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白婉茹的眼神並沒有我預料中的愛意,她並沒有愛上我,我敏銳的意識到這一點。

  難道是劉飛升耍瞭我,到瞭最後一刻,他舍不得將白婉茹送給別的男人,並沒有對白婉茹她使用戒指,但我轉念一想,這應該不可能,劉飛升這時候還耍我,未免毫無意義。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白婉茹的確受到瞭戒指的影響,隻不過她愛上的人並不是我,而是元洲。

  現在很明顯,元洲本來就在白婉茹的心中有一份位置,因為戒指的緣故,白婉茹對他的愛意就更加強烈瞭。

  我有些頭疼,我早該察覺到這一點的,在我操白婉茹的時候,她就一邊在我身上呻吟一邊說,她比當年更愛我瞭。

  想通這一點,我簡直要抓狂,白婉茹把我錯認為元洲的時候,我就應該馬上糾正這個誤會,而不應該為瞭在我玩弄她的時候,白婉茹能夠更加放縱自己,而故意裝扮成元洲。

  我居然會犯下如此明顯的錯誤,看來那時候我真的是被欲火燒昏瞭頭。

  戒指的作用機理我不瞭解,但很明顯,戒指並不是讓女人愛上她看見的那個男人,而是愛上她以為她看見的那個男人。

  這種烏龍,大概千年來,也就隻有我碰到瞭,剛好在戒指起效果的時候,這個女人將戒指的宿主錯認為瞭別的男人。

  眼下原本大好的局面,被我一時貪心弄得一團糟糕,看著白婉茹嘴角浮現的怒氣,和眼神中閃爍的寒意,我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原本在我上完白婉茹後,她心中對我是滿滿的愛意,一切都好解釋,縱使有些怒氣,也可以慢慢撫平。

  可是現在在她眼中,我無疑是個趁人之危的大色魔,在她迷煳不清的時候,裝扮成她的心上人,卑鄙無恥的玩弄瞭她的身體。

  白婉茹直勾勾的註視著我的眼眸,冷聲說道:「我記得你,你是白依山的室友,不久前我們才第一次見面,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我會讓你清楚的知道,對於你剛才對我所做的一切,你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白婉茹言語中的威脅意味不言而喻,她明顯是動瞭真怒,我動瞭動嘴唇,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我能夠理解白婉茹此時的心情,就算是個普通女人,發生這種事情,都是絕對無法容忍,更何況白婉茹是一位地位尊崇的女總裁,她手腕凌厲,做事雷厲風行,對待這種事情更是不可能會善罷甘休。

  可是偏偏我根本無法解釋,難道說劉飛升其實就是你一直在尋找的那個親生兒子,而且他因為嫉妒自己不是你的兒子,結果因愛生恨,想要把你毀掉,所以把你迷暈送給我,讓我把你調教成一條母狗。

  可這些真相根本都無法和白婉茹說,就算和她說瞭,她同樣不會放過我。

  一想到白婉茹離開這裡後的嚴重後果,我就焦急萬分,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試圖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可是千頭萬緒,怎麼也整理不出一條有用的思路來。

  要不是乾脆把白婉茹囚禁起來算瞭,我腦海中突然鬧出這麼一個可怕的念頭。

  沒錯,雖然白婉茹做為雲思集團的總裁,無論是能力和勢力都很厲害,如果她和我作對,肯定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對手。

  但是在這個偏僻的小房間裡,她看似咄咄逼人,本質不過隻是一個羸弱的女人而已。

  憑我現在的實力,我有信心,隻需要一隻手就可以輕松制服她。隻要她無法離開這裡,自然拿我沒有任何辦法,然後我隻要沒日沒夜的調教她,同樣可以讓她徹底屈服於我,把這個擁有完美身材的熟婦尤物變成我的性奴。

  尤其是現在白婉茹依舊一絲不掛,看著她那雪白的肌膚,烏黑及腰的秀發,豐滿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可以說是天生的尤物,一想到把她囚禁起來日夜享用,我就有些獸血澎湃,這個念頭就更加不可遏制。

  最重要的是,白婉茹現在雖然柳眉倒豎,可她的表情越是生氣,不知道為什麼,她那張絕色臉龐越是讓我心動無比。明明白婉茹對我怒目切齒,我卻偏偏愈發蠢蠢欲動,一想到現在白婉茹心中肯定恨不得對我拒之千裡,我心中對她就有著更加濃濃的征服欲。

  可是我深入一思考,還是把這個可笑的念頭拋之腦後。

  白婉茹不是普通人,她在衡郡市也算舉足輕重的人物,如今社會仇富的人這麼多,像她這樣有錢又漂亮的貴婦,暗地裡不知道多少眼睛盯著她,在打她的主意,如果認為她有這麼容易被綁架,那就太輕視她瞭。

  白婉茹對自己的安保工作肯定做得很足,隻要她消失的時間稍微過長,馬上不知道多少人就會動員起來,她的下落一旦被找到,到時候我的處境隻會更加艱難。

  就在我心急火燎的時候,屋外突然響起瞭掌聲,一個有如魔鬼般的聲音笑著說道:「還真是精彩的一出好戲啊?」我有著不明所以,劉飛升這傢夥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他是什麼用意?

