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的話,好久沒發文不知道大傢還記不得我,在這給大傢道歉,前段時間先是迷戀吃雞無心寫作,後來幫一位兄臺寫迷信系列的定制文,一寫就是十多章,本人寫作又慢,然後生活上又遇到好多不順心的事,總之給自己找無數借口拖更,這次這篇文章也是一位有綠母傾向的兄臺定制,算是文革系列的一個分之吧,征得本人同意,同步放給各位,希望大傢踴躍發言,內容是其本人親身經歷,我給改編後融入小人這個系列裡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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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童畢,在我記事後我記得的就是陜北的黃土高坡還有我所在的保育所,至於想見父母成瞭無數和我一樣在保育所的孩子的奢望,我隻知道媽媽是文工團裡跳舞的,天天到處跑,去鼓舞士氣,一年也見不到幾次,至於爸爸一直聽大傢說是一名戰鬥英雄,一直在前線,我更是難得見面,我們一傢三口聚的最多的一次還是爸爸被帶回駐地接受審查的那段日子。
那個時候我被從保育所接瞭回來,媽媽也因為爸爸的事被停止瞭工作,隻是我們一傢沒有回到原來的住處,而是被帶到瞭一處有著獨立院落的偏僻窯洞住瞭下來,雖然吃喝都有人送來,但是除瞭我以外,爸爸媽媽每次想出門都要經過門口戰士的請示,雖然我不知道當時爸爸面臨問題的嚴重性,但是我也明白事情可能向著不好的地方發展下去瞭,最先表現在夥食的提供上,我愛吃的飯菜都沒有瞭,再後來爸爸媽媽想離開小院都不行瞭,媽媽更是每天都哭好幾場,而爸爸嘴裡也一直念叨著:“我沒錯,我不能看著這麼好的士兵毀在一個完全不懂軍事的人手裡。”
多年以後我終於知道瞭是怎麼一回事,當時作為團長的爸爸在一次戰鬥中看著新來的完全不懂軍事的政委指揮著士兵無腦的頂著敵人火力沖鋒,在戰場上和政委起瞭沖突,強行終止戰鬥,回來後就被以“畏戰”的罪名被抓瞭起來,起先他本人根本沒當回事,覺得自己的決定沒錯,師裡一定會相信自己解釋,而且師長是自己的老上級,一直袒護自己,可是後來才發現師長,還有很多和自己一樣的人都被撤換瞭下來送回駐地接受審查,再後來有很多和爸爸一樣的人在那次審查中被判刑,也有受不瞭屈辱而自殺的,最後也是按瞭一個畏罪自殺的罪名不瞭瞭之。
當時對我爸爸的審查並不是要他交代自己的問題,而是讓他承認自己那次戰場撤退的行動是他原來師長的指示,是故意對抗組織的一系列行動中的一步,隻要爸爸肯簽字承認是他師長的命令,不僅可以官復原職,在升一升也不是沒有可能,爸爸是個有原則的人,一直咬死事情是自己決定的和師長沒有關系。
後面審查的人慢慢失去瞭耐心,爸爸也被帶離瞭那個我現在依然清晰記得的小院。
爸爸被帶走後,來調查的人也少瞭,隻是他們和媽媽談話的時間變得更長瞭,也不是像以前一樣隻是白天來瞭,有時候也會在晚飯後來,來的人裡讓我記憶最深刻的是兩個人,一個留著中分頭的瘦子,還有一個平頭的胖子,一開始他們來的時候,媽媽還沒攆我回裡屋,我還能聽到他們說什麼。
瘦子:“嫂子,童大哥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他這樣對抗審查沒有好結果的,他們師有個副團長已經畏罪自殺瞭,現在上面決定在他們承認自己問題之前停止他們的夥食供給,你這天天讓我給他偷帶窩窩頭也不行啊,我擔多大風險啊,要不你勸勸他承認事實,要不從今天開始我也不能給他送吃的瞭,這幾天能送進去吃的,還是旁邊這位張幹事幫的忙。”說著指瞭指旁邊的胖子。
