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高級群最多隻能加200個QQ號,趙銘把淫妻群改組重建之後,群成員迅速擴充,很快就把群給加滿瞭,好多夫妻都是夫妻二人各有一個QQ號在群裡,更是加劇瞭QQ群的滿員。群內夫妻好多人也都是有著自己的群的,他們覺得趙銘的這個群辦得很成功,成員也都很活躍,紛紛提出要把自己的群合並進來。
這種情況下,有個在騰訊內部上班的單男送給瞭趙銘一個VIP6的QQ號碼,VIP6的QQ能建一個超級群,超級群能容納500個群成員,有瞭500人的超級群,老成員自然都轉加進瞭超級群裡,很多因滿員想進群進不瞭的也加瞭進來,同時還合並瞭十來個群內成員的原來的此類交友群,雖然經過瞭一些篩選淘汰,超級群的群成員還是一下子就拓展到瞭300多人。夫妻和單男的比例還是保持在瞭大致三比二的比例,不過因為好多夫妻都是夫妻二人各有一個QQ號在群裡,實際的夫妻號要比單男號多很多。因為合並群的緣故,群內的單女也達到瞭三四十人,老公沒有淫妻傾向但自己卻渴望成為淫妻的單女,在群裡形成瞭一個重要的組成部分。
這個淫妻交友群已經成立兩年多瞭,最早的建立者也不是趙銘,群的創建者是對夫妻,喜歡夫妻交換的玩法,他們本有一個夫妻交友群,後來看有淫妻傾向的夫妻越來越多,就又單獨創建瞭一個專門針對這一愛好的群。看趙銘挺有管理才能,就把他弄成瞭那個群的管理,群的管理開始也不隻有趙銘一個,但是其他人的組織管理能力差一些,而創建者又熱衷於夫妻交換方式,所以最早淫妻交友群的負責人實際上也就逐漸成瞭趙銘。
現在這個群算是更新到瞭第三代瞭,已經完全獨立瞭出來,群的規模也更大瞭,實際的創建者也成瞭趙銘,不過雖然這個群的最早前身不是趙銘創建的,但這個群能達到現在的規模也完全就是趙銘努力的結果。趙銘這個人很聰明,他從來不組織那種大規模的多人群交的性聚會,他很清楚聚眾淫亂在大陸可是違法的,人多自然事多,要是搞那種多人群交聚會很容易出事。他組織聚會也是組織那種吃飯唱歌為主的見面會,最多也就是在這種聚會上弄點活躍氣氛的小節目,這樣的聚會即使來再多的人,也不會出什麼事。趙銘組織管理這個群的原則永遠是安全第一,讓大傢彼此熟悉的前提下私下聯系,根據自己的具體情況選擇滿足自己的喜好方式。當然,這種交友方式中,多人性愛自然是少不瞭,但趙銘總是盡量地把規模控制在最小范圍內,以某一個特定的主題來組織這種多人性愛,而且每次都堅持把人數保持在十人以下。
趙銘最近因為幫劉菲母女的事,上網的時間並不多,不過最近終於把劉菲母女的事初步解決瞭,終於能安心上網管理自己的這個群瞭,在群友的幫助下完成瞭第三代超級群的改組重建。
幫劉菲和韓露找個出路的事,解決地也比較偶然,有點有心栽花不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意思。
前兩天他去給劉菲母女找門路,結果趕上瞭大暴雨,陰差陽錯的和鍾潔華去開瞭房,兩人玩的非常激情刺激。事後二人躺床上休息,鍾潔華自是心滿意足,小鳥依人似的躺在瞭他懷裡,趙銘感覺本該去給可憐的劉菲母女走門路,結果自己卻和別人來做愛享受,想想還在傢裡盼著自己好消息的劉菲,心裡覺得有點不得勁。鍾潔華很敏感聰明,當時就看出來瞭,問他為什麼不高興,趙銘覺得雖然和她是第一次見面,但彼此感覺很好,而且之前也知道她的為人,便把劉菲母女的淒慘遭遇又給她講瞭一遍,說自己想給韓露找個出路,讓她以後能正常地生活,同時也想給劉菲找個工作,讓她以後的生活能有所保障。
鍾潔華雖然身處富貴但心地善良,又是出身於普通傢庭,非常有同情心,聽趙銘說劉菲娘倆那麼可憐,她心裡非常同情,差點掉下眼淚來,同時看趙銘真心地幫這對萍水相逢的可憐母女,對他更是欽佩。
鍾潔華當天便幫趙銘解決瞭這一心事,她傢開旅行社自然少不瞭導遊,因為接待的都是政府的團,所以她傢旅行社的導遊要比普通的旅行社導遊多一些,其實真正負責導遊工作的就是那幾個經驗豐富的資深導遊,多出來的那些所謂導遊就是為瞭把這些政府機關的旅行成員照顧得更周到。鍾潔華想讓韓露去她那當個見習的導遊,跟著學習導遊知識,日後有瞭經驗考個導遊證可以做正式的導遊。趙銘一聽馬上高興瞭起來,這樣既讓韓露暫時有瞭一份工作,又解決瞭日後出路的問題,抱著鍾潔華一頓親。
兩人在賓館又玩瞭一次,這次直接玩起瞭羞辱調教的方式,鍾潔華被弄得非常舒服,下午雨也不下瞭,兩人便出瞭賓館,當面把這個決定告訴瞭劉菲母女。劉菲一聽自然是高興瞭,韓露也覺得很滿意,年輕人都好動不好靜,她覺得這個工作能到處溜達,一邊旅遊一邊就上瞭班瞭。
第二天鍾潔華就安排韓露上瞭班,正好她傢旅行社接的那個大規模的政府團當天就要出發,為瞭讓韓露提前感受下,讓她跟著這個團也走瞭,並交代領隊好好照顧韓露。劉菲對女兒千叮嚀萬囑咐,告訴她好好工作用心學,並提醒她一定要註意安全,看鍾潔華心地善良為人熱情,她也就放心瞭。
韓露的出路問題解決瞭,劉菲和趙銘也總算放下瞭心裡的一塊大石頭,劉菲雖然暫時沒解決工作的事,但畢竟她年紀大瞭而且能吃苦耐勞,找份維持生活的工作還是比較容易的,不過劉菲還得先住在趙銘傢。
當天劉菲沒回趙銘傢,而是去瞭戶口所在地的那個離市區很遠的五傢子鎮,劉菲一是想給亡故的親生母親上上墳燒燒紙,求母親在天之靈保佑自己和韓露能改變淒苦的命運,二是想把自己和女兒的戶口問題辦一下,因為傢裡重大變故的事,她和韓露的戶口問題一直沒徹底解決,她又聽趙銘說劃歸市區的五傢子鎮征用瞭農民的耕地蓋商品樓,隻要有戶口就能給一筆補償款。
趙銘本來想陪她去,劉菲覺得趙銘已經為自己娘倆的事夠辛苦的瞭,不忍心再讓他費心費力瞭,堅持不讓他去。路程比較遠,要辦的事也多一兩天可能都回不來,趙銘給她拿瞭足夠的錢,告訴她吃好住好,別不舍得花錢。
劉菲母女一連在自己傢住瞭好些天瞭,劉菲每天除瞭偶爾去逛逛街,找找適合自己的工作,基本上都是幫趙銘料理傢務瞭。三個人雖然關系有點奇怪,但是整天嘻嘻笑笑的過得也很開心。這兩人一下子都不在瞭,趙銘還突然覺得有點不得勁瞭,正好新建的超級群人更多,大傢聊得很熱鬧,趙銘便坐在電腦前和大夥聊瞭起來。
聊瞭一陣子,趙銘又想起瞭這個群的發展到壯大的過程來瞭,最早建淫妻交友群的時候,群裡隻有三四十個成員,真正的淫妻夫妻也就十來對,這十來對夫妻現在基本都不在這個第三代的超級群裡瞭,有的是不玩瞭已經徹底退出,有的是換瞭QQ號和網名從新加的群,唯一的一直都在群裡而且還用著原來的QQ的夫妻,就是“一地酒瓶”和“靜怡”兩口子。
“一地酒瓶”很少上線,他老婆“靜怡”倒是幾乎天天線上,不過也不怎麼愛說話,趙銘一直都覺得“一地酒瓶”這個人很不錯,這個人長相性格都很年輕,為人開朗豪爽,和趙銘認識都兩年多瞭,幾乎是趙銘認識的淫妻夫妻中最早的一個瞭。趙銘覺得好長時間都沒見過“一地酒瓶”瞭,正好有他電話,晚上沒事便給他打瞭個電話,電話裡聽他似乎有點不開心,沒說瞭幾句便找自己去喝酒。
兩人在一個燒烤攤上見瞭面,“一地酒瓶”起這麼個網名自然就是愛喝酒瞭,平時見趙銘總是嘻嘻哈哈有打有鬧的,這次顯得很悶,一口氣連喝瞭三四瓶啤酒,才打開瞭話匣子,和趙銘嘮叨起瞭他最近的煩惱。
“一地酒瓶”真名叫李平,今年四十瞭,他之所以不常上網,是因為他是做傢俱生意的,平時老要出差上貨。李平老婆“靜怡”真名就是叫靜怡,全名叫何靜怡,今年三十九歲瞭,她不上班,就是在傢照顧孩子料理傢務,平時很悠閑。李平玩這個遊戲都快十年瞭,網路剛興起的時候,就是接受瞭這種觀念,李平思想很前衛,不過何靜怡開始很難接受,何靜怡人如其名,長相端莊,性格文靜,說話都是慢條斯理的,是那種很典型的賢慧型女人。李平開始玩的是夫妻交換,光是和別人夫妻玩交換這事,他就足足做瞭老婆兩年的工作,二人屬於從小青梅竹馬的那種夫妻,感情很好,在老公不斷地灌輸下,也是為瞭滿足老公的願望,何靜怡也就慢慢接受。玩瞭一陣交換,李平覺得不刺激瞭,便開始玩起瞭淫妻遊戲,又是花瞭好一番功夫,才動員的老婆接受瞭這一個遊戲,慢慢地也把何靜怡調教得成瞭一個淫妻。
結果真的把老婆給調教出來瞭,李平發現成瞭淫妻何靜怡的開放下賤程度,遠遠超過瞭他所預期的,自己這個長相端莊性格文靜的老婆,居然喜歡當母狗讓人玩,而且還喜歡別人殘忍地虐待她。這些李平還是能接受的,有淫妻傾向的老公自然也不在乎老婆被人下賤地玩,不過何靜怡隻喜歡和一個人玩,他開始自然是不反對的,而且他開始他也見過這個男子,可一來二去一接觸,他發現自己非常討厭這個人,這就讓他難以接受瞭。他覺得那個人素質很低,對方說自己是個公務員,可他怎麼看著也不像,對老婆喜歡在和這麼一個人玩,他覺得不放心。有淫妻傾向並不是就表示老公不愛自己的老婆,反過來可能夫妻感情卻更好,老公更在意自己的老婆,讓老婆身體出軌自己覺得興奮,可對老婆喜歡和一個自己看不上的人玩,淫妻傾向再強也是不能接受的。