  白婉茹臉色也瞬間變瞭,她剛完全清醒過來,發覺自己剛才居然不是在做夢,而是和兒子的同學發生瞭關系,一下子怒火燒心,差點忘瞭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房子。

  就是這個聲音的主人把她騙到這裡來的,這個聲音非常衰弱的老年人聯系她,自稱知道劉飛升的下落。

  劉飛升是她丈夫好友劉建中的兒子,可是這個孩子自幼喪母,也是她含辛茹苦的帶大。

  雖然她和劉飛升沒有母子名義,可是卻有一份真實的感情在,尤其是在劉飛升傢破人亡後,劉飛升一蹶不振,讓她尤為擔心,最近幾日都沒有瞭這孩子的下落,更是讓她坐立不安,生怕劉飛升做出什麼傻事。

  所以當這個老人告訴她,現在劉飛升和他在一起,白婉茹也是松瞭一口氣。

  因為這個老人對劉飛升非常熟悉,甚至有一些隻有她和劉飛升共同經歷的小事,老人都能如數傢珍,如果不是劉飛升親口告訴老人,老人絕對不可能知道的這麼詳細清楚,所以她也十分信任這個老人,就連老人要求她一人前來,她也欣然允諾。

  當她暫時放下重傷的親生兒子白依山,孤身一人趕來,卻沒有看到劉飛升,當這個老人讓她先喝杯水等一下,她也沒有多心。

  現在回想起來,這杯水裡面肯定是下瞭迷藥,所以自己才會昏迷不醒,結果被兒子的同學給玷污瞭清白的身子,如果要追究起來,這個老人才是罪魁禍首。

  而且關鍵在,如果這個老人並非善類,那麼現在劉飛升究竟怎麼樣瞭?

  想到這一點,白婉茹心急如焚,臉色巨變,馬上擔心的問道:「你究竟是誰,劉飛升究竟在哪裡?」我在一旁看著,心中有些感嘆,白婉茹可是劉飛升的親生母親,居然連她都聽不出劉飛升的聲音瞭,戒指還真是可怕。

  不過也難怪,我可以說是一路看著劉飛升的變化,每一次再見到他,我都會覺得難以想像,他幾乎是用幾天的時間,走完瞭一個人正常幾十年的衰老。

  任何人突然見到劉飛升,都不會認出,他會是一位曾經在風靡清茗學院的校草級帥哥。白婉茹也不會例外,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老人居然就是她要在尋找的劉飛升。

  劉飛升在外面發出低沉的笑聲,倡狂而暢意,白婉茹剛才被我瘋狂操弄,似乎讓他的心情都變得愉悅起來。

  他笑著說道:「我是誰?我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哈哈,白婉茹,你們白傢害的劉傢傢破人亡,劉飛升現在這麼慘,全部都是你們害的,我隻不過替他收點利息而已。」

  白婉茹壓抑著怒火,盡量平靜的說道:「劉傢的破產不過是正常的商業競爭而已,我已經盡我所能來幫助劉飛升的爸爸,劉建中的自殺也是他自選的,事實上,他當時除瞭自殺,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你把劉飛升叫出來,我能夠理解他現在的心情,讓我和他面對面解釋,一定可以消除他心中的怨氣。」

  劉飛升呵呵的冷笑幾聲,說道:「消除他心中的怨氣嗎?已經不必瞭,因為已經太遲瞭。」

  白婉茹似乎想到瞭什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恐懼,大聲的追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劉飛升究竟怎麼瞭?為什麼說太遲瞭?」

  面對白婉茹的三連問,劉飛升幽幽的嘆瞭口氣,低聲說道:「你猜的沒錯,劉飛升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瞭,他把生命交給我,臨死前的願望,就是要我來報復你。」

  我沉默不語,我難以揣測,當一個人對著他最愛的人,親口說自己已經死瞭,究竟是什麼心情。

  劉飛升很快擺脫瞭瞬間的失落,又發出得意的笑聲,說道:「不過白婉茹你還真是賤貨呢,我把你和陳曉一起騙過來,隻不過隨便下瞭點藥,你居然就和你兒子的同學做愛瞭,聽聽你剛才那些淫蕩的叫聲,還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婊子,我要是年輕個幾十歲,說不定就進來和陳曉一起操你瞭,讓你這個騷貨也知道我肉棒的厲害,哈哈。」劉飛升這番話倒是讓我有意外之喜,他這是要把所有事情攬下來,讓我置身事外啊。

  白婉茹臉色蒼白,她捂住胸口,強忍著那刻骨銘心的疼痛,全身顫抖不已,眼角濕潤,喊道:「不可能,就算劉飛升要報復白傢,那他報復我就可以瞭,他和白依山情同手足,為什麼他要對白依山也下手,把白依山也害的這麼慘。」

  外面的劉飛升也錯愕瞭一下,他一直躲在這個小房子,和外面幾乎是與世隔絕,還不知道白毛出瞭車禍,他雖然也恨白毛,卻隻是恨白毛那麼花心,恨他有那麼女人,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白毛。

  他驚愕的問道:「白……白依山他怎麼瞭?」白婉茹有些意外,她聽這個老人說要報復白傢,理所當然的認為,白毛今早出的車禍也是這個老人一手炮制,可是聽這個老人的語氣,似乎不是他所為。

  白婉茹問道:「你不知道嗎?難道不是你幹的嗎?白依山出車禍瞭,這一輩子都是植物人瞭。」

  劉飛升發出及其震驚的聲音:「你說什麼?」外面傳來跌倒的聲音,然後就看到劉飛升踉蹌著爬瞭進來。