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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細雨在窗外下得淒切淋漓,雨滴打落在玻璃上,發出短暫而斷裂的聲音,寂寞如訴。此刻屋子裡是安靜的,臺燈光線昏暗,雨聲被隔絕在外,遙遠而細碎。這樣的一個夜,叫我永生難忘。

  身下是輕柔的蠶絲被褥,幾天前我剛換的床單被套,為瞭讓舅舅回來以後能在最幹凈舒適的環境裡休息。而現在,我和他赤身裸體地躺在上面。

  我聽見自己的喘息,不知是害怕,還是受到瞭驚嚇,蜷縮著,卻又一動也不敢動。

  舅舅慢條斯理地撫摸我的身體,從雙乳往下,一直來到小腹,想要進入那羞人的地方。我夾緊雙腿不讓他得逞,他便摸到瞭我的臀上,從後面往裡摸去。

  那個地方異常敏感,被他碰著,又癢又酥,我不停地扭動著下半身,妄想擺脫他的致命挑逗。可是,感官如此清晰,邪惡的手溫柔而充滿欲望,肆意玩弄著我的臀瓣,幾根手指陷在股縫裡,驚得我急切地往前邊挪去,被他一掌拍瞭下來,我輕聲低呼,把臉埋在被子裡,死死咬住瞭指節。

  “哈……啊……”聲音無法抑制地沖出喉嚨,舅舅的手摸到瞭我的穴口,那條縫閉合著,他來回揉擦,還時不時地故意去碰陰唇。

  “不要啊……”我被他弄得翻來覆去,逃不掉,又受不瞭,急切地喘著氣,啊啊淫叫。

  “把腿張開。”舅舅在我耳邊低吼。我使勁搖頭,含糊不清地哽咽起來。

  然而,他卻輕聲笑瞭笑,微微支起身,健長的右腿插入我的兩腿之間,輕而易舉把它們分開瞭。

  “啊!別這樣!”我抓住瞭他的手臂,卻無法阻止他從前面探入我的私處,他撫摸著整個陰戶,上上下下地染指,仿佛愛不釋手。

  “不能碰那裡……啊……舅舅……啊……不要……”我哭起來,“你不能這樣對我……”

  “不能?”舅舅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寶貝,我沒聽錯吧?上次你可不是這樣的。”

  大概是見我一副茫然懵懂的樣子,他笑瞭笑,瞇起雙眼盯住我,“你以為,那天晚上真的是做夢?”

  他的手指竄入細軟的毛發,分開瞭陰唇,找到那顆小核,貼在上面,忽而上下,忽而左右,忽而打著圈地蹂躪它。我經不起這樣的挑弄,身子極其難耐地扭著,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辦,隻能哭著放聲叫起來。

  “不要、不要……啊!舅舅……別弄那裡……”我回身抱住他的脖子,懇求說:“饒瞭我吧舅舅……我再也不敢瞭……啊……嗯……”

  他撥開我臉上的頭發,冷漠地盯著我,“叫得我骨頭都酥瞭,有那麼舒服麼?”

  “啊!啊……別啊……”身下的手指忽然加快瞭,“舅舅、舅舅……不要弄瞭……啊!”

  “再叫大聲點!”

  小穴流瞭好多水出來,大腿根部都被浸濕,“不要啊……求求你……舅舅……啊!”太酥麻瞭!快感不斷襲來,我的整個下身都在亂顫,舅舅的動作越來越狠,越來越快,他的手臂瘋狂地抖動著,我的陰蒂被他用力搓揉,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大大地張開,“嗯、嗯、嗯……哈……好熱……啊……舅舅……不要瞭……”我忽然渾身一僵,感覺小穴抽搐起來,絕妙的快感直沖腦海,我尖叫瞭一聲,“啊──”

  “敏感成這樣,”舅舅壓抑的嗓音說道,“隨便摸幾下就高潮瞭,你就這麼騷麼。”

  他坐起身,握住我的雙腿,並攏放在左側。整個下體橫擺在他面前,我尚在餘韻中沒有緩過來,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然而,當他按著我的腿,將那根硬物抵在瞭濕濘的穴口時,我一個激靈狠狠地縮瞭縮臀。

  舅舅握住自己,“怕什麼,不插進去。”他說著,將那圓碩的龜頭貼著細縫,往上移動,整根陽物都沾上瞭粘稠的液體,經過陰唇和花蒂,直接從我的腿間竄瞭出來。

  兩人的性器親密相觸的那一刻,我忍不住輕哼瞭一聲。舅舅的陰莖又大又燙,摩擦著我脆弱敏感得私處,一挺一抽,開始規律地插起來。

  天哪……我會被他逼瘋的……

  “舅舅……別這樣……”他在我的腿間進進出出,那火紅的頭部出沒在我緊緊閉合的大腿根部,恥毛被牽扯著,微微有些發疼。“求你瞭舅舅……啊嗯……”我真的快要崩潰瞭,眼睜睜看著他的陰莖在我兩腿之間抽來插去,棒身緊貼著花苞滑動,水流到股溝裡,整個臀都濕噠噠的,視覺和觸覺的刺激讓我精神混亂不堪。

  “哈……不要瞭,我受不瞭瞭……”

  舅舅微喘著氣,“就是要你受不瞭。”他惡劣地註視這我的表情,忽然將我的雙腿抬起來,交疊著,放在他的右肩上,他跪起來,抱著我的腿,開始快速而用力地挺送起來。

  我已經瘋瞭,盯著那根巨棒,咿咿呀呀地抓著被子浪叫著,舅舅一直看著我的臉,眉頭緊蹙,臀部的擺動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啊……舅舅……”

  我望進他漆黑的眼眸裡,他的一隻手掌從我的大腿摸到臀瓣,重重地捏瞭兩下,將它抬起來,然後我看見他……

  “嗯……”舅舅快慰地呻吟瞭一聲,奶狀的精液從龜頭頂端的小孔裡射瞭出來,直接噴灑在我的胸口和肚子上……

  “連這裡都夾得那麼舒服。”舅舅目光迷離地喘著氣,拍瞭拍我的屁股,將我兩條腿放下來,分開架在他的身體兩側。他朝我俯身過來,雙臂撐在床上,低頭靜靜看瞭我好一會兒。

  “舅舅……”

  他吻住我的額頭,手指輕輕擦過濕潤的眼角,“不哭瞭。”他聲音啞啞地說道:“你要的都給你瞭,還哭什麼。”

  窗外的雨終於停瞭,屋子裡也沒有瞭聲響,我筋疲力盡地蜷縮在床上,被這漆黑又深遠的夜晚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