何靜怡隻喜歡和一個這麼一個男的玩,這讓李平覺得很鬱悶,上次參加趙銘組織的那個聚會,是因為李平剛出差回來,何靜怡想讓他平衡下心理,才勉強答應跟著他去的。何靜怡就喜歡和一個固定男人玩的事,讓李平有沒有辦法,畢竟是他把自己老婆給調教成淫妻的,沒他的鼓動調教,何靜怡也不會變得這麼下賤。看老婆在那個男人面前那麼下賤那麼聽話,他覺得很不爽,主要是他不喜歡那個人,可老婆還每次都讓他陪著去,他本不想去,可讓老婆自己去他又不放心。
最近李平又去南方去上瞭一次貨,一連在外邊出差瞭半個來月,前幾天回來瞭,老婆便央求他帶著自己去找那個固定玩她的男人玩,何靜怡雖然隻喜歡和這個固定的人玩,但是她也知道是玩的是淫妻遊戲,還是每次都得讓老公陪著自己去。李平淫妻傾向也很強的,不過他實在看不上老婆喜歡的那個男的,可這畢竟老婆的這種傾向是自己給弄出來的,他隻好答應帶著老婆去。
何靜怡一聽老公答應陪自己去瞭,非常高興,本來約定的晚上見面,她興奮地下午就開始打扮瞭起來。何靜怡長得很豐滿,個子有168左右,她的長相和身材都讓她看起來很富態,同時留瞭一副層次感十足的短發,顯得既氣質又不失個性。今天她特意穿瞭一條黑色皮裙,下體配的黑色連體襪,穿瞭一雙黑色長筒高跟靴,上身裡邊套瞭件低胸緊身黑色背心,外邊穿瞭件軟質的橘黃色長袖短身外套。
豐滿的身材配上這麼一身打扮,讓何靜怡顯得更加成熟性感瞭起來,要是和別人去玩,看老婆精心打扮的如此性感,李平一定會非常興奮,不過這次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實在是不喜歡老婆要去自己帶著去找的這個人。
常玩何靜怡的這個人並不在趙銘的那個群裡,是她在別的一個群裡認識,這人自己說他叫韓呂,是個公務員,至於他說的是不是實情,何靜怡也說不清,不過李平一直都不信他是個公務員,因為這個人實在是太小氣瞭。為人太吝嗇是讓李平一直不喜歡這個人的一個重要原因,這次這個人依然這樣,居然讓他們先去KTV開個包房等著他。
李平做傢俱生意做的挺好,雖然不能掙什麼大錢,但也算是過得足夠富裕,他平時為人也大方,出來玩從來沒躲過花錢,不過覺得這個人老這樣,還是讓他覺得很不舒服。按那人說的地方,早早就帶著何靜怡來KTV開瞭個包房,可等瞭一個來小時瞭,那人還沒來,看著老婆一臉興奮的期待,他更覺得很鬱悶瞭,一連喝瞭好幾瓶酒瞭。
「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快點來啊!」看都和約定的時間過瞭一個多小時瞭,李平不耐煩地催促起瞭何靜怡。
「喂!……」何靜怡嗲聲嗲氣地給對方打瞭個電話,對方說什麼李平也沒聽太清,隻聽見瞭對方說瞭個“堵車”兩個字,「操!又他媽坐公交車來的!我說你……」心情不好地李平本來想罵老婆,可一想老婆這淫蕩下賤的愛好,也是自己給調教出來的,每次老婆都是用這個理由把他給頂回去,他這次強忍住瞭。
又等瞭二十來分鐘,韓呂總算是來瞭,這個人長得還是挺不錯的,個子挺高,身型也不錯,不胖不瘦很適中,打扮的很斯文,大熱天穿著西服白襯衫,還戴瞭一副眼睛。
「來瞭啊!」李平還是客氣地站瞭起來,主動打著招呼,「來瞭!」對方很冷淡地回答著他,轉身就走到瞭坐在沙發另一邊的何靜怡身旁,「騷母狗!想我沒?」韓呂邊說邊捏住瞭何靜怡的一隻奶子,李平看他捏的很用力,把何靜怡捏的直咧嘴。
「想瞭!」何靜怡坐的更端正瞭,把雙臂分開,讓韓呂挨個地捏著自己的奶子。
「那想瞭?」韓呂脫瞭西服外套,還沒等他脫完,何靜怡就趕緊過來幫著他脫。
「是不是你狗逼又發情瞭?」
「是,我狗逼想您的大雞巴瞭!」
「長瞭發情狗逼的是什麼?」
「…母…母狗!」
「母狗是坐沙發上的嗎?是母狗就應該蹲地下去!還不快蹲著!忘瞭我怎麼調教你的啊?」
「是!」何靜怡乖乖地蹲在瞭地下,還叉開瞭腿,恭敬地仰著頭,望著坐在上邊的韓呂,「我錯瞭,下次一定記得蹲著等您來!」
「讓我檢查下你發情的狗逼!」何靜怡的皮裙很短,一蹲下兩檔就暴露瞭出來,韓呂用腳隔著她的黑色連體襪踢瞭踢她的逼,命令她把逼露出來。
「是!」何靜怡站瞭起來,背對著韓呂彎下腰撅起瞭屁股,把連體襪和內褲一起褪到瞭膝蓋處,豐滿的大屁股一下子裸露瞭出來,她把屁股撅得更靠後,又盡量叉開腿,把肥厚毛稀的陰戶展示給韓呂。
韓呂伸過手來,把三個手指一起捅進瞭何靜怡肥美的逼裡,並在裡邊攪動瞭起來,何靜怡被弄得下賤地呻吟瞭起來,不過還是那麼保持著彎腰撅屁股站著的姿勢,連動都不敢動。
「真是個發情的母狗逼!是不是又發情瞭?我的大賤狗是不是又想被交配瞭?」
「…是…是…求您…求您…用那個母狗喜歡的方式玩我吧!」
何靜怡有個很特殊的傾向,她喜歡讓人先把她的逼玩腫瞭再操她,她的這個傾向實在是太強烈瞭,她的逼比較大,這麼被弄腫瞭後再操,她雖然感覺很疼,但是卻在疼痛的刺激中覺得極度興奮。這個男人很會這麼玩,有一種專門玩這個的刷子,刷子的毛很粗糙,刷在陰唇上非常敏感,刷子毛上有塑膠,一會就能把逼刷腫瞭,又弄不破小逼。
「啊—啊—」男人已經從包裡拿出瞭那把讓她既怕又沒法拒絕的刷子,從後邊刷起瞭她的大陰唇,每一次刷上去都讓何靜怡感覺鉆心的疼,同時卻又讓她從疼痛中享受出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
李平看著老婆的下賤樣,覺得很別扭,其實他淫妻傾向很強,如果別人這麼玩他老婆,他會覺得很刺激興奮,不過他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叫韓呂的男人。他賭氣式地喝起瞭酒,不時地把酒瓶用力地蹲放在包房裡的玻璃桌上,韓呂似乎沒看到他的反應,依舊是一臉淫笑地刷著何靜怡的逼。
何靜怡知道老公的心情,可她又實在是抵不住這種特殊快感對她的刺激,她現在隻希望老公能像前些次那樣趕緊離開,她心裡很明白,刷她的逼隻是開始,韓呂對她之後的淫弄調教會讓她更下賤。
「求您瞭!別在這玩我這個賤母狗瞭!去開個房吧!」
「哈哈!好啊!不過你的狗逼還沒腫呢,我還得給你再刷一會!」韓呂之前就這麼在李平面前玩過何靜怡,他心裡也早就知道瞭他們夫妻的心態,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讓李平去給他開房,「兄弟!麻煩你給大哥開個房去唄!你看弟妹這正爽著呢!我這騰不開手啊!」
「行!」李平知道他那德行,他帶老婆玩過好多次瞭,出來玩他不怕花錢,可這麼個吝嗇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是他最想不通的,想著自己氣質文雅的老婆,怎麼就非和這麼個男人玩呢?
「好好!謝謝兄弟啦!我一定幫兄弟好好伺候伺候弟妹!嘿嘿!」韓呂也知道李平不高興,不過厚著臉皮裝作沒看見。
趙銘和李平坐在燒烤攤一張簡易方桌前,李平本來就能喝,這次心情鬱悶,已經連續喝瞭十多瓶啤酒瞭,趙銘怕他喝太多瞭,趕緊寬慰著他。
「大哥,大哥!行瞭別喝啦!先吃點東西!」趙銘一邊說一邊遞給他剛上來還熱著的羊肉串,「大哥,你不喜歡那人別讓嫂子和他玩瞭就行唄!」
李平接過趙銘遞給他的羊肉串,沒吃放到瞭一邊,又倒瞭滿滿一杯酒,一口灌進嘴裡,「兄弟!你也知道我跟你嫂子那感情不是一年兩年瞭,咱兩初中就處對象瞭,以前她盡是陪著我去玩,讓我爽瞭!」李平又喝瞭滿滿一杯酒,「再說瞭,你嫂子現在喜歡這麼玩,這不也我給整出來的嗎?除非我兩以後誰也不玩這個瞭,要不我沒法管她!」
趙銘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話寬慰他瞭,隻好也陪著李平喝瞭起來,趙銘其實從昨天開始心情好瞭很多,因為他一直發愁瞭好些天的劉菲母女日後出路的事基本解決瞭。
「兄弟,你小子主意多,給哥想個辦法,別讓你嫂子就隻跟那小氣鬼玩瞭!」看趙銘眨著眼睛若有所思,李平知道他這方面比較有經驗,趕緊給他倒瞭一杯球,就他給出主意。
趙銘慢悠悠喝瞭一口酒,遞給李平兩串羊肉串,讓他先吃,「行!我試試吧,不過你得配合我哦!」
「配合!讓咋配合咋配合!」李平眼前一亮,學著趙本山小品裡的詞和語調興奮地笑著說,「服務員!再來二十串你傢這‘肉串中的戰鬥串’!」看著燒烤攤搞笑的招牌,李平開心地喊瞭起來。
李平和何靜怡青梅竹馬,從小就認識,初中便談起瞭戀愛,兩人都是讀的大專,在一個大專院校裡上的學,何靜怡為瞭能和李平在一個學校念書放棄瞭讀本科的機會,還選擇瞭和老公一樣的專業。兩人從小學都大學都是同班同學,感情好的不得瞭,這也是李平任老婆去和那個他不喜歡的男人玩,卻又從沒強行幹涉的一個重要原因。除瞭他覺得是自己把老婆的淫蕩下賤一面給激發起來的,更多還是比較嬌慣自己的老婆,這種矛盾的心理才使得他心情很鬱悶。
當年二人傢庭條件都很好,又是兩小無猜,大學畢業就早早結瞭婚,婚後感情非常融洽,兩人都比較追求自由浪漫,直到三十多瞭才要的孩子。現在李平四十,何靜怡三十九,他們的女兒才六歲,還沒上小學。女兒很像何靜怡,長得活波可愛,聰明伶俐,還非常地懂禮貌,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小姑娘。
