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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初心!

  風,無端刮入,破碎的蚊帳飛灑於空中,漂然而下。隨即一股深沉的壓力席卷而來,籠罩著整個房間。一道雪白仙姿不知何時已進入房內,右手輕揚一指,一道劍氣解開少女束縛:「你們,離開吧!」

  「多謝女俠!」女主人忍著極痛站起來,扶著女兒蒼忙而逃。

  花道常捂著受傷的肩膀,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女子絕色玉容:「你到底是誰?在『離恨閣』中懂得用這一招『天衣無縫』的婆娘,我記得全都是老太婆。」

  「到地獄裡面問閻王吧!」白衣女子也不多語,抽劍而上,劍宛起朵朵劍花,乍如九天銀河之水急泄,銀光閃爍整個房間。

  劍,在眉間落下。劍,在肩上劃過。劍,無處不在,劍光,在身前交織成一片綿綿劍浪。劍勢雖猛,卻是三分攻七守,個中更透出陣陣佛傢慈悲之氣。

  「劍法不差,但想這樣拿下我,還差得很遠。」花道常也不在乎自己不著一物,裸著身體,踏步而走,每每都在關鍵一刻,閃開劍路,乘縫而進,瞅準破綻,提足下踏,將長劍踩在地上。

  白衣女子不驚不慌,手腕翻動絞劍而動上挑而起,迫得花道常躍身而起。「娃兒,接我一招『天河流星』!」花道常身處空中,旋身出腿,密集如雨的腿勁帶無鑄勁力猛然轟下,封殺白衣女子所有退路。

  面對兇悍殺招,白衣女子身形晃動,腳踏七星奇步,身如柳絮落葉,竟閃開所有殺著,躲閃間卻有一種仙傢道風之姿。腳勁落空隻將白衣女子立身之處轟得坑坑窪窪,磚塊飛濺。

  花道常落地冷眉一揚:「『凌空逝影』?你讓我想起瞭一人『死而復活』之人,縹渺!」

  縹渺,武林十青之二,當今武林中的一位奇女子,她與慕容世傢長子慕容明的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在江湖上廣為流傳。人人皆道,縹渺已為救慕容明身亡,卻不曾想月前在鄭州城竟出現瞭『縹渺』誅殺淫賊『孽海淫龍』鳳驕陽,乃江湖上近來有名的詐屍事件。

  白衣女子語氣變得極度冰冷:「哼,與我何幹?」

  「哈哈,我明白瞭,所謂的名門正派竟連一個無辜女子都容不下,不如讓花爺來安慰下你。」花道常有身前雙掌結印,猛然一分,整個空間像一股巨力撕開,一道蕩漾的波紋擴散於前,所遇之事物,盡皆橫腰拆斷。

  正是魔佛武典-血印葬天輪!

  白衣女子見此猛招,不敢大意,聚勁於劍,浩然正氣沖天而起,引天地風雲變幻,正是『離恨閣』絕式:「劍隨風行」。劍氣,掌勁交擊於空,悍然巨響,勁氣四泄,推殘周邊事物。

  硬拼中花道常力量更勝一籌,白衣女子隻覺握劍之手發麻,倒退數步,衣袖破裂,身上外裳四分五裂,飛散身後,隻剩下一個素白色的肚兜。

  「傳聞,你身中淫毒,還拼死救下慕容明,想來是未被男人開苞?」花道常雖是受創,但這點傷痛對一個能忍受數年暗無天日的人不算什麼,看到飽滿的雙乳,淫邪說道,「看下我這根肉棒,可是女人發夢都想要的寶物。」

  白衣女子也不乎自己春光外泄,冷冷地回道:「切,這算什麼,我見過比這更大?」聲音冰冷之極,語言卻有幾分淫蕩的味道。

  「比我的大,但不一定有我厲害喲。」花道常再次催動於掌,真氣外泄間,溢出陣陣雲霧之氣,籠罩其身,似仙似幻,此招正是『魔佛武典』最強一掌:六道輪轉·虛空滅。

  花道常這次動上最強功力,威勢逼人。掌未致,勁已至,凌烈掌風吹白衣女冰肌般皮膚陣陣發痛。白衣女子深知此次對手之功力猶在已上,此招便決勝之招,一咬銀牙,怒提真元,『劍典』無上絕式已在手中。

