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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另類處女

  馮芝珍像個永遠看不透的人,作為女人她有一個寬大的男人骨架,與她那女人味十足的神情很不匹配。她是馬修紅妻子的朋友,她們是在一次去泰國旅遊時認識的,之後她們經常組團去外國旅遊,每次妻子回來都說瞭許多有關馮芝珍的事。比如說她睡覺打呼嚕,說她的汗腳,一天換三雙襪子。等等。馬修紅聽瞭隻是笑笑而已,直到有一天,馮芝珍戴著口罩來找他,馬修紅才知道,自己一直被這個女人戴瞭綠帽子。

  那天,一個上午沒病人,馬修紅在診室裡玩手機。突然一個戴著口罩的女人來到診室,輕聲叫道:“姐夫,你好清閑。”馬修紅一下沒認出,做瞭個請坐的動作。馮芝珍伸手拍瞭一下他的肩膀,說道:“姐夫,是我。”說罷,摘下口罩,露出她那張帶有東南亞特點的臉。

  “哦,是芝珍呀,找我有事?”馬修紅這才認出這個戴口罩的女人。

  “不是什麼大事。請你做做你的老本行。”身高一米七多的馮芝珍坐在馬修紅的面前,擋住瞭馬修紅的視線,他站起來拉上簾佈。

  “你沒開玩笑吧?”坐回診桌後,馬修紅很認真地問道。他知道馮芝珍雖沒結婚,但從沒斷過男朋友,以她這樣高高的個,豐滿的乳房和屁股,誰還會在乎她是不是處女。

  “姐夫,這裡說話方便嗎?我要向你坦白一些情況,你不能生氣。”馮芝珍向門外看瞭看,轉動身子的曲線,讓人感到她的妖嬈。

  馬修紅對她說他出去交待一下,無事不要進來。等他回到診室後,馮芝珍將身子俯向他,把深深的乳溝展向馬修紅,說:“姐夫,我是個性變異人。你記不記的,前年我對姐姐說,我去新加坡探親,去瞭半個多月,其實我是去那做變性手術前的檢查,後來價格太貴沒做成。”馮芝珍停瞭一會,說:“聽姐說,你是做整形手術的專傢,我,我想請你做,讓我成為真正的女人。”

  “什麼,你,你是個人妖?那,那你和我老婆去旅遊怎麼能同住一屋?”馬修紅立馬覺得這問題的嚴重性。“那時,你們都發生瞭什麼?”馬修紅追問道。

  “姐夫,你不要著急,聽我慢慢講。”馮芝珍這會倒平靜瞭。開始講述她和馬修紅妻子在泰國旅遊的情況。

  當時去泰國是個臨時拼團的旅遊,馮芝珍當時持的是女性的身份證,安排與馬修紅妻子小荷一個房間。一路上遊玩的時候,小荷覺得馮芝珍身上的汗味太重,雖然她身上噴瞭許多的香水,仍蓋不住那股濃重的汗味,好在馮芝珍一回到賓館就首先進衛生間沖澡,所以在屋裡,小荷倒沒聞到什麼汗味,而是滿屋的法國香水味。走瞭兩站後,小荷發現馮芝珍每晚睡覺總是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而小荷睡覺時則喜歡赤裸著身子,以放松一天的緊繃。

  有天晚上,小荷半夜醒來,猛然發現一個人影站在自己床前,嚇得她嚎叫起來,因為她看到馮芝珍站在她的床前,胯下挺著一根粗長的陰莖,正用手急速地擼動著。發現小荷醒來,馮芝珍對她說,姐,你別怕,我是個人妖,對你沒有惡意,隻是看到你光著身子很性感,我忍不住瞭。

  馮芝珍要轉身回自己床上時,小荷一把抱住她或者說是他,小荷說沒想到你長得這麼有女人味,卻有一根那麼粗大的東西,我傢先生也沒你的霸氣。說完,就把馮芝珍的陰莖抓在手裡,看著這根肉棍變得堅挺起來,便張嘴將其含在嘴裡,很細致地吮吸。才吸瞭幾下,馮芝珍就迫不及待地要插入。

  此時暴脹成一根大香蕉般的肉棍,呈彎弓型地插入小荷的陰道,“哦——你插的太滿瞭——”小荷那種滿足感十足的語氣,給瞭馮芝珍動力,她扭動著身子快速抽插,胸前的兩顆飽滿的乳房也跟著上下抖動起來。小荷被這種另類的性交激起全身對性的需求,十分配合地收縮陰道的肌肉,將馮芝珍的陰莖緊緊地包裹在肉裡,享受肉與肉摩擦帶來的快感。

  因為沒有戴套,小荷在快來高潮時,叮囑馮芝珍在體外射精。馮芝珍一邊抽插一邊點頭,她似乎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對小荷的抽插中,不一會兒,她開始加快速度,在即將射精時,抽出陰莖,對著小荷的乳房一波接一波地射精。在小荷看來,馮芝珍射精的力度和精量都不比正常的男人差。

  這之後,二人就開始不定期地在一起過性生活,隻是馮芝珍並不是每次都達到射精的高潮。

  聽瞭馮芝珍的講述,馬修紅坐在那半天說不出話來,在以往的日子裡,妻子小荷除瞭月經前後有主動的性要求外,平時都是馬修紅主動,怎麼面對馮芝珍時她卻變得這麼活躍?

  “姐夫,請您無論如何都要幫這個忙,這,關系到我和母親兩條命。”馮芝珍直視著馬修紅。

  “行,隻要你有這筆錢,我幫這個忙。”馬修紅想瞭許久做出決定。

  馮芝珍小的時候,他的父母把之當成女孩養,那時他的名字叫馮建林。馬修紅看到他給的一張孩童時的照片,紮著兩條小辮子,穿著花裙子,腳穿一雙女孩佈鞋,清秀的臉上有兩個酒窩,活脫脫一個小女孩的模樣。小時候他還沒太在意這種打扮,上小學後有人叫他半男女,使他的心態徹底轉變,與男同學不來往,隻與女同學做朋友,脂粉味日重。

  他的父親是個跑長途貨車的司機,長時間不在傢,造成他母親的出軌,父母離婚,各自找瞭情人。馮建林跟著母親過,他母親的男友是個小母親五歲的壯漢,在他十五歲那年發生的一件事,使他徹底告別男性,走向女性。

  父母離婚後,母親常常帶著男友回傢睡覺,這一天,他因晚上看小說看遲瞭睡過頭瞭,乾脆上午就不去上學瞭,本想下午上學前去街上吃點什麼,可在他剛想出門時,母親又帶著男友回傢瞭。他慌忙躲回自己房間的衣櫃裡,以免母親看到他逃學,遭一頓打罵。

  果然,母親先進到他的房間草草地看瞭看就出去,從衣櫃的縫隙看出去,母親穿著一條月白色的連衣裙,才走出他房間門就雙臂一擡,脫瞭連衣裙,裡面竟什麼也沒穿。

  母親男友在客廳說,剛才的一炮還不夠,還想要一炮。母親說,剛才在廁所裡不過癮,現在給我來個結實的。二人就在客廳裡雲雨起來。那男友很壯實,看不到他的陰莖大小,隻看到他深色的身體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母親白色的肉體,母親嘴裡發出令人心動的呻吟。

  十五歲的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陰莖也勃起瞭,而且暴粗的驚人,龜頭上的馬口裂開一條縫,上面掛著一顆前列腺液,如怒睜眼睛上的一滴淚珠,他的一隻手隨著母親的呻吟,上下擼動著陰莖,突然他感到天地移動,全身各處都有一股氣要從陰莖沖出。

  就在馮建林難受的時候,客廳裡響起那男友的低吼,從母親的陰道裡抽出陰莖,對著母親的乳房射精。射完精那男友對母親說,他餓瞭,去賣點東西來吃。

  母親也不沖洗,套上那件月白色的連衣裙就出門瞭。母親出門不久,馮建林在衣櫃動瞭一下身,弄出聲響來,他驚慌地朝門縫看去,隻見那個男友赤裸著身子走進來,一把拉開衣櫃的門,二人對視著。那男友說瞭聲:“好標致的孩子。”要伸手拉他拉出衣櫃。

  此時,馮建林正好從陰莖裡射出一縷精液來,精液順著股溝流到精致的後庭菊花上,馮建林看到那男友疲軟的陰莖重新堅硬起來,一把拉過馮建林,在他的屁眼上吐瞭口唾液,然後用陰莖直桶他的菊花。

