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綁著齊夢妮的房間,齊夢妮已經醒過來,從她掙紮的痕跡來看,她醒過來已經有一會兒瞭。
昨晚被我折騰瞭一晚上,然後又在暈迷中被我綁在床上,連小嘴都用棉佈堵上瞭,齊夢妮現在看起來很淒慘,大眼睛哭的紅腫,手腳也勒出青痕,蓋在她身上的毛毯也大半滑落,要知道毛毯下她可是全裸,外露出大半個渾圓的酥胸和兩條白嫩的小腿。
隻要把這條毛毯扯掉,我就可以再次一覽齊夢妮童顏巨乳的誘人身材,尤其是那對巨大的胸部,雖然昨晚我沒少玩,可是再次見到,在毛毯的半遮半掩下,又讓我想要再次品味那無法一手掌握的完美手感。
一看到我進門,齊夢妮的臉上又滿是驚恐,我看著齊夢妮拼命往後縮,不由也有些頭痛,本以為她隻是個出身貧寒的小女孩,稍微恐嚇一下,就能讓她乖乖聽話,可誰想到,她居然是齊鶴梅的親生妹妹。
我走到齊夢妮的身邊,齊夢妮嚇得渾身顫抖,拼命的搖頭,大概以為我又要強暴她吧。
我把齊夢妮口中的棉佈扯掉,讓齊夢妮能夠開口說話。
「求求你,求求你,你放過我吧,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齊夢妮求饒道,聲音有些變形,一晚上的嘶喊,讓齊夢妮的喉嚨都有些幹啞。
我遞過一杯水,親聲說道:「先喝口水吧。」
齊夢妮拼命搖頭,她昨天就是喝瞭我的飲料,才被迷暈,現在哪裡還敢喝我遞給她的東西。
我無奈的把水放下,坐在齊夢妮的身邊,這讓她掙紮的更加厲害瞭。
我緩緩開口:「你應該認識一個人吧,他正好和你一個姓,叫齊鶴梅。」
聽到齊鶴梅三個字的瞬間,齊夢妮的瞳孔就像被針紮一樣放大,她沒有否認或者承認,傻傻的睜大眼睛望著我,連掙紮和求饒都忘瞭。
「很久沒有人在你面前提起這個名字瞭吧。」
過瞭好一會兒,齊夢妮的瞳孔才縮小下來,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
「這世上知道這個名字的人太多瞭,齊傢三少,走到哪裡都是聲名顯赫,有一點地位的人,沒聽過齊鶴梅這個名字才奇怪吧,隻是這世上,知道你和他關系的人就比較少瞭。」
「我不認這個人,也和這個人沒有任何關系。」齊夢妮說完後,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沈默不語,隻是眼角滑落的淚水暴露瞭她掀起驚濤駭浪的內心。
「他是你的哥哥,在你心裡有著很深的位置吧,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昨天最後你就是在呢喃著哥哥呢。」
「他當年拋下你和你媽媽,所以你心裡一定很恨他吧,所以無論我怎麼對你,你都沒有想過拿齊傢三少的名號來嚇我。」
「那你為什麼最後叫哥哥呢,你小時候,齊鶴梅一定對你很好吧,所以在你的潛意識裡,還隱藏著一個疼你愛你的好哥哥,所以神智不清的時候,你才會希望記憶中的哥哥來救你。」
「可是齊鶴梅在哪兒呢,他如果管你,恐怕會被剝奪齊傢三少的地位吧,他舍得嗎,也許你在他心裡確實有一點地位,可是又怎麼比得過齊傢繼承人的誘惑呢?」
「其實你也並不是真的喜歡白毛吧。」
「雖然白毛確實對小女生有著很大的吸引力,可是你和你媽媽都是被男人拋棄,你不可能會喜歡上花心的白毛,對吧,你是發現瞭白毛是白傢少爺的身份,或許可以幫你報復一些人。」
「你不惜把自己送給白毛,來換取白傢的勢力。」
「可是白毛現在又在哪兒呢,他正在和張苡瑜約會,就連你消失瞭這麼久,他也沒有絲毫關心。」
「你看看,就算你把自己賣給白毛,也隻不過換取他對你身體的迷戀,你真的天真的以為,白毛會幫你對付齊鶴梅。」
「你和白毛在一起這麼久瞭,你甚至不敢和白毛說出你和齊鶴梅的關系,因為你知道,如果白毛知道你是齊鶴梅的妹妹,他隻會覺得你是個大麻煩,然後甩掉你,白傢雖然有點實力,可是去對付四大傢族,以卵擊石的事情沒人會去做的。」
「還有你的親生爸爸齊落山,他現在正抱著天下第一美人的秦嫵仸,哪裡還記得你媽媽這個殘花敗柳呢?」
我一句一句的刺激著齊夢妮,強行擊潰她的心防。
「不要再說瞭。」齊夢妮突然大吼道,睜開眼睛怒視著我,面目猙獰,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鬼,眼睛裡面佈滿血絲。
