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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折】

  聽得門外母親敲門,李尚嚇得蹦瞭起來。連忙撫平衣褲,披上瞭薄衫,打開門把母親迎進屋中。

  「這晚上也怪熱的,你關著門窗做甚麼?」秦玉霓進屋就推開窗子,「你看你額頭的汗都快滴下來瞭,在做甚麼呢?」

  李尚心想總不能跟您說我在自瀆吧,幹脆扯瞭個謊:「這不剛沖完涼,在屋子裡沒穿衣服涼快涼快,總不能敞著窗子讓人瞧吧,兒子面皮子可沒這麼厚呢。順便收拾收拾物件,這不是要搬去城外,來回一趟要半天呢,遺漏瞭物件可麻煩瞭。」

  聽到這秦玉霓眼睛就垂瞭下來,拉著李尚的手坐在涼席上:「本來就隻是想托你姨母給你找個地方念書待考,這次可得好好叨擾你姨母一番瞭。你外公眼看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郎中講就在這兩個月,我們傢離這又這麼遠,來回少說得兩個月,我已經托人捎信回傢,你就在這安心住下吧。」

  李尚笑道:「這該是兒子勸慰您的,怎麼反過來瞭?」

  秦玉霓依然嘆瞭口氣:「想你外公當年帶著你姨母和我顛沛流離,護全傢周全算是費盡瞭心思,卻也落下瞭不小的病根。在金陵落下根後,原以為能安享晚年,卻又被小人構陷。如果不是你父親替身而出為父親作證,怕是我們一傢子都得在牢獄丟瞭性命。雖然我和你父親二人夫妻和睦,舉案齊眉,但是不管怎麼說你父親都是出身寒門,說到底不是和這些世傢一路的,做到現在這個位置也算是到頭瞭。你表妹嫁瞭出去,表弟才剛滿四歲,秦傢和李傢的未來說到底都落在瞭你的頭上。你若是能走馬金陵金榜題名,不僅秦傢能重新邁入貴族圈子,也能光耀李傢門楣,所以你就收起性子好好用功,行嗎?」

  看著母親懇求的目光,李尚一時間拋開瞭心中的雜念,重重點瞭點頭。

  「你知道就好,不過也不要太過給自己負擔,畢竟省試可不比其他,須得動腦。我要說的也就這麼多,你也都懂得。你早點休息吧,我再去探望一下父親。」說著撐起身子站瞭起來。

  才剛起身,李尚看著母親一臉錯愕地停住瞭身子,對著燭光攤開手心。隻見手心裡沾滿瞭白濁黏膩,甚至拉出瞭白絲。秦玉霓湊近掌心聞瞭聞,臉色飛得通紅。

  李尚看著母親,一臉尷尬,沒想到自己射得太遠,都射到床頭瞭,剛才沒有仔細打掃,有瞭漏網之魚。

  「混賬小子,我道你大晚上門窗緊閉做些什麼東西,」秦玉霓緋紅著臉,掏出手絹使勁抹瞭抹手心,伸手拎起李尚的耳朵,「原來是偷偷幹這等齷齪事來,不愧是鄉裡聞名的花花少年郎,風流才子啊,離開瞭溫柔鄉和狐朋狗友,自己一個人也玩的不亦樂乎。」

  李尚齜著牙,討饒道:「放過我吧,兒子不敢瞭。」

  秦玉霓又狠狠訓瞭李尚一通,最後仔細瞧瞭瞧涼席才放心坐下,好好喘瞭口氣。

  「等你金榜題名那天,姨母肯定幫你好好說一門親事。到時候美嬌娘還不是任你選?好好忍忍,不過半年多,何苦自娛自樂呢?」說著又苦口婆心地說瞭一大堆。

  李尚不敢反駁,站在一旁安心聽著母親的教誨。

  「你這兔崽子,真實不讓我省心,罵也罵累瞭。」說著站起瞭身子,「我走瞭,你早點睡啊。」

  「知道瞭,您慢走。」李尚苦著臉送走瞭秦玉霓。

  秦玉霓出瞭屋子,自己打瞭些井水細細洗瞭洗手,才往父親的屋子走去。在父親窗前望著瘦削的老爺子,和妹妹秦玉容又暗暗落淚瞭一回,然後攜著手一起去隔壁睡下瞭。

  這幾日秦玉容的丈夫林升外出采辦未歸,姐妹倆睡一起聊這聊那,說些私房話。說道小尚的時候,秦玉霓攥著妹妹的手:「小釵,等明年春考完瞭,不管成與不成,你都得給小尚在金陵找一門親事。」