過瞭暑假就上小學瞭,女兒沒去幼稚園,李平常出差不在傢,一回來便經常帶著孩子出去玩,最常去的是女兒最喜歡去的遊樂場。看今天天不錯,李平早早地就帶著孩子去瞭遊樂場,何靜怡本來也想跟著去,李平說自己從南方回來帶回來幾瓶好酒,讓她給嶽父送去,知道自己父親愛喝酒,何靜怡便沒跟著去遊樂場,拎著酒回瞭娘傢。
何靜怡在娘傢吃的中午飯,又陪母親嘮起瞭傢長裡短,回到自己傢已經下午三點多瞭,看父女兩還沒回來,就給李平打瞭個電話,李平電話裡說女兒還沒玩夠,讓她也一起去。何靜怡覺得自己在傢也沒什麼事,便打車去瞭遊樂場,她傢有一輛東風標致牌轎車,不過她這個人天生不愛碰車,平時都是老公李平開著。
到瞭遊樂場,何靜怡一看到老公和女兒便是一驚,他發現趙銘居然也在,還正和女兒一起玩著水輪轉,一大一小玩得興高采烈,李平站在一邊眉飛色舞地吆喝指揮著,何靜怡隱隱感覺到這裡邊似乎有事。不過她一看女兒在呢,又打消瞭自己的這個念頭,他知道老公李平是個很識大體的人,雖然有很強的淫妻傾向,但在女兒面前他絕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
何靜怡猜對瞭,這確實是趙銘和李平事先商量好瞭的,趙銘也是一早就來瞭遊樂場,和他們父女一起玩瞭快一天瞭。趙銘這個人性格很好,上至八十歲老頭,下到五六歲的孩子,都能相處到一起去,更是有孩子緣,何靜怡活波的女兒很快就和趙銘混熟瞭,非常喜歡和他一起玩。一大一小玩得不亦樂乎,趙銘甚至一下子也回到瞭童年,把李平交代他的事暫時都給忘瞭。
女人越近中年母性越強,看著可愛的女兒玩得非常開心,不時地發出天真無邪的歡快笑聲,何靜怡不由自主地露出瞭慈愛的微笑,一臉幸福地註視著跟趙銘一起坐在水輪轉上的女兒。
「寶貝兒!跟哥哥玩得開心不啊?」看女兒和趙銘下瞭水輪轉,李平趕緊走瞭過去,遞給兩人一人一瓶飲料,又關愛地抱起瞭女兒。
「開心!大哥哥可好玩瞭!又會講故事又會玩!」可愛的小女孩舉著胖乎乎的小手,居然把父親遞給她的一張紙巾,回手先遞給瞭趙銘,讓他先擦汗,「大哥哥你先擦!」。
看女兒居然和趙銘處的這麼熟,何靜怡也不知道這到底怎麼回事瞭,不過她還是趕緊走瞭過來,從李平懷裡把孩子接瞭過來,「你應該叫叔叔知道吧?他給你爸爸叫哥哥的!你應該叫他叔叔!」何靜怡抱著孩子,指著趙銘說。
「愛叫啥叫啥吧!她都叫瞭一天‘大哥哥’瞭!」
「對孩子愛叫啥叫啥吧!咱們叫咱們的,孩子叫孩子的!」
「我就叫哥哥嘛!媽媽你不知道,這個大哥哥可好玩瞭,他還會給我講故事哪,講的可有意思瞭!」
「好瞭,你媽也來瞭,大哥哥也陪你玩瞭一天瞭,請大哥去咱們傢吃飯好不?」
「好好!讓大哥哥再回傢給我講故事!」
看著女兒一個勁歡快地拍著手,極力邀請趙銘去她傢,何靜怡又感覺有點不對勁瞭。他們夫妻玩瞭這麼久瞭,可從來沒帶過玩的人去過自己傢,這次明顯就是老公有意讓趙銘上傢裡,可女兒也在,她一下真想不出來老公到底是怎麼想的瞭。
平時看爸爸開車,女兒都是坐副駕駛位置上,何靜怡隻要也坐在車裡,必定會抱著女兒一起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這次李平剛開車門女兒就跳到瞭副駕駛位置上,何靜怡正想抱起女兒也坐那,李平已經把前車門關上瞭,「太熱你別往這擠瞭,坐後邊!」。何靜怡還想正辯論,李平已經發動瞭車,女兒也趕緊弄催促她上車,她隻好和趙銘一起坐到瞭後排座位上,何靜怡這下已經意識到瞭,這一定是老公刻意這麼安排的。
趙銘雖然和李平夫妻認識兩年多瞭,彼此之間也很熟悉,卻沒有和他們玩過,上次的聚會,是趙銘唯一一次有機會和何靜怡做愛,不過當時因為時間比較短,趙銘沒來得及去和何靜怡做愛,聚會就結束瞭。
群裡的夫妻單女基本上都認可趙銘,都接受甚至希望和他玩,可但何靜怡卻不這麼認為,她對趙銘沒什麼感覺。雖然不能說討厭趙銘,但她對趙銘一點也不喜歡,趙銘平時穿著比較隨意簡單,性格也是大大咧咧,不符合她喜歡的類型,何靜怡這個人比較怪,對沒感覺的男人從來都是表現的愛答不理的樣子。
最近老下雨,今天晴朗瞭起來,天依然比較涼,何靜怡穿的是長褲子,她長得豐滿,大腿比較粗,所以平時喜歡穿寬腿的褲子。今天她穿的是一條軟質棉線褲子,依然是寬腿的,不過褲腰很低,她的陰部有比較飽滿,一坐下兩腿間的就出現瞭一個明顯的三角區。
車剛開出瞭遊樂場,何靜怡突然感覺趙銘的手按在瞭她突出的三角區上,她這個人對沒感覺的男人一點也不喜歡,甚至有些討厭,一看趙銘襲擊她敏感部位,而且女兒還就在前邊坐著,她很生氣,趕緊使勁往外推趙銘的手。趙銘的手很靈活,她不但沒推開,反而趙銘的另一隻手從後邊伸進瞭她的褲子裡,她又趕緊去抵制後邊的那隻手,結果還是被趙銘從後邊是伸進瞭她的內褲裡。她把雙手都挪到後邊,想抽出趙銘已經摸著她屁眼處的手,不想趙銘前邊的那隻手結結實實地抓在瞭她的敏感部位的三角區上,隔著褲子摩擦起瞭她的陰部。
她心裡完全明白瞭,這就是老公故意讓趙銘這麼幹的,可女兒又在前邊,她還不敢做聲。讓趙銘這個她不喜歡的男人這麼非禮,何靜怡心裡非常反感,女兒又就在場,她更是生氣,一臉怒氣瞪起瞭趙銘,趙銘卻假裝沒看見,把抓她逼的手更使勁瞭起來。
「你的賤逼可真肥!」趙銘在她耳邊用最小的聲音對她說著,何靜怡聽瞭這個聲音更覺得反感瞭,簡直就跟上瞭公交車被渾身汗臭的民工非禮著似的,她咬著牙,橫著眼珠瞪著趙銘。趙銘一點都沒在意,肆意地沖她壞笑著,趁機把手伸進瞭她的褲襠裡。
看著老公居然和女兒聊起瞭天,何靜怡更憤怒瞭,不過怕女兒看到又不敢做聲,更不敢使勁掙紮。趙銘倒是拿出瞭已經摸在她屁眼上的那隻手,不過卻已經把前邊的手指插進瞭她的逼裡,她的一條胳膊被趙銘的後背緊緊靠住瞭,另一隻手也被趙銘的手給拉住瞭,又不敢使勁掙紮,隻好任憑趙銘玩起瞭她的逼。
「賤貨!你說你逼怎麼這麼松呢,和老發情的母狗的逼似的!」趙銘已經把三個手指都伸進瞭她的逼裡,在裡邊摳摸攪動瞭起來,極度的反感讓何靜怡逼裡一點水都沒有,陰道內壁被趙銘摳摸的生疼。
「騷貨!把你褲子解開!」聽趙銘居然要在女兒旁邊這麼羞辱她,何靜怡氣得直咬牙,忍不住使勁把被趙銘靠壓在身後的胳膊抽瞭出來,想去推開他蹂躪自己逼的那隻手。
「大哥哥,你給我講個故事唄!」女兒居然扭頭過來,求趙銘再給他講故事聽,何靜怡嚇的趕緊停住瞭掙紮,趙銘的手指趁機插得更深瞭,強烈的屈辱感,讓何靜怡眼圈發紅瞭。
「你大哥哥都陪你玩一天啦!先讓你大哥哥歇會!來讓你大哥哥先喝瓶水!到傢再給你講故事!」李平其實已經從車內的後視鏡裡看到這一切瞭,趙銘這麼玩自己老婆,李平一點不反感,反而有種興奮感。
何靜怡的女兒很懂禮貌,也很乖巧,聽爸爸這麼一說,不再說話瞭,一臉可愛地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系著安全帶看起瞭爸爸遞給她的一本漫畫書。
「賤貨!我讓你脫褲子呢!快點!」趙銘依舊是在她耳邊用最小的聲音說著,不過已經把手從她褲襠裡抽出來瞭,那意思就是在等著她褪下褲子後再好好地玩她的逼。
何靜怡很想對老公大喊一聲“停車!”,然後抱著孩子自己走瞭,可她已經想到瞭這是老公在故意報復她,她怕女兒看到眼前的情景,她更怕的是女兒知道自己媽媽確實是喜歡被人下賤地玩弄。此刻,她覺得很屈辱,既是因為女兒就坐在一米距離都不到的前邊,也是因為她真的不喜歡讓趙銘玩她,她使勁地瞪瞭瞪眼睛,盡力不讓委屈的淚水流出來。
最終她還是選擇瞭屈從,放棄瞭掙紮,在趙銘低著頭的註視中,伸手解開瞭自己的褲子,「褪下去!」趙銘又趴在她耳邊輕輕說著,何靜怡沒辦法,把褲子褪到瞭大腿根處,雪白渾圓的大腿展露瞭出來,她趕緊盡量地往下拉著衣服,蓋住瞭自己的大腿。
「賤貨!繼續脫,把褲衩也脫下來!」趙銘斜身靠近瞭她,註視著她的臉,想著要在被人脅迫著在女兒身旁露下體,何靜怡實在是做不下去瞭。趙銘還是壞笑著看瞭看她,把手慢慢地伸向瞭她的奶子,隨之對著她看著漫畫書的可愛女兒努瞭努嘴,靠背擋著女兒身子小,看不到她的下體,但是如果趙銘把手伸在她上身,那女兒是稍一回頭就可能看見的,「快點脫!」趙銘又輕聲地在耳邊威脅著她,何靜怡嚇得趕緊把內褲褪到瞭大腿根。
「你個賤貨!不許蓋上,把褲衩再往下褪,把上邊衣服撩起來,把你賤逼給我亮出來!」
何靜怡拼命地搖著頭,雖然搖頭的幅度很小,但是搖的速度極快,怕女兒察覺,她連輕聲說話都不敢,用搖頭的方式求趙銘不要讓她這麼做。
「你個賤貨,是不是想讓我給你把逼亮出來!」趙銘拉著她的兩隻手,讓她左手拉住瞭褪到大腿上的褲子,右手提著自己的下衣襟,「你要是讓我幫你露逼,那可能就連你奶子都給亮出來瞭!」在趙銘聲音小到瞭極點的威脅聲中,何靜怡撩起瞭衣襟,把褲子又往下拉瞭少許。
「再往下褪點!……」在趙銘持續的命令下,何靜怡把自己的內褲褪到瞭膝蓋處。
「你個騷貨!把腿給我叉開!給你多涼一會你這騷逼!」何靜怡依然搖著頭求著趙銘,現在她已經不敢怒視趙銘瞭,眼神裡充滿瞭屈辱和無奈。
「想穿上褲子不?」聽趙銘這麼一說,何靜怡趕緊拼命地點著頭,「那把這個塞你騷逼裡!你要不塞進去我就把你扒光瞭!」趙銘說完從挎包裡拿出瞭一個帶著松緊帶的假雞巴。