  『鋒有盡·式無窮·劍通天地有形外!』玉指按劍探身而上,長劍竟似有靈,瑩光乍亮,顯湧出無窮無盡的劍影,如雨噴落,劍身似是有華光如銀蛇般急走,白衣女子更像洛神現世,天仙降臨。

  「來得好!」花道常大喝一聲,一掌迎上。兩大絕招,即將硬拼,勝負隻在瞬間,力強者勝!白衣女子隻覺氣海,丹田受擊,一身真氣倒逆全身,張嘴一口鮮血,整個人倒退十餘步方止。

  而勝利者花道常也好到哪裡去,右掌鮮血如湧泉急噴,白衣女子的劍氣破開他護體真氣,在其掌上留下一道深可見骨傷口,劍氣更是損傷整手臂經脈,如果不及時治療,此手必廢無疑,但就算治療,此手估計也要廢掉四成!

  受此重傷,在江湖采花作惡的花道常可謂致命傷害,奸淫對方的心思也沒有,隻想將這個臭女人碎屍萬段,方能泄心頭之恨。可看到白衣女子那兇恨眼神,心裡頓覺無比害怕,此時白衣女子的傷絕對要比他重,可對方卻是毫不在乎,一身劍意緊鎖著自己,不死不體!

  白衣女子抹去嘴角鮮血:「很強,再來!」

  花道常有些怯戰:「我跟你昨日無仇,今日無怨,何必拼到這地步!」

  「哈哈……」白衣女子忽仰天長笑:「你怕瞭,哪就代表你輸瞭!」

  花道常怒道:「瘋婆娘,我隻是看你長得漂亮,不想你這麼年輕香消玉殞而已!殺你,自問還辦到!」

  「來啊!」白衣女子橫劍目前,玉指輕按劍刃,殷紅的鮮血點落,淒美異常。花道常卻感殺意籠身,剎那間仿如置身無邊雪海之中,腦海驚現:風雪無情題人命,紅爐有信送君行!

  點雪無情,紅爐奪命!『離恨閣』無上絕式『紅爐點雪』,在空中劃出一道淒美紅光。『啊!』花道常不甘坐以待斃,運起畢身最強功力以抗,卻是一聲慘叫,受傷的右手上少瞭三根手指,一道血紅般劍痕自脈門直上,往心臟而去。

  「你非死不可!」花道常知道這是『紅爐點雪』奪命劍氣,要是讓它伸至心臟,神仙無救,急點身上數處要害,制止劍氣竄動。怒目而視,白衣女子此招過後,似是氣空力盡,倚劍而立,方保不倒,一掌聚上所有功力怒劈過去。

  魔佛武典—六道輪轉·覷!

  此時,白衣女子的傷勢較之花道常好不到哪裡去,『紅爐點雪』過後已是氣空力盡,面對花道常最後殺招自是無力招架。生死關在前,白衣女子緩緩閉目,心境異常之平靜,過往種種如走馬觀花閃過心頭,最後落在那個男人身上。

  恨他?愛他?現在已是不重要瞭,當年事變她曾一心求死,無奈心系恩師,有所不甘。茍活下來卻是換來錐心之痛,還不如當日一死瞭之,現在死亡也不失一件好事,唯一忘不瞭的是那兩個淫賊是否能成功。

  一想到這個計劃,想起當日兩個淫賊所言,忽然她覺得自己太過歹毒瞭,或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其師過往種種教誨湧上心頭,被仇恨所蒙閉心境首度張開,玄之又玄,也在此刻憶起恩師昔日所授一段話:

  「徒兒,為何執劍!」

  「仗劍行義,鋤強扶弱!」

  「癡兒!」

  「那師父執劍為何?」

  「為瞭初心!」

  「我學武的初心為何?仗劍行義,鋤強扶弱!」白衣女子思緒千轉,若然自己身死於此,此處女主人與少女必成此獠泄憤之物,她們何辜?自己執劍初心呢?仗劍行義,鋤強扶弱!做到瞭?

