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醫生

  何沅君坐在重癥監護室外面的等候椅上,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二趟坐在這裡瞭。她沒有哭,甚至沒有難過的表情,她隻是發怔地看著手術室的紅色燈,一動不動的。

  然而平面的湖面下,卻像是翻起瞭滔天波浪,又或者是暗湧漩渦,這一切張浩都能感知到,他甚至不得不動用戒指的力量,盡量讓媽媽平靜下來。

  媽媽已經瀕臨崩潰瞭。

  他很煩躁,也很憤怒。他完全沒有想過姐姐會割脈自殺。這一切脫離瞭他的掌控,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瞭,蔡鳳娟那一次他以爲自己已經汲取瞭教訓,沒想到沒過多久,他的臉上又挨瞭一巴掌。

  他厭惡張美晴,正如張美晴厭惡他一樣,但這種厭惡中,並沒有致人於死地的成分在其中。他記得姐姐小時候對他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姐姐還是純真善良的,隻是隨著上學,周圍的言論影響瞭她,讓她一步一步走到瞭讓張浩憎恨的地步。他認爲那是一種背叛。

  他並沒有給她們下保護自己的指令,因爲擁有戒指後他發現,絕大部分人都是怕死的。許多女人在經歷瞭比姐姐更悲慘的事情,她們都沒有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然而要不是戒指提醒他,姐姐已經魂歸西天瞭。

  就在張浩憤怒煩躁的時候,他並沒有註意到,戒指鑲嵌的黃寶石裡面,那些渾濁的雲霧體,正不斷地如水蒸氣蒸騰出來似的,鉆進瞭他的大腦裡。

  而這個時候,張閔趕到瞭醫院,兩夫妻對視瞭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張閔在另一邊的椅子坐下來,他垂著頭,雙手插進瞭頭發中。

  接到電話之前,他正在廚房裡猥褻著正在做飯的弟媳甯夏,正準備脫褲子開幹的時候,卻得知女兒割脈自殺的消息。他哪裡還有興致搞女人,他立刻一路開車飛奔回來。

  兩夫妻沒有因此爭吵,他們的感情雖然開始破裂,但兩人畢竟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他們知道,發生這樣的悲劇,他們雙方都要負最大的責任。

  而在樓下的手術室外面,莫梓旭頹唐靠在墻壁上。他的媽媽沈倩柔服食瞭大量的安眠藥自殺,此時正在手術室內搶救著。

  同一天內,兩位M市第一中學的老師和學生自殺,這樣勁爆的新聞,本應立刻轟動M市。但神奇的是,M市各大報社電視臺都沒有任何行動,某種力量將一切的影響都壓瞭下去。

  「操你媽——!」

  人民醫院的樓梯道裡,劉偉民一腳把莫梓旭踹翻在地,看著面如死灰地躺在地上的莫梓旭,他很快又意識到,自己在這個時候說出那句國罵似乎有些不應該。

  「你個沒腦子的蠢貨!就你那種水平,亂倫這種事,老子都不敢做你他媽的居然也敢做!老子他媽的不是給瞭你藥嗎?你個蠢材!」

  劉偉民說著,忍不住又上去補瞭兩腳。莫梓旭比劉偉民高大多瞭,但此時也沒有反抗,任劉偉民的腳落在他身上:「我……我不小心放錯瞭……」

  就在昨天晚上,白天被葉韻棠教訓瞭一頓的莫梓旭,憋屈地回到瞭傢中。這事他越想越覺得憋屈,好不容易拿到瞭一個任操任罵的性愛玩具,還是校花之一,他媽的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個女警小姨,自己尿瞭褲子一路被人指指點點就算瞭,自己的性奴居然這樣就沒瞭。

  莫梓旭在客廳煩躁地換著電視臺,這時候媽媽沈倩柔裹著浴巾從浴室瞭走出來,白色的浴巾僅僅裹住胸部和臀部,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她五年前就和丈夫離婚瞭,也沒有改嫁的心思,這個屋子裡隻有她和兒子兩個人。時間久瞭,很多事情就沒那麼多避忌,她甚至有幾次上衛生間忘瞭關門讓兒子撞到,自己長著腿射著尿的羞恥姿勢和私處被孩子看個精光,但自己怒斥一下兒子都是羞著臉回避的,她自己也並不在意,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對吧

