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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無奈

  高達失蹤第七天!

  溫柔孩童到現在二十多年,從來沒有像這樣心煩意亂來。林動失蹤,水月真人失蹤,她一點也不關心,問題是現在高達也跟著失蹤瞭。掌門青雲真人發動瞭整個門派所有弟子尋找,仍然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有人說他們三人得到『翼弓』夏則夷行蹤而去,也有人說他們三人遭瞭暗算,也有人說他們三人之間有奸情,林動與高達為瞭貌若天仙的水月真人大打出手,同歸於歸瞭,而水月真人心裡有愧不敢回山,總之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說法皆有。

  無論哪一種說法對於溫柔來說都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她在不在乎高達與林動是跟水月真人有染。她在乎的是高達是不是還活著,他什麼時候來娶自己過門,因為她懷孕瞭。

  自古以來女人避孕的手段極多,尤其是身為『青雲醫聖』之徒的溫柔,避孕手段自然是多不勝數。可是她為瞭套住高達,並沒有選擇避孕,而是準備懷著孩子以此來逼迫高達娶自己,以高達的性子,隻要自己懷孕瞭,一定負責到底的。

  一切都非常順利,和高達纏綿數次後,溫柔成功如願懷上高達的孩子。但上天卻在此時作弄她,高達失蹤瞭,生死未卜,腹中的孩子一下子成瞭她累贅,如果她在未成親之前生下這個孩子,一直看她不順眼的歐陽世傢一定以此發難。

  加上高達不在,就算她說出孩子的父親是高達,又有誰信?大傢都會說她在攀咬,為奸夫掩飾。到時她就算跳到黃河裡去也洗不清,等待她的結果就是身敗名裂,成為一名蕩婦,武林上再無自己立身之地。真是應哪句話: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現在該怎麼辦?溫柔真的沒有辦法,以她的醫術拿掉腹中胎兒並不是沒有辦法,但是每每當她想用藏紅花拿掉腹中胎兒時,她總是沒法下手,腹中的胎兒可是她的親骨肉,自己的孩子。

  有道是:虎毒不食兒!溫柔縱使平時充滿著算計,面對親生血脈卻始終下不瞭手。為此她非常之頭痛,先不說她是否真的下得手,就算用藥打下掉腹中胎兒,就不會被其他人知道嗎?拿掉胎兒自己身體必然會虛脫一段時間,她的師父百草真人不可能不發覺的。

  今天,溫柔如同往日一般跟著師父外出尋找高達等人,忙碌半天找不到半點蹤影,連日來勞碌使得武功修為不深的她有些吃不消。百草真人見狀便讓溫柔回去休息,溫柔也覺得再這樣恐傷及腹中胎兒,便先行回去『玉衡宮』休息。

  回到『玉衡宮』後,溫柔小睡瞭一會,醒過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正當她出去弄點吃的時候,發現後院裡有一個不怎麼可能出現的人影,那人正是凌驚羽,她大吃一驚:「驚羽……你找死啊!『玉衡宮』後院是嚴禁男弟子進入的,你怎麼又來瞭。」

  凌驚羽歡喜說道:「現在大傢都在找高達他們,『玉衡宮』裡也沒幾個人瞭,我來時已經避開瞭所有耳目。」

  「胡鬧!」溫柔嘴裡一陣怒罵,內心之中卻生出一個決定:「快隨姐姐來,別站在外面。」說罷,拉著凌驚羽往自己的閨房而去。

  「好的!」凌驚羽欣喜若狂,要知道以往他多次潛入此地,溫柔從來沒有帶他進入閨房之中,這次是不是意味他們之間會有更一步的進展。

  此時房間裡並沒有點起燈火,光線由明轉暗,兩人皆被其他人發現,行走時腳步極輕,仿佛兩個幽靈般。凌驚羽的心卻焦急萬分,怎樣才能挑起溫柔的欲火,引她上床呢?

