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肖元德這番話,真想立刻沖到病房裡,把白毛拉起來暴打一頓。
白毛居然想上白婉茹,虧我之前相信他,覺得他再怎麼也不會惡劣到這種程度,可沒想到他真的喪心病狂到瞭這種地步,而且已經勾結外人采取瞭切實的行動。
我強行壓下被激起的怒氣,心裡對白毛僅有的一點愧疚也煙消雲散瞭,像他這種喪盡天良的禽獸,又怎麼配擁有張苡瑜這種女生的愛意呢,看來我把他所有的女朋友搶過來實在再正確不過瞭。
我思索瞭一下,眼下我還是先把白毛和羅索琿的計劃全部套出來,然後想辦法透露給白婉茹,這樣就可以挑撥白婉茹和白毛的感情,讓這對母子之間生隙。
白毛也是白婉茹的親生兒子,而且他和白婉茹之間還在一起生活瞭二十年,這是白毛獨有的優勢。
白婉茹同樣深深的愛著白毛,無論白毛是在這個世界消失,還是一輩子躺在病床上,這點如果不更改,即便我取代劉飛升成為白婉茹的兒子,我也無法得到她所有的母愛。要是我費瞭這麼大精力,最後卻不能獨享白婉茹的愛意,那我可無法接受。
打定主意後,我冰冷的問道:“你說該怎麼做?”
聽到我的語氣中帶有幾分殘酷,肖元德忐忑的心才算松弛下來,不過他卻賣起瞭關子,說道:“這裡不方便說話,咱們還是先換個地方再說。”
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我還是點頭道:“那你說去哪裡?”
肖元德又變得嬉皮笑臉,說道:“少爺,我實在沒啥好去處,要不還是我來安排,就委屈您一次,雖然那些小姐的質量不高,但可以用量取勝啊。”
數量取勝?要是一大堆小姐圍著我,我隻會感到更加反胃。
我突然想起,肖元德提到有四個頂級美女,可是除瞭趙清詩安知水寧櫻雪三位校花外,應該還有一個,可他卻沒有提及。
我漫不經心的問道:“對瞭,酒會上那幾個女的,最後一個你怎麼看?”
肖元德問道:“少爺,您連她都敢有想法?”
看到肖元德明顯有幾分震驚,我心裡好奇起來,對方似乎是個不能得罪的主啊,肖元德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為瞭利益,連對自己老板白婉茹都敢下手,除瞭趙清詩外的兩位校花,他也隻是認為白毛現階段實力不夠,唯有最後這個美女,他從一開始就劃上瞭否定。
我低聲說道:“怎麼,不行嗎?”
肖元德嘆瞭一口氣,勸道:“少爺,我也知道她漂亮誘人,身材更是沒得說,絕對尤物,不過說句實話,我們要是對她使手段,那真是自尋死路。”
我心裡更加好奇瞭,若說這個女人身份尊貴,趙清詩也是市長千金,若是因為這個女人太過精明,那白婉茹也稱得上明察秋毫,為什麼肖元德唯獨畏這個女人如虎呢?
我不滿的說道:“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嘛。”
肖元德見我不罷休,著急的說道:“少爺,不說她的身份,她那些事跡您又不是不沒聽說過。我這麼勸您,都是為瞭少爺您著想啊。”
雖然心裡越發好奇,可若是繼續套下去,很可能暴露我連這個女人究竟是誰都不知道,我隻好偃旗息鼓道:“嗯,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似乎是看出我的不甘心,肖元德依舊勸道:“少爺,拋開這個女人本身,就說她那個未婚夫,那也是衡郡市有名的狠角色啊,堂堂刑警大隊的隊長。我可是聽說,被他親手擊斃的道上人物都快不下於三位數瞭,你想想,我們動瞭她的女人,要是被他知道瞭,弄不好,項上人頭隨時都可能會掉的。”
頓瞭下,肖元德總結道:“少爺,咱們玩女人要爽,女人當然越漂亮才好,可再漂亮的女人,始終還是有命玩才行啊。”
刑警大隊的隊長,不就是我在羅索琿的病房碰到的那個高個男子嗎?當時就覺得他非常不簡單,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厲害,而且還有個非常漂亮的未婚妻。
眼下我根基未穩,確實不宜幫自己豎立太多對手,回想起當時芒刺在背的感覺,我暫時實在不想再和這種可怕的人物為敵。
我略帶遺憾的說道:“那照你這麼說,這四個女人暫時都碰不的瞭?”