即便是昨晚被我強暴,折騰瞭一晚上,齊夢妮也沒有這麼可怕的變化,我才說瞭這麼幾句話,齊夢妮卻有著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原本是個人見人愛的小蘿莉,稚嫩的小臉就像春天的露水,純真的眼神就像迷路的小鹿,此刻的她,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鬼,對著這世上一切她仇恨的人咆哮。
「喝口水吧。」我有些不忍心,再次端起水杯遞給齊夢妮,曾經她也是害羞的叫過我陳大哥,看著她這幅猙獰的面孔,我也十分心疼。
齊夢妮手腳被綁住,她頭一偏,撞在瞭水杯上,水傾倒在瞭毛毯上,水杯從我手上滑落,摔倒地上碎成玻璃渣。
「你說的都沒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報復齊落山和齊鶴梅父子。我成為白衣山的女朋友也是這個目的,我並不喜歡白衣山,他是個花心的男人,事實我很討厭他,有時候他會叫我和其她女人在床上一起服侍她,你知道嗎?我裝作很開心的樣子,其實我心裡很惡心,每次我和他做完,我都要洗好久,我想把我自己洗幹凈。」
齊夢妮越說越傷心,豆大的眼淚落下。
「我也清楚,就算我把自己像一個妓女一樣賣給白衣山,他也不會幫我報復齊落山和齊鶴梅,可是我又能怎麼辦呢?我媽媽以前是個妓女,她靠著出賣身體換取齊落山的歡心,可是齊落山還是拋棄瞭她,我想要報復他們,我也隻能出賣自己的身體,可是一個妓女再怎麼出賣自己的身體,也換取不到男人的真心,可是我們又能怎麼辦呢?我們隻有自己的身體可以出賣。」
我看著哭泣的齊夢妮,在我強暴她的時候,她同樣在哭泣,哭的很兇,我卻隻能感受到她的驚恐,感受不到她的悲傷,大概在她心裡,她早就是個不幹凈的女人,再怎麼被糟蹋也無所謂瞭。
可是現在,我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齊夢妮身上鋪天蓋地的悲傷,那種幻滅後生無所戀的悲傷。
「你強暴我,也為瞭得到這具身體吧,其實我沒有什麼感覺的,我反正已經不幹凈瞭,被白毛上還是你上有什麼區別呢,我隻是害怕白毛知道後,會嫌棄我,這樣我之前的付出就全沒瞭,現在你如願瞭,你去告訴白毛真相吧。」
「那你呢?」我有些擔憂,齊夢妮的精神狀態似乎有些不對。
「我?」齊夢妮露出淒慘的笑容:「我早在十二年前,五歲那年,我看著齊鶴梅離開背影那一刻,我就已經死瞭,之後的我,隻是活在仇恨裡的一具軀殼罷瞭。」
「既然報復無望,那我就死在這裡吧,你也不用擔心,其實我也不恨你,哈哈,你給白衣山帶瞭一頂綠帽子,其實我還挺開心的,我真的很討厭那個花心的傢夥。等我死後,麻煩你幫我做兩件事,把我的身子洗幹凈,我真的不希望自己這樣臟兮兮的,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對著我的屍體再來一次,還有就是幫我去看下我媽媽,告訴她,她的女兒已經解脫瞭。」
齊夢妮說完閉上眼睛,再無話語,就像她說的,她已經解脫,安心等死。
她臉上掛著淚痕,身上滿是淤青,全身赤裸,下體還殘留著我留下的精液。
她還隻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卻帶著仇恨,和無法報仇的遺憾,對這個世界再無所求,在她五歲之後,她再未遇到世間的美好,滿心仇恨的活瞭十二年之後,最終滿身狼藉,對這個世界幻滅,一心求死。
「我可以幫你報復齊鶴梅。」
「你?」齊夢妮沒有睜開眼睛,嘴角露出一絲譏誚:「你沒有這個能力,就連白衣山都做不到,更何況你,你根本不知道四大傢族的勢力有多少龐大。」
「不,既然我能知道你和齊鶴梅兄妹的真相,我就可以幫你報復齊鶴梅。」
齊夢妮沒有回應,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我卻明顯感受到生機在她身上消失,也許一個人即便無痛無病,隻要失去瞭求生的意志,也會慢慢死去吧。
一個正處花季的少女正在我面前枯萎。
我解開齊夢妮身上的繩子,可是她還是沒有反應,不久前她還掙紮著試圖掙脫繩子的束縛,現在繩子被我解開,她卻不為所動瞭。
我趴在齊夢妮身上,問道:「那你要我怎麼證明,我有能力報復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