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美,簡直太美瞭!」船長眼中不由閃現出一絲異樣的光芒,興奮,激動,還有隱隱的殘虐。
清姨的屁股在白種女人中自然算不上大,然而卻勝在結實和挺翹,而且形狀非常的圓,加上膚色如玉,觸手細膩而溫潤,船長對此簡直是愛不釋手。而此刻在他的眼裡,女人的屁股就如同兩輪滿月,泛著溫潤如玉的光澤,而覆蓋在肛菊上的那鑲嵌著珠玉的底座就像無數個星星匯聚在一起,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一陣陣璀璨光芒。
聽到背後的船長在喃喃自語著,清姨心下是既忐忑又慌亂,而膀胱裡的尿意是越來越明顯瞭,她害怕自己抗不瞭多久瞭,正猶豫著要不要出聲求他時卻突然感到肛門那一陣壓迫,巨大的不適感令她情不自禁的向前一撲,下意識的要躲開這種壓迫感,然而身形剛一動她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威喝:「不許動!」
清姨身子頓時一僵,仿佛船長在她的身上安裝瞭一個聲控開關似的,瞬間就控制住瞭她的身體,然而隻有她自己知道這是經過瞭多少次的殘酷折磨才形成的條件反射。
這時候清姨也感覺出瞭這壓迫感是來自船長的腳趾,是他伸出一隻腳,用腳趾抵壓著肛塞的底座,還不時的揉動著,弄得清姨苦不堪言,不但肛門內有大便來瞭的古怪難受脹痛,而且前面的膀胱還有小便來瞭的要命刺痛,這種大便小便一起要來卻又無法順暢排泄的痛苦令她渾身每一塊肌肉都在抽緊,抽搐,冷汗更是涔涔而下。
「轉過身來。」船長忽然開口,同時那隻作惡的腳也收瞭回來。
壓迫感頓時減輕瞭許多,清姨不由長松瞭一口氣,她連忙依言把身子轉瞭過來,這時船長又命她坐到茶幾上去,兩腿張開,這樣一來,剛剛才減輕的壓迫感頓時又襲瞭上來,身體的重量讓肛塞幾乎深入到肛腸裡的最深處。
清姨難受的幾乎快哭出來瞭,先不說這難忍的壓迫感,就是這樣兩腿大張的姿勢也讓她羞恥的面上發燒,渾身戰栗,盡管她清楚自己其實在眼前這個男人面前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秘密瞭,但身為女性的她,羞恥感是生性由來的,不會因為她後來的種種經歷而有所減弱。
「兩手抱住腿……對,就這樣……張開,再張開……嗯,屁股抬高一點……」
端坐在沙發上的船長不斷發號施令,命清姨擺出他想要的姿勢,直到清姨雙手抱住兩腿的膝彎,雙腿伸的筆直,叉開的角度近一百二十度,同時雙腿略略抬起,使得屁股也隨之抬起,整個姿勢怪異卻又透著無法言說的誘惑。
此時,那紅色蝴蝶狀東西依舊緊貼在清姨的陰阜上,將那嫣紅迷人的狹長幽穴完全覆蓋住瞭,而底下那精巧的肛菊同樣被閃爍的光芒,猶如花瓣一樣的底座覆蓋住,一前一後,她身上最隱秘的兩個部位都被透著一絲邪惡的淫具所占領。
「可以把震動蝴蝶拿開瞭。」船長命道。
清姨探手到胯下,手指一勾一拽,本已殘破的黑絲被扯出巴掌大的一塊口子,紅色的震動蝴蝶完全顯露出來,這時隻見她輕顫著手摳住震動蝴蝶的兩邊翅膀,向外微微用力一撥,隨著「啵」的一聲輕響,震動蝴蝶落到瞭她的手上,與此同時,一大汩透明的淫液從微微綻開,如同一朵肉花的幽穴裡噴湧而出。
「呵呵,都流瞭這麼多水啊,看來你還真是憋狠瞭。」船長不由笑道。
清姨羞得別過臉去,不敢看船長那揶揄的眼神,事實上她的確是憋狠瞭,這個震動蝴蝶已經戴在身上有一天時間瞭,在這一天時間裡,船長開啟震動蝴蝶的次數不下十次,要知道這個震動蝴蝶刺激的就是女人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陰蒂。
每一次開啟震動蝴蝶,清姨就經歷瞭一次身心俱疲的折磨,不僅是因為在大庭廣眾之下怕被人發現她的異樣,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船長很好的控制住瞭節奏,既讓她欲望勃發,又不會讓她達到欲望的巔峰。