  秦玉容點點頭:「小尚年紀也不小瞭,是該成傢立室瞭。」

  「小釵,你不知道,今天……」秦玉霓湊在妹妹耳邊,把早些時候在李尚房間裡的事情說給她聽,聽得秦玉容咯咯直笑。

  「姐姐,你不常說小尚性子不像姐夫沉穩內斂,天性風流好動,聰穎過人,保不齊在路上的一個多月實在憋得慌哩。你這個母親花容月貌、沉魚落雁,小尚沒對你用強已經是大大的能耐呢。」秦玉容笑言。

  「你胡說什麼呢。」秦玉霓知道妹妹在取笑她,「在傢裡和狐朋狗友喝花酒也算瞭,到這也不安分。對瞭,小釵你的手絹呢,昨日裡我瞧著上面的繡的好看,這些天我抽空也繡一條,那條帕子就扔瞭。」

  「扔瞭作甚呀,小時候你把小尚拉扯大,也沒嫌棄他的屎尿臟哩,小尚今天就出瞭些東西來,你就嫌棄瞭呢?」秦玉容貼著姐姐的臉笑道。

  「正經些哩,你再笑我我就不和你講啦。」秦玉霓又被取笑瞭一通,伸手就去撓妹妹的癢癢肉。

  「嘻嘻嘻,小環可不敢再弄這瞭,要把父親吵醒哩。」秦玉容被撓的實在受不瞭,討饒道,「今晚我也在尋哩,想是下午去城外丟瞭,找不著瞭,明天我帶你去城裡的繡坊,那繡紋是在那裡學的,我也再繡一條新的。不過小尚的事情我有個法子,我說與你聽你看成不成?」

  「你說說看,我看成與不成。」

  「花蓉那個丫頭你也見過哩,你看讓小尚納她做瞭妾如何呢?正好幫他收收心。」秦玉容建議說。

  「納妾?」秦玉霓想瞭想,「這丫頭樣貌倒是周正,就是不知道人品如何呢?」

  「這丫頭是佃戶傢的女兒,雖然性子執拗,少瞭些教養,但是卻是可以調教的。主要是肯吃苦,心地良善,而且有孝心,作妻是不成,作妾卻是正正好哩,也算是她傢高攀小尚瞭。她傢裡還有個老父親和弟弟,給他傢兩畝良田一間屋子,作她弟弟取妻結婚的本錢也正好瞭。」

  秦玉霓想瞭想道:「看看再說吧。」然後倆姐妹又說些咬耳朵的體己話就睡瞭。

  過瞭兩日,秦玉容把園子修整清理幹凈瞭,讓李尚抓緊出發。

  「花蓉,小尚的生活起居就要你細心照顧,你須得仔細些。」秦玉容關照道。

  「婢子曉得瞭。」花蓉答應道。

  秦玉霓上下仔細打量瞭花蓉一會兒,從臂上褪下一個金釧兒,握著花蓉的手交給她,笑道:「我也沒帶些值錢的物件,這裡有個釧兒就給你當禮物吧,丫頭你要是把小尚照顧好瞭,等回傢後我還有賞。」

  花蓉滿臉彤紅,慌忙搖搖頭道:「婢子照顧侍奉主人是分內事,哪敢再收這麼貴重的禮物呢?」

  秦玉容掩口笑道:「姐姐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李尚在一旁準備動身,見一旁女子磨磨蹭蹭,開口道:「你就收下吧,這個東西可貴著呢,是錦鈴閣定做的金釧兒,想買還買不到呢,給你我替我母親肉痛。」

