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緒很亂,張苡瑜意外吐露的這句話當然讓我驚喜,可是也有太多不合理和疑惑的地方。
雖然直到昨晚我插進去之前,我都在猜測她究竟還是不是第一次,而且當看到她沒有流血的時候,我也感到離奇的憤怒。
但其實,我心裡早就認定張苡瑜不是處女瞭,之所以一直沒有確認,隻不過自己還自欺欺人的抱有一絲幻想。
張苡瑜已經不是處女瞭,我的內心深處一直是這樣認為的,造成我這個判斷的原因有很多。
比如,我對白毛這位相處瞭一年多的室友的瞭解,從我見到他第一眼,我就看出他是個花心的人,而後的在清茗學院裡,他遊走在各種風格的美女之中,他非常的有錢,長得帥,又會玩,還有一張巧嘴能夠花言巧語的逗女孩子開心,這樣的人,生來就是女人的狩獵者,輕而易舉的就可以俘獲女人的芳心。
白毛身邊圍著很多美女,他當然不會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正派君子,恰恰相反,他十分熱衷於占有這些女人的身體,據他自己說,他早在初一時候,就用一束玫瑰花騙走瞭他們學校一位學姐的第一次,而這個所謂的學姐其實才剛過十四歲生日,以我的標準來說,還隻能算是一個小女孩。
白毛生性風流,之前卻一直沒有正式的女朋友,直到張苡瑜的出現,成為他的第一位女朋友,而後他又有瞭喬希兒,齊夢妮,安莫染這三位女朋友。
以白毛的性格,自然沒有理由放過他的四位校花級別的女朋友,張苡瑜成為白毛的第一位正式女朋友,就好比早就落入虎口的小白兔,肯定會被白毛完完整整的吃個幹凈才合理,事實上,那次在教室張苡瑜幫我吹簫時,對於她還是一次幫男人口交,我就已感到很意外瞭。
白毛的另外兩位女朋友,喬希兒和齊夢妮都被我上過瞭,我知道她們已經被白毛上過瞭,這個一點更加讓我認定張苡瑜已經不是處女瞭。
還有白毛也不止一次的宣稱,他已經得到瞭張苡瑜的身體。
我還記得,那次在趙清詩的生日宴會上,他說要去『安慰』張苡瑜,還有那次上課,白毛要我幫他盯著英語老師夏訖瑤,說他昨晚因為雙飛而操勞過度需要補個覺。
當然造成我誤會最關鍵的原因,是張苡瑜對白毛的愛,當一個女孩子愛上一個男生,尤其是這份愛足夠深刻的時候,那麼她的身體就是最好的禮物。
張苡瑜已經對白毛做出生死相依的承諾,我實在沒有理由不認定,張苡瑜早已經向白毛奉獻瞭一切。
太多太多的理由,讓我認定張苡瑜已經不是處女,昨晚她沒有流血,隻不過是徹底打碎瞭我的幻想,讓我終於認清,我心愛的小妖精已經先一步被別的男人染指瞭。
張苡瑜意外吐露的這句話,仿佛將我在深淵之中救起,於我的人生都少瞭一個缺憾,盡管有著太多不可思議,但我還是得到瞭張苡瑜的第一次,縱使張苡瑜依然愛著白毛,但對我而言,一切都隻是從昨晚才開始。
張苡瑜的話中,除瞭透露出她還是第一次,還有著更加關鍵的信息,為什麼她會知道昨晚發生瞭什麼?
昨晚在愛琴湖畔,我試著提出讓張苡瑜用身體來交換悟提經,而當時她隻是說考慮一下,而後,柳曉堯和黃巧虞因為生氣於張苡瑜不願意為瞭燕傾舞付出,把張苡瑜迷暈送給瞭我,我認定張苡瑜已經昏迷不醒,所以放心大膽的享用瞭她的身體。
為什麼張苡瑜會知道昨晚我上瞭她,如果她是知道柳曉堯給她下瞭迷藥,為什麼沒有阻止,而是任由她寶貴的第一次,遺失給她並不愛的我。
如果說她已經來不及阻止,那為什麼,今天她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呢?要不是她不小心說漏嘴,或許,我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個秘密。
有太多的疑惑集聚在我心裡,一時之間,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問起,問張苡瑜的第一次為什麼沒有流血?問她為什麼要裝作不知道被我迷奸瞭?
而我昨晚那般花樣百出的褻玩她純潔的身體,她是否又全部知曉呢?我不僅插進瞭她的處子蜜穴,還用她寶貴的胸部玩瞭乳交,將她纖細的玉足穿上絲襪後用來足交,還有口爆,顏射,甚至差一點爆瞭她的菊花,尤其是最後,我還用油性筆在她身上寫滿各種淫穢的詞語,什麼小母狗,小淫娃,賤貨等等,這些她是否有所察覺呢?
還有我最想知曉的,當時我在她耳邊傾訴的那些話,那些我發自肺腑的的真心話,她是否有又有聽到呢?