  溫柔將房門緊緊關上,將凌驚羽帶到房間裡唯一的桌子坐下,用溫和的語氣說:「說吧!今日來這裡找姐姐何事?」

  「姐姐,我來這裡找你,是我太想你瞭!」凌驚羽抓住溫柔柔軟的玉手,他知道也沒什麼多餘時間考慮瞭,希望用身體的觸碰,能挑起溫柔體內那股欲火,把她的冰點徹底溶解,要不然就真的辜負今天這個難得的機會。

  凌驚羽牽著溫柔柔滑的玉手,將其拉到自己旁邊坐下,含情默默的望著她嬌媚的臉蛋。帶有算計的溫柔媚眼一眺,輕輕靠入凌驚羽的懷裡。

  凌驚羽在溫柔耳邊用力地嗅幾下,一副陶醉的神情:「好姐姐!……你真漂亮,我被你迷住瞭,嗯……還有你的身子很香,你是不是天天用藥材洗澡,才讓能自己這麼香啊?」

  心懷鬼胎的溫柔幾乎把身體全貼到凌驚羽身上瞭:「嗯……有話快說……姐姐還有事?」

  美人主動投懷送抱,凌驚羽樂得見牙不見眼,趁機把其抱在懷內,利用身體去搓弄她飽滿的胸部。溫柔兩隻玉乳雖談得不上如李茉母女那樣雄偉,但也算是一方豪傑,夠挺的,渾圓,彈力十足,似海棉般的柔軟,火辣辣的擠壓在凌驚羽胸前。

  「哎喲!要是能把她剝光來揉幾下,那一定很爽的!」感受著溫柔碩大玉乳的柔軟感,一股有觸電的感覺傳到凌驚羽身上,凌驚羽在心裡自言自語的說。體內的欲火迅速燃燒起來,胯間肉棒昂昂然勃起。

  「塊頭比高達小很多……」肢體接觸間,溫柔自然發現凌驚羽異狀。一條粗碩滾燙的巨物漲起,正貼在自己柔軟的後腰上擦著,雖然隔著幾層佈,但對於初涉情欲的女子來說,還是相當刺激。

  凌驚羽看到溫柔並沒有像以往抗拒自己,反而一臉的嬌艷欲滴,貼在她耳根說:「好姐姐……我很想親你……可以嗎?」

  「驚羽……姐姐不知道……別這樣……」溫柔心裡偷樂把臉朝下,故作裝作純情似的躲避凌驚羽火辣辣的眼神。

  凌驚羽此時色油蒙心,哪裡會有多想,自認為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他強行地托起溫柔嬌艷發燙的臉龐,把嘴湊到溫柔濕潤的雙唇上,狠狠地親瞭下去,大舌頭挑進她的嘴裡,拼命的吮吸、攪動……

  「喔!……嗯!……」溫柔輕輕發出呻吟,突然間把臉別到一邊去:「別胡鬧瞭,人傢的初夜要留到新婚之夜才能給你。」

  「是是……好姐姐……弟弟有事跟你說呢。」凌驚羽知道溫柔的欲望已經被挑逗起瞭,隻要再加勁就能功成瞭,欲火焚身的他哪裡等到新婚之夜。大手在其背部輕拍以示安慰,卻悄悄往下摸,摸到她渾圓肥美的肉臀上。

  「噢!……不!……不要!……」溫柔作勢掙紮想擺脫,但實際卻是把身子往凌驚羽懷內縮進去,微微騰起身子,讓男人大手掌更方便在她的美臀上撫摩,還欲拒欲迎地把自己的神秘禁區與其來個過失接觸。

  凌驚羽樂壞瞭,索性把大手從玉臀的位置慢慢摸向前面大腿根部:「好姐姐,這次上天也真是幫瞭我啊。高達與林動同時失蹤瞭,『青雲門』再也沒有人能成為我的對手瞭。」

  溫柔按著凌驚羽的手不放,冷冷一笑:「驚羽!不是姐姐說你,就算沒有瞭高林兩人存在,以你凌傢子弟的身份是不可能在『青雲門』擔認要職的,不然『青雲門』是凌傢的,還是『青雲門』自傢的?」

  凌驚羽在她耳邊說:「好姐姐……這個弟弟當然知道,弟弟也沒有打算在『青雲門』擔任什麼要職。」

  溫柔有些不悅:「哪你有什麼高興的,高林兩人在不在,不都是一樣瞭?」

  「姐姐,話說不能這麼說。」凌驚羽沒有發現溫柔語氣中的不悅,大手繼續在她的大腿上撫摸,還沿著大腿的外側摸進內側,眼看就快可以摸到禁區范圍瞭,誰知道手再次被溫柔按住瞭。

