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同袍

  地下室。

  張浩肥大的身軀陷入一張皮革太師椅上,在那輕輕地搖晃著,他的收藏品大部分被關回瞭牢房裡。

  孕婦季玥被葉韻棠拿回警局領功去瞭,她即將分娩,張浩雖然覺得自己對待女人毫無人性可言,但他不想傷害一個初生的生命,反正「失憶」的季玥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不過因爲季玥,他突然對孕婦産生瞭莫名的興趣。

  「殺瞭我……」

  「對別人來說,你不過是個稍有姿色的女人,但對我來說,你可是無價的瑰寶。」

  「瑰寶?」江襲月輕蔑地笑瞭笑:「你的瑰寶不是那顆黃寶石嗎?」

  「不是,至少現在還不是。」張浩搖瞭搖頭,黃寶石的威力他當然知道,但是,他對它知之甚少,隻知道它具有不可抵抗的催眠作用,但這種催眠又對某一些人完全不起作用,例如眼前的這位公安廳副處長,又例如與虎謀皮的吳董坤。

  這無異於一顆炸彈,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會被觸發,將張浩炸得粉身碎骨。

  他把戒指對準江襲月,一如既往,那道無形卻可以被他感知得波紋,猶如石沉大海,對江襲月毫無作用。

  「以後也不會是……」江襲月突然面帶同情地看著張浩:「你不過是個孩子……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瞭?你覺得你還是你嗎?」

  「不用在這裡虛張聲勢。」張浩很討厭江襲月的眼神,她那種同情是發自內心的,是真的在可憐他。這就是他爲什麼對江襲月的身體進行不可挽回的摧殘的原因之一。

  「人是會變的,我管這叫成長,變成什麼樣是我的事,我就是我。」

  「真的嗎……你以爲你獲得瞭無上的力量……其實你在被寶石吞食著……」江襲月動瞭動身子,鎖鏈哐當地響著,她的身子各處都傳來錐心的疼痛。

  「你不會天真的以爲你這樣危言聳聽我就會放棄寶石瞭?」

  張浩冷笑著,但內心卻因爲江襲月的話惶恐不安。這時候戒指又傳來一道道波紋,安撫他躁亂的心,但越是這樣,他越是感動不安。

  這鬼東西有智慧!

  張浩陰惻惻地看著江襲月,說道:「來,和老朋友見見面吧。」

  他必須撬開這女警的心。

  十來分鍾後,鎖鏈碰撞的聲音從陰暗的樓道裡傳來,很快,一道陰影投射到地下室的門口前,一個雪白的身影四肢著地,扭動著豐臀在鎖鏈的拉扯下爬進瞭地下室的大廳裡。

  被張浩牽進來的女人,大致三十五歲上下,正是女人熟透的年紀,女人一頭幹練的齊耳短發,貴氣的臉孔像極瞭女明星劉濤。

  她四肢均被皮帶對折捆綁,著地的實際上是手的肘部和腿的膝蓋,那些堅硬的骨頭支撐著整個身體的重量和水泥地碰撞著,無疑會帶來劇烈的痛苦。

  熟婦的身材極其豐滿,豐腴的身子因痛楚渾身冒汗,但在白皙光滑的肌膚上,卻像塗瞭一層油,讓整個豐滿的身軀散發著淫靡的光澤。

  在張浩皮鞭的抽打下,熟婦被迫扭著碩大的屁股在大廳裡來回走動,上面插在屁眼裡的一條毛絨絨的狗尾巴也在左右搖擺,一雙垂下來的巍峨的大奶瓜隨著爬動一前一後地甩動著。

  熟婦的神態充滿瞭羞憤,白皙的臉蛋暈開兩朵紅雲,她低聲地喘息著,濡濕的肉鮑不斷地往下滴水,看起來正陷入某種情欲之中。但不斷湧出滴落的淚水,表示這一切並非她自願的,應該是被註射瞭某種春藥。

  最後,熟婦被牽到江襲月面前,張浩扯著她烏黑的短發,在熟婦的痛叫中,硬生生把她的頭顱仰起來。

  這張臉刺痛瞭江襲月,這是特警大隊的隊長潘琴,之前和她執行任務的時候,爲她擋瞭一槍,最後兩人雙雙墜河。

  「我一直覺得,你們女警招人是不是都看臉蛋和身材的?我真沒見過幾個長得醜的女警,難道你們女警額職責不是維護治安平穩,而是領導的後宮預備隊?」張浩嘲笑道:「潘警官看來事嫌棄警隊待遇太低,想著自己身材不錯,打算下海賣身瞭啊?」

