,頓時露出瞭她裹著高筒的白玉色絲襪,腳上穿著一雙銀色漆皮高跟鞋的修長玉腿。

  兩人唇分,都大口的喘著氣,互相望著對方的眼睛,都笑瞭起來。

  崇禎道:「永遠不會忘瞭你…永遠…」

  田貴妃會意一笑,背靠廊柱為支撐,雙手撫摸崇禎的臉頰,細細的撫摸著。月光剛好映照在她的臉上,和上瞭一層月光之妝一樣。

  這時,田貴妃盯著崇禎的星目,用修長雙腿夾住瞭他的腰臀,然後一緊一松的夾弄摩擦,用兩腿間寶貴的那一朵芬芳撲鼻的花朵摩擦崇禎的已經堅硬的下體。

  「給我…不忘記我…」

  崇禎臉上閃過痛苦的神色,一手鉆到田貴妃的下身,撥開她的黑蕾絲內褲,一手掏出硬挺的龍根,在她的花瓣裡開始揉弄。

  「啊…啊…皇上…哦…」

  田貴妃的下體,芳草兮兮,粉紅的陰唇花瓣不斷被龍根揉弄而分分合合。一些愛液已經沾染濕潤瞭龍根的龜頭。

  「皇上…你還在等什麼…」

  「我要進入…你的身體…」

  崇禎輕輕的把龍根對準田貴妃的陰道口,然後慢慢推進去。陰道口受到擠壓,開始分開並死死的包裹龜頭,陰道內發出吸力把崇禎引入自己的體內深處。

  「哦…皇上…你進來瞭…」

  「愛妃…你舒服嗎?」

  「嗯…你好好地…愛我一次…」

  田貴妃雙手緊緊崇禎的脖頸,珠圓玉潤的下顎壓在崇禎的肩膀上,修長的玉腿緊緊的加緊他的腰肢,長長裙擺從臀邊傾瀉下來,拖在地上。

  九翬四鳳冠端正的擺在兩人旁邊,靜靜的守護著兩人,也癡癡的瞧著天上的皎月。

  崇禎的腰臀波浪般前後運動著,一次次把龍根插入田貴妃的身體深處,輕輕撞擊她陰道盡頭的花蕊口。一次次地又把龍根從她的身體裡抽出來,因為她的陰道貪婪愛欲之歡,而死死的裹纏緊龍根,所以陰道口隻是濕潤而沒有愛液漏出來。

  「嗯…嗯…臣妾…好舒服…啊…插到心上嘞…」

  崇禎略帶痛苦的望著田貴妃的風華絕代的容顏,腰臀的波浪般起伏不停,更用穿著衣服的胸膛摩擦和擠壓田貴妃的酥胸。

  這時,崇禎雙手摟住田貴妃的翹臀,帶離廊柱。慢慢走向乾清宮裡的龍榻,月光一直照在在他們的身上,直到再也還照不到為止而收回。

  崇禎邊走,臀部邊有力的往上捅著,田貴妃的陰道嫩肉螺旋式的對著龍根絞榨起來。花蕊口更是在每一次龜頭的撞擊下,對著馬眼發出強力的吸力,好像要把龜頭邀請進入更神秘的地方一樣。

  田貴妃扭過螓首,喘著氣看著崇禎的眼睛,淡淡的香氣噴到他的臉上,崇禎經這麼無意的一刺激,深吸一次這香味,下身用力的往上一捅。

  陰道盡頭的細小花蕊口再也阻攔不住龍根的進攻,被龜頭擠開瞭一條縫來,然後龜頭插瞭進去。

  田貴妃一經龜頭插進自己的子宮,馬上收緊花蕊死死的夾住龜頭下面的溝渠,陰道配合著發出前為所有的絞纏,末端的陰道口更是死死的咬住龍根的底部。

  「啊…皇上…奴傢…奴傢…快不行瞭…」

  崇禎隻幹不講話,臉上是認真的表情,摟著田貴妃來到龍榻前,在幾盞宮燈下,把她映照得彷如月宮中的嫦娥仙子。

  宮禁裡的燈炬是用金匼所制成,四面包著金板,上面鏤空出星辰日月圖案來透光,雖然看起來輝煌美觀,但是照明的功能被大大降低,於是田秀英將燈的四周鏤開一方木桃形的口子,再繃上輕細的紗,這樣,燈光就四澈通明瞭。同時把燈板內側打磨的光滑如鏡以反射燈光。這樣,轉動宮燈,便可以得到良好的照明和引路兩種用途。