  “啊——”撕裂的巨痛讓馮建林哀叫不已,但他內心卻有一種奇特的感覺產生,本想擺脫那男友的插入,卻停下扭動,忍著疼痛任由他抽插。也許是剛射完精,也許是馮建林屁眼挾得他陰莖生疼,或許是怕母親回來,在抽插幾十下後,那男友抽出帶血的陰莖,在馮建林臉上吻瞭一下,說:“別告訴任何人,特別是你媽。我們以後再聯系。”他重新把馮建林塞回衣櫃,走到客廳的沙發上躺下,身上依然沒有穿衣服。

  馮建林低頭一看,自己剛才還是彎弓霸氣的陰莖,此時已經變成瞭毛毛蟲。在以後的日子裡,每當看到他母親穿著真空的睡衣在屋裡走動,他就會自然勃起陰莖,但他不會像以往那樣套弄自己的陰莖,而是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門,他發現這種插入給他帶來無限的快感,可這種插入,也使勃起的陰莖立刻縮小變成毛毛蟲。

  馮建林開始偷偷地在屋裡穿著媽媽的衣服,把自己裝扮成一個女人的樣子,在鏡子前扭動著腰肢和屁股,心裡想著女性的種種動作。那時上課隻是一種擺設,他在私下裡更多的是看一些有關女性的書籍。

  有一天,他又穿上媽媽的連衣裙,外面罩件男性風衣出門瞭,他上瞭公交車,一直坐到底,下車後,這裡是他所不熟習的地方,他脫瞭風衣,以一個女性的身份出現在外人面前,他走進女廁所,沒有人懷疑他是男人,甚至看廁所的大媽在背後議論說,這個姑娘真漂亮。極大地增加瞭他要做個女人的信心。

  如果媽媽不出事,這些裝扮女人的事隻能私下偷偷地做,在熟人面前他依舊是個男少年。上高一第一學期,媽媽因為集資失敗,背瞭許多的債,有一天晚上,媽媽敲響他的房門,遞給他一張銀行卡,哭著對他說:“媽媽要出去躲一段時間,這裡面有十萬元錢,夠你花一陣子瞭。你要好好在學校學習,千萬不要去惹事,也不要對人說我去哪瞭。記住,連你叔叔也別說(指媽的男友)。聽話。”說罷,吻瞭吻他的臉就走瞭。

  媽媽走的開始幾天他還挺快活,沒人管他瞭,可以在傢裡的任何地方,穿著媽媽的衣服,走來走去,經常穿著媽媽的胸罩,赤裸著下身,在衛生間的大鏡子前手淫、射精。好日子沒過半個月就經常有人找上門來,問他母親的去向,他統統回答:不知道。可不久就發現有人在後面跟蹤他,晚上屋外有人守著。

  有天晚上,他正穿著媽媽的衣服在客廳裡走貓步,突然有一束手電筒光照進來,查看屋裡的情況,這讓他覺得害怕,躲進自己屋裡的衣櫃裡,給叔叔打電話求救。

  叔叔很快就趕到,第一句話還是問媽媽去瞭哪?他照樣回答不知道。叔叔拿上他的書包,讓他跟著一起回叔叔的傢。到瞭叔叔的傢,這裡到處留有媽媽的痕跡,叔叔看瞭看他身上那套若顯寬松的媽媽的連衣裙,笑著說明天去賣一身合適的女裝給他。

  其實那時候他心裡矛盾,一方面很喜歡剛才叔叔擁著他時身上那股男人氣息,一方面又害怕叔叔粗大陰莖再次插入屁眼,那種疼痛他至今難忘。但叔叔什麼也沒做,安頓他睡下後,自己就出去瞭。

  第一縷陽光照進窗戶時,馮建林還在熟睡中,昨晚的驚嚇讓他很遲才睡著。陽光下,他長長的睫毛在粉嫩的臉上投下一抹陰影,使他看上去更像一個妙齡少女。

  迷糊之中他感到有兩片潮濕的嘴唇印在他的臉上,睜眼一看,卻是叔叔在吻他,“不要,我怕疼。”他迷糊地說道。

  “我不是要幹你,隻想讓你給我口一下。”叔叔邊說邊用手指輕插著他的菊花。

  叔叔把那根粗大的陰莖放到他的嘴裡,他很細致吮吸起來,且不讓龜頭碰到堅硬的牙齒,用舌頭包裹著龜頭,細品著從龜頭的馬眼裡滲出的液體,那種味道讓他想起海鮮。叔叔用手撥弄著他那像毛毛蟲似的小陰莖,問他為什麼不會像那天那樣堅硬起來?他把叔叔的陰莖從嘴裡拿出說道,他隻有看到像媽媽那樣的女人才會勃起堅硬。叔叔問為什麼?他也說不清是為什麼。那天叔叔沒有在他的嘴裡射精,隻是流瞭一點清液在他嘴裡,就抽出陰莖,返身提起一袋子說,這是給你賣的女裝。

  叔叔賣瞭兩套衣服,一件是黑色吊條裙,一件是疊花白色禮服裙,馮建林穿上其中一件很合身,在叔叔面前扭瞭幾步,還做瞭幾個女人嫵媚的姿勢和神態。叔叔說他比女人更女人,就是胸脯少瞭一堆肉。還說以後要想辦法給他造兩陀肉放在胸前。

  這樣不知不覺在叔叔傢裡住瞭三個月,每天晚上叔叔都給他吃一種進口的維生素,叔叔說他在長身子,必須有一定的營養,吃瞭三個月後,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水靈瞭,胸脯也有點脹脹的,小乳頭也變大,顏色也變深瞭。

  叔叔也觀察到他的這些變化,感嘆說“陰差陽錯,陰差陽錯”。於是他知道叔叔給他吃是造胸前兩堆肉的藥,他也不多問,靜靜等待這藥對自己身體發揮的作用,他希望在自己高中畢業時,成為一個亭亭玉立的女人。

  但在這年的暑期發生瞭一件事,把他的所有計劃都打亂瞭。

  馮建林越來越喜歡穿戴女性的服裝和飾物,隻要在傢裡他就變成徹頭徹尾的女性,而且是風騷無比的那種女性。叔叔很忙常不在傢,這給瞭他時空上的便利,胸前已經小有成效地隆起來一點瞭,他常常用膠佈把小陰莖膠在胯下,赤裸身子在鏡前走動,展示著自己日益女性化的身子。

  學校剛放假,叔叔就說要帶他去參加一個派對,讓他認識一些大咖。要去參加派對的前一天,叔叔給他賣瞭新的胸罩和丁字內褲,添瞭一身皮質的裙裝,臨去的那天叔叔特別交待說,如果別人問你叫什麼就說叫馮芝珍,切記。

  這是個私人會所,設在一個高檔住宅區裡,當叔叔的車停下後,有人就代駕到地下停車場去,他挽著叔叔的手,像一對情侶似地走進電梯,上到二十五層,敲響一間看似很普通的房間,門開後,裡面裝修的富麗堂皇,有七八個人已經在裡面瞭。

  見他們進來,一個中年女人迎瞭過來,她伸出手摸瞭摸現在叫馮芝珍的臉,那手十分柔軟,帶著一股深厚的香水味。

  “這就是你說的小馮吧?”那中年女人問道。

  叔叔對她笑瞭笑點頭道:“是呀,芝珍,快叫陳姐。”

  馮芝珍懂事地叫瞭,親熱地站到陳姐身邊,同陳姐手拉手地走到客人面前,她叫大傢都入座,要馮芝珍坐在她的身邊,才坐下她就立刻伸手握著馮芝珍的手,似乎怕他跑瞭。

  開席後,客人開始敬酒,馮芝珍說自己不能喝酒,一個中年男人定要馮芝珍喝一杯,說酒是迷人的歌,生活怎麼可以沒歌聲。馮芝珍不知怎麼解脫時,陳姐站出來瞭,她說她替小馮喝瞭,下面誰要敬小馮的酒都我喝瞭。大傢就說小馮不喝酒,可以喝飲料,沒瞭酒量,也要有點肚量。於是,大傢開懷飲酒。

  馮芝珍發現這些人雖然聲音很大,其實喝到肚子裡的酒並不多。席間,一個大肚皮的男人叫他帶來的一個姑娘跳一曲拉丁舞來助興。

  其實馮芝珍從剛進到這個房間就註意上這個姑娘瞭,她上身穿一抹胸,托起豐滿的乳房,下身穿一飄裙,正是為此時跳舞用的,那飄裙配上她修長的雙腿,舞動起來仿佛是天上飄動的一朵雲彩,隨著舞步她穿梭於每個客人之間,有時客人在她胸脯上摸瞭一把,她也不意,反而在客人臉上送上一個香吻。