  花道常本以為殺一個氣空力盡之人輕易而舉,掌到中途,卻見對方稍退一步。異狀乍生,一段極短的距離,此刻竟變成天涯海角一般,任他如何努力,兩人之間的距離竟像無窮無盡,掌勁終難及之身前分寸。

  「這劍意,可惡!」花道常終是幾十年的老江湖,在武學修為上或許不如其師兄丁劍,卻也是一流高手的存在。立時驚覺自已心神因為狂暴,已陷入對方劍意之中,忙狠咬舌尖,極痛使之回過神來。

  「無物化境,瞬影神分,靈山初現,過頂參雲,初心之劍!」

  眼前白衣女子身影早杳無蹤影,隻覺得身後鋒芒乍現,一股死亡信號湧上心頭。不待思索,不及細辨,花道常回身反擊,掌中對方胸肺,然而一道鋒芒掃目而過,右眼眼珠一分為二,劍芒再掃至左眼角,劍芒下刮,鼻子一分二,至胸膛,開出一個大口子。

  劍揮過頂,一式定勝負。兩人雙雙震飛,白衣女子張嘴噴出一口鮮血,跌倒在地上,氣若遊絲。

  花道常則一目已瞎,左目也受創嚴重,視力不足三尺,胸膛血如泉湧,死亡竟是如此迫近,恐懼感超越瞭一切,顧不得看對方生死,在本能的支配下,封穴止血,破墻而逃。

  良久後,躺在地上似是死去白衣女子突然動瞭一下,艱難地從肚兜的夾縫裡掏出一顆藥丸,一口吃下去,便雙眼一黑昏死過去,昏迷前迷糊看到此地女主人帶著女兒,朝著她沖過去……

  「女俠,你怎麼樣瞭,來人啊……救人啊……」

  *** *** ***

  大道上,六騎駿馬奔馳而行,一行人正是青雲門高達一眾!

  高達早上在大街上操瞭水月真人幾次高潮後,便將公孫月之事完完本本告之。水月真人得知他們三人的風流韻事氣得不輕,高達隻好再向她再三保證,自己隻是想著幫公孫月夫婦團圓而已,並沒有其他想法,這方有瞭表面和平。

  公孫月也知與水月真人幾女不合,故意趕路時放慢腳程,與眾人保持一段距。

  高達也放慢馬步與其並行,公孫月笑道:「高郎,你不怕你的師叔生氣嗎?到時她恐怕不會讓你上她床喲!」

  高達臉上有些掛不住:「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公孫月說道:「師叔又如何?你敢愛敢恨,這樣的男人才值得我托付。」

  自清晨水月真人滿臉桃紅回來,同為婦人的她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禁驚於自己所托之男人的行徑。然而公孫月在江湖一向亦正亦邪,加之囚於『潛欲』一段時間,被寧財臣等人諸番調教,對於亂倫並不反感,反而欣賞其真性情。

  高達想瞭一下,還是覺得暫時先說出真相為妙,說道:「我……事情其實挺復雜的,但我對水月師姐是真心。」

  公孫月點點頭:「我相信你!」

  「阿月,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高達前面水月真人走出一段很遠的路,便趁此機會欲向公孫月問緣委。

  公孫月嘆瞭一口氣:「唉!你真的非要知道不可?」

  高達道:「……」

  「好吧!不過……」公孫月見高達沒有答話輕輕一笑,突然縱身躍至高達懷內,兩人共乘一馬:「你能哄我開心,我開心瞭,自然告訴你。」她胯下的駿馬乃久經訓練的好馬,在其離開後,依然緊跟其後。