何靜怡趕緊接過瞭假雞巴塞進瞭自己的逼裡,她覺得寧可在逼裡被塞上一個假雞巴,也比撩著衣服褪下褲衩,在女兒旁邊暴露自己的下體強多瞭。
「我給你戴的這個假雞巴夠大不?」趙銘捏住瞭假雞巴露在外邊的一端,緩慢地抽插起瞭插在她逼裡的假雞巴,「把褲衩再往下褪,要不我就狠勁操你瞭,把你插的嗷嗷叫!」何靜怡趕緊把內褲褪到瞭膝蓋以下。
在女兒身旁被人用假陽具插自己的逼,何靜怡感覺屈辱到瞭極點,看著那根粗大的假雞巴在自己逼裡進進出出,她感覺簡直就是被扒光瞭衣服扔到瞭廣場上,無數鄙夷的眼神在註視著她,這其中也包括著自己可愛的女兒。
內心極度屈辱的何靜怡無奈地閉上瞭眼睛,任假雞巴抽插著她的下體,汽車在平穩地行駛著,老公專心開著車,女兒認真看著畫報,身邊卻坐著一個淩辱自己的男人。閉上瞭眼睛,感覺一片漆黑,何靜怡的精神逐漸地恍惚瞭起來,她似乎真的就感覺自己被扒光瞭衣服扔到瞭廣場上,她仿佛看到無數的男人帶著充滿欲望的眼神沖她擁瞭過來,圍成一個圈把她圈在中間對著她指指點點,男人們在陸陸續續地解著褲子,掏出來各式各樣已經勃起瞭的雞巴,一個男人握著雞巴上來瞭,又一個男人也上來瞭……
汽車的一個急轉彎,讓何靜怡清醒瞭過來,回到瞭現實,熟悉的老公,可愛的女兒,坐過無數次的汽車,一切一切都那麼熟悉。可她的陰戶卻已經泛濫瞭,淫水不由自主地像泉水一樣從陰道裡湧出,有一些已經順著她的屁股流到瞭舒適的汽車坐墊上,她看趙銘的眼神也不再是充滿瞭憤怒,目光裡充滿瞭祈求,又包含著一絲渴望。
眼看要到何靜怡的傢瞭,趙銘才停住瞭抽插,把假雞巴上帶著的松緊帶拉到最緊拴在瞭她的胯間,假的大雞巴被死死地固定在瞭她的逼裡。何靜怡用馴服地眼神望著趙銘,用眼神詢問他是否允許自己穿好褲子,趙銘點瞭點頭,她才提上內褲,系好瞭褲子。
趙銘沖她微微一笑,變戲法似的手裡多瞭一個MP3形狀的東西,何靜怡平時經常做愛用這些性具助興,她一下子就明白瞭,塞進自己逼裡的假雞巴是震動型的,而且還是遙控的。趙銘把玩著那個遙控器,何靜怡被嚇得不住地用目光求著他,她知道這種震動雞巴一旦打開就會發出嗡嗡響的聲音,即使自己穿著褲子女兒也是能聽得見的。
「到傢瞭!下來吧寶貝兒!」李平把車停在瞭樓下,先跳下車,然後把女兒也抱瞭下來。何靜怡被沒有下車,她在等著趙銘的許可,此刻的她覺得自己已經在女兒面前被人徹底操控瞭,而控制她的那個按鈕,正是趙銘手裡的那個震動雞巴的遙控器。
「嫂子!你也下來吧!」趙銘說的極為輕松平常,但何靜怡聽起來確是嚴厲無比的命令,她馴服地下瞭車,站在瞭車門旁。
「我要大哥哥回傢給我講故事!」何靜怡女兒剛跳下車就沖著趙銘喊瞭起來,遊樂場玩瞭一天,休息時趙銘就給她講故事,趙銘講故事講得很生動,還會邊講邊做動作,模仿童話故事裡的反面角色。
「先請大哥哥在咱們傢吃飯嘛!走爸爸帶你先去買菜,買你最愛吃的大蝦,做給大哥哥一起吃好不!」
「好!吃完再讓大哥哥給我講故事!」
李平說完帶著女兒又上瞭車,開車去瞭市場,何靜怡既沒有動,也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看著趙銘,把目光都集中在瞭他手裡的遙控器上。
「上樓!去你傢!」趙銘對著何靜怡晃瞭晃手裡的遙控器。
何靜怡走在前邊,趙銘走在她身後,像押犯人似的亦步亦趨地跟著她,何靜怡的也說不好自己是屈辱還是恐懼,但她卻能感覺到自己心裡還有一種渴望,她已經意識到老公和女兒可能今晚都不會回來瞭,他明白在車裡趙銘對她的淩辱隻是一個開始,進瞭自己傢更屈辱的淫弄調教馬上就要開始瞭。
李平傢的房子並不大,樓也有點老瞭,是他們夫妻剛結婚的時候買的,不傢裡的裝修確實相當豪華,屋裡的傢俱俱是名貴奢侈,李平本來就是做傢俱生意的,對自己傢用的傢俱自然是更講究瞭。
最早一批蓋的商品樓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年瞭,樓梯坑坑窪窪,樓道裡破舊昏暗,一進何靜怡的傢門,卻仿佛是驟然進入瞭另一個世界,屋裡裝修的富麗堂皇,棕色的地板更是光滑得能照進人影。何靜怡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趙銘推到在瞭光滑如鏡的地板上。
「不要在我傢幹我!求你,求你瞭……」何靜怡的那種受虐傾向很強,她很喜歡被人下賤地調教,喜歡被人當成母狗那麼玩,可這畢竟是在自己的傢裡,她雖然覺得老公應該不會帶孩子回來,可她心裡又怕老公帶孩子回來。一看趙銘要在她傢裡強奸她,她這下真的害怕瞭,使出全身力氣反抗瞭起來。
趙銘用腳踩住瞭她的肚子,抓住瞭她的兩隻小腿,何靜怡躺在地板上,上身和下身被彎成瞭一個直角,「賤貨!今天我就要在你傢操你!」趙銘說完按瞭一下手裡的遙控器,塞著何靜怡逼裡的那根假雞巴激烈地震動瞭起來。
趙銘抓住瞭她的褲管,使勁地往下扯著褲子,何靜怡在光滑的地板上被拖出瞭四五米,褲子才被完全脫瞭下來。
「賤貨,今天就在你傢強奸瞭你!」趙銘說完騎在瞭她的身上,用兩個膝蓋壓住瞭她兩條雪白的大腿,雙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胳膊死死壓在瞭地板上,何靜怡的身子被直挺挺地壓住瞭,隻剩下兩條不停踢蹬著的小腿。
「求你瞭,別在我傢上我,我陪你去開房,隻要不在我傢搞我,我就讓你隨便操我!你怎麼操我都行,求你帶我出去開個房吧!」
趙銘沒說話也沒動,隻是死死地按著她,兩眼註視著何靜怡的臉,讓她充分感受被強暴時的那種屈辱感。雖然趙銘還沒掏出雞巴操她,可何靜怡覺得自己已經被強奸著瞭,她逼裡的那根塑膠大雞巴,正在激烈地震動著。
「嗚嗚嗚……」何靜怡哭瞭起來,眼淚不斷地順著眼角流瞭出來,她放棄瞭抵抗,身子不再來回扭動瞭,兩條懸著的小腿也不踢蹬瞭。
「賤貨!就應該在你傢裡操你,看你這浪逼裡的水流的!」趙銘把一隻沾滿瞭淫水的手放在瞭她的眼前,何靜怡也在罵自己不爭氣,雖然心理極度抵制,身體也奮力掙紮,可她的逼卻一直都在不停地分泌著騷水。
趙銘關掉瞭震動著的塑膠雞巴,扒掉瞭何靜怡的內褲,抱著她的大腿,讓她把兩腿居高,然後拔出瞭那個塑膠雞巴,趴在瞭她豐滿肉乎的身體上,把大雞巴操進瞭她的逼裡。何靜怡的逼早就淫水泛濫瞭,大雞巴操進去的非常順暢,一下子就整根都插沒入瞭逼裡,趙銘先是把雞巴盡可能得操入到最深,抱住她身體頂瞭她好一陣,才狠勁地來回操瞭起來。
何靜怡的逼很寬松,這倒不是因為她年紀大生瞭孩子的原因,她天生就這樣,但並不是她逼天生寬松操起來就不爽,她的逼裡非常溫暖滑潤,而且一旦她有瞭感覺,逼裡就會一直都溢滿淫水。趙銘用大雞巴操著何靜怡的逼,他覺得非常舒服,後悔自己沒早點就操操這個感覺特殊的逼,大雞巴插在充滿瞭陰液的溫暖陰戶來,感覺就是像冬天脫光瞭衣服跳瞭進溫泉裡。趙銘操逼操得並不快,但幅度很大,每次都是把雞巴幾乎拔出來再狠狠地操到底,大雞巴操在何靜怡充滿瞭淫水的逼裡,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
任何男人操過何靜怡的逼,都說感覺非常爽,可她因為天生陰道就比較寬松,被操的時候感覺並不強烈,這也是她喜歡先讓人把她的逼弄腫瞭再操的原因。
看何靜怡不再反抗瞭,趙銘扒光瞭她的衣服,何靜怡豐滿卻並不胖,她天生骨架比較大,身上的肉比較厚實,摸上去肉呼呼非常有感覺,可你又找不出她身上那塊有多餘的贅肉。她的身子非常的白凈,皮膚也很光滑,何靜怡最大的特點是奶子大、屁股大,她平時都是喜歡穿寬大的衣服,就是不想讓人覺得她屁股和奶子過於顯眼。
「哎呦!你這賤貨這奶子和屁股可真大啊!」趙銘揉搓起瞭她的一隻大奶,整隻手都握不住一隻奶子,「撅屁股趴桌子上去!讓我再玩玩你這大屁股!」
被大雞巴狠狠操瞭一頓,何靜怡已經變得很馴服瞭,在趙銘的指領下她趴在瞭客廳裡的餐桌上,趙銘讓她一條腿站在地板上,把另一條腿搭載瞭桌面上。
「可真是個大屁股!」何靜怡的屁股又白又大,屁股上肉非常厚實,這一撅起來更顯得突出瞭,趙銘一邊說一邊揉捏起瞭她的大屁股。
「啪—啪—啪」趙銘開始打她屁股瞭,打的力量很大,每下都把何靜怡打得“嗷嗷”叫,其實何靜怡很喜歡被人打屁股,李平每次和她做愛都要打一陣子她的屁股。不過因為和老公太熟悉瞭,老公打她屁股再大力她都已經沒什麼興奮的感覺瞭。
畢竟是在傢裡被人奸污著,何靜怡的心裡依然有著屈辱感,可她那種喜歡被人虐待淫弄的心理,由又不由自主地讓她興奮瞭起來,她很心情很復雜,但已經變得非常順從瞭。
「把屁股往後撅點!再讓我操操你!」聽瞭趙銘的話,何靜怡乖乖地把屁股往後撅著,讓趙銘更得勁地把雞巴又操進瞭她的逼裡,隨著大雞巴越操越猛,她也不再哭瞭,開始浪叫瞭起來。
何靜怡傢的地板跟高級,光滑得能照進人,雖然不是很清晰,但也能從地板中看見,一根粗大的雞巴正在她雪白大腿中間的一撮黑毛中間進進出出。
「你不喜歡當母狗嗎?給我趴地下,母狗怎麼趴著你就怎麼趴!」趙銘剛拔出雞巴,何靜怡便累得平趴在瞭桌子上,不過聽瞭趙銘的命令,她還是趕緊從桌子上爬瞭下來,學著母狗的樣子乖乖地趴在瞭地板上。韓呂玩她時候,經常讓她這麼做,何靜怡學母狗的姿勢已經被調教得非常標準瞭。
