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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上午十點,尼曼和恩塔雅的處決現場人頭攢動,鑼鼓喧天。

  這是一片極為開闊的場地,在場地中央矗立著一座約兩米高的梯形石臺,一群赤裸著上身並且塗抹著五顏六色彩漆的黑人漢子手執長矛,圍著石臺是又蹦又跳,嘴裡還在唱吟著,而在其外圍還有數百個當地婦女,她們袒胸露乳,彼此手拉著手,以同心圈的方式一圈一圈的圍繞著石臺在高聲唱吟。

  土王就端坐在離石臺不遠處的一張大椅上,身邊簇擁著不少人,有人專門撐著一把大傘為他遮陽,還有人為他扇風取涼,其派頭猶如古時的皇帝出宮,在其周圍,數十個身著迷彩,全副武裝的雇傭兵在警惕的來回巡邏著。

  在土王的兩邊還設置瞭貴賓席,陽明自然赫然在列,索菲緊挨著他身邊坐著,除瞭他們兩人外還有那三個利比亞人以及盧克塞多,至於其他人,就站在稍遠的地方圍觀瞭。

  事實上陽明對於這個處決儀式並不是很感興趣,按照他的本心,他今天就想啟程回去瞭,早一天把這個任務完成瞭他就可以早一天去1 南非的約翰內斯堡找清姨瞭,然而昨天他已經答應索菲要陪她觀看這個,另外,今天早上妮卡希那苦苦的哀求讓他終於動瞭一絲惻隱之心,他在想怎麼向土王開這個口,讓他把這個女奴送給自己?而這也需要時間。

  索菲對陽明昨晚留宿土王的宮殿其實還是有點小介懷的,要知道昨晚她可是把自己好好捯飭瞭一番,就等陽明回來好好度過一個浪漫的夜晚,結果等到大半夜都沒見到他的人影,索菲心中的怨念可想而知。

  所以,當今天一早見到陽明的時候索菲是好一通抱怨,連連追問昨晚他在土王宮殿裡都幹瞭什麼,陽明本不想細說,但轉而想到她曾有過救妮卡希的想法,自己要是說出打算帶妮卡希離開這她肯定是雙手贊成的,說不定還能幫自己出個好主意,於是就將妮卡希的事情說瞭出來,當然,床上的那點事他沒說。

  果然,當索菲聽說陽明想要帶妮卡希離開這很是興奮,連說自己早就想這麼幹瞭,她太同情那個女孩瞭,試想一下如果是自己落在這樣的一種境地恐怕早就沒勇氣活下去瞭。

  索菲雖然有一顆聖母心,但也不是傻白甜,在一開始的興奮過後立刻就覺得不對勁,那個叫妮卡希的女孩既然向陽明求救那肯定是在一個兩人獨處的環境,一個是土王的貴賓,一個是土王的女奴,兩人夜裡獨處,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其中會發生什麼。

  「你是不是已經和她上過床瞭?」索菲酸溜溜道。

  陽明聞言不由一怔,隨即苦笑,暗道:「女人對這種事還真是感覺敏銳而準確啊。」

  看到陽明這個樣子,索菲知道自己說對瞭,心下頓時泛起一絲苦澀,幽幽道:「你喜歡她嗎?」

  「咳咳……還是挺喜歡的,乖巧柔順,誰不喜歡呢?」陽明雖然略感尷尬,但還是坦誠道。

  索菲先是面色一黯,但隨即就轉顏一笑道:「其實別說是你瞭,我都挺喜歡那個女孩的,雖然我跟她沒有說過一句話,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對她很有好感,莫名的覺得親近。」

  陽明頓時想起一事,於是道:「對瞭,妮卡希說她媽媽也是在你們雜志社工作。」

  「是嗎?」索菲吃驚的瞪大眼睛道,「誰啊?」

  「她叫萊斯,據說還是一名高層管理人員,你認識嗎?」

  「啊!是她!」索菲一臉震驚。

  陽明見索菲反應這麼大也不禁好奇道:「怎麼?你們很熟嗎?」

  這時的索菲依舊是一臉極度震驚的模樣,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待稍微平靜時土王那邊派人過來請他們去觀看尼曼和恩塔雅的處決儀式,於是陽明隻好暫時將這個疑問擱到一邊。

  熱鬧而又詭異的處決儀式正式開始瞭,隨著一陣密集的鼓聲響起,三個身著黑衣黑袍的人從圍觀的人群中走瞭出來,由於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陽明一時都無法確定這幾個人到底是男是女?

