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繼而又把頭一仰說:「我找到工作瞭!」
「真的?在哪?做什麼工作?」
見我失業多日,終日悶悶不樂,嫂子也一直很為我擔心。一聽我說找到工作瞭。又驚又喜。
「和兩個老鄉合夥從這邊收水果運到老傢賣。利潤不小,他們約瞭我幾次入股,我都沒有答應,這次也是實在走投無路瞭。」我邊說邊暗暗下瞭決心,這次真的要放手一搏瞭。
「他們人可靠麼?你年紀小別被人騙瞭。」嫂子擔憂的問。
「沒問題,我和他們認識很久瞭,他們的公司不大,我經常去幫忙,都是踏實本分的老鄉,絕對信的過。隻是……」
「信得過就好,南方騙子多,隻要不是騙子,嫂子支持你的想法,隻是什麼?」我把入股的金額和所差的數字告訴瞭嫂子。並把打算跟傢裡伸手求父母幫我這一次的想法也說瞭。
嫂子聽後秀眉微顰,搖瞭搖頭,說:「爸媽那裡雖然有點積蓄,但年紀大瞭,現在雖然很健康,可難保沒個意外,沒到實在不行的時候還是別打爸媽積蓄的主意瞭。」
「可這次真的是個最佳的時機,他們平時生意並不缺錢,這次是趕上最近生意太好想擴大一下規模,又有意提攜我,已經跟我說過兩三次瞭。我怕拒絕之後,以後再入股人傢未必會給我機會瞭。」
「我不是讓你放棄這個機會,隻是覺得驚動瞭父母不太好。其實你需要的這筆錢並不太多,我和你哥這幾年日子雖然過的苦,但這筆錢勉強還拿的出來。不如我回去跟你哥商量一下,我們借給你這筆錢。你哥疼你肯定願意。」
「不行!」我連忙拒絕,跟哥嫂一起住瞭這些日子,他們的清苦我深有體會。
哥嫂所謂的積蓄全是嫂子上午工作,晚上賣身省吃儉用存下的血淚錢,這錢以後還要養活我哥,供他治療恢復和兩人過日子。我怎麼能忍心拿去做自己的人生賭註!
「親兄弟沒有什麼不行的!再說你這筆生意也不是肯定賠錢,既然是賺錢的買賣就當我們夫妻入你的股份,將來你和他們做生意站穩瞭腳跟,賺瞭錢分給我們一些不就行瞭。聽話,回傢我就跟你哥商量去。」我又一次感激的說不出話。
接著我和嫂子詳談瞭一陣我今後做生意的樂觀前景和一些顧慮,嫂子耐心的聽著,不時給我一些鼓勵和建議。不知不覺已經過瞭一個多小時。
夜更深瞭,眼看就要到凌晨。我站起身,走到窗臺旁,輕輕揭開窗簾向外望去。今夜晴空萬裡,一輪殘月掛在空中,月雖殘,但光芒卻格外皎潔。回過頭,我問嫂子:「不早瞭,咱們回傢嗎?」
嫂子玩弄著鬢角的秀發,正要回答,忽然臉上一紅,展顏笑道:「小壞蛋,你不是要跟嫂子包夜嗎?怎麼這才半夜就要回傢瞭?」這句玩笑開過,她自己也是一陣害羞,不好意思的把臉扭向一邊。
看著嫂子跟我調笑時那份嬌羞的神態,我忽然心中一蕩,又想起當初和她翻雲覆雨時的情景,心中一陣狂跳,臉上一陣發燒,訕訕的不好意思低下瞭頭不知該說什麼。
見我羞愧的如此扭捏,嫂子微笑著搖瞭搖頭站起身,拿瞭手包牽著我的手拉滅瞭燈,鎖好小屋的門,領著我從院子的後門輕輕走出瞭色情店。
月光下,我和嫂子的影子並排映在地上。我個頭不高,嫂子卻是身材高挑,加上穿瞭高跟鞋,比我似乎還高瞭半頭。她像長姐領著關愛的弟弟一樣,跟我漫步在寂靜的夜色中。邊走我邊對傾訴著以後的打算,她則認真傾聽著,也不多插言,不時點點頭,向我投來溫柔關懷的目光。我和嫂子並肩慢步,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握著她溫軟的小手,說著說著不禁心曠神怡,直到再也沒有任何可說出口的話題。
這條路平時我一個人走總很是漫長,這次我卻覺得太短太短瞭。就想和她攜手一起這麼走到永遠。
終於,走到地下室的樓門口,嫂子放開瞭我的手,望著我說:「看不出,你的想法這麼長遠細致。到底是傢裡少有的讀書人。嫂子支持你!但願你能一帆風順。起碼也別和你哥一樣……傢裡就你一個健康的男孩瞭。咱們事業順不順利倒還在其次,將來回老傢趕緊找媒婆給你說個媳婦成傢立業才是正經,咱傢還指望你傳宗接代呢!」說罷轉身就要下樓梯。
「嫂子!」我不知嫂子為何突然說到這件事上,不由得有些嗔怪,畢竟在我自己看來,自己年齡還小,有一番奮鬥才是現在最應該做的。而且……走瞭這一路,我心中曾經一個朦朦朧朧的念頭,此刻越發強烈瞭!