  「把…奴傢放到榻上吧…奴傢沒力瞭…」

  「嗯…」

  崇禎輕輕的把田貴妃放在龍榻正中,讓她的螓首壓在玉枕上面,這時田貴妃終於舒緩身子下來,閉上鳳眸幾秒又慢慢的睜開,凝視著崇禎。

  崇禎又想壓到田貴妃的身上,再進入她的身子裡面。

  隻見,龍根的龜頭剛要碰到田貴妃下身的花瓣,卻被她的一隻細長玉手擋住瞭。

  「皇上…你急什麼呀…待奴傢來服侍你呀…咯咯…」

  崇禎嬉笑一下,於是便躺在瞭田貴妃的身邊。田貴妃坐起身子,在幾盞宮燈的輝映下,開始一件一件脫下淡粉色荷花宮裝,但留著高筒的白玉色絲襪,和腳上的銀色漆皮高跟鞋。

  脫完自己的衣裳,田貴妃便認真的慢慢幫崇禎脫下他的藍色袍服,和頭上的網巾束發冠和巾帽。

  待脫完崇禎的衣服後,田貴妃喘著氣,著實有些累瞭。本來就是病中的身子,這一陣子下來,她已經在強打自己的精神經瞭。

  田貴妃伸出一雙暖暖的玉手,在崇禎的腿上按摩著,一邊按摩一邊柔情的看著崇禎的眼睛。

  田貴妃柔柔的道:「臣妾十三歲,便隨你進入這,紫禁城,那時皇上也隻有,十六歲呢。」

  「是啊…朕今年三十有二,愛妃你也二十有八瞭,朕的白發都長出好多瞭,愛妃卻越來越美麗瞭。」

  「可憐,我那三個夭折的皇兒,已經離我們遠去瞭,嗚嗚…嗚…」

  崇禎伸手扶住田貴妃的玉肩:「愛妃,已經過去的事情,就讓過去吧,我會好好待我們的小四的。」

  田貴妃擦著眼淚:「別看奴傢平時,寡言笑,冷冷的樣子,其實奴傢那是傷心傷出來的,在這皇後裡,奴傢也隻有皇上兩個人可以說話瞭」

  崇禎知道田貴妃和周皇後之間有隔膜,安慰著用手撫摸田貴妃的玉背,眼裡露出憐憫的神色。

  周皇後個性嚴慎,和明思宗之間的感情很好,生下三子三女。而除周皇後以外,明思宗還有兩位寵妃——田貴妃和袁貴妃。袁貴妃在周皇後面前處處謙退,對宮中內外皆謹慎以待,因而和周皇後相處融洽,但最受寵的田貴妃,雖然藝壓群芳,但不曾討好周皇後,對待周皇後也不向袁貴妃一般謙慎,因而周皇後和田貴妃之間經常是一觸即發,而身為執掌六宮的皇後,周皇後亦常借助宮中禮法來使田貴妃難堪。

  崇禎十三年正月元旦,宮中嬪妃向例都需向皇後朝賀,田貴妃依例來到周皇後所在的交泰殿準備向皇後朝賀,周皇後知道田貴妃在殿外,卻故意不宣她進殿,當時天寒地凍、風雪交加,周皇後也可傳令免禮,但周皇後卻故意拒田貴妃於殿外,而稍晚才來的袁貴妃卻先田貴妃一步進殿,且和皇後相言甚歡。過瞭許久,待袁貴妃離去後,周皇後才宣田貴妃進殿,行朝賀禮時,周皇後沉著臉不發一語,田貴妃行完禮後隻能默默退下。

