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戶人傢看上去在這個部落裡應該算是大戶人傢瞭,盡管從外面看去,這房子和其他人傢的房子一樣,同是泥巴墻,茅草頂,但裡面的空間甚大,分隔出好幾個房間,而且裡面的東西較多,最讓陽明感到有點意外的是,這戶人傢居然使上瞭柴油發電機,屋內充斥著「嗡嗡」的發電機工作的聲音,屋梁上吊著明晃晃的電燈,在屋子的一角竟然還有一臺冰櫃。
進瞭女孩妹妹的房間,隻見那個小女孩躺在一張木床上,雙目是閉著的,但嘴裡不時吐出痛苦的呻吟聲,黑黝黝的小臉蛋上泛著暗紅色,顯然燒的很重,她整個人已經陷入半昏迷之中瞭。
索菲忙上前,探手到小女孩的額頭,隨即手一縮,驚道:「啊!好燙!」
隨即,陽明也上前兩步,摸瞭一下小女孩的額頭,果然燙手,於是道:「快把藥拿出來給她喂下。」
「哦,對,對……」索菲一邊點頭一邊手忙腳亂的將自己的背包打開,從裡面掏出一個塗著紅十字的小藥箱,自己不打開卻徑直遞給瞭陽明。
這時陽明也顧不得搖頭嘆氣瞭,他將藥箱打開,隻見裡面亂七八糟的放著許多小藥瓶,還有小剪刀,酒精,紗佈等等,東西相當齊全。他快速在裡面翻瞭一下,找出一瓶退燒藥和一瓶消炎藥,然後讓那個女孩倒瞭一碗水,將藥片一點點的喂入小女孩嘴裡,就著水讓她服瞭下去。
做完瞭這一切後陽明正想松口氣,卻見索菲正一臉癡癡的看著自己,像是發瞭怔似的,他不禁搖頭無奈道:「嗨,你看著我幹什麼?你去給她下身做清潔消毒啊,要不然光喂藥恐怕是不夠的。」
「哦,天啊,我把這事給忘瞭。」索菲一經陽明的提醒頓時醒悟過來。
小心的掀開蓋在小女孩身上的薄毯,索菲不由再度發出驚呼:「哦,我的上帝!」
而這時,陽明則把頭扭到瞭一邊,正準備轉身,卻不料手腕一下被索菲拽住瞭,隨即便聽她惶惶道:「陽,你……你來,這太可怕瞭,我想我做不瞭……」
「我……不方便吧?」
「嗨,你說什麼?你現在就是一醫生,在醫生眼裡是沒有性別之分的。」索菲大呼小叫著說。
陽明苦笑著搖瞭搖頭,說:「連這都害怕,真不知道你怎麼一個人敢闖到這裡來采訪?」
索菲嘻嘻一笑,湊近陽明的耳邊道:「因為有你,是你讓我變成瞭什麼都不會的傻瓜。」
「這算是誇獎嗎?」
「哦,當然!」
兩人居然一時用英語小聲的打情罵俏起來,當然,陽明也沒忘記正事,他細看瞭一下小女孩的陰部,的確是觸目驚心,那裡不但血跡斑斑,而且腫的高高墳起,猶如一塊血饅頭。
面對如此模樣的小女孩的生殖器官,陽明非但沒有半絲欲望,反而心頭直欲作嘔,而一旁的索菲更是手捂住嘴巴,眼睛睜的老大,一副將吐未吐的樣子。
陽明拿出一根棉簽,沾上醫用酒精,然後對索菲道:「你把小姑娘兩隻手按住,因為可能會有點疼。」
索菲連忙對女孩示意瞭一下,於是兩人一人一邊,緊按住瞭半昏迷中的小女孩的手,而這個時候,沾著醫用酒精的棉簽已經接觸到小女孩受傷的陰戶部位,隻見她的身體頓時一個抽搐,嘴裡「嗯嗯啊啊」的發出痛苦呻吟。
小女孩的力氣畢竟有限,有兩個人按著她是動不瞭分毫,陽明撥動棉簽,細細擦拭,沒過一會,陰戶那一塊沾染的污濁血跡便被大致清理幹凈,露出其表面皮膚。
小女孩的陰戶根本還沒發育完全,不過由於腫脹的關系,兩片大陰唇顯得相當肥厚,一種叫不出名字的植物莖密密的對穿在上面,將兩片陰唇縫合的相當緊密,一根中空的植物根莖插在尿道裡。
「太殘忍瞭,簡直就是對女性摧殘,這在文明的社會就是不可想象的事。」索菲瞪大著眼睛自言自語。
連續用瞭七八根棉簽,陽明才徹底將小女孩的陰戶部位清理幹凈,然後長籲一口氣,站起身道:「好瞭,傷口部位基本清理消毒瞭,也給她喂下瞭退燒藥和消炎藥,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她的燒就會退下。」說罷,他將剩下的一瓶消炎藥塞到女孩手裡,連說帶比劃道,「這個按時給你妹妹服用,一天三次,每次兩粒,相信要不瞭多久你妹妹就會痊愈的。」