  「驚羽……我會受不瞭,有話快說,別賣關子!」縱使是虛情假意,但不得不承認凌驚羽現在挑調女人手段高明瞭不少,溫柔隻覺得臉發燒似的燙,口喉有些發幹,很想喝一口水。

  凌驚羽說道:「好姐姐!別這樣啦!我說便是,這也是在我師父那裡聽回來的。據說『青雲門』有一個叫魔宗的分支,不過已經消失瞭幾百年啦。不知為何在十年前又出現……」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凌驚羽大略將『青雲仙魔』二宗之事說出來,最後說道:「十年一次的『仙魔』之爭再起,按照慣例此次出戰的人是高達,但現在高達不在,如果我代之出戰打敗魔宗傳人向暉,不就成瞭『青雲門』的英雄瞭?」

  溫柔也是一喜,若然凌驚羽真的能在此戰為『青雲門』爭光,縱使其無法在『青雲門』獲得高位,也會因此揚名立萬,日後在傢族中也能受到重視的:「弟弟,你有這份雄心,姐姐為你高興。隻是這個魔宗之子向暉武功如何,你會不會有危險啊!」

  凌驚羽捉住溫柔的玉手說:「好姐姐,謝謝你的關心?哪個向暉在江湖上不過是無名小子,無權無勢,武功也不出眾。這種貨色對於弟弟來說,隻是手到拿來而已。」

  「向暉,在江湖上確實是無名小卒……」溫柔一想也是,隻是微微點點頭。

  就在這時候,凌驚羽竟然以速雷不及掩耳的動作,扯起溫柔的裙子,從下面伸進她的胯間,隔著那小小裡褲按捏小穴。「啊!」溫柔禁區被突襲,忍不住緊閉雙腿且發出一聲輕呼!

  凌驚羽也太大膽瞭,雖然被凌驚羽這樣粗暴的侵犯,溫柔卻沒覺得害怕與抗拒,相反還隱隱覺得很刺激,像這樣勾引男人感覺還不錯。一想到,在此晚之後,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腹中孩子扣到他頭上來,讓他為其他男人養孩子,一種欺騙成就感充斥著心頭。

  凌驚羽氣喘如牛地說道:「好姐姐,你下面已經濕瞭呀!你敢說對我沒感覺嗎?你就從弟弟一次吧?」

  溫柔故作拒絕:「不行,不行……這個要留洞房花燭之夜,不然你會看輕姐姐的……」

  美女欲推欲迎的姿態,使得凌驚羽胸中欲火燒得更旺,給好幾個女子開個苞的他知道,自己再加把勁,今日就能摘下這朵嬌花瞭:「姐姐,看著我的眼睛。弟弟發誓,若果他日敢背棄姐姐,必遭五雷轟頂,人神共棄,生不如死!」

  凌驚羽雖然好色,但溫柔能感受他此刻情意真切,內心中有瞭些感動:「弟弟,姐姐……我……」

  「好姐姐,相信弟弟,不會負你的……」凌驚羽不是什麼傻瓜,此時再不動作,那就真是大傻瓜瞭,猛地將溫柔抱起來往房間裡大床走去。

  溫柔略顯緊張,看著凌驚羽沖動的樣子,明知這個時候可以放開行房瞭,心裡仍有些害怕會傷及腹胎兒,小聲說道:「驚羽,不要……不要……不要粗魯……姐姐……怕……」

  「姐姐,弟弟會溫柔的……!」凌驚羽抱著溫柔來到大床前,輕輕將她放在床上,然後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物。

  溫柔躺在床上,看著脫衣的凌驚羽,不由一陣耳熱心跳,她羞澀地翻轉身去不看他,用手輕按在因心跳加速不停起伏的胸脯上。隻要想起當日自己就是這張床跟高達交合,現在又要在這張床上跟別的男人交合,心裡興奮莫名。

  看著溫柔害羞的神情,凌驚羽隻以為這是溫柔的第一次害怕,哪裡會想到溫柔是在為第一次出軌感到緊張與興奮。現在的凌驚羽一心隻想著溫柔成熟性感的肉體,暖烘烘潔白的玉乳,剩下衣服顧不得脫,就沖上床去。

  「好姐姐,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瞭多久?」凌驚羽雙手從後一下環抱著溫柔的纖腰,然後低頭嘴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吻,下體勃起的肉棒正挺起硬邦邦頂著她軟軟的玉臀。