  飲料喝多瞭自然就常常內急,馮芝珍在一次上洗手間時,無意之中撞上瞭這個姑娘,發現這個姑娘居然和他一樣也有一根陰莖,這姑娘或者說是一個性變異者,回頭對他笑瞭笑,那眼神像是在說,我也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這個發現一下讓馮芝珍對這個聚會起瞭疑心,回到席間,他註意觀察瞭每一個人,除瞭叔叔和另外兩個男人,其他的全是女人,或者說以女人的裝扮出現的男人。馮芝珍可以肯定的是,他身邊的陳姐是個真正的女人,其他的女人全不好說。

  沒容他多想,有人提議今天就到這吧,明天都有事,有空以後再聚。他站起身想走的時候,叔叔一把拉住,讓他等一下,陳姐正在送客人。

  陳姐送瞭客人後,回來說到她傢去坐坐,她傢就在這個小區裡。在去她傢的路上,叔叔接瞭一個電話,說有急事要去處理一下,特別交待馮芝珍晚上就在陳姐傢過夜,明天他來接。馮芝珍此時心裡如明鏡似的,他知道自己被叔叔“介紹”給瞭陳姐。他看瞭看走在前面的陳姐,壯實的後背,渾圓的屁股,不覺得小陰莖有點勃起。

  陳姐的傢在一座樓的頂樓復式房,傢裡的傢具以藤制為主,簡單而不失高貴。進屋後換上拖鞋,走在厚厚的地毯上,陳姐一進屋就脫瞭外套,裡面是緊身的練功衣,更顯出中年女人那種富態的線條,尤其是那兩陀渾圓的屁股肉,看得讓人心跳都快瞭起來。

  在藤制沙發上坐下後,陳姐給瞭一聽飲料,他喝瞭一小口拿在手上,陳姐進到裡屋,出來時已經換瞭一身金絲絨的睡袍,前襟交叉在腰間系一細帶子,胸前顯現出深深的乳溝。陳姐見他拿著飲料,就伸手拿過來,自己喝瞭一大口。“我與你母親也熟,一起還做過生意,所以在我這你不要見外。”說罷緊靠在他身邊坐下。

  看到馮芝珍還是聚會時的那皮制套裙,就叫他去洗個澡換上睡衣,並問他要真絲的還是絨的?她拉著馮芝珍去衣櫃裡看睡衣,陳姐的衣櫃就是一服裝鋪,裡面各色女性衣服都有,看得馮芝珍心裡裡癢癢的。

  馮芝珍要瞭件真絲的睡衣,陳姐讓他馬上換下那身皮制的套裙,這種皮衣穿在身上對皮膚不好。陳姐說:“你要穿什麼,盡管在我這拿,這沒有的我給你賣。”停瞭一會,陳姐眼睛亮亮地說:“你給我做幹閨女吧。我有一個兒子在國外,身邊沒人,你就和我做個伴吧。”

  馮芝珍一下不知怎麼回答,他結巴道:“我,我,你不知道,我是——”

  陳姐一下摸到他的胯下說:“我知道,從今天起你就是個女孩,名字就叫馮芝珍,過幾天我給你去辦個新的身份證。”說著,好像他們是多年的母女一樣,拉著他一同去洗澡。

  陳姐傢的浴室很大,就像個小舞廳,邊上擺個大浴缸,陳姐站在浴缸邊脫光瞭自己的衣服,她有一身細膩的乳白色的皮膚,豐滿而挺拔的乳房,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肚子,在腿根部有一撮修剪整齊的陰毛。看到這幅畫面,馮芝珍的陰莖立刻勃起,堅硬成彎弓的香蕉型,盡管他現在的胸前隻有一小塊隆起的樣子,但屁股已經有些圓潤瞭,配上他那纖細的腰肢,顯得亭亭有樣。

  陳姐看瞭招手讓他快到浴缸裡來,馮芝珍一進浴缸,陳姐就把手握在他的陰莖上,嘴裡說:“誰能想到,一個姑娘身的人卻有這麼一根霸氣的屌。”她又用手撫摸他的胸部,說道:“就是胸脯小瞭點,你看我這胸脯怎樣?”馮芝珍說她的乳房很挺拔,像個姑娘的乳房。

  陳姐笑瞭起來,吻瞭他的臉說:“這是做出來的,花瞭不少錢,找個時間,我帶你去用新技術,做個漂亮的乳房,讓誰看到你都流口水。”

  馮芝珍早就知道怎麼讓女人舒服,他趴在陳姐的胯下,輕輕點舔著她已經勃起的陰蒂,陳姐肯定是做過陰部美容手術的,她的陰部呈現出粉嫩狀,沒有中年女人那種色素沈淀的表象,而且陳姐在陰道裡埋有一種香氣囊,因此在任何時候,她的陰部總是散發著一股清香味,就是淫水如潮時,其陰部的氣味也是香的。馮芝珍在這種香氣的刺激下陰莖堅硬得生疼,他哪裡知道,陳姐在陰道裡埋的香氣囊有催情的成份,任何男人隻要趴在她的胯下就會極想與她做愛。

  馮芝珍未等陳姐指令,挺著陰莖插進陳姐的陰道裡。他的陰莖被緊致的肉包裹著,似乎裡面有張嘴不停地吮吸著他的陰莖,讓他根本無法控制射精的念頭,不到幾分鐘就射瞭,但他的陰莖仍留在陰道裡,而且並沒有趴軟,隨著射精後龜頭變得敏感起來,稍稍一抽插,整根陰莖又堅硬如初。

  馮芝珍剛射精時,陳姐嘴裡輕聲地叫道:慢點,慢點。沒想到這個馮芝珍才射瞭精陰莖又能硬起來,心裡感嘆這個“幹閨女”的性能力。於是,她開始教馮芝珍怎麼樣的抽插才會讓女人更快活,這樣手把手地教瞭一會後,馮芝珍對此真有悟性,在後面階段的抽插中,陳姐呻吟聲越來越大,快活的她用雙腿緊緊挾著馮芝珍的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以增加抽插帶來的快感。

  高潮來的很突然,陳姐一口咬在馮芝珍的肩膀上,疼得馮芝珍哎呀亂叫。馮芝珍再次射精時,感到小肚子都疼起來,陰莖在陰道裡一抖一抖地跳動,卻沒什麼射出來。

  二人相擁地泡在浴缸裡,馮芝珍感到有些虛脫,急促的呼吸讓陳姐感到心疼,她勸慰他以後不要這麼拚命,隻要掌握要點,就可以讓女人快活如仙,而自己不受傷害。她教瞭馮芝珍幾種延遲或不射精的方法,如閉氣法、提肛法、意念轉移法等等。

  在之後的日子裡,兩人每日都要做愛,但陳姐給他規定三天才能出一次精,後來變成一周出一次精。這樣訓練瞭幾周後,馮芝珍已經能自如地把握射精。在陳姐傢的日子十分愉快,也讓她忘叔叔曾說的來接她的話。有一天,陳姐說,要他去看醫生,給他打造一個令所有男人都流口水的乳房。

  在省城城郊的一所專科醫院裡,那位老醫生接待瞭陳姐和馮芝珍,在去之前,馮芝珍就知道這老醫生與陳姐是世交,後因賣假藥差點被解除行醫資格,又是陳姐花錢幫他擺平。故陳姐的事他都格外用心,陳姐交待他就像上次給她做乳房那樣,也給這孩子做一對漂亮的乳房。說完就把馮芝珍交給瞭老醫生,自己先走瞭,說等老醫生說可以出院瞭再來接他。

  老醫生安排馮芝珍住進瞭貴賓病房,體檢的時候,隻有老醫生和一位老護士在場,顯然那位老護士經過交待的,她不問事也不多看事,做完輔助工作她就出去。

  老醫生做完體檢後讓馮芝珍穿上病號服,對他說,你的身體狀況可以做這種手術,手術是通過針筒向胸部註入人工合成生物乳膠,關鍵是看他能不能挺過異物融合這一關。許多人在這關上失敗,這就要看你的造化瞭。馮芝珍向老醫生表示,既然人都來瞭,成敗由天。

  手術進行的很順利,雖說是半麻,但馮芝珍還是睡瞭一整天。這天半夜裡馮芝珍蘇醒過來,發覺自己喘不過氣來,想翻個身,身子被緊緊地栓在床架上,低頭一看,自己光著上身,一對腫脹的乳房傲然挺立在胸前。心裡想,不動刀子就能造一對乳房這倒是新奇。他撫摸過陳姐的乳房,如果自己的乳房也能達到這種效果,那將是一種新生。

