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淫妻艳情(淫妻一族)>第二十一章 鐵頭局長

第二十一章 鐵頭局長

  發現瞭老婆的奸情後,何強覺得讓老婆給他出錢打點去足協混個官當的事有瞭眉目,不過他不敢拿此事去要脅老婆李玉蘭,更不敢去要脅公安局長鐵輝。根據這件事,又經過一番打聽,何強弄清楚瞭老婆和鐵輝之間奸情的來龍去脈,弄明白瞭他這個在他面前說一不二的老婆李玉蘭,其實很怕鐵輝。同時他還發現這個位高權重的鐵局長有一個特殊的愛好,玩弄別人的老婆。如果能巴結上鐵輝,自然也就能降住老婆李玉蘭,巴結鐵輝最好的方式就是滿足他這個喜歡玩別人老婆的癖好。想明白這些,何強暗自得意,他加的淫妻交友群裡,想讓別人玩自己老婆的夫妻多的是。不過何強也想到瞭,想滿足鐵輝這樣一個公安局長,隻隨便找一兩對夫妻絕對不行,要想讓鐵輝玩得滿意,要想讓鐵輝玩到更多的別人老婆,他必須得先去找一個人幫忙,那就是趙銘。

  何強先硬著頭皮聯系起瞭鐵輝,想要滿足他的特殊癖好,鐵輝得先能同意才行,何強實在是有點怕這個鐵局長,不過為瞭能在足協混個官當,他也隻好咬牙橫下一條心瞭。不過何強聯系約瞭好幾次鐵輝請他吃飯,都沒約成,鐵輝給他的答復是很忙,忙過瞭再說,何強心裡很著急。

  鐵輝最近真的很忙,他所管轄的這個區出瞭起連環殺人案,他正組織警力忙著偵破。鐵輝算不上什麼清官,也不算不上貪官,也不是那種一心求穩專門力保官位的昏官,在破案打黑上,他確實非常有一套,幹出過很多的大事實事。鐵輝在省城河西區公安局長的位置上幹瞭快十年瞭,河西區是個省城最大的一個區,光人口就一百五十多萬,在這裡當分區局長,相當於一個中等城市的公安局長。不過河西區公安區長這個位置,除瞭鐵輝卻沒有人想來,這個一百五十多萬人口的大區,實在是太難管瞭。

  省城的格局很簡單,一條大河成半圓形橫亙市區,把省城為瞭分成兩個部分,河東有四個區,河西卻隻有一個區,就是面積超大的河西區。河西區之所以這麼大是歷史原因造成的,東北是新中國第一個大片解放區,也是當年中國唯一一個有重工業的地區,新中國初期把關系國傢命運的重工業也都放到瞭東北。而省城的河西區是當年重工業集中的東北地區的重工業中心,中國的第一臺拖拉機,第一臺機床,第一臺發電機等多種重型機械都產自於此,可以說當年的河西區是整個中國重工業的核心。當時的河西區是全國最好的地方,工業發達居民生活富足,三年自然災害時期舉國饑荒,這裡的人是唯一能吃上飽飯的人,當年全國大部分地區的人都羨慕河西區的產業工人,離得最近的省城那四個區的人更是羨慕的不得瞭。這種優越感讓河西區的人非常牛氣,再加上東北人特有的強悍性格,河西區的人是當時省城裡最好鬥的,開著卡車上百人甚至幾百人去其他區裡打架,是常有的事。其他四個區的人都不敢惹河西區的人,慢慢地河西區成瞭省城裡的一個獨立王國,省城其他四個區的人對外人介紹自己時說是省城的,而河西區的人對外人介紹時隻說自己是河西的。

  改革開放之後,河西區落敗瞭,長期計劃經濟的惡果使得河西區的產業過於單一,而且這裡重工業已經跟不上時代的發展瞭。這裡生產的各類重型機械還是六七十年代的水平,開始被市場淘汰瞭,產業調整技術更新又跟不上,河西區的大多工廠都破產瞭,當年無比牛氣的鐵西工人大批量下崗。相對的,其他的四個區沒有固定產業模組的限制,借著改革開放的東風,走上瞭多種經營的道路,那裡的人越來越富瞭,而河西區的人卻生活越來越就困難。巨大的落差感,又有著一貫好鬥的作風,一下子讓整個河西區亂瞭起來,下崗失業又沒有別的出路,特殊行業在這裡興起。當年舉國羨慕的工業核心,成瞭黃賭毒泛濫黑惡勢力橫行的暴力之城,鬧市打人當街搶包這樣的事隨處可見。每一個來這裡上任的公安局長,面對這麼一副爛攤子,都毫無辦法,沒一個能幹長瞭的。當時鐵輝從部隊轉業,在河西區的一個派出所當所長,整個河西區一片大亂,他的轄區反倒被他管理得一副太平景象。市裡領導無奈之間,把他當成瞭救命稻草,破級把他提拔到瞭河西區公安局長的位置上。

  中國歷史上真正幹出成就的,極少是道德高遠的清官,當然和珅那樣的貪官也不行,幹成事實大事的往往是那種介乎於貪官和清官之間的人。通讀四書五經,講仁義禮信的清官,為條條框框所束縛,凡事都先要去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思考,做事瞻前顧後,都難有大作為。最典型的嶽飛文天祥,我們現在紀念他們更多也是因為他們的氣節。嶽飛忠君愛國為昏君所害,北伐大業中途失敗,文天祥自不必說,“平時賦詩填歌賦,臨終一死報君王”,除瞭寧死不屈,沒什麼大太功績。中國人普遍同情弱者,推崇道德楷模,千百年來把這些人擺到瞭頂禮膜拜的桌案前,但實際上他們並沒有幹出什麼真正的成就來。實現瞭自己執政理念,幹出瞭大事的往往是一些人品不怎麼樣的人,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管仲。我們老說管鮑之交,但都想交鮑叔牙的一樣的朋友,不想交管仲那樣的朋友。管仲和鮑叔牙合夥做生意,想盡辦法多分錢,一起上陣打仗他往後跑,身陷囹圄鮑叔牙舍命救他,管仲臨死給國君推薦繼任他宰相位置的人,說的卻不是鮑叔牙。管仲的執政理念很現實,“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不用什麼道德教條來教育百姓,把他們的生活水平搞上去,他們自然就什麼都懂瞭。鐵輝就是個這樣的人,他沒念過書,當兵之前幾乎連字都不認識,什麼依法辦案重視證據,他一點也不在乎,“你敢作惡禍害老百姓我就收拾你”,這是他當公安局長的後簡單直接的座右銘。

  鐵輝上任之初,河西區亂到瞭頂峰,上任局長幹瞭不到兩個月就卷舖蓋走人瞭,誰也不想挑這個爛攤子,河西區公安局長的位置空瞭三四個月。鐵輝本來就在河西區當員警,對這裡的局勢很瞭解,他明白這裡亂的根源是下崗的太多,沒有別的出路,生活無著落隻好走歪門邪道。當時經濟結構調整,別處同樣原因也比較亂,但河西相對別處更亂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這裡有一個隻手遮天誰也不敢動的黑老大。當時河西區的老大叫外號“李二”,這個人出身極為特殊,其父當年是解放軍將領,解放後脫軍裝在河西區當瞭大幹部,文革的時候李二的父母和哥哥都被迫害致死瞭。李二當時年幼被其父的老戰友們保護,幸免遇難,其父的這些老戰友都是省部級高官,文革後更是進一步升遷。因為是老戰友的唯一留下來的可憐孩子,這些人對李二關照有加,李二後來在河西區做生意,憑著這層特殊的關系為所欲為幹盡壞事。每當有人力主徹查李二的時候,總會有高官出來說話“這孩子挺可憐的,你們就說服教育為主嘛”。