「馱著我參觀一下你們傢!」趙銘騎在瞭何靜怡的屁股上,手裡拿著從她傢陽臺廚房找來的一個飯鏟子,抽打著她的屁股,「快點爬啊!你個賤母狗!」被趙銘又連抽瞭幾下屁股,何靜怡馱著趙銘爬動瞭起來。趙銘坐在她豐滿的大屁股上,覺得非常地舒服,當然他並沒有把身體的整個重量都壓在何靜怡身上,雙腳著地分擔瞭大部分身體重量。
趙銘指揮和何靜怡爬動的方向,先讓她馱著自己爬到瞭他們夫妻的臥房,讓她爬上床,在他們夫妻平時睡覺的床上,狠狠操瞭她一頓。從臥房出來,趙銘又騎著何靜怡去瞭書房,其實書房也就是她平時上網的地方,面積很小裡邊隻擺著一臺電腦,讓她叉著腿躺在瞭電腦椅上,把兩條雪白豐滿的大腿搭在扶手上,站在下邊狠狠操瞭她一頓。出瞭書房,又騎著何靜怡去瞭陽臺廚房,怕外邊看見,趙銘這次倒是沒操她,讓她蹲在窗臺下給自己舔瞭一會雞巴。
沙發上,電視旁,廁所裡……趙銘幾乎在她傢的所有地方都對何靜怡進行瞭奸污,最後趙銘騎著她進瞭她女兒的臥房。
「求你瞭,別在我孩子屋裡操我,去我房間裡吧,在那你隨便怎麼操我!」一看趙銘要在自己女兒房間裡奸污自己,何靜怡實在接受不瞭,跪在地下帶著哭腔祈求起瞭趙銘。
「少廢話,給我上去!」趙銘端著她的大屁股,把她托上瞭床,被趙銘連騎帶操,何靜怡早就折騰得沒力氣瞭,一下便被推倒在瞭女兒的床上。
何靜怡女兒的臥室也不太大,不過裝修的很別致,女兒平時睡的是張雙人床,床面鋪的既可愛又舒適,小孩睡覺在占不瞭多大地方,上邊還擺滿瞭各種玩具、文具,還有一個平時女兒睡覺時要摟著的大娃娃熊。趙銘拿過來那個大娃娃熊,讓何靜怡趴在瞭上邊,也上瞭床,從後邊把雞巴操進瞭她的逼裡。
「不要!不要啊!不要再我女兒的床上操我瞭,求你瞭……」想著自己居然這麼下賤地被人在女兒床上奸污著,何靜怡又哭瞭起來。
「別哭瞭,你個賤貨!知道我為什麼強奸你嗎?」
「知道!知道!是我老公要懲罰我,他不喜歡我和那個人玩!我求你瞭趙銘,別在我閨女床上操我瞭!我以後聽你的,也給你當母狗!」
「你就是個賤貨,不把你操服瞭,你才不聽話呢!」
在女兒床上被奸污,何靜怡又恢復瞭掙紮,趙銘拔出瞭雞巴,坐在瞭她的肚子上,把她壓在身下,趙銘屁股一使勁,在她的肚子上一陣揉壓,何靜怡覺得一陣上不來勁,不敢在反抗掙紮瞭。
為瞭把何靜怡徹底調教馴服瞭,趙銘又拿出瞭鳳梨教他的刺激G點的那招絕活,把手指伸進瞭何靜怡逼裡,開始搜尋她的G點位置。何靜怡的陰道比較特殊,趙銘費瞭好半天勁才算找到她的G點位置,對著G點位置一陣摳摸,很快就把她弄到瞭吹潮,何靜怡此刻雖然感情上還是抵制的,但是講過一陣淫虐調教,生理上早已經被淫弄得徹底發情瞭,這次高潮來得很激烈。
「爽不?還要一次不?」刺激完她,趙銘捏著她奶子問到,何靜怡之前被刺激得來過吹潮,後來也讓自己老公學這個技巧瞭,可是李平沒學會,她心理上對那種吹潮中的快感是很期待的,這次沒想到趙銘居然也會這個技巧。
「想不想要,還想不想要?」趙銘使勁連捏她的奶子,來回問著她,內心深處何靜怡真的還想要來一次,可一絲不掛躺在女兒的床上,她實在說不出來。
趙銘明白她的心思,又開始刺激起瞭她的G點,不過在她即將高潮的時候,通過掐她乳頭的方式,把她的高潮又給掐瞭回去,來回幾次,何靜怡受不瞭瞭。她感覺自己就是像洗澡的時候,一會被扔進熱水池,泡得正舒服呢又被扔進瞭冷水池,
而且是在被回圈地來回扔著。
「…我…我要…我要…」何靜怡終於忍不住瞭,把心裡的感受說瞭出來,「要什麼?說你想要什麼?」趙銘看她馴服瞭,從她身上下來,靠著枕頭躺在瞭床上,但還是把一隻腳搭載瞭她的身上,「…我要…我要…我想要高潮,求你給我吧,我受不瞭瞭!」何靜怡跪趴在瞭趙銘的身邊,主動去摸索起瞭他的雞巴。
「那你說,我強奸你你還有意見嗎?」
「沒有瞭!我喜歡你強奸我!」
「那你之前為什麼還不愛理我,我上網和你說話,你都對我愛答不理的!」
「那是因為以前我不瞭解您!您不是我喜歡的那個類型的!」
「那現在呢?」
「現在我喜歡您玩我瞭,您以後可以常玩我?隻是求您不要在我傢強奸我瞭,更別在我女兒屋裡操我瞭!」
「你個賤貨!不收拾服瞭你,你就是不聽話!那以後我讓你給我當母狗,你當不當?」
「當!當!我就喜歡當母狗!以後你也是我的主人瞭?」
「那還不伺候下你的主人,把你主人操你的雞巴舔乾凈瞭!」
何靜怡的那種渴望被人淫弄調教的奴性完全被激發瞭起來,她用標準的跪趴姿勢趴在瞭趙銘的兩腿間,大雞巴上沾滿瞭她的淫水,現在有的地方已經幹瞭,形成瞭一些嘎嘎,她下賤地吐著舌頭,把趙銘的大雞巴舔得乾乾凈凈。
「主人!我給您舔乾凈瞭!您滿意嗎?」何靜怡又乖乖地跪好,把身子更湊近瞭趙銘的手,示意趙銘玩著她奶子,她知道是男人都會喜歡玩她的奶子。
「嗯,你可真賤!知道我下一步要對你做什麼嗎?」趙銘不由自主地就捏起瞭她誘人的大奶子。
「…我…我…我不知道!」
「你最喜歡什麼你不知道嗎?」趙銘說完用腳踹瞭踹她的逼。
「啊!……」
何靜怡明白瞭趙銘的意思,她這個喜歡先把逼弄腫瞭再讓人操的愛好,除瞭她老公就那個常玩她的韓呂知道,不過她現在已經徹底被趙銘弄的想做他的性奴母狗瞭,當然也希望趙銘能這麼玩她。
「把那個雞巴再塞你狗逼裡去!」趙銘操她的時候,隻是拔出瞭那個塑膠雞巴,並沒有解開綁在何靜怡胯間的松緊帶,粗大的假雞巴一直當啷在她的兩腿之間。
「是!主人!」聽趙銘一說,何靜怡趕緊把假雞巴從新塞回瞭自己的逼裡。
趙銘下瞭床,去客廳從自己包裡也拿出來個類似的毛刷,他之前早就制定瞭玩弄何靜怡的具體計畫,應手的工具也早就準備瞭。
「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瞭吧!」趙銘沖著何靜怡晃瞭晃手裡的毛刷,「知道主人!」何靜怡不隻是第一次這麼玩瞭,她又撅著屁股跪好,把肥厚的逼撅得更加突出,「騷貨!看你這賤樣!」趙銘說完按下瞭手裡的遙控器,塑膠大雞巴在何靜怡逼裡再次震動瞭起來。
「這麼玩你還不夠刺激,來主人把你屁眼也一起玩!」聽趙銘這麼一說,何靜怡有點害怕,她雖然屁股極大,屁眼卻很小,以前老公李平也嘗試過玩她屁眼,可都沒成功,她肛門肌天生的就比較嫩。
何靜怡女兒的床上除瞭很多玩具,還放著很多文具,趙銘打開一個畫筆盒,從裡邊拿出來一管畫筆,隻是普通的水彩畫筆,和鋼筆粗細差不多,「不要啊!主人!求你瞭不用這個插母狗的屁眼啊!」看趙銘居然要把女兒的畫筆插進自己屁眼裡,屈辱感又用上瞭她的心頭,不過現在的屈辱感卻讓她感覺到的更多是興奮。
「沒事,不疼的!放心吧!」趙銘把畫筆插進瞭她的屁眼,何靜怡開始嚇得哇哇叫,可插進去瞭她並沒感覺多難受,畫筆表面很光滑也不粗,很容易就塞瞭進去。
「哦—哦—哦」隨著趙銘手裡的毛刷在她大陰唇上來回刷動,何靜怡大聲浪叫瞭起來。她太喜歡這種被粗糙的毛刷逼瞭,她更喜歡的是逼被刷腫瞭後再被人操,她的逼天生比較寬松,被刷腫瞭再操她雖然有點疼,但是那種刺激性的快感實在是讓她感覺太興奮瞭。
「哦—哦—哦,主人!主人!您太會玩瞭,我這次感覺比以前還要刺激!太舒服瞭!」何靜怡這次感覺確實比以前強烈的多,除瞭陰唇被粗糙的毛刷刷著,她的逼裡還有一根震動著的假雞巴,屁眼裡還被塞瞭一管畫筆,趙銘除瞭刷她的陰唇,還在同時刷著她屁眼的周圍。
「你新的主人會玩不?」趙銘看她的逼腫瞭,覺得差不多瞭,放下毛刷,拔出瞭她逼裡的假雞巴,用自己的雞巴蹭著陰蒂拷問著何靜怡。
「主人!您太棒瞭!玩得我真舒服!主人求您把您的大雞巴,操進您這個母狗的狗逼裡吧!」
「啊——主人你的雞巴太棒瞭!」隨著何靜怡的一聲大叫,趙銘把大雞巴操進瞭她的逼裡,隨後便大力地抽插瞭起來。
何靜怡這次的感覺太強烈瞭,趙銘的雞巴可比常操她的那個韓呂的雞巴大多瞭,雖然趙銘已經奸污瞭她很長時間瞭,可依然還是操瞭她三十來分鐘,變著花樣來回換瞭好幾個姿勢奸污著她,何靜怡被操得完全忘瞭是在女兒床上被奸污這回事瞭,忘情地大聲浪叫,逼裡的淫水把女兒床上印著可愛圖案的床單都打濕瞭。
趙銘總算是明白瞭何靜怡為什麼喜歡先把逼膿腫再被操瞭,他開始操她的時候,她逼裡水也很多,不過她反正並不是很激烈。這下逼腫瞭再操,不但何靜怡表現得更淫賤瞭,她還在不停地來高潮,最興奮的那一陣,她居然隔一兩分鐘就來一次高潮,整個過程她居然來瞭七八次高潮。
何靜怡最興奮的那陣過瞭,她也不在來高潮瞭,趙銘也操得快射精瞭。
「母狗!你主人要射精瞭!你怎麼伺候你主人!」趙銘拍瞭拍她的大屁股,問著何靜怡。
「主人!您可太棒瞭,母狗從來就沒這麼舒服過!母狗伺候您射精吧!您先射我嘴裡吧!是母狗就都喜歡吃主人的精液!」
趙銘其實已經是強忍著瞭,擼瞭幾下就射精瞭,這次他也玩得很興奮,馬眼裡持續湧出來很多精液,何靜怡伸著舌頭接著,不但把精液都吃瞭,還把趙銘的雞巴舔得一乾二凈。
射完精,兩人躺在床上休息,何靜怡不再想在女兒床上的事瞭,她現在反而覺得這樣似乎更刺激,馴服地母狗一樣趴在瞭趙銘身邊。趙銘看她奶子大突然想吃奶,她就捧著奶子跪在瞭趙銘頭前,讓趙銘躺著含住她的乳頭。
「主人!我真後悔沒早點讓您玩我,您玩得我太舒服瞭!」
「是你之前看不上我,我可是早就想玩你瞭!」
