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證?居然還留下瞭物證,我的心情不由更加沉重。
想我做過的壞事也不算少瞭,這些女人,哪一個我得手的過程都不太光彩,可件件樁樁,一點後遺癥都沒有。
唯獨易溪箸這邊,明明我應該算是做瞭件好事,反而有麻煩找瞭上來。
可我怎麼也想不出,自己到底留下瞭什麼物證,對當晚發生的所有事情,我現在依然還記憶猶新。
由於寧櫻雪和羅索璉提分手,所以我們宿舍集體去酒吧陪羅索璉喝酒消愁,在大傢都喝醉瞭的情況下,白毛的死對頭刁驅突然出現,想要趁著白毛喝醉報復。
被我阻止後,刁驅帶著我去瞭他們那個小團夥的包廂,又遇到瞭前來出賣身體易溪筈,而我最後出價最高,買下瞭易溪箸的處子權。
整個過程,我可不記得自己留下瞭什麼物證,總不可能過去這麼久,警察還能在包房提取到到瞭我的指紋吧。
黃弘毅從領口拿出一張照片,放到瞭桌面上。
我湊近一看,赫然就是當晚包廂裡的畫面,隻不過這張照片拍的十分模糊,像是針孔攝像頭之類的偷拍來的,照片裡所有的人像都不怎麼清晰。
不過我做為在場者之一,自然可以分辨的出這些人都是誰,有刁駟,還有那個叫魯三毛的刺頭,以及其他幾個我不知道名字的人,坐在當中的就是王公子,我記得當時介紹,他的全名應該是叫王鴻熙。
這裡面當然也有我,不過我臉部拍的最模湖,如果單看這張照片,很難辨認是我,但如果把照片和我擺在一起,還是可以看出有幾分相似度。
黃弘毅一臉嚴肅道:“羅局,是這樣,我們對當晚他們的談話進行瞭竊聽,但很可惜,他們什麼重要內容都沒說。然後這群二代公子哥們就開始玩女人瞭,老鴇進來介紹,說今晚有一個女人要賣掉自己的處子,經過一番出價後,最後得手的就是這位神秘公子哥。”
說完黃弘毅意味深長的看瞭我一眼,就差沒直接挑明,我就是照片裡這個神秘公子哥瞭。
我在旁聽的心裡直罵娘瞭,當晚那個王公子看到刁駟帶著我進去,還說如果走漏瞭風聲,就是刁驅的責任。
我還以為是多麼高機密的聚會,原來一舉一動早就在警方的視線下瞭。
沒記錯的話,按照刁駟的說辭,他們傢是做貿易的,平時在我們國傢和日本之間倒賣東西,其中偶爾夾帶些盜版遊戲和A 片之類的違禁品,可是最近卻被海軍給查扣瞭,吃瞭這麼大的一個虧,於是刁駟就聯絡瞭他那幾個兄弟,看看怎麼找問場子。
我當時也沒太把這當回事,對社會瞭解深入一點後,就會明白,其實走私是避免不瞭的,對於國傢層面來說,這並不算大事,隻要有利潤在,各方打點到位,就會像糧倉裡的碩鼠,怎麼都消滅不幹凈。
事情商討的結果,也確實沒有出乎我意料,為首的王公子表示,大傢息事寧人,刁駟傢認損,軍方承認自己越界,不會再有下次。
隻是警方為什麼還要繼續查這事呢,聽黃弘毅話裡的意思,似乎這其中有更深的隱情,隻是當晚王公子等幾個人沒有談到,讓他們的一場精心準備撲瞭空。
或許。……那些走私物品並不是盜版遊戲和A 片那麼簡單!如果再往深入點思考,說不定和各方勢力都在關註的未來中日戰爭有關,隻是楚傢是不希望發生戰爭的,他們要從日本走私什麼過來呢?我停下胡思亂想,比起關心兩個國傢的未是日傢的日依山,日傢是楚傢最核心的購系,日依山本人當晚也在那個酒吧,所以順便參加一下這個聚會也沒什麼奇怪,而且白依山一直以揮金如土和好色聞名,花錢買處也合情合理,雖然有一些疑惑點,但我們就沒有繼續調查瞭。
聽到這裡,我心裡大致明白個七七八八瞭,由於我和白毛在在長相上有一些相似,加上其它很多因素,警方就認為當晚買走易溪箸處子的人是白毛,至於我這樣一個窮酸學生,花兩百萬買處的事,誰也不會聯想到我身上。
雖然警察知道當晚有人花錢買處,但這事可大可小,而警方又是偷拍,為瞭避免打草驚蛇,他們自然不好跑到日傢,把日依山抓起來說,你小子居然花錢買處,實在罪不可赦。
本來這事也就擱置瞭,可是好巧不巧,這個黃弘毅又撞見我和易溪箸在開房回來和羅罌粟一匯報,再一調查,發現和我一起的這個女孩,居然就是當晚賣身的女。
這樣一來,要是還想不到當晚的金王其實是我,那這個人怕是智商都有點問題瞭。
看來這次是栽瞭,難怪羅罌粟一開始就說,她手裡人證物證俱在,隻是我一直認為,她不過是在恐嚇我。
羅罌粟指著照片中的我:“這個人就是你口中的禽獸王八蛋瞭,花瞭兩百萬買走你女朋友的第一次,你剛剛把他罵的很慘啊,你看看,你認識他嗎?”
隻是你都查的這麼清楚瞭,還來逗我玩,就為瞭讓我自己罵自己,好享受貓捉弄老鼠的樂趣嗎?
“認識!”我輕聲道,事到如今,再否認也沒有意義瞭。
“那他是誰?”羅罌粟逼問道,嘴角那絲笑意己經快要壓制不住瞭。
“就是我!”
這句話出口,我心裡反而一松,就像一塊積壓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不就是花錢買處嘛,能有多大事,就算羅罌粟覺得我帶壞瞭她弟弟羅罌粟,為此很是討厭我,大不瞭就多拘留幾天。
“你總算承認瞭。”
羅罌粟露出瞭勝利的笑容。
她顯得很是暢意,對黃弘毅說道:“告訴他,我們可以給他定什麼罪,有什麼處罰。”
黃弘毅清瞭清喉嚨,說道:“暫定是以強奸罪定罪,期刑十年起步。”
要不是我心理素質還算過硬,隻怕都要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到地上瞭,沒想到羅罌粟居然這麼狠每,真的非要置我於化地。
十年過後,怕是喬希兒肚子裡我的女兒都能打醬油瞭。
不有其她女生,趙清詩肯定早就嫁給齊鶴梅為妻瞭,燕傾舞沒辦法隻能找秦澤雙修救命,齊夢妮報仇無望己經香消玉殞,張政瑜多半回到瞭蘇醒後的白毛身邊,安知水沒有我的慰籍,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十年空虛等我出獄。
林落燕還在候客廳等我呢,她還和說,不管我去哪,她都會在原地等我回來。
這可倒好,我們才分別,我就直接等到監獄去瞭。
看著我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羅罌粟慢慢收斂臉上的笑意,異常嚴肅的說道:“現在我可以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