那時強時弱的震動產生的忽有忽無的電麻讓清姨的身體時刻處在一個興奮而焦躁的狀態,快感一點點的增加,可到瞭一定的程度後就再也無法累積,那懸在半空中的感覺令她苦不堪言,尤為可怕的是,這樣的感覺在這一天內重復瞭十餘次,折磨的她幾乎快發瘋瞭。
現在,震動蝴蝶終於拿開瞭,然而清姨卻並沒有感受到預想中的輕松,反而有一種難忍的空虛感從隱秘的幽穴擴散開來,繼而席卷全身,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一種恨不能把手裡的震動蝴蝶重新貼合到自己幽穴上的沖動。
清姨這樣的窘態自然全被船長看在眼裡,事實上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容,好整以暇的看著清姨的下體,那裡光潔無毛,色澤豐潤,微微綻開的肉縫泛著濕潤的晶亮,顯然仍舊不斷有淫液從裡面悄悄湧出。
處在動情狀態中的清姨渾身散發著一股不一樣的妖艷,她那清秀的臉龐酡紅如血,佈滿瞭羞怯,屈辱,茫然,還有一絲饑渴,而苗條白皙的胴體因為情欲的勃發而浮現瞭一層誘人的玫瑰般暈紅,尤其是兩隻乳房上紋的那兩朵鬱金香,原本粉紅色的花瓣此刻變成瞭胭脂紅,那充血的乳頭正位於花瓣的中心,宛如盛放吐艷,再加上她因為喘息而起伏的胸口,簡直就是搖曳生姿,仿佛活物一般。
船長目不轉睛的看著,眼神由最開始的淡然隨意慢慢變得熾熱起來,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撫上清姨那隻伸到他面前的腿,腳上那高跟皮靴的冰冷,還有那一絲淡淡的皮革味讓他莫名的興奮不已,他的手隨即順之向上,摸上瞭裹著超薄黑絲的修長美腿,清姨的大腿中段以下的黑絲基本還保持著完好,絲滑的手感以及如蒙瞭一層黑霧的雪膩肌膚無不讓他激動不已。
驀然,船長「撲」的一聲跪在瞭清姨大張的雙腿之間,嚇得她渾身一顫,隨即便慌著要掙紮著起身,這時船長抬手就在她的大腿上狠狠拍瞭一巴掌,同時嘴裡喝道:「別動!」
清姨頓時嚇得不敢動瞭,可心裡卻是惶惑不安,不明白船長這到底是要幹什麼?正驚懼不定時卻見男人抱住她的大腿根使勁向兩邊打開,讓原本就大張的雙腿拉的更開瞭,她那雪白修長的大腿幾近呈一條直線,暗紅豐潤的陰部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繼而被他的目光肆無忌憚的籠罩著。
此時,船長的臉與清姨的陰部相距不到半尺,看到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被男人如此近距離的盯視著,清姨羞恥的面若火燒,渾身戰栗,她忍不住的轉過臉去,如鴕鳥般讓一頭秀發遮住自己的臉龐。
忽然,清姨感到一陣陣熱乎乎的氣息從自己胯下傳來,她愈加的羞不可抑,她知道船長的臉貼的更近瞭,知道瞭這一點後她的陰戶情不自禁的驀然一鼓,狹長的陰穴像嬰兒的小嘴一般一張一吐,一股晶亮的淫液倏然而出,頂端的陰蒂完全掙脫包皮的束縛,顫巍巍的充血硬起,宛如珍珠。
清姨羞恥的無以復加,甚至以前遭受船長種種非人的變態折磨時她都沒覺得有這麼羞恥,因為無論怎麼變態,無論做出怎樣的羞人動作,那都是被迫的,而現在卻是她身體主動的反應,也是最真實的反應,這不正說明她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一個陷入肉欲,沉迷於肉欲的女人?她為自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而感到極度的羞恥!
正胡思亂想之際,陰穴上忽然傳來濕驀然熱滑膩的感覺,這讓清姨身子一僵,她有點不敢相信的轉過頭,透過發絲她看見船長如一隻發情的公狗般趴在自己的陰穴上,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著,大嘴壓在微微張開的兩片陰唇上,津津有味的吸吮著,仿佛那是一道最鮮美的食物!
