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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春夢?

  在雪姨的一翻的戲弄之後,高達總算穿起瞭褲子,沒有剛剛的尷尬,可是一想到剛才在穿好褲子的最後一刻,雪姨竟然伸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抓瞭一把,然後又彈瞭一下自己龜頭,那樣的狀態下龜頭正值敏感之時,任何一絲觸動都會無窮放大,這一下真是疼得高達欲仙欲死瞭。

  現在看到雪姨的眼睛又往高頂起的胯間看來,高達的魂都差點嚇掉一半,雙腳緊緊夾起來希望能掩蓋醜態,但在『魔佛舍利』精元的加持下,實在不是他想軟下來就能輕易軟下來的,再者像他這樣的巨物,用雙腳又豈能夾住,結果反而使褲子收緊,肉棒勾勒出形象更加具體。

  柳如雪雙眼依是不離高達的胯間巨物,打趣說道:「達兒,有什麼好害羞的。小時候,還是雪姨幫你洗澡的,身體哪個地方沒看過?隻是想不到達兒當下長大瞭,有這麼厚的本錢,難怪一下子就要娶三個嬌妻,可把雪姨樂壞瞭,你可好好努力,爭取讓雪姨抱孫子啊!」

  高達滿臉憤羞:「是是……雪姨,你能不能別看瞭,再看下去我就沒法做人瞭。」

  在高達哀求後,柳如雪也不再捉弄高達:「好瞭,雪姨不為難你瞭,你好好冷靜下,讓它軟下來吧!現在你的師弟妹們正在各脈長老訓斥著,傍晚時分估計有不少師妹們來看你,你還是這樣真的不太好啊!」說罷,轉身便瞭房間,順手將房門關上門。

  「呼!」柳如雪出去後,高達總算能舒瞭一口氣,回想起剛剛的羞人情景,真想一頭撞死在這裡,他基本上將雪姨當成娘親的,十年下來兩人一直情同母子,卻不知為何剛剛他竟然在雪姨眼裡,看到瞭一絲情欲?

  這實在太可怕瞭,高達絕對不相信雪姨會對自己有情欲可言,肯定是自己色膽包天,喪心病狂,禽獸不如的他在對百草師叔做出過份之事後,又對雪姨產生瞭非分之想,自己倒底是什麼瞭,變成一頭隻會發情的種馬瞭?看到女人就想入非非,煩啊!

  ……   ……   ……

  接下來的時間裡,高達花瞭很長的時間,不斷地動調運『五轉輪法印』的功法,將『魔佛舍利』的精元吸收消化掉,此時他方發現這個精元與自身所修練的真氣緊緊結合一起,形成一股全新精元真氣的存在,自己竟然在不經意已經邁入內功修為最為上乘的境界,修練出純屬自身而獨特存在的真元瞭。

  真元!是內功修為中一種特殊的存在,練成真元出來,並不代表自身的內功會突飛猛進,而讓人能擁有超強的回復能力,真氣源於真元綿綿不絕,輕易激發自身潛能,使得同樣的招式能發揮超越自身實力的威力,同時練出瞭『真元』,日後內功的進步可以說日進千裡,前途無可限量。

  然而真元卻是一種極其修練出來的東西,有一些人往往窮極一生之力也沒有功成,這種東西除瞭自身天賦外,更重要的是機遇。即使像高達這種擁有『純陽體質』這樣天賦,想練出真元估計也要得花上十幾年的功夫,偏偏他的運氣極好,有丁劍贈他這樣一顆的舍利精元,入腹之內再與黃佑隆展開生死對決,短時間內多次負傷,每一次激發出他自身潛能,因緣巧合之下方練成真元!

  先前他腹膛之內燥熱異常,便是真元初成之姿。可是任誰也想不到,因為這顆『魔佛舍利』本身乃『極樂教』高手丁劍師尊所留之物,而丁劍一門之人皆是風流成性,天性好淫之徒,淫性深種,就連他所遺留下的『魔佛舍利』也包含瞭無窮的淫性。

  一些『極樂教』高手服下舍利之後,每次與女子歡愛行樂消化舍利,將不能吸收陰柔真元轉增給女子,看似是愛惜女子,實則這些精元之中含有一股無形淫念,女子吸收之後將會被潛移默化,變成貪歡戀欲,性格也慢慢地轉化風流嬌娃!