  花蓉跺瞭跺腳,把頭一撇,懶得看李尚。秦玉霓也狠狠瞪瞭瞪兒子:「你走開些,女兒傢們講話你來偷聽也不嫌害臊。」

  說完對著花蓉到:「再問你一遍,你要也不要呢,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想勉強。」

  花蓉想瞭想,還是燒著臉收下瞭金釧:「多謝大娘子賞賜。」

  秦玉霓倆姐妹都面帶笑容,又仔細叮囑瞭花蓉生活細節,然後放兩人出發瞭。

  一行車馬午時出發,大包小包物件多,到達園子裡已近傍晚,然後收拾東西。

  又忙瞭一個多時辰,累的李尚渾身酸痛。李尚招呼花蓉道:「我先回房睡一會兒。」說罷一個人回房休息去瞭。

  等到李尚醒來,不知什麼時候瞭,也沒人掌燈,四處一片漆黑。李尚摸著黑來到前面,進屋就見著花蓉一個人端著飯碗正在狼吞虎咽吃飯。

  「飯做好瞭你怎麼不來喊我一聲?」李尚氣的直跺腳,這丫頭簡直毫無尊卑,自己還沒醒就先吃上瞭。

  花蓉拿手絹抹瞭抹嘴:「我吃完啦,鍋裡還有一碗飯你自己去盛,這些剩下的菜也夠你一個人吃哩。」

  「你你你……」李尚氣的說不出話來。

  「對瞭,你睡著瞭我沒和你說一聲,聽好啦,我一不端茶倒水,二不鋪床疊被,至於燒飯洗衣服嘛,看你細胳膊細腿,手不能拿又不能提,待你燒飯怕是要餓死,所以飯就我來做啦。至於想我伺候你吃飯,那是白日做夢,到時候你自己來吃就成瞭。衣服我也累些幫你一起洗瞭,晾衣服你自己幹。」說罷拿著碗洗洗趕緊就回房去瞭。

  「哼,你可不要小瞧瞭我,我可不是那些百無一用的書生,氣死我瞭。」說罷盛瞭些鍋巴飯,就著茶湯,扒拉瞭幾口菜就吃完瞭。

  就這樣兩人在園子裡住瞭幾天。這一日李尚聽得前面哐當作響,吵得他定不下心來,拿著書卷直撓頭。既然看不下書,在屋子裡關瞭兩天也是在悶的慌,幹脆出去逛逛算瞭。李尚思量瞭半晌心中定瞭下來。李尚本來想走前院,但是想到花蓉的那張臭臉,完全是給自己找氣受,幹脆走後邊繞瞭出去。

  「那天陪著姨母逛瞭一半,沒想到後面還有這等去處。」李尚沿著小徑拐瞭兩拐,眼前是一處廊橋,曲徑通幽不知能去向何處。本著隨遇而安的心思,李尚踏上廊橋,細細賞玩起來,也能散散心中的煩悶。

  李尚拐過一處院墻,瞧著前邊有個亭子,準備過去坐一會兒歇歇腳。定睛一瞧,亭子裡竟然有個婀娜的身子正倚著闌幹休息,心想:這是哪來的女子偷偷潛進園子裡,被我瞧見瞭我可得好好問問。於是李尚快步走上前去,把女子撞見個正著,躲避也不及。

  「哪來的登徒子沒些眼力,仔細沖撞瞭良人。」身著鵝黃輕衫的婦人掩面啐道。

  「良人?我眼前可瞧不見什麼良人,隻有一個賊人。」李尚笑嗬嗬地坐在女子對面。

  「賊人?奴傢瞧著你倒像個賊人,賊頭賊腦,不懷好意。」女子輕嗬道。

  「我可不是什麼賊人,是這間園子的主人,半旬前這間園子姓李啦。」

  「哦,那倒是奴傢沖撞瞭主人傢。」說完低著臉行瞭一禮。

  「不問而入,是為賊也,所以我才說眼前是個賊人。卿本佳人,奈何為賊?可嘆可嘆。」李尚搖瞭搖頭。

  「好個油嘴滑舌的酸秀才。」

  「好啦好啦,小生李尚,現在是這個園子的主人傢,夫人又是何方人氏呢?」李尚做瞭一揖。

  婦人回禮道:「奴傢名喚胡三姐,就是本地金陵人,傢住鳳凰山上。平日裡這園子一直空著,把這廊橋園林的好景致白白浪費,我便常常從北邊的斷墻處進來遊玩。沒想到今日裡園子倒有瞭主人,那我就不能常來哩,那便告辭罷。」說罷轉身要走。