  這樣被栓在床上一周,盡管吃喝拉撒都有人細心照料,但長躺在床上使四肢麻木,身上散發出一種長時間沒洗澡的體臭味,幾次求護士放他下來,均被拒絕。好容易到瞭可以松綁的那天,馮芝珍把自己泡在浴缸裡,雙手撫摸著新造的乳房,這是按照標準的少女乳房形態打造的乳房,挺拔的錐體,粉色的乳頭,盡管現在撫摸上去還有一點微疼,但總體的手感很好。站在鏡子前時,他發現老醫生順便連他的屁股也進行瞭微整,使原來以肌肉為線條的屁股變得徹底圓潤起來,他挾緊雙腿把陰莖藏於雙腿間,這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標致的姑娘。

  晚餐的時候,那個協助老醫生為他做手術的老護士來瞭,她一進來就讓馮芝珍把病號衣褲脫瞭,全身檢查瞭一遍,然後用手套弄著他的陰莖,問他有無感覺?馮芝珍點瞭點頭。

  老護士說為什麼沒勃起?馮芝珍老實地說,沒看到女人的肉體他無法勃起。

  那老護士不說二話,利索地把身上的衣服全脫瞭,在他面前展示一個老熟女的肉體:肥胖下垂的乳房,圓滾滾的肚皮,磨盤般巨大的屁股,以及濃密的陰毛。

  這種展示比春藥來得更刺激,馮芝珍的陰莖一下站立勃起,霸王亮弓。

  看到此景,老護士也被他的雄壯之氣給唬住瞭,她伸手摸瞭摸馮芝珍的陰莖,感覺到這陰莖的堅硬和燒燙,她點頭說道,恢復得很好,沒有影響男性生殖系統的功能,沒想到你一個女人樣的還有如此霸氣的陰莖。說罷俯身去收拾衣服,準備離開。馮芝珍一把拉住她說:“阿姨,讓我做一下吧。”

  不等老護士回過神來,他把老護士擁到床上。老護士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可身子卻沒動,半推半就地躺在床上,任由馮芝珍親吻她的的大乳房以及肥厚的陰唇。

  馮芝珍把陳姐教給他的取悅女人的手段,統統用到老護士身上,讓這位快五十歲的護士很快就受不瞭瞭,喊叫著要他快插進來。馮芝珍謹記陳姐的教導,並沒有急於插入,用手扶著陰莖,在老護士的陰道口來回摩擦,導出那老逼一汪又一汪的淫水,頭左右擺動,屁眼裡連連放屁,嘴裡卻連聲說不要害人啦不要害人啦。

  馮芝珍知道現在是時候瞭,便一挺腰把陰莖插入她的陰道。那老護士如遇到救星似地長舒一口氣,大聲地呻吟起來。這個老護士也是深諳男女雲雨之道,在馮芝珍插入不久後,她就開始收縮陰道裡的肌肉,使馮芝珍的陰莖在陰道裡不動也如有人用手輕一下重一下地揉捏,讓陰莖的主人很是受用。

  馮芝珍在老護士的縮陰中,有好幾次都想射精瞭,可想想陳姐教的方法,把意念轉移開去,漸漸使龜頭的敏感度下降,在射精的意識遠去之後,他開始按照自己的速度抽插,沒抽插幾下,老護士就叫起來:“快點,快點,我快要來瞭。”

  馮芝珍不管她的叫喊,還是按照自己的速度抽插,享受著收縮緊致的陰道給龜頭帶來的快感。突然,馮芝珍感到陰莖在陰道裡挾得生疼,想抽出陰莖,卻被老護士一把抱住頭,猛烈地扭動起大屁股,隨著老護士一聲大叫,馮芝珍也控制不瞭自己,射精瞭。

  陳姐沒有把馮芝珍接到自己的傢裡,而是接到一處靠近她傢的房子裡。

  這也是一套復式樓層的房子,樓上兩間房,兩間浴室,還有一個休閑長廊。樓下有一間書房,一間客房,一間備用房和廚房、衛生間,加上一個大客廳,客廳外面是一個圓弧型的陽臺,有兩張藤制的美人睡躺椅。這套房子的掛畫以油畫為主,內容多是人與性的交響曲。

  馮芝珍被人帶到房子時,她(現在改用這個“她”)在這裡遇到先前在私人會所見過的那個性變異人阿慧。這是個身高有一米七多的女孩模樣的人,有一對與現在的馮芝珍一樣經過改造後挺拔的乳房,渾圓的屁股,可以說,她與馮芝珍站在一起就是一對仙女下凡。美中不足的是她說話的嗓音沒有馮芝珍那麼女性化,見到馮芝珍時她剛從浴室裡出來,身上圍著浴巾,兩個大乳房正好把浴巾掛在身上。她嗓音低沈地說:“哥們,我們以後就是同居者瞭。哈哈哈——”

  在笑聲中她的浴巾脫落瞭,馮芝珍看到她胳肢窩裡有做隆胸手術留下的刀疤。於是,馮芝珍問道:“你是什麼時候做的手術?”並用手指瞭指她的刀疤。

  阿慧系好浴巾,解開頭繩讓頭發散開,拉著馮芝珍一起坐下,“說來話長,我四歲就替父親抵債給瞭陳姐,從小陳姐就把我當女孩養,十四歲發育時,陳姐說我更適合做女孩,就去做瞭整形手術,胳肢窩這塊疤現在淡瞭許多,開始的時候我都不敢擡胳膊,就怕別人看到這刀疤嚇著人。”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她在說別人的事。

  阿慧是個開朗的人,什麼話都敢說,她告訴馮芝珍要提防陳姐,理由是陳姐是個做生意的人,她沒理由對一個陌生人做這麼大的投資。她告訴馮芝珍,這次做的註射豐乳手術,是一種新技術,價格很高,連陳姐自己做的時候,都覺得這錢花得有些肉痛。可帶你去做的時候,連價錢都不說,做完後還交待我要好好照顧你,你說她在你身上花這麼多的錢為瞭什麼?馮芝珍對阿慧的話將信將疑,沒幾天。陳姐派她的一件事,證實瞭阿慧的話。

  轉眼,馮芝珍在陳姐的這套房子裡與阿慧住瞭近一個月,她與阿慧雖有男女同體之便,卻相互不做男女之事。有一天,阿慧神秘地對馮芝珍說:“你有事可做瞭。”

  馮芝珍問什麼事?阿慧回答道:“陳姐,叫我給你做準備,今晚我們一起去參加一個陳姐組織的聚會。”阿慧走近一步,在馮芝珍耳邊說:“聽說你要接待的是夏姐和她的情人。”

  馮芝珍問她怎麼知道的?

  阿慧又神秘地對她說:“我在陳姐身邊有人。你不能告訴別人。”

  晚上,陳姐帶著她的工作人員來到她們的住處,一臉嚴肅地問道,都準備好瞭嗎?阿慧點瞭點頭。其實下午阿慧就給馮芝珍做瞭灌腸清洗,還叫馮芝珍服瞭一粒什麼藥片。陳姐沒再說什麼轉身走出去。

  聚會還在那天馮芝珍曾去過的那傢私人會所裡,這天馮芝珍穿的是陳姐專門為她定制的禮服,黑色無帶長裙,突顯出馮芝珍的好身材和傲人的乳房,阿慧則穿一條紫紅色的吊帶長裙,意在突顯阿慧性感的肩膀和修長的脖子。

  當她們走進餐廳時,所有在場的年輕女性都失色,她們立即被陳姐商界的朋友圍住,問這問那,有人還乘機在她們的屁股上摸瞭一把。

  入座後,阿慧和馮芝珍被安排在兩個商界老總的中間。剛坐下,馮芝珍就感到有一隻手一直摸在她的屁股上,她向邊上移瞭移屁股,那隻手像粘在屁股上似的,終未能擺脫。

  這隻手或點壓,或撫摸,或用力捏,在整個吃飯時間裡,馮芝珍都未能聽進別人在說什麼,心裡隻想著怎麼擺脫這隻手。於是,這餐飯局吃得讓人異常不舒服,馮芝珍希望早點結束這場飯局。

  當大傢再次舉杯時,馮芝珍才發現今天陳姐很高興,在站起身時陳姐說,我們再幹一杯,讓我們的合作圓滿成功。馮芝珍這才知道,今晚陳姐又做瞭一個大單,難怪她今晚要她和阿慧出臺,而且還要她們上演一場大戲。

  飯局結束後,本地最大的零售公司董事長夏姐邀請她和陳姐去傢裡見識一下從歐洲剛賣來的維多利亞風格的傢具。陳姐樂呵呵地拍著馮芝珍的肩膀說:“你真有幸,夏姐很少邀請外人到傢裡的。”一行人分乘兩輛車前往。

  馮芝珍就坐在夏姐身邊,這位看上去比陳姐年紀還大一點的女人,身高體胖,身上噴灑著濃鬱的香水,一路上她問瞭許多有關馮芝珍媽媽的事,馮芝珍說自媽媽離開後,再沒見到瞭,眼裡含著淚水,夏姐說那她就來當她的媽。說完又笑瞭起來,說她已經聽說陳姐做瞭她的幹媽,不敢奪人所愛。

  說罷,用手摸瞭摸馮芝珍細嫩的臉蛋,問坐在副駕駛上她的男秘書:“她像不像香港女星愛晶?”