  其實高達無意中練出來的『真元』,嚴格來說並不是內功中『真元』,它雖然同樣能提供給宿主源源不絕的真氣,使宿主擁有超強恢復能力,以及激發出無限的潛能。但它是更大的功能卻散出淫念,當高達動情之時一旦與女子有身體接觸,它散出的淫念就會在高達放大數倍,再傳導給女性,在無形中使刺激著女性的情欲,更像一枚催情藥差不多,應該叫它『淫元』!

  先前百草真人觸及高達腹間『淫元』處時,巧好是舍利與他自真氣完全結合,淫元初成之時。散發出熱量之中擁有極強的淫念,一下子無形中被破百草真人修練瞭五十多年的道心,使其不自覺間升起無限的欲念,再加高達在她身上盡施調情手段,更是如虎添翼,不消幾下便使得其陷入意亂情迷之中,直至高達魯莽地探尋她那幽谷秘徑,過激刺激使得她清醒過來。

  當然這一切高達並不知情,他隻是擔心自己傷害瞭百草真人,以後該怎向她認錯,乞求原諒自己。同時也為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看到女人就像一隻公狗般不停發情,想入非非而煩惱!

  …… …… ……

  傍晚時份!

  各大脈的長老的授業教課完畢,陸續有弟子前來探望高達,高達十四歲之後發現自己不舉之象後,性格開始轉為內外沈默,與大部分師弟們的關系都不是很好的。隻是在房間內簡單地回應幾句,而這些師弟們來探望高達都是出於高達乃首徒身份,多半人都是來走下場子意思一下,他們也沒有留多久,便離去。

  唯有林動與路雪兩個與其交情極為要好的,他才長留他們下來細談長聊,林動一見高達被包成一個木仍伊的樣子,十分之抱歉:「大師兄,真對不起,沒能幫你在眾長老面前求情,害你被挨兩百多鞭。非旦如此,就連我也要被師尊幽禁半個月,現在能來看你,還是苦苦哀求才獲準的。」

  高達有些過意說道:「真抱歉瞭,師弟,是師兄連累你瞭。在開封城裡累你中瞭『紅爐點雪』,現在又累你被掌門關禁閉!」

  林動甩甩手說道:「大師兄,這是什麼話啊!我中的『紅爐點雪』最後不是給雲前輩解瞭?大師兄一直以來都對我這麼好,我卻不能讓師尊收回成命,是我對不起師兄才對!」

  路雪見高林兩人相互客套,忍不住問道:「大師兄,你到底是不是淫賊啊!如果是別人陷害的,三師伯為什麼下這麼重的處罰啊?」

  高達急道:「我當然不是,我雖然做瞭不錯事,但可以指天發誓,我絕對不是淫賊,如果有半點假話,天誅地滅,不得好死!」這段話高達還真是說得理直氣壯,他雖然在無意中犯瞭不少淫行,例如奸淫瞭兩位未來嶽母,那些都是「誤會」,從來不是他惡意采花!

  林動也跟著說道:「師妹,咱們一起玩到大的,大師兄是什麼為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如果大師兄真是淫賊,你第一個就遭映瞭。」

  路雪害羞道:「林師兄,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相信大師兄,要不然我也不會來看望大師兄。隻好我有些不服氣,大師兄三個未婚妻也罷瞭,居然還跟那個沈紅玉,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搞在一起!」

  高達無奈地說道:「路師妹,我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是哪種人。」

  林動嘻笑說道:「路師妹你說錯啦,那個沈紅玉長得真漂亮,一點也不老。」

  「哼!」路雪狠狠地瞪瞭林動一眼,不想再繼續這話題道:「兩位師兄,你們一個重傷瞭,一個被關閉禁瞭,到時誰陪我練劍啊!還有大師兄,你的傷到底能不能好起啊!還有半個多月『論劍大會』就會舉行起瞭,你可是答應過我,在大會上與我一戰的!」

  高達有些無語,路雪這個小師妹是他在平日在‘青雲門’裡相處得最好的一個師妹,唯一的缺點就是她喜歡舞刀弄槍,跟自己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跟自己練劍切磋,隻好說道:「這個,我盡量快點好起來,我也想參加十年一度的『論劍大會』,錯過這一次,我就沒機會瞭!」

  高達所言非虛,『青雲門』十年一度的『論劍大會』是為瞭挑戰年輕一輩弟子作為入室弟子而舉辦,參賽者必須是最小的一輩弟子,年齡也要在十六歲至二十八歲之間,超過這個要求是不能參加瞭,所以每個青雲門弟子一生隻有一次機會!

