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恐慌一下攥住瞭清姨的心神,以至於她都來不及吐出嘴裡的肉棒就發出瞭哀求的呻吟:「嗚嗚……不……不要……嗚嗚……」
「別動,老老實實的繼續舔!」船長察覺到清姨的頭要抬起,不由一聲沉喝。
喝令的同時,船長按住清姨的後腦,用力向下一按,頓時肉棒是直搗黃龍,直挺挺的頂在她的喉嚨裡,插的她是直翻白眼,涕泗橫流,差點背過氣去。
暈暈乎乎中清姨驀然感覺到一個粗糙滾燙而又濕乎乎的東西在拂掃著她的臀瓣,她當然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一剎那間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瞭。
原來,剛才船長就是命令一直蹲坐在一旁的猛犬去舔塗抹到清姨臀瓣,陰穴等部位上面的奶油,早就按捺不住的猛犬頓時歡快的發出一聲嗥叫,搖頭擺尾的跑到清姨的身後,伸出它那長長的大舌去舔舐粘在臀瓣,臀溝以及陰穴上的奶油。
清姨緊張的渾身繃緊,盡管剛才她還和猛犬相處的頗為融洽,但此刻在目不能視的情況下想到一個牲畜正在舔舐著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她就不禁羞恥的快要哭出來瞭,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那種變態感,當然,最最令她感覺到恐懼緊張的是擔心之前那不堪回想的一幕會再次上演,這時要是身後的猛犬突然撲上來,像在密室那樣對她做出那樣的動作她該怎麼辦?她不敢想象。
似乎看出瞭清姨恐懼的緣由,船長冷冷道:「放心,我沒有讓傑克發情,它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來,不過你要是繼續這樣心不在焉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什麼瞭。」
清姨一聽,心裡頓時輕松瞭不少,隨即全心投入到給船長口交當中去,可是沒過一會工夫,她不禁又一次心猿意馬起來,因為身後猛犬那舌頭實在是太作怪瞭,那粗糙的大舌舔過之處就像是有一把細細的毛刷擦過,令她既癢且麻,仿佛一陣陣細小的電流躥過,其所帶來的快感絲毫不亞於一個男人。
「這……這狗也太……太色瞭吧,奶油應該早就給你添光瞭吧?怎麼還不……不走啊……討……討厭啊……」
清姨心裡是又羞又氣,然而更要命的是,猛犬的大舌在臀瓣股溝等處一通掃過之後就將重點放在她的陰穴上,那血紅的大舌不停的在那道肉縫上掃來掃去,有幾次舌尖甚至擠開瞭肉縫,粗糙的舌瓣刮過陰穴裡面嬌嫩的肉壁。
「嗚嗚……」清姨不由發出陣陣苦悶的呻吟,她真的快有點壓抑不住瞭。
如果不是親身體驗,清姨是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在一隻狗的嘴裡快感迭起,說白瞭,此刻她就是在被一隻狗給口交著,而她又在給船長口交著,她被夾在一隻狗和一個男人之間,想想這個畫面她就覺得自己真的要瘋瞭!