「怎麼?」正要下樓梯的嫂子被我一叫,停住瞭腳步,轉頭問道。
「我……我……等我賺瞭錢能養活你和我哥瞭,我……我想娶你!」我站在原地握著拳頭認真的說。
「哈!」嫂子聽罷不禁啞然一笑。大概覺得我隻是孩子氣一時發作。「可以啊!隻要你哥不打斷你的腿!」邊開著玩笑,嫂子便又轉身要下樓梯。
望著月色下盈盈姐略顯豐腴成熟卻又窈窕有致的倩影,驀然間,我對這個女人的萬股柔情湧上心間。憐惜,愛戀,依賴,渴望,崇敬,憧憬。一股腦此刻迸發瞭。我猛地沖上去從身後環抱住她的腰。把臉緊緊的貼在她溫暖的後背,一邊隔著薄薄的絲質連衣裙不住摩擦,一邊喃喃自語:「盈盈姐!嫂子!我要你!我要娶你!我們傢虧欠你太多瞭!太多瞭!你人真是太好瞭!我恐怕這輩子不會再遇見能有你一半的女人瞭!答應我……答應我……我愛你!」
突然被我攔腰抱住後嫂子吃瞭一驚,一邊掙紮一邊說:「小光,你放開,別這樣!這是在外面!」隨即,她仿佛被我的深情忘我有所感染。停止瞭掙紮,默默的站在原地接受著我的愛撫,傾聽著我的心聲!
「嫂子!答應我好麼!好姐姐!我哥已經殘廢瞭,他也願你能找個好歸宿。我發誓,我以後會對你們更好的。我給我哥養老送終!求求你,好嫂子,好姐姐,我真的愛你!」
嫂子被我從背後抱著沉默瞭許久。等我把心裡話都說完瞭,終於低聲開口說:「松開,我還是不是你嫂子?」語氣異常冰冷。
我一陣激動過後也知道自己失態瞭。見她態度如此冰冷,隻好乖乖的放開瞭摟著她的手。嫂子整理瞭一下被我弄亂的連衣裙,向我望瞭一眼,目光中滿是復雜的責備,但卻沒有發火。我們不再說話。一前一後回瞭地下室的傢。
雖然已經凌晨,但睡瞭一天的哥哥此刻卻正精神十足的正斜靠在枕頭上看著電視。見我和嫂子一起回來便大聲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晚?小明,你也是,出去說走走,一走就是現在才回來?」
嫂子不慌不忙的說:「今天加班,回來晚瞭,我有點害怕,給小明手機打瞭電話讓他來接我,路上耽誤瞭。」聽著嫂子替我圓謊,我不由得心裡一陣難堪。
「是嗎?」哥哥有些狐疑。沒再說什麼。
隨後嫂子煮瞭幾包方便面給我們做宵夜。邊吃邊把我要入股做水果生意的事跟哥哥說瞭。哥哥聽後自然沒有異議,讓她明天有空就把積蓄全取出來讓我去入股。並說男人辦事就得果斷,看好的事就要抓住機會。
吃過宵夜之後嫂子服侍我哥先睡下瞭。
我住過來之後嫂子本想在我的地鋪和他們夫妻床之間間拉上一道佈簾,但哥哥不在意這些小節,沒有同意。因此每當睡覺時都是我先睡下,把臉沖著墻壁,嫂子關掉燈之後才好換上睡裙鉆進被窩睡覺。
這晚也不例外。
隻是關掉燈後,聽著床上嫂子淅淅索索寬衣解帶換睡裙的聲音我卻不由得一陣心動,雖然表白被嫂子嚴辭拒絕,可內心對嫂子的渴望之情卻前所未有的高漲,我終於大著膽子,扭臉偷偷看瞭一下。
雖然關燈後的地下室漆黑一片,但嫂子膚白似雪,我從小視力就好,加上又經常在工廠裡在同樣漆黑的庫房摸黑拿工料,夜視更是異於常人。雖是黑暗朦朧間,我看的卻還是很清楚。
此刻嫂子那讓所有男人迷戀的身體已經脫瞭半裸,隻穿瞭一條窄小的粉紅色三角內褲露著胸前那雙曾被我把玩過,卻從不敢過多遐想的嬌乳正在往身上套一件紅色百花吊帶睡裙。雪白的乳峰上一雙棕色性感的乳頭俏皮的不時晃動著,她一腿盤著坐在床上,穿好睡裙後打開束發的白色手帕,烏黑的長發披散瞭下來,薄薄的絲質睡裙遮住瞭她無暇的胴體,卻遮不住裙擺下潔白晶瑩的大腿。
我的心狂跳不已,胯下間不由的一陣發硬。是情?是欲?也許兼而有之!