  潘琴因爲發情而滾燙的俏臉在羞憤下變得更紅瞭,她羞愧難耐,在眼中打滾的淚水終於滑落,她感覺自己難堪得就要崩潰瞭,一方面自己一個特警大隊長被迫做這樣的打扮取悅匪徒,一方面她就要在昔日的同袍面前淪陷瞭,她此時情欲高漲,乳頭發硬,下身正不斷地滴水。

  「給點反應啊,你這條沒禮貌的母狗!」

  「啊——!」

  張浩一鞭抽在她豐碩的臀部上,這名之前遭受虐待也沒吭哧過一聲的特警隊長,此時卻發出一聲痛叫,翻到在地上,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首次出現瞭恐懼的神情。

  「不……不要打……」

  沒想到隻不過是一鞭,這位鐵打的女特警居然哀求起來瞭,張浩訝異地看著女警臉上那因爲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他記得當初潘琴和江襲月被抓回來之前,在嚴刑拷打下可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的。

  他很想質問一下吳董坤,到底對潘琴用瞭什麼藥,既然有這樣的手段,直接用在江襲月身上不就得瞭,幹嘛還要他使用戒指再去嘗試。

  他心裡警覺瞭起來,吳董坤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

  「蹲下!你這個賤母狗,自我介紹一下。」」張浩拋開疑問,扯瞭一下鎖鏈,然後像命令寵物一樣對潘琴發出指令。

  沒想到潘琴真的像一隻聽話的寵物狗遵從主人的指令一般,掙紮的從地上爬起來蹲坐著,而且姿勢十分的淫蕩,她健美的雙腿左右大大地岔開著,讓陰毛繁盛的逼穴最大程度地裸露在衆人面前,雙手做出乖狗狗的姿勢放在一對碩大的八字奶前,流著淚作出難看的諂媚的笑容。

  「我……我是L市特警大隊的隊長,我叫潘琴,今年36歲……」

  「還有呢!你的狗叫聲呢!」

  看見潘琴停瞭下來,欲言又止,張浩立刻做出鞭打的動作。

  潘琴的身軀立刻反射性地顫抖瞭一下,最終還是含淚屈服地說出瞭低賤羞辱的話:「汪……汪汪……」

  至始至終,張浩都沒用過寶石的力量。

  「對不起……」

  曾經看著潘琴飽受折磨而雙目欲裂悲憤交加的江襲月,此時也隻能哀涼地說一句對不起。

  張浩得意地冷笑,他伸出腳戳弄著潘琴胯下裸露的性器,說到:「潘警官,你還沒介紹完畢呢。」

  「我……我是一條淫賤的……的母狗,我是騷……騷貨,我的騷逼……欲求不滿……我的……我的……屁眼也需要……需要……大……大雞巴……我……我想挨操。」

  潘琴那邊說完,還伸出舌頭,做出狗喘氣的動作。看到這裡,張浩也忍不住瞭,立刻沖上去,一把抓住潘琴的頭發,將硬的發痛的肉棒直接捅進潘琴的嘴巴裡。

  「操你媽!早些日子你不是挺拽的嘛?我的警官大人!操你媽……哦,要不是看你年紀也不輕瞭,你媽可能也是個老太婆瞭,我真他媽想把你老媽也捉來操一頓!」

  潘琴被如此辱罵,居然沒有一絲反抗的意願,她上面被強迫口交著,一隻手掐著自己的乳頭乳肉,一隻手探下去張開的雙腿間,中指無名指很快插入淫水滴淌的逼穴裡開始摳挖自慰。

  張浩一邊對潘琴強行口交,一邊對江襲月說道:「我知道你骨頭硬,嘴巴也嚴,你這些人爲瞭國傢可以連性命都犧牲掉,但你的救命恩人呢?」

  江襲月垂下頭閉上眼,可惜雙手被綁的她無法捂住耳朵,肉體撞擊發出的啪啪聲不斷地鉆進耳朵裡。而且即使閉上眼也沒有多大用處,腦子裡自動浮現出一幅幅畫面:潘琴那雙搖晃甩動的奶子,猙獰的肉棒在黑褐色的肛菊一進一出,豐滿的臀部被猛烈撞擊的臀浪,正往下滴水的逼穴……