  林動道:「路師妹,大師兄有傷在身,你不要勉強人啦。再者練劍可以找你姐姐路雨師姐的,對瞭,為什麼沒有見到路雨師姐過來呢?大師兄受傷這樣的大事,她不過來看下,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路雪說道:「別提瞭,我來的時候叫瞭她一起來的,可她說以大師兄的武功挨幾鞭子死不瞭,不是什麼大事,而且她還要練劍,準備參加『論大劍』,沒空過來!」

  林動怪叫道:「哇哇……大師兄哪裡是挨瞭幾鞭子,那是整整兩百多鞭,而且還不得運功抵擋,一頓鞭子打下來鐵打的人也受不住。這個路師姐怎麼能這麼說,難道她還在記恨爭取首徒一戰之中敗給瞭大師兄?」

  路雪不悅道:「姐姐,才不是那麼小氣之人,而且在師門中能勝過姐姐的師兄姐們就有好幾個,難道她個個都要記恨嗎?她隻是想一個人好好練劍而已,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咦?路雨師姐是君子嗎?她哪裡有什麼君子之腹啊?我讓得孔子有雲: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你……」路雪氣得不打一處,甩頭不再理會林動,林動這個人啥都好,就是一張嘴臭,在師門裡是眾所周知的事,不知得罪瞭多少人,也就大師兄高達和他合得來一點,高達心性內外沈默,通常是林動說瞭一大堆話,他卻無動於衷,林動自然沒趣收聲。

  「好瞭,好瞭!林師弟,你就少說兩句吧!」高達見到林動又將路雪氣到瞭,隻開口做和事佬;「其實路雨師妹沒來也是一件好事,我與她好像天生就是要死對頭一樣,無關其他的事,可能是我們兩個性格合不來吧!」

  路雪說道:「唉!不說這些啦!祝大師兄還是快快好起來吧!」

  林動又說道:「一句祝福怎麼夠,關鍵還得拿出愛意,有瞭路雪師妹的愛意,相信大師兄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愛意?能治好病?林動師弟,你是從哪個庸醫處聽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路雨怒容再升,尚未罵出口,卻有一把悅耳女聲搶先幫她堵回去,而且這個聲音,林動一聽到頓時萎瞭下來。

  溫柔提著一個藥箱連門也不敲,直接推門而入,一雙勾人心魄的桃花眼在房內三人身上轉來轉去,然後壞笑地對林動說道:「林師弟,好久不見瞭,上次開給你的藥,你還沒吃完呢?」

  「不必瞭,師弟已經康復瞭,不必再用藥瞭。」林動驚慌失措地說道,真是一物降一物,林動自幼仗著自己掌門之徒,在師門內橫行無忌,再之其人好損人,得罪不少人。

  偏偏在溫柔這裡他的技兩就不起作用,因為她百毒不侵,平時笑臉迎人,可誰要得罪瞭她,就要做好生病時被她開最苦最難吃的藥,如果是苦與難吃還好點,最怕就是她開些奇形怪狀藥材。沒辦法,誰叫她是百草真人的大弟子,平時門內弟子間的小病小痛都是由她醫治的。

  溫柔自顧自說:「唉!這怎麼行?藥怎麼隻能喝到一半就不用瞭?師姐,那可是很用心為你調配的藥啊!有蛤蟆,蜈蚣,屍蛆……等等諸多名貴藥材,不但能包治百病,還能強身壯體,回頭師姐再為熬上一鍋……」

  在溫柔一連串古怪藥材名念下來,三人隻覺得肚子一陣翻滾,高達與路雪皆用著敬佩的目光註視著林動,這些藥材光聽已經讓人受不瞭,更別談喝下去瞭,而林動卻喝瞭一半,兩人心皆是大寫一個「服」字!