  「姐姐且等等。」李尚一把抓住胡三姐的藕臂,把婦人留瞭下來。

  「主人傢放尊重些,怎麼胡亂叫哩,誰是你姐姐呢?」婦人輕輕白瞭一眼李尚,甩脫瞭李尚的手。

  「平日裡聽外公說,鳳凰山上的人傢輩分極大,喊一聲姐姐說不得是我占便宜瞭呢。我來金陵也有些日子瞭,還沒好好遊過這鳳凰山呢,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勞煩姐姐帶弟弟好好遊玩一番。」李尚平日裡在鄉中調笑良傢頗有經驗,無意間又使出瞭平日裡的滑腔油調。

  「嘻嘻,瞎說些什麼呢。不過是些普通人傢罷瞭。既然弟弟有閑情,又先做瞭東道,那奴傢也做回東道帶你上山遊覽一番。」婦人被李尚說的笑瞭一通,答應道。

  胡三姐帶著李尚從斷墻翻出去,李尚扶著婦人的手:「姐姐仔細些,可不能扭著腳瞭。」

  「弟弟有心哩。」

  看著婦人從裙中露出的秀足,奇道:「姐姐沒有裹腳呀,這確是現在少見的瞭。」

  「讓弟弟見笑瞭,山上路難行,裹瞭腳便寸步不能行瞭,奴傢可受不瞭天天隻能呆在屋裡。」

  「哪裡,弟弟最愛這種天然足形瞭,讓姐姐踩上兩腳也心甘情願呢。」李尚跟在婦人後頭笑道,這倒是講出瞭他的心裡話。李尚是見過裹腳帶來的苦楚的,內心對此非常抵觸,天然的足形反倒是被襯的更加秀美。

  胡三姐回頭輕輕拋瞭個媚眼:「弟弟又在胡言亂語瞭,這邊走,前面有就有一處好景致呢。」就這樣,李尚倒是寄情山水,婦人卻是另懷心思帶著他在鳳凰山到處遊玩。

  「前邊兒就是有名的妝鏡臺瞭。」胡三姐帶著李尚四處遊覽,不由得愈爬愈高,很快就到瞭半山腰上。

  「為何要叫妝鏡臺呢?」李尚率先爬上高臺,然後伸手拉起胡三姐。

  「弟弟腳下可要當心呢。這妝鏡臺也不知是何年何月生在這兒的,每年夏日雨季,山上雨水鬥會沖流而下,打在這石臺上,久而久之這臺面愈來愈光滑,就像那銅鏡鏡面似的,算是鳳凰山上的一處名景瞭。」胡三娘蹲坐下來介紹道,「整個妝鏡臺前邊突出瞭山崖,趴在邊上就能瞧見萬丈高的動人景色,不過也有倒黴蛋被嚇到摔下去分身碎骨哩。」

  李尚聽言,心中大動,便蹲下來慢慢爬到石臺邊上,整個身子都趴在石臺上,慢慢探頭往下瞧去。山風從下而上吹入他的口鼻,把他嗆得咳嗽瞭兩聲。等他睜眼向下瞧去,從石臺到山下何止萬丈高,況絕的險景把他嚇得三魂出竅,連忙把身子縮瞭回來:「這何止萬丈,何止萬丈。險些把我嚇得尿褲子瞭,姐姐姐姐,快拉弟弟一把,腿都軟瞭站不起來。」

  「嘻嘻,沒想到弟弟說話高過天,膽氣卻如此小。」胡三姐伸手去拉李尚。

  郎無意妾有情,胡三姐故意腳下滑瞭一跤,堪堪跌倒在瞭李尚懷裡。

  這可把李尚嚇壞瞭,連忙道:「姐姐你腳下可仔細些,萬一跌下去可就粉身碎骨啦。」

  「可不是嘛,還好有弟弟抱著,救瞭奴傢一命。」胡三姐一手摟著李尚的腰道。

  這下李尚再無意也反應過來,慢慢滑下身子,與胡三姐面對面,捧著婦人俏生生的臉龐,輕輕吻瞭吻她的鼻尖:「姐姐的睫毛可真美。」

  「弟弟說什麼混賬話,可別輕薄人傢。」胡三姐啐瞭李尚一口,然後轉過身去,作勢要起身離開。

  李尚哪能放過,一把摟住胡三姐的柳腰,緊緊貼在瞭婦人身後:「好姐姐你要哪去?既然陪弟弟遊山尋樂,在如此景致前不尋些爽人的樂子豈不可惜?」

  「你說甚麼?還不快點放開奴傢。弟弟膽氣太小,可禁受不住動人的風光哩。」胡三姐直把話來損李尚。

  李尚知道胡三姐在取笑自己剛才的模樣,也不答話,隻管摟著婦人在她粉頸上嗅弄,一手撩開對襟,從褻衣邊上探入,緊緊握住瞭婦人的乳瓜,隻覺乳肉軟膩脂滑,仿佛要從指間溢出去瞭。李尚從背後湊近胡三姐耳邊道:「弟弟勇攀高峰的膽氣姐姐可領略到瞭?下面還有一桿子舍我其誰的長槍管教姐姐爽利。」