女孩聽懂瞭,接過藥瓶,對著陽明是連連施禮稱謝,然後便跑瞭出去,似乎是告訴她爸媽這個好消息。
「呵呵,我們也該走瞭。」陽明看著跑出去的女孩,然後轉首對索菲道。
「好的,你等等。」索菲收拾瞭一下,將背包重新挎到雙肩上。
當兩人走出小女孩的房間,來到正堂大屋時卻見女孩的父母臉上帶著感激之情的笑意站在那裡,顯然在那裡專門候著他倆,而那個女孩則站在另一個房間的門口,臉上帶著絲絲羞意,眼睛時不時瞟向妹妹的房間,見陽明他們兩個出來之後忙低下瞭頭。
陽明與索菲是面面相覷,兩人都感到瞭有瞭一絲不一樣的氣氛,為瞭避免有什麼誤會產生,陽明連忙上前向女孩父母做瞭告辭的手勢,然後便拉著索菲的手準備離開,誰知女孩父母連忙上前攔住瞭他們,對著他倆是嘰裡咕嚕的說瞭一大通話。
「嗨,夥計,他們在說什麼?」陽明沖門外的向導大聲嚷嚷。
向導一臉壞笑道:「夥計,你走運瞭,他們要留你在這過夜。」說著,他瞟瞭一眼站在那邊房門口的女孩,沖她努瞭努嘴道,「並且,還讓那個小妞陪你,嘿嘿,小子,你真是走運,那個小妞還是一個雛哦。」
「啊!什麼?」陽明吃瞭一驚,隨即一邊連連沖女孩父母搖手一邊沖向導喊,「喂,你告訴他們,這個就不用瞭,幫助他們的是我旁邊這個女的,不是我。」
「嗨,夥計,你沒搞錯吧?這麼好的事情你居然拒絕?」向導滿臉驚訝道。
陽明沒好氣回道:「行瞭行瞭,我沒搞錯,你趕緊向人傢解釋。」
向導走進屋裡,將女孩父母拉到一邊,嘰裡咕嚕的說瞭起來,而這邊索菲也拉著陽明追問這是怎麼一回事?陽明苦笑著把事情原委說瞭一遍,索菲也是滿臉驚訝,但隨後她便捂嘴吃吃的笑瞭起來。
「喂,你笑什麼?這有什麼好笑的?」
「嗨,這不是好事嘛,你愁眉苦臉的幹什麼?」索菲揶揄道,「你看那個妞,模樣也不錯,關鍵是她看上去對你也是蠻中意的,多好的事啊!」
「聽起來是不錯,但是我不太喜歡和一個陌生的女孩做愛,尤其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哦?真的假的?」
陽明聳瞭聳肩,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樣子,然而索菲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語氣道:「從心理學來說,男人都喜歡新鮮,喜歡刺激,哪有貓兒不吃腥的道理?」
「我可不懂什麼心理學不心理學,我隻知道按照我們中國的傳統哲學觀點,什麼事都要講究個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做愛這件事也不例外,更何況,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施恩不圖報,如果我接受瞭他們的報答,而且還是這樣的報答,那我成什麼瞭?這很不符合我個人的道德觀。」
索菲一時楞在那裡,顯然沒想到陽明會說出這番話來,過瞭一會,她才凝視著陽明的眼睛,正色道:「嗨,陽,你讓我改變我對男人的看法瞭,原來男人也不個個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呵呵,是嗎?真是非常榮幸!」陽明笑道,「那你不會是愛上我瞭吧?」
索菲眨眨眼,狡黠一笑道:「不告訴你,你自己去判斷。」
這時,向導已經女孩父母說完,他走到陽明跟前,雙手一攤道:「他們說瞭,說他們大女兒告訴他們,他們的小女兒是你救的,因為藥是你喂的,下身的部位也是你親手清洗的,所以你就是救他們小女兒的恩人,為瞭表示感謝,讓他們的大女兒陪你一宿,這是他們感謝的最高禮儀瞭。」
