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雖然閉著眼睛,但安知水已經猜到瞭夢中的這個男人是誰。

  這根肉棒實在讓她覺得太熟悉瞭,曾經帶給她很多次巔峰般的快感,每一次都可以把她蜜穴的每一個角落都填的滿滿的。雖然此刻還沒有真的插進去,可是她已經可以完全感受到它的龐大和強勢,就像一門熱氣騰騰的大炮,要將它面前的一切阻礙都轟的稀爛。

  太真實瞭,比上一個夢還要真實無數倍,幾乎要讓她以為這不是做夢瞭,安知水心裡有一些甜蜜,陳曉這個壞傢夥,才在夢裡把人傢都調教成他的母狗瞭,連一點休息時間都不給水水,又馬不停蹄的到下一個夢裡來欺負水水瞭。

  不行,雖然是在夢裡,可是我也要拿出我的驕傲來,這一次不能讓他輕易得逞瞭,一定不能再沈淪在他那根棒子下面瞭,安知水在心裡暗自下定決心。

  可是下一秒,那一根粗大的肉棒就狠狠的捅進瞭她的蜜穴,直接開始迅速的抽插起來。

  「啊……不要……不要啊……輕點……輕點啊……」蜜穴的空虛感瞬間蕩然無存,被肉棒連續猛烈的進入到子宮裡,安知水頓時被插的花枝亂顫,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

  「啊……你……你別這樣……輕點……我受不啊……啊……輕點……我不能……啊……不能……」安知水小聲的說道,雖然是在夢中,可是被男人這樣近乎強暴的操弄,還是讓她覺得感到羞恥,想要讓自己矜持起來。

  安知水的哀求似乎換來瞭男人的憐憫,男人猛烈的抽插幾下後,突然抽出瞭整根肉棒。

  「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求你……」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安知水內心的欲望一下子被喚醒,完全忘記瞭自己才下定的決心,不由自主的搖動著翹臀祈求著男人的臨幸。

  男人把肉棒稍微插進一點點後,又立馬拔瞭出來,不斷的在蜜穴口進進出出,卻根本不真正的插入。

  這樣淺嘗輒止的動作把安知水最後一絲理智都擊碎,每一次做好要迎接肉棒的充實,卻又在邊緣處失去,讓她覺得簡直要發瘋。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折磨水水瞭……快點插進來……操我……操水水……」安知水小聲的哀求道。

  「安知水你還真是個欠操的騷貨呢。」從進來就一直沈默的男人突然邪笑道。

  「啊……你……你不是……你是白毛……」安知水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那張油頭滑面的臉龐,已經那一小撮熟悉的白色頭發,驚訝到瞭極點。

  安知水下意識的想要大聲呼救,白毛怎麼會這麼大膽,居然敢潛入女生宿舍強暴自己。片刻之後,安知水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不由冷靜下來,臉紅瞭一下,自己居然會夢到白毛強暴自己。

  做為一個從小循規蹈矩的大小姐,安知水自然不可能和白毛這種花心大少爺和平相處,平時兩人沒少針鋒相對。安知水最討厭的就是白毛這種花心的男生,所以一直看不慣白毛的作派,借著班長的職務方便,她沒少給白毛穿小鞋。

  可是自己居然會夢到這個討厭的花心白毛,而且還給他配上瞭一根和陳曉一模一樣的肉棒,難道自己在潛意識裡,真的希望自己能被很多不同的男人上嗎?

  「沒錯,我就白毛,安知水本少想操你很久瞭,沒想到你居然這麼騷,我才剛插進去,你就淫蕩的不像話瞭。」白毛邪笑道,一把抱起安知水放倒馬桶上,兩手將安知水的長腿最大限度的分開。

  「不是……我以為你是……」安知水剛想要解釋,可是又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這個白毛不過是自己夢中的虛幻人物,和他解釋什麼呢。

  「說你是個缺男人大肉棒操的騷貨。」白毛邪惡的說道。

  「我……我才不是……啊……」安知水內心的羞恥心還是占據瞭上風,如果是夢到陳曉也就算瞭,畢竟他都是自己的老公瞭,可是白毛這個花心大蘿卜,就算在夢裡,又怎麼可以讓他羞辱自己。

  「快說……」白毛兩手稍微用力,將安知水的身體往懷裡稍微拉瞭一點,肉棒不斷的在安知水的蜜穴口磨蹭著。

  「啊……不要……不要這樣……」這樣的動作讓安知水全身嬌弱無力,白嫩的小腿蜷縮著,不得不依靠在白毛的胸口,任由白毛對她為所欲為。蜜穴湧出的淫液滴答滴答的掉落在馬桶裡,讓她幾乎覺得自己快要瘋癲。

  沒關系的,這隻是在做夢,而且夢中白毛的肉棒也是陳曉,那麼我這樣說也沒什麼關系吧,反正也沒有人會知道,安知水這樣安慰自己。

  「啊……給我……快給我……我……我是缺大肉棒操操的騷貨……啊……快插進來……快點……快點操我……」

  安知水每說一個字,白毛就把安知水的翹臀放下一點點,對於急切渴望肉棒塞滿蜜穴的安知水而言,這簡直是一個讓她無比煎熬的過程。

  「啊……我是騷貨……水水是小騷貨……天生缺大肉棒……缺大肉棒操的騷貨……白毛……快點插進來啊……插進來啊……」安知水焦急的說道。

  白毛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肉棒一寸寸的將安知水的蜜穴完全占領,再次開始在安知水的蜜穴裡不斷的抽插起來。安知水不得不用兩條修長的美腿夾住白毛的腰部,任由白毛把她抱在懷裡,被不停的拋上又拋下,就像一條在波濤洶湧海面上隨時要顛覆的小船。