驀然間,黑暗中我做賊一樣的目光忽然和嫂子整理睡裙時對我不經意的一瞥相觸。
瞬間,我如同小偷偷東西被人抓個現行一樣不知所措。嫂子似乎也有些錯愕,卻不像一般被偷窺的女性一樣反應強烈,要麼大驚小怪的大吵大鬧,要麼驚慌失措的鉆進被窩。而是表現的很從容,先是一驚,繼而恍惚間仿佛對我無奈的搖瞭搖頭。
我忙重新把頭轉向另一邊,再也不敢側臉偷看她一眼。
我忽然變的很不明白,曾經她那被無數男人玷污的身體也曾被我放肆的玩弄過,我為什麼此刻隻是偷看一眼就會面紅耳赤如此的羞愧。而作為嫂子,作為傢人,我更應該對她敬若天人。之前的事可以說不知者不怪,現在弟兄相認,明知她的做法偉大,而哥嫂感情又深。此刻我卻對她的身體充滿瞭最被人看不起的產生瞭欲望。
自己為何如此矛盾?是因為適才和嫂子在色情店那段經歷?還是夜色中和她攜手並肩而歸那片刻的溫柔獨處?我實在說不清楚。但我自己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內心和現實:哥哥真的隻能如此生不如死瞭。可嫂子呢?盈盈姐的將來該當如何?
難道真的任由這個美麗善良的女人用青春和女人最寶貴的貞潔白白浪費任人隨意蹂躪?而換來的是什麼?隻是和我殘廢的哥哥窮困終老?
驀的,我想到瞭自己的責任!那是男人對自己傢人的責任感!是與對嫂子的感激,崇拜,向往產生的要保護她的責任感!這種責任感和對嫂子的默默依戀與崇敬交織的那份難言復雜的愛,才讓我那麼放肆忘情的說出瞭我隱藏在心底的那番表白。
娶妻當娶蔣盈盈!我心中暗暗許下這個誓言!
如果說十年前在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對嫂子有種難以宣言的好感的話。
那也許隻是青春期的少年對美麗女人容顏的一種憧憬。但此時此刻的嫂子美麗的不止是依然不變的容顏,更是那讓人敬佩的人格。而在仰慕之外,男人對女人的本能也因嫂子的美貌柔情讓我把內心的渴望點燃的更加不可收拾。
情?欲?二者兼而有之吧。
也許白天我對盈盈姐是一往情深的偷偷愛慕,那麼此刻夜深人靜和她共處一室,對她的偷窺就是我對渴望的女人毫無掩飾愛的表達!即使這種渴望是見不得人的,這種表達是為人不齒的。我卻無法壓抑,乃至愈演愈烈。
我望著漆黑的墻壁,幻想著溫柔的幫嫂子脫掉睡裙,幻想著自己和她一絲不掛的相擁在陽光燦爛的午後,柔軟的雙人床上,幻想和她顛鸞倒鳳深情的做愛。
不拉窗簾的落地窗外明媚的陽光照在嫂子美輪美奐的裸體上,映出雪白的晶瑩,而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隻為我敞開,從此別人休想再對她有所染指……我勃起的更硬瞭!