「人傢是母狗嘛!母狗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以前是我不知道您這麼會玩,我以後隨便讓您玩!」
何靜怡的奶子確實太棒瞭,不但大,而且又軟又滑,還不像有的中年女人那麼下垂地拉達著,趙銘像小孩子吃奶似的,對著她乳頭一陣裹。
「呵呵!主人有奶不啊?母狗給主人喂奶哪!」徹底被趙銘馴服瞭,何靜怡已經開始對趙銘撒嬌瞭。
「母狗的奶子真大啊!我再使點勁,看看有奶水不?」趙明說完又換瞭一隻乳頭,在那隻乳頭上裹瞭起來。
「主人啊!您今天先饒瞭我吧!我怕我老公和女兒回來,他們不是去買菜瞭嗎?以後您隨便玩我!您叫我去,我就去陪您玩!」
「你放心吧,你老公早安排好瞭,先帶著你閨女去吃麥當勞瞭,吃完後去她姥姥傢瞭,現在估計你閨女都睡著瞭!今晚他們都不回來瞭,你就安心給我當母狗吧!」
「哦……」
「你說你看著那麼賢慧,怎麼這麼賤呢!而且當母狗當的這麼熟練!」
「主人!人傢還有一個主人嘛!他把母狗給調教得這麼會當母狗的,他也挺會玩的,而且……」
「啪——」何靜怡還沒說完,趙銘就狠狠給瞭她一個巴掌,「一條母狗隻能有一個主人!你知道不?」
趙銘讓何靜怡穿上瞭一條黑色背心裙,這條裙子很短,隻到大腿根,上邊開口也很低,因為奶子太大太明顯,何靜怡平時不敢穿這條裙子出去,隻是晚上帶孩子出去乘涼溜達的時候趁天黑才穿,這條裙子很軟很薄穿上很涼快,不過也能很明顯地展露身體的輪廓。不但讓她穿瞭這麼一條裙子,趙銘連內褲都沒讓她穿,又讓她穿上瞭一雙黑色絲襪,腳上穿瞭雙黑色短跟瓢鞋,然後領著她出門下瞭樓。
幸好現在天已經黑瞭,要不何靜怡能羞死,豐滿的大屁股剛剛被緊緊地兜住,渾圓的大腿展露無餘,穿瞭黑絲襪更是顯得性感誘惑,下體連內褲都沒穿感覺很異樣,還好趙銘允許她帶瞭胸罩,否則不但一走路大奶子就會顫動,而且連乳頭都要露出來。
趙銘叫瞭一輛計程車,讓何靜怡坐在後排,他坐在副駕駛位置,告訴司機一聲要去那,計程車便駛離瞭她傢小區的大門。何靜怡也沒聽清趙銘說去哪,雖然坐在車後座,還是盡量地把裙子往下拉著,怕司機看到她沒穿內褲,她猜不出趙銘帶她出去要幹什麼,不過現在她已經接受瞭給趙銘當母狗瞭,她覺得趙銘這個人很會玩,心裡有點忐忑,同時還期待著淩辱性更強的調教。
計程車行駛瞭很長時間,最後都快要開出市區瞭,停在瞭一條相對破落的街道上,何靜怡更詫異瞭,她沒來過這,但是聽說過,這裡是省城很有名的一條低等色情街,最大的特色就是街兩旁一傢挨一傢的足療房。趙銘付瞭車錢,領著她下瞭車,把她領進瞭街裡,何靜怡看見街邊每傢足療房門口都站著幾個穿著暴露的足療女,她跟在趙銘身後走在這麼一條街上,覺得很更差異瞭。不過還好,滿大街都是她這個打扮的女人,她走在大街上也不怎麼顯眼。
趙銘把她領到瞭一個胡同裡,裡邊燈都沒有,隻是街邊的路燈勉強能透過來點昏暗的燈光,裡邊顯得很黑。
趙銘把她往裡拉瞭拉,低聲說道:「把胸罩給我脫瞭!」何靜怡還是第一次在戶外被調教,她有點緊張,但是又覺得很興奮,背過身對著墻,在黑影裡脫下瞭胸罩,遞給瞭趙銘,「給您!主人!」
趙銘把胸罩塞進瞭自己的挎包裡,把她拉進瞭黑影裡,正好靠著胡同墻壁有一個電線桿子,上邊貼滿瞭各種小廣告,趙銘讓何靜怡靠在瞭電線桿子上。何靜怡這個人有潔癖,平時來都不可能來這種地方,更別說讓她靠在這麼臟亂胡同的一個電線桿子上瞭,不過現在她看趙銘是要用新的方式調教她,覺得很興奮,主動靠在瞭電線杠上,等著趙銘來玩弄她。
「把舌頭給我伸出來!」聽趙銘一說,何靜怡像熱天裡的小狗一樣伸出瞭舌頭,趙銘壓在她身上,一邊吸吮著她的舌頭,一邊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的奶子,何靜怡很快就興奮瞭,條件反射地隔著褲子摸起瞭趙銘的雞巴。
胡同裡一連過去瞭過去瞭好幾個人,在這條街滿街都是廉價小姐街道,這種事早就習以為常瞭,昏昏暗暗中看不太清,不過何靜怡感覺到那幾個人還是都回頭投過來瞭色迷迷的眼神。又並排走過來兩個男子,有一個居然隨口說瞭一句:「那個雞可真他媽騷!」,另一個回應瞭一句:「婊子都那樣!」
何靜怡的心裡想著趙銘對她調教的意圖:「讓我打扮得這麼暴露,把我帶到這麼一條滿是廉價小姐街上來,這不明顯要把我當婊子玩嗎?」
意識到趙銘是要把自己當婊子這麼玩,何靜怡的心裡反感瞭起來,她雖然喜歡被調教淫虐,喜歡當母狗,可她覺得當母狗那是一種心理傾向上的問題。可婊子就不一樣瞭,這是一種靠出賣肉體和人格換錢花的職業,她一直都覺得這是一種對女性尊嚴侮辱最大的一種身份,玩調教母狗遊戲怎麼辱駡她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叫她“婊子”,她一直對這個都極度反感討厭。
想到趙銘是要這麼玩她,何靜怡的那股興奮勁一下子就沒瞭,她趕緊推開瞭趙銘,一臉嚴肅的說:「趙銘,我不喜歡這麼玩,我最討厭被人叫婊子瞭,請你帶我離開這吧!」
趙銘不再舔她舌頭瞭,但依然按著她一直奶子,冷冷地對她說:「你真不喜歡當婊子!」
「是的!如果你喜歡這麼玩,我以後不會再和你玩瞭!你下午強奸我,我能接受,但是你要把我當婊子玩,那我以後不會再找你瞭!」何靜怡說完,使勁推起瞭趙銘按在她奶子上的手。
「你真的不喜歡當婊子!」趙銘使勁把手按在瞭她的奶子上,「是的!你拿開手,我現在就要回傢!」何靜怡嚴正地對著趙銘說。
「好吧!那我讓你看看你馬上就知道瞭!你再等五分鐘,你馬上就明白我為什麼強奸你瞭!」趙銘說完,拉著她出瞭胡同,過瞭馬路,把她拉到瞭一個網吧的門口,「你往對面看看就知道瞭!」趙銘邊說邊指瞭指馬路對面的一個足療房。
「我看什麼看,我要回傢,我……」何靜怡掙脫著趙銘的拉拽,不過還是下意識地往對面看瞭一眼,一看她就傻瞭。
對面足療房門口,站著的人正是韓呂,平時見她都是西服革履打扮的韓呂,此刻穿著一條花色大褲衩,腳上穿的是拖鞋,身上的背心拉在瞭肚皮上,倒是還帶著他那副眼鏡。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這個讓她和青梅竹馬的老公都產生瞭矛盾的“主人”,正站在足療房門口,一臉媚笑地對著過往行人拉客,隻要路人在足療房門口稍作停頓,韓呂便彎著腰一個勁地恭維,並讓門口的足療女趕緊站起來給對方搔首弄姿地觀看。
「你看明白瞭嗎?還說你不是喜歡被人當婊子,你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不?他就是個開足療房的雞頭,你說你就喜歡讓他玩你,你說你成什麼瞭?你還說你最討厭別人把你當婊子,可你為什麼就喜歡讓他玩你呢?……」
「求你別說瞭!」趙銘還要往下說,何靜怡沒法聽下去瞭,從她認識這個人開始,老公李平就一直反對他和這個人交往,說這個人不像什麼好人,李平淫妻傾向很強,不反對老婆和別人玩,但也是很看重對方的人品素養的。何靜怡並不這麼認為,她一直都覺得這個人見他都是打扮的整整齊齊,而且看起來斯文氣質,她一直都覺得這個人就是個公務員。
「行瞭!走吧!你知道怎麼回事就行瞭!」趙銘說完打瞭一輛車,拉著有點反應不過來的何靜怡上瞭車。
依然是趙銘坐在副駕駛位置,何靜怡坐在瞭後座,她的思緒此刻亂極瞭,也顧不上自己穿沒穿內褲瞭,更是忘瞭趙銘已經把她胸罩也脫掉瞭,她忍不住從頭到尾地回想著認識這個韓呂的經過。
何靜怡這個人很有性格,也有點古怪,她隻對她喜歡的那個類型的人感興趣,對不喜歡類型的人總是表現得很冷淡。她喜歡的男人類型是,個子高高的,穿著打扮整齊利索,看起來成熟穩重。她還有個古怪之處,她喜歡男人對她粗魯直接,如果男人不顧及她的意願,完全按自己的意願來對待她,她會很順從;但是如果和他交往的男人比較婉約素質,開始總先在她面前盡量表現得恭維主動,想先和她交流得到她認可後再進一步談別的,那她反過來卻會瞧不上這樣的男人。
李平經常帶何靜怡參加群裡的那種見面會形式的聚會,何靜怡豐滿性感氣質又好,對她感興趣的人自是很多,趙銘也是其中之一。不過趙銘群裡裡的人都很有素質,很少有那種上來就直接提那種事的人,聚會時對何靜怡感興趣,便是和她主動搭訕,找她敬酒,盡量和她挨近瞭坐,用比較禮貌的方式討好她,可越是這樣何靜怡就越表現的冷淡。大傢覺得聚會人多可能是她不好意思,便事後在網上和她聊,絞盡腦汁地和她聊天,可何靜怡基本上都是回個“你好”就不說話瞭。
趙銘群裡的人慢慢也就不怎麼自討沒趣瞭,何靜怡在群裡總是給人一種冷冰冰的孤芳自賞的感覺,何靜怡在這個群裡也不怎麼說話。不過她還有幾個別的此類群,一天有個別的群男人加瞭她,二說沒說便打開瞭視頻,何靜怡視頻裡一看對方的樣子,正是她喜歡的類型,便和對方聊瞭起來。對方聊天方式也很特殊,不是像趙銘群裡那些人盡量地先找找個共同話題聊上一陣,交流熟悉後再說別的,這個人上來就用命令的口氣和她聊天,問她身高體重三圍之類的問題,越這麼聊,何靜怡反而越喜歡和對方聊瞭。
其實生活中好多女人都這樣,如果有讀者經常上網,一定也在網上遇到過這樣的女人,高雅的評價這類女人是有個性,說得粗俗點就是一個字:賤!