  「啊……好爽……白毛……你的肉棒好棒……好舒服……用力……」安知水不停的浪叫道。

  看到安知水這副騷浪的樣子,白毛卻沒有顯得有多少高興,反而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這個騷貨,快說,說你是個欠操的騷貨,騷母狗。」

  安知水已經被幹的幾乎神魂顛倒,絲毫沒有察覺到白毛的表情變化。在上一個夢裡她已經承認自己是母狗,所以並沒有多抵觸這個帶有侮辱性的詞語,直接順著白毛的意思呻吟道:「嗯……水水是……是欠操的騷貨……是欠操的騷母狗……母狗……快操死母狗吧……」

  這個男人當然不是真的白毛,而是穿上夜行衣偽裝成白毛的我。

  因為我處於究竟幫不幫安莫染破處的兩難境地,幫她破處吧,總感覺風險太大。可是承諾又已經說出口,不兌現好像不太合適。我就隻好借口還要檢驗夜行衣的效果,如果別人確實發現不瞭是我偽裝的白毛,我才說到做到。

  最熟悉白毛的自然是他的朋友瞭,可是時候已晚,我也不清楚真的白毛在哪裡,如果我貿然去找其他人,如果被人察覺到異常,或者同時存在兩個白毛,就會很容易把夜行衣的秘密暴露出去。

  想來想去,還是安知水最合適,她因為是李路悠的女朋友,和白毛也非常熟悉,也去萬一被她察覺出來,我也不用擔心她會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

  結果我悄聲潛入安知水的宿舍,就看到她菊花裡插著一根黃瓜癱軟在浴室裡,蜜穴裡不斷流出淫水。

  看著安知水這幅淫蕩的姿態,我不由有些擔心,我已經把她視為我的女人,可是她的本性如此淫亂,今天她可以給李路悠戴綠帽子,日後也可以沈淪在別的男人胯下,給我戴一頂綠帽子。

  我幹脆直接假扮白毛的樣子強暴她,想看看安知水會不會輕易投降。我當然希望安知水在我面前越淫蕩越好,卻希望她在面對別的男人越矜持越好。

  可是沒想到我還沒有使出什麼手段,隻是三言兩語之下,這個小騷貨就完全屈服在白毛胯下瞭,就連母狗這種詞語都輕易說出口瞭,哪裡還有一點點安氏大小姐驕傲的樣子,這讓我氣上心頭,以後豈不是隨便哪個男人碰她一下,她就下面流水任由別人操幹瞭。

  本來是想玩強暴遊戲的我,結果卻好像被戴瞭一頂綠油油的帽子,讓我有一種和李路悠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幹的你爽不爽?你這個騷母狗,還要不要我再用力的幹你?」憤怒的我一邊抽插肉棒,一邊問道。

  「好爽……爽……水水母狗好爽……白毛……用力……用力操我……好舒服……」安知水氣喘籲籲的回答道。

  「那主動吻我,你這個騷母狗。」我雙目赤紅繼續命令道,想看看安知水究竟可以在白毛身下沈淪到何種地步。

  聽到我的命令,安知水真的仰起頭吻住我的嘴巴,伸出粉嫩的小舌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還主動將我的口水全部吞瞭下去,仿佛那是美味的飲料。可是安知水表現的越下賤,我越是生氣,雖然她實際上吞下的是我的口水,可是在她心裡,她吞下的是白毛那個混蛋的口水。

  我的肉棒抽插的越來越兇狠,在安知水的小腹處凸起一條明顯的痕跡,隨著我肉棒的猛烈進出,甚至讓人擔心,安知水的肚皮會不會被我捅破。

  「白毛……輕點……你太猛瞭……你怎麼會這麼猛……居然比陳曉還猛……水水母狗受不瞭啊……啊……」安知水仰著頭,嬌軀一陣痙攣,子宮用力的收縮。

  眼看安知水被我奸淫到高潮,我心裡非但沒有半點驕傲,反而滿是失望和憤怒,完全不管安知水的是不是受得瞭,肉棒繼續猛烈的沖擊瞭幾十下,然後將安知水的身子完全壓在馬桶蓋上,精液猛地噴射在安知水子宮深處。

  「啊……好多……白毛……你幹死我瞭……」安知水完全癱軟在馬桶上,不停顫抖著,腦袋歪著一邊,口水從嘴角不自覺的流出,目光癡呆而迷離。

  看著安知水高潮後仿佛癡女一般的樣子,我隻覺得內心無比的暴虐,伸手抓住她一直還在跳動的乳房,五根手指深深的陷入乳房之中,用盡全力的粗暴揉捏著。

  「安知水你這個下賤的騷貨,我今天非要好好蹂躪你一番。」我無比兇惡的說道,一把扯掉面具,在安知水錯愕的眼神中,露出我本來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