清姨不是沒有被口交過,之前和邁瑞在一起時就經常被他口舌侍弄,雖然羞澀難當,但也不得不承認的確是舒服,可是和這猛犬的舌頭比起來那簡直可以說是小巫見大巫,猛犬的舌頭是既長又有力,同時粗糙中不乏柔軟,直舔的她是面潮紅,呼吸急促,渾身白皙的肌膚泛出玫瑰般的嫣紅,至於下體更是濕的一塌糊塗,猶如洪水泛濫。
仿佛是為瞭抵禦這種令她感到極度羞恥的快感,又像是刻意的諂媚討好,清姨將嘴裡的肉棒照顧的愈發周到,她竭盡所能的賣力吸吮,舌頭不斷的在龜棱和馬眼處打轉,並且不時的抬眼瞄著船長,眼神中再也沒有瞭一開始的那種委屈黯然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撩人心魄的魅惑。
船長此時也不復之前的淡定瞭,他仰著頭不斷的喘著粗氣,微瞇著的眼睛透著極度的爽利之色,一隻手抓住身下女人的頭發,引導著她以更好的角度吸吮著自己的肉棒。
快感在船長的身體內迅速堆積,而清姨也是媚眼迷離,春情蕩漾,下體淫液橫流,充血腫脹的花唇已經不知不覺裂開小指寬的縫隙,隨著猛犬的長舌不斷舔吸流出的淫液,她手套動肉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頭也跟著上下起伏,紫黑色的肉棒在她的紅唇間快速的時隱時現。
「哦……來,來瞭……接……接住……一滴也不許漏……」船長喘著粗氣嘶吼著,手死死按在清姨的後腦上,整個肉棒幾乎都陷入瞭她的嘴裡。
「嗚嗚……」清姨拼命的搖著頭,她隻覺一股接著一股的熱流直接穿過喉嚨灌進肚子裡,伴隨而來的還有一陣強烈的腥臭,直熏的她神思恍惚,魂飄天外……
不知道過瞭多久,清姨隻覺迷迷糊糊中自己的臉被一個熱烘烘,濕膩膩的東西掃來掃去,她吃力的睜開眼一看,原來是那隻猛犬正在舔自己的臉,她頓時為之一醒,這時她才發現自己還躺在地上,而船長則是已經衣衫整齊的坐到瞭另一邊的沙發上,嘴裡叼著雪茄,翹著二郎腿,一臉悠閑的樣子。
見清姨醒轉過來,船長抬腕看瞭一下手表道:「好瞭,給你四十分鐘時間,把自己洗洗收拾收拾,好好打扮一下,然後隨我出去一趟。對瞭,忘瞭告訴你,這個房間以後就是你的房間瞭,那邊衣帽間裡各種衣服都有,你自己看著選,我不幹涉你,不過我隻有一點要求,那就是要方便我隨時操你。」說罷,他也不管清姨有什麼反應就起身牽著猛犬離開瞭。
盡管清姨神情還有些恍惚,不過剛才船長的話可都聽在瞭耳裡,她掙紮著從地上站瞭起來,此時的她仍覺渾身綿軟無力,在邁出一步時身子踉蹌,差點重新跌坐在地上瞭。
就這樣,清姨近乎跌跌撞撞的走進瞭衛生間,當她看到鏡中的自己時羞得簡直是無地自容,隻見鏡中的人鬢絲散落,臉上還殘留著異樣的潮紅,不過最為醒目的還是嘴角還掛著一縷乳白的精液,其晃晃悠悠,搖搖欲墜的樣子簡直是淫靡之極。
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麼,可當清姨看到這一幕時頓覺肚子裡五臟翻騰,於是再也忍不住瞭,趴在洗手池上直吐的一個天昏地暗,差點連膽汁都吐出來瞭。
接下來清姨就開始刷牙,一連刷瞭三遍都還是覺得嘴裡有精液的腥臭,當她再刷第四遍時她忽然醒悟過來,對著鏡子淒然一笑道:「有意義嗎?你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你瞭,你就算把牙齒刷掉瞭你也洗刷不瞭你身上的味道,認命吧,上官雲清……」
自言自語中兩顆豆大的淚珠就不知不覺的溢出瞭眼眶,隨即滑過面頰,繼而更多的淚珠滾落,轉眼間她已經是淚流滿面,她不由雙手捂住瞭臉,但還是不斷有淚水從她指縫裡滴落。
過瞭好一會,清姨抬起瞭臉,兩隻手胡亂的擦拭著臉頰,同時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慘然一笑道:「其實這樣也不錯,起碼可以住這麼大房子,還有專門的傭人伺候,如果僅憑自己,這輩子恐怕恐怕也過不瞭這樣的日子,那麼做狗又何妨?你以前不做狗又怎麼樣?結果還不是那個男人的玩物?最後被欺騙?被出賣?與其如此還不如現在這樣做主人的母狗。」
