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莫染站瞭起來,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即便是晚上,學校裡也經常有人過往,我倒是無所謂,你就不擔心被人看到?」
我笑瞭笑,無論安莫染是真的無所謂,還隻是在找借口推脫,我都不在乎,看著她那紅腫的菊花還在不斷溢出精液,我在她柔軟的屁股上重重拍瞭一下,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直接牽著你在學校裡大搖大擺的走一遭,確實有點危險,那這樣吧,我有點想上廁所瞭,就牽著你從走廊溜到男廁所吧,一點點距離,不會被人發現,這樣一個小要求,你總不能再拒絕我瞭吧。」
安莫染沒有回答,眉頭微微皺瞭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拍打,勾起瞭後庭那撕裂般疼痛實在難以忍耐。
我直接將皮帶扔到安莫染手上,說道:「怎麼戴上就不要我教你瞭吧。」
安莫染接過瞭我的皮帶,系在自己天鵝版修長的脖頸上,她躊躇瞭一會兒,還是猶如一尊雕塑般站著一動不動。
我又在安莫染的翹臀上不滿的重重拍瞭一下,伴隨著啪的一聲,安莫染也忍耐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淒慘呼痛,然後就聽到我冷冷的說道:「怎麼,你剛剛看到過張苡瑜是如何被我溜的,難道還不知道母狗是什麼姿勢嗎?」
安莫染閉上眼睛,慢慢趴下身子,屈膝跪瞭下去。
我拉起皮帶的另一頭,看著四肢跪在地上的絕色少女,心頭有些火熱,仿佛白毛最後一個女朋友真的被我變成瞭一隻母狗。
「可惜教室裡沒什麼道具,下次給你裝一條狗尾巴,這樣你看起來才像一條真的小母狗,好瞭,今晚就這樣吧,我們要開始遛狗瞭。」
我拿著皮帶一端向前一拉先一步走瞭起來,安莫染在我的牽引下,立馬就像條母狗般,身不由己的向前爬瞭起來,赤裸著身體的絕色少女雙手撐在地上,雙膝跪地,屁股高高翹起,豐滿的胸部在重力的作用下更是高聳的驚人,形成一道完美的身材曲線。
我牽著安莫染在教室裡轉瞭幾圈,然後直接推開教室的前門,拉著安莫染來到瞭走廊上,一陣夜晚的涼風吹過,全身沒穿衣服的我不由感受到一些涼意。
我牽著安莫染繼續向前走去,卻感覺到手中握著的皮帶明顯繃直瞭,回頭一看,發現安莫染跪在地上,全身的肌肉都像是是繃緊瞭。
我往回走瞭幾步,在安莫染的的翹臀上踢瞭一腳,譏笑道:「不是說就算被人看到也無所謂嗎?才剛剛爬出教室,幹嘛就這麼緊張呢。」
安莫染猝不及防下,差點被我一腳踢倒在地上,踉蹌的向前爬瞭一大步,才穩住身子,那因為重力垂下的兩團高聳胸部劇烈的搖晃瞭好幾下才停住。
安莫染擡起頭望著我,看似隨意的問道:「你有聽說過孤心嗎?」
我有些意外,仔細回想瞭一下,確認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才說道:「沒聽說過,是什麼?」
安莫染卻輕嘆瞭一口氣,說道:「那算瞭。」
我有些疑惑,想到一種可能,問道:「孤心是不是你的代號?」
雖然安莫染面無表情,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但我心中大概揣度是猜對瞭,於是點點頭說道:「孤心,挺好聽的,也挺符合你的氣質的。」
我說完,又上下打量瞭一番跪在地上的安莫染,臉上不自覺的露出譏諷的笑意。
如果是我第一眼見到的安莫染,確實和孤心這個名字嵌合的天衣無縫,她從黑暗之中走出,不僅美麗的令人心驚,而且全身上下散發著冰冷的氣質,讓我懷疑,她這樣的女人,心是否會有溫度。
可是現在的她,全身赤裸猶如一條母狗跪在地上,原本冰冷的臉龐上滿是我射出的粘稠精液,紅腫的菊花也在不斷溢出精液,整個人簡直如同在裝滿精液的浴缸裡撈出來的一般,哪裡還和孤心兩個字有半點聯系。
安莫染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把頭低回去瞭。
而我不知道的是,孤心這兩個字在殺手界有著多麼大的名氣,如果讓那些嗜殺成性的職業殺手知道,今晚我對安莫染所做的事情,足以掀起多麼猛烈的颶風,如果讓他們親眼見到這一幕,從來沒有人見過真容,從來都不會任務失敗,永遠神秘莫測,牢牢占據殺手榜第一的孤心,居然被一個男人當成一條母狗牽著走,他們將會暴怒成什麼樣。
雖然表面我裝的很淡定,其實我內心也有些緊張,即便現在時間已經很晚瞭,一般情況下教學樓裡面肯定沒有人瞭,可萬一真的被人看到,把我牽著安莫染的一人一犬的畫面公佈出去,那不管對我還是安莫染,都可以說是非常大的麻煩。