  其中一個黑袍人走在前面,似乎此人是頭領,隻見這個人徑直來到土王面前,讓陽明沒想到的是,如土皇帝一般的土王竟然站起身朝此人微微躬身施瞭個禮,然後道:「尊敬的巫神,請開始吧。」

  「哦,巫神?巫神是幹什麼的?」索菲在悄聲詢問陽明後得知瞭這個黑袍人的身份不禁好奇道。

  陽明聳瞭聳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時隻見巫神轉身朝石臺那邊走去,另外兩個黑袍人跟在其身後,令人吃驚的人,原本在場地中央舞蹈的半裸黑人們一起歡呼的迎瞭上來,這三個黑袍人在這一群塗著五顏六色彩漆的半裸黑人的簇擁下步上石臺,然後那些黑人漢子全部跪伏下來,呈圓形將她們三人包圍在中間。

  接下來一幕讓陽明及索菲更加吃驚瞭,因為巫神徑直將身上的黑袍脫瞭下來,兩人驚訝的發現這個在部落民眾眼裡神一樣的人物居然是個女人,而且年紀還相當輕,目測不超過四十歲,其相貌特征不像是本地人,皮膚沒有那麼黑,呈深棕色,長長的黑色卷發遮住瞭半隻臉龐,使人看不清其具體五官容貌,更無從判斷是美是醜?

  緊接著,巫神身後的那兩個黑袍人也褪下瞭黑袍,同樣兩個都是女人,並且她們還有著姣好的面容,更令陽明和索菲感到相當驚訝的是,這兩個女孩的長相竟然是一模一樣,居然是雙胞胎。

  雙胞胎女孩和巫神一樣,黑袍裡面是完全赤裸著的,三個赤裸的女子在高高的石臺上手舞足蹈,念念有詞,混以旁邊那些跪伏著的黑人的低沈唱吟聲,一種類似邪派宗教的神秘氣息油然而生。

  就這麼吟唱瞭約十分鐘,巫神忽然雙手高舉過頭頂,發出一聲清喝,眾人吟唱之聲頓時戛然而止,四周瞬間陷入一片寂靜,隨即隻聽巫神那尖細的嗓音道:「把那兩個女人帶上來。」

  下面圍觀的人群中頓時出現一陣嘩動,隨即眾人向兩邊分開,隻見恩塔雅和尼曼一前一後被兩個黑人大漢強拖著走出瞭人群,索菲見此情形不由一聲低低的驚呼:「哦,我的天啊!」

  隻見恩塔雅和尼曼兩人身上的衣物被盡數剝去,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一根鐵鏈鎖在她們的脖子上,鏈子的另一頭被黑人大漢攥在手裡,而且這兩個黑人大漢身子壯的就像兩隻黑熊,渾身上下近乎赤裸,隻有胯下兜著一塊巴掌寬的長條佈,然後圍在腰間,從佈條上印出的輪廓可以清楚看到這兩個黑人下面傢夥的粗壯,簡直就是一個驢貨。

  相較於索菲的吃驚甚至帶著一絲恐懼的表情相比陽明就平淡瞭許多,他不動聲色的打量瞭那兩個女軍人的赤裸身體,從表面上看,她們的身體並沒有傷痕,似乎沒受什麼刑罰,但明顯顯得有些虛弱,應該是沒吃沒喝造成的,主要是渴的,在這個半沙漠地帶,兩天不吃問題不大,可是隻要半天沒喝水那就夠嗆瞭。