  大傢平時看著周皇後是一位美麗端莊,從容而定,貴氣螢身,但其實內在裡卻是一個厲害的角色。玩起手段套路來,是一套一套的,還讓人找不到惡處。

  崇禎也知道周皇後是一位綿裡藏針的人物,好在多年的夫妻,對自己也是盡心盡力,忠心耿耿。

  躺在龍榻上的崇禎,伸手把田貴妃拉到自己的身邊躺下,田貴妃便順勢橫躺在崇禎的身邊。

  崇禎道:「還有一個,你能說話的人是誰呀?」

  田貴妃註視著崇禎的眼睛:「就是你的皇嫂呀,懿安皇後。」

  崇禎道:「是她呀,最近她可還好嗎?」

  田貴妃笑道:「懿安皇後,不就比皇上大五歲嗎?她可是,從全國初選的五千名美女中,連過八關,選出的第一美女,能有什麼不好的?」

  田貴妃伸出一隻玉手,捻著崇禎的已經軟掉的龍根,套弄瞭起來,鳳眸盯著他的眼睛不放。

  「是呀,是呀,朕很久沒有去探望懿安皇後。」

  田貴妃套弄龍根的玉手加快瞭速度,握緊的力度也增加瞭。

  「懿安皇後,為瞭幫你登上皇位,可是出瞭全力呀。」

  「嗯,沒有皇嫂,我就差點被魏忠賢那個狗太監給害瞭,想起這些就氣死我瞭。」

  田貴妃低下螓首,高挺的瑤鼻頂入瞭崇禎的頭發裡,張開櫻桃小嘴,撅起紅唇吹出淡香的熱氣,把熱氣慢慢地吹進崇禎的耳朵裡面。

  「不氣…不氣哦…皇上…乖哦…怎麼和小孩子一樣的唉…」

  「哦…喔…你弄得朕…真舒服…」

  田貴妃抬起一條修長玉腿壓到崇禎的胯間,把龍根夾進腿彎裡,再用力的夾緊並開始套弄著。

  不停往崇禎耳朵裡吹著熱氣的小嘴,停瞭下來。

  「臣妾…周皇後…懿安皇後…皇上覺得誰好呀?」

  「這…你的冷艷氣質…周皇後的高貴氣質…懿安皇後的…」

  崇禎再也受不瞭田貴妃的撩撥,把胯間已經硬挺的龍根解放出來,一個翻身就把田貴妃壓在瞭身下,直喘著粗氣。

  「你這個妖精,別看平時你高冷淡然的模樣,哼,隻有朕知道,你內在是風騷的緊呀。」

  「啊…你壓疼…奴傢瞭…皇上你輕一點…呵呵…」

  崇禎伸手把田貴妃的兩天修長大腿慢慢分開,大腿上還裹著白玉色絲襪,腳上穿著銀色漆皮高跟鞋。

  隻見田貴妃兩腿間,芳草兮兮,陰唇花瓣綻放開來,頂端的珍珠蠕動著,尿道口也蠕動著,陰道口更是大力的蠕動並收縮起來。

  「啊…皇上…你幹什麼呀…這麼用力扒開奴傢的腿…奴傢可還是病中呢…」

  崇禎伸出中指,慢慢的擠開陰道口,插進田貴妃的陰道裡,在裡面勾弄起來。

  「你的肚子裡面…可是無比饑渴…厲害著呢…」

  「啊…皇上…你…你還不快上來…給奴傢…嗯…」

  崇禎壓到田貴妃的白皙高挑的肉體上,胸膛壓扁她的酥胸。

  隻見,田貴妃自己伸玉手到自己胯間,一隻玉手分開自己的嬌艷花瓣,然後另一隻玉手輕輕的按崇禎的臀部。

  「皇上…嗯…讓我們結合在一起…」

  龍根對準陰道口以後,崇禎的腰臀一頂,龍根便再次鉆入田貴妃的肚子裡面去瞭。崇禎用兩手撐在田貴妃的兩頰邊,下身不住的頂著田貴妃的下體,而田貴妃的修長玉腿已經死死的夾住他的腰臀。

  田貴妃臉帶病容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斷的左右擺著螓首,不時揚起長長的漆黑發絲,每一根發絲在空氣中飛揚的時候,都反射著燭光。