「你告訴他們,他們的心意我領瞭,但讓他們的女兒陪一宿還是免瞭,我……」
陽明的話還沒說完,向導就連連搖手打斷他道:「哦,不,不,不,對於他們的最高感謝禮儀,我們是不能拒絕的,否則他們會認為你看不起他們的最高禮儀,是他們的奇恥大辱,那樣你非但不是他們的恩人,反而是他們的仇人,如此我們也就別想從他們這裡經過瞭,你要知道,這戶人傢的男主人可是這個部落的一個長老,權力可不小。」
「什麼?怎麼會這樣?」陽明著實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也沒料到他們會使出他們最高禮儀來感謝你。」向導一副羨慕加懊惱的口氣道,「早知道他們會擺出這樣的最高禮儀,而你又不願接受,那我就上瞭,唉……」
連聲嘆瞭幾口氣之後,向導似是垂涎的瞥著那個女孩一眼,卻見女孩眼睛一直盯著陽明,眼光中透著一絲少女獨有的羞喜,這時他便恍然過來,勾著陽明的肩膀道:「嗨,夥計,看見沒有,原來那個妞看上你瞭,怪不得會這樣瞭,要知道,在我的印象裡,一般最重的謝意也就是讓男主人的小老婆,而且還是不太受寵愛的小老婆陪宿,今天卻是讓一個尚未嫁人,陰部還是被封的處女來陪宿,看來是那個小女孩主動要求的嘍。」
「這……」
「哈哈,別這個那個瞭,好好享受吧夥計。」說罷,向導不由分說的拉起一頭霧水的索菲便走,全然不理會她的連連追問乃至大呼小叫。
看著被半拖半拽而走的索菲,陽明隻覺是又好笑又無奈,看來這飛來的艷福他隻有接受瞭。這個時候,女孩父母已經走到他跟前,一左一右,熱情的將他拉到自己的大女兒跟前,然後女孩的母親還附耳和女孩低語瞭幾句,女孩一邊害羞的點頭一邊暗瞥著陽明,眼神溫柔而又充滿嬌羞。
耳語完畢,女孩父母便笑瞇瞇的推著陽明,還有那女孩一起進瞭房間,然後便把門從外面給關上,於是,小小的房間內便隻有陽明和女孩兩人,而且還是語言互不相通的兩人。一時,彼此無語,都陷入沈默之中。
然而終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股朦朦朧朧的曖昧氣氛在悄悄蔓延,對此,陽明倒還能處之泰然,但女孩就不能再保持安定瞭,隻見她扭捏不定的站在那裡撫弄自己的裙角,時而垂首,時而羞澀的瞥著陽明,幾乎是動彈個不停。
抱住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陽明走到女孩身邊,擡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卻見女孩身子一震,隨即慢慢的向陽明肩頭靠去,直至徹底依偎在他懷裡,雙手摟住他的腰,而陽明卻猶豫瞭片刻,隨後也攬住瞭女孩肩膀,兩人如同一對親密無間的情侶。
其實陽明並不想對女孩做什麼,隻是打算招呼她該上床休息瞭,就是很單純的睡覺而已,他覺得,既然不能推辭走人,那麼就和這個女孩同床共枕,一覺到天明也沒什麼。
誰知女孩對他像是充滿瞭愛意似的就這麼順勢倒在瞭他懷裡,並且摟的那叫一個緊,陽明是摟也不是,推開更不是,猶豫片刻隻好是輕攬住瞭她。
過瞭好一會,女孩依舊不放松,陽明隻好輕拍瞭一下她的後背,女孩擡起頭,羞中帶喜的眼光投向陽明,陽明對她微微一笑,然後沖床那邊努瞭努嘴,女孩頓時羞意加深,黑黝黝的臉龐都能明顯看見一抹深紅。
陽明直到女孩是誤會瞭,可是由於語言不通,他也沒法對女孩解釋什麼,隻能苦笑著搖瞭搖頭,松開她,自己一人走到床前,開始脫去外衣,上床睡覺。