  胡三姐也不答話,扭過頭來把朱唇湊在李尚臉上亂吻。李尚見她檀唇輕薄,十分可愛,便湊上前去一口抿住。

  「哎喲,小混蛋你作甚?」胡三姐吃痛怒道。

  「平日裡隻聞著唇香,還未嚐過這檀色是什麼滋味,今天姐姐就成全弟弟罷。」說著捧起胡三姐的粉頰就要索吻。

  胡三姐一手隔開李尚的嘴,轉過頭去冷笑道:「那你何不去找平日裡的姐姐妹妹嚐嚐去?奴傢可不奉陪瞭。」說罷掙紮著要起身。

  李尚欲念噴勃,哪肯放手,翻身把胡三姐壓在身下,一邊索吻一邊拿手探婦人的裙底。隻一探,自覺摸著瞭一處軟阜,便細細撫摸摳索起來。

  胡三姐股間被賊手偷瞭個正著,嚶嚀一聲,李尚見機吻瞭上去,吮住瞭一條軟舌。胡三姐也不再掙紮,香津暗度,動情激吻起來。

  李尚在裙內使出瞭指上的十八般武藝來對付眼前美人,忽的他觸到一粒不及米粒大的突起,暗自迷惑,輕輕用手一拈。隻覺得身底下的婦人顧不及口內兩條軟劍的激戰,打心裡發出一聲又長又媚的呻吟,聽得李尚腹下堅硬逾鐵的男根又硬瞭三分。心想:難不成我拈瞭她的花蒂子瞭?哪有生的這般小的?

  原來胡三姐的陰蒂本來生的小巧,若不是動情至極不輕易顯露。李尚指上功夫又好,又在這險崖上作這種事,婦人早就十二分的動情瞭,被李尚這麼一拈,直直小丟瞭一回,吐出的花蜜塗滿瞭李尚的手掌。胡三姐身子癱軟,也顧不上阻止男子褪下自己的羅裙瞭。

  李尚著急想看,又扒又拉地褪下羅裙,撐開婦人合攏的雙腿,終於望見瞭底下的動人風光。

  婦人的花唇又白又嫩,真比那豆腐一般。令李尚驚奇的是婦人隻在整個蛤口上邊生瞭一小撮平整柔軟的纖毛,花唇周圍乃至菊蕾處是光潔如鏡,一絲也無。

  不過李尚心不在此,彎下腰湊近雪阜,撐開花唇去尋那花蒂子。

  「哎呀哎呀,弟弟你別瞧哩,好羞人。」婦人拿手去掩都被李尚擋開。功夫不負有心人,李尚終於瞧見瞭那粒小疙瘩似的花蒂子,粉粉嫩嫩的實在惹人憐愛。

  他探過頭去,一口含住,舌頭隻顧著在花蒂子上掃來掃去。這下可把婦人美到瞭,兩腳隻顧亂蹬亂踹,口裡呼喊:「好弟弟,好心肝,哎哎哎,可不禁這麼玩的,嗯嗯,哎……」情到濃處又丟瞭一回。

  李尚也是頭次品到女人的花津,隻覺得沒甚麼滋味,底下又脹的厲害,隻想出來快活快活,於是褪瞭褲子,放出瞭那條怒龍肉杵。

  胡三姐下面忽然無處著落,心中慌慌的,剛剛小丟瞭兩回,身子又軟,閉眼嬌聲道:「弟弟你又作甚麼?放著奴傢好難受哩。」

  李尚笑道:「都是弟弟服侍姐姐,弟弟比姐姐更難受呢。現在就讓姐姐下面嚐嚐屌。」說著扶起肉根在花唇與花溪間逗弄。

  胡三姐聽他說臟話,嗤道:「凈是瞎說話,臟瞭奴傢的耳朵,哎喲,怎麼又用嘴去含呢,別玩瞭,快來疼奴傢,嗯……」

  原來李尚握著肉杵在花唇間逗弄,馬眼一下含住瞭花蒂子,玩心頓起,放瞭又含,含瞭又放,最後實在忍不住瞭,道:「姐姐你把衣裳褪瞭,弟弟就進來疼你。」一邊說著一邊把龜頭在蛤口進出。