  皺眉下的狹長鳳眸,不時半瞇著眼斜睨著崇禎的全身,崇禎仿佛感受到田貴妃目光遊走在身上溫暖的力度一般。

  「啊…啊…呵呵…啊…皇上…讓我們永不分開…」

  「朕永遠愛你…永遠…唔…」

  「啊…皇上…就用奴傢下賤的身子…發泄出來吧…奴傢快不行瞭…」

  「啊…嗷…愛妃…朕…也…快來瞭…」

  田貴妃的高潮瞭,來的很猛烈,她不顧一切的用雙手摟住崇禎的脖頸,把他拉回自己的身上,再用自己的酥胸在他的胸膛上摩擦著。

  田貴妃尖尖的嬌鳴:「啊…賤婢…來啦…啊…呵…啊…啊…」

  隻見,田貴妃高仰起螓首,皺起眉,緊閉鳳眸,紅唇張開呻吟著。而她的小腹在猛烈的收縮著,顯示著肚子裡面隱藏著波濤洶湧的門道。

  崇禎歇斯底裡道:「朕…給你瞭…出來瞭…」

  在田貴妃平坦的凹陷的小腹下,陰道與子宮在快速的裹緊龍根絞榨著,其速度之快一秒內竟然榨取龍根三次之多。

  田貴妃的陰道口死死的咬死龍根的根部,崇禎的陰囊在拼命的收縮,都快縮進肚子裡面去瞭。

  大量的皇精被田貴妃淫亂充滿愛液的陰道與子宮榨取出來,龜頭頂在她的子宮底部的嫩肉上,瘋狂的激射皇精,好像要把精液射進肉裡一樣。

  而這時,田貴妃子宮兩邊延伸出去的兩隻卵巢也發出瞭巨大的吸引,子宮仿佛被抽成瞭真空的環境般,竟又縮小一半的容量空間,而吸力卻加大瞭兩倍。

  被榨取的受不瞭瞭的崇禎,感覺到龍根有些疼痛瞭,但是這股吸力和絞榨的力度一弄,又再次射出一大股皇精。

  「啊…啊…愛…愛妃…停…停下…朕…受不瞭瞭…你太厲害啊…嗷…又…」

  田貴妃死死的摟緊崇禎,修長雙腿也緊緊的夾死崇禎的腰臀,臉頰上病容和紅潤同時交相輝映著。

  「呃…哦…皇上…那是…因為奴傢…太愛你瞭…舍不得離開皇上…呀…啊啊…」

  田貴妃張開紅唇伸出細長的玉舌,在崇禎的臉頰上緩慢的舔著,留下一道道香甜的津液印記。

  兩人的高潮慢慢的消退下來,互相望著對方的眼睛,崇禎喘著粗氣,田貴妃是嬌喘,兩人臉上都是倦容,但卻彼此開心的微笑起來。

  夾著崇禎腰臀的白皙雙腿沒有放松,田貴妃的蛇腰突然左右擺動瞭幾下,帶動著肚子裡面的龍根又插動瞭幾下。

  崇禎大驚道:「呃…愛妃…可不能…再搖你那腰臀瞭…朕龍根正敏感著呢…可再也受不瞭瞭…」

  田貴妃難得的興奮道:「皇上這次…射在奴傢子宮裡的…皇精…可不比上次…射給陳圓圓那賤人的少呢…看來還是奴傢的…魅力大些…能讓皇上射這麼多…給奴傢…」

  兩人彼此摟抱著,崇禎壓在田貴妃的修長美體上,田貴妃死活不放開夾著他腰臀的修長雙腿,崇禎也隻好無奈的搖搖頭。

  崇禎的眼皮越來越沉瞭,就趴在田貴妃身上快要進入夢鄉,頭就壓在田貴妃螓首旁邊的玉枕裡。

  崇禎疲倦的道:「愛妃…你放我下來…你還在病中…會壓痛你的…」

  田貴妃堅毅道:「臣妾怕…一放開皇上…就永遠再也見不到皇上瞭…就讓臣妾…多抱著你一下吧…」

  崇禎再也受不瞭疲倦的侵襲,立刻沉沉的睡去,進入瞭沒有煩惱的夢鄉。

  田貴妃努力睜著疲倦無比的狹長鳳眸,細心的看著壓在自己肉體上的男人,把他身上每一處能夠看到的地方,都仔仔細細的看瞭一遍。

  平坦得有些凹陷的小腹,白玉一般的肌膚下面。夾裹著龍根的子宮淫肉囊,和醉人陰道裡那可以螺旋式榨取精液的淫肌,一次比一次微弱的愛撫著男人的龍根,直到最後再也沒有力氣糾纏著它而停止瞭下來。