  那個帥氣的男秘書回過頭看瞭看馮芝珍,點頭說道:“像,好像鼻子長得比愛晶更標致些,愛晶的鼻孔太大瞭。”

  夏姐哈哈大笑地拍打瞭那個男秘書的頭,並在男秘書的耳朵上親熱地扯瞭一下,讓人一下覺出他倆關系不一般。

  看完夏姐的傢具後,陳姐和她那幫人就要回去,把馮芝珍留下給瞭夏姐,臨走時陳姐交待:“乖乖地聽夏姐的話,我明天來接你。”望著陳姐遠去的汽車,馮芝珍不知今晚是福是禍,在這些富人面前,馮芝珍覺得自己很自卑,又覺得這種自卑來得沒理由。

  夏姐傢後院有個遊泳池,當客人都走後,夏姐帶著她的男秘書和馮芝珍到遊泳池遊泳,馮芝珍正在發愁自己沒有泳衣,就有一個女傭人拿著一袋泳衣過來,說這裡面有三件泳衣,是夏姐送她的,可以到更衣室換泳衣。

  她打開一看,是傳統的連體泳衣,而不是比基尼,泳衣的下檔處特意做松出一塊,很明顯是方便像馮芝珍這樣性取向變異人隱藏男性生殖器用的,看得馮芝珍臉都紅瞭。她迅速換上瞭這種泳衣,十分得體,似乎他們早就給她量過身,站在鏡子前,一個絕色佳人立於鏡前,新做的乳房和屁股很好地將泳衣的性感之處呈現出來,連馮芝珍自己都看得出神,直到外面有人敲門。

  當馮芝珍出現在泳池邊上時,夏姐和她的男秘書方先生眼睛都看直瞭,一個內男外女的人,卻比真正的女人更女人,那種美是真正女人所沒有的女性美,挺拔的乳房,渾圓的屁股,線條明確的腰身,一頭飄逸的長發,映襯著她清秀的臉蛋,她的眼神似冷非冷,似有卻無,給人的感覺這眼神更像是一縷清風,飄過去後追都追不上。

  夏姐在泳池裡向她招手,等她走到夏姐身邊時,夏姐粗壯的手臂從水中將她的腰肢抱住,嘴裡一個勁贊揚馮芝珍的美麗,而那位方先生則在一旁冷眼觀察著馮芝珍的身子。夏姐用手檢查完馮芝珍的身子後扭頭對方先生說,我們裸遊吧,小馮你就先不脫瞭,等會到屋裡時再說。

  夏姐顯然對這類活動輕車熟路,她從吊條開始像剝皮似地剝下泳衣,裸露出肥胖雪白的肉體,她是個大骨架的女人,肉多在她身上變成一種別有風味的性感,她用手托瞭托自己的大乳房,含情地望著方先生。這時方先生也脫掉瞭泳褲,這是個健壯的男人,他的胯下有一根標致的陰莖,和一對與陰莖不太相符的大蛋蛋。馮芝珍心想,怪不得這方先生走路站立雙腿總往外撇,原來是這大蛋蛋擱在胯下不舒服。

  夏姐根本不回避傢裡的傭人和馮芝珍,在泳池邊上與方先生玩起69式口交,夏姐躲在池邊,雙腿叉開,展示出修剪整齊的陰毛和深色的陰阜,方先生的舌尖圍繞著夏姐的陰蒂,打轉地舔弄,舔得夏姐整個屁股收縮起來身子向上挺。

  夏姐則重點舔方先生的蛋蛋,有時也用舌尖勾一下他的屁眼邊上的菊紋,每當夏姐的舌尖勾到他的菊紋時,他嘴裡就發出呵呵的叫聲。他們的表演看得馮芝珍臉燒心跳,眼睛不知往何處看,她發現周邊幹活的傭人們卻見怪不怪,就連在屋簷下修剪花草的花匠也淡定地幹著手中的活。

  他們這樣玩瞭一會,夏姐從泳池站起身來,一手牽著方先生的堅硬的陰莖,一手拉著馮芝珍的手,走進屋去。這是一間專門用來做愛的房間,一張圓形的水床,可容納五六個人,地上是泰國膠做成的地磚,走在上面柔軟防滑。方先生在夏姐沒開口時就走到馮芝珍的身後,拉下她泳衣的拉鏈,等到馮芝珍徹底赤裸時,方先生用嘴從她的眼睛開始親吻,先是眼簾上的點吻,然後是耳根部的濕吻,卻不碰她的嘴唇,之後直接吻向脖子、乳房。

  當方先生準備一口含下馮芝珍的陰莖時,夏姐說道,這,讓我來吧。接著她讓馮芝珍坐在美人椅上,展出陰莖,一口含住,夏姐的舌頭如一股溫泉持續不斷地將溫暖送到龜頭神經最敏感的地方,這讓馮芝珍的陰莖一下堅硬瞭起來。

  夏姐又指示馮芝珍也含住方先生的陰莖,馮芝珍含住後發現方先生的陰莖並有堅硬起來,盡管她也很賣力地用舌頭舔弄龜頭上的馬口,但方先生似乎有意使自己的陰莖處於半勃起狀態。

  “小方,我下面有點癢,你來一下。”夏姐嘴裡仍含著馮芝珍的陰莖,把屁股翹得老高,方先生從馮芝珍的嘴裡抽出陰莖,自己用手套弄瞭一會,讓陰莖徹底堅挺起來,走到夏姐屁股後面,慢慢地插進陰道裡。夏姐舒服地張瞭一下嘴,又合攏含住馮芝珍的陰莖,並示意他們兩人都撫摸她的乳房。

  怎麼撫摸熟女才會讓她們享受最大的快活?這一點馮芝珍在叔叔和陳姐那學瞭許多,她知道對夏姐這樣的老熟女,光用輕撫不行,手上的勁用大瞭也不行,要輕重結合,點摸相向。她知道夏姐的乳房是沒有經過美容和修補的,所以乳頭的敏感度要比陳姐這些乳房做過修補術的女人來得高,隻要用輕點之法就能讓她感受撫摸的快感。夏姐有一對比常人大的乳頭,大拇指和食指捏著乳頭做輕揉的擠壓動作就能讓夏姐嘴裡發出舒服的呻吟。

  就在馮芝珍感到方先生的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在加大的時候,夏姐的高潮來瞭。她扔下馮芝珍,轉身正面擁抱著方先生,要他來個更大力的、更快速的抽插,讓她把留存身體內的那點高潮勁全部釋放出來。

  從夏姐扶著自己的雙手上,馮芝珍可以感受到夏姐在高潮中使出多大的勁,夏姐的屁股死死地抵著方先生的腹部,左右研磨,直到無力癱倒在地上。讓馮芝珍吃驚的是方先生,在夏姐這樣用力的研磨下,他居然沒有射精,從夏姐陰道裡滑出的濕淋淋的陰莖仍舊堅硬無比。心想,如果自己在夏姐這樣大力的研磨下肯定射精瞭。

  “小方,你和小馮玩玩,我休息一下,待會再嘗嘗小馮的小東西。”夏姐這會說話的口氣就像在談一筆生意,不帶絲毫情感。

  得到夏姐的指令,方先生搖瞭搖自己的陰莖,往馮芝珍的肛門裡倒瞭許多潤滑油,先用手指輕輕地插入肛門,以便馮芝珍的肛門適應。

  馮芝珍玩此道已有時日,她沒有感到太大的痛苦,隻是覺得屁眼裡有些脹,心裡甚至有一種渴望方先生大陰莖插入的需求。方先生也沒有急於插入,而是將陰莖在肛門外輕輕研磨,一會兒後,他輕聲提醒道:“我要插進去瞭,太疼瞭就說出來。”馮芝珍心存感激地回瞭他一個媚眼。

  對馮芝珍來說,方先生的陰莖很大,比之先前的叔叔和她那些男人都大瞭許多。因此,當方先生插入肛門時,馮芝珍的陰莖迅速縮小,夏姐在一旁看到這一變化,點頭道:“這孩子果然有這毛病。不怕,我早給你準備好瞭。”