  胡三姐愈被逗弄花蒂子,裡頭就愈發空虛,心裡瘙癢難耐:「這山上風大,奴傢就解瞭褻衣吧,生怕要著涼哩。」閉著眼把頸後的帶子解瞭,把兩隻大奶瓜袒瞭出來。李尚看著血脈賁張,扛起兩條細滑白嫩的腿,猛地刺入。

  雖然婦人花蜜亂吐,花徑早就潤滑,但是十分緊致,心急的李尚竟然一下子滑瞭出來,肉根在外面亂顫。

  「弟弟心肝,你饒瞭奴傢快進來罷。」胡三姐急的一手揉搓著花蒂,一手去抓肉根子。

  「姐姐下面實在緊,滑出來瞭。姐姐忍忍我這就放進來讓你爽爽。」李尚苦笑,扶著陽具慢慢刺入。

  李尚隻覺得胡三姐裡頭又熱又滑,探到深處又有圈圈嫩肉包裹而上,實在是美不堪言,隻好慢慢深入,細細體會。

  胡三姐得瞭那根混陽鐵杵,舒暢地喊出聲來。沒一會兒就被龍頭頂到瞭花心,心裡暗喜:沒想到這書生斯斯文文的,竟然有這樣的本錢,得好好采他一回。

  思罷挺身起來,喘道:「心肝,好人,抱抱奴傢。」睜眼一瞧卻是被底下的模樣嚇瞭一跳。原來李尚的肉根還抵著花心,而露在外邊的尚有兩分,頓時駭然:「弟弟你這下面瞧著嚇人,都頂到奴傢的,嗯,怎麼還有半指長在外邊?」

  李尚摟著婦人,笑道:「弟弟來讓姐姐好好美一回。」說著底下猙獰的肉根帶著玉脂嫩肉抽動起來。

  李尚憋瞭許久,隻想痛痛快快射一回,哪管什麼九淺一深的技法和婦人討饒的嬌喘,次次沒根而入,破開花心,插的胡三姐花容失色,乳瓜亂擺。李尚底下一邊抽插,瞧見兩個雪乳翹然可愛,一手攥著就往嘴裡塞。誰知道剛剛輕吮,一股又膩又甜的汁水噴進瞭口中。拿出一瞧,淡紫的乳頭上竟然泌著乳汁。

  「姐姐你有身孕嗎?怎麼大奶子裡還噴奶水?」說著又就上去吮吸起來。

  「哎,哎,嗯,你不能,你不能喝,嗯嗯。」胡三姐次次被插到花心,裡頭酸得花容變色,哆哆嗦嗦地說瞭兩句。

  李尚喝瞭兩口,隻覺著太過膩,幹脆放過瞭兩個乳球,隻用手去揉捏兩個紫葡萄,笑道:「姐姐怎麼這般吝嗇,喝兩口奶水也不肯,待會兒弟弟好好給你些。」

  說罷把懷裡的婦人放躺在石臺上,專心破玉穿脂,搜刮頂刺,把婦人的花心捅得又軟又糯。

  胡三姐隻覺得身上起瞭雞皮疙瘩,馬上要丟,嘴裡胡亂叫著「快些快些。」

  李尚看著底下的粉人情狀難捱,心想她定是要丟,自己精關也有些松動,似要射出來,於是更加用力,大創大弄瞭幾十回。胡三姐「哎」的一聲,花口吐出一股子又滑又膩的濁漿,花徑緊緊地抱住瞭肉根。李尚也忍耐不住,抵著花心子就大射起來。

