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婉茹走遠後,我掄起拳頭,狠狠的朝著墻壁上用力一砸。
這個房子本就比較破朽瞭,伴隨著轟隆一聲,一陣塵土飛揚,墻壁被我硬生生砸出一個大坑。
我的手指骨節也被磨蹭出血漬,可是我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我的手臂上的血管奮張,鼻翼因為激動而顫抖著,雙眼噴射出滲人的光芒,眼眸中的猙獰令人膽戰心驚。
我的內心升起有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過瞭好一會兒,我緊繃的神色才稍微緩和瞭一點。
我依舊緊緊捏著拳頭,看著白婉茹離去的方向,聞著她還殘留在空氣中的芬香,我喪氣的長嘆瞭一口氣,眼下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可以俘獲這位極品美女總裁的芳心。
尤其是白婉茹最後那句話,隻要我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就讓人打斷我的腿。
一個才被我上瞭的女人,居然對我說這種殘酷的話,這既然我感到憤怒,也讓我感到無可奈何。
根據目前的狀況,基本上可以斷定,我已經失去瞭得到白婉茹的可能。
我低頭看瞭看依舊挺立的肉棒,雖然剛剛才顏射瞭白婉茹,卻絲毫沒有疲軟的跡象。這根遠超常人的肉棒,在平時助我征服女人的道路上,可以說是立下瞭汗馬功勞,可是唯獨這一次,它可是幫瞭倒忙瞭。
這麼關鍵的時刻,它居然沒有控制住,做出瞭秒射這種丟臉的事情,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秒射,而且還射在瞭白婉茹的臉上。
我完全可以想像白婉茹此刻內心的憤怒,先是玷污瞭她清白的身體,然後又將骯臟的精液射在瞭她潔靜的臉龐上,被男人顏射,這種事情以前根本不可能出現在白婉茹的腦海,我敢保證,她肯定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瞭。
這樣的情形下,我以後連接近她都做不到,又談何征服她。
一想到以後我再也無法享用白婉茹那完美的嬌軀,我心裡就像有一堆火在燃燒。
白婉茹是那麼的迷人,她的身材是那麼的火爆,她的肌膚是那麼的柔滑,她的紅唇是那麼的嬌嫩,她的氣質是那麼的高傲。第一次見到白毛的這位堪稱極品尤物的媽媽,她就那麼的讓我著迷,讓我深深的沉醉在她帶給我的無邊誘惑之中。
如果沒有品嘗過她美妙的身子還好,不能擁有她,頂多也就是我人生的一個缺憾,這世上這麼多美女,總會有很多被我錯過的。
可是我我偏偏已經上瞭白婉茹,我已經體會過,我在享用白婉茹嬌軀時候,那種蝕骨般的無邊快感。
就好像吸毒一般,而且是那種成癮性最強的毒品,讓我根本欲罷不能。
我完全無法想像,在今後的日子裡,如果我不能盡情的享用白婉茹的身體,這是我絕對無法忍受的,一定會讓我魂不守舍,甚至整宿整宿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白婉茹那性感的胴體。
如果不能再肆無忌憚的品嘗著白毛這個尤物媽媽絕世曼妙無雙的玉體。
如果不能再吻上白毛這個尤物媽媽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嘴,把舌頭伸入她嘴裡品嘗著她的玉液。
如果不能再次將肉棒狠狠地刺進白毛這個尤物媽媽的蜜穴內。
如果不能再聽到白毛這個尤物媽媽在我胯下求饒嬌喘呻吟的聲音。
如果不能再次將滾燙的精液噴射在白毛這個尤物媽媽的子宮深處。
如果不能再次緊緊摟抱著白毛這個尤物媽媽,和她一起享受著情欲巔峰飛翔的美妙感覺。
「絕對不允許。」一想到這些無法接受的結果,我再次捏緊拳頭,大聲怒吼道。
我必須得到白婉茹,我已經得到一次她身體,我絕對不允許再失去,我必須徹底擁有她,這不僅僅是決心,更是我內心深處的誓言,有著不達目的絕對不甘休的絕烈。
我回到裡面房子,準備穿好衣服就離開瞭,沒想到劉飛升依舊還活著,我不得不感慨,他的生命也夠頑強的瞭,我總是感覺他快要死瞭,可是他卻始終吊著一口氣在。
劉飛升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失敗瞭。」
雖然難以啟齒,我還是老實說道:「是的。」我答應過劉飛升,要把白婉茹變成一個沒有我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女人,讓她這一輩子沉淪在我帶給她的欲海中,可是我食言瞭,白婉茹不僅沒有被我調教成功,變成我的女人,反而十分憎惡我,恨不得殺瞭我。
劉飛升吐瞭一口口水,也幸好他現在沒什麼力氣瞭,才沒有吐在我身上,他輕蔑的說道:「真是沒用的廢物。」被一個將死之人這樣羞辱,我卻隻能接受,甚至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口。
劉飛升的表情有著猙獰,他咬牙說道:「你這個廢物,你知道我對你有多麼失望嗎?我臨死之前的唯一願望,就想看到白婉茹那高冷的外表被你摧毀,我給你創造瞭這麼好的條件,可是你居然失敗瞭,你實在太對不起我瞭。」