清姨又震驚又害怕,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要知道這還是船長第一次舔吸她的陰部,也是她第一次處在被侍的一方,這太過反常的舉止令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花樣的折磨?
不過這樣的擔心和顧慮並沒有在清姨的腦海裡盤旋多久,因為她整個人很快就被情欲的狂潮所淹沒,被人用口舌侍弄實在是太刺激瞭,從未有過的一種體驗令她快感叢生,肉穴裡騷癢,酥麻,一汩汩的陰汁幾乎像開瞭閘的洪水一樣噴泄而出,一股腦全灑在船長的臉上,熱烘烘的氣息夾雜著一絲微腥的氣味仿若一劑強效春藥,令他下面的那根不久之前才在清姨嘴裡發泄過的肉棒又直挺挺的立瞭起來。
「哦……不,不要……放……放過我吧……嗚嗚……」清姨無力的搖著頭,淚流滿面,她為自己有這樣一個淫蕩的身體而羞愧,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瞭,他不但摧毀瞭自己反抗的意志,而且還瓦解瞭自己堅貞的心理,使自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瞭自己真的是墮落瞭,沉淪瞭,從此再也不能自拔……
「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婊子!明明爽得不行還他媽假惺惺的說不要,真他媽會勾引男人,操!」
船長激動的咬牙切齒,他起身趴在清姨身上,同時腰部一挺,肉棒瞬間沒入濕漉漉的陰穴,幾乎與此同時,清姨發出一聲暢快的吟叫,久違的充實感一下湧遍她的全身,爽得她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空虛已久的陰穴迫不及待的裹夾住瞭闖入進來的肉棒。
「哈哈……還說不要?你瞧瞧你自己的陰道,把我的雞巴夾的多緊!」船長放肆的奚落調笑,胯部開始聳動起來。
「哦……我……唔唔……」
清姨已經說不出來話瞭,除瞭呻吟。
就這麼男上女下的趴伏著抽插瞭一會後船長覺得不是很爽利,於是雙手一提,在清姨的驚呼中她的雙腿被提瞭起來,繼而被架在船長的雙肩上,然後雙手固定住她的腰部,這才開始又一次大開大合起來,粗壯的陰莖在翻開的嫣紅肉穴裡時隱時沒,原本清亮透明的淫液被搗弄的白漿四起,然後泛著白沫順著兩人交合的地方落下。
「啊……」清姨被插的媚眼如絲,吟叫聲是一聲高過一聲。
「來,屁眼這裡也別閑著,都動起來,哈哈……」一邊說著船長一邊就探手到清姨的菊肛處,抓住肛塞底座就將其一下拔出來。
「啊——不——」清姨驀然發出淒慘卻又充滿愉悅的大叫。
「哈哈……這算不算三明治?」
船長一邊不停的聳動著屁股一邊將肛塞在清姨屁眼裡快速進出,快速抽插肉穴給她帶來的快感是一浪高過一浪,一陣陣眩暈感直沖她的腦際;而後面的菊肛被肛塞不斷刮擦著,古怪的脹痛讓她有一種被強迫的變態快感,兩種截然不同,卻同樣強烈的快感讓她幾乎快瘋瞭,她嘶喊著,哭泣著……
船長恍若未聞,此刻的他完全就像一隻發情的公豬,一隻手死死將清姨的雙腿環抱在懷裡,指尖刺破黑絲而陷進那白皙嫩滑的腿肉裡,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不停撞擊著她的小腹,使得那裡已是一片通紅,而另一隻手則不停的將肛塞在她的屁眼裡抽出插進,折磨的她死去活來,身體和精神齊齊陷入肉欲和恥辱的漩渦之中。
清姨身下的茶幾早已被兩人的汗水打濕,還有淫水不斷的落在屁股下,使得本就光滑的茶幾表面變得異常的濕滑,繼而導致船長沒一會就要把清姨那撞擊到茶幾邊緣,快要掉下去的身子拽回來,幾次下來,船長不禁有點煩瞭,索性將肛塞再次插入她的後庭裡,然後騰出手一把托住她的屁股,將她整個人抱瞭起來。
「啊——」
隨著清姨一聲驚呼,她的雙腿情不自禁的緊緊環住船長的腰,兩隻手臂也不由的纏繞在他的脖子上。
「別抱的這麼緊,想讓我喘不過來氣嗎?」