剛閉上眼睛,陽明便聽耳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他知道那是女孩在脫衣,不過他既沒睜眼,也沒阻止,因為他知道兩人語言不通,說什麼都是白搭,說不定還徒增誤會,所以他抱著一種不聞不問的態度來面對這一切。
可是沒過片刻,陽明便感到肩頭被一隻手輕輕搖瞭一下,這下他是想裝也裝不成瞭,隻得睜開眼,出現在他眼前竟是一把黑乎乎的剪刀,把他嚇瞭一大跳,但隨後他就明白瞭女孩的意圖,頓時是又吃驚又有點手足無措。
原來,此刻女孩正坐在陽明的身側,正面相對,大腿大張,渾身上下不著一物,所以當他睜開眼睛時除瞭看見遞到他跟前的那把剪刀之外就是女孩的陰部瞭,那裡離他的臉不過一尺之距,他甚至可以聞到那裡散發出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
與剛才看見女孩妹妹那血淋淋的陰部讓陽明大倒胃口不同的是,現在的他是眼前一亮,既讓他在感覺新奇之餘又讓他小腹為之一熱,隻見女孩陰部形狀猶如新桃,中間被剖開瞭一刀;與身體其他部位黝黑發亮的皮膚相比,這裡的顏色居然要淺出許多,呈淺褐色,紋理細膩,陰阜上覆蓋著一層淺淺的黑色體毛。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吸引陽明眼光的,最讓他感覺吃驚但隨即又覺在意料之內的是女孩的兩瓣略顯肥厚的陰唇,它們被緊緊的縫合在一起,一道又一道的植物莖幾乎將整個陰唇縫合起來,隻有最下端留有約一指寬沒有被縫合。
由於時間已經相當長瞭,那些植物莖全部深深的陷入到唇肉裡,以至肉眼都看不見瞭,隻有唇瓣之間可見絲絲暗紅色的植物莖,而女孩遞給陽明剪刀,顯然就是叫他把這道道植物莖從唇縫間剪開,如此便就可以做愛瞭。
「哦,不,不,不!」陽明連連搖手,然後接過剪刀把將它放到一邊,隨即摟住女孩,讓她躺在自己身邊,作睡覺狀。
女孩疑惑不解的看著陽明,乖乖在他身邊躺下,她以為陽明是想玩什麼花樣,但過瞭一會她發現這個人的的確確就是摟著自己睡覺,無半點其他意圖,這下她急瞭,一下坐起身來,倒把剛合上眼的陽明又嚇瞭一跳,也跟著坐起身來。
「怎麼……」陽明本能的出口問這是怎麼瞭,但剛吐出兩個字就意識到問瞭也白問,索性將後面的話吞回瞭肚子裡。
而此時女孩像是受瞭天大的委屈一般,嘴唇哆哆嗦嗦,眼睛裡也升起瞭一層薄霧,過後雙手捂住瞭臉抽泣起來,略顯單薄的肩膀一聳一聳,很快,淚水便從她的指縫間滑落,滴到床上。
見女孩如此傷心,陽明著實始料未及,他略微思忖瞭一會後便輕輕拍瞭一下女孩的肩膀,將她的手掰下,然後拿起那把剪刀在她的眼前晃瞭晃。
女孩一怔,顯然沒明白陽明的意思。見此情形,陽明微微一笑,沖女孩下身努瞭努嘴,右手裡的剪刀虛空剪瞭一下,女孩頓時領悟瞭他的意思,立刻破涕為笑,露出其雪白的牙齒,同時趕緊坐正身子,重新擺好剛才那個姿勢,兩腿大張,將陰部正對在他的面前。
原來,陽明經過瞭短暫考慮,覺得還是遵從人傢的意願比較好,因為從剛才女孩的表現來看,他忽然意識到兩個不同國傢,不同種族的人在思想意識方面差距有多大?在他看來,施恩不圖報那是一種美德,然而在人傢眼裡那就未必是這樣瞭,相反,他可能覺得這是一種侮辱。
現在的情況亦是如此,陽明作為一個正常健壯的男人,面對一個少女的裸體,他不可能不動心,但他所固有的道德觀使他覺得不能這麼做,那樣會害瞭人傢,可當他看見少女傷心的哭泣時他忽然明白,自己完全是想當然瞭,把自己的價值觀強套在別人的身上,對少女來說,自己這種行為也許給她造成瞭更大的傷害。
想通瞭這一點,陽明決定還是一切都按照他們所說的去辦,反正不管雙方的價值觀差異有多大,總之,在人傢的地盤聽人傢總歸沒錯的。