  說著一拍手,門外走進一個中年女傭人,手裡一托盤,上放一杯酒,夏姐對方先生說:“你就插著別動,這杯喝下後再動。”

  馮芝珍被方先生的陰莖插在肛門裡,嘴上喝下那杯酒。

  酒一下肚,馮芝珍就覺得一條火龍從喉嚨直沖下肚子,沖到龜頭頂端,化成無數小蛇,在陰莖裡橫沖直撞,使原先縮成一小團的陰莖迅速鼓脹,變成一根霸氣之物。夏姐見狀立馬一口含在嘴裡,向方先生點瞭點頭,馮芝珍感到那根插在肛門的陰莖又開始抽動瞭。

  龜頭每插進肛門的括約肌時,就有一種被撕裂的疼痛,馮芝珍咬牙忍著,她知道這時候叫痛夏姐肯定不高興,夏姐不高興陳姐也不高興,那麼她在母親不在身邊的日子怎麼過?於是,她想,這種撕裂的疼痛,是不是破處的那種疼痛?又想破處隻疼痛一陣子,我這種疼痛卻插一次就疼痛一次。

  這一點阿慧也證實過,隻不過阿慧現在把這種疼痛當作快感的源泉,阿慧多次被別人抽插到自己射精。對此,她心裡很是懷疑,那種疼痛怎麼可能帶來快感,進而射精?

  正想著,忽然方先生攔腰將她抱起,這一抱使他的陰莖整根插進馮芝珍的直腸裡。“啊——”這整根的插入與平時半根插入有質的不同,疼痛感也增大,但她隻短暫地叫瞭聲就停止。低頭一看,隻見夏姐已經躺在她的身下,張開粗壯的雙腿,把陰唇拉得很開,方先生將馮芝珍慢慢地放下,讓馮芝珍仍在堅挺狀態的陰莖緩緩地插進夏姐的陰道裡。這時馮芝珍才發現自己經過那樣的疼痛,陰莖居然還能堅挺,可見阿慧給她的藥有多麼厲害。

  作為夏姐的助理和男友,方先生對夏姐的需求很清楚,他插在馮芝珍肛門裡的陰莖不動瞭,配合著馮芝珍對夏姐的抽插,輕輕地用勁。這讓馮芝珍立即頭腦清醒瞭,她應用學來的方法,將陰莖在夏姐的陰道裡左沖右突。與方先生的陰莖相比,馮芝珍的陰莖就像個小人,在夏姐寬松的陰道裡耕耘,雖不能像方先生那樣給夏姐以充實感,卻給夏姐以另一種快活感。

  這也再次證明,男人的陰莖大小不是女人性交快活的根本,關鍵你的陰莖能給這個女人什麼樣的感受。馮芝珍采取這樣的方式抽插,給瞭夏姐以前所未有的快活感受,使第二次高潮在第一次退去不到二十分鐘的情況下再次爬上心頭,她的叫聲也變大瞭。

  方先生就是聽到夏姐叫聲的變化,開始用他的抽插來帶動馮芝珍的抽插,他每一下插入馮芝珍的肛門裡時,都將身子壓向對方,使對方的身子又壓向身前的夏姐。馮芝珍並沒有被方先生這種擠壓法打亂她對夏姐陰道沖撞式抽插,很快夏姐就在這種沖撞式的抽插中迎來瞭再次高潮,這次讓夏姐漏尿瞭,她一邊叫著,一邊把尿一陣一陣地從尿道裡擠出,直到她徹底沒聲瞭尿才止。

  方先生很紳士地從馮芝珍的肛門裡抽出陰莖,用面巾紙擦瞭擦上面的粘液,對馮芝珍說,你表現的很好,現在你去隔壁的洗浴間處理一下,等夏姐恢復瞭我們一起吃飯。

  馮芝珍被陳姐接回到住處時,阿慧還沒回來。剛才陳姐的司機接她回來時,對她說不要亂跑,這幾天陳姐沒空,她指示等她回來瞭再獎賞她。馮芝珍其實根本沒氣力亂跑,她的屁眼被方先生插腫瞭,走路都牽扯著肛門一揪一揪地疼。

  沖洗後馮芝珍躺下,不一會門鈴就響瞭,她以為是阿慧回來瞭,她有太多的話要對阿慧說。打開門一看,卻是一個中年婦女,背著一個大包,她說她是陳姐的私人醫生,陳姐叫她過來給小妹妹做檢查的。馮芝珍知道這是個高檔住宅區,沒有業主的認可,陌生人是進不來的。於是,把這醫生讓進屋裡。

  這個醫生也姓陳,她先測瞭馮芝珍的血壓、血糖、血色素等,又讓她脫光瞭躲在床上,仔細檢查瞭她的肛門、直腸,以及陰莖龜頭等,然後對她說,一切都正常,就是肛門口有點紅腫,為瞭防止發炎,陳醫生給瞭她一些內服外用的消炎藥,交待說這幾天少吃刺激性的食物。

  陳醫生看瞭看赤裸的馮芝珍,說世上還真這麼標致的假女人,如果沒有胯下那點肉,比真女人還漂亮。馮芝珍被說得不好意思,翻身起來穿上睡袍,坐在那不說話,怕話多惹事。陳醫生也懂事,做完事就走人。

  馮芝珍在房子裡獨自呆瞭三天,這天阿慧被人扶瞭回來,她身上披著一條厚毛毯,送她回來的人把阿慧安頓在床上後,對馮芝珍說,這幾天好好照顧她。不一會,陳醫生也來瞭,她打開阿慧的毛毯,一股辛臭味撲鼻而來。

  隻見阿慧內裡不著一物,她的乳頭和龜頭上滿是煙燙的疤痕,翻過身來,又看到肛門口被撕裂的血痕,一片幹結的精液和血塊留在股勾部。馮芝珍見此心想,這是幫什麼樣的人,把阿慧折騰這般模樣,臉上卻不留下一點痕跡,他們是什麼用心?因陳醫生在場馮芝珍不敢問阿慧。

  阿慧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中午,阿慧說餓瞭,馮芝珍拿瞭冰箱裡的面包和牛奶給她,看著她慌裡慌張地吃瞭後,才問道:“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的?”

  阿慧的臉一下陰沉起來,她帶哭腔地說:“起先陳姐讓我跟兩個大叔出去,我想以我的經驗對付這兩個大叔是沒問題的,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大叔不是自己玩,把我讓給瞭他們的兒子玩,那兩個小公子頂多十六七歲,玩起來卻要人命。”她抽出面巾紙擦眼淚和鼻涕,接著說:“給他們口交,牙齒碰到一點,就用煙頭燙奶頭,他媽的,真不是人,我在慘叫,他們卻在笑,連那兩個大叔也在笑。那兩個小鬼還嫌我屁眼臟,讓他們的爹先幹我,後來四個人輪流幹。他媽的,用屌幹也就算瞭,那兩個小鬼不知從哪找來的的假屌,粗大的很,插得我屁眼都裂瞭,疼得我大哭大叫,他們根本不管,整整幹瞭我一個晚上。”阿慧擦得面前滿是紙巾,繼續說道:“他媽的,他們還不給飯吃,光叫我喝水,喝得我直想屙尿,這時那兩個小鬼又用電擊槍,電擊我的屌,被他們電擊得射瞭好幾次精,最後都沒東西射出來隻有尿沖出來,他們還在擊。嗚嗚嗚——”

  馮芝珍等阿慧哭夠瞭,又給她喂瞭一點麥片粥,兩人從此無話不說。

  盡管馮芝珍每次出陳姐的任務時,都備好肛門防裂膏藥等物,每次那個大背包都累得她夠嗆,還好都沒用上。她於是對阿慧說,你上次到的情況也許是個案,我不想每次再背那麼一個大包。

  阿慧笑著摸她的臉說,累總比痛好。阿慧很嚴肅地對她說,陳姐身邊玩的有錢人,大多是從底層發傢的,個個都吃瞭不少苦,現在他們有錢瞭玩起別人來個頂個的狠,我現在不怕警察,不怕大蓋帽,就怕這些土豪有錢人,他們過去不是人,現在就不像個人。馮芝珍天真地責怪阿慧,把人都想得那麼壞,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阿慧說不信就等著瞧。

  這天馮芝珍的手機響瞭,一看是陳姐的,她忽然有種“等著瞧”的預感,對阿慧說,今天怎麼辦?阿慧說,把大背包背上,該裝死時就裝死。

  這次活動是由陳姐的一位副總主持,活動場所是包下一個高級遊泳館,因此那天參加活動的所有來賓都穿泳裝,這些胖瘦不一的來賓,穿著主人提供的泳裝。這種泳裝說透瞭,男的就是一小條遮羞的佈條,女的就是幾根帶子。