  林動臉色慘白如雪,勿忙說道:「回來師門這麼久瞭,我還沒有回去見過母親大人呢?聽說她過來照顧大師兄,現在正做著飯,我得過去幫忙!」

  溫柔說道:「咦!孔夫子有雲:君子遠庖廚!林師弟,你一個男人大丈夫怎麼能到廚房幫助呢?」

  「我們可是江湖兒女,哪有這麼多凡夫俗見,我走瞭!」林動可是拔腿就跑,完全沒有往日那種喜歡損人的嗜好瞭。

  林動走後,溫柔將視線轉到路雪身上,看得後者有些心裡發毛,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路師妹還在正好,來幫師姐一起給大師兄換藥好不,你先給大師兄脫褲子,師姐上藥!」

  路雪滿臉通紅:「溫師姐凈是瞎說,大師兄傷在上身,哪需要脫褲子?時間也不早瞭,人傢還有事,要回去陪姐姐練劍瞭。」說罷,也學著林動一般逃得沒瞭蹤影。

  溫柔三除五下將林動與路雪弄跑後,臉上的盈盈笑間突然一變,將藥箱往旁邊一放,縱身一下子跳上床去一手揪著高達的衣領:「說吧!中午的時候你對師尊做瞭什麼,她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師尊雙眼通紅,明顯是哭瞭一場,你到底做瞭什麼好事,把師父給氣哭瞭。」

  「沒做什麼,我們真的沒做什麼,你看我一個傷患能做什麼,我們隻是談瞭一些舊事,百草師叔有些觸景生情罷瞭。」高達連忙矢口否認,撒謊這種事對他來說已經是深車熟路瞭,而且那種事是傻瓜才承認,不但會連累百草真人的清譽,恐怕自己連小命都不保。

  溫柔靜靜地望瞭高達一陣,發現其臉上非常平靜不似撒謊,加之其往日的為人也信瞭,從床上跳下來,打開藥箱從裡拿出一瓶藥膏與一碗熬好藥湯:「以後你就別在師尊提起舊事瞭,讓她傷心瞭。你可知道這些是師尊剛才親手為你調的和熬的,還多次叮囑我一定及時趁熱給你送過來,看她老人傢多關心你啊!」

  高達失聲說道:「百草師叔,她沒有生我氣?」

  溫柔沒好氣道:「生你氣的話,還會親手為你熬藥,調配藥膏嗎?渾小子,你到底對師尊說瞭什麼?」

  「你就別問瞭,總之現在我很心煩……」高達的確心煩瞭,他不但心煩還內疚瞭,自己對百草師叔做瞭禽獸之事,原以為她就算不揭發自己,也會對自己疏遠或者懲罰自己,可誰想到她居然還親自為自己熬藥和配藥,一如既往地關心自己,使得高達很是自責,真想跑到她面前跪在地面,任她打罵責罰,心裡才會好點。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稀罕的。」溫柔冷哼一聲,粗魯地解開中午百草真人為高達包紮的繃帶,動作全然不顧會不會觸碰到高達的傷口,直把高達痛咬牙切齒,而她一臉樂呵呵:「大師兄,中午師叔給你上的是消炎去毒之藥,現在要給你上的才真是讓你傷口愈合的藥,可能有點疼,大師兄可要忍住,如果疼的話,盡管叫吧!」

  「啊……」高達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這已經不是有些痛瞭,已經很痛啦!可是高達當下內心滿滿的愧疚,他覺得溫柔這樣折磨自己,是在幫百草真人出氣,自己罪有應得,一直強忍不發一言。而溫柔弄瞭幾下,發現高達不理會她也感沒趣,快速給高達塗上藥膏,重新包紮,再喂他喝藥湯後快步離去。

  直到臨近晚飯之時,蕭真人總算回到瞭『天璣宮』,他仍然是一身的酒氣,來到高達床邊看瞭幾下,拿葫蘆又是喝瞭幾口酒:「我知道你在怪為師,為什麼要對你下這麼重的處罰。為師也不打算向你解釋什麼,總之這一切是為瞭你好!」

