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來,婊子!」貝祖有點氣喘的坐回到沙發上,將皮帶對折,兩手不斷拉動,發出令人心驚的啪啪作響之聲。
格爾美婭嗚咽著,有些吃力的轉過身,這時她看見貝祖胯下那根原本一直半軟的肉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挺的老高,黑黝黝棒身凹凸不平,三角形的龜頭如同毒蛇吐信。
「快點!」
貝祖一聲令喝的同時甩手又是一皮帶,長長的皮帶掠過格爾美婭的後背打在雙臀之間的深處,頓時,她發出一聲慘叫,兩條大腿劇烈的顫抖,緊接著,一股淡黃色液體從她的胯間噴瞭出來,她失禁瞭!
「你這條隨地大小便的母狗,真是他媽欠揍,過來!」
貝祖興奮的喘著粗氣,俯身一把抓住格爾美婭的頭發,硬生生的將她拖拽過來,讓她跪在自己的腿間,然後將肉棒塞進她嘴裡,同時一隻手撫摸著她那傷痕累累的後背。
格爾美婭不敢怠慢,她忍著痛,盡心盡力的舔吸著,很快就再一次的將肉棒變得油光水滑,這時,她開始一點點的將肉棒納入口中,不同於剛才的半軟陰莖,此時的肉棒又粗又大,頂的她上顎隱隱作痛,可縱然如此還是無法將這根傢夥完全吞入,無奈,她隻能擡眼可憐兮兮的看著貝祖,眼神中滿是哀求。
「沒用的婊子,吞,繼續吞!」
貝祖眼中閃現興奮而又殘忍的光芒,他再度揮舞著皮帶,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格爾美婭的後背上,每抽一下她的身體就不由的向前一傾,從而令她嘴裡的肉棒入的更深,爽得貝祖怪叫連連,也愈發的暴虐,皮帶在他手裡揮舞的更加用力,甚至每一次抽打都帶著一絲破風之聲,落點也不再局限於她的後背,手臂,雙臀,大腿,幾乎她身體每一處都被皮帶抽中。
格爾美婭淚流滿面,一臉痛苦,然而更多的卻是興奮,尤其是那雙眼睛,透著的迷醉的眼神,仿佛是沈溺於貝祖施與自己的暴虐而不能自拔。
「哦……再,再深一點……婊子,快……」
貝祖聲音開始變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格爾美婭感覺口裡的肉棒開始膨脹,前面三角形的龜頭頂的她頭暈眼花,恍惚失神,幾乎快要窒息瞭。
就在此時,格爾美婭聽到空氣中劃過一道淩厲的破空之聲,心頭頓時一緊,還沒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皮帶狠狠得抽在瞭她的陰戶上,她不由渾身繃緊,一股劇痛從她肥厚的陰唇上傳開,她隨即兩眼翻白,喉嚨裡情不自禁發出慘嚎,然後聲音卻被嘴裡的肉棒堵住,傳出的隻是低低的嗚咽聲。
幾乎與此同時,貝祖狠狠得用力一挺,膨脹的肉棒一下突破發出慘嚎的喉嚨,隨即是一陣劇烈跳動,精液噴薄而出,一股,兩股,三股……一滴不漏,悉數進入格爾美婭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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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格爾美婭疲憊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把門關上,兩隻毛茸茸的粗壯手臂就從後面將她的腰環抱住瞭,緊接著一個粗糙厚實的嘴唇印在瞭她的耳根處。
格爾美婭先是一驚,不過隨即那清晰的感覺以及傳來的熟悉氣味就明白無誤的告訴瞭她後面的人是誰,她身子一松,幾乎是癱軟在身後人的懷裡。