  「嗯!……驚羽……不要這樣……姐姐……怕啊……」溫柔用手推開凌驚羽,逃避著他下體的沖頂。

  「好姐姐,放心,弟弟會很溫柔的,剛開始會有點痛,但很快就會很舒服嗎?」

  凌驚羽的嘴巴親在她那條雪滑的粉頸上,吻著舔著,

  「我……」溫柔還沒來得及說,凌驚羽的嘴巴已經封住她的雙唇,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裡,雖然開始溫柔有些反抗,可當看到凌驚羽心急如焚地望著她自己之時,她知道已經差不多瞭,慢慢地輕啟珠唇……

  凌驚羽喜出望外,大舌頭卷起她的香舌引到自己的嘴裡吸吮。溫柔身子越發之軟柔,兩人忘情地吮吸著,整個房間一片寂靜,隻有「唧……唧……唧……」的接吻聲……

  與溫柔熱情親吻之際,凌驚羽的手開始偷偷解開溫柔的腰帶。大手又慢慢移到前面,扯開衣襟,粉紅的半透明絲質肚兜包裹著豐滿碩大的玉乳,粉紅色的乳頭與乳暈隱約可見,顯得是那樣的誘人犯罪。

  凌驚羽深深吸瞭一口氣,張開五指抓向那誘人的大乳,隔著薄薄的肚兜把乳房握在掌心裡,一陣用力地揉捏……

  溫柔無意識地呻吟著:「驚羽……不要……嗯……」吻瞭許久,凌驚羽松開溫柔的櫻唇,喘著粗氣猛地掀起她的長裙裙角,一頭紮進她的裙子裡。

  「不會吧,他會做這種事!」溫柔知道凌驚羽想幹什麼,高達就吃過不少次她的小穴,每一次都弄得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隻是想不到擁有潔僻的凌驚羽會做這種事,但女性矜持還是要的,故亂蹬雙腿喊著說:「啊!驚羽……你做什麼呀……啊!……?」

  凌驚羽卻不是不管不顧鉆進她的裙內,雙手沿著兩條粉腿往上摸,很快便探到裡褲的褲頭,於是狠狠的往下一扯,薄薄的絲綢紗褲竟給撕成兩片。接著凌驚羽把臉貼到溫柔嬌嫩的小穴上,沾瞭一臉流出來的玉液。

  凌驚羽邊用臉不斷蹭著小穴,還開口挑逗著溫柔:「哇!好姐姐,你下面的水還真是多呀!」

  「技巧真差勁,弄痛我瞭……」溫柔心裡緋議,嘴裡卻故作求饒的說:「噢!不要啊!驚羽……求求你出來……不行的呀!」

  凌驚羽可不知道這些,憑著經驗他知道此刻的溫柔說不要,隻不過是做做樣子罷瞭。凌驚羽便學著從高達學回來的舔陰技巧,伸出舌頭在溫柔那沾滿玉液的陰毛堆裡,使勁的打圈舔瞭幾下,當舔到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時,便狠狠的用力上下掃動。

  「啊!……不要啊!……驚羽……我受不瞭!……」溫柔的雙手用力捏著凌驚羽的肩膀說,並不時扭動著身子,好讓凌驚羽的舌尖容易地一點一點往自己陰戶裡鉆。凌驚羽也沒有讓她失望,又舔、又磨的,最後用手將兩片陰唇撥開,將舌頭鉆瞭進去。

  「啊!……啊!……你怎麼?……我受不瞭!……啊!……喔!……」溫柔的喊叫聲慢慢變成呻吟聲,顯得是那樣的淫蕩。凌驚羽用指頭輕輕挑逗溫柔那粒勃起的小豆般大小的陰蒂,舌頭在狹狹的花徑裡拼命往內鉆。

  沒多久,溫柔不知不覺中把自己的雙腿越張越開,一雙玉手不再按在凌驚羽的肩膀,而是按在頭上瞭,顫抖著將凌驚羽的頭用力往自己下陰貼:「噢!……不!……進來!……姐姐!……被你弄死瞭!啊!……要!……不要!……」

  趴在溫柔兩條玉腿中間的凌驚羽,此時被溫柔的玉液沾瞭一臉。他慢慢坐瞭起來,趁著溫柔失神之時脫下她所有衣服,美麗的胴體在其面前一覽無遺。而他的雙眼死死盯著溫柔的胯下,烏黑發亮的陰毛,從鼓鼓的陰丘處一直向下延伸到陰唇的下方,在雪白的肌膚的襯托下更加顯眼。