  美女入懷,高達哪裡會拒絕,一抱著公孫月的細腰,生怕她掉下來:「阿月,你要我怎麼哄你啊?」

  公孫月俯在其耳邊悄聲說道:「你早上怎麼把你師叔哄開心的,你就怎麼哄我。」

  「這個地方不太好吧!」高達看瞭四周,此時大道上杳無人煙,水月真人幾人早已不見蹤影。

  公孫月語帶譏笑:「你怕瞭?那我們改天再說!」

  「有什麼好怕,我以前又不是沒試過。」高達被其激起瞭傲氣,一口吻在公孫月的櫻唇,雙手抓住公孫月豐滿的雙胸緊緊搓弄著。

  「嗯……嗯……」公孫月回手摟住高達的脖子,也是熱情如火地回應著高達,豐滿玉臀不停地磨擦著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將那條死蛇磨得一條咆哮的巨龍。

  「嗯……阿月,你竟然沒穿裡褲?」高達探手進其裙內,卻發現裡面空無一物,興奮地撫摸嬌嫩的小穴,那個珍珠更是重點關照的對象。

  「還不是為瞭方便你們這些臭男人,來吧!操我吧!」公孫月嬌喘連連,在『潛欲』的這段日子,不段地經受藥物等諸類的調教,身體不但變得異常敏感,連人格都變得有些扭曲瞭。

  高達笑道:「阿月想男人操,自己來啊!」

  「哼!」公孫月白瞭高達一眼,伸手解開高達褲子,腫漲的肉棒失去約束彈跳出來,玉手握住輕輕套弄數下:「真大!!」說著公孫月身子微微向上抬起,將裙子撩至腰間,玉指分開兩塊陰唇,對準一柱擎天的大肉棒緩緩坐下去。

  「啊!」碩大的龜頭頂在花心之上,兩人同時長舒一聲,公孫月將裙子放下來蓋住兩人交合之處,仰首背靠在高達懷中輕輕喘息,也不動作而是細細品味巨棒撐滿的感覺,駿馬走動間引起巔動,更是帶難以言明的美感。

  高達見狀也樂於享受這種輕溫細火,畢竟從昨晚到現在他已經都做快二十多次,縱使有『淫元』加持,也有些吃不消,不得不進入瞭賢者時間,現在這樣不用出力的做,求之不得。

  就這樣兩人走瞭一段路,公孫月渾身抽動,已然達到瞭高潮。高達說道:「阿月,現在你開心瞭吧,可以告訴我真相瞭?」

  公孫月火熱的身子冷下來:「你真的要逼我至此?」

  高達緊緊地抱著她:「不是的,我是真心想幫你。我知道黃兄和你感情,你們之間一定是遇到什麼變故,我想幫你們破鏡重圓。」

  公孫月說道:「你在嫌棄我?」

  高達說道:「不是的,能獲得阿月青瞇,我打心底裡歡喜,如果阿月要我娶你,我一定會娶你的,隻是我不想你傷心。」

  公孫月看著高達真誠的眼神,淚水忍不住流下來:「可是我已經背叛瞭他,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去瞭……」

  公孫月斷斷續續地將當日之事說出來,他們兩人在前往『霓裳宮』求助的路上遭遇『潛欲』攔殺,自己卻在緊要關頭遭到控制捅瞭丈夫一刀,之後丈夫走入魔道,以魔刀之力殺出生路,而她則被寧財臣所擄走。

  「嗚嗚……我在最緊要的關頭背叛瞭他,我還有什麼面目再和他在一起,而且後來寧財臣曾派人潛入『霓裳宮』打探情況,發現他已經變成瞭另一個人全然忘卻瞭所有一切。聽『潛欲』裡的死使說,這是他入魔之後的後遺癥,他的精神遭遇瞭重創,失憶瞭。」

  「也因為這個原因,『潛欲』的人放棄對他的追殺。而我也死心瞭,既然他已經重獲新生,又有方蕓月這樣女人愛他憐他,我這一個背叛過他的女人還有什麼臉面糾纏他,我沒有臉面去面對他,所以你也不要再逼我,不要再讓他卷入這個江湖,好嗎?……」

  當年『霸刀』黃刀在『霓裳宮』前斬殺列天邪,救瞭『霓裳宮』上上下下,『霓裳宮』宮主方月蕓親自挽留其數日之久。傳聞中在這幾日間,方月蕓對黃宇這樣的大英雄暗生情縤,曾多次表示愛慕之意,隻是當日黃宇醉心刀道,婉言拒絕。

  如果『霸刀』黃宇真的入魔失憶瞭,與一個愛他的女人重新結為夫婦,遠離這個江湖,對其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公孫月對黃宇的感情是無容質疑的,即使無意背叛,黃宇不怪她,她這樣在背後捅刀,也使得她無顏再面對,兩者就此分開,對誰都好!