「老頭子又弄你瞭?」一邊說著身後的人一邊就脫下瞭格爾美婭披在身上的外套,露出裡面僅著胸罩的上半身。
格爾美婭發出貓兒般的輕哼,而這時身後的人不由驚詫道:「哦,怎麼老頭子下手這麼狠?」
「土曼主任,你最瞭解老頭子瞭,你會不知道他為什麼下手這麼狠?」格爾美婭懶洋洋的靠在土曼懷裡,擡手輕輕撫摸他結實的胸肌,眉目之間情欲漸現。
「這個……」
土曼想瞭想,卻還是不得而知,做為貝祖的副手,他的確很瞭解這個老頭子,知道他的性嗜好,他喜歡鞭打女人,看女人痛苦哀嚎,女人越痛苦他就越興奮,越容易得到高潮,僅土曼知道的就有四個女人死在他手裡。
當然瞭,這個老頭子也不是毫無分寸,就像對待格爾美婭,他並不是每一次和她歡好時都要鞭打折磨她,像今天這樣下這麼重的手他已經相當長時間沒有看見瞭,也正因為如此他見到格爾美婭後背上的累累傷害才格外驚詫。
「老頭子看上瞭那個白種女人。」格爾美婭扭瞭扭身子,一臉無所謂道,「估計是把我想象成她瞭。」
土曼一楞道:「白種女人?哪個白種女人?」
「就是那個中國小子身邊的白人妞。」
「哦,她啊,老頭子看上她瞭?為什麼?」
土曼顯得有點驚訝,他知道老頭子雖然喜歡美女,而那個白種女人也的確長得不錯,但他還不至於見到美女就想占為己有,更何況那個中國小子救瞭土王,是土王的貴賓,他想染指絕對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情。
格爾美婭說出瞭其中緣由,土曼這才恍然大悟,但還是不無疑慮道:「老頭子這個想法好是好,但究竟該怎麼實施呢?這裡可不是我們的地盤啊。」
「哦,拜托,你不覺得現在想這個很不合時宜嗎?」格爾美婭語氣不滿,而眼神卻充滿瞭饑渴的看著土曼。
土曼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雙手從背後握住格爾美婭胸前那兩隻沈甸甸的肥乳,食指撥動著乳頭道:「怎麼?老頭子那麼激動都沒滿足你嗎?」
「哦,別……別提瞭……老頭子隻操瞭我的嘴……」
格爾美婭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忽然她一下轉過身子,兩隻手胡亂的在土曼那肌肉虯結的身子撫摸著,不一會他上身的那背心就被脫下,格爾美婭的唇瘋狂的印在他脖頸,肩膀,乳頭,肚臍,一路向下,身子也隨之慢慢弓下,直至蹲在瞭他的面前。
「快……我要你的雞巴操我……」
格爾美婭急不可耐的解開土曼的腰帶,一把扒下他的外褲及內褲,頓時一根比她手腕細不瞭多少,長近二十公分的黑色肉棒晃晃悠悠的出現在她面前,她不由眼睛放光,猶如嗜血野獸看到受傷獵物般興奮,伸手緊緊攥著這根黑色大屌,用力的前後擼動瞭幾下便站起轉過身去,然後高高的翹起屁股。
「操!真他媽騷!」
土曼也激動的呼吸微促,他把格爾美婭的制服軍裙向上一提,卷在腰間,隻見裡面不著一物,兩瓣肥大的屁股佈滿瞭縱橫交錯的抽打傷痕,臀間那鼓凸的陰唇肥厚腫脹,並且濕淋淋的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來……操我……」
格爾美婭浪蕩的叫著,反手緊緊攥住黑色肉棒,另一隻手探到自己胯下,伸出兩指分開濕淋淋的陰唇,然後便要引導著肉棒進入,然而土曼這根黑色大屌前面的龜頭實在是有些大,剛放進半個龜頭她就感覺自己的肉穴仿佛要被撐裂瞭,撕裂的痛感令她直蹙眉頭,可臉上卻閃現著興奮的光芒,下面濕的更加厲害。
土曼清楚格爾美婭的喜好,這個女人不但性欲強烈,而且還喜歡受虐,這也是老頭子喜歡她的原因,要知道她原本隻是一個三流小模特,後來遇到貝祖並且深得貝祖的喜歡,所以通過一番操作,把她招進軍隊,擔任教官,專門教軍校女學員社交禮儀,說白瞭,就是如何做一個交際花?