陽明握緊剪刀,對準兩瓣陰唇之間的植物莖,開始小心的剪瞭起來,然而直到這時他才發現手裡的這把剪刀實在是不怎麼樣,雖然談不上銹跡斑斑,但也好不到哪去,剪刀根本咬不實,中間都能塞進一個指頭,剪刃亦不鋒快,甚至有一處還卷瞭刃,以至陽明忙活瞭半天,一道植物莖都沒剪開,而且由於位置敏感,他也不敢使力,生怕造成早已愈合的傷口被撕裂,可就算如此,剪刃的拉磨還是給女孩造成瞭不小的痛苦,隻見她眉頭緊蹙,牙齒緊咬,渾身都處在緊繃之中。
全身肌肉緊張,如此便導致女孩下面那兩瓣幼細的嫩唇貼合的更加緊密瞭,這樣就使得陽明感到愈發的棘手,無論怎麼調整剪刀的角度都不對勁,於是他拍瞭拍女孩的大腿,沖她微微一笑,示意她放松點。
女孩明白陽明的意思,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同時將雙腿分的更開瞭,然後比劃著讓陽明繼續,並且還表示著自己不要緊,可以忍受的住,讓他不用管自己,盡管下手去剪。
陽明看著手裡的這把剪刀,無奈的搖瞭搖頭,正要繼續,忽然腦中靈光一現,隨即他一拍額頭道:「哎呀,我怎麼這麼笨呢?有東西不用,非要用這破剪子。」
女孩不明所以的看著陽明,隻見他將剪刀扔到一邊,把他脫下的那件迷彩外套拿瞭過來,翻過攤開,女孩驚訝的發現在外套的內襯裡掛著一排皮鞘,每一個皮鞘裡都插著一把小巧的匕首,粗粗數瞭一下,一共有五把匕首。
陽明抽出其中一把匕首,對著女孩的眼前晃瞭一下,然後微微一笑,一手輕輕按在女孩下面那兩瓣嫩唇上,稍稍向兩邊分開一點,隨後另一隻手握住匕首,對著唇縫間向下輕輕一劃,暗紅色的植物莖依次根根斷開,女孩那縫合瞭有近六七年的陰唇終於被拆開瞭。
由於陽明玩瞭多年的飛刀,匕首拿在手裡的感覺和剛才剪刀在手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小小的匕首就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被他玩的得心應手,小小卻泛著森冷寒光的匕首在他手指間上下翻飛,猶如在指尖上跳舞,看的女孩都有點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瞭,居然一時忘記瞭下體傳來的絲絲疼痛。
「好瞭。」陽明拍瞭拍女孩的大腿。
這時,女孩才回過神來,眼睛一瞥自己的下體,那裡除瞭有少許溢出的血絲外再無一點異物,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但把她縫合陰唇的植物莖從中剪開,而且還把她兩瓣唇肉裡殘留的植物莖都一一剔除,在這過程中居然沒讓她感覺到一丁點痛苦,女孩激動瞭,她歡快的笑瞭起來,隨即一把抱住陽明的脖子,兩人滾在瞭床上。
在滾動中,陽明身上的背心和短褲被扔到瞭床下,兩個赤條條的人兒糾纏摟抱在一起,就如兩隻一黑一黃,一小一大的肉蟲兒絞纏在一起,激烈而又不乏從容。
說實在的,這個土著女孩並不漂亮,拋開皮膚的顏色不談,就容貌來說,就遠不如索菲來的精致美麗,而且女孩的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異味,令人聞之不快,不過陽明知道這是非洲黑人普遍存在的一種體味,起碼他遇到過大部分黑人都存在這種體味,無論男女,當然,那些有著良好衛生習慣的女性其身上的體味就會淡一些,就比如珍莉亞,他覺得之所以會這樣和非洲的氣候以及飲食方面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不過縱然如此,女孩那青春洋溢的胴體,欲羞還喜的神態還是非常能夠刺激陽明的那根性欲神經,下面的陽具直挺挺的豎立起來,在翻滾中時不時的頂在女孩的小腹上或者滑進她的股溝中。