這時平頭胖子對著媽媽說道:“嫂子,現在童大哥歸我看管,前幾天你偷送吃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但是這以後可就不行瞭,組織有組織的政策,我也有我的難處啊。”
媽媽這個時候對著二人低聲下氣的說道:“小陳求求你瞭,看在你是我傢老童推薦來駐地上的幹部培訓班的份上,你這次也要救救他啊,從前天開始你們就不給老童吃食瞭,這樣下去人會餓出事的。”
被媽媽稱為小陳的瘦子指著旁邊的平頭胖子道:“張幹事同意繼續幫忙,隻是這種擔風險的事你一點表示沒有總歸不行的,這次審查力度之大你也清楚,童大哥這個問題也是可大可小,他自己不肯接受審查,你這邊還在抗拒組織,這樣下去我可不能保證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平頭胖子這時也說道:“同意不同意你給個痛快話,我和你直說瞭吧,我手頭管理的不止你傢老童一個,比他罪過小的,現在有已經判刑被沙頭的,比他罪過大的,有被送到學習班的,學習幾個月出來就沒事瞭。不怕和你說實話,石瘋子打仗不比你傢老童猛?這次犯的事不比你傢老童大?現在不也送到學習班去瞭,什麼事也沒有瞭。你以為石瘋子那脾氣能自己和組織交代?還不是他那當教員的老婆主動向組織靠攏。”
聽到這媽媽又哭瞭出來,片刻後媽媽對著胖瘦二人道:“我先去把童童哄睡就來。”
年少的我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瞭什麼,隻是第二天起床後我看到媽媽還在在外屋的炕上哭著,看到我起來,媽媽理瞭理她那因為要登臺跳舞而留下的紛亂長發,搽拭瞭眼角的淚水停下瞭哭泣,走過來抱起瞭我。
我現在依然記得,平時愛幹凈的媽媽那天身上有著一種難以說明的腥臭味,甚至我還一邊嬉笑媽媽的邋遢,一邊把她嘴角那一丟丟乳白色的鼻涕從嘴角擦去,隻是那鼻涕好黏啊!
後來的日子胖瘦二人來的更頻繁瞭,有時兩人一起來。有時一個人來,隻是每次他們來的時候媽媽總要把我哄睡,如果是白天就會讓我出去玩,我一直以為他們是在談怎麼幫助爸爸的事,直到有一天,沒尋到玩伴的我提前回傢看到窯洞的木門被從裡面關著,屋裡還有著說話的聲音,好奇心驅使下我繞到窗戶旁捅開瞭被紙糊上的窗戶,看到瞭我至今難忘的一幕。
屋裡的土炕上,媽媽和胖瘦二人的衣服被丟到瞭一旁,長年跳舞的媽媽那白皙的身子坐在瞭瘦子的小腹上,胸前巨大渾圓的乳房隨著媽媽屁股上下的起伏而甩動著,而平頭胖子則站在炕上抓著媽媽那烏黑的頭發把他尿尿的地方塞進瞭媽媽嘴裡,當時我雖然小,但是我也知道媽媽是被他們欺負瞭,尿尿的地方怎麼能塞進別人嘴裡呢,何況媽媽那眼裡的淚水更是讓我知道她受瞭委屈,本來應該沖進去保護媽媽的我,卻在窗外看的越來越不想進去瞭,我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享受觀看這種畫面還是隻是單存的膽怯。隻是知道自己那天就這樣一直在外面看著,什麼也沒有做,隻是看著。
時間在流逝,不知道過瞭多久,平頭胖子不顧媽媽雙手推動的阻攔,抓住媽媽的頭發把他的下體全部塞進瞭媽媽嘴裡說道:“賤貨,每次在臺下看到你唱白毛女,那小嘴發出的聲音真是好聽,我就想著有一天能把雞巴塞進你嘴裡,給你,都射給你,不準吐出來,全部給我吃瞭。”
隨著平頭胖子頂起屁股的收回和媽媽劇烈的咳嗽,我看到媽媽嘴巴和鼻子裡都是白色的鼻涕,就像那天早上我給媽媽嘴角擦去的一樣!
這時身下的瘦子不顧媽媽還在劇烈的咳嗽猛然加快瞭速度,讓媽媽胸前的嫩白巨乳上下晃動的更是厲害。
“嫂子我要射瞭,你說我射在裡面好不好,正好你和童大哥不是想再要一個嗎?我這做兄弟的給童大哥代勞瞭!”
這時媽媽也不顧咳嗽瞭忙說道:“小陳兄弟,你答應過我的,不射在裡面的,嫂子求你瞭,你射在外面。射嫂子嘴裡,嫂子都給吃瞭!”