「操!幹死你個婊子!」
土曼咬牙切齒的說著,腰上用力一挺,近二十公分長的肉棒全根而入,格爾美婭不由一聲大叫,渾身直顫,一汩淫液被肉棒像是活塞般擠壓而出,沿著肉壁與棒身直接流瞭出來,令她的大腿根一片濕滑,然後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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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紅的太陽淹沒在荒原的盡頭,夜色迅速侵襲而來,將大地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各種野獸的嗷叫開始在草原的上空回蕩,令人聞之膽寒。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土王宮殿的所在地,這裡是一片燈火輝煌,尤其是殿內的大廳,這裡的數盞水晶吊燈齊開,將廳內照的一片雪亮,仿若白晝。
伯而特斯將陽明領到宮殿門口就退開瞭,此時由一名傭人把他領進瞭宮殿,順著弧形樓梯兩人上瞭二樓,然後走過一條長廊他看到一長約二三十米,寬有五六米的泳池,而泳池邊上的躺椅上坐著的正是土王,隻見他半躺在那,上半身隻披著浴巾,下面是一條短褲,而在他的兩邊分別跪坐著兩個女侍,各自給他捏著兩邊大腿和胳膊。
見到陽明來瞭土王笑道:「哦,我尊貴的朋友,你來啦,歡迎歡迎!」
說話間,土王就從躺椅上起身站瞭起來,兩邊女仆隨即退後一步,垂手低頭的在一旁,這時陽明淡淡一笑道:「不知土王閣下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哈哈……你救瞭本王,本王得好好謝你,所以本王邀請你來本王的宮殿歇息。」
陽明不由啞然失笑,這時旁邊那個傭人則上前低聲解釋道:「先生,隻有土王最尊貴的客人才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在我們部落,能被土王邀請進入宮殿歇息一晚那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譽。」
「哦,那我為此感到非常榮幸。」
陽明隨即回應,他知道既然如此那拒絕肯定是不合時宜的,也就是睡一覺而已,在哪睡不是睡,沒必要為這個橫生枝節,於是爽快答應。
土王顯得很高興,他指著身後的那幾個垂手而立的女仆道:「我的朋友,你看看,這幾個都是我們坦桑肯最漂亮的女人,你喜歡哪一個,隨便挑。」
「多謝土王閣下的好意,這個就不需要瞭。」
陽明婉言謝絕,他倒不是不好意思,也不是故意清高,而是這幾個所謂的坦桑肯最漂亮的女人實在是勾不起他的興趣,雖然她們幾個長相都還過得去,並且非常年輕,但皮膚實在是夠黑,也許是坦桑肯地處半沙漠地帶的緣故,這裡的人與坎莫桑那片人種相比雖然同屬黑人,但坎莫桑那一片人的皮膚普遍比坦桑肯這一地帶的人要淡不少,充其量算棕黑色,而眼前這個幾個女孩那就是實打實的深黑色。
「哦,看來我尊貴的朋友對我們坦桑肯的女人不是太感興趣啊,哈哈……」土王大笑,也不以為意。
陽明笑瞭笑,不置可否,土王沖那個傭人做瞭個手勢道:「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帶我們尊貴的客人去休息吧。」
「是!」
傭人恭敬的躬瞭躬身,轉身對陽明做瞭個「請」的手勢,陽明點點頭,遂跟著傭人走過去,兩人進入泳池後面的一道小門,穿過一道曲折的走廊,又步上幾級臺階,傭人把陽明領到一扇華麗的雙開大門前停瞭下來,接著他將大門輕輕推開,然後躬身道:「先生請,我在外面隨時恭候,有什麼需要盡管吩咐。」