  由於馮芝珍的身份特殊,她穿瞭一套常規的女式比基尼,使她在人群中格外顯眼,走哪都有人盯著她看,有幾個半大的公子哥還在她的屁股上摸瞭幾把。就在馮芝珍不知自己該站在哪才能躲開這幾個公子哥時,那位副總叫馮芝珍,把她介紹給一傢建材大公司的老總唐總。

  “幸會,幸會。早就知道陳總那裡有一個你這樣的人。咪咪,咪咪。”唐總朝旁邊叫瞭幾聲,過來一個漂亮而高挑的姑娘,小巧而上挺的一對乳房,僅僅靠兩根佈帶擋住兩粒粉紅的乳頭,陰毛清理幹凈的豐滿陰阜,穿過胯下的帶子深深勒進陰阜中,使陰阜呈現花卷似的形狀。

  馮芝珍深吸瞭幾口氣,以免自己的陰莖勃起。唐總把她推向馮芝珍,嘴裡說:“看看,比下去瞭。哦,咪咪是我的幹女兒。來,你倆站在一起看看。”

  當這兩人站在一起時,馮芝珍發現咪咪比她高,不足的是她身上有些嬰兒肥,使她怎麼看都少瞭一份女性的嫵媚。馮芝珍勝在身上的線條,和她舉手投足之間的媚,回首抱笑的嬌。

  那位副總對馮芝珍說:“今天你就好好陪陪唐總,不要讓唐總生氣。”說完就去接待別的客人。

  唐總一手牽著咪咪,一手牽著馮芝珍,走進泳池邊上一間看簡陋實則內部裝修豪華的草屋。草屋內的空調吹出讓人陶醉的香氣,原來屋內還有個小的泳池,唐總帶著咪咪和馮芝珍下到泳池裡,一手摸著咪咪的的屁眼,一手摸著馮芝珍的乳房。曾有男人對馮芝珍說,她的乳房比真女人的乳房手感都好。此時唐總已經脫瞭馮芝珍比基尼的上半部分,而咪咪卻把那些帶裝衣脫去,赤裸著身子,叉開雙腿躺在泳池邊上,馮芝珍看到咪咪是那種天然白虎的姑娘,粉紅的陰唇如一朵開放的花。

  在唐總的舌頭遊走於馮芝珍乳房的時候,咪咪好奇地脫下馮芝珍的比基尼短褲,讓下身男性器官暴露瞭出來,不等馮芝珍叫起來,咪咪一口就把陰莖含在嘴裡,使勁地吮吸。由於興致未到,這種吮吸變得沒有舒服之感,反而有些痛。但馮芝珍忍著,她知道這時唐總正在對她乳房把玩,不能去影響他,否則後果很嚴重。

  唐總和咪咪換個位置後,咪咪的大屁股正對著馮芝珍的臉前,她驚異地發現,咪咪不僅陰道口能一張一合,屁眼也能一張一合,特別是那粉色的屁眼,竟能張合自如,如不是進行長時間的訓練達不到這般水平。這樣觀看之後,馮芝珍的陰莖突然勃起,唐總叫道:“咪咪,快看,她硬瞭。”邊叫邊用手套弄著馮芝珍的陰莖,“來,咪咪,讓小馮插插。”

  咪咪爬瞭過來,抓起馮芝珍的陰莖就往陰道裡塞,唐總說插錯瞭,要插進屁眼裡,咪咪看瞭看馮芝珍霸氣的陰莖,有些遲疑,唐總往她的屁眼裡倒瞭一些潤滑油,讓咪咪用屁股坐在陰莖上。

  盡管咪咪的屁眼能張合自如,但陰莖插入時,還是能感到裡面的緊致,在潤滑油的作用下,陰莖在直腸裡慢慢進出順利,咪咪一上一下跳動的姿勢,帶動著小巧的乳房波動。

  唐總在一旁興致地觀看著,他的陰莖身子不大,卻有一顆平頂的龜頭,上面似乎做過手術,龜頭馬口上有些疤痕,平時他插咪咪屁眼時,咪咪一點沒表情,今天馮芝珍的陰莖大瞭點,咪咪的痛苦表情令唐總有些興奮。

  其實此時唐總已經很想去插馮芝珍的屁眼,隻是他也想看咪咪被插到漏尿的那個場景。因為平時咪咪在他的抽插下,時間一長咪咪就會噴尿,而且噴出的尿如噴泉一般。果然,一會兒後,咪咪高聲叫著“不要再插瞭”噴尿瞭,那尿直噴向馮芝珍的胸脯和臉上,咪咪向一旁倒下,尿道裡仍在繼續流著尿液。

  唐總在馮芝珍的屁眼裡塞進一粒固體潤滑油,這種潤滑油含有一定的性激素,推進直腸後慢慢溶化,其激素也慢慢釋放。停瞭一會,固體潤滑油開始溶化時,唐總的陰莖慢慢插入肛門,馮芝珍首次沒有疼痛的感覺,從肛門處傳達的是一種麻麻的刺癢感,心裡有一種渴望陰莖再深入一點插入的願望。唐總沒有進一步深入,隻是用龜頭在肛門括約肌處做進出的抽插。

  這樣抽插瞭一陣後,馮芝珍有瞭一種想拉屎的感覺,更要命的是,她的陰莖卻在藥物的作用下勃起,讓咪咪含在嘴裡使勁吮吸,搞的她又癢又疼又累。

  說累主要是唐總在後面插著她的屁眼,咪咪在下面吸著她的陰莖,要靠雙腿支撐著身子,她感到膝蓋發麻,雙腿在發抖,可偏偏唐總又是一個耐勁很好的男人,抽插瞭有十多分鐘也沒有要射的樣子。而這時馮芝珍已經感到屁眼口有些火辣辣的灸燙感,她知道細嫩的菊花口受不瞭這樣長時間的抽插。

  於是,開始頻繁的縮肛,希望這樣的收縮能讓唐總快點射精。果然在馮芝珍縮肛的努力下,唐總低吼瞭一聲射精瞭。別看唐總陰莖不大,可射出地精量卻不小,馮芝珍第一次感覺到熱乎乎的男人精液沖進直腸裡,給她帶來無限的享受。這種感覺到瞭心裡就成一種渴望,渴望這樣的射精持續不斷,這樣熱乎乎的感覺如山巒延綿不絕。

  咪咪好奇於馮芝珍還堅挺著的陰莖,於是自己爬上去將陰莖套進陰道。馮芝珍也配合地將陰莖在咪咪的陰道尋找她的興奮點,她發現咪咪陰道裡有一處經常頂著陰莖的肉塊,每當觸碰到這一肉塊時,咪咪就興奮地叫起來,知道這就是她的興奮點瞭。於是,每次插入都在這塊肉上多頂幾下,咪咪也實實在在地歡叫不停,直到咪咪來高潮瞭,馮芝珍也沒射精。

  “咪咪,該玩第二階段瞭。”唐總在咪咪高潮後向她喊瞭句。咪咪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向屋外,馮芝珍不知這第二階段是什麼,呆呆躺在那看著他們,心想,又有什麼戲要上演瞭?

  當咪咪帶著那幾個半大的公子哥進來時,馮芝珍的頭皮都要炸瞭。這幾個公子哥正是先前在大泳池邊上遇到的那幾個,咪咪拿著一個手提包跟在後面。

  “三位老弟,那個合同現在可以簽瞭吧?”唐總笑著對這三個公子哥說。

  “我們說話算話。”說著,三個公子哥接過咪咪遞來的合同文本,在上面簽瞭字。然後對唐總說:“可工地上的事,唐總,還是您給手下找個招呼,否則我們的隊伍進不去。”

  唐總一拍腦袋,說:“我忘瞭,沒有我的手令誰都進不我的地盤。”他向咪咪招瞭招手,咪咪從包裡拿出一張手令,唐總叫咪咪把他的陰莖吮硬瞭,然後將龜頭在印泥沾瞭沾,直接在手令上蓋瞭個印章。馮芝珍在一旁掃瞭眼,看到那印章是一隻鳥的圖案。

  三個公子小心地收好手令,與唐總握手道:“唐總,有您的手令我們合作就更加暢順瞭。”