船長不禁是又好氣又好笑,此時的女人簡直就像是樹袋熊似的掛在他身上,這時他就算是放開托住她屁股的雙手她也不會掉下來,把自己的腰緊緊環住也就罷瞭,還把自己的脖子也抱的緊緊的,令他呼吸都有些不暢瞭,於是抬手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令她放松一點。
「嘿嘿……有我大雞巴頂著,你就算放開手腳也不會掉下來。」
船長一邊說著一邊就抱著清姨來回走動起來,隨著他邁動的步伐,他的肉棒在清姨的小腹下時隱時現,雖然速度不是很快,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慢,但這樣另類的性交姿勢無疑是極為刺激的,而且每走一步,清姨都有一種錯覺,仿佛所有的著力點都是在那根陰莖上,感覺船長剛才說的沒錯,自己就算放開瞭手腳,男人的陰莖也會頂著自己而不會掉下來。
這樣的感覺讓清姨羞窘不堪,臉如火烤一般炙熱,下體更是像失瞭控的水龍頭,大量的漿液一波接著一波的噴湧出來,順著男人的大腿流到地上,走過的地毯上都留下一攤攤的濕漬。
「哦……爽……爽不爽……」
船長氣喘如牛,這樣的姿勢無疑是極耗男人的體力,他抱著清姨就這麼一邊走動一邊抽插,堅持瞭約三分鐘左右就開始力竭而受不住瞭,於是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然後托起清姨,將肉棒從她陰穴裡抽出,隨即將她的身子掉轉一個方向,變成背靠著自己的姿勢。
此時的清姨已經被操弄的渾渾噩噩,仿佛失瞭魂似的任由船長擺弄,直到船長按住她的腰令她重新坐下時她才驀然回過神,驚呼一聲的同時身子也有點掙紮起來。
「別動,現在開始走你的後門瞭。」船長一聲沉喝。
原來後庭裡的肛塞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船長拿出來瞭,現在準備將肉棒重新插入時他沒有再次進入清姨的陰穴,而是改走她的後庭瞭,而對她來說,盡管剛才的肛塞已經讓她的菊肛松弛瞭不少,但船長那異常粗壯的陰莖一下插進去還是讓她痛不可當,本能的想要躲開,人也從渾噩狀態中擺脫出來。
清姨秀眉皺成一團,修長的脖頸拼命的向後仰去,已經越過瞭船長的肩膀,如一隻瀕死的天鵝一般,嘴裡發出長長的喘息悶哼:「啊……唔唔……」
船長雙手抄住清姨的兩條大腿,將她抱在懷裡,就如同小孩把尿一般,然後就這麼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開始上下拋聳著她的身子,盡管幅度不是很大,但足夠船長那並不太長的陰莖在她的直腸裡大開大合。
「嗚嗚……慢,慢點……真的要裂……裂開瞭啊……」
清姨花容失色,不住的求饒哀吟,她隻覺屁股裡好像插進瞭一根燒紅的鐵棍,然後不斷的拉進扯出,直腸裡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裡面的肛肉都被攪碎瞭一般。
船長自然是絲毫不理清姨的哭泣哀求,先前一番的激烈性交已經讓他處在瞭強弩之末,隨時可能一泄如註,要不是剛才經過瞭一番小調整,令泄意稍退,恐怕此時已經噴射出來瞭,可盡管如此,當他陰莖進入比陰道更緊更窄的菊肛時那剛消散一點的快感迅速聚集起來,而且比之前更猛更強烈,他知道自己堅持不瞭多久瞭。
「哦……我,我快要來瞭……」船長雙目圓蹬,興奮的嗷嗷叫。
「唔……嗯,嗯……啊……」
此時的清姨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肛肌被反復拉扯所帶來的撕裂劇痛讓她死去活來,不過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不知是她忍耐感提高瞭還是適應瞭,她在疼痛之餘有瞭另一種感覺,直腸深處生出瞭一種異樣的麻癢,並且隨著男人陰莖的肆虐,這種讓她心悸的麻癢逐漸擴散開來,一直延伸到前面的陰道,讓那裡時不時的一陣收縮。
船長幾乎是平躺在沙發上,懷抱著壓在他身上的清姨瘋狂的挺動著小腹,而清姨在這樣的激烈動作下再也顧不得什麼羞恥瞭,聲嘶力竭的浪叫著,胸前那一對乳房上下翻滾,甩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波。