瘦子道:“那你還不快點含住,要不我真射裡面瞭,到時候童大哥還要謝謝我呢!”
媽媽這時顧及不瞭瘦子的取笑,忙從瘦子身上起來,轉身跪在炕上撅起屁股對著窗戶這邊,這也讓我第一次看清瞭她的下面,以前在保育所就聽比我大的男孩說,女人下面是沒有小雞雞的,隻是這次看到,不僅沒有小雞雞,下面還有一個洞,一個洞口滿是白色泡沫還在一抽一抽的粉紅小洞。
而已經俯身跪趴向瘦子雞巴處的媽媽,還沒來得及張開嘴巴,瘦子已經噴射瞭出來,瞬間媽媽一臉都是瘦子噴射出來的白色鼻涕,尤其是媽媽那一頭黑發上那白色的液體尤為醒目,而窗外的我更是吃驚於男人雞雞的用途,原來不止尿尿!
被噴瞭一臉污穢的媽媽,終於崩潰瞭,大聲的哭瞭出來,但是眼淚的流淌並沒有洗去臉上的白色污穢。
片刻後冷靜下來的媽媽,光著身子起身把臉上的白色液體洗去,又光著身子上炕來到瞭胖瘦兩人中間,這是的胖瘦二人一手抽著煙,一手抓著媽媽的奶子道:“休息下,再給我舔硬,我幹一炮就走,今天晚上我要去和石瘋子老婆過幾招,大城市來的就是不一樣,會的多,放的開,你要多和她學習啊,上次和你說的,我把她帶來一起玩的事你考慮的怎麼樣瞭?”
這時已經停止哭泣的媽媽道:“你們不是說陪你們一次,你們就把老童放出來的嗎?我這都陪你們多少次瞭?”
瘦子一邊吐瞭口煙一邊把放在媽媽乳房上的手移到媽媽下體道:“嫂子,我們當時可是說的,你陪我們一次。我們就幫著照顧童大哥,我們可什麼時候也沒說過放瞭他啊。童大哥這段時間雖然還在被關著,但是吃喝住我可都安排的好好的,你也沒白陪我們啊!”
胖子這時候一邊抓著媽媽的手去搓他的下體,一邊道:“別說那些沒用的瞭,過來給我舔硬瞭,讓我再幹一次,你什麼時候同意我把石瘋子老婆帶過來一起玩,我什麼時候給老童送學習班去!”
說完不顧又開始哭泣的媽媽,把已經又有些變大的雞巴塞進瞭媽媽嘴裡!
我看到這就又跑瞭出去,我不想看著媽媽被他們欺負的哭,也知道媽媽這樣是為瞭救爸爸,但是爸爸究竟做錯瞭什麼?他不是戰鬥英雄嗎?
等我回到窯洞的時候,天已經黑瞭,煤油燈下的媽媽已經做好瞭飯在等我,我不知道我走後又發生瞭什麼,吃完飯後我昏昏沉沉的睡著瞭,一夜都是夢到媽媽被欺負的樣子,在夢裡我甚至有著一絲的興奮而不是為瞭媽媽委屈!
第二天一早我吃瞭飯早早的就出門瞭,我躲在一個能看到我傢窯洞小院的山頭上,等著胖瘦二人的到來,可是我發現來的是騎著馬帶著警衛員的爸爸的時候,那心底的一絲失望不知從何而來!
在我的記憶裡,應該是前線戰事緊張,上面很快的扭轉瞭這次左傾路線的錯誤,為很多像我爸爸這樣的人平反,而爸爸也因為前線戰事的問題,隻是回來見瞭我們娘倆一面就起身奔赴前線瞭。
後來得知那個胖子張幹事故意曲解上面的政策,迫害廣大革命同志,甚至逼死瞭一個,被執行瞭槍決,而且是立刻執行,至於姓陳的那個瘦子,因為在像我爸爸這種被胖子迫害的革命同志被關的時候,時不時的會偷偷送來食物,而被我爸爸他們給保瞭下來,聽說最後被送去北方接受小鬼子的投降去瞭,隻是不知道,那些像我爸爸一樣接受他幫助後還感恩戴德的人裡,有幾個像媽媽一樣是用自己身體給自己男人換來那一個硬邦邦的窩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