陽明點點頭,邁步進入,而那個傭人隨即將門輕輕掩上,這是一間極為華麗的房間,而且還是呈復式結構,陽明掃視瞭一下四周,看到不遠處有一座吧臺,後面的櫃子上擺滿瞭各種名酒,有威士忌,軒尼詩,木桐等等,不由面露喜色,遂快步走過去,給自己倒瞭一杯軒尼詩,然後坐到沙發上悠閑的品味起來。
正悠閑自得時陽明忽然聽到身後傳來微微的響動,似是下樓梯的腳步聲,頓時一驚,他沒想到這房間裡還有其他人,不由連忙轉過頭,眼前一幕不由讓他一怔,繼而張大瞭嘴巴。
連接樓上的螺旋式樓梯緩緩走下瞭一個人,一開始陽明看到的是此人那一雙踩著尖細紫色高跟鞋的纖美的腳,隨後便是那修長,裹著淺紫色絲襪的美腿,一抹深紫色裙裾向兩邊散開,盡管整個人還沒有完全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但那一股華貴而又不失性感的氣息卻已然撲面而來。
麗人款款而下,陽明也終於看清瞭她的樣子,這是一位身材高挑,體態婀娜的妙齡白人女子,一雙藍褐色眼眸大而明亮,高高的鼻梁又直又挺,極具立體感,兩片鮮紅的嘴唇飽滿豐潤,閃爍著誘人的光澤,一頭深褐色頭發高高盤在頭頂,隻留一縷秀發從額前斜斜的垂耷在腮旁,顯得分外嫵媚妖嬈。
白人女子一身深紫色抹胸曳地長裙,裙子前短後長,裙尾拖在地上足有一兩米長,而前面雖然相比後面要短,但也蓋過瞭腳踝,不過裙子的正中開瞭一個高叉,使得女子在款步之間那裹著絲襪的大腿時隱時現,撩人媚惑之感油然而生。
看著眼前這個華貴而又不失性感的白人女子,陽明心裡不由有點心旌神搖,目光隨著她的走動而轉動,忽然,他覺得眼前這個白種女人似曾相識,仿佛在哪裡見過,略加思索,他想起來瞭,這個白人女不就是白天跟在土王身邊的那個白人女奴嘛,雖然當時蒙著面,但那雙眼睛是不會認錯的。
這時,白人女已經走下樓梯,款款的走到陽明的跟前,雖然姿態妖嬈,舉手投足透著勾人的魅惑,但那一雙淡藍色的眼眸看上去有些黯然無光,臉上的笑容也透著一絲僵化。
「你……」
陽明正想詢問這個白人女為什麼會在這裡時隻見她躬身道:「尊敬的先生,請允許我做一下簡短的介紹,我叫妮卡希,奉土王之命來陪伴先生,今晚先生您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哦,是嗎?」
在微感意外之後陽明心下瞭然,暗暗覺得這個土王還真是夠意思,看出自己不喜歡他們黑人,就派一個白人女孩過來陪自己瞭,要知道白人女孩在他們這裡可算得上是稀缺資源,看來還真把自己當成他們的尊貴客人瞭。
「是的,先生。」這個叫妮卡希的白人女孩表情有點木然的應道。
陽明將妮卡希臉上的神情看在眼裡,想起之前她投給索菲的那個眼神,於是突然用英語道:「你是美國人?」
妮卡希身子微微一震,一直黯淡的眼神有瞭一絲變化,但表情卻顯得有點猶疑,似乎是在害怕著什麼,陽明見狀後繼續用英語道:「我知道你聽得懂,也知道我剛才說的沒錯。」
「嗯。」妮卡希輕輕哼瞭一聲。
陽明笑瞭笑,指瞭指旁邊的沙發道:「別站著瞭,坐下吧。」
妮卡希有些意外的看著陽明,不過還是依言坐到瞭沙發上,陽明註意到她坐下的時候一隻手輕輕的從臀下抹過,舉止極為優雅,要知道做這種動作本意就是為瞭防止走光,也是為瞭保持儀容,而她剛才在下樓的時候,還有她這副衣著打扮,明顯帶著誘惑,這就顯然表示她抹臀下裙子的動作乃是下意識的行為,而這個簡單的動作也表明瞭她曾經受過非常良好的禮儀培訓。
這讓陽明對這個白人女孩產生瞭一絲好奇,於是目光不由在她身上巡脧起來,也不說話,這讓妮卡希有些不安的扭動瞭一下身子,白凈的臉頰升起一絲紅暈,她咬唇輕聲道:「先生,需要我為您做什麼嗎?」