一來二去對方男子要求她見面,何靜怡先請示瞭老公,李平有著淫妻傾向,自然是樂意瞭,不過他那次有事,沒跟著去,他覺得老婆也不是頭一次和別的男人玩瞭,便沒跟著去,何靜怡第一次和這個人見面是自己去的。
兩人實在一個飯店包房見的面,何靜怡雖然覺得這個男子確實是自己喜歡的那個類型的,可也說不上太有感覺,她本來就不愛怎麼說話,兩人開始吃飯吃得很冷淡。沒吃幾口菜,也沒說幾句話,男子便把她按在包房椅子上操她,和趙銘操她一樣,她開始也是掙紮反抗,可在飯店她又不敢喊,最後也是放棄瞭掙紮。思想上還沒什麼準備便被奸污瞭,何靜怡居然表現的很順從瞭,乖乖地又跟著男人去瞭賓館。
賓館裡男人對她進行瞭更進一步的淩辱調教,何靜怡喜歡上瞭當母狗,就是這個男人第一次把她玩得很舒服之後,給她灌輸的這個思想,她也徹底地認可瞭做這個男人的母狗。這個男人很刻薄,對她從來不講什麼道理,想怎麼玩她就怎麼玩她,從來不顧及她的感受,可越是這樣,她越喜歡和這個男人玩。
這個男人告訴他自己叫韓呂,是個公務員,已經成瞭對韓呂絕對服從的母狗的何靜怡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些,韓呂對她越刻薄她越喜歡和他玩。李平開始看老婆被人玩的很舒服,覺得很滿意,可他後來逐漸發現這個韓呂不怎麼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公務員,便提醒老婆別和這個人玩瞭,可何靜怡已經聽不進去瞭,想著老婆的這個傾向也是自己給弄出來的,李平覺得理虧也沒辦法。韓呂也看明白瞭二人的這個弱點,之後不但更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何靜怡,反而連吃飯開房的錢都讓李平出瞭。
何靜怡還在想認識韓呂的講過,不知不覺又回到瞭她傢所在的小區的大門口,下瞭計程車,何靜怡迷迷糊糊地上瞭樓,想著自己的任性,想著自己不聽老公的建議,以至於被這麼個人淫弄調教瞭這麼長時間,她覺得難過,更覺得很悔恨,她也明白瞭為什麼老公今天給她設瞭這麼一個局,也明白瞭平時都對自己很恭敬的趙銘為什麼這麼蠻橫地奸污自己。越想她越悔恨,她此刻很想被人好好懲罰一頓,覺得這樣才能讓自己心理上更好受一些,看趙銘進屋坐在瞭沙發上,她走瞭過去,規規矩矩地跪在瞭趙銘的面前。
「趙銘!我錯瞭,你強奸我強奸的對,謝謝你幫我發現瞭這些,我錯瞭!我錯瞭!求你再懲罰我一頓吧!」何靜怡一邊說,一邊哭瞭起來。
「行瞭!行瞭!嫂子,起來吧!我也不是故意那麼對你的,就是想讓你把人性的性格改改,你說你老公能害你嗎?他說的話可都是為你好啊!」
趙銘把何靜怡扶瞭起來,讓她坐到瞭沙發上,慢慢地給她講起瞭這件事的經過。
其實淫妻這個圈子並不大,隻要是經常出來玩這個的,即使不在一個群裡,拐彎抹角地也都能扯上聯系。玩何靜怡的那個韓呂其實不叫韓呂,他真名叫呂晗,他在的那個群的人好多也在趙銘那個群裡,那個群沒有趙銘這個群這麼規范,人比較雜,單男的數量遠比夫妻要多。呂晗人長得不錯,出來玩自然是把自己的職業說的體面一些,開始找他玩的夫妻還真挺多,可慢慢地他的身份就敗露瞭,加上他為人小氣,性格也不好,也就沒人再和他玩瞭。這個圈子裡很多事傳播的很快,一旦幾對夫妻說某個人不好瞭,大傢也就都知道瞭,他也就再沒什麼找夫妻玩得機會瞭。
李平那天和趙銘說瞭這事之後,回傢偷看瞭何靜怡的QQ,把呂晗的QQ也給瞭他,趙銘在這個圈子裡人脈很廣,他覺得如果這個人是圈子裡的應該能有人認識,一打聽果然有人知道他,有對夫妻也被呂晗騙過,把他的底細查得很清楚,便都告訴瞭趙銘。
趙銘一聽呂晗是個開足療房的,心裡一驚,他知道李平和何靜怡都是老實人,他更怕何靜怡被這個人要脅什麼的,以後給她找上什麼麻煩。趙銘可並沒對李平說呂晗是開足療房的這事,他怕李平更擔心瞭,隻是說對他說自己看看能不能把何靜怡調教地喜歡和自己那麼玩瞭,李平隻是不滿意老婆和那個人玩,對如果趙銘那麼玩自己老婆不反對,便答應瞭。趙銘可沒說要強奸何靜怡的事,隻是讓他給創造機會,自己在他傢調教下何靜怡,讓她以後能和自己那麼玩。其實趙銘那麼強奸淩辱何靜怡也是對她有點生氣,他覺得這個何靜怡對誰都冷冰冰的,最後卻找瞭這個麼雞頭當主人,想教訓一下她。
趙銘這個人不壞,心也挺軟的,看何靜怡哭瞭,覺得自己之前的做法也有點過分瞭,先和她說明瞭情況,便好言安慰起瞭她。
「你知道咋回事瞭就完瞭!以後不和他玩瞭就是瞭,你說這人在那種地方混的,他要有什麼病,你說你多危險啊!再說瞭,他這種人如果拿這事要脅你,你說後果不更麻煩嗎?我今天這麼做,也有點過分瞭,不過也是讓你以後別這麼任性瞭,你說你都這麼大年紀瞭,怎麼還和小孩似的呢!」
「趙銘!不!主人!你就應該這麼對我,我就是賤!你應該更狠地收拾我!」
「行瞭!嫂子!這人幹這行這事,我怕大哥擔心,我沒和他說,事解決瞭,你也就別和他說瞭!另外,我今天強奸你這事,你也別和大哥說哦!還好這事過去瞭,也沒造成什麼比較壞的結果,你以後記得別找他瞭就是瞭!」
趙銘說完,搞笑似的在她的臉上刮瞭一下,把何靜怡流在臉上的一滴眼淚給刮瞭下去。
「主人!我以後記住瞭,再也不這麼任性瞭!我以後隻給你當母狗!」
「行瞭吧你!咱都認識多長時間瞭啊,誰咋回事都知道,今天也這麼玩也就過去瞭,我也不是真想那麼虐待你!」
何靜怡並沒有起來,反而更規矩地跪在瞭地板上,她的心裡很別扭,她此刻覺得隻有再讓人好好的收拾她一頓,她那種後悔的心理才能好受一些。其實何靜怡雖然三十九歲瞭,可是心態上很小孩,經常幹一些稀裡糊塗的事,而且非常任性,上來小孩脾氣從來聽不進別人的話去,她之所以喜歡被人控制,別人命令,也有想磨一磨自己任性性格的原因。
「不!主人!你今天必須得收拾調教我一頓,要不我心裡過不瞭這個勁,求你瞭!今天你就徹底把我當你母狗那麼玩!」
趙銘心裡很明白何靜怡的感覺,他弄那個群那麼長時間瞭,何靜怡這種性子的女人他也遇上過,玩這類遊戲的人,性子都比較特殊。看著何靜怡真的是過不來這個勁瞭,他便決定再調教她一次,可剛才何靜怡一哭,一時又把他下午的那種感覺給哭沒瞭。
「好吧!你先去換身衣服,嗯……打扮得騷一點,我先去陽臺抽顆煙,找找虐你的感覺!」
「是!主人!」
趙銘去瞭陽臺,把紗窗推開一角,伸出頭去抽著煙,回想著下午的情景,又想著何靜怡之前對人冷冰冰的那個樣子,找著想把她下賤地淩辱的那種感覺。最後,還是何靜怡之前對他很冷淡的那個勁,激發起瞭他想虐待調教何靜怡的念頭,趙銘此刻覺得,自己原來也很記仇的。
「主人!母狗準備好瞭!」
趙銘抽完一根煙,又接著點瞭一根,第二根抽瞭一半的時候,何靜怡從臥室裡出來瞭,她把自己打扮得確實很下賤,穿瞭一雙白色的網眼絲襪,黑色高跟鞋,還找瞭一條繩子把自己的上身綁瞭起來,把兩個大奶子勒得更加的突出瞭,看來她綁自己的時候使瞭很大勁,繩子都勒進瞭肉裡。李平有淫妻傾向,也經常調教她,她傢這種助興的性玩具很多。
趙銘走瞭過來,和剛才換瞭一個人似的,一臉嚴肅,圍著跪在地下的何靜怡轉瞭幾圈,然後站在她屁股後,把腳放在瞭她的逼上,用腳背摩擦著她的陰唇,說道:「真是個賤狗逼!」
「是主人!母狗的狗逼就是賤!主人你踢我的賤狗逼吧!誰讓我犯賤呢,任性地非要和那麼一個人玩!」何靜怡突然有瞭這麼一種感覺,想讓趙銘用腳踢她的逼。
「嗷—嗷—嗷—」趙銘一連在她逼上踢瞭幾腳,何靜怡學著狗聲叫瞭起來,「疼瞭嗎?」趙銘停住腳,問瞭她一句。
「不疼!不疼!主人踢得母狗真舒服!求您再使點勁!使勁踢我的狗逼!」何靜怡的逼其實下午就被趙銘給刷腫瞭,趙銘踢上去,她覺得很疼,可她又覺得很興奮,更是讓她那種悔恨的心情覺得好受瞭一些。
「嗷—嗷—嗷—」趙銘踢得越來勁也大瞭,何靜怡連聲慘叫瞭起來,最後的幾腳把她踢的跪在地下連連往前躥,像在地上蹦的蛤蟆似的。
「主人!好舒服啊!謝謝您踢我!」何靜怡疼的眼淚都掉下來瞭,可她又覺得真舒服,壓抑的心情終於釋放瞭大半,趙銘不踢瞭坐到瞭沙發上,她忍著疼乖乖地撅著屁股跪在瞭地板上。
「以前那個人都是怎麼調教你的!進屋先讓你幹什麼?」
「給他下跪磕頭!」
「磕頭?磕幾個啊?」
「一般都是磕三個!不過都是要磕響頭!」
「你好像還沒給我磕過頭呢吧?」
「母狗錯瞭!母狗這就給您磕!」
何靜怡更恭敬地跪好瞭,兩手扶地,兩膝著地,把腿叉得更開,“咚咚咚”地給趙銘磕起瞭響頭,「拜見主人!拜見主人!」一邊嗑嘴裡還一邊叨念著。
「好瞭!你磕瞭多少個頭瞭啊?」
「十個!」
「為什麼磕這麼多頭啊?」
「您是我的新主人!是我更好的主人,您調教我不但讓我舒服,還讓我明白瞭很多道理,讓我更懂事瞭!我很感謝您調教我!」
「好瞭好瞭……」看何靜怡還要給自己磕頭,趙銘趕緊攔住瞭她,「過來!」叫她爬到瞭自己跟前,趙銘你捏弄起瞭她的乳頭,勒住奶子的繩子綁得很緊,何靜怡的兩個乳頭都被勒得邦邦硬地挺瞭起來。
「磕完頭!他又怎麼調教你啊?」
「讓我舔他!舔他腳,舔他雞巴,還有屁眼!」
「那你想先給我舔那啊?」