  沒一會,恩塔雅和尼曼就被那兩個黑人大漢強拖著上瞭石臺,隨即被強按著跪到在地,而且她們兩個是面對著面,彼此靠著極近,以至於兩個人那鼓凸肥碩的乳房都互相挨著瞭。

  「放開我,你們這群狗娘養的……」

  「放開……有本事一槍打死我……」

  ……

  恩塔雅和尼曼拼命掙紮怒罵著,然而被身後的兩個黑人大漢死死按捺著,別說此時她們虛弱無力瞭,就是狀態好時在純力氣比拼時也不是這兩個黑漢的對手。

  「你們罪孽深重,還不懺悔?還如此大呼小叫,褻瀆神靈,無知啊!」巫神頭微微仰視著天空,一臉虔誠的喃喃自語。

  「呸!妖婆,要殺就殺,別他媽的神神叨叨……」尼曼怒目而視。

  恩塔雅也是狠狠吐瞭一口吐沫,冷笑著藐視,對此,巫神也沒表現出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面對著太陽的方向跪瞭下去,嘴裡念念有詞的不知說瞭些什麼,然後起身沖雙胞胎裸女做瞭個手勢,兩女恭敬的齊齊躬瞭躬身,然後從脫下的黑袍裡面各自拿出瞭一樣東西。

  「哦,她們要幹什麼?」索菲捂住嘴巴道。

  「不知道,不過很明顯,那兩個女人要吃苦頭瞭。」陽明淡淡道。

  隻見兩個裸女一個手拿著一個黑乎乎的小陶罐,而另一個拿著一根長約四五寸左右,貌似用動物骨頭打磨的骨針,骨針後面連接著細細的,呈暗紅色的繩狀物,像某種動物的筋。

  手拿小陶罐的裸女先一步來到仍在不停掙紮,但氣力明顯弱瞭許多的恩塔雅和尼曼的身邊,打開蓋子,用食指從裡面挑出一抹黏糊糊,色澤晶瑩碧綠的糊狀物,分別塗抹在瞭兩人各自的乳房及下陰部位,她的手法很熟練,幾下工夫就將這個不明糊狀物均勻的塗在瞭兩人乳暈四周,在塗下陰時她的手指徑直伸進瞭她們的陰道裡,沿著陰道壁做瞭一個圓周運動。

  「天啊,那是什麼東西?看上去有點惡心。」索菲拉著陽明的胳膊道。

  「應該是一種草藥,我估摸著應該是刺激她們的身體,讓她們的身體更加的敏感。」陽明若有所思道。

  「哦,我的天啊,太殘忍瞭!」

  陽明沒有猜錯,原本碧綠色的糊狀物塗到兩女的乳房上後迅速變淡,消失,像是滲入她們的肌膚裡一般,隨即還沒到一分鐘的時間,隻見兩女的乳房開始明顯張大起來,原本有些下垂的乳房像是吹瞭氣的皮球似的膨脹,盡管幅度有限,但能明顯看到她們的乳房表面皮膚被拉撐的繃直,以至於裡面的青色的血管都能依稀可辨,而峰頂的乳頭更是膨脹的又粗又長,就像一顆成熟飽滿的棗子,顏色呈紫黑色。

  至於兩人的下陰,由於角度和距離的關系,陽明看的不是太真切,但在陽光的照射下兩人大腿間反射過來的晶瑩水澤的光芒就足以說明瞭一切。

  與此同時,兩人原本的掙紮怒罵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她們難耐的喘息呻吟,還有彼此不自覺的貼到瞭一起,雙乳相對,抵壓廝磨在瞭一起……

  索菲眼睛瞪的老大,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瞭,而陽明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心中並未有太多的波瀾,不是他心狠,而是他早已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

  這時,手拿小陶罐的裸女退開一步,拿著骨針的裸女走上前,在索菲極度駭異的目光中將針尖刺入瞭尼曼的乳頭中,穿過,再接著刺入另一個乳頭,中間用針後的細筋連接。

  尼曼的兩個乳頭被骨針穿過,用莖蔓連接後裸女接著把骨針穿刺過恩塔雅的兩個乳頭,就這樣,尼曼和恩塔雅兩個乳房四個乳頭彼此緊貼,然後被細筋緊緊連接在瞭一起。

  乳房本來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此時又被不知名的草藥刺激著,其敏感度更是倍增,在這樣的狀態下被一根骨針刺穿,其痛感可想而知。

  有點出乎陽明意料之外的是,這兩個女人並沒有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盡管臉上痛苦之色盡顯,但眼神空洞,身體更是停止瞭掙紮,猶如泥塑,整個人仿佛被抽去瞭靈魂。

  雙胞胎裸女做完瞭這一切便退到巫神的身後,這時巫神又是一陣吟唱,同時緩步走到兩女身邊,這個時候那兩個黑人大漢還依舊站在兩女的身後,他們咧著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齒,表情顯得十分亢奮。