肖元德拍瞭拍胸脯,說道:“少爺,您別著急,趙市長的千金和那個女人確實不好動,不過另外兩個,安東陽的千金和羅公子的女朋友,等您手握白傢大權,老肖我保證,隻要我籌劃一番,她們兩肯定都逃不出白少您的手掌心。”
安知水和寧櫻雪早就被我上瞭,還用的著你來幫我出謀劃策,要是你能幫我得到趙清詩和最後那個神秘女人,我留著你還有幾分價值。
我突然產生一種念頭,或許沒有我的攪局,說不定安知水和寧櫻雪真的會被白毛得到,李路悠和羅索琿都被白毛給綠瞭也說不定,不過幸好我已經提前出手,這兩位千嬌百媚的絕色校花都被我截胡。
肖元德小聲說道:“現階段還是要委屈少爺您瞭,這種級別的女人隻能再等等。”
看來今晚隻能先跟肖元德一起去嫖瞭,我無奈的說道:“那好吧,不過你盡量挑漂亮,而且要幹凈一些的女人吧。”
眼看我答應的有幾分不情願,肖元德眼珠子一轉,說道:“少爺,我多嘴問一句,您不太願意,到底是覺得那些小姐不夠漂亮,還是嫌棄她們不幹凈呢?”
這個問題,我倒是從來沒有深入思考過,反正我對小姐就是有種天然的反感,想瞭下,我隨口答道:“兩個原因都有吧。”
肖元德說道:“老肖我在風月場混跡瞭這麼多年,有個經驗,凡是出來賣的女人,姿色都不會有太頂級的,但凡絕色美女,如果不是攀上一個乘龍快婿,就會成為某些大人物的玩物,基本不可能淪落到需要向很多男人出賣身體。”
對肖元德這番見解我還是非常贊同,我點瞭點頭,說道:“沒錯,比如羅索琿的女朋友,就是底層出生,若不是憑借那驚人的美貌,否則又怎麼攀上副市長傢的公子。”
我還有半句話咽在嘴裡,若不是因為寧櫻雪那驚人的美貌,她怎麼會被王公子盯上,又怎麼會被我是三番兩次的折辱。
對於女人來說,過分的美貌如果不能成為她們最大的資本,往往就會變成她們一生的噩夢的源頭。
肖元德附和道:“少爺你說的沒錯,女人都是天生的賤貨,看到貴傢公子就往上撲。誰都不另外,我聽說那趙清詩成瞭齊傢的兒媳,若不是她漂亮,齊傢公子又怎麼會看上她。”
肖元德說著說著,顯得有幾分氣憤,低聲咒罵:“不過最賤的還屬羅公子那個女朋友,酒會上,我看到那個賤貨對羅公子那個低聲下氣的討好態度,我就氣不過。等哪天老子要是也有錢有勢瞭,也要找一個那樣漂亮的女人,收在做身邊做一條聽話的母狗才行。”
原來寧櫻雪在旁人眼裡,就隻是羅索琿身邊聽話的母狗嗎?不知道要是她親耳聽到這番話,會有什麼想法呢?
可是不管這麼說,寧櫻雪在我心裡都有著特殊的地位,我自己可以毫無顧忌的貶低她,可是如果其他男人也貶低她,我心裡隻覺得不舒服。
我淡淡說道:“算瞭吧,她也隻是個被命運捉弄的可憐女人罷瞭。”
肖元德察覺到自己有幾分失態,眉角動瞭一下,低眉順眼道:“那是,我失言瞭,畢竟她以後也會成為少爺的女人,再怎麼說,就算她是母狗,那也是少爺身邊聽話的一條母狗才對。”
見我態度有所緩和,肖元德才繼續說道:“如果少爺您是嫌棄出來賣的女人不幹凈,那我就沒啥辦法瞭,如果隻是覺得她們普遍都姿色一般,那我還是知道一位絕對稱得上極品,不遜色白董。”
我饒有興趣道:“可別吹牛,有小姐能和我媽相比?”
肖元德搖搖頭,說道:“能不能和少爺白董相比還不敢肯定,不過就算有差距,想來也不會太遠,不然也不敢說可以和傳聞中那位天下第一名妓媲美。”
我脫口而出:“雨煙凌?”
肖元德感慨道:“沒錯,就是這位,沒想到少爺您也聽說過她的名字。我輩中人對這三個字可謂如雷貫耳,曾經迷倒瞭天都市整整一代子弟,可惜她早已退出煙花之地,我也沒有機會一睹真容,真是不知道該是如何的風華絕代。”
肖元德又色迷迷的說道:“我要和少爺您介紹的這位,前不久第一次出來賣,就被幾個紈絝子弟競相加價,最後拍出瞭兩百萬的高價呢,少爺您想想,睡一夜就兩百萬啊,這是何等的豪爽手筆,真不知道是哪傢的公子哥,如此舍得花錢。”
我日,這不是易溪箐嗎?那個一擲千金的公子哥不就是我嗎?
肖元德附耳輕聲道:“少爺,我可是我通過內部渠道才知道的,這個女人又出來賣瞭,畢竟沒瞭初夜,不過要價還是挺高,五十萬一夜,就看您舍不舍得花這個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