「我要先給主人舔腳,主人剛才踢我逼,踢得我很舒服,主人的腳一定累瞭,我給您舔舔腳吧!」
何靜怡狗似的爬過來,抱著趙銘的腳認真地舔瞭起來,先把腳從頭到尾舔瞭一遍,然後挨個把腳趾頭放在嘴裡嘬,最後叼著趙銘的大腳趾恭敬地跪好。
「你以前也給他這麼舔腳嗎?看你這賤樣!」
「是的!主人我錯瞭!我是母狗,不但長瞭個老發情的賤狗逼,還長瞭一雙狗眼,分不出來好壞人!」
「那他除瞭讓你舔他,虐你!還讓你幹過什麼下賤的事!說你覺得最下賤的!」
「…他…他…他讓我喝他的尿!」
「怎麼喝啊?」
「他把雞巴插我嘴裡,在我嘴裡尿尿,我也不都喝瞭的,大部分都從嘴裡又流瞭出來,隻有一點喝瞭下去!」
「你可真賤!」
「是,我賤我賤!主人您有尿瞭嗎?母狗也伺候您尿尿吧!」
趙銘還真覺得自己有尿意瞭,便拉著何靜怡到瞭衛生間裡,讓她跪在瞭馬桶邊,把雞巴塞到瞭她的嘴裡。何靜怡看來是經常被人調教著往嘴裡撒尿,她把雞巴往外吐瞭吐,用嘴唇緊緊裹住瞭趙銘的龜頭,還用舌頭從下邊托著龜頭。趙銘卻尿不出來瞭,他雖然老玩此類遊戲,但還真沒在女人嘴裡撒過尿,最後又把雞巴從她嘴裡拔瞭出來,對著她的嘴尿瞭起來。
趙銘尿滿她嘴的時候,何靜怡掐住瞭趙銘的雞巴,“咕咚”一口,把一大口尿都咽瞭下去,「主人!請您停一下!這次可以放我嘴裡尿瞭!」說完她把趙銘的雞巴又含進瞭嘴裡,還是用嘴唇緊緊裹住龜頭,用舌頭從下邊托著龜頭。已經尿出來瞭,這下趙銘的雞巴在何靜怡嘴裡尿瞭起來,她的喉嚨不停地抽動,“咕咚咕咚”地幾乎把趙銘的一大泡尿都喝進瞭肚子裡。其實以前即使呂晗逼著她喝,她也喝不瞭這麼多尿,這次心情特殊,她覺得自己被虐的越慘,心情反而更好受點。
「騷嗎!」趙銘遞給她一個紙巾,讓她插瞭擦沾滿瞭尿的臉。
「不騷!主人的尿可香瞭!母狗都要喝尿的,主人的尿對母狗來說就是聖水!母狗可愛喝瞭!」
何靜怡又含住瞭趙銘的大雞巴,把龜頭裹在嘴裡一陣猛吸,把沾滿尿液的龜頭吸得乾乾凈凈。
「他還對你做過什麼下賤的事,也是你覺得更下賤的!」
「…他…他…他讓我舔屎,把高跟鞋跟蘸上屎,讓我舔!」
「怎麼舔啊?」
「…嗯…嗯…母狗也說不清楚,這樣吧,母狗表演給您看吧!」
何靜怡坐在瞭馬桶上,把臉憋得通紅,使勁地拉起瞭大便,她其實沒有便意呢,不過為瞭表演給趙銘看,還是使勁拉出瞭一些。馬桶裡有一小點屎,何靜怡脫下來自己的一隻高跟鞋,用鞋跟在大便上攪瞭幾下,鞋跟上沾瞭一些黃色的大便。
「主人,您看著啊!母狗以前就是這麼舔屎的!」說完,何靜怡把鞋跟放進瞭嘴裡,一陣吸吮,拿出來的時候,鞋跟上的大便已經被舔的乾乾凈凈瞭。
想起氣質賢慧的何靜怡居然被個雞頭玩得這麼下賤,趙銘很生氣,他把何靜怡拉瞭起來,讓她扶著坐便,狠狠地操瞭起來,何靜怡一陣“嗷嗷”浪叫,又持續性地來瞭高潮。
何靜怡之所以這麼喜歡先把逼弄腫瞭再被操,是不無道理的,這麼玩她實在是太爽瞭。一旦逼被弄腫瞭,她被操的時候就非常有感覺,能持續性地來高潮,對女人來說一次高潮就很享受瞭,持續性的高潮那簡直就是太享受瞭。不過她來持續性高潮的現象就是那麼一陣,大概也就是十來分鐘,在這十來分鐘裡,每隔一兩分鐘就能來一次高潮,時間間隔這麼短,所以她感覺起來簡直就是十分鐘內都在高潮狀態中。
這次,何靜怡心情特殊,被趙銘弄得很有感覺,逼本來就被毛刷刷腫瞭,又被趙銘狠狠踢瞭一頓,腫的更厲害瞭,再加上趙銘操的又猛,這回她持續性來高潮的時間更長瞭,這段過程裡來的高潮次數也更多。
看她反應最激烈的這段時間過瞭,也不在高潮瞭,趙銘拔出瞭雞巴,何靜怡這次實在是太興奮瞭,又加上心情的大起大落,趙銘拔出雞巴的一剎那,她覺得兩腿一軟,就癱軟在瞭衛生間裡的地磚上。
看著何靜怡被弄得有氣無力的樣子,趙銘又心軟瞭,看她躺在衛生間地磚上,怕她著涼,趕緊把她抱瞭起來。李平是做傢俱生意的,他傢的傢用都很講究,衛生間裡有個寬大的浴缸,趙銘把何靜怡抱進瞭浴缸,打開瞭上方的水龍頭,讓溫暖地水沖在二人的身上,又給她脫掉瞭已經打濕瞭的白色網眼絲襪,解開瞭她綁在上身的繩子,覺得她身上淋瞭尿,拿起浴液給她洗瞭起來。何靜怡壓抑的那種悔恨心情徹底釋放瞭,大起大落的心情加上又剛剛持續性地來高潮,她確實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瞭,乖乖地躺在瞭趙銘懷裡,讓趙銘幫她搓洗著身體。上方的水龍頭逐漸把浴缸裡註滿瞭水,二人泡在溫水中,何靜怡慢慢地恢復瞭體力。
「主人!您可真好!我以前怎麼就沒早點和您玩呢!我真後悔當初對您那麼冷淡!主人您別生我的氣瞭!」
「沒事!沒事!現在咱兩不已經玩上瞭嗎?」
「嗯!以後我好好伺候您!主人,我沒事瞭,您去客廳沙發上休息等我吧!我再刷刷牙,就去伺候您!」
趙銘出瞭浴缸,何靜怡遞給他一個浴巾,讓他擦乾凈身體,趙銘擦乾凈身體,出瞭衛生間,躺在瞭客廳的沙發上。何靜怡又在溫水裡泡瞭一會,覺得基本上都恢復瞭體力,又好好地刷瞭刷牙,也擦幹身子出瞭衛生間。
「主人!您別涼著,把睡衣穿上吧!」何靜怡找出瞭老公的長身睡衣,服侍著趙銘穿好瞭睡衣。已經過瞭半夜瞭,確實有點涼,服侍趙銘穿好瞭睡衣,何靜怡又乖乖地跪在瞭地板上。
「這是你老公的吧?」趙銘翻看著睡衣,李平平時很註意穿著打扮,睡衣也弄得很時尚,而且面料很高級。
「沒事!您就穿著吧!您都操瞭我老公的媳婦瞭,還怕穿他睡衣啊!」
「你也穿上點吧!你不穿衣服不冷嗎?」
「沒事,我不冷!我是狗嘛!狗不怕冷!」
何靜怡的心情徹底好瞭,她又覺得趙銘玩得她很舒服,已經徹底認可瞭趙銘做她的新主人,她那種小孩心態有犯瞭,開始和趙銘撒嬌發嗲瞭起來。
「主人!您還沒射精呢!我伺候您射精吧!您想讓我用嘴,還是用手啊?」
「用手吧!」
趙銘剛猛操瞭一場,沒射精覺得有點不舒服,希望早點射出來,便讓何靜怡給他打手槍手淫射精。李平喜歡體外射精,平時都是操完瞭老婆,讓老婆給手淫射精,這麼多年瞭都是這樣,何靜怡手淫擼雞巴的技術也練得想當高瞭,一會就把趙銘擼射精瞭。趙銘射出來時,何靜怡握住瞭他的雞巴,沒讓精液流出來,張嘴含住龜頭,把射出來的精液都裹進瞭嘴裡,然後張大嘴伸著舌頭讓趙銘檢查她滿口的精液。
「別吃!吐這裡!」趙銘看沙發前的茶幾上有一個很大的水晶玻璃煙灰缸,煙灰缸裡沒有煙灰,擦的乾乾凈凈的,他又靈機一動想出瞭一個新玩法,讓何靜怡把精液和唾液一起都吐在瞭煙灰缸裡。
「你傢有牛奶嗎?」
「有,我女兒天天喝!」
趙銘讓何靜怡找來一袋牛奶,在煙灰缸裡倒瞭大半袋,又讓用她的一隻高跟鞋的鞋跟把牛奶和精液攪拌在瞭一起,最後讓何靜怡雙手捧著煙灰缸。
「舔乾凈!」
「主人您太會玩瞭!母狗好喜歡吃您的精液啊!」
「為什麼啊?」
「主人的尿都是母狗的聖水,主人的精液是主人的精華,那就是母狗的寶貝瞭!」
何靜怡捧著煙灰缸,把頭埋下去,大口地舔吃瞭起來,「太好吃瞭!主人的精液母狗太愛吃瞭!」一會何靜怡就把煙灰缸裡的牛奶和精液混合液舔掉瞭一大半,她停住瞭舔吃,把煙灰缸又捧倒瞭趙銘的面前。
「主人!請您再給我吐點吐沫吧!」
「幹嘛啊你?」
「嗯!我要把主人的唾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吃,那樣您的母狗就更賤瞭!」
「你啊!」
趙銘說著在何靜怡的頭上拍瞭一下,兩人此刻都是一副輕松的表情,趙銘微微笑著,何靜怡則是一副孩子般天真的笑容,趙銘笑著往煙灰缸裡吐瞭一口吐沫,何靜怡還不住撒嬌地喊著:「再來點!再來點!」
「主人您再給我拌拌唄!用您的腳給母狗拌!」
何靜怡又把那半袋牛奶倒進瞭煙灰缸裡,把煙灰缸放在地板上,抱起瞭趙銘的一隻腳,用趙銘的大母腳趾攪拌瞭起來,拌好瞭先把趙銘的大腳趾舔乾凈,然後把煙灰缸放在地板上,撅著屁股趴著把裡邊的混合液舔得一乾二凈。
「主人!您再給我來點屎唄!」何靜怡一邊舔著舌頭一邊沖趙銘頑皮地說著。
「去你的吧!」趙銘知道她實在發嗲開玩笑呢,在她頭上狠狠打瞭一下。
「走吧!咱兩睡覺去吧!你看都快兩點瞭!」
「嗯!我伺候您睡覺去!您想去那個屋睡,我女兒的床上,還是我老公的床上?」
「你不是不想我去你女兒的床上玩你嗎?」
「現在沒事瞭,去瞭我女兒床上,我就給你喂奶!」
何靜怡一說,兩人都哈哈笑瞭起來,不過趙銘還是領著她去瞭他們夫妻的臥室,半夜瞭天有點涼,兩人蓋上瞭被子,何靜怡知道趙銘喜歡摸她奶子,墊瞭兩個枕頭,躺的更高一些,讓趙銘摸奶子摸得更得勁。
「主人!你說咱們是不是最開心的一對主人和母狗!」
「那我不知道,反正咱兩玩的很開心!」
「呵呵!我的這個新主人最好瞭!」
「不過你以後可要聽話瞭啊,今天我告訴你的事,知道哪些該和你老公說,哪些不該和你老公說吧!」
「我知道,您放心吧!我以後也不會讓我老公再替我操心啦!」
「那就好!我再告訴你一次啊,可千萬別找那個人去玩瞭啊!你可別哪天又犯性子,再去找他玩!聽見沒?」
「放心吧!我以後再也不會給他當母狗瞭,我現在的新主人,可比他好多瞭,我以後就給您當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