似乎是想通瞭,清姨接下來不再情緒波動瞭,她站在淋浴噴頭下仔細清理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又在浴缸裡泡瞭近二十分鐘的熱水澡,等起來時她全身泛著健康的紅潤,臉上也恢復瞭神采,所有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
清姨裹著浴巾走出瞭浴室,順著外面的長廊向右不過五米的距離就是衣帽間,雖然她在這個房間裡待瞭好幾天瞭,但這幾天她大部分時間都是躺在床上休養,加上當時也並不知道這個房間以後就是自己的房間瞭,因此她不敢,也沒那個心思在這裡到處看瞭,所以這個衣帽間她還是第一次進來。
本以為所謂衣帽間就是一個衣櫥,可當清姨走進去才發現這的的確確是一個專門放置衣服鞋子等物品的房間,整個房間足有十幾平米,三面墻壁都掛滿瞭各式衣服,其中大部分衣服上面掛著的標簽都還在,顯然都是新的;下面的一排架子放著各種鞋子,另外還有襪子及各種飾品等,可以說女人的衣著打扮基本上是一應俱全。
看著眼前這琳瑯滿目的衣服鞋子等物品,清姨心裡一時是五味雜陳,作為一個女人,她也曾夢想自己有這麼一個房間,裡面堆滿瞭各種好看的衣服,現在,這個夢想實現瞭,可是卻是在這麼一個環境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
船長留出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瞭,清姨也來不及將這裡所有的衣服都細看一遍瞭,事實上真要全看一遍的話她都不知道該如何選擇瞭?
清姨粗略的看瞭一眼後就隨手拿下一件深灰色的露肩長袖連體裙,之所以選擇這一件是因為她想到瞭船長那個要求,雖覺羞恥萬分,但也不敢不照做,而這件連體裙就相當符合船長的那要求,這裙子側面開叉,有點類似中國的旗袍,甚至可以說就是改良的旗袍,其側面開叉到近大腿根部的位置,隻要掀開裙擺便下體盡顯。
按照船長的要求,裡面自然是不穿內褲最好,可是這樣的裙子不穿內褲是非常容易走光的,如果就這麼出去被人看到瞭私處倒還是小事,反正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她瞭,可萬一要是因為這樣的不得體而讓船長感到沒面子那就不妙瞭,於是清姨經過一番挑選之後選擇瞭一條黑色的丁字褲。
丁字褲的褲腰僅是一條細線,臀部後面也是一條細線,窄窄的細線僅能遮住肛菊最中心的那一小塊,臀部細線和腰部細線的連接處鑲嵌著一顆耀眼的亮鉆,而前面則是比巴掌還小的三角形網狀薄紗,陰阜上那柔順光澤的陰毛隱約可見。
當清姨就穿著這麼一身來到船長跟前的時候船長顯得頗為滿意的點點頭,這讓清姨心頭稍松,不過當她和船長一起坐上車,然後船長隨手撫摸上她的大腿時船長臉色卻忽然一變,隨即明顯帶著一絲不悅道:「怎麼沒穿絲襪?」
「啊!?」清姨不由一怔,有點愕然不解。
「記住,以後穿這樣的裙裝都要配上絲襪,明白嗎?」
「哦……我,我明白瞭。」
清姨剛才在穿這件露肩長袖連體裙時確實有想過配上一雙絲襪,但當時她覺得這種類似旗袍的裙子應該配那種超薄的肉絲,但找瞭一會沒有找到,衣架上隻有各種黑絲還有漁網的絲襪,她覺得這樣的絲襪和身上這件裙子不是太搭配,於是考慮瞭一下後還是放棄瞭穿絲襪,就這麼光裸著雙腿赤腳踩著高跟鞋,這樣倒也簡潔清爽。
經過短暫的愕然現在清姨明白瞭船長的喜好,而船長見她乖巧的答應瞭也就不再說什麼,他撫摸瞭一下清姨的大腿後便仰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
清姨不知道這是要去哪?心裡不免有點忐忑,當然她也不敢問,現在見船長這個樣子她就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喘瞭,隻能默默的坐在一邊,有點無聊看著窗外的風景。