  「她是黨員……已經立誓爲國傢奉獻一切瞭……」

  「是嗎?」張浩冷笑,他一言不發,一直到在潘琴的嘴裡發射,將大量的精液射進瞭潘琴的嘴巴裡。

  「來,你來勸勸你的好朋友。」

  「襲月……投降吧。」

  潘琴硬起頭皮低聲對江襲月說道,得到的卻是江襲月嘲弄的表情以及鄙夷的眼神。

  「襲月,你別這麼看著我……你根本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可怕。」潘琴目光暗淡,她苦澀地說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受到瞭什麼樣的折磨,你以爲的意志,在那些藥物面前不過是螳臂擋車……」

  「那不是背叛國傢的理由。」江襲月淡淡地說道。

  「我……我能怎麼樣?你說我能怎麼樣?我爲國犧牲瞭,他們救不瞭我,就連秋蓮也保不住!秋蓮才十二歲!!」潘琴突然崩潰瞭,她神情痛苦地著朝著江襲月吼著:「我不像你,你是孤兒,你可以將自己完全奉獻給國傢。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女人,一個愛女兒的媽媽!!我沒有選擇!!!」

  「……」江襲月沉默良久,她嘆瞭口氣,憐惜地對著潘琴說道:「我理解你的痛苦,但選擇從來都有的……你保住瞭秋蓮,但你屈服瞭,世界上還會有十個,百個秋蓮受到傷害。」

  「啊——!」

  潘琴尖叫一聲,撿起張浩丟在地上的鞭子,向著江襲月抽去。「啪——!」的一聲,黑色的鞭子抽中江襲月的右乳,雪白的乳肉上立刻增添多瞭一條血痕。

  江襲月疼哼瞭一聲,但張浩知道這並不代表著她因此就害怕瞭,她哪怕慘叫出來,也不曾屈服過。

  一鞭過後又一鞭,潘琴簡直把江襲月當成瞭造成這一切的元兇一般,鞭子不斷落在江襲月赤裸的胴體上,留下一道道艷紅血痕。

  「這樣是沒用的,來點刺激點的吧。」

  張浩走到墻邊,將其中的一個訂書機拿瞭下來,丟給潘琴。

  「給她的奶子裝飾一下。」

  潘琴渾身一顫,剛剛的鞭打不過是爲瞭掩飾她屈服於淫威,對自己那可憐自尊心的欺騙性維護罷瞭。如今她的情緒發泄瞭不少瞭,她並沒有忘記曾經和江襲月一起出生入死過,江襲月雖然年紀比她小,但在她的職位高,一直像姐姐一樣對她關照有加。

  「想像一下你女兒會遭受到的悲慘命運吧。」

  潘琴抱著臉痛哭瞭起來,終於顫抖著手撿起訂書機,她托著江襲月的奶子,將一小塊乳肉塞進訂書機裡。

  「對不起,對不起……」

  「啊——!」一聲慘叫,江襲月雪白的乳球上,除瞭鞭痕,有一塊乳肉被訂書機的釘子釘連瞭在一起,意志堅韌如江襲月終也忍不住大聲哀號,美麗的胴體也開始劇烈痙攣。

  一次過後,仿佛完成瞭與魔鬼的交易一般,徹底出賣靈魂的潘琴開始不斷地在江襲月的身上打著釘子。期間,江襲月痛暈過去瞭兩次,地上尿瞭一灘,造成這樣的是潘琴用訂書機將江襲月的兩個乳頭釘在瞭一起。

  「不……不要……」江襲月渾身顫抖著,不敢置信對自己造成這樣傷害的居然是往日那正以柔善的潘琴。而如今,潘琴捏著穿進陰唇的兩個鋼環,將兩片陰唇塞進瞭訂書機裡。

  又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響起。

  「有收獲嗎?」

  「這是你女兒吧?」

  吳董坤赤裸著身體,很少有企業傢像他這樣有一身健壯的身軀,別人要麼忙於享樂,要麼忙於生意,而吳董坤似乎什麼都能兼顧得上。他此時坐在茶幾上,一名同樣赤裸著身體得年輕女子,正跨坐在吳董坤得大腿上,而吳董坤那粗壯得肉棒也整根沒入瞭女子得粉嫩逼穴中。

  女子閉著眼睛,雙手自然地下垂在身側,看起來像是失去瞭知覺,她身體得起伏全靠吳董坤握住她得腰肢把她提起放下。

  張浩坐在沙發上,手指彈鋼琴地敲打著皮革。

  「對,你有興趣?」吳董坤手上得動作停瞭下來,好像隻要張浩說一句有興趣,他就會立刻把女兒送出去。

  「沒有。」張浩搖瞭搖頭,就一言不發地發起呆來,那句沒有也不知道是說沒有收獲還是沒有興趣。

  吳董坤並不在意,他已經拿到他想要得東西瞭。

  「對瞭,江襲月我想帶走。」等到吳董坤在女兒得逼穴裡射瞭一發,張浩才突然說到。

  「她本來就是你的,你自己隨意處置。」吳董坤將不省人事的女兒丟在瞭地毯上,就像丟一隻佈偶一樣隨意:「不過,雖然省廳那邊將她定義爲犧牲瞭,但一天沒找到屍體,那邊就不會放棄追查。北方那邊也盯得很緊,所以……」