  有著這些地位顯赫的保護傘,李二日益倡狂,通過各種非法手段迅速積累起瞭大量財富,河西區的各個大小混混系數歸到瞭他的門下,李二逐漸成瞭河西區名副其實的黑社會老大。當時河西區的人無不談李二而色變,李二開車上街,看到那個女的長得好看,不容分說拉上車就奸,去飯店吃飯,喝開心瞭把女服務員按桌子上就幹,看到誰傢店鋪生意火,直接就入幹股,你不同意第二天店鋪就會被砸。對李二的這些暴行,員警無可奈何,受害百姓更是欲告無門,隻能忍氣吞聲。

  鐵輝知道自己通過正常途徑絕對動不瞭李二,而不砍倒這顆大樹,隻削些枝枝葉葉又改變不瞭河西區的混亂現狀。最後鐵輝動員瞭幾個有正義感的熱血員警,幾個人拜瞭把子喝瞭血酒,暗地裡綁架瞭李二,一頓嚴刑拷打後,逼問出瞭李二所有的罪行和整個黑幫組織成員,然後把他殺死後燒成瞭灰。整個過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誰也不知道李二到底去哪瞭,有的人說他被仇人暗殺瞭,有的人說他跑國外去瞭,保護他的那些高官隻能默默接受瞭他消失這一事實。李二一死樹倒猢猻散,那些高官沒必要也保護他那些蝦兵蟹將,沒有瞭保護傘的阻撓,又之前逼問李二徹底說出黑幫的所有內情,鐵輝很快就把籠罩在河西區上空的黑霧全部肅清瞭。治安一好轉,來河西區投資的也越來越多瞭,河西區百姓的生活日益好轉,走歪門邪道的人也越來越少瞭。

  河西區的百姓對於鐵輝打黑絕都是支持的,盤踞河西區的黑勢力基本被清楚,讓鐵輝在河西區乃至整個省城百姓中名聲鵲起。有人知道他練過氣功,會鐵頭功,便送瞭他一個外號“鐵頭局長”,慢慢地這個綽號就叫開瞭,整個河西區傢喻戶曉。其實鐵輝不但練過氣功,還非常地厲害,鐵頭功隻是他眾多絕技之一。

  鐵輝出身非常苦,他並不姓鐵,不過到底姓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被一個練氣功的老師傅撿來的。老師傅也不知道他姓什麼,隻是告訴他自己是在路上撿到的鐵輝,當時鐵輝才不到百日,被人吊掛在路邊的樹上,在那個哀鴻遍野又不知道計劃生育的年代,這種生瞭孩子偷偷扔瞭的事是常有的。鐵輝的師傅不是什麼簡單人物,當年是威震關東的“四大鐵頭”之一,曾給郭松齡將軍做過保鏢,郭松齡反奉失敗後上山當過胡子。解放後,因歷史原因進瞭監獄,開始被判的無期,後來因改造突出提前釋放瞭。撿到鐵輝的時候,老爺子已經六十多瞭,除瞭一身硬功夫他別的技能什麼也不會,靠蹬三輪為生,勉強拉扯大瞭鐵輝。老爺子終身未婚,沒有孩子,對撿來的鐵輝寵愛有加,不但視若己出,還把自己一身的硬功夫悉數傳授給瞭鐵輝。八十年代初,老爺子八十多瞭,三輪蹬不動瞭,還好當時政策寬松瞭,便領著鐵輝走街串巷打把勢賣藝為生。老爺子年過八十練不動瞭,不過早年混過江湖,過場話還是會說的,他打鑼聚攏人,讓鐵輝表演。當時的鐵輝才十五六歲,但已經基本練成瞭老爺子祖傳的硬氣功,鐵尺排肋、油錘貫頂、胸口碎大石等玩命的絕藝練得跟兒戲一般。當時人們生活都很窮,看熱鬧的多施舍給錢的卻沒幾個,爺倆辛苦連一天也討不瞭多少錢,也就勉強維持生活。

  鐵輝十八歲那年,二人為瞭過瞭好年,大年還二十八頂著嚴寒去賣藝討錢,結果老爺子一口氣沒上來倒在瞭去賣藝的路上。鐵輝背著老爺子一路飛奔跑到醫院的時候,老爺子已經死在瞭他的後背上,臨終一句話也沒給他留下。賣瞭房子和傢裡所有的東西,鐵輝給老爺子辦瞭個當年難得一見的熱鬧葬禮,然後報名參瞭軍。

  當時還在對越作戰,鐵輝新兵連剛過,就被派到瞭戰場上,在戰場上他的一身硬氣功絕技得到瞭發揮的空間。鐵輝到戰場時,南疆大規模的戰鬥已經很少見瞭,我方軍隊的主要任務是守土對峙,還有就是提防越軍的特工隊襲擾。越軍的特工隊非常厲害,是越南軍隊裡重要的組成部分,越戰中曾讓美軍吃盡瞭苦頭。特工隊士兵都是老兵,越南半個多世紀都在打仗,這些人從小就是聽著槍炮聲長大的,熟悉叢林作戰不說,個個都磨煉得手段殘忍毫無人性。越南特工隊對邊境我方一側采取的是襲擾戰,其襲擾的主要對象,軍隊為我軍的炮兵、衛生後勤單位等防衛能力較差的部隊,地方以鄉鎮村幹部為對象,實施綁架、殺害制造恐慌。鐵輝剛到前線就遇到瞭特工隊,指導員帶著通訊員去指揮部開會,半路被特工隊襲擊,兩人全部陣亡,指導員的被越軍大卸八塊,分扔在瞭八個地方,最後屍體隻能用床單裹瞭回來。好多新戰士都被這一慘景嚇哭瞭,搞得整天談特工隊色變,鐵輝卻絲毫沒害怕,牙咬得咯咯響,期待自己能也遇上這些畜生,殺幾個給指導員報仇。

  有一天鐵輝和幾個戰士奉命去戰地醫院送生病的戰士治病,到瞭戰地醫院,一副慘景把他們驚呆瞭,臨時房裡躺著一個手腳都被鋸掉的女人,其狀慘不忍睹。醫生告訴他們這個女兵曾被越軍特工隊俘虜過,越軍把她手腳鋸掉,做成瞭一個供其淫樂發泄的性工具。幾個年輕戰士熱血沸騰血灌瞳人,當晚沒回駐地,私自埋伏在瞭越軍特工隊可能出現的路段上,結果就真的遇到瞭特工隊。十多個越軍特工隊全部被打死,鐵輝一個人就打死瞭五個,本來活捉瞭一個,鐵輝想起白天看到的女兵慘狀,一鐵頭把他頭給撞碎瞭。