過瞭約半個小時,一行共計四輛車停在一棟頗為現代化的玻璃大廈前,待下車一細看,清姨這才發現這是一傢電視臺的所在地,至於這傢電視臺她也有所耳聞,是一傢側重時事新聞的綜合性電視臺,其實力在整個南非也算是數一數二的。
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船長走進大廈,乘坐電梯徑直上瞭八樓,這裡是一個演播大廳,前方弧形圓臺上有幾張沙發,而臺下則坐滿瞭人,這些人一見到船長走瞭進來都齊齊起身鼓掌歡迎。
一直跟在船長身後的清姨見狀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這時船長在一個手握話筒,身著制服套裙的金發美女的引領下上臺,繼而相繼坐在沙發上,而清姨和一眾保鏢則是坐在一旁的角落,離臺很近卻又不引人註目。
金發美女先開口瞭,說瞭一大段開場白,接著就是船長講話瞭,隻見他說的滔滔不絕,眉飛色舞,而臺下的觀眾則不時報以熱烈掌聲。
一開始,清姨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聽的是迷迷糊糊,隻見船長面對臺下觀眾以及攝像機鏡頭說的是相當的慷慨激昂,好像說什麼要消除貧困,增加社會福利,嚴厲打擊腐敗,改善社會治安等等,儼然就是一副憂國憂民的政治傢模樣。
若不是眼下的場合以及實在畏懼船長,清姨簡直就要當場笑出聲來,他一個專做違法犯罪的事的黑道大佬,竟然說出這等冠冕堂皇的話,真是荒謬之極!
又過瞭一會,清姨總算是聽出瞭些名堂,原來船長這是在發表競選演說,他要競選約翰內斯堡市的市長,這讓清姨吃驚不小,她沒想到船長還有這樣的野心。
這場競選演說足足進行瞭有四十分鐘,最後結束時臺下更是爆發雷鳴般掌聲,船長是滿面春風和臺下眾人揮手致意,然後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從特殊通道離開瞭演播大廳。
船長並沒有離開大廈,而是來到九樓的一個休息室,一進去他就揮手讓其他保鏢出去,隻留下清姨一個人,這時清姨心裡很是忐忑,因為她發現船長自臺上下來之後臉色就一直陰沉著,和先前滿面春風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給我倒杯酒。」坐在沙發上的船長指使道。
「是,主人!」
清姨一邊應著一邊就慌忙從櫃子裡拿出一瓶紅酒和一個高腳杯,走到船長身前將酒倒上然後恭敬的遞到他的手上,他接過後並沒有馬上喝,而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他身前,顯得有點局促不安的清姨,面對他那帶著冷厲的眼神,清姨頓時明白瞭什麼,隨即「撲通」一聲跪在瞭他的腳下。
船長這才面色舒緩瞭一下,他仰脖喝下一大口紅酒,這才不緊不慢道:「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嗎?」
清姨一怔,她還真不知道船長為什麼帶自己來這裡?難道僅僅是看他意氣風發的發表競選演說嗎?顯然不大可能!於是老老實實的微微搖頭道:「不,不知道。」
「剛才你也看見瞭,我正在競選約翰內斯堡市的市長。」
「嗯,主人你演說的很精彩,我看臺下的人都在熱烈鼓掌,相信你一定能當選。」
「哈哈……那些都是我的支持者,他們當然會鼓掌,至於反對者,你覺得我會讓他們進來嗎?」說到這,船長忽然語氣一轉道,「但是外面的那些反對者我就控制不瞭,他們會抓住你一切可以攻擊你的東西,而我現在就是要你把這個可以攻擊我的東西掐滅,掐死!」說著,他的手不由的捏緊成拳,眼神中閃現著一陣陣狠毒之色。
「那主人你的意思是……」清姨還是不太明白。
