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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清姨心頭頓時生起一股強烈的不好預感,她恐懼不安的看向門口,很快她看到瞭一頭巨犬躥瞭進來,把後面牽引它的那個壯碩男子都拖拽的有些步伐踉蹌。

  這頭巨犬足有成人一半的身高,那高高昂起的頭顱差不多接近船長腰部的位置,棕黑色的皮毛光亮油滑,鮮紅的舌頭長長的伸到外面,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那白森森的尖利長牙清晰可辨,令人不由的心生膽寒!

  仿佛有些明白瞭船長的意圖,清姨一下面無人色,整個人恍如陷入冰窖之中,連牙關都在打顫,對此,船長是盡收眼底,嘴角露出一絲得意而殘忍的笑容,然後拍瞭拍巨犬的頭道:「傑克,坐下!」

  這頭本來顯得興奮乃至有點狂躁的巨犬聽瞭船長的話後乖乖的坐瞭下來,船長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手一伸道:「交給我,你們都出去吧。」

  「是,老板!」牽著巨犬的壯碩男子恭恭敬敬的將牽引繩交到船長手上,然後退瞭出去。

  船長牽著巨犬走近兩步,看著恐懼的渾身發抖的清姨一臉陰笑道:「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搭檔,當然,它也是我最寵愛的一隻寵物,它叫傑克,我想你們應該好好認識一下。」

  說罷,船長一扯牽引繩,另一隻手一指被吊著的清姨,這隻巨犬立刻低吼一聲,兩隻前爪向前一探,居然站瞭起來,前爪搭在清姨的兩邊臂膀上,那血紅的長舌直接伸向她的臉龐。

  「啊……」

  清姨嚇得大叫,頭極力擺動以躲避巨犬的舔舐,那嘴裡噴出的熱烘烘的濕氣令她惡心的想吐,不過最讓她感到害怕的還是這畜生嘴裡那閃著森森白光的尖牙,那緊貼著皮膚劃過的感覺讓她渾身汗毛都豎瞭起來,怕這個畜生突然獸性大發,對自己撕咬起來,若真把她咬死瞭倒也無所謂,她怕就怕咬的死不瞭,然後變得面目全非,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做為一個女孩,那真是比死還難受!

  「哦,看來我這搭檔對你很感興趣啊,哈哈……」船長不懷好意的大笑。

  清姨已經顧不得船長在說什麼瞭,她尖叫著左右扭頭躲閃著巨犬對她的舔舐,另外,這個時候她還恐懼的發現這個畜生不僅用大舌追逐自己的臉,而且身子還不停的朝自己這邊湊,她明顯感到右腿的大腿上有一根熱乎乎,有點光滑,有點尖細的東西在摩擦著,其實一開始她並沒有註意到這個,她註意力都在那可怕的大嘴上,但很快察覺到摩擦大腿的那根東西在漸漸膨脹,這下她頓時意識到什麼,緊張恐懼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瞭。

  「啊……走,走開啊……」清姨哭喊著,她想躲,然而她的雙腿被兩根鐵鏈牢牢的固定在兩邊,根本不能像頭那樣自由扭動。

  這時,也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經過有意識的訓練,巨犬開始不停的向前挺動,那根赤紅如血,前尖後粗,宛如粗壯的竹筍般的生殖器在清姨的兩邊腿根上劃來劃去,有幾下甚至插進兩腿之間的陰阜上,以至於她能明顯感覺到一個又尖又滑又硬的東西幾次抵在自己陰穴入口那,若不是巨犬終究是個牲畜,完全隻是憑著本能,不知變化一點角度的話那麼它的這根生殖器早就插進瞭她的陰穴裡。

  「啊……把……把它拉走,拉走啊……求你瞭,求你……啊,啊……」清姨尖叫著,嚇得魂飛魄散,恐懼,緊張,絕望,種種情緒令她喘不過氣來,幾乎快窒息瞭。

  「哈哈……有趣,有趣極瞭!」船長大笑不止,那狹小的眼睛裡閃動殘忍嗜血的光芒。

  「不……不要啊……啊……求,求求你……饒,饒……瞭我……我吧……」清姨恐懼的渾身發抖,她已經顧不得左右擺動著頭瞭,就這麼僵直在那,仍由巨犬在她臉上肆意的舔舐著,此時她把所有的註意力都集中在下體那塊,緊張的氣都喘不過來瞭,生怕巨犬在這麼橫沖直撞的挺動中破開自己的陰門。