我捏住安莫染纖細的後頸,指瞭指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催促道:「安莫染,男廁所就在前面,給我快點爬,到瞭那裡,你也可以把自己清洗一下,你看看你這渾身上下都是精液的樣子,要是被人看到瞭也不太好啊。」
安莫染擡起頭,看瞭看不遠處衛生間的標志,不過十幾米的距離,對她而言不過是近在遲尺,以她的速度,本來眨眼間就可以過去,可是用四肢朝地的屈辱姿勢爬過去,卻仿佛遠在天塹。
安莫染再次艱難的擡起右膝,一步步的朝前爬去,即便她受過再多取悅男人的訓練,可做為一個還沒有真的經歷過男人的純潔處女,卻要像一條母狗一樣被男人調教,她的身子也微微顫抖著。
現在雖然是晚上,周圍漆黑一遍,可是長期的隱秘生活讓她覺得,黑暗並不代表安全,裡面反而可能藏匿著無窮無盡的敵人,短短的十幾米,對於安莫染而言,就像是爬瞭幾萬米一樣,周圍隨時隨地會跳出數不清的敵人,將她撕成碎片,無情的吞噬。
漸漸的安莫染的不可遏制的出現瞭生理反應,蜜穴泥濘一片,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在安莫染腦袋都有些昏昏沈沈的時候,耳邊傳來我的聲音:「小母狗,我們到瞭,你還真是夠騷的,看看這一路濕漉漉的痕跡,明明還是個處女,居然流瞭這麼多水。」
安莫染楞瞭一下,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我牽著爬到瞭男廁所裡面。
我松開手中的皮帶,走到一個便池旁,一泡積蓄瞭許久的尿液傾瀉而出,回頭看瞭滿臉精液的安莫染,有些遺憾的說道:「好瞭,我先上廁所瞭,你自己去洗一下吧。」
說實話,要不是考慮到安莫染的接受能力,我真想把這泡尿液射到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將她臉上的精液沖洗幹凈。
隻是剛才在溜安莫染時候,我已經察覺到她到瞭忍耐極限。畢竟我還沒有握住她足夠的把柄,我也不確定,我給她破處,對她而言究竟有多麼重要,能夠讓她為之付出多大代價。我再進一步的調教,極有可能觸犯到她的底線,要是弄巧成拙就不好瞭。
當我暢快的撒完尿,看到安莫染正在洗手臺旁,雙手手一點點捧水清洗著身體,可是她身上實在太臟瞭,全身上下都是精液,這樣用的效率似乎太慢瞭。
我看瞭一會兒,幹脆走過去,直接抱起安莫染,把這位冰山校花平放在男廁所的洗手臺上,安莫染不知道我要幹什麼,立馬掙紮起來,頓時水花四濺,弄得我也是一身的水。
「動什麼動,幫你洗幹凈呢,你這樣洗要洗到什麼時候。」我不耐煩的將安莫染翻過來,在她的翹臀上輕拍瞭一下。
安莫染這才安靜下來,任由我擺弄,別的地方都好清洗,隻有菊花深處的精液不好處理,我幹脆將安莫染的翹臀放到水龍頭下面,分開她的雙腿,將水龍頭開到最大,對準她的菊花直接沖洗,廢瞭我好的一番功夫,我才把安莫染全身上下洗的幹幹凈凈。
回到教室,安莫染重新穿好衣服,因為沒有毛巾擦拭身體,所以她身上依舊有些水漬,被沾濕的纖薄佈料緊緊貼合在她的嬌軀上,將她的婀娜的身材曲線勾勒的更曼妙,長長的秀發完全的濕透,全部披散在背後,不時的有水滴從她的發尖滴落在地板上。
我欣賞完安莫染在我面前穿衣的風情,問道:「接下來,你說我們去哪兒好呢?」
安莫染仿佛又恢復成瞭那個不惹凡塵的冰山美女,淡淡的說道:「你還想幹什麼?我主動將處子送給你,你卻不敢要。」
我一把摟緊安莫染玲瓏的身體,被洗幹凈後,安莫染也恢復瞭清淡怡人的體香,我聞著不由有些癡迷,說道:「急什麼,你這樣的尤物,就算有人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可能放過你的,隻不過現在還不到時候,大餐要等到最合適的時候吃才美妙。」
被我攬住纖腰的安莫染平靜的說道:「那你是準備當著白依山的面給我破處嗎?」
我贊賞的點頭道:「沒錯,而且是在他臨死之前,讓他親眼看著,他準備共度一生的女人也被我占有後,再悲慘的死去。」
安莫染說道:「那你可要快點,白依山一直想得到張苡瑜的身體,隻是沒有得手,可如果你想要白依山主動和張苡瑜分手,那麼他在此之前,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張苡瑜的身體。」
我往宿舍方向看瞭看,遠處漆黑一片,但此時白毛大概在裡面熟睡吧。雖然白毛的存在依舊很有必要,可是現在卻顯得有些多餘瞭,他的所有女人都已經被我上過瞭,繼續讓他在我身邊活躍,無疑讓我隨時有被帶綠帽子的風險。
「既然如此,那就先讓白毛隻能在床上老老實實躺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