  然而她卻不知道,自己的放任,無意間把一個品學兼優的孩子帶上瞭歪路。第一次窺探過那一抹驚艷後,莫梓旭開始瀏覽一些他從未接觸過的色情網站。沈倩柔以爲自己的孩子是個開朗的陽光男孩,她卻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爲瞭故意窺見她上洗手間而將洗手間的門把手弄得極難關閉,以讓媽媽有時候因爲煩躁和尿急隨便掩門。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浴室的隱蔽處裝瞭針孔攝像機,他的電腦硬盤裡有幾十部她洗澡的視頻。

  莫梓旭的陰暗面越來越強烈,但也僅限於拿媽媽的內衣褲打打飛機,畢竟是自己的媽媽,莫梓旭雖然有時候看一些亂倫的色文視頻的時候會意淫一下,但世俗的觀念始終約束著他。

  但,早前從劉偉民那裡討到的藥物成瞭壓死駱駝的稻草。看著母親出浴的香艷的景色,他的心立刻躁動起來,今天隻是拿著葉阿姨的內褲打瞭一炮,真刀實搶是一發未射,還被女警小姨撩撥瞭一下。

  欲念和對於藥物的信賴讓他越過瞭倫理的障礙,終於決定鋌而走險。

  他給母親端瞭一杯水,但他不知道,緊張之下他放錯瞭藥物!

  他原本要放的藥物,會讓服藥者發春,但發泄過後會像醉酒一樣産生斷片的效果,也就是忘瞭服藥前的事情。然而他放的那顆,卻是增強強奸時興致的藥物,服用的女人會春情迸發,對男性予取予求,但整個過程服藥者事後是能回憶起來的。

  如果隻是簡單的性愛,可能事情不會發生成這樣。但之前對劉雅琪的獸性在根本上改變瞭莫梓旭。

  在那個晚上,他憑借著媽媽對肉欲的需求,讓媽媽做瞭很多下流淫賤的事情:

  「沒見過你這麼淫賤的母狗,居然爲瞭讓自己兒子操你的騷逼而做出這麼下賤的事情!」

  藥物的效力烘烤著沈倩柔的理智,和動物爲瞭求存,在饑餓的時候食物高於一切一樣,此時發泄性欲就是沈倩柔至高無上的目標。哪怕對面的是自己的兒子。

  她剛剛已經在兒子的脅迫下,擺弄瞭很多下流的姿勢供兒子拍照、將兒子抱在懷裡將奶子送到他的嘴邊哺乳、穿著性感的內衣表演自慰……,最後才換來,用女上男下的騎乘式讓兒子在自己的逼穴裡中出。

  但那該死的欲望並未就此消退,反而更猛烈地卷土重來,迫使著她毫無廉恥地遵從著已經化身爲惡魔的兒子的指令。

  沈倩柔靠著被枕臥倒在床頭,兩條修長美腿左右岔開,她一會翻弄著自己的陰唇,一會捏弄著陰蒂,居然在介紹著自己的性器。最後,她的屁股抬起,練過體操的她,雙手居然把腳後根扯到瞭腦後,這樣一來她的身體就折疊瞭起來,將性器最大程度地展現出來。

  兒子在把玩著她的奶子,而她在兒子的面前掰開瞭自己的臀瓣,將褐色的菊蕾展現在兒子面前,開始介紹起自己的屁眼來:

  「這是……這是我的……肛門……」莫梓旭出聲糾正瞭一下,她母親繼續說到:「這是我的……屁眼,它是黑褐色的……有很多皺褶……裡面是……直腸……」見到媽媽停住瞭,兒子又引導瞭一下,沈倩柔的臉紅得滾燙:「我平時……平時用它來……拉屎……但現在……現在……它渴望大雞巴的插入……」