  擅自出擊違抗命令,本來是要收處罰的,不過好在沒有傷亡,又是取得瞭一個不錯的戰績,鐵輝不但沒受軍紀處分,還進瞭偵察連,專門負責對付越軍特工隊。數次生死較量後,鐵輝戰功越來越多,成瞭名副其實的戰鬥英雄,南疆戰事結束的時候,他已經升至瞭副團職。南疆戰事結束,鐵輝轉到瞭後方部隊,當上瞭正式的團長,不打仗瞭鐵輝覺得部隊裡呆著沒意思,便申請轉業瞭。他是個戰鬥英雄,又是個團長出身,轉業到公安局本來可以當更大點的官,但他沒什麼門路關系,隻是在河西區最小的一個派出所當瞭個所長。

  鐵輝一直都沒有成傢,直到當瞭河西區公安局長才成的傢,不過他卻有個已經二十七八歲瞭的女兒。這裡的原因比較復雜,他喜歡玩弄別人老婆的嗜好,也和這件事有關。

  鐵輝剛進偵察連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隻是一個普通士兵,但因為他身懷絕技,卻是偵察連裡的骨幹成員,每次出生入死類的艱險任務,總少不瞭他參加。一次他所在的偵察連,奉命組織瞭一個小分隊去越南境內偵察對方炮群位置,偵察連連長親自帶隊,鐵輝也在其中。偵查任務順利完成後,他們開始往境內撤退,結果遭遇瞭越軍重兵,小分隊二十多人打得就剩下瞭三個人。連長、鐵輝和另外一個戰士浴血奮戰,被困在一個水塘附近,為瞭能把情報送回,連長讓鐵輝閉氣藏進水底,鐵輝會氣功,能在水裡潛很長時間。之後連長帶著那個戰士把越軍引離瞭水塘,臨別之際連長托付鐵輝,回去後照顧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槍聲遠離,鐵輝在水裡潛瞭許久冒頭爬瞭出來,九死一生回瞭部隊,順利送回瞭情報,鐵會為此收到瞭嘉獎。連長和那個戰士卻再也沒有回來,部隊把他們都上瞭陣亡名單。探親假期間,鐵輝去瞭連長的傢裡,連長是個城裡兵,妻子卻是農村的,傢也在農村,當年連長在農村知青,娶瞭個農村媳婦,把傢也安在瞭農村。連長妻子當時正好三十歲,連長的女兒當時不到四歲。想著為自己舍命的連長,面對著這對孤兒寡母,鐵輝有著難以名狀的傷感。他一口氣在連長傢住瞭一個多月,像牛似的發瘋地幫著連長的妻子幹著各種農活。連長的妻子是個很典型的農村女人,為人善良,悲痛之餘對鐵輝非常地好。鐵輝慢慢意識到,如果想照顧一個女人一輩子,最好的方式就是娶瞭她。臨回部隊的時候,鐵輝跪在瞭連長妻子的面前,表示自己隻要活著從戰場上回來,一定娶瞭她為妻,不在乎她是不是比自己大瞭十歲。在這種特殊的關系下,連長的妻子也別無選擇,當晚二人上瞭床,那是鐵輝第一次經歷男女之事。

  當時鐵輝不夠在部隊裡結婚的年齡和資格,不過他每次探親都去連長傢,就是把那當成瞭自己的傢。慢慢地連長妻子也就認可瞭他這個特殊形勢下的丈夫,連長的女兒也逐漸懂事瞭,開始叫起瞭他這個也是當兵的人爸爸,鐵輝和連長的妻子成瞭有實無名的夫妻。九十年代初期,南疆硝煙散盡,中越雙方罷兵停戰,鐵輝也夠瞭在部隊裡結婚的年齡和資格,可正當籌畫著要和連長妻子結婚之時,連長卻活著回來瞭。連長當年舍命替鐵輝引開瞭越軍,最後被困在瞭一個小山包上,那個戰士已經戰死瞭,連長受瞭重傷,子彈打光後和沖上來的越軍肉搏,傷勢太重體力不支而被俘。雙方停戰後,互相交換戰俘,連長作為中方戰俘被交換瞭回來,幾番輾轉後回瞭傢。

  生死的感情,特殊的遭遇,讓鐵輝和連長都很難接受,兩人一陣抱頭痛哭後,當晚喝得酩酊大醉,鐵輝第二天默默地來開瞭連長傢。一下子出來兩個生死相依的丈夫,連長的妻子接受不瞭瞭,後來雖然和連長生活在瞭一起,又不時面對著村裡人的風言風語,神經受瞭刺激,變得有點不正常瞭,一年後不慎跌入深溝裡摔死瞭。連長戰鬥中受瞭很重的傷,被俘幾年受盡辱虐,不得醫治,落下瞭多處後遺癥,因為被俘的事,回來後並沒有受到公正對待,心裡一直憋瞭一口氣。妻子死後連長心灰意冷,萬念俱灰,變賣傢產湊瞭錢,托人把女兒送到瞭鐵輝那裡,然後用軍人的方式結束瞭自己的生命。

  這些事對鐵輝的打擊很大,生死相依的摯愛女人,出生入死的舍命兄弟,除瞭養育自己的師傅外,這兩個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想著他們先後離去,想著這段特殊的畸情,鐵輝的心理發生瞭一些變化,每當想起這件事,想起連長夫妻,他就變得非常煩躁,不由自主地會用頭撞墻撞桌子。傢裡的墻被他撞的坑坑窪窪,辦公室裡的桌子被他撞壞瞭好幾次。

  一次偶然的機會,剛當派出所所長的鐵輝結識瞭還在市場賣魚的李玉蘭。當時李玉蘭傢裡失竊瞭,也沒丟多少東西,報案後派出所人手都派出去瞭,鐵輝自己出的現場。到瞭李玉蘭傢鐵輝怎麼看李玉蘭怎麼像當年連長的妻子,當時正好李玉蘭自己在傢,鐵輝一時思想混亂,把持不住,就把李玉蘭按著她傢的床上強奸瞭。李玉蘭當時隻是個賣魚的,被轄區的派出所所長強奸瞭,她自是不敢聲張。鐵輝事後感覺到瞭一種莫名的釋放感,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神經在那一剎得到瞭舒緩,在李玉蘭逼裡射精的瞬間,他感覺到瞭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座冰山,一時間徹底的融化瞭。

  從那以後,鐵輝才有瞭這個喜歡玩弄別人老婆的嗜好,每當趴在別人老婆身上的時候,他會覺得自己很邪惡,在這種邪惡的感覺中,他覺得自己能暫時忘瞭那些永遠折磨著他的事情。除瞭李玉蘭,他還肏過好多別人的老婆,求他辦事的,他的下屬等等,每當他覺得那種痛苦感再上升到心頭的時候,便不由自主地想著去幹別的老婆。不過這些女人,他一般都是玩幾次就不玩瞭,唯一一直都去玩的就是李玉蘭,因為李玉蘭是第一個讓他有瞭這種想法的女人。

  鐵輝當瞭局長後成瞭傢,而且是一連娶瞭兩個媳婦,這兩個媳婦和他住在一起,他一直都沒要孩子,他覺得連長的那個女兒就是他的孩子,他不想把自己的父愛從這個孩子上分擔出去。如今這個女兒已經二十七歲瞭,開始也是去當得兵,退役後在鐵路上班,現在是一趟動車組列車的列車長。女兒還沒結婚,但現在已經不住在傢裡瞭,鐵輝對女兒視若珍寶,卻從不溺愛,雖然盡力幫女兒安排好瞭一切,卻一直都教育女兒要不忘自己努力。