  「別和我說這些,我沒興趣。」張浩打斷瞭吳董坤的話:「我隻會定期把被影響的女人送來被你們檢查研究,其餘的就是你的事瞭。話說回來,那些新藥的效果怎麼樣?」

  「非常理想,連潘琴那些受過訓練的軍人也抵抗不住,威力十分強大,就是會有些後遺癥,還需要克服。」吳董坤說著,突然拿出瞭手機,他看瞭一樣浮現在屏幕上的信息,對張浩說道:「少爺來瞭,你回避一下吧。」

  「我走瞭。」

  門被直接推開,劉偉民剛進門就對著穿戴整齊的吳董坤喊道:「坤叔,我要你幫我查一些事。」

  「怎麼啦?」

  吳董坤在翻看著一些文件,自始至終也沒有抬頭看過劉偉民一眼,劉偉民也不以爲意,他從來沒把吳董坤當作過下人,尤其他知道吳董坤當年是主動選擇瞭他。

  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像是朋友。

  「媽的,最近真的是事事不順!我覺得有一些人一直在和我作對,我盯上瞭的幾個妞,都被趕在我前面被人采摘瞭!」

  劉偉民心裡燒著一股邪火,劉雅琪和張美晴是他的「一中美女全攻略」計劃中的重要組成部分,搞定瞭駱雪雁後,他迫不及待地要開展計劃,他還爲此設定瞭好多情景:因爲老師的背叛的失望,入室強暴掙紮無力的絕望,又或者迷奸成孕。

  沒想到,敲定瞭計劃實施時,劉偉民發現劉雅琪居然不是處女!而且也不是那種被搞瞭一兩次的那種雛兒,他的肉棒一捅進去就知道瞭!雖然從劉雅琪的反應看來,這的確是她人生的第一次性事。

  那麼說是迷奸?而且這小丫頭居然沒發現自己被幹瞭!而且不是一次兩次!

  這讓劉偉民瞬間就沒瞭興致,目標赤裸著身體絕望地哭泣著,他沒插幾下,居然軟瞭下來。他已經許久沒有使用藥物瞭,但既然如此,被別人先拔頭籌。出於報復的心態,給劉雅琪下藥,並把她像廉價的商品丟給瞭跟班莫梓旭。這個看上去陽光開朗的好學生,其實內心無比齷齪,隻有交給這樣的人,才能發泄一下他心頭的憤怒。

  「時代不同瞭啊,少爺,這句話本該是你和我說的。」吳董坤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事,不過他就希望劉偉民這麼瞎搞:「我讀書那會,那些女同學被摸一下手都要紅臉個大半天,現在,哄幾下床都跟你上瞭,被人拔瞭頭籌又有什麼奇怪的?」

  「坤叔,我可不是來聽你說這種話的,你趕緊安排人去查就是瞭。」

  「我覺得……最近少爺你還是消停點吧。」

  「怎麼瞭?我最近沒做啥啊……難道,是鳳凰那件事?話說回來,鳳凰那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派她臥底一下,爲什麼她要派人去暗殺張浩?」

  「我問過瞭,人不是她派去的。」吳董坤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他並不怕少爺會拆穿。

  「嗯?」

  「我覺得……更像是傢族給少爺您的一個……警告。」

  「他們吃飽撐著瞭吧?」劉偉民啞然失笑:「他們自己三妻六妾,我他媽的玩玩遊戲要搞個人妻什麼的,礙他們什麼事瞭?那些人被奴才溜須拍馬弄壞瞭腦子,還真的把自己當成電影角色瞭,搞得那麼迂回曲折就是爲瞭敲打敲打我?」

  劉偉民在沙發上睡瞭下去,雙手枕頭,很快又說道:「應該是劉皎月那聖母婊做的,媽的,自己間接做的壞事數不勝數,偏偏還一副正義淩然的模樣,經常我談心勸我上進,媽的,知道自己繼承無望,居然還想扶我上去做傀儡,老老實實找個人嫁瞭不就算瞭,非要和別人爭個你死我活。」

  「少爺高見,人就是要及時行樂。」

  「哈哈哈,坤叔我就喜歡你這麼直白,胸無大志有什麼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