  高達急忙想從床上起來向蕭真人行禮,卻被蕭真人一手按住,隻得說道:「這是弟子罪有應得,這兩百鞭應打,師尊已經對弟子網開一面!」

  「哈,不用心口不一,要恨為師就恨吧!」蕭真人笑著搖搖頭,轉身就離開房間;「你慢慢休息,為師去找點酒喝!」

  高達再次急叫:「師尊留步,弟子有一事相求!」

  蕭真人回身過來:「什麼事?」

  高達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個……就是我與朱姐姐、桐妹,染衣三人婚事,我想希望師尊為我下聘禮……」

  蕭真人哈哈一笑:「哈哈……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而且你一下子就娶三個,著實讓為師大長臉面啊!下聘禮這事為師已經著手為你準備瞭,隻等你再挑一些信物,過幾天便派人上門提親下聘!」

  高達說道:「這些我知道,但是我想說希望她們都以正妻之禮下聘!」

  蕭真人微微一愕:「這恐怕不妥吧!畢竟正妻隻有一個,而且你正妻之位也給瞭唐門的張姑娘,另外兩位姑娘再以正妻之禮恐怕她會不悅的,外人也會說你的閑話,沒大沒小,不懂禮數。」

  高達急道:「我聽說師尊當年與兩位師娘成親,不是一樣用正妻之禮娶瞭二師娘的?為何到我這裡就不行瞭。她們三人在我心中無分彼此,沒有大小之分,而且此事我早以跟桐妹商量過瞭,她並不反對我這樣做!」

  「好!有骨氣,不愧是我教出來的徒弟!」蕭真人對高達堅起大拇指,本想考驗一翻其心性,看來自己是多餘的;「放心吧!為師此刻馬上給你去辦,你就等做新郎官吧!」

  蕭真人這一走,一晚上再也沒來過,林動在吃過晚飯之後也來向高達道別離去,青雲真人開恩讓他回來與母親共聚晚飯,現在他就要回去關禁閉瞭,而雪姨則受瞭蕭真人之托,留下來照料高達這幾天的起居飲食,便在旁邊的廂房住下來,佑大的別院就隻剩下高達與雪姨兩個人。

  挨瞭兩百多鞭,加之先前一翻血氣湧動,高達鐵打的人也扛不住,在雪姨喂食過晚飯後,很快就安然入睡瞭。也不知是日所思,夜有所想,在夢中他竟然夢到瞭日間與百草真人情景重現,隻是這一次百草真人並沒有打他,而一直沈淪在欲望之中。

  關鍵時刻他及時長槍入洞,殷紅的處子之血在他抽插之中隨著玉液不停流出來,百草真人起先還怒目而視,可是高達大施手段,摸乳,擠奶,親吻,很快讓她快樂起來,熱情如火地回應著自己。

  兩人如癡如醉地激烈交歡之著,百草真人連連高潮十多次,在他身下媚態百出,使得他忍不住就要射出來。百草真人卻不準他射出來,還說如果他射出來,以後也不再理會他,高達隻得強忍著不停抽插,最後忍得下身的小弟弟龜頭脹發疼。

  「疼啊!」高達猛地睜開眼睛,發現當下已經夜深時分,一片蟲嗚之聲響耳不絕,原來剛才那個是夢,而下身勒勒作痛的原因,是因為肉棒不知為何時彭脹起來,還有一股尿意在充斥著都快要脹爆膀胱瞭。

  「可惡啊!高達你真是自作孽啊!」高達忍不住悲呼一聲,自傍晚時分他喝下百草真人送來的藥湯之後,就一直尿意不斷,肉棒隻要稍微受到刺激就會立刻腫脹起來,不用問那碗藥湯定是百草真人為瞭治自己的「不舉」之癥而開的,使得自己敏感度提升,稍有刺激便會動情,更別談剛才發瞭一個那樣的禁忌春夢瞭。

  「哎喲!太急瞭,不行啦,我得上一趟茅房!」先前傍晚時分,林動未離開時還好一點,那時他可以扶著高達上茅房,可此刻佑大院子裡就剩下雪姨,總不成叫雪姨陪自己上茅房吧?高達隻得強撐著身子下床,艱難出門向茅房走去。

