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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暴風雨

  妮娜過境瞭,然而天氣並沒有放晴,因爲另外一個臺風安娜又在M市不遠處襲來,這種罕見的雙臺風連環拳,對M 市造成瞭巨大的經濟損失,幾乎所有的企業單位都停工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高考在前一天就結束瞭,考生和相關的傢長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在傢靜候成績,以及開始就估計的成績討論究竟如何報志願。

  張閔是跟著風尾回來的,收到妻子的通知說有要事商議讓他趕緊回來時,他正在酒店裡操著自己親弟弟的老婆。

  他聽弟弟說想要個二孩,而甯夏也哀求他最近不要碰她,她和丈夫在進行造人計劃時,一個邪惡的念頭在他腦子裡誕生,他突然很想甯夏給他生一個孩子。性子軟弱的甯夏受不住脅迫,已經連續3 天在清晨外出買菜的時候被張閔帶到酒店裡無套內射瞭。

  盡管不是很情願,他還是驅車返回M 市。應該是關於女兒報考志願的事情,其實說起來他這個做父親的也挺失敗的,在女兒關鍵的時刻不能陪在身邊,反而在異地偷著歡。

  但張閔覺得自己就是控制不住。

  離開M 市後,他某些時候還是很不理解自己的選擇,在工作的時候這種懊悔的想法更甚。無論是身材樣貌,還是學識氣質,自己的妻子都比弟媳好得多,不知道爲什麼他在這幾個月對妻子就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以前兩口子即使在各忙事業的情況下,一周滾兩次床單都算是少的,然而近幾個月,他回到傢就隻想睡覺,面對數次妻子的求歡他都是狠心拒絕。而妻子也不是那種會因爲這種事開口爭取的人,慢慢兩個人回到傢中就是寒暄幾句,形同路人。

  然而,在獨自面對甯夏的時候,張閔又會完全被欲望控制住。甯夏雖然比不上妻子,但她也是個出落的美女,性格溫婉柔順。他最喜歡的就是,甯夏面對自己那些無禮的要求,卻不得不忍辱負重的羞恥神態,性格軟弱的甯夏使得她在接受脅迫後,變成一個可以肆意提出要求的溫順寵物。這種美妙的感覺是張閔無法在妻子身上獲得的。

  在暴雨中,張閔驅車駛進瞭自傢別墅的車庫裡,然而,在這再熟悉不過的地方,他居然感覺到瞭一種陌生感。

  走進大廳裡,大廳的燈並沒有開,整個別墅除瞭窗外傳來的雨聲外,靜悄悄的。二樓的主臥室裡洞開著大門,裡面傳出明亮的燈光。

  「怎麼燈都不開,我差點沒拌著東西摔一跤。」

  張閔走進臥室,一邊把挎包掛起來一邊說道,但他很快就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何沅君在床邊一聲不吭的,拿著一沓照片一張又一張地翻看著。

  「怎麼瞭?又在看以前的照片?」

  張閔納悶地往妻子走過去,然而,他的腳步越來越慢,最後,在離妻子3 步遠的地方停瞭下來。他的心狂亂地跳動起來,盡管看得還不是很清楚,但大致已經能看出來是兩個肉體糾纏在一起交合的姿態。

  讓張閔的心一個勁兒下沉的是,隨著妻子換瞭幾張照片,他對照片中那模糊的情景居然有強烈的熟悉感。

  空氣無形中變得沉重起來,張閔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他甚至聽到瞭整個房子好像發出某種撕裂的吱呀聲。

  「我一直在想象我們今晚相遇的情景。」何沅君開口說話瞭,她的語氣異常的平緩,好像兩夫妻說起瞭陳年舊事:「但其實這種事又怎麼想象得到……,我以爲我會很激動得,我甚至害怕我自己不夠激動,我還傻乎乎地拿這些照片看,想要醞釀出窗外面得那些情緒。」

  「沅君,你聽我說……」

  傻的就像是那些九流狗血劇裡得弱智。

  「我媽媽以前一直埋怨我父親給我改錯瞭名字,我記得好像和你說過,我的名字和金庸寫的小說神雕俠侶裡面的一個角色一模一樣。陸展元拋棄瞭李莫愁,和何沅君結爲夫婦,陸展元病逝後,何沅君也殉情自盡。不知道爲何,盡管母親不喜,我卻是異常喜愛自己的名字,和小說裡的那個故事。然而不料,我今天卻是做瞭那李莫愁……」