我神色平靜的說道:「我辜負瞭你最後的心願,不過你放心吧,雖然過程會有些波瀾,但結果是註定的,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如你所願,白婉茹一定會被調教成我的女人,終日沉迷於讓我放肆玩弄她的身體的滋味。」
劉飛升本來還能勉強控制情緒,聽瞭我話,這下他更加憤怒瞭,全身顫抖不已,喊道:「有什麼用,那時候我都已經死瞭,就算你把白婉茹調教成你的肉便器,我也看不到瞭,對我而言,這還有什麼用。」
劉飛升的神色又黯澹下來,慢慢的說道:「真是該死,我還不得不費盡心思替你去做掩護,你真的該去死,明明是你沒用,我居然又要對她撒謊,你知道嗎?每當我和她撒謊時候,我的心有多痛嗎?我的心就像被刀割過一般,這都是因為你的無能導致的,你真是一個廢物。」本來這件事確實是我搞砸瞭,劉飛升有點怨言,我也就忍瞭,可是他一再辱?我,我也心生幾分怒氣。
我看著已經和一條死狗般的劉飛升,冷峻的說道:「事到如今,你再怎麼罵我也沒用瞭,我隻能說,我一定會把今天的錯誤彌補回來,你等著吧,我這就回去想辦法。」說完我就打算穿上衣服離開,反正白婉茹我已經上瞭,藥丸也拿到手瞭,劉飛升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而且他馬上就要死瞭,我幹嘛浪費寶貴的時間,在這陪著一個將死之人,我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去做呢。
劉飛升聽到我要離開,卻好像有些著急,說道:「好瞭,事已至此,我就不責怪你瞭,我馬上就要瞭,你就當我可憐我,最後再陪我一些時間吧。」我停下瞭腳步,劉飛升話都說到這份上瞭,我也有些於心不忍,他其實隻是個可憐之人,不算什麼大奸大惡之徒,也就是因愛生恨產生一些變態的情感,而且他消耗的生命,也全部都便宜瞭我,我的兩個寶貝女兒,還都是他拱手相送呢。
就再陪他走完生命的最後旅程吧,希望他在黃泉路上不會太孤單。
我直接坐在劉飛升的身邊,說道:「那好吧,我們也算認識一場,而且你對馬莉也確實不錯,我們也算是朋友一場瞭,我就陪你走完最後一程吧。」我心裡忍不住吐槽瞭一下,朋友一場嗎,剛剛上瞭人傢親媽,我這個朋友還真是做的稱職呢。
不過我又轉念一想,劉飛升可不知道白婉茹就是他的親媽,我不忍心在他最後的生命裡,告訴他這個殘酷的事實,讓他能夠安心的死去,不就是盡到瞭一個做朋友的責任嗎。
劉飛升倒是坦然的接受瞭我們是朋友這個說法,開始講起瞭他的一些往情。
隻是他講的東西都沒什麼價值,都是他小時候在白傢發生的一些瑣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快死瞭,大腦有些不清楚,他講的七零八落,絮絮叨叨的,就像老奶奶的裹腳佈一樣,又臭又長。
比如什麼他小時候和白毛一起踢足球,他如何盡力掩護,就為瞭讓白毛能踢進一個球,簡直無趣至極。
然後又說,他小時候和白毛一起上學,兩個人考試,一起作弊被老師抓瞭,結果白婉茹卻隻處罰瞭白毛一個人。
劉飛升如今說起這件事情,居然還有幾分氣憤,他覺得,白婉茹隻處罰白毛一個人,就是因為白毛是她的兒子,所以白婉茹才嚴厲管教,而他隻是寄養在白傢,所以白婉茹對他才不上心,非常放縱他。
我在一旁聽的哈欠連天,誰對你的這些童年瑣事感興趣啊。而且這種事情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說不定白毛也覺得白婉茹偏愛你呢,不然同樣犯瞭錯,為什麼卻隻處罰白毛一個人。
不過從劉飛升講述的這些小事中,我還是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白婉茹真的對劉飛升很好,也許是因為母子之間天生的親近感,白婉茹確實是把劉飛升像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其實教育上不管是嚴厲還是寬松,都隻是愛的不同表現方式,我做為一個旁聽者,我並未感覺到白婉茹更加偏愛白毛和劉飛升哪一個,隻是落在當事人眼中,劉飛升卻一直堅定的認為白婉茹的嚴厲管教,才是真正的對一個人好,充分的說明白婉茹更加喜歡白毛。
我也懶得糾正劉飛升這個心結,懶得理會,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有時候閉上眼睛一會兒,睜開眼睛一看,劉飛升的白發又好像少瞭幾根。
我明顯的感受到,劉飛升越來越衰老,也越來越接近死亡。
劉飛升又羅裡吧嗦一大堆,他頓瞭頓休息一下,突然對我意味深長的說道:「陳曉,你還記得嗎?我和你說過,在我原本的計畫中,如果你沒有成功,我是不會把藥丸交給你的,因為一個失敗者是不配活著的。」
「啊,記得,怎麼瞭?」我回過神,錯愕的答瞭一聲。
劉飛升確實說過這麼一句話,不過我沒有太在意,畢竟當時藥丸都已經到瞭我口袋,他這些廢話有什麼意義。
劉飛升沒有回答我,他閉上眼睛,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沒有再說話,好像是在安靜的等死。
我已經又浪費瞭很多寶貴的時間,可謂仁至義盡,再多做逗留已經沒有意義。
我穿好衣服,準備離開,當我習慣性的把手伸到口袋,我的臉色瞬間變瞭。
我放在口袋的藥丸居然不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