  「哎喲!」可是剛走出房間沒幾步路,高達就撞翻瞭不少東西,狼狽異常。也正因為這個舉動,將旁邊廂房裡的雪姨驚醒瞭,隻見廂房的房門被推開,雪姨就穿著一件單薄紗衣,打著一個燈籠快步出來,透過月光甚至還能看裡面艷紅色肚兜,一見高達狼狽的樣子,急忙上前相扶:「達兒,你是要上茅房嗎?你傷成這個樣子,一個人能行嗎?怎麼不叫雪姨來幫你。」

  「雪姨!這個……」高達臉上通紅無比,借著微弱燈光之下雪姨身上衣裳單日薄,眉目之間一副海棠春睡之姿,說不出的美艷動人,胯間的肉棒更是脹漲得無法忍受,隻得將視線避開:「男女受受不親,雪姨,達兒,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雪姨怒道:「什麼男女受受不親,咱們又不是民間的愚夫村姑。而且你是自小帶大的,小時候沒少幫你洗過澡,身體上那個地方沒見過。」說罷,不由分說地扶著高達向茅房而去。高達的尿意也實在太強烈瞭,憋得膀胱都快要去爆瞭,也隻得由著雪姨相扶。

  進入茅房來到馬桶前,高達臉上一陣尷尬,雪姨卻是不理會他,將燈籠掛在到一邊,伸手便去解高達褲子,入目卻是脹漲無比的巨大肉棒彈跳而去,勁力十足地抽打在她的手上,先前外面黑暗她沒有發現,現在她總算明白高達何時一臉通紅瞭,不過那巨大肉棒也是看得她心跳狂跳,好想伸手去摸一下,強作鎮定地說道:「原來如此,達兒,是不是在想姑娘瞭,你的三位美嬌娘?」

  高達害羞地說道:「雪姨,麻煩你轉過身好嗎?不然,我沒辦法撒尿!」

  雪姨笑道:「看到你一雙手被包成粽子的樣子能動?再看看你的小兄弟像一支朝天炮般,你能矯正過來,隻怕你會撒到在身上吧!」

  雪姨說得沒錯,溫柔為他重新上藥包紮後,也不知是不是生高達的氣,故意在他雙手上包得厚厚的,像一個粽子般,行動十分之不便。而他的肉棒現在脹漲非常,高高朝天指起來,難以向地,如果真想撒尿,非得用手將其壓下來不何,不然真會撒到自己身上來。

  高達急辨:「我行!」

  「別逞強瞭,雪姨幫你!」雪姨卻不給高達反駁的機會,伸手便握著瞭高達的肉棒將其壓下去對準馬桶,溫柔地說道:「撒吧!撒完瞭,就沒事瞭,安心睡到天明!」

  「雪姨,你的……」高達感覺得雪姨握上自己的肉棒後,也不知是有意還無意的竟然不大不小的地套弄起來,使得脹漲難堪的肉棒得到一絲松爽,隨即憋瞭半天的尿,立刻泄洪般噴湧而出。

  這一尿足足尿滿一小半馬桶之多,可見高達這一股尿憋瞭多久,雪姨握著高達的肉棒抖幾下將馬眼的最後幾滴尿液抖落,語氣變成有些急促與嫵媚說道:「達兒,你這裡怎麼還是這麼硬啊!你就不能不想你的美嬌娘嗎?這樣你不難受瞭?」

  「我我?達兒,不是這樣的……」高達滿臉的通紅,卻又不知如何回答雪姨的問題,難不成告訴自己白天時候故意欺騙瞭百草師叔,無意中想占瞭她的便宜,結果對方信而為真,專門開瞭一些壯陽之藥給他吃嗎?

  雪姨見高達一臉害燥的樣子,心裡也是無比開心,嬌羞無比地看瞭高達一眼,嬌喘著在高達耳朵邊低聲說道:「那雪姨用手幫你弄出來,總是這樣憋著會傷身的,好嗎?」

  「好!好!」高達的內心仿佛被雷擊一般,望著雪姨那美艷的樣子與成熟的婦人身姿,再想起她與自己情如母子的關系,一股充滿另類的刺激感使得他幾乎無法呼吸,大腦間完全沒法思考,隻得沒意識地回應著。

  「達兒……」這次輪到柳如雪有些慌張瞭,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對高達提出這樣的要求,隻是看到高達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後,她的芳心就開始混亂瞭,芳心之中一直就這根肉棒的影子,剛才也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握上瞭它,現在又莫名地提這樣的要求,難道自己又快要到那個的時間,可是又不是啊,好像還有幾天的日子?

