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求……求求你……饒……饒瞭我吧……斷……真的要拉……斷瞭……」妮卡希嗚咽著,盡管垂下的長發將她的臉龐完全遮住,但完全可以想象她此時臉上的痛苦之色。
黑人女孩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咯咯笑道:「是嗎?真的要斷瞭嗎?」
「真,真的……沒騙……騙你……」妮卡希聲音顫抖,語不成句。
「嘖嘖,可憐的人兒!」
黑人女孩話雖如此,但聲音明顯透著調笑,不僅如此,她還蹲下身來,伸手撥弄著吊在右乳下的金屬球,左右晃動起來的金屬球使乳頭上的拉扯更加狠瞭,令妮卡希不由又是一陣嗚咽。
「嘻嘻,這不是挺好的嘛,哪有你說的什麼要斷瞭這麼誇張。」黑人女孩笑嘻嘻道。
「可……可是真的很痛……」
「這點痛都受不瞭那還怎麼伺候土王?怎麼伺候那些男人?」黑人女孩聲音一轉,一下變得有些冰冷。
「嗚嗚……」
這時,黑人女孩她隨手又拿起一個金屬球,這個金屬球比掛在妮卡希乳環上的那兩個金屬球小瞭一些,隻見她把金屬球在妮卡希眼前晃瞭晃道:「看在你下面的環剛剛穿上,我就用這個小一點的給你掛上,這已經是對你最大的照顧瞭,我可不希望你等會又要大呼小叫,記住,忍受疼痛是女奴最基本的要求。」
妮卡希身子驀然一震,她吃力的擡起頭,看著在眼前搖晃的那個金屬球不由露出一臉恐懼的神情,拼命的搖著頭泣聲道:「不……不要……」
「婊子,這可由不得你。」黑人女孩一把抓住妮卡希的秀發,用力向後一拉,湊近正對著她的臉龐惡狠狠道。
妮卡希吃痛不已,隻覺頭皮仿佛都要被扯下來瞭,然而她知道這種痛和接下來的痛感相比那就是不值一提,那個最嬌嫩的地方剛剛才被穿瞭環,此時別說是拉扯陰環瞭,就是稍稍合並一下雙腿都是一陣鉆心的疼痛,試想一下,這時如果在陰環上掛上一個沈重的金屬球那會是怎樣一種劇痛!
想到這,妮卡希不禁連連哀聲求饒,聽的黑人女孩不由眉頭一皺,隨即從擺放在身邊的一個大塑料盒子裡拿出一個鉗口球,不由分說的塞進她的嘴裡,然後將兩邊松緊帶在她的腦後扣好。
妮卡希的聲音隨即便低瞭下去,隻剩下由喉嚨裡擠出的絲絲嗚咽聲,黑人女孩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這下就安靜瞭,也省得你等會大喊大叫瞭。」
「嗚嗚……」妮卡希拼命的搖著頭,惹得垂下的秀發是一陣飛舞。
黑人女孩絲毫不為所動,嘴角掛著一絲殘忍的微笑,將連接金屬球的鏈子掛鉤伸到瞭妮卡希的胯間,而她則是臉色煞白,渾身肌肉繃緊,恐懼,緊張像一張網死死纏住瞭她的心。
「住手!」
驀然響起的一聲沈喝讓黑人女孩的手一下僵在瞭半空,隨即驚詫的回過頭。
妮卡希也是身子一震,隨即大顆大顆的淚珠從眼眶裡滑落,不過這不是悲傷的淚水,而是因為激動,她太熟悉這個聲音瞭,這個聲音的主人已經在她心裡深深的印下瞭烙印。
「是你?你怎麼又進來來瞭?誰讓你進來瞭?」黑人女孩頗為吃驚,不過並不顯慌張,畢竟這裡是土王的宮殿,她相信沒人敢在這裡放肆。
陽明沒有說話,他一個箭步就沖瞭上來,他確實是有點擔心這個黑人女孩會大叫起來,那樣的話後果就實在是難以預料瞭,所以他現身後第一步要做的就是迅速將其控制。
黑人女孩見陽明面色冷峻,轉眼間便來到自己跟前時終於開始忍不住有點慌瞭,正要再度呵斥時卻隻覺嘴巴一緊,一隻大手捂住瞭她的嘴巴,令她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嗚嗚……」
黑人女孩的兩隻手不停的拍打陽明的手背以及胳膊,想掙脫而出,然而她這點力氣對陽明來說簡直就是隔靴搔癢,起不到半點作用,而他還可輕松的騰出另一隻手,按下臺面上的幾個按鈕,隨著一陣「軋軋」之聲,被吊著的妮卡希緩緩放瞭下來,直至橫躺在臺子上,隻是手腳依舊被捆著的。