  「什麼年級主任嘛,文學水平那麼差,介紹個性器官都介紹不好!」

  莫梓旭羞辱著媽媽,他用皮帶把母親的腳在她的腦後捆綁起來,這麼一來,母親就隻能維持那種淫蕩而又難堪的姿勢。

  「很難受吧……」

  莫梓旭深呼吸著,繼續逗弄著媽媽的性器,沈倩柔嗚咽著,一連哀求瞭幾次,說「給我」「插進來吧」「操我啊」「屌死我」

  莫梓旭覺得自己的教育很成功,身爲年級主任的媽媽終於學會瞭這些淫蕩的名詞。他先將自己粗大的肉棒捅進媽媽淫水泛濫的逼穴裡抽插瞭幾下,很快就拔瞭出來,然後粗大的龜頭一點點地擠開媽媽的菊蕾。

  當天晚上,劉偉民在媽媽的身上搞瞭很多花樣,一直到媽媽暈死瞭過去,他才滿足地去洗澡。

  就當他打算回來收拾現場的時候,他才看到地上的安眠藥瓶。

  沈倩柔被劉偉民脅迫著強奸後,神經一直都衰弱,她晚上經常失眠,隻得去找醫生開瞭一些安眠藥,她從未想過,這瓶藥物她最終會用來自殺。

  也幸虧藥物所剩不多,醫生說有很大的幾率會搶救回來。

  劉偉民踹瞭幾腳後,心情多少舒坦瞭一些,他掏出一根煙點上。他對莫梓旭的情感很復雜,他隻是一個小嘍囉小跟班,除瞭配合他的玩耍外,並沒有多少用處。但和傢族塞到他身邊的那一群人不一樣,這個小弟是他自己發展出來瞭,他內心種隱隱把這些人當成瞭他的嫡系。

  他自己消停瞭一下,讓那些女人平靜一下,他實在沒想到自己的手下會對自己的母親下手。要真的搞出人命瞭,他也是很麻煩的。

  「搞出瞭這樣的事,不給些交代說不過去。」劉偉民煙抽瞭一半才開始說話:「待會會有警察來問你事,你就說你媽媽誤服瞭藥物,知道嘛?」

  坐在地板上的莫梓旭點瞭點頭,但很快就問道:「我媽媽怎麼樣瞭?」

  「身體是沒事兒瞭,但精神上……嘿嘿。」

  劉偉民說完,把煙頭一丟,就推開門出去瞭。

  隔著關上的門,裡面傳來瞭莫梓旭嚎啕大哭的聲音。

  在醫院的過道中,劉偉民掏出瞭電話:「坤叔,我想借李博士用一下。不,就一天。好的。」

  「咳咳……我想……我想把公司轉讓出去。我的錢夠多瞭,至少就著花這輩子也能對付過去。」

  何沅君靠在墻壁上,她今天穿瞭一套紅豎紋襯衫,脖子出纏瞭瞭一條短絲巾,下面穿瞭一條黑色西裝褲,腳上是黑色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無比幹練。

  她此時蔥白的手指夾著一根細長的香煙,這是她剛讓兒子給她買回來的。她已經有七年沒抽過煙瞭,說話前還不小心被嗆瞭一下。

  張閔沉默不語。他應該離職的,這樣就能挽救一切。但不知道爲什麼,那兩個字就是說不出口。

  何沅君淒然一笑,到瞭這個時候,丈夫居然沒有一絲愧疚之心。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離職的。你去闖你的事業,你說的對,男人沒有自己的事業是不行的。」

  但就算這樣,何沅君還是選擇瞭寬容丈夫。他們兩當初走到一起不容易,她是富傢千金,而他是農民傢的孩子,門不當戶不對讓兩人的感情歷經瞭很多波折。

  「沅君……」何沅君的話讓張閔動容,他此時真的很像狠抽自己幾巴掌:「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他將妻子擁抱在懷裡,緊緊地抱緊。但他看不到,搭在他肩膀上的妻子,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何沅君在丈夫的身上嗅到瞭某種女人香水的味道。