  鐵輝的兩個媳婦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對他喜歡肏別的老婆這事,兩個媳婦也都知道,二人不但不幹涉,反而主動配合他滿足他這個嗜好。鐵輝常把別人的老婆帶自己傢裡來玩弄,兩個媳婦每次都是極力配合,伺候著他肏別人的老婆。

  鐵輝的大老婆今年50瞭,小老婆今年才31,他的這兩個老婆都不是中國人,知道鐵輝有兩個老婆的人很多,但知道他兩個老婆都是外國人卻沒幾個。鐵輝的大老婆是個日本人,本名稻田枝子,中文名叫陶美枝,小老婆是朝鮮人,叫樸春惠。鐵輝娶瞭這麼兩個老婆也是偶然的機會,兩個老婆和他生活在一起,夫妻三人的關系倒是一直相處得很融洽。

  稻田枝子是個日本二戰遺孤,嚴格的說她應該算是個日本遺孤的日本遺孤。侵華時期日本向中國大量移民,戰敗後這些人被從中國撤退和遣返,當時的日本政府將被中國人收養的未滿十三歲的日本人定義為遺孤,但是將那些十三歲以上的為瞭生存或自願進入東北傢庭的日本女性,視為是根據自己的意願而留在東北的,進而剝奪瞭殘留婦女的日本國籍,並且不列入援助回國的對象。日本人這麼幹,主要是因為戰敗後國力衰弱,生活物資匱乏,不想讓這些沒有勞動能力的人回國吃閑飯,把他們都拋棄在瞭中國。

  稻田枝子父母都是日本遺孤,同時又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他們的父母都死在瞭戰爭中,日本戰敗後這對兄妹被一對善良的東北夫妻同時收養。兄妹一直在中國生活十幾年,善良的東北夫妻把他們雙雙撫養成人,稻田枝子的父親到瞭談婚論嫁的年齡,卻沒有人願意嫁給他這個小日本。稻田枝子的父親年近三十還沒碰過女人一指頭的,看著越長越漂亮的妹妹,他逐漸產生瞭邪惡的念頭,一天夜裡趁養父母不在傢,殘忍地奸污瞭自己的妹妹。稻田枝子的母親不敢把這件事告訴養父母,一直忍氣吞聲,直到瞭肚子漸大瞞不住瞭,才被養父母發現。當時再打胎已經來不及瞭,隻好讓稻田枝子的母親把孩子生瞭下來。收養瞭這對日本兄妹遺孤的東北夫妻都是老實人,心地很善良,責打咒駡瞭一陣稻田枝子的父親,也隻能就認可瞭這一切。後來給稻田枝子的母親找瞭個老實的東北漢子結瞭婚,帶著她和她的父親繼續生活。稻田枝子很小的時候,中日建交,她父親趁有回國的機會,撇下她和自己的養父母獨自回瞭國,從子杳無信音。稻田枝子二十歲的時候,爺爺奶奶相續去世,她的生母此前也已經去世瞭。除瞭給她取瞭一個日本名,稻田枝子的父親回日本後沒來過一絲消息,更沒給她留下任何能證明她也是日本人證據。這個生於亂倫關系的日本遺孤的棄兒,失去瞭善良的爺爺奶奶的庇護後,變得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稻田枝子從小就長得非常漂亮,長大後有著一副標準的日本女人的特有式身材,身形苗條纖細,而骨架非常小,看起來瘦弱卻又非常得肉感。無依無靠又回國無望,稻田枝子的日子越過越難,好在她長瞭漂亮的臉蛋和誘人的身材,找到瞭一個不錯的男人結婚成瞭傢。命運總愛捉弄人,稻田枝子四十歲的時候,她的老公去世瞭,撇下瞭她和一個十七歲兒子。失去瞭父親的監督管教,稻田枝子的兒子開始學壞瞭,翹課打架偷東西看色情錄影,無所不為。邪惡基因隔代遺傳在瞭她兒子身上,受日本亂倫類色情片的薰陶,她的兒子產生瞭和生母亂倫的邪念。一天夜裡,稻田枝子的兒子粗暴的強奸瞭她。被兒子強奸,雖然心裡很氣憤痛苦,可有舍不得去舉發兒子,稻田枝子隻能選擇忍氣吞聲。兒子抓住瞭她的這個弱點,開始變本加厲,之後更是多次的奸污她,慢慢地稻田枝子也就默認瞭這一事實,母子兩發展到瞭同床而睡的亂倫關系。

  稻田枝子四十五歲那年,兒子已經二十二歲瞭,不但沒學好,反而越學越壞,卻又沒什麼真的本事,在外邊屢受欺負,回傢後隻能拿母親撒氣。兒子把從A片裡學到的下流方式都用在瞭母親身上,稻田枝子被兒子玩得越來越賤,成瞭兒子的性奴。稻田枝子和兒子亂倫的事,被她兒子的一個朋友知道瞭,此人也是個小無賴,想以此為要脅,趁機來稻田枝子傢奸污她。稻田枝子堅決抵制,結果打鬥掙紮中,不小心一刀紮死瞭這個男孩。對方的傢庭比較有背景,稻田枝子被以故意殺人罪被抓進瞭公安局。

  稻田枝子的傢也在河西區,最終處理這件事的人正是鐵輝。查明瞭所有的情況,鐵輝很同情這個可憐的女人,頂住瞭對方的壓力,公正處理瞭這起案件,稻田枝子以正當防衛的理由,被無罪釋放瞭。稻田枝子很感激鐵輝,一來二去二人熟識瞭,稻田枝子當時雖然已經四十五歲瞭,但仍魅力依然,不但身材保持的和年輕時候一樣苗條纖細,長得還非常年輕,看起來也就三十多歲。鐵輝自己帶著女兒生活,怕女兒受氣,一直沒結婚,看女兒大瞭也參瞭軍,心裡沒瞭顧慮,同時也很喜歡稻田枝子,兩人便結瞭婚。稻田枝子對鐵輝非常得體貼,對鐵輝的女兒也非常好,逐漸讓鐵輝有瞭完整的傢的感覺。時間長瞭,夫妻兩無話不談,鐵輝把當年自己的畸情遭遇和特殊愛好都告訴瞭她,稻田枝子很理解老公的痛楚,不但沒反對,反而支持鐵輝滿足跟別人的老婆做愛這一特殊癖好。

  鐵輝的第二個老婆樸春惠是北朝鮮人,當年金二胖上臺,暴政不斷外交失當,朝鮮失去瞭外部的糧食供給,又鬧起瞭自然災害,兩年間有兩百人朝鮮人餓死。樸春惠為瞭不餓死,冒死逃過邊境來到東北,幾經輾轉來到省城的河西區,做瞭個沒有合法身份的傢庭保姆。樸春惠長得非常漂亮,如果生在南朝鮮,可能不用整容就有當明星的機會。雇用她做保姆的男主人看她長得如此漂亮,趁老婆不在傢強奸瞭她,女主人發現後,舉報瞭她的非法身份,樸春惠因非法偷渡被抓進瞭看守所。樸春惠非常害怕,她心裡很清楚,如果她被遣送回國,不是被槍斃就是要被送進集中營。樸春惠的案子不大,但引起瞭鐵輝的關註,鐵輝心裡也很明白北朝鮮的局勢,知道樸春惠如果被送回去就是個死。同樣出身貧寒,鐵輝對弱者很同情,通過特殊途徑把樸春惠從看守所放瞭出來。