我望著張苡瑜,萬般的話語,我卻不知道該從何處開頭。
或許此刻,張苡瑜的內心比我更加的復雜,她最終選擇回到白毛身邊,卻在我失去理智的嘲諷下,不小心說出瞭她這個原本她準備埋入塵埃的秘密。
就在我和張苡瑜陷入沈默的時候,燕傾舞正好走瞭出來,她容光煥發,猶如在一副水墨畫上揮灑下一抹色彩絕美的重筆,打破瞭我和張苡瑜之間尷尬的局面。
燕傾舞輕輕的說道:「或許我出來的不是時候。」
張苡瑜趕緊從我的懷中掙開,走到燕傾舞的面前,拉住她的手,關心的問道:「舞舞,你看起好多瞭,有沒有完全康復?」
燕傾舞嘴角微微翹起,說道:「好多瞭,不過還需要麻煩陳曉幾次,你不要介意才好。」
張苡瑜頓瞭頓,勉強笑瞭一下,說道:「我和他隻是普通朋友,我介意什麼,隻要陳曉同意就好,不過我看這種麻煩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燕傾舞似有似無的嘆瞭口氣,說道:「也好,我也希望你不要介意。」
看著燕傾舞似乎覺得有些慶幸,我的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燕傾舞曾經和我說過,張苡瑜和她做瞭一個預定,在這個約定裡面,隻有三個人的名字,如果有一天張苡瑜愛上瞭我,燕傾舞就需要殺瞭張苡瑜。
如果真的在未來有一天,張苡瑜承認她愛上瞭我,那麼燕傾舞會不會信守承諾,親手殺瞭張苡瑜?
我突然覺得,或許我應該阻止張苡瑜愛上我,這才是正確的做法,我在心裡搖瞭搖頭,把這個念頭甩出腦海,隻是我想太多瞭吧,燕傾舞和張苡瑜的感情何其的深厚,她們甚至願意為彼此付出生命,又怎麼會舍得親手殺瞭對方。
張苡瑜又問道:「那明天秦澤過來,你想好怎麼對付他沒有?」
燕傾舞卻很輕松的說道:「不用當心他,他這個人雖然有些神經質,其實沒有你們想象的可怕。」
「不過。」燕傾舞話風一轉,嚴肅的說道:「你們還是先離開這兒吧,尤其是陳曉,你最近幾天都不能過來,隻要秦澤拿到悟提經,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將我周圍監控起來,所有靠近我的男人都會成為他的敵人。」
我點點頭,我自然明白這個道理,燕傾舞可以有拒絕秦澤的底氣,可是並不代表秦澤會輕易放手,他一定會想盡辦法,避免讓燕傾舞接觸到多餘的人,這樣燕傾舞才有可能最終屈服於他。
「那舞舞,你好好休息,我有時間就過來看你。」張苡瑜說道,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子,不用當心秦澤會針對她。
我和張苡瑜離開院子,門口停著兩輛車子,一輛是李路悠借給我的suv ,一輛是張苡瑜的那輛紅色瑪莎拉蒂。
這輛車子很漂亮,裡面始終有一股好聞的香氣,我曾經坐過幾次,不過大部分時候,我都是坐在後排,而白毛坐在副駕駛位。
我和張苡瑜在這輛車內獨處的隻有一次,就是我和張苡瑜從她母親那兒離開時,張苡瑜主動牽著我的手,也是那一次,張苡瑜堅定的和我說,她第一次和我說,她一定要和白毛在一起。
張苡瑜拉住車門準備離開,就像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卻被我一把拉住瞭手。
我望著張苡瑜的眸子,想要在其中探尋一些內容,不久之前,這對眸子才為我哭過,可是此刻,她的眼眸深邃的就像平靜的秋水。
我的心情漸漸低沈,問道:「瑜瑜,你說的是真的嗎?」
幾乎是海枯石爛般的漫長沈默後,張苡瑜開口說道:「是真的,昨晚我確實是第一次,我的第一次是被你拿走瞭。」
「那為什麼……」
張苡瑜打斷我的話,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是,昨晚的事情就當做沒發生,我們都隻是過瞭平靜的一晚。」
我搖瞭搖頭,說道:「我做不到,瑜瑜,如果你的第一次是被我奪走瞭,那對我的意義太重要瞭,所以,有些事情我必須問清楚。」
張苡瑜的神色很清冷,她淡淡的說道:「關於昨晚的事情,你再問三個問題吧,我可以告訴你真實答案,剩下的,就到此為止吧。」
「第一個問題,瑜瑜,你為什麼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張苡瑜解釋道:「或許,在得知你為瞭我面臨死局的時候,我的內心是想救你的,隻是我不願意對不起白依山,所以柳曉堯遞給一杯飲料時候,我明知道下瞭迷藥的,但我還是喝下去瞭。」
我的心忍不住跳瞭一下,我抓住張苡瑜的手不自覺的加大瞭力氣,又聽到張苡瑜繼續說道:「還有一點我想告訴你,即便我如此,我認為劉飛升也不會順利的把藥丸給你,你根本不瞭解他,他對白依山的感情……很奇怪,我感覺,他是那種願意為瞭白依山付出一切的瘋狂。」
「劉飛升我馬上就會去找他的,不管他會不會把藥丸給我,很快就有答案瞭」我心情稍微好瞭些,笑瞭笑,問道:「第二個問題,我想知道,瑜瑜,你內心真正愛的人究竟是白依山還是我?」
面對這個最直接而簡單的問題,張苡瑜好像很難抉擇,她認真思考瞭很久,還是很堅定的說道:「白依山。」
我的心徹底沈入谷底,我仰首望著天空,遠處烈日當空,我的內心卻無比的落寞。
張苡瑜說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不必瞭。」我頹然的松開瞭張苡瑜的手,說道:「既然第二個問題的答案是這樣,那麼第三個問題就不必問瞭吧。」
張苡瑜拉開車門,進入車子,關門,啟動車子,一氣呵成。
我回到學校後,一個人孤獨的走在青石路上,隻覺得天地寂寥,我聽著自己孤獨的腳步聲,就像失戀一般,覺得很疲憊,很想去放縱的買一場醉。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憤怒的粗厚聲音:「混蛋,老子總算找到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