「別動,隻要你乖乖按照我說的話去做我是不會傷害你的。」陽明低聲道。
黑人女孩又是一陣嗚咽聲,似乎是想要說話,陽明隨即將手稍稍松開一點,得到喘息的黑人女孩立刻慌亂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很簡單!就是這玩意怎麼開的?」一邊說著陽明一邊伸手探到黑人女孩的胯下,撥弄瞭一下穿在她陰蒂上的金色陰環。
黑人女孩頓時明白瞭陽明的來意,立刻顯得很堅決的搖著頭道:「哦,不,我不能告訴你,這是土王的決定,我,哦,是我們都不能違背土王的決定。」
「是嗎?那你就不怕死?」陽明寒聲道。
此話一出,不但黑人女孩露出一絲駭然之色,就連妮卡希也面色一變,隨即連連搖頭,還不斷的發出嗚咽之聲,想是有話要說,陽明連忙伸手將她的鉗口球取下。
「別……不,不要殺人……」嘴巴一得到自由妮卡希就急喘道。
陽明呵呵一笑道:「我就是說說罷瞭,我還想從她嘴裡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呢,怎麼可能會殺瞭她呢?」
說話間,陽明從懷裡摸出一把飛刀,輕輕一挑,妮卡希身上的繩索就被劃斷,然後道:「你起來,現在該讓她嘗一嘗被吊著的滋味瞭。」
黑人女孩倒並不顯得怎麼害怕,隻是恨聲道:「你會後悔的,土王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妮卡希已經掙紮著擺脫身上淩亂的繩索,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一臉驚懼的踉蹌來到陽明的身後顫聲道:「你……你想把她怎……怎麼樣……要,要是被土王知道……我……我們……」
黑人女孩冷笑道:「你也知道被土王知道的後果吧?還不趕緊讓他把我放瞭,自己去土王那裡請罪,也許土王……」
話還沒說完,陽明就不耐煩的打斷道:「閉嘴!我現在隻問你說還是不說?」
「我是不會背叛土王的,你就別想從我嘴裡問出什麼來。」黑人女孩一副不屈的樣子。
陽明也不氣急,而是淡淡一笑道:「是嗎?那我倒真想看看你有多硬氣?」
說著,陽明三下五除二就將黑人女孩兩臂分開的吊瞭起來,令其雙腿懸空,然後用繩索向兩邊張開固定,使得她整個身體呈「大」字形的懸吊在半空。
聽到陽明這樣的描述,索菲忍不住驚呼:「天啊!真的難以想象你也會如此暴力!」
「呵呵,很意外嗎?」
「是的!很意外!」說著,索菲身子還向後移瞭移,上下打量道,「真的看不出來。」
「事實上這裡就是一個暴力的世界,其實真要細究起來,放眼整個世界都是一個暴力的世界,誰的拳頭大,誰的武力強,誰就是老大,誰就是擁有真理的一方,因為有話語權嘛,有瞭話語權,黑的都可以說成是白的,邪惡也可以說成是正義。」
「哦,我不能同意你的觀點。」索菲一臉認真道,「也許這個地方是充滿瞭暴力,但也隻有落後的地方才有這種現象,現代文明社會講的是民主自由以及法制,可不是暴力。」
陽明不由哈哈大笑,索菲頓時有點急瞭,眼一瞪道:「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哦,不,不,你認為你是對的那就是對的吧,我完全沒意見。」陽明自然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和索菲爭論什麼,況且這是一種認知,一種價值觀,靠爭論是不可能說服對方的,所以隻好打瞭個馬虎眼。
「那你剛才笑什麼?我知道,你心裡還是堅持你的觀點的,哦,這其實很危險,我必須得糾正你的錯誤認知。」索菲不依不饒道。
陽明無奈的搖搖頭道:「我們還是回到正題吧。」
