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莉的病房離開後,我又前往羅梭琿的病房,去看望一下我另一位躺在醫院的室友。
離羅梭琿的病房還有一段距離,我就註意到一絲不尋常的地方,羅梭琿的病房附近幾乎沒有人來往,直到走近我才發現,病房門口居然站著兩個身穿警服的員警。
羅梭琿的病房外有人守護著,我並不覺得奇怪。
羅梭琿和白毛一起出瞭車禍,現在的情況看起來,這極有可能是人為。兩個受害者中,白毛已經成為瞭植物人,很難再有開口的機會。而傷勢較輕的羅梭琿,雖然同樣在昏迷中,但遲早會清醒過來,那麼他就是唯一清楚當時究竟發生瞭什麼的人。
如果我是兇手,那麼我也想盡辦法除掉羅梭琿,讓他再也沒有機會開口。
羅梭琿的爸爸羅霸天好歹是衡郡市的副市長,不至於連這一點都想不到,唯一讓我意外的是,羅霸天居然會這麼大膽,明目張膽的把員警安排到他兒子的病房,而且還光明正大的穿著警服,這實在有些張揚過頭瞭,客觀的講,做為是一個政治傢,這樣做未免有些愚蠢瞭。
當我走到病房門口,兩個員警立馬示意我停下來,一左一右把我圍住瞭。
直到我表明瞭身份,還拿出瞭學生裝來證明,才讓他們對我打消瞭疑慮,但即便如此,他們依舊沒有輕易放行。
一個員警小跑進去,站在一個身穿淺灰色翻領T恤的高個男子面前,表情嚴肅的說瞭幾句話,大概是在請示吧,直到高個男子皺瞭下眉毛,但還是點瞭下頭,這個員警這才回到門口,表示我可以進去瞭。
我這才被允許進入病房,不過我還沒有靠近羅梭琿的病床,又被高個男子擋在瞭身前,他的身高極高,恐怕超過一米九瞭,足足比我高瞭有近一個頭,身材也十分壯實,目光炯炯有神,讓人感覺他的身體裡充滿著力量。
高個男子主動伸出手和我握瞭一下,他的指節全部都是老繭,猶如鐵鑄一般。
高個男子笑瞭笑,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姓何,是市局刑警大隊的隊長,你可以見我何警官。」我暗自吃瞭一驚,沒想到這個傢夥的官職居然這麼高,別看單純一個刑警大隊隊長隻是正科級幹部,聽起來也沒事特別厲害的,但這個位置很關鍵,牽涉到很多敏感的地方,一般都是由局領導兼任,能夠坐上這個位置的,以後的政治生涯基本就可以說是平步青雲瞭。
而這個高個男子看起來絕對不超過三十歲,居然可以在衡郡市這樣的直轄市當上刑警大隊的隊長,要不是他背後有著強力的靠山,要不就真的是能力超群瞭。
我說道:「何警官,你好,我是羅梭琿的室友,聽說他出車禍瞭,所以來看看他,如果不方便的話,那我就下次再來吧。」
何警官點瞭下頭,說道:「因為羅副市長已經報警,認為他兒子的車禍有極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我們已經立案瞭。所以在破案之前,羅梭琿的安全受到我們的絕對保障,這裡進出的人都要受到管控,原則上我們是不希望有太多人來這裡打擾的,不過你是羅梭琿的室友,我們還是破例讓你進來看望一下。」何警官微微側身,站在我的旁邊,做瞭一個請的手勢。
我這才知道,原來是我搞錯瞭,他們並不是被羅霸天私人指派過來的,而是公事公辦。
我和何警官一起走到羅梭琿的病床旁,羅梭琿躺在病床上,暫時還是昏迷不醒,不過他的情況看起來比白毛要好得多,至少沒有性命之虞,也就是斷瞭一條腿,已經打好瞭石膏。
我詢問道:「何警官,羅梭琿應該沒什麼大事吧,醫生有說他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嗎?」
何警官答道:「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應該明天就可以醒過來。」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也就安下心來,羅梭琿雖然出身不凡,卻沒什麼大少爺的架子,隻喜歡玩遊戲,,平時倒是和我的脾氣,朋友一場,我真心希望他能好好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走瞭吧,不耽誤何警官你們的工作。」我想瞭想,還是決定告辭算瞭,雖然還想多瞭解一下羅梭琿的情況,可是這個何警官站在我身旁,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搞的我就像被押解的犯人一樣,讓我十分不舒服。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最近做的很多事情,讓我從心裡抵觸和員警打交道。
何警官也沒有挽留,陪著我往門口走去,好像隨意的又問瞭一句:「你和羅梭琿做瞭一年多室友,以你的瞭解,你覺得,如果這起車禍真的是人為,那麼最有可能的人是誰?」最有可能的人是誰?