「啊……不,不……行瞭……」清姨眼神迷離,失聲浪叫。
船長咬著牙,似是在做最後的堅持,隻見他悄悄松開自己的雙手,然後一手摸出自己的手機,一手伸到清姨的小腹下摸索瞭一會,隨即怪笑道:「我……我要射……射瞭……你……你也噴,噴出來吧……」
「不……不行……」清姨帶著一絲哭腔的搖著頭,此時的她雖然也開始感受到快感瞭,但離噴水的絕頂高潮還是有著不小的距離,更別提和船長同時到達高潮瞭。
船長沒有說話,隻是近乎吼叫的挺動著自己的小腹,驀然,他隻覺腰間一麻,深陷在清姨直腸裡的肉棒膨脹瞭一圈,隨即馬眼大張,精液噴薄而出,幾乎與此同時,他嘴角現出一抹獰笑道:「我來幫幫你。」
說話的同時,船長那早就伸到清姨小腹下的手一下捏住瞭她那腫脹如豆的陰蒂,並且狠狠的捏瞭一下,那可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平時碰一下都受不瞭,更何況船長這般粗暴的動作,隻聽她發一股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身子打擺子似的顫抖,身體深處急速湧出洪流,然而就在這時,積滿尿液的膀胱忽然被打開瞭一道口子,微黃的尿液飆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哦,不——」
清姨發出一聲長長的嘶吟,巨大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將她淹沒,她失去瞭思維,失去瞭感官,繼而失去瞭意識,不過在昏迷之前她看到瞭很多年前的自己,那是一個清純無比的美麗女孩,光著腳丫在潔白的沙灘上笑著,跑著……驀然,一道火光沖天而起,滔天的巨浪將她卷入黑暗的深淵……
不願回想的往事隻有在夢裡才會經常出現,而現在清姨的腦海裡又一次出現瞭過去的一幕幕,宛如電影畫面一幀幀的在她腦海裡放映著,是那麼的清晰,那麼的真實……
在幽深的海面下清姨拼命的掙紮,這既是一種本能,也是一種意志,她不想死,更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瞭,就在這樣的求生意念下她終於浮出瞭海面,這時她看到爆炸的快艇離她有數百米之遠瞭,天上的直升機也不見瞭蹤影,至於明明就更不知道在哪裡瞭,一時之間她感覺好像天地之間就隻剩下她一人瞭。
來不及害怕,也顧不上悲傷,清姨拼命劃動四肢,努力讓身體浮在水面上,就在氣力快要耗盡之時她忽然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救生圈,她一眼就認出瞭這個救生圈是快艇上的,竟然沒有被爆炸所毀。
就是靠著這個救生圈清姨在海上漂蕩瞭一天一夜,就在她精疲力盡,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她得救瞭,是一艘路過的漁船發現瞭她,這漁船的主人就是南非人,後來就把她帶到瞭南非。
和陽明的想法基本相同,大難不死的清姨第一時間就想去紐約,要找丁三雄報仇,然而現實條件別說去紐約瞭,就是連基本的生存都是問題,以前的她一直跟著陽天和齊馨生活,衣食無憂,從未為經濟問題所困擾,也不會任何謀生技巧,所以在最開始的一段時間裡,她差點淪落到街頭去乞討。
後來經過瞭一段時間的磨礪,清姨學會瞭如何獨立生活,為瞭賺錢維持基本生活,同時也要攢錢去紐約,她做過餐廳服務員,街頭小販,洗車工等等最底層的工作。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清姨度過瞭一年多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她雖然僅僅維持瞭最基本的生活,根本沒賺到什麼錢,但也讓她迅速成熟起來,不再是那個青澀懵懂,不諳世事的女孩瞭。事實上,如果不是她從小練武會功夫,並且有高超的飛刀技巧,使得她有極強的自保能力的話她恐怕不知道已經被壞人欺辱多少回瞭。