  真香。黃醫生聞著自己的左手,心裡感嘆著:這種年紀還能保持這樣的相貌和身材,雖然身材看起來是嬌小瞭點,但傢中的黃臉婆比起她來就差天共地瞭。

  沈倩柔被註射瞭麻醉劑,此時已經沉穩地睡瞭過去,她服食的安眠藥數量並不太多,這個手術對黃醫生來說隻是個小手術,經過洗胃等一系列的操作後,沈倩柔依舊被救瞭過來。

  黃醫生剛剛珍著周圍不註意,手探進病人的衣服裡,在毫無保護的奶子上摸瞭一把。這樣漂亮的病人他一年到頭遇不到幾個。

  「怎麼樣瞭?」

  就在黃醫生陶醉於手上那淡淡的女人體香的事後,一把沙啞聲音在他身後響起,立刻把黃醫生嚇瞭一大跳。他略帶心虛地轉過身來,後面站著一名穿著短袖白大褂的幹瘦老頭。

  「李……李董!」

  李董的名字不是叫李董,而是叫李泰來,他是M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前任院長,現在是醫院的首席顧問,也是合資方金橡樹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名譽董事。是國內著名的腦科醫生、基因工程領域的專傢。

  「手術怎麼樣?」

  「很成功,我……」

  黃醫生正打算在領導面前吹噓一番,他迅速就打好瞭腹稿,打算把病人的情況提升一個嚴重階級,以顯示他的能耐,但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李董打斷瞭。

  「成功就好,她是我的親戚,你現在就把她轉移到回天樓,讓她在那邊接受檢查和療養」

  「好的,我立刻就安排人把她轉過去。」

  「另外。」李董綠豆眼看著黃醫生,胡子跳動瞭一下:「呆會有警察來咨詢你她的情況,你就說錯誤服藥。」

  「李董,這……」

  「剛才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你這種事做得還少嘛?足夠吊銷你的醫師執照瞭。」

  黃醫生頓時無話可說瞭。其實他也沒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是揩揩油,但要是傳出去,他杠杠的不用再醫學界混瞭。

  李董從手術室裡出來,劉偉民立刻就湊瞭過去。

  「麻煩你瞭,來爺—— 」

  劉偉民一改平時嬉戲打罵的痞子臉,這位可不是一般人,就算是他老爸對李泰來也十分推崇尊敬,組織招攬吳董坤與其是說看中金橡樹生物制藥公司,不如說是看中瞭這個科學怪才。李泰來據說受過吳董坤大恩,除瞭吳董坤誰的面子都不賣。

  「時間有限,有什麼要求?」

  「來個返老還童項目吧,再來個奴隸綁定,資料已經準備好瞭。」

  劉偉民遞瞭一個文件袋給李董,李董打開一看:「咦?不是你嗎?他是誰?」

  「我對她可沒多大興趣,這是她兒子。」

  「滿肚子壞水。」

  回天樓負五層,無菌實驗室。

  沈倩柔已經赤裸著身子被固定再一個怪異的儀器上。儀器的中間是一張固定病人的活動支架,周圍有8根機器手臂,每一個手臂都末端都有諸如針管、手術刀之類的器具,而沈倩柔的整個頭部,被一個球形儀器完全包裹瞭起來,數不清的管道密密麻麻地紮在球形儀器的球面體上,另外一端連接在掛在天花板上比頭部儀器還要巨大十倍的球形儀器。

  這時候,走來瞭一名和那儀器一樣同樣怪異的裸體外國女性,裸體女性渾身不著片縷,踮著腳,腳後跟上從肉裡長出一個黑色的金屬高跟鞋釘,走起路來蹬蹬響。豐滿的乳房上,兩顆乳頭的位置,變成瞭兩個拇指粗大,乳頭肉倒卷進去像菊蕾一樣的東西。那相貌讓劉偉民一下子驚呼出來「安妮海瑟薇?」

  「綁架一個世界著名女星可不容易,我旅遊時遇到一個長得八成像的,就弄瞭回來稍加改造瞭一下,現在看起來真的十成十海瑟薇瞭,哈哈哈!」李董得意地大笑著,等海瑟薇走到他的身邊時,他左手一把握住海瑟薇的乳房,右手的食中二指居然直接插進瞭菊蕾狀的乳頭裡,「啊——」一聲騷浪的呻吟,海瑟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劉偉民看到她那芳草萋萋的私處,居然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我把她的乳頭改成瞭兩個可以插入的奶穴,敏感度是陰道的3倍,你要是持續插這奶穴,這浪逼能高潮至死。」

  李董將手指從海瑟薇的乳穴拔出來,海瑟薇的浪穴頓時像排尿一樣射瞭一股蜜汁在地板上。李董也不理會,將手中的文件夾丟在地板上:

  「先幹活去,準備記憶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