  「哦,我的孩子,去吧,去執行神靈的旨意。」巫神高聲吟唱道。

  兩個黑漢頓時宛如黑猩猩般的手舞足蹈,興奮的發出一聲怪叫,然後齊齊扯去胯下那兜著的佈條,腰部一挺,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插進尼曼與恩塔雅的陰道裡。

  這兩個黑漢的陰莖又粗又長,幾乎有成人的手腕粗細,近一尺長,簡直就不像是人類的東西,如此巨物就這麼強行插入,饒是兩女的陰道被草藥刺激的穴口大張,淫液橫流也忍不住渾身劇顫,空洞無神的眼睛一度翻白。

  兩個黑漢嘴裡發出興奮的嚎叫,腰部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著身前的女人,驢似的大屌每一次都盡根而入,就算距離隔得較遠,陽明和索菲都能看到當黑人完全插入時女人的小腹明顯凸起一塊,至於陰道口,一開始被巨物撐的周圍一圈皮肉薄如紙片,但隨著黑人大漢粗暴的持續插入,被撐的極薄的皮肉開始撕裂,鮮血流瞭出來。

  「太可怕瞭,太可怕瞭……」索菲瞪大著眼睛,不住搖頭,臉上充滿瞭驚恐與不可思議。

  陽明拍瞭拍索菲的肩膀,溫言道:「要不別看瞭,我們回去吧。」

  索菲搖瞭搖頭,勉強露出一絲笑容道:「沒事,我還能撐得住。」

  陽明無奈的搖搖頭道:「真不知道你為什麼明明不喜歡卻又要看啊,簡直自找不痛快。」

  索菲笑瞭笑道:「我是不喜歡這種野蠻,愚昧,殘忍的原始行徑,但不能否認,這是一種文化,盡管是落後的文化,但我還是想見識甚至瞭解。」

  說罷,索菲再次舉目望去,這時石臺上那一幕交媾的情景有瞭極大的變化,變得更加的殘忍和觸目驚心,隨著黑人大漢持續不斷的猛插,女人陰道口的撕裂傷越來越重,由原本的滲出血絲到現在的湧出鮮血,隻見女人的整個下體及大腿根處,還有黑人大漢的陰莖及小腹都是血紅一片。

  不僅如此,兩個黑人大漢在抽插的同時各自雙手緊緊箍住女人的腰,然後在每一次抽出肉棒的時候用力把女人向後拉一步,於是本來上半身緊緊相貼的兩個女人就這麼一點點的被拉分開,然而她們的乳頭是被某種動物的筋連在一起的,如此一來,隨著她們身體一點點的分開,乳頭也被一點點的拉長。

  這種動物的筋看上去似乎彈性不錯,可盡管這樣,尼曼和恩塔雅兩人的乳頭還是被拉得老長,大量的鮮血從乳頭穿刺的傷口處迸出,如雨點般滴在石臺上。

  兩個可憐的女人痛的不住搖頭,但卻發不出淒厲的慘叫,隻有喉嚨裡擠出的絲絲如瀕死野獸般的嗚咽,臉上的表情更是扭曲的可怕,原本空洞的眼神似乎是被劇痛喚醒,睜得老大的眼睛裡滿是恐懼,憤怒和不甘。

  就這樣,尼曼和恩塔雅被身後的黑人大漢一點點的拉開,直至彼此相距有一米多距離方才停瞭下來,而這時,兩個女人的乳房被拉成瞭一個像是寶塔尖一樣的圓錐形,至於峰頂的乳頭更是被拉成瞭一條長長的肉筋,看上去乳頭隨時可能被扯斷。

  這時,那兩個雙胞胎裸女再一次走上前,這一次她們手裡多瞭一根長長的黑色木棍,準確說應該是某種樹木的樹幹部分,並且經過瞭仔細的加工打磨。

  從外表上看去,這根樹幹似乎是被什麼液體浸過,通體呈烏黑色,兩頭尖利如矛,然後緩緩向中間過渡到圓潤光滑,並且這中間一段有無數小眼,宛如蜂窩一般。

  此時,巫神又一次在石臺上高聲唱吟,並且更加誇張的手舞足蹈,雙胞胎裸女齊齊捧著那根樹幹的兩端,仿佛那東西有上百斤重似的,她們將樹幹高舉頭頂,面對太陽跪下,口中念念有詞,而這時,全場已完全安靜下來,除瞭巫神的唱吟聲及雙胞胎裸女倆的念叨聲外再沒有其他雜音瞭,就連風好像都停止瞭流動,一種壓抑沈悶的感覺籠罩在石臺下每一個人的心頭。