這話提醒瞭索菲,此時她的好奇心還是穩占上風,所以立刻道:「哦,對,你快說,你接下來究竟要怎麼對付那個黑人女孩?鞭打?哦。對瞭,你肯定是用鞭子狠狠抽她,讓她屈服瞭吧?」
還別說,一開始陽明還真是這麼想的,不過當他看到那個像拂塵一樣的散鞭時他隨即放棄瞭這個打算,這種鞭子充其量隻能算是情趣用品,對黑人女孩的威懾力很有限,不會有效果的。
陽明很快想到瞭另一個方法,簡而言之就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他拿起原先掛在妮卡希乳環上的那個金屬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瞭晃道:「你剛才的那個主意很好,我想試試這個效果怎麼樣?」
說著,陽明毫不猶豫的將連接金屬球鏈子那一端的掛鉤掛在瞭黑人女孩的陰環上,隨即隻見她身子驀然一僵,嘴角抽動,而原本大半被包裹在包皮裡的陰蒂在金屬球的重力作用下一下被完全扯瞭出來,紅彤彤的陰蒂被拉的老長,顯得淒艷無比!
事實上,論忍耐力,黑人女孩比妮卡希強出許多,畢竟她跟在土王身邊的時間比妮卡希長的多,早就習慣瞭土王的各種非人調教,然而縱然這樣,身上最嬌嫩敏感的陰蒂被這個分量不輕的金屬球生生拉墜下來,這個滋味還是令她很是吃不消,那種怪異的酸脹感以及仿佛要被撕裂的疼痛讓她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哀嚎起來,四肢是不住的掙紮抖動,扯的鐵鏈是一陣嘩啦啦的作響。
陽明嚇一跳,下意識的環視瞭一下四周,然後拿起鉗口球就要準備給黑人女孩戴上,這時,一旁的妮卡希拉住他的胳膊輕聲道:「不用擔心,這裡的隔音很好,外邊是聽不到的。」
「是嗎?那就太好瞭!」
說著,陽明將剛剛拿在手裡的鉗口球隨手一扔,然後雙手抱在胸前看著黑人女孩微笑道:「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還堅不堅持你剛才的想法瞭?」
「土……土王是不會放過你的……別忘瞭,這……這裡是坦桑肯,土王才是這裡的真正主人。」黑人女孩咬著牙,瞪著眼,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不錯,你說的一點都不錯,但有一點我得提醒你,現在能左右你命運的是我,不是土王。」陽明淡淡一笑道。
黑人女孩沒有說話,這時陽明蹲下身,看著她胯下那被金屬球拉墜的細長的陰蒂搖頭道:「你說,如果我現在再加上一個球,這個小肉球會不會拉斷?」
「哦,不……」黑人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哀求。
陽明心中一喜,他還以為這個黑人女孩有多麼堅強呢,為此他還想出瞭好幾種折磨人的法子,雖然很殘忍,他也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但事到如今,他也顧不瞭那麼多瞭,隻能硬著頭皮繼續,一旦優柔寡斷,心軟放手那隻會害人害己。
現在看來,這個黑人女孩終究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沒有多大信念支撐,稍稍使出一點手段讓其吃一點苦頭就態度軟化下來瞭,這倒省瞭陽明不少精力。
「呵呵,說吧,何必吃苦頭呢?而且你說瞭對你不會有任何影響,因為我們是不會向土王說是你告訴我們的,然而如果你堅持不說,呵呵,你自己想想,你這裡壞瞭那以後你還會得到土王的寵愛嗎?」陽明趁熱打鐵,循循善誘。
黑人女孩面色劇變,顯然陽明這話說中瞭她的心裡,隻見她的嘴唇不由哆嗦著,似乎是要說什麼,但還是無法開口,矛盾糾結的心理溢於言表。
見狀,陽明笑瞭笑,他不慌不忙的又拿起一個金屬球在黑人女孩眼前晃瞭晃,然後作勢準備又要掛上陰環,這下她終於露出瞭恐懼而又崩潰的表情,語無倫次的大叫:「說……別……我說……」
