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偽裝的更加真實,我確實吃瞭一點點性藥,當然沒有安知水描繪的那麼誇張,隻是讓人處於充血狀態。
在激發性欲方面,效果也還是有一點的,比如我的肉棒就比之前還要大瞭一些,而且據藥店老板說,這種藥還有增加持久力的作用。
安知水以前就聽說過,如果男人不行瞭,可以通過吃藥恢復那方面的能力,而我本來就是超強的性能力,要是再加上性藥,豈不是猛上加猛,如果和吃瞭藥的我做愛,那該是什麼滋味,會不會爽的連自己名字叫什麼都記不清瞭。
所以安知水早就心裡癢癢,現在終於可以放開,名正言順的和我來一場酣暢的性愛,她哪裡還不興奮的快要飄起來呢。
而我同樣是興奮的不行,安知水是那麼的撫媚動人,她凝脂般的雪白肌膚讓我深深為之迷醉,而李半妝是那麼的純真可愛,她胸前一對峰巒實在巍峨驚人,以她的年齡來說,這樣一對居然簡直難以想象。
兩個女生都是超級漂亮,馬上就要和這對極品尤物一起雙飛,我興奮的全身都忍不住發抖,安知水已經搞到手瞭,剩下的李半妝,今天下瞭這麼大的功夫,若不收為禁臠,怎麼對不起我的這番苦心。
很快安知水身上的衣服就被我撕成碎片瞭,一具猶如白玉雕刻而成的玉體橫陳,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在其她女人的註視下被我玩弄,安知水晶瑩雪白的肌膚泛起瞭一層粉紅色的光芒。
而李半妝正渾身赤裸的站在不遠處,她隻能眼睜睜看著她心愛哥哥的女朋友被我壓在身下,卻無能為力。
客觀的將,李路悠妹妹的身材還是比李路悠女朋友的身材要好一些,隻是看看李半妝挺拔的雙峰,纖細的腰肢,渾圓的翹臀,我就完全可以想象的到,當她用小母狗的姿態跪在床上,任由我的肉棒插入她的蜜穴時,該會是多麼的銷魂入股,雖然早上享用過一次,可是畢竟是假冒李路悠的身份,還不夠盡性。
不過等下,我就可以再次完整的享用到這頓美餐,而且最妙的在於,我可以毫不顧忌,想怎麼玩弄李半妝就怎麼玩弄,即便再粗暴再狂野也沒有關系,就算是把她蹂躪的下不瞭床也沒什麼大不瞭。
反正我已經是一個失去理智的人,將一切推給春藥即可,隻要事後我偽裝的足夠自責,李半妝非但不會怪罪我,反而還要想辦法安撫我。
此時此刻,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我究竟是偽裝成這幅樣子,還是真的已經野性沸騰,總之我感覺我已經快要陷入瘋狂的境界,真的假的已經不重要,我隻知道,在這個局中局中,我可以徹底釋放我一直被禁錮的本性。
我猶如野獸般撲向瞭安知水赤裸的玉體,當我的身體接觸到她光滑細膩而火熱的嬌軀時,她身上那種芳香讓我暴虐的情欲進一步激發。
我幾乎是本能的吻上瞭安知水的櫻唇小嘴,舌頭粗暴的闖入瞭她溫潤的口腔,糾纏著她那條嬌嫩的小舌,四處攪動,吮吸著她的甜美的香津。
當我壓在安知水的身上,我身上濃鬱的氣息就像一把火,同樣徹底點燃瞭她身體裡的情欲,反正她現在是在救人,不論怎麼表現都有完美的借口,不必擔心李半妝指責她什麼。
當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她毫不猶豫的便迎瞭上來,和我的舌頭相互纏繞,互相交換著口中的液體。
但熱吻並沒有持續太久,身體裡火熱的血液讓我越發狂熱,讓我根本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些溫情的玩法上,我隻想聽到身下少女淒慘的叫聲。
而且我知道,安知水肯定也在期待著我粗暴而狂野的玩弄她,讓她猶如波濤洶湧海面上一搜扁舟,隨時都會被驚濤駭浪擊碎。
也隻有這樣,才能讓李半妝心生憐憫,當安知水被我玩弄的越淒慘,她心中的憐憫就會越強烈,一方面為瞭幫我化解藥性,另一方面也為瞭幫安知水分擔一點,她一定對我投懷送抱。
每個步驟我都計劃好瞭,李半妝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抓住安知水的腳踝,將她的兩條長腿高高舉起,直接掰開她的雙腿,將我堅硬如鐵的肉棒頂在安知水茂密的花叢中,然後猛地插入瞭她的身體裡。
