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陣涼風輕撫,被林晴歆叫這一聲老師,我感覺整個人都舒暢瞭,居然有種近乎射精般的快感。
我壓低嗓音,好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滄桑些,吩咐道:“對對對,就是這樣,歆歆同學很有天賦啊,不過直接叫老師有些生分瞭,可以在前面加上我的姓氏,叫陳老師或者陳曉老師嘛,這樣多親切,來來來,歆歆同學再叫幾聲老師聽聽。”
“老師……”林晴歆突然臉色一變,怒氣沖沖的說道:“做你做春秋大夢,簡直是癡心妄想,居然敢讓我叫你老師,是不是皮癢,又想要老師處罰你瞭吧?”
我心中一緊,頓時那個後悔,怎麼就精蟲上腦,提出瞭這麼個餿主意,好端端的就把林晴歆給惹怒瞭。
看林晴歆這憤怒的程度,顯然是氣的不輕,隱隱有幾分動瞭真怒,要是她一氣之下不幫我上羅罌粟瞭,那我可真不知道一個人該怎麼演完這場英雄救美的戲碼。
“我再也不提瞭,我永遠是老師的學生,這輩子都是。”我趕緊先服軟道。
“這還差不多。”林晴歆語氣緩和下來,說道:“這次就不處罰你瞭,下次再犯一並處罰。”哼,下次再犯,一定要拿捏住你什麼把柄,非讓你一邊被我狂操,一邊呻吟著陳曉老師我好爽。
“老師,我繼續上羅罌粟瞭。”我請求道。
得到準許後,我把肉棒放在羅罌粟的桃源洞口,雖然有先前的前戲,這裡己經足夠濕滑,但由於羅罌粟的處子蜜穴實在太過緊窄,我用力的往前擠瞭擠,才勉強把肉棒塞瞭一點點進入縫隙裡。
但就是這一點點,我就差點高呼出聲,這個感覺實在太美妙瞭,就像是泡在瞭一片溫水中,如果不是我久經戰場,隻怕當場就要秒射交代在這裡瞭。
我簡直不敢想象,等我真的替羅罌粟破處瞭,把肉棒完全插入她的處子蜜穴,開始挺腰瘋狂的抽動,在她胯間這兩片粉嫩的花瓣中翻進翻出,會爽到何種銷魂的地步。
“等一下!”林晴歆突然發聲阻止道。
這劍拔弩張的關鍵時刻,我正準備刺破羅罌粟那片象征著純潔無瑕的薄膜瞭,被硬生生的叫停,別提多難受,可是林晴歆的命令我又不得不聽。
林晴歆站起身來,蹲在我和羅罌粟的身邊,看著羅罌粟緊閉的蜜穴,又看瞭看我的肉棒,纖細黛眉微微皺起,問道:“你這根東西這麼大,羅罌粟的陰道這麼小,能插進去嗎?”我不禁瞠目結舌,林晴歆的顧慮也太多瞭吧。
我不以為然的說道:“當然可以,你們女人的這裡連小孩都可以生出來,我的肉棒雖然超乎尋常的大,但也沒嬰兒的頭大吧。”
“我看有難度,先別急著插進去。”林晴歆搖瞭搖頭說道。
我雙手撐在地板上,隻好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體力上倒沒什麼難度,可心裡上的煎熬實在是難以忍受,每一秒都過的度日如年。
被羅罌粟富有彈性的滋潤花房緊緊包裹著肉棒龜頭,隻差一步就可以給她破處,卻不得不停下來,就好像是在一個餓漢面前擺瞭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滿漢全席,卻把他手腳全部捆住,這不是故意折磨人嘛。
“沒什麼難度,我經驗豐富的很,女人陰道的彈性很大的,隻要我一插進去,這個洞會被撐大,然後把我的肉棒緊緊包裹住。”我焦急的解說道。
“那羅罌粟會很痛吧?”林晴歆問道。
“如果羅罌粟是清醒的,當然會痛,可她是昏迷的,不會感覺到痛楚的,我知道老師你和她是好朋友,但也不用為她考慮這麼多。”我耐著性子說道,沒有把心裡那股不耐煩流露出來。
哪個女人破處時不會痛,何況是我這麼大肉棒,痛楚必然是普通男人的數倍。
可這點根本沒法避免,除非做一輩子的處女,否則痛這一下是必然的,等痛過瞭之後,就變成瞭一個真正的女人。
林晴歆緩緩走到我的身後,張開雙臂環住我的腰部,豐腴的乳房緊緊壓在我的後背上,下巴靠在瞭我的肩膀上。
“老師,你這是幹嘛?”我好奇的問道。
一前一後被兩個絕色美女夾成三明治,這種滋味難以用言語來表達,但我知道,林晴歆做任何事情都有她的目的,絕對不是為瞭讓我在中間覺得享受。
“這樣直接壓下去,靠你的體重把你那根東西強行把羅罌粟的陰道撐開,她很有可能會因為疼痛過度而醒過來。”林晴歆解釋道。
我瞬間驚出一身冷汗,還真是精蟲上腦,居然連這個都忽略瞭,要是我真的大大咧咧的直接插進去,羅罌粟被一下子疼醒過來,那場面可就沒法收拾瞭。
隻要想象一下,我和羅罌粟都是全身赤裸,我趴在她身上,肉棒埋在她的處子蜜穴裡,還沒來得及抽插一下,她就醒瞭,然後我們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
伴隨可想而知的一聲尖叫,我要是走運沒命喪當場,那就做好當一輩子通緝犯的準備吧。
幸好林晴歆心思縝密,在旁看著還一直替我在冷靜思考。
“那怎麼辦?總不能半途而廢吧。”我問道,在如何攻略羅罌粟上,我己經完全把林晴歆當成瞭主心骨。
羅罌粟對我來說,本來就差不多接近終極oss 的難度,要不是有林老師幫忙,我現在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摸不到,哪裡會在和僅僅她第一次接觸時,就把她全身摸遍,還隻差一步就成為第一個占有她的男人。
“要讓她陷入更深層的昏迷才行,即便你拿皮鞭狠狠抽打她都不會醒那種才行。”林晴歆說道。
皮鞭?抽打?我被林晴歆描繪的這個SM畫面搞的莫名蠢蠢欲動。
不過這裡不是正好有迷藥嗎,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給羅罌粟灌點,我正打算出這個主意,林晴歆突然說道:“等一下,有人來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