  聽完公孫月的哭訴,高達緊緊地將她抱住:「我明白瞭,我不逼你。這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自責。既然黃兄已經有瞭新生,退出瞭這個無情的江湖旋渦,是這件好事,是件好事。放心,我會為瞭你解開身上的邪術的,我會好好待你的。」

  黃宇的遭遇讓高達非常氣憤,這個隱藏在幕後『潛欲』更是罪無可恕,他日若有機會他一定會想辦法將之消滅掉,為武林,為武黃宇討一個公道。然而在這一份氣憤之中,他隱隱有一種歡喜的心情,甚至還希望黃宇就此永遠失憶,這樣他就能擁有完整擁有公孫月瞭。

  公孫月埋首在其臂彎中,柔柔地說道:「高郎,我是真心想跟你一起的,你是第一個在我清醒且心甘情願讓我達到高潮的男人。那日我之所以偷襲你們,是因為我的心中不知不覺被你占去瞭一席,你千萬不要再將我讓給其他人,尤其是你那個師弟!」

  「哦……」高達尷尬地點點頭,他知道公孫月所指的是那晚高達與林動一起為她解毒的事。雖說經過在石洞那段時間,他本人與林動一起玩女人之事已經沒有什麼感覺瞭,現在經她這一提,老臉忍不住一紅!

  「大師兄!你們在幹什麼?」正當高達兩人在甜言蜜言之際,忽然一把聲音嚇瞭他們一跳,路雪不知何時駕馬回頭,來到兩人身邊:「師尊她們已經走得很遠瞭,著我回來催促一下大師兄。」

  高達尷尬地說道:「我知道瞭,馬上就追上去。」

  路雪雙目瞪著公孫月:「既然如此,你還不快點讓她回馬,兩人共騎一馬,怎麼能快?」她對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公孫月很不爽。

  高達不好意思說道:「知道瞭,路師妹,你先行,我們隨後就到。」

  路雪問道:「為什麼要我先行,我們一起走不行。」又轉向公孫月:「你,快點要回到自己的馬上去。」

  公孫月嬌笑一聲:「好妹妹,我也想啊!隻是高郎緊緊抱住我不肯放手,我也沒有辦法。」

  路雪俏眉瞪起,樣子甚是可愛:「大師兄,快放開她!」

  高達漲紅著臉:「我不能……不,我等一會兒再放,路師妹,你先行一步。」

  「你給我從大師兄身上下來……」路雪駕馬上前,一手將抓住公孫月的手欲拉其下馬。

  「師妹,不可啊!大師兄求你瞭……」高達連忙將公孫月緊緊抱住,那敢放松半點,要是讓人知道他倆縱馬尋歡,以後哪裡有臉面見人啊。

  「大師兄,你,你……」路雪氣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一甩手也不管兩人,駕馬飛奔而去。

  公孫月笑道:「還不去哄一下她,不然你的小師妹就飛走瞭。」她對高達有感覺,卻不全是男女之情,而是高達能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因而她對高達有多少女人並不在意,見到氣跑瞭路雪,唯恐高達記恨,便著其追趕。

  「阿月,謝謝你!」高達說瞭一句道謝,放下公孫月,提起褲子縱身一躍,施展『仙風雲體術』一下躍出十丈遠,剛好落在路雪馬後,一把摟住路雪的纖腰:「路師妹,聽我解釋好不!」

  「我不聽,你給我下去……」路雪正值氣頭中,哪肯聽高達的解釋,雙腿一夾馬腹,快馬加速欲甩下高達。

  公孫月看著越來越遠的高路兩人,輕輕一笑:「呵呵……這小子真是風流種,將來不知還要惹下多少風流債啊!唉……」心裡也不由想起瞭黃宇,嘆瞭一口氣,拉著無人乘騎駿馬追趕過去。

  *** *** ***

  夜幕,逍遙島!