  「哦,你這是在向我求饒嗎?」船長聲音一轉道。

  「是,是,我求饒,我求饒……」清姨感覺到船長的話裡似乎透著一絲轉機,頓時就像是落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的答應著,此時在她心裡已經沒有什麼事比拉開這頭巨犬更重要的瞭。

  「哦,你綁架瞭我的妻子,還有我的兒子,讓他們至今還在醫院裡,尤其是我的妻子,到現在都還沒蘇醒過來,你覺得我能饒得瞭你嗎?」船長陰惻惻道。

  「不,我沒有傷害他們,我隻是把他們放進棺材裡而已……」清姨急切的為自己辯解著。

  船長這時狠狠拽瞭一下巨犬脖子上的牽引繩,巨犬不情願的從清姨身上下來瞭,但明顯一副躍躍欲試,想要再度撲上來的樣子,那隻又粗又長的尾巴不停的來回掃著,顯示出它極強的興奮感。

  「嗨,安靜!」

  船長呵斥瞭一聲後便抬手一把揪住清姨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的臉,然後惡狠狠道:「沒有傷害他們?你知不知道我妻子有嚴重的心臟病,還有高血壓,你把這樣的人放在密閉的棺材裡,這不是致命的傷害是什麼?還有我的兒子,他的心理受到瞭極大的創傷,而這一切都是你這個婊子造成的。」

  「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你……你饒瞭我吧……嗚嗚……」清姨淚流滿面,苦苦的哀求著。

  船長冷冷一笑的松開瞭揪住清姨頭發的手,然後拍瞭拍巨犬的頭道:「傑克,你不記得你以前是怎麼操母狗的嗎?操母狗的時候你可是在母狗的後面,現在你眼前這個也是一條母狗,所以你得拿出和以前操其他母狗同樣的姿勢,知道嗎?」

  說著,船長牽著巨犬來到清姨的身後,而清姨則是劇烈的掙紮,同時瘋狂的搖頭哭喊:「不要……饒瞭我吧,求你瞭……我什麼都答應你,可以為你做任何事,隻要你饒瞭我……啊……不要啊……」

  在哭泣求饒中清姨的聲音驀然提高瞭八度,幾乎是尖聲厲叫,因為她這時感覺到瞭兩隻毛茸茸的爪子一下搭在瞭她兩邊肩膀上,緊接著,那個讓她恐懼的發抖的又尖又硬的東西抵在瞭她的陰唇上,這一次是不偏不倚,隻要再向前一步,巨犬的陽具便會破開她的陰門,長驅而入。

  被巨犬肏弄似乎已成瞭定局,清姨厲聲尖叫的同時也絕望的閉上瞭眼睛,然而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到兩邊肩膀一松,同時她聽到巨犬一聲嗥叫,似乎顯得焦躁而不滿。

  清姨心驚膽戰的睜開眼睛,隻見船長牽著巨犬已經來到她身前,這時隻聽船長道:「你剛才說什麼?可以為我做任何事?」

  「是,是。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隻要……」說著,清姨恐懼的看瞭一眼巨犬,這時的她已經顧不得去想船長這話裡的意思瞭,隻要不被這巨犬侵犯,她真的可以去做任何事,她覺得沒有任何事可以比眼下這事更恐怖,更難以接受。

  「嗯,你能綁架我的妻子和兒子,還殺瞭我好幾個人,不得不說,你很厲害,據說你會中國功夫?」

  「啊!」清姨一愣,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船長摸著下巴不露聲色道:「我確實需要一個能幹而又忠誠的女人。」

  清姨似乎明白瞭什麼,忙不迭道:「忠誠!我一定忠誠……」

  「哈哈……是嗎?其實這個無所謂,我有的是辦法可以讓你永遠不敢背叛我,重點是你有沒有足夠的本事?」

  「這個……我……」

  「哈哈,不如這樣,你看,傑克對你可是興趣十足哦,剛才打斷瞭它的好事它可是很不開心,我可不忍這樣對待我的搭檔,而你又這樣向我求饒瞭,那我也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們較量一下,也可以順便讓我看看你的本事,如果你贏瞭,那我就饒你這一次,不過如果你輸瞭的話,嘿嘿,那你就得乖乖撅起屁股讓傑克好好爽爽瞭。」