船長將杯中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這才慢慢將事情詳細說瞭一下,清姨漸漸明白瞭,船長所在的政黨名叫民主陣線,是南非第二大黨派,僅次於執政黨非洲人國民大會,而且船長還是國民議會的議員,本身就已經取得瞭相當的政治地位,而現在正值五年一次的選舉,民主陣線在地方選舉中獲勝,取得瞭組織地方政府的權力。
做為民主陣線裡重量級的人物,船長已經取得瞭黨內大部分人的認可,獲得瞭市長候選人的資格,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他有極大的可能性當選約翰內斯堡市的市長。
然而偏偏就出現意外瞭,就在這關鍵的時候一個名叫普尼西的地產商被捕瞭,他被控告謀殺,販毒,洗錢等好幾項重罪,如果這些罪名成立,那麼他這後半生都要在監獄裡度過瞭。
本來這個事情和船長關系不是太大,雖然他也是黑道出身,就算是現在他也還在從事著各種見不得光的勾當,可他早就不直接控制這些黑色產業瞭,哪怕這些產業出瞭事,他也有一百種方法可以撇清和自己的關系,為此,他專門花重金聘請瞭一支律師隊伍做自己集團公司的法律顧問。
現在問題是這個普尼西不是一般人,他曾經和船長關系匪淺,兩人很久就認識瞭,以前船長還在當海盜的時候所搶奪來的財物有相當一部分就是通過普尼西轉手賣出去的,兩人可以說既是合作夥伴又是朋友,彼此都是知根知底。
這樣的關系一直持續瞭十餘年,直至船長開始向政界發展瞭兩人關系才慢慢疏遠瞭,普尼西對政治不感興趣,他隻愛財,他現在已經是一名大地產商瞭,但背地裡那些黑道生意絲毫沒有減少,相反,他利用正經商人的身份和人脈將黑道生意做的愈發猖獗瞭,結果終於栽瞭!
盡管如此,普尼西並沒有慌瞭陣腳,因為他一下想到瞭船長,如今船長已經是南非第二大黨派民主陣線裡排名靠前的重要人物瞭,並且還當選瞭國會議員,隻要他肯幫忙施加影響,普尼西就算不能完全脫罪,罪名大大減輕絕不是問題,所以他已經托人請求船長幫忙瞭。
事實上如果僅僅是這樣船長肯定是會幫忙的,因為救他就等於救自己,然而也不知那些反對派是從哪得到的消息,曝出他和普尼西是好朋友,甚至他也從事過違法犯罪的事。
這下船長的處境就尷尬瞭,他肯定不能再出手相救瞭,那樣無疑是自動授人以柄,落人口實,無奈他隻能拒絕瞭普尼西的請求,可是這樣一來就不免得罪瞭普尼西,普尼西已經放出話來瞭,說到瞭法庭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說什麼?
當船長說到這裡時清姨明顯感覺到他眼神中透著一絲怒火和殺意,這讓清姨意識到什麼,她小心翼翼道:「那主人你的意思是要……」
「我要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船長森然道。
「那主人是想讓我……」
「沒錯,這個任務需要你來完成。」船長冷然道,「而你也必須給我完成,否則你就沒有存在的價值瞭,明白嗎?」
「明……明白……」清姨膽戰心驚道。
「很好!」
這時,門外響起輕輕地敲門聲。隨即一個保鏢推門進來道:「老板,記者都到齊瞭。」
「嗯,知道瞭。」
說罷,船長從沙發上起身,同時也讓清姨起來瞭,跟著他一起走出瞭房間。
到瞭記者招待會現場,船長一下就像是換瞭個人,他笑容可掬,溫和有禮,對記者提出的每一個問題都耐心的予以解答,其實隻要有心就不難發現他在回答每一個問題時都不忘標榜自己一心為民的形象。
這時突然有個記者提問道:「請問你認識普西尼集團公司的總裁普尼西先生嗎?」
船長早料到記者會上會有人拿普尼西的這個事情來詰問甚至刁難他,對此他已有準備,他不慌不忙道:「當然!普尼西集團是知名大公司,其總裁普尼西先生我們曾見過幾次面,他是個很好的企業傢,也是一個有趣的人,至少給我留下的印象是如此。」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清姨還真的有點不敢相信此刻站在臺上侃侃而談,表現的極具風度而又睿智,如一個慈祥老者般的人就是那個粗鄙殘暴的船長,這兩者簡直是有雲泥之別,恍惚間,她一時都有點分不清哪個才是船長真正的面目?