陽明心裡不由長松瞭一口氣,身旁的妮卡希更是露出瞭一絲淺淺的笑容,一開始她真的是害怕極瞭,怕事情會糟糕到無法收拾的地步,說真的,她真的沒信心陽明能在這樣的境地下問出什麼來,甚至心裡有一點責怪他太冒失,太激進瞭,根本就是拿性命在冒險,如果事情辦砸瞭,首當其沖的自然是自己。
然而結果卻是出乎妮卡希的意料之外,陽明不但問出來瞭,而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這讓她在驚喜之餘又仿佛明白瞭點什麼,看向身邊這個男人的目光愈發的崇敬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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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姑娘們,該起來瞭!」
索菲與妮西卡幾乎是同時睜開瞭眼睛,但強烈的陽光又使她們迅速瞇上瞭眼睛,楞怔瞭幾秒鐘後妮卡希迅速坐起身來,一邊整理淩亂的頭發一邊羞赧的沖陽明笑瞭小聲招呼道:「主人……」
「哦,天啊,和你說瞭多少次瞭,不要叫他主人,你怎麼……」索菲做一副忍受不瞭狀的抓狂相。
「我……」妮卡希囁嚅道。
陽明呵呵一笑道:「索菲說的對,從現在開始,你不需要再用這個稱呼瞭,你可以和她一樣叫我陽,或者直呼其名的叫我陽明也可以。」
沒等妮卡希說話,索菲就大聲稱好,然後道:「就這麼定瞭,妮卡希,如果以後我再聽到你叫什麼主人的話那我真的會發瘋的。」說著,她還做瞭一個暈厥狀。
一直顯得小心翼翼的妮卡希被索菲這誇張的動作逗的「撲哧」一笑,神情放松瞭許多,這時索菲看瞭看四周道:「現在幾點瞭,我們已經離開瞭土王的勢力范圍瞭吧?」
「現在是上午十點,我們已經連續行駛瞭十一個小時,近五百英裡的路程。」陽明看瞭看駕駛臺是的儀表盤道,「至於有沒有離開土王的勢力范圍那我就不太清楚瞭,不過這個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我們該進餐瞭。」
索菲笑道:「本來還不覺得,不過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餓瞭。」
「那還等什麼?把你身後的面包,水等食物都拿出來吧。」
三個人就這麼坐在車上吃瞭起來,這時,索菲一邊細細咀嚼著那較為粗硬的面包一邊道:「嗨,陽,你說,土王會不會發現我們使詐從而派人追過來?」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顫,本能的回過頭望瞭望後面,一臉的緊張恐懼,索菲見狀,連忙上前摟住她道:「哦,可憐的人兒,別怕,我隻是隨便這麼一問,他們應該不會追過來的。」
「呵呵,看來你都快成驚弓之鳥瞭。」陽明笑道,「別擔心,他們就是想追趕也是不可能趕得上的。」
聽瞭這話,妮卡希神情就不由放松下來,此時在她心裡,陽明就是一座大山,可以給她無比堅實的依靠,莫名的讓她感到安全,所以無論索菲給她多少安慰都不能使她感到踏實和心安,而陽明的話就不一樣瞭,雖然隻有寥寥數語,但卻如一註定心劑般一下就能使她緊張的心情放松下來。
當然,對於索菲,妮卡希也是非常感激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瞭一笑,這時,隻聽索菲道:「哦,陽,剛才你說什麼驚弓之鳥,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這是我們中國的一句成語,就是說一隻鳥曾被弓箭所傷,跟著鳥群飛行的時候被一個有經驗的獵人看出來瞭,獵人拿出弓,卻並沒有搭箭,隻是空拉一下弓弦,這隻受傷的鳥便掉下來瞭。」