  清姨一時呆住瞭,她沒想到船長竟然想瞭這麼一出,而就趁她愣神的工夫船長牽著巨犬後退到一丈開外,同時從外面進來瞭兩個彪形大漢,他們利落的解除瞭禁錮住清姨四肢的鐵鏈,隨即退到一邊。

  「嗯,我可以給你一分鐘的準備時間。」船長一邊摸著巨犬的頭一邊道。

  由於被吊起的時間太長,加上剛才情緒上的急劇波動,清姨一被放下後就癱軟在地,當她聽到船長的話後心裡不由一沉,她知道自己已經別無選擇瞭。

  清姨努力的站起身,盡管渾身上下不著片縷,周圍還站著好幾個男人,但如今的清姨和之前那個她已經是判若兩人瞭,雖然這期間不過相隔短短數天而已,可是對她來說這數天的經歷無異於是一場煉獄,她所有的尊嚴,清高乃至人格都被踐踏在地,化成一塊塊碎片,再也無法撿起拼接,因此眼下的她已經麻木,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這幾個男人面前。

  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氣息,清姨凝神屏氣,一點點的積蓄著力量,她知道這是自己的唯一的機會瞭,如果不想遭受那令人發指的折磨和羞辱的話那就必須要戰勝這頭巨犬。

  然而清姨心裡根本沒底,之前她也看的很清楚,一個壯碩的大漢都拉不住這頭巨犬,可以想象它的力量之大,還有那森森尖牙,不啻於一把把匕首,隻要被咬上一口怕就要喪失瞭戰鬥力,最重要的是她自己,雖然之前的鞭傷好瞭大半,但身體還是相當的虛弱,更別說她還被吊瞭這麼長時間,四肢,尤其是雙臂,那是又酸又痛,連平時一半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穩住,別慌,你一定行!」清姨在心裡為自己打氣道。

  這時,船長抬腕看瞭看表道:「好瞭,時間已到,開始吧。」說著,他彎腰解開瞭套在巨犬脖子上的皮環,然後拍著它的頭,手一指道,「傑克,上!」

  巨犬發出一聲興奮的嗥叫,前蹄一撲,後蹄一蹬,巨犬如一團旋風般朝清姨席卷而來,那白森森的尖牙直沖她的小腿,眼看就要被咬中,她的小腿卻倏然向後一收,繼而身子一轉,一個後旋踢,另一隻腳結結實實的踢在瞭巨犬的肚子上,頓時巨犬被踢的四腳朝天,嘴裡發出一陣尖厲的低嗥聲,顯得頗為痛苦。

  船長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訝色,其實不止是他,旁邊護衛他的那兩個彪形大漢也是相當吃驚,他們自忖就是自己上去鬥這個巨犬也是毫無勝算,何況清姨隻是一個女人,而且她還不是在很好的狀態之中。

  事實上這兩個船長手下看自己老板來這麼一出就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是死定瞭,並且還是死的非常之慘,因為他們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瞭,以前老板就不止一次讓傑克和人鬥,名義上還說給那些人一個機會,但那些人無一例外不是被咬死就是被生生奸死,其中不乏身強力壯的男人,就在不久之前一個男人的屁眼就被傑克肏出一個碗口大的血洞,最後失血過多而死,所以他們認為這一次也不可能例外,然而眼下這一幕卻是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吃瞭一個悶虧的巨犬不但沒有退縮,反而被激起瞭狼性的兇殘,它抖瞭抖身子,繼而又是一聲低嗥,身子飛撲上前,張開血盆大口就對著清姨的脖頸咬去,

  這一撲要比剛才快瞭許多,近乎是眨眼之間清姨就聞到一股熱烘烘的腥氣,她急忙側首一撇,躲過巨犬的血盆大口,與此同時,一個掌刀切在巨犬的脖頸上。

  如果是在平時正常的狀態下,清姨這一掌刀足以令巨犬甩出至少半米開外並且哀嚎不止,可現在她雙臂綿軟無力,這一下僅僅讓巨犬身形緩瞭緩,完全阻擋不瞭它凌厲的撲咬。

  清姨大驚,身子急速向後退去,然而她動作再快又怎能快過巨犬,她退後不到一米的距離就被巨犬追上,並且它還是飛撲過去,兩隻前爪直接搭在瞭清姨的肩膀上,白森森的尖牙徑直咬向她的脖子。