  約莫過瞭兩分鐘,雙胞胎裸女倆緩緩站起,來到尼曼和恩塔雅的身邊,而這時,這兩個女軍人已然是奄奄一息,除瞭身體被身後的黑人大漢撞擊的一聳一聳之外就再無其他動作瞭,若不是她們的腰身被身後的黑漢死死箍住,估計此時她們早已癱軟在地瞭。

  雙胞胎裸女分別朝兩個黑漢做瞭個手勢,示意他們停止動作,這兩個傢夥頓時乖乖停止瞭抽插,兩個女人的身體也隨之停止瞭聳動,上半身無力的癱軟下去,腦袋垂耷著,整個人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半死模樣。

  雙胞胎裸女彼此對視瞭一眼,點點頭,隨即兩人分別一手緊攥著烏黑樹幹的一端,另一隻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強迫著他們擡起頭,然後樹幹那尖銳如利矛的一端各自對著女人的嘴巴,緩緩塞瞭進去。

  感覺到瞭疼痛,兩個女人無力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一根圓木撐開,那尖銳的劇痛也讓她們明白瞭等待自己的是什麼,眼睛不由驀然瞪大,射出極度恐懼的眼神。

  「哦,天啊……她,她們這要做什麼?」索菲吃驚的捂住瞭自己的嘴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而此時的陽明更是心下瞭然,他明白瞭這樹幹為何打造成如此詭異的樣子,這是要直插進尼曼和恩塔雅兩人的身體裡,引出她體內的鮮血,將她全身血液放幹,而且更令人發指的是,尖銳的樹幹一端從女人的嘴裡生生插入,這種在極端痛苦中目睹自己的死亡這簡直是駭人聽聞……

  這種樹幹內部中空,中間又被鑿出無數小孔,當尖利的那一頭刺進人的體內時血液就會流進這些小孔,再順著中空的部分流出。當然,要顯示出這樣的效果,其刺入人體的位置及刺入的手法都要有相當的講究,一弄不好鮮血就會從傷口處裂縫而出,這樣,樹幹就會失去作用。

  明白樹幹的用途之後陽明心下更是駭然,雖然他所處的環境就是軍閥割據,兵荒馬亂的狀態,對於死人,他已是見怪不怪瞭,但面對這樣的殘忍祭神方式他還是不禁為之動容。

  這個時候,樹幹的尖利部分在雙胞胎裸女的引導下慢慢刺入瞭尼曼和恩塔雅的嘴裡,隨後她們慢慢旋轉起樹幹的中端,於是,長長的樹幹開始一點點的隱沒在兩女的嘴裡。

  石臺下雖然圍繞著近千人,但此時是寂靜無聲,除瞭陽明和索菲兩個外人外,其他人此時的表情都充滿瞭虔誠,他們癡癡的看著石臺上,對他們來說,那裡進行不是一場殘忍的刑罰,而是一極為神聖的活動。

  而此時的索菲卻再也看不下去瞭,她回身撲到在陽明的懷裡,將頭埋在他的的頸窩裡,同時張嘴咬住瞭他的肩膀,渾身更是不住的顫抖。

  陽明沒有躲閃,更沒有將索菲推開,因為他知道他如果不讓索菲這麼做那麼她定會叫喊出來,與其那樣不如讓她咬住自己的肩膀以阻止其聲音的發出,於是陽明默默的承受著肩頭傳來的劇痛,若無其事的伸手摟住索菲的後腰,另一隻手輕撫著她的後背,以撫慰她驚駭恐懼的情緒。

  這時,雙胞胎裸女再一次對那兩個黑人大漢做瞭個手勢,黑漢隨即露出喜色,腰部再一次聳動起來,而這一回不再像之前那樣每一次抽出肉棒就將身前的女人拉後一步,相反,他們每一次插入都將兩女頂的向前一步,如此一來,插入兩女嘴裡的樹幹就被頂的更加深入她們體內。