  臨近最後幾天,島上的客人們玩得放開,到處可見赤男裸女,露天交合。朱竹清隨著一位婢女往島上最豪華的建築而去,一路上朱竹清口觀鼻,耳觀心,對路過的淫行視若無睹。

  來到白天與蕭中劍交談的地方,婢女上前輕扣大門:「主事,朱姑娘已經帶到!」

  「快快,請朱姑娘進來!」

  婢女輕輕推開房門,領著朱竹清進去。

  朱竹清心裡生出一絲不安,憶起臨行前林雁兒對其說的話:「妹妹,請放心付約,姐姐早已計劃好一切,絕對不會妹妹吃虧的。」

  對此話朱竹清將信將疑,無奈師丈霍天都的消息實在太重要瞭,她必須冒險一試,不然此行便是無用之功。

  蕭中劍一見到朱竹清,急忙上前相迎,熱情地說道:「朱姑娘來的正是時候,想必還未用餐吧!請入座,我們邊吃邊談。」

  朱竹清入座坐下,看著一桌美味佳肴,香味撲鼻,勾動食欲,卻想起臨行前林雁兒的交代:「雖姐姐早有準備,隻是妹妹還需要小心,切莫亂吃東西。」便說道:「蕭主事,真是破費瞭,隻是小女子已經用過晚飯瞭,現在沒有半點胃口。」

  蕭中劍略微有點失望:「可飯菜已備好,朱姑娘就小吃一些,也免得浪費。」

  朱竹清說道:「蕭主事,你也不想小女子變胖吧。要知道小女子的相公高達,還有兩房嬌娘,小女子壓力很大啊!」

  「好好!是蕭某想不得夠周到!來人,將飯菜撤下去!」蕭中劍呼來下人撤走飯菜,換上香茶。

  朱竹清直入主題,不給對方賣關子的機會:「蕭主事,白天小女子所求之事,是否已有所著落瞭。」

  「這個……」蕭中劍故作沉吟,拿起一杯香茶輕嘗一口:「這件事情說起來有些困難,畢竟事關島上的規矩……」

  「該死,林姐姐怎麼還沒有動作啊……」朱竹清在心裡暗罵,臉上卻裝出一副嬌羞的樣子,一雙小手在或握或放:「小女子知道此事為難蕭主事瞭,但是為瞭師父,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蕭中劍一把抓住朱竹清的小手,清晰地感覺到對方的顫抖,似乎非常之緊張:「朱姑娘,你言重瞭,在蕭某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被你深深吸引住,為瞭你我願意做任何的事……」

  「可惡啊!真想把這個登徒子的雙手給削掉……」想不到蕭中劍如此之猴急,朱竹清還以為這傢夥會開條件之類,隻好轉變策略,以拖延時間為主,嬌呼一聲:「哎喲,有點痛……」

  蕭中劍忙放開朱竹清的小手,還以為自己弄痛瞭對方:「對不起,朱姑娘,是蕭某過急瞭。」

  朱竹清說道:「非也,是小女子近來有些腰酸骨疼而已,要知道小女子自幼久居天山,對太湖水鄉有些水土不服,上到島後這情況就更加嚴重瞭。」

  「哦,原來如此!」蕭中劍恍然大悟,又拿起茶杯猛喝幾口香茶,平靜一下心裡欲念,因為他想到對一個更好香艷的辦法:「蕭某年幼時曾大夫學過一門經脈按摩之法,對於這種因為水土不服的骨疼,有非常顯著的療效,朱姑娘是否要嘗試一下,隻是……」

  「想占我便宜?」朱竹清嘴角微微抽搐一下,也拿起茶杯來喝起茶,轉念一想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拖延時間的好辦法:「大傢都是江湖兒女,平日間都刀來劍去,生死由天,並沒有那麼多的庸俗之禮,小女子也相信蕭主事的為人。」