  凌驚羽用手指輕柔地分開溫柔的兩片大陰唇,露出瞭粉紅色的嫩肉,嫩肉下方的小肉洞已經微微張開瞭,還不時地流出少許的玉液,向下流到瞭菊穴周圍,使得小菊穴也閃閃發亮。

  「嗯!……啊!……呼!……驚羽,別這樣看姐姐……」溫柔忍不住發出陣陣微弱的呻吟聲,半閉著媚目透著一種淫蕩的神情。凌驚羽見時機已到,坐在溫柔前面緩緩分開雙腿,扯下褲子挺著那根堅挺粗長的碩大肉棒,赤紫色的龜頭緩緩插那道肉縫之中,用力一點一點插瞭進去。

  「啊!挺大的!……不過還能承受!……」一條火熱粗碩的勁物終於充塞麻癢空虛的小穴,讓溫柔覺得無比的舒暢快活。她呼吸加促,媚眼半閉,故意作出一副很痛的樣子。雖沒有高達那樣脹滿欲裂的痛快感,心裡卻是異常之刺激。

  「好緊,太緊瞭……我得到她的處子之身瞭!」凌驚羽一插到底,心裡樂得翻天瞭,忍不住有節奏地用力一下一下著。雖說在抽插過程中,並沒有發現處女落紅,但他並不奇怪,有過給好幾個師妹開苞的經驗,他知道練武的女子,處女膜很容易破裂的。

  溫柔自幼就跟著百草真人練武學醫,上山采草藥,處女膜破瞭也不奇怪。再加上溫柔臉上那種強忍痛楚的表情,跟那些有處女膜的師妹相差無幾。而且沒有處女膜更好,這樣他可以放開手腳來、

  「咕唧!……咕唧!……」房間裡充滿瞭因激烈抽插發出的聲音,還有溫柔發出的陣陣呻吟。凌驚羽瘋狂地用力抽送著,溫柔配合迎頂著抽送,兩人一推一進配合默契,節奏也開始越來越快,不知不覺房外已是日落西沉……

  「啊!……哦!……插!驚羽弟弟……姐姐不行瞭啊!……啊……原來交合是這麼痛快的……早知道……姐姐一早就從你……瞭啊……」溫柔語無倫次地浪叫著,擺動著雪白的玉臀,瘋狂地扭著,雙腿緊夾,小穴也緊緊的吸著肉棒……

  凌驚羽隻覺得深埋在溫柔小穴小穴裡的肉棒,有一股一股溫暖陰精沖刷著龜頭,他知道這是溫柔達到高潮瞭。陰精引得肉棒陣陣麻癢,丹田一股氣突然下湧,身體突然像觸電般,顫抖瞭幾下,陰囊一陣酸軟。

  『啊哦……』凌驚羽忍不住怪一聲,他並沒有高達那天賦異稟,長時間的抽插,使得其龜頭異常敏感,受此刺激下滾燙的濃精噴湧而出,全部噴射入溫柔的子宮深處……

  「啊!……啊!……啊!……」溫柔承受著那體內那一股股濃精的強烈噴射,心裡高興之極瞭,舒快地淫叫著,也不管是否有人聽見,有人聽見更好,這樣凌驚羽就甩不掉她。溫柔雙腿緊緊夾著,小穴一陣陣強而有勁收縮吮吸,像要吸收完凌驚羽的每一滴精液……

  「呼呼……」良久,高潮後的兩人平復過來,溫柔一把將身上的凌驚羽推到一邊去,嫵媚地說:「混蛋,射這麼多進去,不怕姐姐懷上麼。」

  「懷上更好,弟弟便娶姐姐為妻……」

  「你想得美……」溫柔心裡暗樂,白瞭凌驚羽一眼,翻轉身去,隻留下一個潔白的玉背給他。

  凌驚羽順著溫柔雪白的玉背望下去,看著那蹺挺的玉臀,想起瞭那夜偷窺高達開苞瞭黃師妹和菊花,不由食指大動,伸手往穴口粘瞭些濕膩的液體往後面的菊洞抹去,待到整朵菊花都濕漉漉後,把兩隻手指小心的插瞭進去。

  「唔……」溫柔頓時一驚,知道凌驚羽想幹什麼,開苞自己的菊穴,一想到這裡臉色大變,扭腰拒絕:「不要啊……會痛……」前段時間高達要開苞這裡,她怕疼拒絕,凌驚羽的肉棒雖比不上高達,但也算得上巨大,要是插進來,不痛死自己。