  田貴妃好像感覺到瞭什麼,狹長的鳳眸從疲憊狀態下忽然歇斯底裡地睜大,螓首難耐又痛苦無比的搖擺著,如綢緞一般美麗的長長秀發在燭臺下胡亂甩動。

  故意勾緊崇禎的雙手和雙腿終於力盡松懈瞭下來,最後癱在身邊。

  田貴妃胸口一甜,一口鮮血噴在瞭崇禎的臉上,接著又是連噴兩口,崇禎被這一噴驚醒瞭過來,扭頭一看怎麼回事。

  隻見,田貴妃滿臉蒼白,口吐鮮血,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瞭。

  崇禎立刻從田貴妃的身上起身,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輕輕晃著她的身子,心急如焚、驚慌失措地看著她,撫摸她滿是鮮血的臉頰。

  崇禎大聲吼道:「愛妃…愛妃…你怎麼瞭…太醫…太醫…快叫太醫…」

  田貴妃微弱道:「有你在身邊…奴…傢…知足瞭…我們的…孩子…保…護…」

  崇禎大哭出來:「不…來人呀…不…不會有事情的…唔哇…啊…不要嚇朕…朕…最愛的是…你呀…啊…」

  崇禎大哭出來:「你淡淡冷艷的樣子…早已深深的…刻在我的心上瞭啊…不要離開朕…你給我留下來啊…」

  田貴妃聽到崇禎的這一句話,平和釋然的緩緩閉上瞭鳳眸,昏迷瞭過去。

  隻見崇禎也不穿衣服,把真絲龍毯往兩人身上一裹,攔腰抱起田貴妃就往乾清宮外面跑。

  崇禎邊跑邊喊:「快來人呀…我的愛妃呀…太醫…太醫…」

  田貴妃縮在崇禎的懷抱裡,螓首靠在他的臂彎裡,雙目緊閉,臉無血色,不省人事。嘴邊和胸前還有崇禎身上盡是鮮血的痕跡,長長的漆黑發絲筆直如瀑般垂瀉於她的螓首下甩動著。

  崇禎光著腳攔腰抱著田貴妃的身子,跑瞭十幾步便沒瞭力氣,絕望地慢慢跪在瞭地上,痛哭著然後把田貴妃緊緊的抱在懷裡。

  這時四周傳來瞭太監宮和女們的聲響。

  崇禎緩緩的抬起頭循著聲音看去,臉上五官都糾結在瞭一起,隻見王承恩驚慌失措地帶領著一大群太監和宮女們奔瞭過來。

  附言:

  我看著眼下情色文學的現況,如同就看著明末煙雲一般,死氣沉沉,各自爲政,不思進取,唉……

  明末歷史的事件時間最難考證。

  明末歷史的事件最是虛實真假難辨。

  明末的歷史篡改的可能性極大。

  盡可能還原和不帶功利地奉獻出來。

  至於爲何選明末來寫,是因爲明末是最讓我揪心和放不下的朝代。

  唯一的目的就是讓更多人瞭解華夏流淌過的殘酷悲涼的歷史。

  本短篇的風格更類似史實演繹而非小說,側重的是政治,戰爭,感情。

  崇禎的創作,更多的是體現其功過與反思,書中並沒有主角這一設定。

  田貴妃的創作,原想把她的壽命延長兩年到崇禎自縊的那一天。

  坤興公主的創作,是因爲有其人其事,意義重大,非有意而爲之。

  這篇短文隻是我寫作方面的一小部分,因此不寫太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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