  稻田枝子心地很善良,知道鐵輝的做法後,很同情樸春惠,感覺她沒地方去,又沒有合法身份,直接把她接到瞭自己傢裡庇護。樸春惠開始在鐵輝傢依然當保姆,她的要求非常低,給不給錢無所謂,管飯就行,隻要不把她送回國,讓她幹什麼都行。感覺自己無依無靠,樸春惠逐漸把鐵輝當成瞭終身的依靠,提出也要給鐵輝做老婆,表示有沒有名分她都不在乎。鐵輝開始無法接受,但稻田枝子表示支持,她覺得樸春惠和自己差不多,都是身在異國,想回母國卻又回不去。後來鐵輝也就認可瞭,樸春惠成瞭他的小老婆,三人同吃同住過得很融洽。樸春惠對鐵輝視為恩人,對稻田枝子更是尊重,怕給鐵輝找麻煩,樸春惠很少出門,終日在傢做傢務,伺候鐵輝和稻田枝子的飲食起居。對鐵輝的那個特殊愛好,稻田枝子都支持,她自然也是不反對瞭。

  鐵輝的女兒叫鐵燕,她和鐵輝年紀不像其他父母和子女那樣差距那麼大,特殊的原因,她隻比鐵輝小十七歲。鐵輝對她非常寵愛,又不是真的血親關系,父女二人的關系很特別,既是父女又像朋友,二人無話不談,鐵燕在父親面前什麼話都敢說。父親一直都未娶妻生子,鐵燕很明白父親的良苦用意,懂事後曾多次勸父親娶妻成傢。對於鐵輝和稻田枝子的婚姻,鐵燕很支持,對後來鐵輝的這個小老婆樸春惠,鐵燕也能認可理解。當上列車長後,鐵燕工作很忙,但依然時常回傢,鐵燕一回來,鐵輝怕女兒不高興,總是要把兩個老婆都支走,單獨陪女兒吃飯聊天。這麼一來反而把鐵燕搞的不愛回來瞭,鐵輝理解女兒的心情,隻要女兒沒按期回來,鐵輝再忙都抽身要去看她。

  這次鐵燕好幾個禮拜都沒回來瞭,超過瞭以往回傢的時間間隔,鐵輝很擔心,非常著急去看看女兒,看他又真的抽不出時間來。眼前的這個連環殺人案實在是太棘手瞭,對方心理極度變態,手段殘忍,一個月內已連續作案四五起,卻又智商極高,沒留下一點蛛絲馬跡。連熬數夜,案子毫無進展,社會輿論壓力越來越大,鐵輝既想早日破案,又惦記女兒,有點焦頭爛額,心情越來越煩躁瞭起來。

  心情一煩躁,鐵輝隻能靠玩弄別人老婆的方式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很明白這麼煩躁,對破案毫無益處,隻能起反作用。索性給辦案幹警都放瞭假,讓大傢都暫時松弛一下繃緊的神經,他自己琢磨起瞭這次要玩誰的老婆的事。雖然位高權重,可畢竟是玩別人的老婆,鐵輝還不想用什麼過於威逼對方的手段。臨時興起當晚就想玩,他能選擇的人選實在是有限,最後隻能把目標鎖定在瞭一個常被她玩弄的女民警身上。

  常被鐵輝玩的這個女民警叫陸雅,今年三十三歲,是一個派出所的戶籍警,鐵輝玩弄她已經有兩年瞭。陸雅的老公就在河西分局上班,是個文職員警,鐵輝經常能見到他,玩一個自己常能見面的人的老婆,鐵輝覺得挺興奮。不過玩陸雅玩的次數太多瞭,鐵輝也覺得沒啥新鮮感瞭,感覺不太刺激,不過今天時間太倉促瞭,也隻好再把陸雅叫出來玩一次瞭。

  陸雅長得很漂亮,個子很高,尤其穿上警服的時候,顯得英姿颯爽,不過她是當兵轉業走後門進的公安系統,業務水平很差,當個戶籍警都難以勝任,工作中時常出錯。當年河西局搞精簡,陸雅險些被踩掉,因為被鐵輝肏瞭的事,才得以保住瞭飯碗。關於老婆和鐵輝的事,陸雅的老公也知道,不過礙於鐵輝的地位,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不知道。鐵輝給她打電話時候,陸雅正在和老公吃晚飯,當著老公的面她沒敢接電話,謊稱所裡要加班差點給忘瞭,急忙撂下飯碗出瞭傢門。

  「鐵局長!不好意思,我剛才正吃飯呢,他在,我沒接您電話!」陸雅出瞭傢門,趕緊把電話給鐵輝打瞭過去。

  「沒事,今天我想玩玩,你過來吧!」

  「鐵局長,我出來的忙,沒來得及打扮,還穿著警服呢,您看我是不是先去宿舍打扮一下啊?」

  「沒事,你直接過來吧!」

  「好的,那我還是去您傢嗎?」

  「是的!你來我傢吧,打個車過來,快點!」

  掛瞭鐵輝的電話,陸雅覺得有點緊張,她倒不是在意被鐵輝玩弄,可去鐵輝傢,每次都是當著他兩個老婆的面被肏。 想著自己每次都是被鐵輝肏得哭爹喊媽的,她覺得有點難為情。可鐵輝要玩她,陸雅又不敢不去,隻好招手叫瞭一輛出租車去鐵輝傢,準備再次接受鐵輝對她的奸污。

  「小陸同志來瞭啊!這麼晚瞭還讓您出來瞭,真是太麻煩您瞭!您吃飯瞭嗎,沒吃的話一起吃吧!」

  陸雅到時,鐵輝夫妻三人正在吃飯,稻田枝子看陸雅來瞭,趕緊撂下碗筷站瞭起來,恭迎到瞭門口,給陸雅拿過來拖鞋。

  「嫂子!您好!鐵局長,您好!我在傢吃過瞭,不吃瞭,你們先吃吧!」

  稻田枝子沒在日本生活過,連日語也不會說,可能是遺傳的原因,讓她有著日本女人獨有的那種禮貌。陸雅對稻田枝子的恭維很受用,卻又覺得有點別扭,自己來這是被肏逼來的,肏她的人的老婆卻又對她這麼有禮貌,陸雅一時也說不好心裡到底是什麼感覺瞭。

  鐵輝傢的房子是個小別墅,面積並不大,但相對很獨立,周邊沒有什麼其他住戶,屋外還有一個小院。小別墅是九十年代初期建的,房屋比較老瞭,格局也很簡單,分上下兩層,樓下是客廳,樓上是臥室。鐵輝一傢吃飯的的餐桌倒是挺寬敞的,長條形桌案能有三米來長,鐵輝坐在中間,兩個媳婦分居兩側。陸雅看他們還沒吃完飯,坐在瞭客廳的沙發上,等著他們吃完。

  「美枝啊!你帶著她上去先換換衣服!一會換好瞭再下來!」

  鐵輝吃完飯,點瞭一根煙坐著休息,讓稻田枝子先帶著陸雅上樓把警服換瞭。鐵輝雖然喜歡玩弄別人的老婆,但是他十八歲就當瞭兵,現在又當瞭這麼多年警察瞭,對軍裝和警服有著特殊的敬意,他不想讓陸雅穿著警服肏她。