為瞭賺更多的錢,清姨一番輾轉來到瞭南非的經濟首都約翰內斯堡,這裡經濟發達,不但工作機會多,而且薪酬方面也比其他地方高出一截。
然而從事底層工作,薪酬再高又能高到哪去?一段時間過去清姨依舊沒有賺到什麼錢,這令她真的開始急瞭,因為照她現在這樣的賺錢速度,這輩子都不能去紐約,更不可能為天哥,馨姐,還有小明明報仇瞭。
於是經過一番掙紮和糾結,清姨決定去一傢夜總會做舞女,她瞭解過,舞女的薪酬比她目前從事的酒店服務員要高出許多,而之所以瞭解是因為和她合租的一個女孩就是那傢夜總會的陪酒女郎。
女孩名叫芭蒂,是一名巴西人,有著一身漂亮而又健康的棕色肌膚,黑色頭發,棕褐色眼眸,略厚的嘴唇構成瞭她較為立體的五官,是一個美麗而又熱情的南美桑巴女孩。
一起合租加上年齡相仿,清姨和芭蒂成為瞭朋友,芭蒂知道清姨需要錢,也一直在努力工作,但所得實在有限,所以不止一次建議她和自己一起去夜總會做陪酒女郎,那裡的收入比她目前的至少要高出三四倍,如果要是遇到大方點的客人,那收入翻個七八倍乃至十倍都不是問題。
說實在的,清姨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也知道夜總會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地方,陪酒女郎更是一種什麼樣的職業,陪各種男人喝酒,還要強顏歡笑,更要忍受各種騷擾,被揩油占便宜那是再正常不過,她受不瞭這樣,所以一直沒有答應。
現在,清姨在現實的重壓下終於承受不住瞭,她需要錢,為此說服自己去夜總會那裡工作也不是不能接受的,隻要自己堅持一定的底線,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過清姨沒有選擇和芭蒂一樣做陪酒女郎,而是選擇當舞女,因為她去夜總會看過幾次,對那裡的環境較為熟悉,芭蒂每晚就是陪各色男人喝酒,陪他們調笑玩樂,被他們各種動手動腳,如親嘴,摸乳,撩陰等等,她覺得自己一時肯定接受不瞭這樣的,而且她酒量也有限,做陪酒女郎肯定不是很適合。
舞女就不一樣瞭,舞女就是在半圓形的臺子上跳舞,客人都是在臺子下面,空間較為獨立,雖然衣著非常暴露,但被客人騷擾的幾率要比陪酒女郎小得多,另外,對於跳舞她雖然沒有專門學習過,但從小習武的她身體柔韌度非常好,四肢協調性也極佳,所以那些舞蹈她看上幾眼就可以學個八九不離十瞭。
芭蒂沒有說錯,夜總會裡的收入果然要比清姨之前的工作高得多,這讓她很高興,賺錢的動力讓她很快就克服瞭一開始的不適應,兩個多月之後就她已經非常習慣於每天晚上化著非常濃艷的妝容,穿著暴露的幾近內衣的裙裝在臺子上跳著各種撩人的舞姿,甚至有的動作就是赤裸裸的性誘惑。
之所以越來越放得開是因為清姨發現越是這樣就越能激發男人的興奮,而男人越興奮她就越能掙到錢,每次她做出劈叉,撫胸,摸陰等火辣大膽的動作後臺下的男人就像是打瞭雞血似的興奮,然後花花綠綠的鈔票紛紛扔到臺上,讓她做出更加暴露撩人的動作。
清姨沒有忘記之前自己定下的規矩,那就是必須堅持一定的底線,有不少人對她這個新來的舞女很感興趣,經常邀請她一起喝一杯,她都一一拒絕瞭,更別提什麼性交易之類的瞭。
按照這樣的賺錢速度,隻要幹上個一年半載就足以掙到去紐約的錢,不過清姨考慮到即便是去瞭紐約,那邊的衣食住行都是要花錢的,而且到瞭那邊也不太可能馬上就能殺得瞭丁三雄的,時間拖的越長需要花的錢就越多,所以她決定在這裡幹上兩三年,攢夠至少二十萬美金才離開南非去美國。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清姨就在這傢夜總會裡幹一年多的時間,她手上攢的錢離二十萬美金的目標也不是太遠瞭,她很高興,想著要不瞭多次時間她就可以重返紐約,去完成那一直壓在她心頭的大事瞭,然而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件突然出現的意外打破瞭她所有的計劃,也讓她的人生軌跡滑向黑暗而又不可預知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