不得不說,此刻面對眾多記者的長槍短炮的船長是非常的有男人魅力,他面對眾記者連珠炮般的提問是不慌不忙,回答的滴水不漏,而對有些刁鉆的提問也是輕松化解,完全掌控住局面,聚光燈下的他儼然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強者形象。
女人都有一種強者崇拜的心理,清姨也不例外,她怔怔的看著站在臺上正滔滔不絕講話的船長,心中莫名的生起一絲驕傲,一種被強者所註意,所重視的驕傲。
這時,那個記者又追問道:「有傳聞普尼西和你是非常好的朋友,請問這傳聞屬實嗎?」
船長笑瞭笑道:「我隻能說我非常期待能和普尼西先生成為好朋友,不過這必須在法庭判他無罪之後才可以,在此之前,我和你們在場大多數人一樣,對他更多的隻是耳聞。」
「可是據我所掌握的情況,普尼西先生他不是這麼認為的,而且警方有意將他轉為污點證人,請問你對此有什麼看法?」那個記者不依不饒道。
船長眼中現出一絲怒意,不過一閃而逝,隨即面色如常道:「我的看法就是我相信我們國傢的法律,也非常樂意看見普尼西先生能成為警方的污點證人,將更多隱藏的罪犯挖出來,繩之以法,以保證我們這個社會健康,持續而又穩定的發展,謝謝!」
臺下頓時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那個明顯是反對派的記者悻悻的坐瞭下去,清姨看在眼裡,心裡對船長的看法有瞭更多的改變,她實在沒想到船長口才竟然這麼好,駕馭掌控能力這麼強,一時都有點癡瞭!
如果說之前是迫於船長的淫威而不得不答應他的要求的話那麼現在清姨已經是有那麼一點心甘情願瞭,她想幫船長解決掉普尼西這個隱患,她忽然覺得剛才船長說的沒錯,這樣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她要向他證明自己,自己不隻是一個徒具漂亮的花瓶,除瞭供人發泄獸欲就再無其他作用瞭。
經過一番細致的瞭解和查探,清姨發現這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普尼西目前被關押一處臨時監獄裡,其實說是監獄,實際上是一處別墅,這自然是因為他財大氣粗,身為知名企業傢,警方不敢太過得罪的緣故,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警方有意想讓他成為污點證人,於是也就不可能像對待真正犯人那樣對待他瞭。
可以說,普尼西除瞭行動不自由外其他和度假沒什麼區別,好吃好喝自是不必說,連女人都可以隨叫隨到,而船長也正是想利用這一點把普尼西這個隱患給除掉。
根據打探到的消息,普尼西基本上每隔兩三天就會叫應召女郎,不過應召女郎在到他床上之前需要經過兩關,一是外圍的警察關,在那裡她要接受搜身,不許帶任何東西進去,就是隨身的小包都要暫時扣留;而第二關是守在臥室門口的兩個普尼西的貼身保鏢,這裡要接受更為嚴格的搜身,連身上的衣服都要脫掉,包括內衣內褲,隻有經過瞭這兩道關,應召女郎才能進入臥室為普尼西提供性服務。
正是因為這一點讓船長大傷腦筋,他要派個女刺客很容易,可是這個女刺客要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將普尼西殺死那就不是很容易瞭,畢竟此人比船長小瞭近十歲,才四十出頭,正值壯年,想要殺死這樣一個人,而且還必須是要一擊必殺那就相當困難瞭,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這個女刺客必須足夠漂亮,否則是不可能冒充得瞭應召女郎,然後去吸引普尼西的註意。
船長哪裡去找這樣的女刺客?就在這一籌莫展之際他忽然想到瞭清姨,所以他在生擒瞭清姨之後沒有將她像對待其他仇人那樣凌虐致死,而是花大力氣令她屈服,接著又悉心給她療傷,提供好的環境讓她休養,並且不允許任何人碰她,包括他兒子哈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