當然是安莫染,這個隱藏在清茗學院的日本女間諜,她自然有著最大的嫌疑。
如果不是因為我,她昨晚就已經幹掉瞭白毛瞭,而今天一大清早,白毛就出車禍瞭,很難讓人不聯想到她,羅梭琿恐怕也隻是順帶的無辜受害者而已。
當然我是絕對不可能把安莫染供出來的,我斟酌一下,說道:「羅梭琿和白依山雖然也和一些同學鬧過矛盾,但還不至於讓對方下死手。倒是他們的傢族都是傢大業大,肯定得罪瞭不少人,我覺得最可能是他們的傢族的一些仇傢所為。」
何警官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問道:「那你覺得,究竟是白傢的仇傢,還是羅傢的仇傢呢?」怎麼還沒完沒瞭,他究竟是有意,還隻是單純在我這裡打聽一些線索。
我托著腮幫,裝模作樣的思考瞭一下,才說到:「白依山的媽媽白婉茹掌舵的雲思集團,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做生意,而羅梭琿的爸爸羅霸天,我聽說,這位副市長處事風格極為霸道,得罪瞭不少人,如果這場車禍假如說真的是人為,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羅副市長的仇傢。」我的話剛說完,正好走到瞭門口。
何警官拍瞭拍我的肩膀,說道:「嗯,你的意見很好,很有參考價值,我們會重點考慮,好瞭,我就不遠送瞭。」我轉身離開,雖然和這個何警官接觸的很短,但我始終有種直覺,他這個人深沉的有些可怕。
隱約間,我感覺他肯定還在背後盯著我,這讓我有種芒刺在背的不安,我加快腳步,隻想快點離開這兒,直到走到一個轉角,這種針刺的感覺才消失不見。
彷佛有股無形的壓力消失,我松瞭一口氣,趕緊從聖仁醫院出來瞭。
眼下最要緊的任務還是把藥丸追回,既然藥丸沒有給白毛吃下,那麼就還在白婉茹手裡。
這件事情當靠我一己之力極為難辦,必須要找人幫忙,我現在能夠絕對信任的人,除瞭我的兩個乖女兒黃巧虞柳曉堯外,就隻有我的小女奴安知水瞭。
我打瞭個電話給安知水,約她到聖仁醫院附近一個西餐廳見面。
當然我可沒忘記,讓她順便帶上李半妝。李路悠的這個可愛的妹妹,被我以李路悠的身份破處後,還在等著我成為她的男朋友,就為瞭證明給她的哥哥看,她對李路悠的愛意是真正的男女愛戀。
我在西餐廳沒等多久,兩個玲瓏修長的身影出現在瞭我的視線內,自然就是安知水就帶著李半妝一起過來瞭。
如此嬌俏可人的美人兒,一個都已經是十分難得,何況是兩個一起出現,立馬引起瞭餐廳內一些騷動,所有男人的眼球都被這兩位極品美女吸引住瞭,我甚至可以聽到他們吞咽口水的聲音。
可是他們也就隻能在心裡意淫下,而我卻可以真正的品嘗她們完美胴體的美好。
李半妝穿著一件水藍色的連衣裙,裙子過膝,僅僅露出的半截纖細的小腿,大概是早上才被心愛的哥哥破處,現在卻要成為另一個男人的女朋友,讓她心裡有些不安,所以才選擇瞭這麼保守的打扮吧。
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俏麗的臉蛋還是讓我十分心動,尤其是這個小美女今早還脫得精光光,被我抱在懷裡肆意褻玩呢,一想到她此行的目的,更是讓我口水橫流。
安知水穿著一件素白色的荷葉邊長裙,兩條白生生的修長美腿踩著一雙平底鞋,顯得極為清純,但是非常熟悉她本性的我,卻忍不住懷疑,安知水這個小淫娃知道是來見我,那裙擺蕩漾間,是不是又沒有穿內褲就直接出門瞭。
安知水拉著李半妝坐到我的對面,我裝作好像很驚訝的問道:「你……你是李路悠的妹妹吧?」安知水白瞭我一眼,好像在責怪我,明明早上才破瞭人傢小女生的身子,中午就裝作不認識是誰瞭。
李半妝低著頭,顯得極為拘謹,期期艾艾的說道:「我……我是……李路悠……的妹妹,你好……你好,我叫……我叫……」李半妝越說越結巴,簡直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瞭。
我笑著說道:「我記得你,上次在李路悠傢裡見過你一次,你是叫李半妝吧,你是來找你哥哥李路悠的嗎?」
李半妝趕緊搖瞭搖頭,說道:「不……不是……」
我明知故問的說道:「哦,那你是來找誰的呢?有什麼事呢?」這下李半妝的臉紅得像什麼似的,猶豫再猶豫,還是扭扭捏捏的一句詞都說不出口瞭。
安知水見狀,抓緊李半妝的一隻小手,打氣道:「好瞭,李子,有些事情要是要靠你自己勇敢,想想未來,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那麼多的困難,怎麼可以一開始就怯懦呢。」
李半妝另一隻手捏緊粉拳,是啊,李子可是要一輩子和哥哥在一起呢,一定要證明這份勇氣給哥哥看。
李半妝咬著櫻唇,終於是鼓起勇氣,直視著我,害羞而大膽的說道:「陳曉哥哥,可以請你做我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