索菲與妮卡希顯然都沒完全明白過來,隻聽索菲疑惑道:「沒有射出箭,鳥怎麼會掉下來呢?」
「因為鳥曾經被弓箭傷過,所以當弓弦聲再響起時鳥就本能的緊張恐懼,導致傷口迸裂,於是自然就從天上掉落下來瞭。」
索菲終於露出瞭恍然的表情,看著妮西卡吃吃笑道:「還真是啊,妮卡希剛才一聽我那麼說就顯得那麼緊張,果然和那隻受傷的鳥兒一樣。」
妮卡希愈發不好意思起來,同時臉上也露出一絲悲傷的神色,見狀,索菲連忙轉換話題道:「陽,你們中國文化還真是有意思,有機會真想去那裡看一看,看長城,看兵馬俑……」
陽明沒好氣的打斷道:「那些地方我都沒看過呢。」
「哦,不會吧?」
「怎麼不會?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瞭中國,在這之前一直跟隨師傅在山裡學藝,所以別說你剛才講的什麼長城兵馬俑之類的沒去過,就是我們當地的小城鎮我都沒去過幾次。」
索菲一副悲天憫人的口氣道:「哦,可憐的孩子!」
陽明白瞭她一眼道:「行瞭,趕緊吃吧,吃完瞭得繼續趕路。」
昨晚,陽明把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訴瞭索菲後沒多久土王就非常信守承諾的派人將妮卡希送過來瞭,本來陽明並沒想著要連夜出發,還是打算明天和桑尼等一眾人一起返程回坎莫桑鎮,然而索菲卻提議他們三個單獨走,並且還說已經從地圖上找到另外一條返程路線,比原來的路線要短得多,可以提早回到坎莫桑鎮。
對於這樣的提議陽明還是有些心動的,他也想盡早趕回去,將米卡安頓好後他就要去南非找清姨,這可以說是他目前第一要務,然而索菲找到的這條返程路線他也清楚,這條路線雖然在路程上要比來時的那條路線近瞭不少,但卻是很不好走,要跋山涉水,穿林越谷,這樣就大大增加瞭路途的危險性;另外這條路還橫穿好幾個部落的聚居區,這更加增添瞭一種不確定因素,危險系數大大提高,可以說是與探險無異瞭。
當時陽明就有些猶豫,拿不準到底該不該聽索菲的?這讓她感到很不滿,撅著嘴道:「哦,陽,這還用考慮嗎?你不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棒的提議?」
「但是你知不知道這條路很難走?一路上有叢林,有峽谷,各種猛獸毒蛇不計其數?」陽明沈聲道。
「是嗎?」索菲略顯一驚,但隨即便帶著一絲興奮道,「那太好瞭,這才是我要的,如果一路平坦那就沒什麼意義瞭,再說瞭,這不是有你嗎?有你保護那就沒太大危險瞭,嘻嘻。」
陽明頗感無語,這時索菲又道:「再說瞭,難保那個黑人小姑娘不會說出什麼,要是被土王發現我們使瞭一點小手段那可就糟糕瞭,所以為瞭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盡早離開,越早越好。」
「啊!不……不會吧……土王會……會發現我們……」妮卡希面色陡變,身子微微顫抖的環視四周,仿佛土王的人馬上就會出現帶她回去。
「哦,可憐的人兒,別怕,我隻是說有這種可能性。」索菲連忙安慰道。
事實上,陽明的確也擔心有這種可能性,他沈吟瞭一下道:「好吧,我跟桑尼說一聲,完瞭我們馬上出發。」
「哦,太好瞭!」索菲不由興奮起來,不過隨即略為擔心道,「你說桑尼他會同意嗎?如果不同意那我們豈不是……」
陽明思忖瞭一會道:「應該不會,大老板隻說要我押送軍火,如今軍火已經順利送到,剩下的自然也就沒有我什麼事瞭,單獨先走也在情理之中。」
果然,當陽明提出這個要求後桑尼先是有些不解,但隨後就露出會意的笑容,拍瞭拍他的肩膀笑瞇瞇道:「我明白瞭,有兩個漂亮的妞陪著,尤其是得到瞭土王的那個白人妞,當然是要好好享受瞭,跟我們一起的確是不大方便,好吧,我同意,不過等回到坎莫桑後可不能太冷落我那癡情的侄女啊,哈哈……」