陽明隨即明白妮卡希是對自己的表情產生瞭誤會,於是微笑著搖瞭搖頭,隨即起身去吧臺那邊,倒瞭一杯木桐,然後返身回到沙發旁,在妮卡希訝異的目光中把酒遞給瞭她。
「啊……謝,謝謝!」妮卡希有些慌亂失神,顯然是沒想到陽明會如此彬彬有禮,充滿紳士風度。
「呵呵,別害怕,我不會強迫你做任何事情。」陽明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對著妮卡希舉杯笑道。
「啊……不,不,我願……願意為……」
妮卡希語無倫次的辯解著,聲音卻是透著虛弱無力,陽明笑笑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你是不是想對我的朋友,哦,也就是我身邊的那個白人姑娘表達什麼?」
「我,我沒……」妮卡希臉色大變,連忙搖頭否認。
陽明哈哈大笑,然後搖手道:「別緊張,我們兩個的談話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另外,更不會向土王說什麼。」
「我……」妮卡希囁嚅著,猶豫的表情充分表明瞭她此時激烈鬥爭的心理。
陽明抿瞭一口酒道:「好吧,看來你還是不想說,那算瞭,不想說就不說吧,不勉強你。」
「不,不是……我……那個白人姑娘她是美……美國人嗎?」仿佛下瞭很大的決心,妮卡希終於開口瞭,隻是聲音極低,像是怕被第三個人聽見瞭似的。
「是的,她是一名記者,美國國傢地理雜志的。」
妮卡希眼睛一亮,嘴裡喃喃道:「國傢地理雜志……」
陽明點點頭,正要說話卻見妮卡希忽然站瞭起來,上前一步然後「撲通」一聲跪在瞭他的跟前,把他嚇一跳,吃驚道:「你……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
「先生,求你,求你,求你救救我……」妮卡希神情激動,眼睛裡噙滿瞭淚水。
「你先起來,有話慢慢說。」陽明將妮卡希扶起,挨著自己身邊坐下。
妮卡希雙手捂面,泣不成聲,在這一刻她似乎將所有積壓的痛苦,絕望,還有那一絲絲的希冀統統都發泄出來瞭,對此,陽明心下不由暗暗嘆瞭口氣,其實他對這個白人姑娘的來歷也大致能猜出個一二,無非就是被人販子集團拐賣過來的,一個美國姑娘,被人販子千裡迢迢賣到瞭非洲,給一個酋長做女奴,這其中她所遭遇的完全可以想象得出來是多麼悲慘!
這時,陽明有點後悔剛才多嘴,很明顯,這個叫妮卡希的姑娘是想讓自己和索菲救她脫離這個地方,然而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想到這,他輕咳一聲道:「妮卡希,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但是……你要明白,這裡的人這麼多,僅憑我和我的朋友是根本沒有那個力量的,所以……」
「哦,不,不,先生,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要你們直接救我離開這,而是想請你,還有你那個朋友,我想你們幫我帶個信息給我的美國傢人。」妮卡希急切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當然沒問題!」陽明一口應允。
「真的?太好瞭!謝謝你,真的謝謝你,我……我太高興瞭……」妮卡希激動的語無倫次,更是有些失態的一把抱住瞭陽明。
嗅著發頸間傳來的幽香,感受著軟玉滿懷,陽明不由心頭一蕩,說實在的,雖然他不算是一個好色的人,也有相當的克制力,但眼前的妮卡希的確令他感到驚艷並且為之有些心動,特別是她裙下的那交疊在一起的大長腿,在紫色絲襪的包裹下是那麼的誘惑,他忍不住有一種伸手撫摸的沖動。