也許是嬉鬧中讓女孩感覺非常放松,她不斷發出歡快的笑聲,直到被陽明壓在身下不再翻滾,被他緊緊凝視時女孩才止住瞭笑,羞意重新湧上她的臉龐,眼睛躲閃著,不敢與陽明對視。
對於陽明來說,他的性經驗雖然稱不上豐富,但對付眼前這個什麼都不懂的土著女孩就綽綽有餘瞭,他知道首先要讓女孩放松,這一步他已經做到瞭,接下來就要挑起她的性欲,要讓她下面足夠濕滑,這樣才能盡最大可能減少女孩的痛苦,畢竟她不光是一個處女,而且陰部還有傷,任何一點魯莽都會讓她痛苦不堪。
於是,陽明微笑著,溫暖的大手緩慢而又溫柔的撫過女孩的額頭,眼睛,鼻梁,再到她的嘴唇,在那略顯厚實的雙唇上來回撫摸,時不時的還將一根手指滑進她的嘴裡。
溫柔的微笑,輕柔的動作,漸漸的使女孩大膽起來瞭,恢復瞭少女的俏皮,她不但敢迎上陽明的目光,而且還偶爾伸出舌頭,去舔他的手指,待他手指滑進嘴裡時女孩調皮的用牙輕咬,而陽明則把手指向後縮,於是一個咬,一個躲,好像玩起瞭遊戲,有時陽明故意讓手指給女孩咬到,女孩便開心的發出笑聲。
當然,陽明的另一隻手也沒閑著,在女孩的胸前那對小巧青嫩的乳房上輕揉慢搓,比黃豆大不瞭多少的乳頭很快變硬變挺,充血而脹成紫褐色,在淺褐色乳暈的映襯下倒很有幾分勾人。
就這樣逗弄瞭約莫一刻鐘,陽明感覺到那一直在女孩肚皮小腹下滑動的陰莖有點涼絲絲,濕滑滑的,他知道那是女孩下體分泌出的淫液,不用看,就憑著感覺他斷定女孩已經相當動情瞭。
估計火候差不多瞭,陽明從女孩身上直起腰來,將她的兩腿分開,向上略為擡起,自己跪坐在她的兩腿之間,然後一手輕輕撫摸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一手將自己高高翹起,幾乎貼著肚皮的陰莖按平,讓前端龜頭輕蹭著女孩那濕膩膩的陰道口。
女孩知道關鍵的時刻終於來瞭,心裡緊張極瞭,兩隻手情不自禁的揪緊身下那皺巴巴的床單,眼睛略帶一絲驚恐的看著那碩圓的龜頭慢慢抵住自己那小的連自己都找不到的洞口。
不過女孩的身體並沒有因為心裡的緊張而變得僵硬,這當然得益於陽明不斷溫柔的撫摸以及眼神的鼓勵,使得陰道口始終保持潤滑的良好狀態,同時更使女孩的身體變得酥軟無力,她就是想讓自己的身體像之前那樣緊繃都做不到,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猙獰的傢夥慢慢擠開瞭下面那兩片一直在溢出濕液的薄唇。
「唔……」女孩隻覺下面那一圈皮肉被強行撐開,有一種撕裂的疼痛,使她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呼痛。
一直在註意女孩臉色的陽明立即停下擠壓前進的動作,但縱是如此,一道殷紅的鮮血還是立即湧現出來,瞬間染紅瞭他剛剛抵進去一點的龜頭,這讓陽明感到有些詫異,要知道他才將龜頭前端抵進,離處女膜還有一段距離,怎麼會突然湧出這麼多血來?但很快他便知道瞭其中的緣由。
經過陽明一番細察,他發現原來女孩被縫合的陰唇雖然被拆開,植物莖都被去除,但由於縫合的時間很長,年歲已久,再加上當時做割禮時傷口處理的不好,使得現在兩瓣陰唇粘合嚴重,幾乎是長在瞭一起,當被陰莖強行撐開時,粘合在一起的陰唇逐漸迸裂,導致鮮血直湧。
陽明心中不由暗嘆這愚昧的割禮對女性肉體的極大摧殘,此時他所能做的隻能是停止挺進,當然也不抽出,因為他知道抽出同樣會刮擦女孩下體的嫩肉,給她造成痛苦。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按兵不動,持續給她刺激,讓她盡快的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