陽明打個哈哈,遂駕駛一輛悍馬並且帶上幾件武器,包括兩把手槍和一把突擊步槍以及十餘個彈匣然後就和兩女一起連夜離開瞭,連續開瞭五六個小時,直至旭日東升才將車子停瞭下來。
索菲一邊吃一邊翻看著地圖,不時還擡頭遠眺,不一會她道:「我們現在離土王的宮殿大概有四百多公裡瞭,這一段路基本都是較為平坦的荒原,順著這個方向再走兩百來公裡就要進入林區山路瞭,到時路就會比較難走一點瞭。」
陽明點頭表示同意,不得不說,索菲的戶外經驗還是相當豐富的,無論是辨識地形還是查看地圖都是非常的熟稔,另外在個人防護上也相當有經驗,就像剛開始出發的時候妮卡希身上穿的還是那像晚禮服一樣的真絲長裙,索菲當時就不由分說的讓她脫下來,給她一套她自己的工裝。
「嗨,陽,你看,我們再前行五六十公裡然後折返向東就可以饒過森林山路,進入大草原,那裡的路就相對好走的多,不如我們走那條路如何?」索菲手指地圖笑嘻嘻道。
陽明瞄瞭一眼,頓時翻瞭個白眼道:「你沒搞錯吧?這樣我們會繞一大圈,比我們之前來的那條路都要遠上起碼一倍,那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坎莫桑?」
「嘻嘻,反正我們也不用急著那麼快趕回去,不如你帶我到處走走看看怎麼樣?」
「啊!」陽明嚇一跳道,「怎麼?你還沒夠,還要繼續遊歷?」
「當然,你忘記我是一名地理雜志的記者嗎?到處跑,跑的地方越多越遠最好,怎麼有夠的時候呢?」索菲笑嘻嘻道。
陽明正色道:「可我覺得這真不是一個好主意。」
「哦,不,你不覺得拒絕一個漂亮女士的建議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嗎?」索菲誇張的大呼小叫。
陽明呵呵笑道:「那是你們西方人的禮儀,而我可是中國人,中國人的傳統可沒有這麼一說哦。」
索菲眼珠骨碌碌轉瞭幾轉,接著語氣一轉,近似懇求道:「哦,陽,就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好嗎?」
「拜托,這已經不是小小的要求瞭吧?你要知道,這裡有多大,有多少人跡罕至地方,要是隨你的願,四處走一遭,那就是用一年時間也不夠啊。」
「哦,陽,你這話說的也對。」索菲眨巴著眼睛做思忖狀。
「當然!」
「其實我真正想的是……」索菲忽然面色一紅,支支吾吾的說不下去瞭。
陽明好奇道:「你真正想的是什麼?」
索菲羞澀的瞥瞭陽明一眼,起身趴到他的肩頭在其耳邊小聲道:「其實我真正想的是和你能多呆一段時間,因為早一點回去就意味著我們早一點分開,這是我所不願的,你明白嗎?」
聽著她那似嗔似怨的言語,再感受著她吐氣如蘭的氣息,陽明不由心神一蕩,伸手攬住她的腰,低首正視著她的面容,隻見她神色柔媚,眼神誠摯,便知她所言非虛,確實是對自己心有不舍,於是輕嘆一聲道:「你這又是何必?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我們遲早要分開,早一時晚一時又有什麼區別?」
「哦,當然有區別。」索菲眨眨眼,調皮一笑道,「也許相處的時間一長我就會發現你的缺點,於是分開的時候我就不會那麼難過瞭。」
陽明一楞,隨即開玩笑道:「那要是沒有發現我的缺點,而是發現更多的優點那你怎麼辦?就不走瞭?從此留在這裡瞭?呵呵!」
「那也不是沒可能。」索菲嘻嘻笑道。
陽明一時無言,隻好無奈的搖瞭搖頭,這時索菲又道:「當然,就算我要留下來我也要先回國一趟,因為我得把妮卡希送回去,這應該算是我目前最主要的一件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