  看著尼曼和恩塔雅不斷靠近,烏黑的樹幹越來越隱沒在兩人體內,一旁的雙胞胎裸女同時還在不斷的調整角度,在兩人的旋轉推進下已經沒入瞭尼曼和恩塔雅兩人體內近半米瞭,基本上已是完全捅入到瞭她們的腹腔,這種情況下一般人就算是不立即死亡,也會痛苦萬分,慘嚎不止,可是此時的尼曼和恩塔雅由於嘴巴被樹幹塞的滿滿當當,根本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但渾身繃緊的肌膚且劇烈顫抖的四肢清楚的表明瞭此時兩人所承受的極大痛苦,尤為可怕的是兩人的眼睛,瞪的極大,眼珠都快凸出來瞭,表情極度的猙獰!

  雙胞胎裸女倆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瞭,手法異常的嫻熟,沒有一絲血液從撐開的嘴巴邊緣溢出,暗紅的血液全部從樹幹的內部的中空裡汩汩流出。

  隨著樹幹的越捅越深,中空裡流出的血液量也越來越大,而尼曼和恩塔雅的頭也漸漸低垂,恐懼與痛苦的眼神也隨之昏暗下去,直至隨著她們頭顱的徹底垂下而黯淡,完全失去瞭光澤。

  尼曼和恩塔雅已然失去瞭生命,樹幹內流出的血液量也隨之變的稀少,但雙胞胎裸女倆依舊旋轉推進著樹幹,尖銳堅硬的樹幹繼續穿過她的腹腔,骨盆,最後竟從兩人的肛門裡穿出,整個樹幹從她們的身體裡對穿而過,而與此同時,她們身後的那兩個黑人大漢齊齊發出一聲悶吼,隨即拔出肉棒,一股濃稠的白色液體從兩女的陰道裡緩緩流出。

  此時,石臺底下的一群人發出瞭陣陣歡呼,仿佛經歷瞭一場極為喜慶的事情一般,那邊端坐中的土王原本一臉嚴肅凝重的表情此時也綻開瞭一絲笑容。

  趴在陽明肩頭的索菲聽到這般聲音還以為發生瞭什麼重大的事情,也不由擡起頭來,舉目望去,卻見石臺上的尼曼和恩塔雅是如此模樣,頓時驚駭的連腿都站不穩瞭,渾身哆哆嗦嗦的幾欲跌倒,幸虧身邊有陽明半抱著。

  「陽,我……我們回去吧……」索菲面色蒼白的低聲道。

  「也好!」陽明點瞭點頭,他知道眼前的這一幕就是自己也是看的心頭發寒,別說心理承受力有限的索菲瞭,要是再待下去不知道這個妮子會出現什麼反常情態?還是早點回去為妙。

  於是,陽明半摟半抱著索菲離開瞭這血腥而又嘈雜的現場,當然,臨走前他還是依禮向土王打瞭聲招呼,而土王卻盛情挽留,說什麼後面還有慶祝儀式,邀他共同欣賞,被陽明以索菲身體不適,需送回去休息為由婉拒瞭,如此,土王也隻好作罷。

  回到房間,索菲第一件事就是直沖向衛生間,趴在馬桶上狂吐起來,陽明靠在門邊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禁搖搖頭道:「早就讓你不要看瞭,你不聽,非要留下,哎,真是自討苦吃。」

  「可……可是我不看,又怎麼能知道在現在這個文明社會還有這麼殘忍和原始的事情發生?」索菲好半天嘔吐才停歇,面色蒼白的直起腰,一手撫摸胸口,轉身坐在瞭馬桶上。

  「好瞭,回來瞭就別再想這個瞭,你洗一洗,然後好好休息一下吧。」說著,陽明便要轉身離開。

  「哎,等等。」

  陽明回頭道:「怎麼瞭?還有什麼事嗎?」

  索菲眨巴著眼睛,顯得嬌弱而又可憐道:「陪我一起洗好不好?人傢現在都還有點害怕。」

  陽明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兩人很快就裸裎相對,站在淋浴噴頭下彼此互相幫著對方塗抹著浴液,不一會兩人身上就佈滿瞭白色的泡沫,顯得滑稽而又可愛,兩個互看著對方都不禁笑瞭。

  這時,陽明手持噴頭開始一點點將索菲身上的泡沫沖去,當無數細細的水柱沖刷過她身體的同時一具潔凈而又完美胴體也慢慢出現瞭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