陽明知道自己真要伸手去摸乃至提出進一步的要求妮卡希都不會拒絕,但真要這麼做瞭那自己成什麼人瞭?要知道他平時最恨的就是恃強淩弱,現在人傢本來就已經很可憐瞭,他怎麼能再做出有違人傢本意的事情?真要那麼做瞭那和自己最恨的那種人有什麼區別?所以他收攝心神,安慰般的輕拍瞭一下妮卡希的後背,然後推開一點道:「呵呵,現在謝我還是早瞭一點,你還是先告訴我怎麼傳信息給你美國的傢人?」
「哦……是,是,好的……」妮卡希連連點頭,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整理思緒,平定情緒。
接下來妮卡希便斷斷續續的說瞭起來,從她的話語中陽明知道瞭她的媽媽正就職於美國國傢地理雜志,還是一名高層管理人員,名叫萊斯,並且告訴瞭聯系電話。
「難怪她聽瞭索菲是美國國傢地理雜志的記者後會如此激動,原來她媽媽也是在這工作的,回頭我問問索菲,看她認不認識這個名叫萊斯的上級領導?」陽明心中暗道。
「媽媽她……這些年瞭,她肯定以為我……」提到媽媽,妮卡希又忍不住淚流滿面。
「可是……」陽明想瞭想道,「就算把你的消息告訴瞭你的媽媽,她能……」
陽明話裡的意思很明顯,他認為就算告訴瞭又怎樣?僅憑妮卡希媽媽的力量能救出遠隔萬裡之外的女兒?
妮卡希也明白陽明的意思,但並沒顯出沮喪泄氣的表情,而是抹著眼淚輕聲道:「你把我的信息告訴瞭我媽媽就成瞭,她一定會有辦法來救我的。」
「嗯,那好,我會讓我的朋友把你的信息告訴你媽媽的。」
陽明感覺到這個妮卡希還是有些出身來歷的,否則不會這麼篤定她媽媽一定會有辦法來救她,她沒有說她爸爸是幹什麼的,但可以猜得出在美國也是相當有能量地位的人,可是這樣的人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落入人販子手裡呢?這讓他心中有點疑惑,不過人傢很明顯不想細說自己的傢庭出身,他也不好追問。
「謝謝……真的謝謝……」妮卡希又一次泣不成聲,同時身子一沈,又要作勢欲跪。
陽明一把扶住,然後道:「你不用這樣,真的,隻是我覺得你母親不一定相信我們的話,畢竟你們分開瞭這麼長時間,她說不定以為你早已經……然後認為這隻是我們的惡作劇。」
妮卡希一楞,隨即覺得陽明這話很有道理,自己失蹤的日子裡傢人肯定也尋找自己無數回瞭,應該也有不少人提供瞭有可能找到自己的線索,幾次尋找未果,失望之後現在怕不是已經心死麻木瞭,現在乍然說找到瞭自己,但是在萬裡之外的非洲的一個小部落,傢裡人極有可能是不相信的。
「你……你說的對……這……這怎麼辦……」妮卡希的心一下沈到谷底,剛升起的那點激動喜悅的心情頓時消散無蹤。
陽明沈吟瞭一下道:「那你有沒有什麼是屬於你的東西並且你媽媽一眼就能認出來?」
「沒……沒有……這一身衣服都是這裡的……」妮卡希又急又絕望。
「這……」陽明不由為難道,「必須讓你媽媽相信我見到瞭你,她才能相信我的話啊。」
「讓我媽媽相信你確實見到瞭我,確實見到瞭我……」
妮卡希喃喃自語,忽然,她眼睛一亮,陽明也發現瞭她這種變化,知道她有辦法瞭,不由投去詢問的眼神,隻見她從沙發上起身,腳步輕移,轉到陽明的跟前。
陽明有點不明所以的看著妮卡希,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這時,妮卡希沖他笑瞭笑,隨即她將雙手伸到自己背後,待她將手放下來時那一直緊緊包裹在胸口上裙子散開瞭,原來她把手伸到背後是拉開瞭裙子後面的拉鏈,隨著拉鏈的打開,這件紫色的抹胸長裙也隨之松散開來,不過由於她的胸部豐滿高挺,所以裙子並沒有完全滑落下,而是松松垮垮的掛在胸口,大半個乳房都露瞭出來,連深褐色的乳暈都露出半圈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