  「好的!小陸同志,麻煩您給我上來吧!」

  鐵輝傢樓上有大中小三個房間,夫妻三人平時各住一個房間,住的方式比較特別。鐵輝平時很忙,常不回傢,當兵當時間很長,回傢不和兩個老婆做愛的時候都是單睡,他住在最小的那個房間瞭,裡邊隻有一張鐵制單人床。稻田枝子以前住在那個最寬大的主臥裡,樸春惠也給鐵輝當瞭老婆後,她把大房間讓給瞭樸春惠,自己住到瞭比較小的那個屋裡。稻田枝子的那個屋子擺設比較簡單,主要傢俱隻有個電視,她和樸春惠的日常生活用品都在寬大的主臥裡。

  稻田枝子把陸雅領進瞭主臥裡,先幫著她把警服外套款掉,摩挲整齊後掛在瞭衣服架上。先給陸雅倒瞭一杯飲料,讓她坐沙發上休息會,稻田枝子先把自己的脫得一絲不掛。她這麼做,是覺得如果自己先脫光瞭,陸雅就不會覺得尷尬瞭。

  稻田枝子今年正好五十歲,但長得很年輕,看起來也就剛滿四十的樣子。她身高隻有160,身材保持得相當好,身形苗條纖細,兩條腿又細又直,她的骨架又非常小,看起來瘦弱卻又非常地肉感。如果不是皮膚稍微有些松弛瞭,她的身體不次於任何妙齡少女,是一副標準的日本AV明星式身材。稻田枝子身體最突出的部位是她的奶子,兩隻奶子不大卻非常飽滿,一點也沒有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得下垂,像兩個剛蒸熟的饅頭一樣端端正正地扣在胸前,兩隻乳頭明前地向上翹翹著。

  「嫂子!你身材可真好!哎!我要到你那個年紀,隻不定變成啥大媽樣呢!」

  「小陸同志您太客氣瞭!還是年輕好啊!你看我這皮膚都沒彈性瞭!」

  看稻田枝子都脫光瞭,陸雅果然沒有緊張的感覺瞭,索性也把自己的衣服都脫瞭。陸雅是那種東北女人的典型式長相,個子高骨架大,身材豐滿,不過她不怎麼胖,隻是骨架大顯得肉很厚實。陸雅的皮膚很白,屁股和奶子都很大,肚子上好稍微有些贅肉。

  「嫂子,你看我啊!你看我這肚子越來越大瞭,我老想著減肥減肥的!可就是管不住我這破嘴,看到好吃的就忍不住!」

  「那有啦!看您皮膚多白凈啊,您看又嫩又滑還那麼有彈性!」

  「嫂子你看你那身材多少啊!簡直就跟日本A片裡的那些女演員似的!我要到瞭你那個年紀一定發福瞭,就是一個地道的東北大老娘們兒!嫂子,你有什麼保持身材的秘訣告訴告訴我唄!」

  「我哪有什麼秘訣啊!就是少吃點肉多運動運動吧!」

  兩人一絲不掛地坐在屋裡,居然談論起瞭關於保持身材的事。陸雅不知道稻田枝子是日本人的事,其實別人也都不知道,隻是知道鐵輝的這個老婆叫陶美枝。陸雅覺得稻田枝子五十瞭身材還這麼好,堅信她有什麼秘訣,不停地問著她保持身材的方法,稻田枝子被弄得沒辦法瞭,隻能把自己平時都吃什麼做什麼告訴瞭陸雅。陸雅問稻田枝子的同時,看她的奶子保持的非常挺,還不是的摸弄起瞭她的奶子,稻田枝子沒躲也沒推脫,任憑陸雅摸著她的奶子。

  「哦!對瞭嫂子,鐵局長還在下邊等著哪,你趕緊給我化化妝吧!還是按以前鐵局長喜歡的那麼化吧!」

  「好的,您放心吧!」

  「哦,還有嫂子!一會鐵局長可能還得幹我的屁眼,你先給我的屁眼塗點油吧!他雞巴太粗瞭,要不哦又得疼瞭!」

  稻田枝子給陸雅從新化瞭妝,又找出來一身女性制服短裙讓她換上,把她的長頭發也披散開來。經過稻田枝子的一番精心打扮,陸雅從一個英姿颯爽的警花變成瞭一個職業女白領。稻田枝子又拿出來一雙黑色高跟鞋,讓陸雅換上,最後讓她撅著屁股給她屁眼上塗潤滑油。陸雅的短裙裡並沒有穿內褲,撩起來裙子就露出瞭屁眼,稻田枝子很快就把潤滑油塗抹好瞭。

  做好瞭這些,稻田枝子拿出瞭一個AV按摩棒和一根假雞巴,又把一根狗鏈套在瞭自己脖子上,把假雞巴插進自己的逼裡,用按摩棒刺激起瞭自己的陰蒂,然後讓陸雅牽著她脖子上的狗鏈下瞭樓。稻田枝子這麼做,主要是為瞭給鐵輝助興的,她要鐵輝肏著陸雅的同時,自慰給他看。稻田枝子本身並不是太淫蕩,這些都是她那個和他亂倫的兒子教會她的。兒子強奸瞭稻田枝子後,和她開始瞭亂倫的關系,之後又用玩弄性奴的方式玩弄調教她,這些都是她的兒子以前常和她玩的。

  陸雅牽著手裡的狗鏈走在前邊,稻田枝子躬身跟在後邊,下樓的同時她用假雞巴和按摩棒刺激起著下體。她左手拿著按摩棒刺激著陰蒂,右手拿著假雞巴抽插著陰道,陸雅牽著她走到樓梯上的時候,稻田枝子已經開始淫叫瞭起來。

  稻田枝子和陸雅下樓的時候,鐵輝躺在瞭客廳的沙發上,樸春惠已經伺候著他脫光瞭衣服,正蹲在地上給他舔雞巴。

  樸春惠還沒脫衣服,隻是把上衣的扣子解開瞭,讓鐵輝摸著她的奶子。給鐵輝當小老婆這兩年,生活安逸營養又好,樸春惠早就不是幾年前那個又瘦又黑的北朝鮮偷渡女的模樣瞭,她的皮膚變得越來越白皙,奶子也越來越豐滿,整個身體充滿瞭誘惑。樸春惠個子很高,超過瞭170,本來就生的天生麗質,加之稻田枝子又很會給她打扮,給她留起瞭長頭發,染成瞭金黃色,讓她穿起瞭性感的衣服和漂亮的高跟鞋。現在的樸春惠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韓式美女,而且是沒經過整容的天然韓式美女。

  鐵輝的雞巴特別大,又粗又黑又長,而且做過手術,在雞巴表皮上植入很多細小的塑膠顆粒,讓本來就大的雞巴又非常粗糙。其實鐵輝還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他當年在南疆戰場上的時候,雞巴受過傷,雖然沒有影響性能力,但是雞巴的外皮被大面積燒傷瞭。和稻田枝子結婚後,他專門去韓國做瞭整形收入,手術醫生趁機建議他也植入些塑膠,告訴他這樣能讓女性更刺激興奮,鐵輝當時覺得好玩,也就同意瞭。

