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我目瞪口呆,在我的認知中,婚紗是很神聖的東西,對於這世上絕大多數的女人而言,她們一輩子隻會穿上一次,然後和自已選定的男人許下相伴餘生的誓言。

  同時我心中又有一種火熱,江沐顏要穿上婚紗做我的女人,怎麼做,還不是做我們之前做的那些事情。

  當女人穿上一些特定的衣服後,往往會讓她們帶上不一般的誘惑力,這時候她們再被男人壓在身下時,就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女人,而是被賦予瞭很多另類的含義。

  所以很多男人喜歡玩制服誘惑,我也不例外,當女人穿上JK制服時,被我褻玩的就是一個清純可人的女學生,而當女人穿上警察制服後,被我凌辱的就是一個英武不凡的警察。

  從這個角度來說,婚紗本質上也可以視為一種制服誘惑。

  但婚紗又是特殊的,女人穿上它,被賦予的不再是某種能激起人欲望的職業,而是一種特殊的身份,每個女人一生可能僅有一次的新娘。

  它純白而無暇,本不應該沾染上世俗的欲望。

  我雙眼如火的盯著江沐顏,男人都喜歡看女人脫衣服的樣子,但這次我卻是如此急不可耐,隻為瞭看到女人穿上衣服後的樣子。

  穿上婚紗後的江沐顏比婚紗照中的她更美,孔雀尾羽般的裙擺及地,將她襯托的宛一位流落凡塵的仙女,燈光下,她雪白的肌膚燁燁生輝,閃爍著驚人的光澤,精致的鎖骨下,外露的半個胸部輪廓有著驚人的渾圓挺拔,收腰的設計將地纖細的腰肢勾勒得淋漓盡致。

  纖長的玉手覆裹著極薄的絲綢手套,為江沐顏平添瞭幾分撩撥人心的滋味,讓我心中做癢,居然有種讓她戴著這雙手套幫我擼一管的沖動。

  我吞瞭一口口水,穿上婚紗後的江沐顏整個人看上去嬌艷動人,她頭上蓋著透明的紗質頭巾,絕美的面容上泛起一絲赧紅,又讓她如同一朵純白的百合花。

  除瞭無窮的欲火外,我心中還湧出一股感動。

  我伸手攬住江沐顏富有彈性的的腰肢,就像一位溫柔的丈夫般掀開她的頭巾,由衷的說道:“謝謝你,顏顏姐,你是第一個為我穿上婚紗的女人。”

  江沐顏長長的睫毛輕輕閃動著,彰顯著地不匹配的內心。

  可她還是搖瞭搖頭,說道:“不是我,也不應該是我。”

  我不解的問道:“顏顏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沐顏依偎在我的胸口,說道:“第一個為你穿上婚紗的女人,應該是你剛剛心裡想的女生。你看到我穿婚紗的照片,就忍不住在幻想她為你穿上婚紗的樣子,對嗎?”

  我心中一驚,動瞭動嘴唇,剛想要否認,卻發現自已根本無法反駁江沐顏這番話。

  誠然燕傾舞是我認識的女人中最美麗的,她穿上婚紗自然也是最漂亮的,可是在剛才那一瞬,我真正應該期待的,難道不應該是我心中最愛的女人嗎?

  不被理智控制的潛意識才是最真實的,在那一瞬,我心中所幻想的確實是燕傾舞為我穿上婚紗的樣子,不是我一直苦苦暗戀的趙清詩,也不是和我相愛相殺的張苡瑜,更不是和我精投意合的林落燕。

  難道說,僅僅和我有過一次露水紅顏的燕傾舞,在悄然之中她已經在我心中占據瞭連我自已都沒察覺到的地位?

  江沐顏輕聲問道:“你很愛地吧?”

  我想瞭一下,說道:“我應該是愛地的吧,但要說最愛,好像也不是,說實話,其實我和她總共也沒見過幾面。”

  江沐顏又問道:“那她一定很美吧。”

  我感嘆道:“這個倒是,我長這麼大,從未見過比她還美的女人,實在是超出想象的驚艷,真正的不可方物,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她,我絕對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有人居然可以美到那種地步。”

  江沐顏哼瞭一聲,說道:“那我知道原因瞭。”

  我饒有興趣的問道:“哦,你說說看。”

  江沐顏在我胸口輕輕捶瞭一下,調侃道:“因為你就是個花心大蘿卜,你啊,見一個愛一個,誰更漂亮你就更愛誰,哪裡管什麼先來後到。”

  我攬緊冮沐顏的腰肢,壞笑道:“那這麼說,像顏顏你這種頂尖的絕色美人,我自然是愛到瞭極點。”

  江沐顏嘆瞭一口氣,緩緩說道:“我這點薄柳之姿,是什麼級別心裡還是有數的,要真稱得上絕色,你哪裡會把我忘在腦後這麼久,再說我馬上就要人老珠黃瞭,到時候恐怕就更加無人問津瞭。”

  我柔聲安慰道:“怎麼可能,顏顏姐你沒看到嗎,當你穿上這件婚紗,我眼睛都冒星星瞭呢。”

  江沐顏問道:“那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穿上這件婚紗嗎?”

  開始我以為她是為我而穿的,可是已經被她自已否認瞭,我隻好說道:“不知道。”

  江沐顏眼睛再次泛紅,咬著嘴唇說道:“我想要你親手撕碎這件婚紗。”

  我驚訝的張大嘴巴,心裡湧出一種比看江沐顏穿上婚紗更甚的火熱,一想到如果她身上這件象征純白唯美的婚紗被我撕成碎片,我就感到一種奇異而扭曲的快感。

  江沐顏的身體顫抖的厲害,她繼續說道:“我並不是為你穿上的這件婚紗,這件婚紗和你沒有任何關系,我是為謝元而穿上的這件婚紗,所以我是希望由你來親手毀掉這件婚紗,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呼吸變得急促,鄭重的點瞭下頭說道:“顏顏姐,我明白,我一定不會讓你後悔做我的女人,我……”

  江沐顏打斷道:“那你還在等什麼?”

  是的,現在任何溫情的言語都顯得蒼白,隻有狂暴的情愛才能表達我的心意。

  江沐顏主動踮起腳尖,嬌艷的紅唇貼上我的嘴唇,她伸出滑嫩的舌頭和我糾纏在一起,穿著丈天給她買的婚紗被人玩弄,這讓江沐顏的身體火燙,主動將柔嫩的腹部貼向我那根欲望之源,主動邀請著我來品嘗她的身體。

  像江沐顏這樣嫵媚的女人簡直就是上天送給男人最好的恩賜,我不甘示弱,將她壓在墻上,一隻手放在她挺翹的臀部上,另一隻手則粗暴的攀上那對傲人的乳房上揉捏起來。

  “我向你保證,以後我會送你一件婚紗,比這件更加漂亮更加昂貴,等你再為我穿上那件婚紗,我會溫柔的將它脫下來。”

  我再也忍不住,在別人的新房,撕碎別人妻子身上的純白婚紗,這是何等刺激的事情。

  破壞美好的事物,這是野曾的本能,可是人本來就是野獸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