  雖然不明白自己會這樣,但是一想到高達幾乎相當於自己親兒子,她的內心也是萬分之刺激,使得她的身體完全不聽從大腦,小手慢慢地幫高達套弄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嫻熟,漸漸愛不釋手。

  高達低頭望著雪姨小手在肉棒上的動作,滑軟的手指在外面輕輕地揉搓著大肉棒上的龜頭,一種直入心脾的快感竄升,高達的呼吸有些加速。肉棒更加之堅鋌與矗直,它現在需要戳入一個溫軟滋潤的女性小穴中去馳騁它的威風、它的雄姿,還有它翻江倒海、掀天覆地、百戰不疲的能耐。

  雪姨套弄瞭半天肉棒依舊沒有發射的跡象,深感高達的本錢之強壯。看出瞭高達的心思,知道不用強烈一點的刺激,是沒有辦法讓高達射出來,唯有用那個方式瞭,想到自己那個方式一出,那兩個老鬼立馬繳槍泄械,用來對付高達定是綽綽有餘。但是一想到高達是自己晚輩,心裡就刺激非常,羞答答嬌滴滴地蹲在高達的大腿之間,纖纖玉指捧起高達的寶貝,俯身低頭張開櫻桃小口含瞭進去。

  高達立刻感覺到自己突然進入到瞭一個溫暖柔軟的地方,眼睜睜看著雪姨張開櫻桃小口將他的肉棒吞吃進去,舒服得呻吟瞭一聲:「雪姨!不要啊!達兒剛剛撒完尿的,您不要啊!」

  雪姨柳如雪的臉更紅瞭,聞著這股淡淡地尿味,還有入嘴時產生酸澀感,她忍不住產生瞭平時一直難抑的情欲沖動,使得她的動作更加之粗魯和激烈起來。

  雪姨為瞭好吞下高達的肉棒改蹲為跪在其面前,用雙手撐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套弄他的肉棒;再是用舌頭舔瞭一下他的龜頭,然後慢慢地將他的大肉棒含入她那迷人的小嘴中上下吞吐著,並用她淫蕩的舌尖舔繞著龜頭的邊緣,不時吸著讓他更興奮;一會又吐出肉棒在他肉根周圍用她性感的雙唇輕啜著,再含入他的肉棒吸吐著。

  雪姨的口技實在好得很,高達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口交技術,以往他跟朱張花三女歡愛時,她們雖然也會為瞭自己口交,但是那基本是象征性的套弄幾下,高達也十分之愛惜她們,自己這樣巨物根本不敢用力做深嚨的舉動。

  可當下的雪姨跟三女不同,她的口交技巧簡直是三女無法比擬的,甚至還主動做出深嚨的舉動,將大肉棒送入她喉嚨深處;她的頭更是激烈地一進一出,聽著她性感迷人的小嘴而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音。

  這些使得高達興奮異常,想到在這個陰暗的茅房中,親切如母的絕色美人柳如雪,在吃著自己剛尿完的肉棒,他的理智全部消失瞭。雙手也不顧傷痛,抓雪姨的頭發將她的頭壓向肉棒根部做深入喉交。

  高達的肉棒一寸寸地深入雪姨美妙的小嘴,直到雪姨的紅唇觸及他的肉棒三分之二時;看著雪姨將他的大肉棒含入大半進去,再也難以進入分毫,高達覺得肉棒脹得又更大瞭,如此深喉性交來回數十次讓他差一點射出,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呻吟;「啊……雪姨,你好歷害啊!達兒,有些受不瞭啦!快不行瞭!」

  雪姨聽著高達的呻吟知道他馬上要高潮瞭,更加賣力的含吸著他的肉棒,還主動的將她胸前紗衣撥開,露出瞭內中粉紅色的肚兜,真是善解人意的女人,高達因站立之姿,剛好能從肚兜的上領間看進去,看到瞭大半雪白乳肉,還哪道深深的乳溝:「哦……雪姨,您實在太美瞭,達兒受不瞭……瞭……我快要射瞭……」