  鐵輝的性能力超強,這並不隻是因為他身體好。當年鐵輝的老師傅教他的硬氣功是祖傳的,一整套的氣功功夫又分成好種,其中有一門功夫練會後,運上氣能讓雞巴變得堅硬如鐵。不過老師傅當時並沒有教他這個,這門功夫比較邪,練瞭雖然能讓雞巴堅挺無比,卻會影響射精和生育能力。老師傅年輕時候混跡官場又做過土匪,沉迷女色,一時糊塗練這麼功夫,結果導致自己沒有後人。老師傅死前,知道自己時日不多,把祖傳的氣功秘訣悉數都教給瞭鐵輝,想讓他把祖傳的功夫保留下去。鐵輝開始也沒練這門氣功,但後來特殊的遭遇,讓鐵輝決定不再要孩子,把父愛都傾註在女兒鐵燕身上,索性就練瞭這套邪門氣功。

  陸雅不知道這些事,她隻知道鐵輝的雞巴非常厲害,每次都能肏她很長時間,而且怎麼操都不射。陸雅性欲很強,可是卻非常怕鐵輝的那根大雞巴,更怕鐵輝會肏她的屁眼。陸雅看著被樸春惠舔著的這個帶著突起的大雞巴,感覺就像一個怪磷嶙峋的黑色水蟒。她心裡想著鐵輝能肏她的逼,千萬不要用這個大水蟒一樣的雞巴肆虐蹂躪她的屁眼。

  「下來瞭啊!嗯,不錯!過來,在沙發上撅著屁股趴著,把裙子撩起來!」

  鐵輝喜歡肏別人的老婆,肏逼的方式也挺奇怪的,就是喜歡肏的過程,沒有什麼前戲和調弄的過程,每次連被肏的女人的奶子都不摸一下,就是讓她們撅著屁股肏她們。陸雅聽瞭鐵輝的命令,放下手裡牽著的套在稻田枝子脖子上的狗鏈,乖乖爬上沙發,撩起瞭裙子,把屁股撅瞭起來,頭埋在沙發靠背上,雙手扒著大屁股。

  「…老…老公,我幫…著…著您往裡肏…肏吧!」

  樸春惠的漢語說得還比較生硬,說起來還多少有些結結巴巴的,不過她聽漢語聽得很明白,就是說起來還有些費勁。樸春惠拿著鐵輝的大雞巴,用雞巴頭在陸雅屁眼和逼之間的部位上來回磨擦瞭起來。陸雅的心裡非常緊張,她不知道樸春惠手裡握著的這根大雞巴,是要往她逼裡肏,還要要往她屁眼裡肏。 雞巴來回地摩擦著兩洞之間的敏感區域,陸雅覺得很癢,怕被大雞巴肏她的屁眼,又覺得很害怕,不禁叫瞭出來。

  「…老…老公,看…看她…發…發騷瞭!您快點…肏…肏她吧!」

  「啊——不要!」

  樸春惠突然把大雞巴的龜頭抵在瞭陸雅的屁眼上,陸雅還沒來得及反應,鐵輝腰一使勁,大雞巴生生肏進瞭陸雅的屁眼裡。陸雅疼得眼前一陣發黑,大聲慘叫瞭起來,身子也不禁搖晃瞭起來。

  「…老…老公,她…她…不老實!我替你…把…把她綁起來吧!」

  「好的!你去把繩子拿來,另外把你那套常玩的衣服換上,把那些工具也拿過來!」

  樸春惠站起身來,小跑上瞭樓,鐵輝沒著急抽插陸雅的屁眼,把大雞巴頂入最深,然後抱著陸雅的屁股搖晃瞭起來。陸雅覺得屁眼撕裂得那麼疼,忍不住大聲慘叫著,還好她不是第一次被鐵輝肏屁眼瞭,屁眼並沒有真的裂開。

  「老公!老公!您看我賤不賤,您在操小陸,我在自己玩自己的逼呢!」

  稻田枝子母狗一樣趴在鐵輝面前的桌子底下,為瞭讓自己更像母狗,她把套在脖子上的那個狗鏈栓到瞭桌子腿上,一手拿著按摩棒刺激陰蒂,一手拿著假雞巴抽插著陰道。陸雅慘叫的同時,稻田枝子在浪叫,叫得聲音聽起來既下賤又淫蕩。

  「你個老騷貨,怎麼又把你自己弄得和條發情的母狗一樣瞭!」

  「我就是母狗!平時我是您的妻子,您肏逼的時候,我就是賤母狗!我要讓你爽,讓您肏別人的時候,看著我這個賤母狗自己肏自己!」

  「哈哈…你個賤貨!就這麼玩,老公喜歡看著你的浪樣兒肏別人,一會老二下來瞭,再讓她把你弄得更騷點!」

  說話間,樸春惠下樓瞭,她穿瞭一身黑色性感女王裝,黑色的高腰皮靴,低胸黑皮衣,開著檔露著逼和屁眼的黑色皮褲,手裡還拿著一根馬鞭,另一隻手拎著一個包。樸春惠先來到瞭陸雅跟前,陸雅趴著的那個沙發上有四個鐵環,樸春惠拿出繩子把她的手和腳都綁在瞭鐵環上,又給她的嘴裡帶瞭一個嚼子。鐵輝經常在傢裡肏別人老婆,這個沙發上的四個鐵環是特制的,平時藏在沙發座裡又有沙發套蓋著,根本看不出來,玩的時候拿掉座套就能拉出來。樸春惠伺候在傢裡鐵輝這麼玩別的女人很多次瞭,一切動作做得非常熟練迅捷。

  陸雅感覺自己又被制成瞭一個性工具,一動也動不瞭得被固定在瞭沙發上,任憑鐵輝狠勁奸淫著她的屁眼。陸雅覺得屁眼被肏得生疼,可因為嘴裡被戴上瞭嚼子,她想叫也叫不出來瞭,隻能發出“嗚嗚”的呻吟聲。鐵輝狠肏瞭一陣陸雅的屁眼,覺得心情舒暢多瞭,這些天被連環殺人案搞的心煩意燥的壓抑感消退瞭不少。他越肏越來勁,越肏越猛,肏陸雅屁眼肏得越狠,鐵輝覺得自己的心情越舒暢。鐵輝肏瞭沒多久,陸雅就感覺不倒屁眼裡的疼痛感瞭,她的屁眼已經被鐵輝的大雞巴給肏麻瞭。如果不是被綁得很結實,固定住瞭姿勢,陸雅現在早就被肏得癱軟在沙發上瞭。

  鐵輝肏陸雅屁眼的時候,被沒有看著胯下挨肏的陸雅,而是看著桌子底下的稻田枝子。穿著女王裝的樸春惠正在虐待稻田枝子,她的一隻高跟皮靴踩在瞭稻田枝子的頭上,手裡的馬鞭在不停地大力抽打著稻田枝子的屁股。稻田枝子撅著屁股趴在地板上,被打得嗷嗷大叫,手裡的假雞巴瘋狂地抽插著自己的陰道,另一隻手裡的按摩棒不停地刺激著自己的陰蒂。扮成女王的樸春惠穿的黑色皮褲是開襠的,既露著逼又露著屁眼,她的屁眼裡塞著一個嗡嗡作響的跳蛋,下身前戴著一個穿戴式假雞巴。這個穿戴式假雞巴比較特殊,是雙頭的,一頭的假陰莖插在樸春惠的逼裡,另一頭明晃晃地露在外邊。