  何沅君哀嘆瞭一聲,將手中的照片放下,同時將之與放置於身邊的那一沓放於一起遞給張閔。

  張閔的手顫抖著,卻不敢伸手去接,他嘴巴張開瞭好幾次瞭,這一次卻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還想著讓你也看看,拍的挺好的。居然有偵探拍這個還追求藝術效果……」何沅君笑著搖瞭搖頭,將照片放回床上,站起身來朝梳妝臺走去:「也對,照片拍的再好,能有真人好?」

  何沅君在桌面上拿起一份文件,轉身遞給瞭張閔,這一次張閔接瞭過去,卻沒打開文件袋的繩子,他已經大致猜到裡面放的是什麼。

  「這是離婚協議,裡面有我們的財産清單,我會分割一半給你,這座別墅也留給你。我隻有一點要求,我要美晴和張浩的撫養權,這個沒有的商量。我不需要你的撫養金,另外,你和甯夏的事,我不會追究,也不會聲張,以後你的事與我無關。」

  一口氣說完,何沅君籲瞭一口氣,緩瞭緩,雙眼對上張閔的視線:「別對我說任何話瞭,還是個男人的話,現在給我離開這裡,簽瞭那份協議。後面的事情我會讓律師跟進的。」

  至始至終,兩人沒有過一次對話,何沅君那如黑色的眼眸子如同黑暗的深淵,將一切席卷進去又發出駭人的光芒。

  張閔失魂落魄的離開,等外面傳來汽車碰撞的聲音,坐於床沿入神發呆的何沅君,才雙手捂臉痛哭出聲。

  但何沅君並沒有哭多久,她很快就止住瞭眼淚,她突然有點厭惡這間房間起來。她拿起包包,盡管外面暴雨傾盆,但她還是想出去喝一杯。她害怕呆著這裡,無端又起瞭懷緬的心。

  等何沅君的車子開出,樓上,張美晴臉色蒼白地扶著墻壁走下來,看著母親忘瞭關上的臥室門,咬咬牙,還是鼓起勇氣走瞭進去。

  跟在後面的張浩並沒有隨姐姐進去,他在樓梯的臺階坐瞭下來,突然感覺到有些落寞。但這種消極的情緒很快就消失瞭,他呲牙一笑,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開展著,盡管途中發生瞭一些波折,但最終的結果都是理想的。

  房間裡面很快就傳來瞭張美晴的哭聲,張浩站瞭起來,是時候充當安慰者瞭。

  ——

  「佳佳,考試考的怎麼樣?」

  「關你什麼事?哼,有心的早就問瞭。」

  「哎呀,你還敢有起脾氣來瞭!」

  劉偉民一巴掌抽在胡佳佳雪白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劉偉民腹部不輕不重的撞擊下,豐滿的臀部蕩起臀浪。

  胡佳佳不但長瞭一副娃娃臉,連身軀都有些嬰兒肥,而且膚質很好,唯一事那雙常做傢務事的手顯得有些粗糙。

  她此時像狗趴一樣趴在床上,兩隻腳左右稍微分開,屁股抬瞭起來,劉偉名那粗壯的雞巴沒入臀縫裡,在她那緊湊的菊蕾裡面進進出出。

  「一段時間沒教訓你,你都忘瞭自己是條小母狗瞭對吧?來,叫兩聲聽聽。」

  「汪……汪汪……」

  「真乖,不過你現在可不止是小母狗瞭,你還是小奶牛瞭,嘖嘖,瞧你那對奶子。」

  劉偉民停止撞擊,趴瞭下去趴在胡佳佳的背上,原本握著腰肢的雙手探到瞭前面去,各抓住一隻垂懸著明晃晃地甩動的奶子,大力地揉捏瞭起來。比幾個月前,這兩隻小白兔明顯大瞭一圈。

  「撐得住嗎?」

  胡佳佳點瞭點頭,劉偉民長得瘦小,她並沒有感到很吃力。劉偉民就這麼壓著胡佳佳的身體,手握著那對奶子,下身依靠腰腹力又開始聳動起來瞭。

  「老實說,考的怎麼樣?」

  被操著屁眼的胡佳佳沒有吭聲。

  「考砸瞭?不會吧……你可是學霸啊,你讀書可比你做愛的能力強一萬倍,你看你,老子……」那邊劉偉民說著,卻留意到有幾滴液體滴落在床單上,他又停瞭下來:「不會吧,真考砸瞭?」

  「沒有……」胡佳佳帶著輕微的哭腔說道。

  「那你哭個球啊,搞得老子都沒興致瞭。幸好在你的騷逼和嘴裡射瞭一發,要不晚上不得憋死我。」劉偉民把雞巴從胡佳佳的屁眼裡拔出,抽瞭胡佳佳奶子一巴掌,然後靠著床頭坐下,豎著大鳥從旁邊摸過一包煙點上。