  「姐姐,沒事的,這裡很舒服的。忍著點,嗯?」凌驚羽卻是一手按住溫柔身子讓她不要別亂,一邊小心地將插進去的一根手指慢慢旋轉,搔刮,抽動,尋找著她敏感的刺激點。

  「嗯啊……啊……不……不要嘛……驚羽……」溫柔剛剛高潮,身體酸軟無力,扭動身子翻滾出一波波雪白的乳浪,快感仍是鋪天蓋地籠罩剛剛發泄完脆弱不堪的身體:「呀……那裡……那裡……啊啊……」

  「姐姐,你現在都是弟弟的人,就把一切都交給弟弟,弟弟一定會娶你為姐,好好對你的……」凌驚羽自上次看到高達玩菊穴後,就迷上這個後庭花的性愛,回去後更是在好幾個師妹身上嘗試,開發出她們不同的媚態。

  自此凌驚羽愛死這種性愛方式,現在得到瞭心慕已久的姐姐溫柔身子,這最後一塊處女之地如何肯放過,更用力去扣挖,另一隻手也松開對溫柔鉗制,摸上前面的陰蒂一起野蠻的擰捏,讓溫柔叫得更媚更浪。

  「驚羽……你……」聽著凌驚羽深情款款地說詞說話,溫柔忽然有些良心不安,自己不但將處女給瞭高達,現在又讓他給高達養孩子!他要這個,給他便是:「要輕一點,驚羽……姐姐,是第一次……」

  「放心,姐姐,會很舒服的……」說話間,凌驚羽已經是用三隻手指,一起進出著剛剛還密不見縫的菊穴,將這個美麗的菊花撐開一個圓孔來,抬起溫柔一條腿,以側躺之姿將下身擠進去,「嗯,夠松瞭吧?……姐姐,我來瞭……放松……讓我進去。」

  凌驚羽一手摟住溫柔的一條玉腿,一手握住肉棒在泛濫成災的小穴上滑來滑去,把整根碩大的肉棒抹得濕漉漉的,然後調整好位置,大龜頭對準菊穴,小心地把肉棒擠進去。

  「嗯……啊……」溫柔痛哼一聲,菊穴開苞真的很痛,就像一根火辣辣的燒火棍插進來一般,又漲又悶,使得她隻得大大張開嘴巴喘息……

  「姐姐……你看看,已經進瞭三分之二瞭……乖,放輕松,就能進去一點啦……」菊穴收勒的感遠勝於小穴,爽得凌驚羽咬牙切齒,太過甜蜜的吞噬幾乎讓他忘形的不顧一切沖到最深處,可是又怕傷瞭身下嬌滴滴的師姐。

  隻能慢慢的,輕輕地推進,生怕多用一絲力,直到全根沒入,才放松調整呼吸,開始抽插。緊密的菊穴被撐開到瞭極至,直腸用力蠕動著包容入侵的肉棒,酸爽又羞恥的感覺,隨著菊穴內慢慢濕潤而升起。

  「太棒瞭……呃……啊……就是這樣……」凌驚羽畢竟玩後庭花的經驗不多,完全不顧及溫柔適應與否,放任的自己快速抽插,龜頭每次都抽出到洞口又兇猛的整根沒入,讓緊窒的菊穴好好伺候自己。

  「啊……呀呀……好舒服啊……嗯……啊……」幸好溫柔長年練年,加之食用各藥食,身體適應能力高於尋常女子,挨過剛開始的痛楚不適後。才慢慢體會著不同於前面的小穴被插的感受,配合著男人的頂撞左右的扭腰擺動。

  大肉棒在菊穴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那種感覺好舒服,剛剛被進入時候的痛苦全數轉變成淋漓盡致的痛快,一波波的快樂從被頂弄的菊穴湧出,直達全身,溫柔暢快得連腳趾頭都緊緊收縮著,抵抗這快要沒頂的歡樂。

  「驚羽,求你……用力的插我,用力的插姐姐……啊呀……」就是這般的快樂,巨大的肉棒在小得不可思議的菊洞裡進出著,抽插著,把小小的菊穴撐到最大,帶來刺痛的感覺,卻又被更多更深的快感所淹沒,摩擦的肉體越發灼熱,潮水般湧出的快樂幾乎讓兩人沒頂瞭。