  危急關頭,清姨順勢向後倒去,巨犬隨即咬瞭個空,但迅速又繼續撲咬,就這樣,隨著清姨身子的後仰它跟著壓上,直至清姨仰躺在地,它也四肢趴在她身上,那張血盆大口直咬向她的喉嚨。

  看上去清姨已經是窮途末路,退無可退瞭,眼看就要被巨犬咬住喉嚨血濺五步之時隻見她手臂一曲,格擋在巨犬的頸部,令它的撲咬之勢一緩,與此同時,右腿一曲,膝蓋狠狠頂在它的肚皮上,而另一隻腳利用頂出的這點空間迅速抬起,一腳狠狠蹬在它的小肚上,身形龐大的巨犬一下被蹬出好幾米遠,並且發出極為淒厲的慘嗥。

  盡管清姨體力不濟,但這一蹬的力道也非同小可,饒是巨犬體型碩大也被瞪出老遠,慘嗥不止的同時側倒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撲騰著。好幾下想要站起來但都沒有成功。

  清姨在這一瞬間就扭轉瞭形勢,令在場的幾個人都呆瞭,不過船長的眼中很快閃現出一絲欣賞之色,而他旁邊的那兩個手下則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過這幾個人不知道的是,事實上清姨雖然一舉改變瞭形勢,但實際上已經是強弩之末瞭,體力消耗的極為厲害,如果這時巨犬再度反撲過來她就再也無法抵抗瞭。

  清姨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她明白必須要在巨犬還沒反撲過來之前將它徹底壓制乃至消滅,否則自己必將面臨極為悲慘的下場,於是她努力的凝聚出最後一絲氣力,一個鯉魚打挺,瞬間站起身,接著一個飛撲,利用身體的重量死死壓住巨犬,同時一隻手揪住巨犬頭上的皮毛,另一隻手緊緊掐住它的脖子。

  饒是巨犬身長力大,此時也被清姨制服的完全動彈不得,嘴裡發出嗚咽的哀嚎,兩眼更是不斷翻白,似乎隨時可能被掐的斷氣,然而縱是如此清姨還是不敢放松,她已經使出瞭全身的力氣。

  「好瞭,松手吧!」一旁的船長忽然道。

  清姨卻恍若未聞,依舊死死壓在巨犬身上,船長不由眉頭一皺,對身邊的一個手下努瞭努嘴,此人會意的點點頭,快步上前拉住清姨,意欲將她從巨犬身上拉起。

  「松手,老板讓你松手……」

  這個手下一邊叱喝一邊拽著清姨的胳膊使勁向上拉提著,然而拽拉瞭半天居然都沒將清姨從巨犬身上拉開,特別是她的手,死死掐住巨犬的脖子,沒辦法,此人隻好招呼另一個同伴過來幫忙,兩個人一起使勁,一個拽胳膊,一個掰她的手,費瞭好一番力氣終於是把她從巨犬身上拉開瞭。

  直到這時,清姨仿佛才有些回過神來,她茫然的左右看瞭看,繼而看著前面,這時,船長已經踱步來到她的跟前淡淡道:「好瞭,你贏瞭!」

  清姨黯淡而又帶著一絲茫然之色的眼神頓時為之一亮,事實上,剛才那兩個手下人的厲聲呵斥她都沒聽在耳裡,根本都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現在船長這句話她聽見瞭,頓時整個人都為之一松,一直高度緊張焦灼的心情在突然得到宣泄之後她不由有一種脫力的感覺,隨即就再也支撐不住瞭,眼前一陣模糊,緊接著人就暈瞭過去。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清姨悠悠醒轉過來,不過眼睛剛睜開一道縫隙就又閉上瞭,因為在她上方的光線實在是太強烈瞭,宛如太陽,明晃晃的,刺眼極瞭!