  「嗯,達兒!我也是,雪姨也被你弄的受不瞭瞭,來吧,射到雪姨的嘴裡,來……」

  聽著這樣淫蕩的話,高達從來沒想過往日溫柔慈愛的雪姨會對他說出這種話,欲望興奮達到頂點,感覺肉棒那裡一陣刺激,在到達最高潮時再難自控粗暴得將大龜頭頂入雪姨的櫻桃小口乃至喉嚨之中,差一點就要整根而入,下體幾乎快要貼死她美麗的臉孔,讓雪姨的小嘴無法吐出他的肉棒,使她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隻好喝下他的巖漿般陽精。

  他用力一挺,龜頭漲的通紅,馬眼一松,噗噗噗……激射出的滾熱巖漿噴射到她的喉頭深處;將他的赤熱充滿男性熱度的陽精全部射進瞭雪姨的嘴裡面,哦……真的好爽啊!使得他的陽精大半都讓她當作營養品吞入,還有一部份則順著嘴角流出。

  雪姨也不知何也是熱情瘋狂,縱使嚨喉被撐開發痛,可是高達的巖漿般熱精卻是有如美味般,使得她瘋狂著迷,不由自主鯨吞虎咽入腹。但是太多瞭,還是有一點流出口中。當她把高達的萬千子孫全部都吞瞭下去後,還伸出甜美滑膩的舌頭把留在外面的也舔進瞭嘴巴裡。

  高達看著這麼淫蕩香艷的場面,差一點就要化身禽獸想將雪姨撲倒在地上,將大肉棒狠狠插她的小穴奔馳起來,但是宣泄過後,高達找回瞭理智,她是自己的雪姨,不是其他之類女人,他已經傷害瞭百草師叔瞭,不能傷害雪姨,急忙使用‘禦女心經’裡壓抑情欲之法,使自己冷靜下來。

  「小鬼,總算安份下來瞭。」雪姨發現高達的肉棒在迅速變軟,心裡微微有些失望,可是她也慢慢平靜下來,知道此等情景不能再繼續下去,連站立起身,為高達穿起褲子來,因為剛剛尷尬的情景,兩人皆是沈默不語。

  高達更是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緊緊低下頭來不敢看雪姨,然而這一低頭卻讓他發現一個血脈噴發的情景,先前雪姨所蹲跪的地上面,不何時多瞭一灘晶瑩水光,而在雪姨下體胯間處衣物上隱隱有一片水漬,難道雪姨,她?……

  高達的腦袋頓時陷入一片空白之中,他連自己怎麼被雪姨扶回房間,怎麼被安置在床上躺下都不知道瞭,他木然地望著房頂上的天花板,不知何時又再睡著瞭,這次他發一瞭個春夢,夢中的女人這次變成瞭雪姨瞭……

  滿室春香,雪姨騎在高達的腿上,瘋狂地扭動著蛇一般的身體,肆無忌憚的浪聲淫語同樣讓高達為之發狂。使得他不顧傷痛摟著雪姨的小蠻腰挺起身來,抱住這火熱的雪白,嘴唇雨點地親吻下去,配合著粗野的動作,一次猛過一次地沖擊,直到木雪姨最後那一聲荒淫的浪叫癱軟在他肩上時,春潮泛濫成災,瞬間打濕瞭整張臥床。

  「……啊……這次又一場夢!」

  高達再次從春夢之中驚醒過來,他看瞭四周的情況,發現陽光正從窗戶之處射進來,天亮瞭!高達痛苦地捂著頭部,痛苦地敲著,自己真的禽獸啊,怎麼老發這種夢啊,她們可是自己的長輩,待自己如親子,而他視她們如親母的。

  然而他很快被下身處傳來一種濕答答的感覺轉移瞭註意力,這是怎麼回事?他連忙將被子從身上扯下來,竟然發現睡覺時所穿著的褲子不翼而飛,自己的大肉棒上面滿是歡愛過後的痕跡,無數的泡沫狀殘留,上面還散發出一股女性陰精特有氣味,屁股下的床單更是濕痕跡片片,無不在說此地曾經歷一場激烈歡愛。

  「這是怎麼事?」高達同時又發現自己胸膛上被包紮好的繃帶淩亂瞭,有好幾傷口更是有弄裂的痕跡,鮮血又再次滲出來將繃帶染紅瞭,難道昨晚所發的春夢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