  *** *** ***

  高達聽到這裡又怒又氣,他讓溫柔交代事情的一切。溫柔還真不可客氣地將整件經過說起來,連同自己怎麼勾引凌驚羽上床,用什麼姿勢都沒隱瞞,連菊花被開苞這種事也說瞭出來。

  高達得知自己溫柔的處女菊花竟然被凌驚羽搶先一步奪走瞭,心裡真是又怒又氣,真想把這個傢夥給千萬剮瞭。這個地方是屬於自己的,溫柔姐姐的一切都隻能屬於自己,先前得知是溫柔是想讓凌驚羽幫自己養兒子,他插瞭溫柔的小穴的事,也打算忍下去瞭。

  沒想到,他居然搶走自己還未來得及開苞的菊穴,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

  高達一掌將一個藥鍋拍碎,怒氣騰騰說道:「這個地方你也給他操,你就這麼想被男人插嗎?那日我想插,你打死都不肯……」

  溫柔抽泣委屈說道:「你以為我想嗎?還不是為瞭咱們的孩子,為瞭他不被其他人岐視,為瞭保住他……如果我不在乎你,不愛你,我會受這樣屈辱嗎?直接拿一把藏紅花,把它打掉,不更好。」

  高達怒吼道:「你敢!」

  溫柔哭道:「嗚……你就知道兇我,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啊?」

  「我在……」高達無語而對,溫柔說得很對,在她最需要自己的時候,自己與林動正把水月真人夾著在中間玩著『二龍戲鳳』,自己猶如在天堂之中。而溫柔卻真的身處地獄之中,未婚先孕,如果有自己在,為她承擔的話,她還會好一點。

  如果自己真的死瞭,那溫柔恐怕也隻有跟著被浸豬籠,一屍兩命,自己也跟著絕後。就算她說孩子是自己的,也沒有人信,歐陽傢一定會以此來鬧事,即使百草師叔出面力護將她保下來。

  她將來的名聲也必定會臭不可聞,自己的兒子更會一出生就背負著野種的罵名,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在這種情況下,溫柔找個人嫁瞭,無論對她和孩子都是一件好事。

  「是我錯……是我對不起姐姐……」高達難過地將溫柔擁有懷內,輕輕地撫去她的淚水:「此事就這樣過去瞭吧,我回來瞭,我以後會保護你,會娶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讓你們母子一生無憂。」

  「嗚嗚……你這個壞蛋……」溫柔埋首在高達懷中痛起來,淚水沾濕他的衣襟:「那凌驚羽呢?你打算怎麼處理,我就怕你咽不下這口氣,所以事先除掉凌驚羽,我這樣都是為瞭你……」

  「傻瓜啊……」高達輕輕撫摸著溫柔的玉背,當擁著溫柔的那一刻,他的心境寬然開朗起來。凌驚羽開瞭溫柔的菊花又如何,溫柔整個人從今之後都是自己的瞭,溫柔為瞭自己,還是不懷好意讓他為自己養孩子,還想殺他,足以說明自己在溫柔心中遠勝於凌驚羽。

  溫柔又說道:「如果你真的放不下,我可以殺掉凌驚羽,絕對神不知鬼不覺!」

  高達搖搖頭說道:「算瞭,我做不出這種事來。我的女人為瞭我和孩子已經算計他,想他幫我白養兒子。如果我再因此事殺掉他,我豈不成禽獸瞭。再者師尊是為瞭救他而傷成這個樣子,如果我們害死他,豈不是讓師尊的付出白費瞭。他日後,驚羽若能清醒過來,跟他說明一切吧……」

  「高郎,你才是真的爛好人……嗚嗚……」溫柔淚水再次流下來,其實給凌驚羽下藥,她自己也沒有把握讓人不發現,畢竟百草真人可是有著『醫聖』的稱呼,想不被她發覺是不可能的。

  剛才所下的藥也不過是讓凌驚羽多睡一些時間的迷藥,目的讓自己跟高達坦誠懷孕一事,待高達娶自己過門,那時木已成舟,凌驚羽就算想鬧也沒用。隻是向暉殺傷大量『天璣宮』門人,需要自己的地方太多,一時抽不出時間來。

  高達為溫柔抹去淚水之後,拉著她就往外面走:「走吧!」

  溫柔問道:「去哪裡?」

  「到百草師叔哪裡,向她說明我們的事,我們成親!」

  *** *** ***

  秋日的艷陽高掛天空中,幹燥的氣候籠罩著大地,習習涼風吹過臉龐讓清爽無比,官道旁邊一座名『谷平縣』縣城的城樓下,皇甫世傢在此的分支二房新任房主:皇甫一鳴,領著谷平縣的士紳們在此等候多時。