  唐總笑瞭笑,朝著馮芝珍點瞭點頭,說:“我不打擾你們瞭,玩得愉快。”說著,挽起咪咪的手臂走瞭出去。

  馮芝珍在唐總走出去的那一瞬間,感到自己被人投進瞭牢獄,她赤裸著身子站在那,看著三個公子在打電話,說合同的事基本落實,聽到對方的回話後放聲大笑。然後,三人同時看著馮芝珍,哇地一聲撲瞭過來,將馮芝珍捆在墻邊的柱子上,三人像一部配合緊密的機器,一個吻乳房,一個吮陰莖,一個玩屁眼。不一會兒,馮芝珍就被這種玩法刺激得陰莖暴立,三人對視一笑,說聲開始。隻見一個高個的公子趴在馮芝珍面前,翹起屁股,露出菊花紋很淺的肛門,另一個扶著馮芝珍堅硬的陰莖慢慢塞進肛門裡。

  此時,馮芝珍雙手向上捆著,兩腿叉開立著,盡管陰莖堅挺,但她對那個高個公子的抽插卻是被動的,完全由公子的屁股一前一後的擺動掌握抽插的速度。

  忽然後面有一根肉棍研磨著屁眼,這讓馮芝珍有些擔心,雖然剛才插入高個公子屁眼裡時,她有過一陣很舒服的過程,但如果自己的屁眼也被插上一根陰莖可能就不舒服瞭。然而,她覺得屁眼隻脹脹瞭一下,一根不大的陰莖就插入屁眼,而且抽插得也不快速,抽插一會停一會,這種抽插無異於增加對方的興致,加大對前面那個公子抽插的力度。

  而那個專門親吻乳房的公子卻是此活的高手,他靈活的舌尖就像一隻催情的手,舔的是乳頭,刺激的是心裡,這種感覺傳到陰莖,加快瞭馮芝珍的射精。她強有力的射精,讓前面高個公子也射瞭,她看不到公子的陰莖勃起的樣子,卻看到他射精的力度和精量,公子射得很遠,量卻不多,射出兩波精液後就不見出精瞭,可她的陰莖在他的肛門裡感覺到他的前列腺仍在收縮,做射精狀卻無精可出。

  射完精後馮芝珍感到有些倦意,可那個專舔乳房的小哥卻一口含住瞭她的陰莖,細細吮吸,馮芝珍發現這個小哥的陰莖小的可惜,並且沒有勃起之勢,他看上去頂多十七歲,怎麼可能連勃起都不能?這時,就看到那個插馮芝珍的公子哥扶著仍舊堅硬的陰莖插進舔乳房的小哥屁眼裡。

  馮芝珍一下明白瞭,這個小哥原來也是他們哥倆玩的貨,怪不得他剛才一直為自己舔乳房,而沒有觸碰她其他的地方。這個小哥長得眉目清秀,頭發剪成當下最時尚的一邊倒,細胳膊細腿,卻有一個很性感的屁股,那個漂亮的菊花在肉棍的抽插下,不斷在變化著紋路,尤其他那帶童聲的呻吟,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也心動。

  馮芝珍的陰莖再次被吮吸硬瞭,小哥從嘴裡拿出陰莖,改由手在套弄。屋頂上的一面鏡子顯示瞭這樣一個場景:一個美妖和一個美少年,被兩個公子哥插著屁眼。

  “小奇,加快速度,讓她射精。”在馮芝珍後面的那個公子的一聲話語,小哥的手飛快地套弄起來,他沒有緊緊地抓住馮芝珍的陰莖,而是輕撫著陰莖,讓肉與肉、皮與皮之間做似有似無的摩擦。這種摩擦太有刺激性瞭,馮芝珍不到五分鐘就被弄得第二次射精,雖然量沒有第一次多,但總體還是舒服的。

  可就在她陰莖疲軟時,在小哥身後抽插的公子哥起身,從包裡拿出一支針劑,在馮芝珍毫不知情下,在她的大腿上註射。被針紮得清醒一點的馮芝珍恐懼地問他們,這是什麼?三人齊聲回答“是快活針”。果然這針打瞭沒兩分鐘,馮芝珍的陰莖重新翹起,而且堅硬如鐵,在他們的引導下對每人進行一次抽插,每次都有精可射。快活到瞭終極就是痛苦。

  馮芝珍已經射不出精瞭,三人中除那個小哥,另兩人也射瞭兩次,他們要離開時,用手銬把馮芝珍銬在屋裡,說等會有人為她解開。說罷三人走瞭出去。而此時的馮芝珍卻感到陰莖上有千萬隻螞蟻在湧動,奇癢難當。於是她用能活動的那隻手不斷地套弄著陰莖,不一會就精感湧動,但已經沒有什麼可射出來瞭。然而陰莖的奇癢卻絲毫不減,促使手不斷地套弄著陰莖,這時的套弄就不是快活而是痛苦。她不禁想起阿慧說的,射精射到最後就是射血瞭。

  再次精感來臨時,她看到自己的龜頭上,除瞭灑出一點尿來真就有血滲出。隨著陰莖不斷的癢不斷的套弄,射血的量也越來越多,馮芝珍害怕瞭,高聲呼人救命。可沒人來屋救她。更要命的是陰莖的奇癢卻一刻沒有停止過,所以她的套弄也沒停下,體內已經沒有精瞭,甚至連血也射不出來瞭,她感到腹部和背部酸痛不已,人也站累瞭,她繼續喊叫著,希望有人將她放下。

  此時,她眼睛已經有點迷糊,馮芝珍知道此時不能睡著,一旦睡著瞭,像這樣單手掛在上面,就有可能造成一隻手廢瞭。她安靜下來以養氣力,低頭看著堅硬的陰莖,無論你用何法都沒法讓它軟下去。在常人看來,一個男人如果陰莖能有如此長的時間堅挺,是件很自豪的事,而現在卻成瞭馮芝珍非常苦惱的事。

  天黑的時候,屋子裡更是黑得嚇人,就在馮芝珍有些絕望的時候,燈突然亮瞭。從門外進來一個中年女傭,端著一個托盤,她看到馮芝珍堅硬翹起的陰莖也嚇瞭一跳,結巴道:“那、那幾個公子說小、小——你喝瞭杯酒就沒事瞭。”馮芝珍叫她先把自己放下來,口渴的她也不算這是什麼東西,一飲而下,那女傭端瞭杯子出去。那杯東西還真管用,沒幾分鐘她的陰莖就變軟瞭,馮芝珍如解放瞭似的馬上穿好衣服,走出門去,打瞭個的回傢。

  回到住處,阿慧不在傢,她感到一股愁意湧上心頭,她有許多話要對阿慧說,這不男不女的日子再也不能過瞭。這時,手機響瞭,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接還是不接?她想最多是陳姐又叫她去接待客人罷瞭。

  “你好,哪位?”

  “建林嗎?我是媽媽。你身邊有人嗎?”

  “媽,真是你嗎?你不要我瞭?我真想死你瞭,媽你快來救救我。”

  母親的出現讓馮芝珍百感交加,母親告訴她,自己躲在國外好幾年瞭,聽說那起集資案已經過瞭風頭,她想回國看看。她也說瞭這幾年的生活,特別是叔叔失蹤後,她靠瞭陳姐改名字,變成男女同體做出臺的事。又說瞭前幾天的遭遇,哭著讓母親把她帶到國外去。母親那邊沈思瞭許久,對她說,建議她徹底變成一個女人,可是在國外做手術太貴,讓她在國內做瞭手術再出來,並說會再給她打十萬元,叫她盡快做瞭手術出國。

  與母親通話的事,她沒有告訴阿慧,因為她現在似乎有瞭生活的目標。自打有瞭這個目標後,她馬上就想到小荷姐的丈夫馬修紅,此人是有名的整形外科醫生,無論什麼代價都要請他幫這個忙。其實,她心裡很矛盾,因為手術後那根跟隨自己二十多年的男人性器官就要離開身體,成為歷史,今後還有快感的性生活嗎?同時,她又想到,如果手術做好後,母親真的能接她出國嗎?當初她還那麼年幼時母親為瞭自己而拋棄她,現在母親還需要她嗎?

  阿慧再次帶著傷痕回來,她的陰莖被折騰不成樣子,看上去像根紅香腸,給自己灌下一大杯紅酒後昏然然睡去。看到阿慧這副模樣,馮芝珍心裡那份矛盾已經蕩然無存,她陪伴在阿慧身邊,看著她睡覺的樣子,心想,如果她們就是一個純粹的女人,能遭遇這麼大的罪嗎?這更堅定瞭她要變成徹底的女人的決心。清早,阿慧醒來,看到馮芝珍仍坐在她身邊,感動地握著她的手,一行淚水跟著就流下來,說道:“真是生不如死。”

  再沒什麼可想的瞭。馮芝珍已經下決心去找馬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