  胡三姐緩瞭一陣才道:「奴傢傢裡還有個四個月的兒子,你把奶水都喝光瞭奴傢拿什麼奶孩子?」說到這胡三姐嗤嗤笑瞭起來。

  李尚射完瞭仍把肉根放在花徑裡,撫弄著乳瓜笑道:「我不剛才還給你瞭麼,那些應該也夠抵我喝的奶汁瞭,你又笑什麼。」

  「喝瞭奴傢的乳汁,你下面可得硬上三天哩。」

  李尚低頭一瞧,剛剛射過的陽具確實沒有疲意,直挺挺地戳在胡三姐的軟膩中。隻當她在笑自己,一把抱起婦人,站立著挺動起來:「好姐姐你又笑我,弟弟讓你知道厲害。」

  婦人剛剛好丟瞭一回,還未得休息,又被裡頭次次穿透花心的肉根勾動瞭欲情,幹脆摟著男人的脖子,貼伏在男人胸口細細受用著。

  李尚站瞭片刻,隻覺體力不支,環視四周,瞧見石臺邊上有一處微微翹起的飛簷狀的角,心生一計。婦人掛在李尚身上,正在受用,隻覺著男人開始走動起來,睜眼一瞧兩人正站在石臺邊上,底下就是萬丈懸崖。

  「你找死哩!怎麼跑這邊來瞭?」

  李尚隻覺婦人花徑一緊,深吸瞭一口氣,笑道:「這邊操弄起來更有一番風味。」說罷就在邊沿坐瞭下來,雙腳擺到石臺外,隻覺著底下一股大風呼嘯而上,自己仿佛飛到瞭空中一般迷醉眩暈。

  過瞭一會兒,李尚收回心神,覺著懷中的婦人渾身雞皮疙瘩,連忙把她身上的衣裳裹緊一些,又拿自己的外衣包住,才問道:「姐姐好些瞭沒?弟弟要動瞭。」

  婦人也不敢拿眼瞧背後的險狀,緊貼在李尚胸前:「你問我作甚?」

  李尚得瞭同意,兩手捏著婦人軟翹的臀肉,抽送插弄起來。

  胡三姐剛開始還懼怕著背後的險竣風景,交歡奸淫到深處也顧不得許多,轉過頭來和李尚吻在一起,互度津唾。婦人兩隻乳瓜不聽話,又偷偷跑出瞭衣襟,緊貼在李尚胸脯前,隨著兩人的抽動軟膩的乳球也一上一下,或扁或圓,擠弄出的乳汁塗抹得兩人胸膛到處都是。

  李尚看著眼前的風景愈弄愈狂,胸中積累的氣勢愈來愈高,大吼一聲,把婦人扳過身來。

  胡三姐裡頭正被抽送到美處,花徑嫩肉絞著陽具恨不得融在一起,這一折騰,魂兒也差點丟到天外,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頸一動也不動,底下泥濘處不僅花蜜亂吐,還對著崖下淅淅瀝瀝地尿瞭出來。

  李尚哈哈大笑,聳動地愈來愈癲狂,婦人早就無力配合,隻得隨他所欲。

  李尚兩手握著婦人的沃乳,低頭噙住,狠狠的嘬瞭一口,然後擠壓揉捏著。

  對著空中噴擠著乳汁,貼著婦人的耳邊輕語:「快看,巫山夜雨,真是好看煞人。」

  婦人被逗弄得哭出聲來,哽咽著說:「好弟弟別玩啦!快點操我,操我。」

  婦人的哭狀似在李尚心頭火上澆油,當下依言,轉身把婦人按在石臺上,提著豐臀就是一陣狠抽狂送,次次送到嫩花心裡,逾過百下終於抵著花心把熱流灌瞭進去。再看那婦人早就不知丟瞭幾回,癱軟在石臺上動彈不得。

  李尚緩緩抽出陽具,見它仍是挺翹堅挺,不知何故。心想:難不成她說的是真的?天下哪有這種奇事?

  忽然李尚感覺腳底下開始抖動,逐漸轉至震動,似乎是即將崩塌的前兆。

  「壞瞭壞瞭,難不成這妝鏡臺竟被我們玩壞瞭?」李尚心知不妙,抬足就要走。

  看到一旁被自己幹癱在石臺上的婦人,隻好轉身喚道:「好姐姐,石臺要塌瞭,趕緊跟我走吧!」

  腳下晃動愈來愈烈,婦人剛剛睜眼醒轉。李尚直接抱起婦人,誰知突然天崩地裂,石臺就要跌落懸崖,李尚心中苦笑:這下真成瞭風流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