  此時的清姨腦子還一片迷糊,她不知道在她身上都發生瞭什麼,更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不過隨著意識一點點的清醒過來,她逐漸明白瞭之前發生瞭什麼,自己拼盡全力戰勝瞭巨犬,那個船長親口對她說她贏瞭,她應該不會再遭受那極度的羞辱瞭!

  「那我現在在哪?」

  清姨心中驀然一驚,隨即身子就開始動瞭起來,然而這一動之下她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動彈不得,頓時驚得汗毛都豎瞭起來,以為自己要再度經歷那極度不堪的一幕。

  與此同時,清姨又一次睜開眼睛,她想要看清楚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可是強烈的光線讓她不得不又一次閉上瞭眼睛,過瞭數秒,她再次睜開,接著又閉上,就這樣重復瞭數次之後她的眼睛終於適應瞭光線。

  清姨吃驚的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類似手術臺一樣的小床上,而之所以不能動彈是因為自己的手腳都被一根黑色的皮帶綁住固定在兩邊的支架上瞭,而在她的上方是一盞圓形的日光燈,明晃晃的光線將她的身體照射的一片雪白。

  「啊!」

  這一下清姨真的是完全清醒過來瞭,一種不知將要發生什麼的未知恐懼以及眼下的這種近乎恐怖的環境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尖叫。

  「哦,你醒啦。」一個熟悉卻又讓清姨感到恐懼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轉過頭去,看到一個矮胖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之中,不是船長是誰?

  「你……你想要幹什麼?放……放開我啊……」清姨驚恐不安道。

  「別急,會放開你的,不過在放開你之前得先給你做一個小小的手術。」船長踱步到跟前,俯身看著驚恐不安的清姨,嘴角掛著一絲捉摸不定的微笑。

  「手術?不,我不要什麼手術,不要……」清姨嚇得連連搖頭,連聲音都變瞭調。

  「哦,那可不行。好瞭,開始吧。」

  船長說後面這句話時眼睛看向一邊,這時清姨才發現還有另外一個人站在旁邊,此人一身白大褂,臉上蒙著口罩,一副手術醫生標準的打扮。

  此人點點頭,一言不發的走到手術臺另一邊的中段位置,一邊盯著清姨的下體一邊給自己的雙手戴上醫用手套,這時的清姨心裡害怕的要死,她不知道船長要給她做什麼手術,但從這個人的目光來看,顯然是要對自己的下體做文章,巨大的未知恐懼讓她牙齒都在忍不住的打顫,同時眼睛緊緊的閉上,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

  果不其然,沒一會,清姨就感覺到一個戴著軟膠手套的手在撥弄著自己的陰唇,盡管她早已麻木,但想到對方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最隱秘的部位肆意的弄著,心裡還是忍不住生起一陣強烈的羞恥感,

  這時,清姨感覺到那隻本來在撥弄自己陰唇的手在向兩邊掰開,她忍不住發出瞭一聲羞恥的嗚咽聲,而就在這時,她忽然感覺下體一涼,像是有什麼東西塞進瞭她的下體。

  也許是這個東西太冰涼,清姨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瞭一下,同時嘴裡不由發出恐懼的尖叫聲:「啊……」

  「別怕,不過是一個擴張器而已。」船長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道。

  「擴……擴張……張器……」清姨心驚膽戰,滿臉懼色。

  船長沒有再理清姨,而是湊身看過去,塞入清姨陰道裡的是一個不銹鋼的鴨嘴擴張器,塞入到一定深度之後那人開始擰下邊的一個螺絲,隨著螺絲的不斷擰動,清姨的陰道被一點點的擴張開來。

  「啊……」

  被迫擴張的陰道讓清姨一開始就感到瞭很是不適,但她還是緊咬著牙關苦苦忍耐著,直到她感受到瞭一絲疼痛,加上過於緊張,她終於忍不住發出瞭一聲哀吟。

  然而那人毫不理會,依舊擰動著螺絲,清姨隻覺下體仿佛要被撕裂瞭,她那不斷的哀吟也變成瞭痛吟,同時俏臉煞白,被禁錮的雙手死死握緊成拳。

  就在清姨覺得快要無法承受的時候那人終於停止瞭擰動,而這時她的陰道已經被擴張器撐出瞭一個可以輕松塞入乒乓球大的洞口,裡面鮮紅豐富的肉壁清晰可見。

  感覺到擴張器終於停止瞭擴張,清姨那高度緊張的神經總算是緩瞭一緩,可還沒等她來得及轉換一下情緒她就驀然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從下體傳來。

