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把所有精液榨幹,將白婉茹的子宮灌滿才肯罷休。
也不知道噴射瞭多久,我的肉棒依舊在一下下的抽搐,直到乳白的精液從白婉茹的蜜穴溢出,我的肉棒才終於疲軟下來,從白婉茹的蜜穴裡滑出,就像一位得勝的將軍凱旋回朝,愜意的離開被它肆掠的一塌糊塗的戰場。
到瞭這一步,我也不好再裝昏迷,隻好睜開眼睛,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一副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白婉茹依舊趴在我身上,保持著曖昧的姿態,秀發凌亂,她的額頭到雪白的脖頸,都是一片緋紅之色,紅的好像隨時都會滴出血來一樣。
我和白婉茹面面相覷,高潮過後,我們的心情都緊張到瞭極點,沉默瞭半響,誰也沒有先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
過瞭會兒,我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必須有點擔當,我潤瞭潤喉嚨,正準備先開口,可是我才剛剛動瞭一下嘴皮。
“啪!”原本靜靜看著我的白婉茹,一個耳光就對著我扇瞭過來,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又是一個耳光扇在瞭我的另一邊臉上。
這兩記耳光扇的我有些發懵,白婉茹這是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啊,我一個字都還沒有說出來,臉上就先一左一右連續挨瞭她兩記耳光。
“我……”
我剛說出一個字,回應我的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
這時候,就算脾氣再好的人,也會有些怒氣瞭,更何況我本是就有些大男子主義傾向的男人。盡管白婉茹是我的長輩,但在我心裡,我早就把她當成瞭我的女人。以我看來,無論一個女人有著怎樣的鋒芒和光彩,在任何情況下,她對待自己的男人,也應該保持起碼的尊重。
今晚的事情都是我搗騰出來,尤其是白婉茹還為此負傷,我心裡確實很愧疚,所以我也早就做好瞭準備,無論白婉茹怎麼責罵我,就算把我罵的狗血淋頭,我也忍瞭。
可是沒想到她首先就打瞭我三個耳光,要說前兩個耳光我猝不及防,第三個耳光要不是我考慮她身上有傷,不然她哪裡可能打得到我。
但看著白婉茹死死盯著我的美眸中有如火焰般的怒火,我還是將自己忍耐的底線降低,畢竟她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都經受瞭非同一般的痛苦。
“阿姨,你先聽……”
白婉茹瞪瞭我一眼,沒有理會我,抬手又是準備一記耳光。
眼看呼地一巴掌就要甩到我臉上瞭,我趕緊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緊瞭緊說道:“阿姨,你先聽我說。”
白婉茹感覺自己的手腕就像被鐵鉗鉗住瞭一般,無法動彈半分,心中怒火更盛,冷冷說道:“松手。”
我清瞭清嗓子,準備繼續說下去,卻看見白婉茹在我一拉之下,胸前那對豐碩的峰巒幾乎要貼到我的臉上瞭,頓時艱難的咽瞭一下口水,到瞭嘴邊的話又咽瞭回去。
“放手!”
白婉茹繼續冷冰冰的命令道,看見我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欲望,她低頭往胸口一瞄,立馬知道我在看什麼瞭,頓時一邊試圖甩開我的手,一邊慌亂的呵斥道:“你……你的眼睛往哪裡看呢?”
面對這等美景,我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抓住白婉茹手腕的力度不自覺的加大瞭幾分,免得她掙脫開來,嘴上喃喃道:“阿姨,你放心,我沒看,我什麼都沒看。”
可能害怕我再度失去理智,對她做出什麼非分之事,手腕更是傳來陣陣巨痛,讓她的眼淚都差點掉瞭出來,可是不管她怎麼掙紮卻也掙脫不開,白婉茹著急之下,帶著哭腔的說道:“你快給我放手啊。”
我心裡湧起一陣憐惜,下意識的松開瞭白婉茹的手腕,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我有種想要將她摟緊懷裡好好安慰的沖動,可是我知道,如果我此刻真的擁抱她,隻會帶給白婉茹更深的傷害。
剛才我們身體的摩擦讓白婉茹生氣的俏臉上多瞭一抹紅暈,感受著我身上那股異性的氣息,她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怒氣,又忍不住想要扇我一耳光。
看著白婉茹又抬起的手,這次我選擇瞭閉上眼睛,一臉坦然的準備接受。
如果白婉茹打我幾個耳光,能讓她消一消怒氣,那我也就犧牲一次吧。畢竟我除瞭把她視作我的女人,還在心裡把她當成瞭媽媽,一個兒子被母親打幾個耳光,也算不得受瞭什麼委屈吧。
白婉茹看著我一臉平靜,以為我又在裝無辜,心裡更怒,眉頭緊皺,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高聳的峰巒也隨之起伏跌宕。
可她的手揮舞瞭半圈,最終還是硬生生停在瞭半空中,她又在空中揚瞭揚手,卻始終沒有狠下心扇下來,她惡狠狠的瞪瞭我一眼,滿是無奈和自嘲。
想到自己還赤裸裸的坐在我身上,白婉茹俏臉一紅,也顧不得大腿上的傷口作痛,急忙站起來,拿過之前脫下的毛絨大衣披在身上。
白婉茹冷淡的問道:“你說吧,我倒是想聽聽,你想解釋什麼?”
感覺到白婉茹從我身上離開,我的身體和心裡同時有種空蕩蕩的感覺,我和她再想有下次身體的接觸,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恐怕隻有她真的認定我是她兒子才可以瞭。
我若有所失的說道:“不是,我不是想解釋什麼,我隻是想讓阿姨你趕緊重新包紮一下傷口,不然感染就不好瞭。”
白婉茹臉上綻放出瞬間異樣的神色,在燈光下散發出一種溫柔的光輝。意識自己失態的她很快板起臉,恢復冰冷的神情,說道:“這道傷口是我自己劃的,不用你關心,你隻要說清楚剛才發生一切的原因就可以瞭。”
我低下頭,小聲說道:“前面的阿姨你都知道瞭,然後我是聽阿姨你的話,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候,我身體裡就像有團火在燒一樣,而且越燒越旺,連大腦都燒的迷迷糊糊瞭,然後我就倒在地上,什麼都不知道瞭,再然後,等我醒過來,就看到……看到阿姨你……”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連我自己都聽不清瞭:“阿姨……你全身赤裸的趴在我身上,而且我……我也沒穿衣服。”
“撒謊!”白婉茹低聲呵斥道:“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一樣,很容易哄騙嗎?”
我不由感到懊惱和悔恨,本來白婉茹都放我走瞭,可是我偏偏貪心不足,又設局真的上瞭她,害的自己又要面對她的懷疑,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裝作很著急的說道:“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而且阿姨你之前不是都相信我瞭嗎?”
白婉茹一臉寒霜,她努力想在我臉上找到一絲撒謊的痕跡,可是怎麼看,我都完全像是無辜的,隻好繼續質問道:“果汁確實有問題,是被人下瞭藥,這點是真的。按你的意思,你也不知道是誰下的藥,你也隻是誤喝瞭果汁的受害者?”
面對白婉茹咄咄逼人的質問,隻有繼續裝無辜瞭,我小聲的說道:“我沒有說我是受害者,但我真的不知情。”
白婉茹眼神中冷光閃動,忽然厲聲道:“說,那個藥是不是就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