  胡佳佳坐在那裡,低著頭,也不說話。

  「我知道瞭……」劉偉民吐瞭一個煙圈出來:「你傢裡面沒錢供你讀。」

  胡佳佳點瞭點頭,眼淚滴得更厲害瞭。

  「爬過來,給老子舔幹凈。」

  胡佳佳甩著奶子爬到劉偉民身邊,張開嘴巴含住瞭剛從她菊蕾拔出來的肉棒,開始吸吮舔弄起來。雖然她的屁眼已經經過浣腸清洗,但她還是覺得又強烈的惡心感。

  「有時候我覺得你真的是傻得不行,就你那讀死書的腦子,讀多少書出瞭社會都是炮灰的命,你還偏偏喜歡的不得瞭。我說給你錢交學費你又不要……」劉偉民摸著胡佳佳的奶子,拉扯著那顆粉嫩的葡萄,繼續說道:「讓你綴學專職當我的性奴你又不肯,3 萬一個月,我都能包養幾個大學生瞭,這麼好的工作哪裡找。」

  「我想讀書。」胡佳佳突然抬起頭說道,然後很快就又低下頭,用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我隻會讀書瞭……」

  「書總會讀完的吧,讀完瞭你怎麼辦?」

  「讀完再說,可能到時就給你當性奴吧……」胡佳佳說著,又低下頭含住瞭劉偉民的雞巴舔弄瞭起來。

  劉偉民的臉抽動瞭一下,這清奇的腦回路他也是要被氣瘋瞭,他看著這個撅著屁股給他舔雞巴的女孩,很想把她那晃動著的腦殼撬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和人類一樣的腦子。

  「你那成績,上京都大學是沒問題的瞭,不過我暫時不能離開M 市,我又舍不得你跑京都去。這樣吧,M 市的師范大學也不錯啦,你要不要讀?」

  「我不要你的錢。」

  「不是我的錢啦,是你自己的錢。你畢業後給我的當性奴,不過這次可沒有3 萬一個月啦,5000一個月,你讀書的開銷最後合計起來,再除以你的工資,決定你給我當多久的性奴。你花的錢算是透支未來的工資啦。」

  「好吧……」

  胡佳佳猶豫瞭好一會,最後終於點點頭。

  「哇,瞧你那爲難的樣子!我感覺我們像是在過傢傢啊。」

  劉偉名一巴掌又抽在瞭胡佳佳的奶子上。

  ——

  在劉偉民房間的斜對面,是葉韻怡的臥室,此時另外一場風暴在咆哮著。

  葉韻怡捂著臉,上面有一道清晰的巴掌印,有點瘦削的臉龐微微地腫瞭起來,可知那一耳光是抽的多麼的大力。

  她光著身子跌坐在床邊的地板上,丟瞭魂一樣地發怔著。她和丈夫劉常恩從談戀愛到現在,大一點的吵架都沒吵過,更別說是傢暴瞭。劉常恩是個老實巴交的教書先生,一向將禮義廉恥掛在嘴邊,而今晚,他第一違背瞭自己一輩子疼愛老婆的初衷。

  這天晚上是他們約定的甜蜜之夜,他們原本應該會在床上盡情地享受魚水之歡,然後相擁而眠。

  但一切都被破壞掉瞭,被一個小小的金屬鋼環,那掛在葉韻怡乳頭上的乳環。

  劉常恩顫抖地問著自己深愛的妻子,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如果葉韻怡說不過是想給丈夫一個驚喜,那麼這噩夢般的一切就不會發生瞭。然而,葉韻怡自己也怔在那裡,她感覺自己的腦子亂糟糟的,她似乎想起瞭什麼,似乎又想不起,她今天戴瞭這玩意一天,一直在洗澡的時候她還小心翼翼地對待這個特別的「器官」。然而在丈夫問詢中,她卻懵瞭。

  一切發生在劉常恩顫抖著摸向那穿刺在妻子乳頭上的鋼環,他摸到瞭上面那粗糙的紋路,發現有字,他的視力很好,低頭一看,上面刻著:娼妓葉韻怡。

  葉韻怡想要說些什麼,但她的腦子又一次刺痛起來,還沒等她組織好語言,對面卻傳來重物墜落的聲音。

  葉韻怡忍著痛楚看過去,丈夫捂著胸口,一雙眼睛瞪得渾圓看著她,身子不斷地抽搐著。葉韻怡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丈夫有先天性心臟病,還經常開玩笑說選錯瞭行業,遲早被那些頑劣得學生氣死。

  葉韻怡驚恐萬分地撲瞭過去,想要把丈夫抱起來,又想要去拿急效藥。

  然而這個時候,腦子又傳來瞭撕裂一般的痛苦,她兩眼一黑,暈死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