  「啊——」清姨又一次發出瞭痛呼。

  然而依舊是無人理會,清姨隻覺那刺痛感是越來越強烈,就像是有一支鋼針紮瞭進去,並且越紮越深,仿佛是要紮進瞭自己的胸腔裡。

  「啊……不,不要,痛,痛啊……」清姨慘叫連連,不住搖頭,四肢是一陣陣抽插,若不是被綁帶牢牢固定在兩邊的支架上怕早就滾落下瞭手術臺。

  事實上清姨之所以表現成這樣倒不完全是因為疼痛,更多的還是高度緊張的情緒以及對未知的恐懼造成的,其實單單就疼痛感來說,眼下她所遭受的疼痛與先前被吊著鞭打相比無疑是輕瞭許多。

  正所謂當局者迷,其實清姨自己都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她已經不知不覺間改變瞭,她的心態與之前相比幾乎有瞭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她遭受鞭打時那痛感可以說比現在這個強上不止一倍,但那時她都可以咬緊牙關,不發出一聲痛哼,因為那時在她看來,痛呼是軟弱的表現,是對船長屈服的一種表現,她寧死不能接受!

  然而現在不一樣瞭,在船長殘忍的手段下清姨心理防線全線奔潰,她屈服瞭,隨之而來的是她心態上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她越來越善於向船長表達自己的柔弱和伏低。

  就這樣,尖銳的刺痛感一直持續著,這期間清姨感覺到那人的雙手一直在自己下體忙碌著,各種冰涼的手術器具輪番在自己的陰道裡使用著。

  有瞭一定的適應之後清姨不再慘叫痛呼瞭,但緊張恐懼的心理卻是絲毫沒有減輕,她不知道船長到底要給自己做什麼手術,更不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變成什麼模樣,她害怕,真的害怕自己的下體此刻變成一片血肉模糊,她不敢想象自己真的見到那一幕時會是什麼樣子?會不會當場瘋掉?

  「好瞭,手術完成!」那人終於說出瞭一句。

  清姨聞言不由渾身都松弛下來,她竟然有一種逃過生天的感覺,因為除瞭一開始的不適然後刺痛之外就沒有再進一步瞭,事實上她都已經做好瞭忍受劇痛的準備,結果卻並沒有發生,這怎能不叫她有一種逃過一劫的感覺?

  這時,那人又道:「不過要等五個小時之後才能完全正常,這期間她的身子不能移動,以防止東西錯位。」

  「嗯!」船長輕哼瞭一聲,然後走到清姨眼前拍拍她的臉頰道,「聽到沒有?老老實實的躺在這別動。」

  船長聲音不大,語氣也很平常,甚至還透著幾分親昵,但清姨聽在耳裡卻是莫名的心生寒意,以至於順從無比的點點頭,乖的像一隻粘人的貓咪。

  「很好!」

  船長滿意的點點頭,繼而直起身,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似的將清姨從頭打量到腳,而旁邊的那個人也同樣饒有興趣的觀察著,同時嘴裡道:「船長先生,從我的專業角度來看,單單從身體素質上來說,這個東方女人是您這麼多女人當中最棒的一個。」

  「哦,是嗎?」船長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是的!」那人肯定道,「您看這女人的肌肉線條多麼流暢,雖然我沒有具體測算,但我肯定她的體脂率在百分之十五以下,還有她的皮膚,光澤而又彈性,一點點疤痕都沒有,這點非常難得,要知道不久之前她還遭受到您的鞭打,以前的那些女人在遭受到鞭打之後別說疤痕瞭,就是傷口都不能愈合,這點充分說明瞭她的體質非常好,自愈能力很強!」

  船長一邊聽著一邊點頭,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同時目光依舊不停的在清姨那一絲不掛的身體是巡脧,從纖長筆直的小腿,再到力量感十足的渾圓大腿,繼而是有著兩道優美弧形的細腰以及凹陷下去的小腹,這女人身上的每一處都無比契合他的審美,直至他的目光落在瞭清姨的胸前,一直欣賞而又得意的臉色終於微微變瞭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