看到這一幕,李半妝發出一聲驚呼聲,她的腦海亂成一團。
哥哥的女朋友被其他男人玷污瞭,哥哥被人戴瞭綠帽子,而且對方還是哥哥最信賴的室友,該怎麼辦,可不管是水水嫂子還是陳曉哥哥,他們都沒有錯,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悲哀的事情。
“啊……”安知水發出痛苦的悲鳴,絕對沒有任何的偽裝,我插入的實在太猛瞭,粗長的肉棒沒有一絲停頓和憐惜,整根直接沒入瞭她的蜜穴裡,讓她的下體傳來撕裂般的痛苦。
我壓在安知水身上,赤裸的上身貼在李半妝柔滑的肌膚上,雙手抓著她軟綿的美乳盡情的把玩著,腰部不斷用力,肉棒猶如打樁機般一下下兇狠的插入安知水緊湊的小穴。
安知水原本也是個非常高挑的少女,可是此刻卻如同一隻無助的小羊羔一般,她的雙腿被我打開到極限,粉嫩的蜜穴不斷被我那根粗如手臂的巨棒貫穿,每一下都插入到她蜜穴的最深處,頂在她柔軟的花心上。
然而這強烈的沖擊,卻讓安知水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感,她曼妙的嬌軀不停的顫抖,香汗淋漓,清純秀美的絕色臉蛋紅撲撲的,她已經越來越難控制自己的身體,被我激烈抽送著的蜜穴不斷湧出一股股愛液。
這才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性愛,不需要交流,不需要前戲,不需要技巧,隻有最原始的招數,開門見山,單刀直入,大開大合,直截瞭當。
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肉棒在她體內胡亂的沖撞,我用力的攫住安知水一對玉乳大力揉弄,手掌中那一對柔膩的軟肉在我粗暴的動作下被揉成各種形狀,然而我還不罷休,猛然咬住安知水的乳頭,讓她發出慘痛的叫聲。
然而安知水雖然在痛苦的大叫著,但她淫蕩的身體卻無比的興奮,我的動作越激烈,她越覺得快樂,嬌軀不停的扭動著,迎合著我的蹂躪和侵犯。
不過這一切落在李半妝眼中,就我完全不一樣瞭,在我的瘋狂蹂躪下,安知水已經是全身癱軟如泥,雖然還在竭力支撐,但明顯快被操昏闕過去,隻是在迷迷糊糊中發出淒慘的叫聲。
親眼目睹這麼猛烈的性愛,李半妝感覺連站都站不穩瞭,她多麼希望下一秒我可以清醒過來,放過已經被摧殘的不像樣的安知水。
可是李半妝不知道的是,我確實中瞭一種烈性春藥,但不是因為我喝下瞭什麼紅酒,而是我對她的愛意,她那性感誘人的少女嬌軀,本身對我就是再強烈不過的春藥,足以讓我欲血迸發。
而且這種春藥隻有一種解藥,那就是她的身體,隻有讓我的肉棒插入她的蜜穴,隻有她的肉體被我盡情享用,隻有這樣,我的欲血才可以冷卻,我的神智才可以恢復,否則她永遠等不到我清醒的一刻。
終於,在安知水一聲聲嘶力竭的嘶吼聲中,她徹底昏死過去瞭,可是我的抽插依然沒有停下來,粗大肉棒依舊快速的在安知水的私處進進出出,每一次進出都會翻出一片粉色的嫩肉,讓人觸目驚心。
再這樣下去,水水嫂子會不會死啊?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李半妝的腦海。
李半妝突然冷靜下來,她不能再這樣旁觀下去瞭。
這樣等下去,隻會等到水水嫂子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而陳曉哥哥,他如果沒有清醒過來,就會變成一個傻瓜,守在安知水的屍體面前傻笑,如果他清醒過來,當他看到安知水被他活活操死,他心中的自責和悲傷將無法想像,他肯定會以死謝罪的。
李半妝走瞭過來,她走的很慢,她的步履非常沉重,但沒有停頓。
最終她赤裸的上半身從背後抱住瞭我,飽滿的雙峰被壓得扁平,她的身體在輕微顫抖,有一絲冰冷的涼意。
我回過頭看著李半妝,她那張略顯稚嫩的小臉已經是梨花帶雨,滿滿的羞澀和膽怯。
她望著不知何處的遠方,低聲說道:“哥哥,你一定要原諒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