  「哈哈!朱姑娘不虧是爽快之人,請隨蕭某來吧!」蕭中劍站起來,領著朱竹清來到內室。

  「這是為何?」朱竹清望著的內室的一張大床,臉色有點不好看。

  蕭中劍說道:「雖說朱姑娘乃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可是接下來我們不能免有肌膚之親,讓外人看到,難免會有人嚼舌根!」

  朱竹清面帶微笑地點點頭,心裡卻是罵開:「哼……真當我傻瓜?這裡都是你的人,以你這種脾氣,誰敢亂嚼舌頭。」

  蕭中劍喜道:「那朱姑娘你趴在床上,蕭某就這為給你推拿!」

  「一切有勞蕭主事瞭。」朱竹清隻好趴在床上,一咬牙就不讓他占點便宜麼,待自己套出師丈行蹤後,與林姐姐裡應外合,到時就要瞭這個登徒子性命。

  蕭中劍忽又說道:「朱姑娘,看蕭某這記性,在推拿前還請朱姑娘更換一件衣服。」

  朱竹清警惕:「現在這身衣服不行麼?……」

  「啊,是這樣的。蕭某這套推拿之法,乃以純陽氣功導你身,到時全身熱氣蒸騰,需全身衣服暢開,使得熱氣立時發散,無片刻阻滯,驅走風濕寒癥的。因而需換一個輕薄的絲綢絲衣方行,否則轉而鬱積體內,反而會加重風濕寒癥。」

  朱竹清聽瞭蕭中劍的話,猶豫瞭一下,對蕭中劍說道:「可我現在隻有這件衣服,一時間小女子也無衣可換。」

  「哈,請放心,蕭某自有辦法!」蕭中劍拍手召來一位婢女,著其去為朱竹清尋一件絲衣來,他本人則走出內室。聽著裡面朱竹清絲絲換衣服的聲音,蕭中劍的腦海浮想聯翩,心想,一定要把這動人的絕色女俠搞到手。

  過瞭一會,朱竹清在裡面說道:「好瞭,蕭主事,你可以進來瞭。」

  蕭中劍進來內室,隻見朱竹清已經換瞭一身雪白色絲綢絲衣,雪白豐腴曼妙美好的玉體隱約可見,雪白圓潤的彈性肌膚和凸凹有致的魔鬼身材。白色絲綢絲衣非常之薄,隻要認真細看,隱約可透過其看內中風情。

  最讓蕭中劍意動的是,朱竹清竟然將真的將全身衣脫光瞭,胸前那對微微顫動的玉峰,此刻正幾乎毫無掩飾地高挺著,不但豐腴圓潤,而且碩大,峰頂的兩顆櫻桃紅紅地挺立著,粉紅之色還將絲衣染出兩個紅點來。

  目光順勢而下,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雪白肌膚,一雙誘人的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著,可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仍在絲衣下浮現,使得蕭中劍產生瞭最原始的欲望。

  「蕭主事,你怎麼瞭?」朱竹清看到蕭中劍一臉豬哥,恨不得一劍宰瞭他。

  蕭中劍控制瞭一下自己的欲望,對朱竹清說道:「朱姑娘,你先躺在床上,背對著我。」

  朱竹清俯臥床上,美目微閉,體內慢慢提納著真氣,如果對方敢對自己過份舉動,一掌拍死再說。

  「朱姑娘,現在蕭某開始為您按摩。」

  聽著這個蕭中劍溫和的聲音,朱竹清隻覺得裸露的脊梁一陣涼意,本能想一掌拍過去。卻發現對方並沒有過界,而是恭敬地站在床邊,雙手輕輕地執住自己的左臂,十指溫柔地揉捏著她手臂上的肉。

  蕭中劍手指從朱竹清的左臂的肩頭處開始按摩,而後緩慢地向下移動,手肘、下臂、手腕、手掌,最後再到她的手指。然後他的手指再按剛才的相反方向又按摩瞭一遍,一直回到她的左肩頭。