  稻田枝子也說不好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受虐傾向,她這麼玩主要是配合鐵輝的,想讓他看著能更爽。不過稻田枝子又覺得真的這麼玩的時候,她確實非常興奮。用假雞巴狠勁捅著自己的逼,用強力的按摩棒刺激著自己的陰蒂,屁股還在被樸春惠用馬鞭狠勁地打著,稻田枝子覺得又疼又爽。最讓稻田枝子覺得興奮的,還是那個刺激她陰蒂的按摩棒。鐵輝肏陸雅屁眼已經肏瞭半個小時瞭,稻田枝子就這麼在地下也趴瞭半個小時,半個小時間她已經來瞭三四次高潮瞭,逼裡噴出來的淫水打濕瞭胯下的地板。

  「老公!老公!我是母狗,我是母狗!母狗太爽瞭,母狗不行瞭瞭,求求你先放過我吧!」

  「哈哈!看你那母狗樣!好吧,先讓你歇會兒吧,你爽瞭,現在你該讓老二也爽爽瞭!」

  「好的,我讓春子也爽一下!」

  樸春惠抬起瞭踩在稻田枝子頭上的皮靴,稻田枝子站瞭起來,穿著女王裝的樸春惠又像母狗一樣地趴在瞭地上。稻田枝子解下來套子自己脖子上的狗鏈,栓到瞭樸春惠的脖子上,手裡抓著狗鏈,倒騎驢式騎在瞭樸春惠的屁股上。稻田枝子抓著手裡的狗鏈,另一隻手抓住瞭樸春惠戴著的雙頭夾雞巴露在外邊的那一端,使勁地抽插起瞭,樸春惠被弄得輕聲呻吟瞭起來。樸春惠在保守的北朝鮮長大,沒接觸過這些新式的性愛方式,她的思想很保守,不會故意地配合著男人叫床,她就是被真的弄得受不瞭瞭,嘴裡才會發出聲響。不過,北朝鮮長期的奴化愚民教育再加上後來的特殊遭遇,讓樸春惠有著逆來順受的思維習慣。認可瞭給鐵輝當老婆,那就認可瞭鐵輝隨意玩弄支配她,她想不出稻田枝子的那些伺候鐵輝的創意想法,但稻田枝子讓她怎麼做,她就乖乖地怎麼做。

  「這個老二,玩瞭她這麼久瞭,還這麼老實,讓你捅的這麼狠瞭,叫的聲音還就是這麼大點動靜!」

  「沒事!老公,春子不好意思嘛!哪像你大老婆我這麼騷啊,您放心,我再弄弄她,保準讓她叫的比我動靜還大!」

  稻田枝子說完把狗鏈拴在瞭自己的腰上,騰出來的那隻手又拿過來一根假雞巴,拔出來塞著樸春惠屁眼的跳蛋,把這根大雞巴捅進瞭她的屁眼裡。稻田枝子雙手並用,用兩根大雞巴同時抽插起瞭樸春惠的逼和屁眼。她雙手都在抽插著假雞巴的時候,倒騎在樸春惠屁股上的身子不由地往前傾,一端拴在她腰上一端套在樸春惠脖子上的狗鏈被拉緊瞭,樸春惠的頭被狗鏈拉得抬起來。為瞭讓樸春惠徹底騷起來,稻田枝子在抽插她的兩個洞的同時,在樸春惠的陰部塗上瞭春藥。強烈春藥的刺激下,樸春惠慢慢地發情瞭,呻吟聲變得越來越大。春藥完全發揮作用後,樸春惠徹底發情瞭,呻吟聲變成瞭大聲的浪叫聲,而且叫聲越來越響,越來越淫賤。

  「哈哈!你個騷貨,還是你他媽的會玩啊!老二個老實人都讓你給弄成騷貨瞭!」

  「我們是您的老婆嘛!要伺候好您就得變得更騷啊!」

  「好好…你個老騷貨再賣點力,把老二也給我弄高潮瞭!」

  「好的,您放心吧!」

  看著眼前兩個淫賤的老婆,奸淫著陸雅的屁眼,鐵輝壓抑的心情基本上舒緩瞭下來。不知不覺間鐵輝已經肏陸雅屁眼肏瞭一個多小時瞭,不過他還沒操過癮,除瞭偶爾抽煙休息之外,他一直都在狠勁肏著陸雅的屁眼。

  又過去瞭半個多小時,春藥的刺激下,樸春惠不但徹底發情瞭,而且神經多少有些迷離瞭。她已經被稻田枝子弄得來瞭好幾次高潮瞭,不過塗抹在她陰部上的春藥藥效還沒過去,她依然在不停地要著。稻田枝子年紀大瞭,玩瞭這麼久她有點體力不支瞭,不過看鐵輝還肏屁眼肏得正在興頭上,她還不能結束和樸春惠之間的互淫行為。最後,稻田枝子跟樸春惠互相抱在瞭一起,把雙頭雞巴的另一端也套入她的逼裡,倆女人各自扭動著身體,用那根雙頭雞巴同時肏起瞭各自的陰道。

  淫樂瞭近三個小時,鐵輝終於不肏瞭,他不是射精瞭,而是肏累瞭,自從練瞭那門特殊的氣功後,他已經很難再射精瞭。看鐵輝不肏瞭,稻田枝子和樸春惠也停止瞭互淫,稻田枝子年紀大瞭,剛一停下就累得撲到在瞭地上。樸春惠在北朝鮮時幹得都是重體力活,體質非常好,春藥藥效也過來,她稍做休息便緩瞭過來。先是服侍著鐵輝躺在中央沙發上休息,又把稻田枝子也扶到瞭沙發上躺著,最後解開瞭綁住陸雅的繩子,把她嘴裡的嚼子拿瞭出來,扶著她也躺好。陸雅已經被肏得奄奄一息瞭,死羊一樣地癱軟在瞭沙發裡,隻剩下瞭出氣的力氣。鐵輝奸污她多次瞭,也沒少瞭肏她屁眼,但這次肏她屁眼肏的時間是最長的,肏得也是最狠最猛的一次。

  樸春惠拿來一瓶紅牛飲料,打開後端到瞭陸雅的嘴邊,陸雅已經沒力氣拿住易開罐瓶瞭,樸春惠隻好喂著她喝下去瞭大半瓶。看陸雅緩過來一些,樸春惠來到瞭中央沙發上,跪在鐵輝身邊給他按摩瞭起來。其實鐵輝一點也沒覺得累,他幾乎是生出來就開始練氣功,現在也沒扔下功夫,四十五年的功底,讓他的體力和耐力都遠遠優於常人。鐵輝覺得這次玩的非常過癮,享受著樸春惠溫柔的按摩,他被連環殺人案不能破獲折磨得壓抑不堪的心情徹底舒暢瞭。他的心情暢快瞭,腦子也清醒瞭,躺在沙發上,已經開始盤算起瞭下一步的破案計畫。

  手機響瞭,樸春惠趕緊跑過去把電話給鐵輝拿瞭過來,電話是連環殺人案專案組的幹警打來的。電話裡的聲音很急促,打過來電話的幹警告訴鐵輝,河西區一個公園裡又發生瞭一起殺人案,從殺人手法上判斷,作案者正是那個短時間內已連續作案多起的連環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