  兩日前,皇甫一鳴收到飛鴿傳信,皇甫卓這位皇甫世傢傢主將會途徑此地,在此地打點落腳過夜,並且查閱族事。皇甫一鳴乃皇甫世傢新生後輩,又正值初接二房房主之位,很希望在皇甫卓面前表現一翻,早早便領著『谷平縣』的士紳迎接。

  雖說朝庭不將武林人士放在眼內,但谷平縣隻是一個巴掌的地方,而皇甫世傢在這一帶根深蒂固,以開封和鄭州為中心方圓幾百裡之內皆是其勢力范圍,基本上壟斷這幾百裡地所有經濟命脈,名乎其實的地頭蛇。

  谷平縣裡的士紳們大部分都跟皇甫世傢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皇甫世傢傢主光臨此地,哪敢有怠慢之理。也便早早隨著皇甫一鳴在此等候,甚至還有不少士紳乃不請自來,希望自己能在此行中,巴結上皇甫世傢大腿。

  隻是大傢來得太早瞭,等瞭好幾時辰仍不見皇甫世傢人馬出現,縣太爺李大人便來到皇甫一鳴前面詢問:「皇甫少俠,皇甫大俠怎麼還沒到本縣呢?是不是在路上有所擔擱瞭,需要本官派出衙役前去迎接嗎?」

  皇甫一鳴說道:「大人稍安勿燥瞭,剛才下人來報:傢主已經在縣城外三裡之地,不久就便會光臨本縣瞭。」

  李大人笑道:「哪就好,哪就好!久仰皇甫世傢皇甫卓大俠俠義之名,想不到今日能有幸一見,真是三生有幸啊!哈哈……」

  看著縣太爺臉上虛偽的笑容,皇甫一鳴就像吃一棵蒼蠅般惡心,平日這個縣太爺可是眼高一等,連自己也不怎麼放在眼內,還在暗地裡稱他們為無法刁民。

  現在卻對自己說什麼仰慕皇甫卓,實情是想借皇甫世傢之手解決連日在『谷平縣』發生采花案吧。

  自前段時間『惜花雙奇』中丁劍在開封城現身之後,這一帶的采花淫賊便多瞭起來!就在這短短幾個月內,已經又發生十多起采花奸殺案,無不留名『惜花雙奇』丁劍所為,但明眼一看便知是假的,應該是某些淫賊掩飾身份行為。

  事實也正是如此,這十幾起采花案很快就破案瞭,真正淫賊也被皇甫世傢各分支擒獲,大部分都是一些街頭混混與惡棍,他們是搶劫時,見到獵物美貌色心大起從而奸殺,真正的武林道上的淫賊也隻有一兩個,他們根本不是『惜花雙奇』。

  要知道『惜花雙奇』乃淫道之中異類,對女性異常之愛惜,加之兩人采花造詣甚高,被他們所采過花的女人,幾乎沒有一個會恨他們的,甚至還與他們長期保持著奸情,他們怎麼可能會奸殺女子,所以這些案子一看,就知道是冒名犯案的,目的是為轉移眾人視線。

  在皇甫世傢各地分支大力追捕下,這股采花惡風很快被壓瞭下去。但是偏偏就在十天前『谷平縣』發生瞭一件采花案,受害人是縣中士紳之女,據受害者所言,奸淫的人自稱『惜花雙奇』丁劍,可在皇甫一鳴詢問下,卻發現淫賊是一個高高瘦瘦之人。

  原以來隻是一個充冒的小毛賊,結果皇甫一鳴帶人追捕屢屢吃虧,谷平縣內還再次發生兩件采花案,直把皇甫一鳴的臉也掉光瞭。所以這位平日裡這位看不起武林人士的縣太爺,聽聞皇甫卓光臨谷平縣,就屁巔屁巔地過來瞭。

  李大人用意皇甫一鳴自是明白,如果不是皇甫世傢有嚴令,不可得罪朝庭,他都不想理會他。但內心之中卻有一種羨慕之情,要是自己能坐上皇甫世傢傢主之位該有多好。但這種念頭,皇甫一鳴並不敢表現出來。

  「來瞭,來瞭!是皇甫世傢的人馬。」

  就在皇甫一鳴應付縣太爺的時候,一支人馬遠遠出現前面的官道上,迎風飄揚的大旗上寫著『皇甫』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