  「朱姑娘,請您放松一點好嗎?」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僵硬,蕭中劍知道朱竹清在警戒自己,若果自己有過份的舉動,肯定會招至奪命殺招。不過,這樣激起他興致,就讓你看看蕭某手段,等會你求著蕭某來操。

  聽到蕭中劍的話,朱竹清氣憤之極,放松瞭好讓你得逞。無奈有求於對方,她隻得盡量克制住自己緊張的情緒,免得自己一掌劈過去壞事。

  蕭中劍見狀心裡暗樂,將雙掌合在一起,輕輕地敲擊著朱竹清的左臂,沿著她的手,上下來回地敲瞭幾次,並且力量逐漸加大。通過朱竹清身體的反應,蕭中劍很快就找準瞭適合她的力度。不一會,朱竹清的手臂就在輕微的疼痛中體會到瞭舒坦和暢快的感覺。

  朱竹清心裡蔑視:「這點手段跟義父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自打那晚在林雁兒處跟兩個象姑玩瞭一夜後,將身上被催情煙所引發情欲已經得到解決,這幾日她盡量避免吸入新的催情煙,自然而然對蕭中劍的挑逗有瞭抵抗力。

  蕭中劍推拿瞭半天,發現對方毫無情動反應,有些驚訝,卻也激起其好勝之心。蕭中劍執起朱竹清的整條左臂,以肩關節為中心,以手肘為彎曲點,輕輕地屈推、拉伸著她的左臂。

  在骨頭的輕微的「咔噠」聲中,朱竹清隻覺得左臂上所有的關節舒展開來。一種不可言狀的舒爽感覺從她的左臂一直傳到大腦,並擴散到全身去,差一點輕哼出聲來,很快她又銀牙緊咬,不讓自己發出一聲。

  「看你能忍到何時?」蕭中劍的雙手在她的背上賣力地揉捏起來,時而揉捏脖後頸椎,時而按推肩頰骨,時而捏拿脊椎,時而推撫腰肢。偶爾,在接觸到敏感部位時,比如腋下或腰部。成功引起朱竹清意動,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緒。

  朱竹清忽然發覺蕭中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爬上瞭床,正跪坐在她的身邊為她按摩著後背。不過,自己都被摸上瞭,也不介意這個瞭,她輕輕吐瞭口氣,再次閉上眼,靜靜地享受著對方的推拿,當然若有過份動作,一掌拍過去。

  蕭中劍張開雙掌,壓在朱竹清被白衣絲袍包裹的左大腿,擠壓著她腿上的穴位和神經,從大腿,過膝蓋,一直到嬌嫩雪白的玉足,然後輕舉起她的腳踝,溫柔地轉動她的腳,而後用指甲輕摳她的腳掌。

  朱竹清終於出聲瞭:「哈哈……蕭主事,別按哪裡,我忍不住想笑瞭……」

  蕭中劍卻是一笑:「朱姑娘,請放心,蕭某不但會推拿,還會腳底按摩喲!」說罷,在腳底上的一個穴道用力一按。

  「不要……有點疼……」朱竹清隻覺得腳底一陣酸痛,使得大腿肌肉變得緊繃繃的,接著,一股奇妙的熱流從她的腳底湧向頭部,連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瞭。

  可是蕭中劍豈肯就此罷手,隨又按幾穴位。酸爽的快感使得朱竹清連小穴都有一種爆炸感,那種感覺強烈極瞭,她感到胴體深處的悸動和震顫,玉腿腳尖繃直,顯示出四肢百骸已達快樂頂點,春潮泛濫,嬌喘籲籲,飄飄欲仙。

  朱竹清爽得全身酸軟無力,她完全想不到就輕輕幾下腳底按摸,竟讓她動情瞭,喘息道:「蕭主事,快停下來,你對我做瞭什麼啊!」

  「哈哈,朱姑娘莫心急!」蕭中劍淫淫一笑,更加賣力地按拿著朱竹清腳底要穴!

  一時間,內室之中響起瞭美女動情的呻吟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