聽著哥哥如雷的鼾聲和盈盈姐逐漸深沉的呼吸,我知道他們已經睡的很沉瞭。
我撩開毛巾被,褪下褲衩,掏出梆硬的雞巴四仰八叉躺在潮濕的地鋪上悄悄開始手淫……
情欲交織下我輾轉反復。徹夜難眠。
我滿腦子裡都是我的嫂子我的盈盈姐。她的一切歷歷在目:她總是略帶羞澀姣好的面容。她端莊長裙下小腿上穿著的肉色高筒絲襪……她那紅色性感的短睡裙……以及她的微笑,生氣時常常不經意撅起的小嘴……解開乳罩時臉上那難以言喻的羞澀神態……還有在賣色情店小屋內她對我難得的調笑讓我是那麼的怦然心動……當想到老山炮對我炫耀凌辱她的視頻裡嫂子那跪在床上微微撅起的大屁股白嫩嫩赤裸裸的突然呈現在我面前時,想在想來,帶給我的其實不僅僅是無盡的憤怒,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醋意和視覺震撼……終於,潘多拉魔盒打開瞭,我再次回想起那次讓我無比愧疚不敢多想卻無數次心馳神往和她共度春宵時的情景,我那青春原始的性交本能,嫂子欲說還羞體貼的床上服務……如夢似幻的來回出現在我眼前。
快瞭!好舒服!嫂子!嫂子!盈盈姐!盈盈……我閉著眼仿佛真的壓在嫂子身上一樣舒服的上下來回扭著身子。
馬上!馬上就要射精瞭!
手淫中的我已經臨近高潮的邊緣,突然,「我還是不是你嫂子!」嫂子在地下室前薄怒微嗔,秀眉緊鎖的責備神態讓我如冰水澆頭。
我停止瞭手淫。
她畢竟是我嫂子……我哥雖然殘廢,但……但她對我哥那份來自心裡的依戀與多年的共患難產生的真摯感情,我怎麼能夠代替?
娶嫂子?
我真的可以不顧一切的因為內心真的愛上她而不顧別人的眼光,但嫂子呢?
跟隱姓埋名身處沒有任何親人的陌生城市的色情店賣身比起來。回自己老傢和丈夫的弟弟結婚也許更讓她沒臉見人吧?何況自己丈夫的弟弟比自己小瞭將近十歲,道德的約束,現實的考慮她有什麼選擇我的理由?
歸根到底,這也許隻是我腦子的一廂情願,我心裡再怎麼愛慕她,嘴上說的再硬氣!畢竟她是我的嫂子,我哥又在,她的束縛遠比我多的多,我真的考慮過她的感受麼?
隨著心情的沮喪,我激情四射的雞巴開始變軟,萎靡不振瞭。我的心更是心亂如麻。時而覺得自己應該像楊過那樣視世俗禮法如塵土,灑脫愛自己愛的人,時而覺得命運對自己和哥嫂太過殘忍,時而又覺得隻想保護柔弱的嫂子,愛上她並不是過錯……感慨萬端卻又沒個頭緒。
「傻孩子,怎麼不繼續瞭?」
黑暗中,嫂子柔聲的一句話突然如五雷轟頂般把我從自己心事中驚醒。我扭頭一看,隻見嫂子光著腳,穿著那件真絲深紅色滿是花朵的睡裙,正俏生生的站在我地鋪與她和哥哥的睡床之間的地板上。隻蓋到屁股的睡裙下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性感的正對我面前。
雖然室內無光,但嫂子的神情舉止我卻看的一清二楚,睡夢初醒中的嫂子那份慵懶的美更是讓我心頭一動。繼而想到自己剛剛還在想著她在床上的樣子手淫,而且此刻自己還是赤條條的被她看見如此窘態,不由得又驚又羞,忙用雙手捂住下身,顫抖著小聲問:「嫂子……你……你怎麼還沒睡。」
嫂子臉上神情一陣古怪,聽我如此一問,不禁噗嗤一笑。蹲下身輕輕用玉蔥一樣的手指在我額頭輕輕一點,不好意思的說:「小壞蛋,你自己弄的那麼大聲,還……還叫著嫂子的名字,嫂子睡的再沉也被你吵醒瞭。」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手淫時意亂情迷也許自己太過忘形瞭也許對嫂子的思慕太過強烈瞭,不自禁的真的呼喚起嫂子的名字瞭。而此刻嫂子卻蹲在我面前,沒有責備,沒有蔑視,隻是面對男人時臉上一貫的嬌羞靦腆,此刻更深切瞭。而她不經意間的一蹲下,卻將自己睡裙下擺內雙腿間的騷窩隔著粉紅色的內褲大膽的對著我的臉,即使室內漆黑一片,但這樣的距離我那雙夜眼自是看的清清楚楚,而她卻對我黑暗中看東西如同白晝卻一無所知,弄的我面紅耳赤一時竟然不知所措,卻又忍不住盯著她雙腿間的神秘區域不願移開目光。
嫂子自不知我此刻齷齪的目光落在她身體何處。蹲在我身邊,雙手托腮,思忖瞭片刻,繼而是像慈祥的母親一樣伸手輕輕撫瞭撫我的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